终于回到了县城,魔鬼曹镝命令将红姑押往县城监狱。阴森恐怖的监狱高墙林立,铁网密布。
红姑在白匪的押解下来到监区。到监区的第一道程序是:脱光所有的衣裤和鞋袜进行搜检。
四个面目妖冶、体格壮实的女狱警扒去红姑所有的衣裤,用麻绳将红姑五花大绑,乳房上下也各勒了两道,将她的双乳勒得坚挺,又给她的双脚砸上一副30多斤的铁镣。
然后捏她的乳房,拍她的屁股,在她的红肿不堪的阴道和屁眼里又抠又挠,还用猥亵下流的语言侮辱她。
第一次被女人这样亵渎,红姑感到无比的屈辱,想反抗,却有心无力。但她依然用沉默回答了她们的问话,表示了对她们的蔑视。
搜检完毕,四个恶鸡婆推搡着红姑前往监号区,于是,就发生了这个惨烈故事开头的情形。
此时,脚尖的剧痛,使红姑回到了现实中。
她收了收没有指甲的脚尖,两个大姆指上又是一阵剧痛。
她想掂脚尽量减少细麻绳吊着姆指的拉力,减轻的姆指的伤痛,但手上的伤疼痛刚轻一下,脚上的剧痛又接踵而至。
正当她被这双重的剧痛折磨得苦不堪言的时候,牢门被打开了,一个监狱的女看守提着装着饭和水的篮子走了进来。
不象那几个恶鸡婆,这个女看守面目较为和善。
女看守松开绳子,红姑身子一软,站立不住,一下瘫倒在地上。
女看守解开捆着红姑大姆指的麻绳,两个大姆指因充血,早已肿得青紫青紫的了。
女看守把红姑扶起,帮她躺到板铺上,又取出一副一米左右、约五六斤重的手铐给她戴上。
红姑一动不动地躺在,两眼失神地看着牢顶,几缕黑散落在脸上,屁股和背上隆起的鞭伤因压迫开始作痛,但她还是一动不动,因为她连翻身的力气也没有了。
肿胀的双乳高耸着,两条腿和戴着铁镣的双脚无力地叉开,双腿间私处的血迹已经干涸了,一双凤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女看守给红姑盖上被子,小声问道:“你就是红姑吧?”
红姑没吱声,只是微微点了下头。
女看守叹口气:“真不明白,你遭这份罪图的是什么呀?”
红姑看了女看守一眼,轻轻摇了摇头。
女看守眼里湿润了:“姑娘,你太苦了,吃点吧,啊?”把饭菜和水放在红姑枕边,然后转身锁上牢门走了。
尽管饥寒交迫,红姑却因伤痛没有一点儿食欲,看着自己伤痕累累铁链缠身的酮体,又陷入了回忆中。
几年前的一天,被土豪恶霸曹剥皮逼走的哥哥带着红军回到了家乡,被卖到曹剥皮家当丫环的她也参加了红军,并把名字由苦茶改成红姑,她发誓要为被曹剥皮逼死的父母和乡亲们报仇,她发疯似的苦练,练就了一副健壮的身板和一手好枪法。
在战斗中她英勇无比,老百姓都叫她神枪红姑。
一次战斗中,她生擒了还乡团头子曹剥皮,并带领农会将他公审后处决。
红军被迫长征后,她留下来坚持斗争,担任县委书记兼游击队长。
曹剥皮的儿子、已是白匪团长魔鬼魔鬼曹镝也回来了,他发誓要杀绝赤匪,活捉红姑,为他的狗爹报仇雪恨。
在力量对比极其悬殊、白色恐怖极其严重、生存条件极其困难的险恶环境下,红姑领导地下党、带领游击队、秘密发动群众,与恶魔鬼曹镝展开了顽强的斗争,挫败了魔鬼曹镝的一次次阴谋,取得了斗争的一次次胜利。
恶魔曹镝追剿游击队两年多,损兵折将,却拿红姑和游击队无可奈何,着实头疼不已。
但这一次,恶魔曹镝得逞了,自己不幸落入了死敌的魔爪。
所幸的是,队伍没有被打散,大部分队员都突围出去了,地下党组织也没有遭到大的破坏。
恶魔曹镝虽然抓住了自己,但他彻底铲除游击队和地下党组织的目的并没有达到。
红姑想着突围出去的队员们,她的心被揪着疼,她痛悔放松了警惕,没有及时发现敌人的行动,致使队伍遭到了不小的损失:她相信没有了她,队员们也会继续坚持战斗。
但在数十年难遇的冰天雪地里,缺衣少食、伤员满营的队员们怎样才能坚持下去呢?
被捕后,她第一次流下了眼泪……
她偏过头去,突然发现地牢四周满是血迹的墙壁上到处是鲜血写的革命口号,还有几首革命诗歌,其中一首是:砍头不要紧,只要主义真。
杀了我一个,还有后来人!
不同的字迹表明,这里不知关押过多少革命同志。
看着先烈们留下的遗迹,红姑感到自己不再是孤立无助一个人战斗,她的精神受到了极大的鼓舞,感到又充满了力量,她挣扎着支撑起身体,慢慢地坐了起来,往昔一幕幕激动人心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
她看到,白马红妆的红姑,冲杀在白匪中,枪响阵阵,刀光闪闪,白匪纷纷溃散:她看到,游击队的战旗在崇山峻岭中高高飘扬:她看到,红军打了回来,受苦的乡亲重见天日:她看到,魔窟中,有无数的同志和她并肩战斗……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在那四个凌辱折磨过她的恶鸡婆的引导下,魔鬼曹镝等一群人来到了地牢。
红姑看到这群人中有穿着警服扎着武装带、象胖猪一样的警察局长兼典狱长哈得全,有穿着中山装带黑边眼镜留着小胡子梳着背头的40多岁的小个子,县党部书记姚继克。
隔着铁栏,这群狗男女用恶狼般贪婪、凶狠和惊异的眼神看着红姑,一是被红姑的美貌惊呆了,传说中的红姑居然是一个美女,和他们想象的凶神恶煞、五大三粗不一样:二是野兽的本性都想尝尝这美女的“味道”:三是他们不再害怕游击队,可以高枕无忧了,也许还能通过她彻底铲除匪患。
姚继克道:“好好好,想不到这女匪还是个绝色美女啊!团座不畏严寒,不辞劳苦,擒得匪首,得保地方安宁,劳苦功高。在下定当禀报上峰,为团座请功!”
魔鬼曹镝假谦虚道:“哪里哪里,姚兄过奖了。消灭匪患,保地方平安,乃曹某份内之事,何足挂齿。”
哈得全也堆着笑脸,跟着肉麻地捧道:“大哥太谦逊了,大哥如此神勇,悍匪手到擒来,真是党国干材!”
魔鬼曹镝:“都是为党国效劳。”
姚继克和哈得全一起嚷到:“对对,为党国效劳,为党国效劳。”
魔鬼曹镝:“这女匪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本座要亲自审讯。大家准备吧,咱们来个三堂会审。把这个臭女人给老子带出来!”在这座阴森森的地下刑讯室里,红姑和魔鬼曹镝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交锋。
“哗啦……哗啦……”随着镣铐的声音,红姑那双沾满血迹,但不失美丽的脚,拖着脚镣蹒跚着从地牢里走出,停在刑讯室中央。
顺着双脚往上是肌肉线条健美的小腿、大腿、丰满的臀部、一双被麻绳勒的发紫戴着手铐的双手、筋肉线条分明的后背和肌肉丰满的双臂、双肩,修长的脖子,坚挺的乳房、腹肌分明的腹部、阴毛繁茂的阴部。
姚继克和哈得全等人看着红姑虽然遍体鳞伤却不失凄美的酮体,嘴里流着口水。
回到县城,魔鬼曹镝又从昨晚的挫败感中缓过神来,他还有是对付顽固共党分子的手段,他不信打不开红姑的嘴巴。
现在,他底气十足地问道:“红姑同志,你还不准备开口吗?”进了县城监狱,红姑就毫不怀疑,更严酷的考验在等着她,她也做好了用血肉之躯与敌人的刑具和强暴抗争,用蔑视的沉默和钢铁的意志来战胜她的死敌的心理准备!
她再度扫了一眼刑讯室里地狱般恐怖的情形——
一副挂着铁链、镣铐和绳索的粗大结实的木架靠在墙边,地上、墙上、梁上、柱子上摆着、挂着、悬着的老虎凳、杠子、火炉、皮鞭、拶子、烙铁、竹签、钢针、火钎、跪椅、木马、火盆、夹棍、绳索、铁链等种种血迹斑斑的刑具,刑具泛着幽幽的寒光,一直排到墙角的水槽,水槽中则浸着几根黑油油的皮鞭和一捆捆麻绳。
紧挨着水槽的是一个关着的铁柜,刑房正中放着几个大铜火盆,盛满了正在燃烧的火炭,刑架两边还摆着刑椅、刑床和老虎凳等刑具。
屋子靠墙头正中摆着一张长条桌,后面坐着魔鬼曹镝、姚继克、哈得全等三人,两边站着六名满脸横肉的打手。
红姑本想用手遮挡一下白肉丰隆的胸乳,但马上就放弃这种无意义的打算,也不再用手护住自己的私处和胸部。
在众目睽睽之下,红姑直挺挺,一丝不挂地站在审讯室中间,还甩了一下头发,冷漠倔强地抬头盯着敌人。
姚继克:“叶红姑,不要执迷不悟,顽抗下去是没有好处的,咱们总可以谈谈嘛。”
红姑冷眼看着杨继克,在鼻子里哼了一声。
哈得全:“共党红军都完蛋了,你们的地下组织还在妖言惑众,制造事端,扰乱地方,只要你供出地下党,本局座就放了你。”
好象没有听到他问话,红姑看都没看他一眼。
魔鬼曹镝恼了,拍着桌子咆哮起来:“再不开口,老子这里有的是新鲜玩艺儿招呼你这小娘们儿!”
红姑轻蔑的眼神带着挑衅,仿佛在说:“有什么尽管使出来,畜生!”
“妈的,那好吧。来人,把这小娘们绑好,老子要亲手让她再尝尝老子的厉害!”
哈得全赶紧拉住曹镝,说道:“大哥,您知道,小弟也与这小娘们有不共戴天之仇,小弟的手早就痒痒了,让小弟先泄泄心头之恨吧?”
曹镝点点头,笑道:“哈老弟,这叶红姑的味道不错。除了用刑,你就没点儿别的想法?”
哈得全心领神会,乐得屁颠屁颠的。
迫不及待地走到红姑旁边,一脸的淫笑。
原来他家也是当地土豪恶霸,红军来时,被红姑带人分了田地,没收了浮财,与红姑是死对头。
哈得全带还乡团回来后,倚仗魔鬼曹镝,当上了警察局长。
但他的警备队与红姑作战,却屡屡受挫,他的二弟哈得鹏也被红姑在战场上给毙了,哈得全更对红姑恨之入骨。
这小子知道抓到红姑的时候,就向魔鬼曹镝请求将红姑交给他来发落,开膛破肚,挖出红姑的心肝来祭奠他死去的兄弟。
但魔鬼曹镝嫌他操之过急,一来他喜欢用慢慢的折磨来报复她,二是想从红姑口中挖出游击队和地下党的下落,没有同意哈得全的要求。
哈得全这小子恨红姑,只觉操她一千遍一万遍也不过份,胸中这口怨气憋得久了,今天终于可以出气了。
哈得全吹嘘排马,巴结逢迎很有一套,比田大榜有过之无不及,很让魔鬼曹镝受用。
并且玩弄女人,也是他所好。
如何能令女人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得全也了如指掌。
现在能亲手奸淫拷打红姑,这头畜生高兴得都忘记自己的祖坟在哪儿了。
哈得全命令打手们将红姑的左手和左脚、右手和右脚分别绑在一起,然后分开吊在刑讯室中央的冂形刑架上,红姑背朝下,头后仰被吊起来,阴道和肛门的高度刚好方便男人强奸。
吊好之后,哈得全不顾羞耻,在众目睽睽之下疯狂的强奸了红姑。
几翻凌辱发泄后,哈得全又命令手下十几个流氓打手对红姑进行惨无人道的轮奸。
这些流氓奸把红姑捆成各种古怪难堪难受的姿势,什么“老汉推车”、“隔山取火”、“观音座莲”等等花样翻新的奸淫方式不可胜数,用尽了口交、肛交、乳交等变态的性交方法摧残红姑,连一向自诩为此道高手的魔鬼曹镝都看呆了。
但这疯狂的强暴并没有使红姑屈服,虽然红姑被暴奸得昏死了三、四次,浑身都射满了特务们肮脏的精液,但除了在实在无法忍受时从喉咙里发出一、两凄惨的呻吟以外,敌人并没有从红姑口中得到更多的东西。
满足了淫欲的哈得全跃跃欲试,开始对红姑动刑了。
打手们将红姑浑身上下的脏物清洗干净后,哈得全叫过一个打手,将一付硬木拶子套在了红姑的十指上。
哈得全一声喊,和那打手一起将绳用力一收,硬木棒紧榨手指。
那木棒棱角分明,坚硬如铁,手指哪能顶得过,十指连心,痛得红姑面色苍白,浑身乱颤。
哈得全喝问:“臭娘们儿,你他妈招还是不招?”
红姑早己横下宁死不屈的决心,仍是咬牙一声不吭。
哈得全见她硬挺,收得更加用力。这一痛更是痛得锥心,红姑痛出了一身冷汗,浑身肌肉抖动,一口气上不来,昏了过去。
哈得全命令打手用凉水将红姑泼醒。
红姑醒来,只觉十指剧痛难忍,但硬是咬紧牙关,死也不招。
哈得全见红姑竟如此刚强,便下令慢慢地拶,不招就一直拶下去,看谁熬得过谁。
当下这小子和那个打手施出看家本领,慢火煎鱼一样的拶起来。
哈得全是用刑老手,经验十分老到,拶到红姑要痛昏过去时就略松一松,等红姑稍缓过气来,便又收紧,这样一连拶了两个小时。
红姑被拶得十指肿胀,鲜血直流,死去活来多次,但仍然咬牙忍痛,不出一声,虽然呼吸困难,却连一声哼哼都没有。
哈得全早已累得气喘吁吁,不禁被红姑的坚韧惊呆了。
魔鬼曹镝见状,说道:“哈老弟,看来你这招不大管用。该见识见识姚兄的手段了。”
哈得全不敢违拗,只得松刑,喘着粗气极不情愿地回到座位上。
姚继克早就憋不住了,这家伙表面道貌岸然,实则心如蛇蝎。
刚才看哈得全和打手们轮奸红姑的时候,下体就蠢蠢欲动,但他碍于面子,控制着没有加入轮奸的行列:到观刑的时候,更是不能自持,看到别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在红姑身上,没人注意到他的反应,便借桌子挡着,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打起了手枪,到哈得全松刑,他已经泄了一裤裆了。
终于轮到自己亲手折磨红姑了,但姚继克却很沮丧。
由于自慰泄了,看着眼前那一丝不挂、虽然伤痕累累却依然摄人心魄的女性裸体和那一处处隐秘部位,尽管感到一阵阵性欲冲动,他那本来就不太行的小鸡鸡却怎么也挺不起来了。
他自认晦气,后悔刚才没有加入强奸的战团。
强奸不成,只能通过用酷刑折磨红姑的肉体来发泄他心中的怨恨了。
姚继克命令打手们把红姑反绑在柱子上,乳房上下用麻绳紧紧地勒了两道,使她坚挺的双乳更加突出。
姚继克淫邪怨毒的目光在红姑的乳房上贪婪地扫视着,他拷打过的女人又一个个出现在眼前,他的耳边又仿佛响起那一声声令他心满意足的尖厉惨叫和撕心裂肺的哭嚎。
他是一个变态狂,由于性功能一般,他和女人做爱时便喜欢用虐待来泄愤,他最原意做的事就是把女人绑起来,用锥子、钢针、猪鬃对女人的敏感部位下手。
他玩过的女人,包括他的小老婆和妓女,没有一个能幸免于他的虐待。
他还和哈得全沆瀣一气,经常到监狱里对被捕的女共党滥用私刑,以满足变态的欲望。
他知道女人最珍惜的是什么,最害怕的又是什么,所以他决定对红姑敏感而又脆弱的乳房用刑。
他相信,再坚强的女性,即使是红姑这样坚贞不屈的狠角儿也难以忍受住这种兽刑的折磨。
即使不能让她招供,也会让她叫出声来,这样,他就胜出哈得全一筹了。
红姑看到姚继克手中擒捻着一根两寸多长粗硬的野猪鬃盯着她的乳房,立刻明白将要面对怎样的毒刑了,禁不住挺直了身子,微微抖了一下。
“嘿嘿,抖什么?怕了?还是说出来的好。如果再不开口,可就要让你尝尝野猪鬃扎奶头的滋味了!”姚继克阴恻恻地问道。
红姑深吸了一口气,绷紧了肌肉,做好了挺刑的准备。
“好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姚继克伸出干瘦如鸡爪般的左手,捏住红姑高高耸起、因紧张而剧烈起伏的左乳房,找准乳孔,将野猪鬃抵在她的奶头上。
红姑拼命扭动着身子,企图甩掉那只抓住她乳房的肮脏的手,然而这是徒劳的,红姑的身子的双腿被麻绳紧紧捆在柱子上,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乳房被姚继克的鸡爪紧紧捏住,一阵钻心的疼痛,一根野猪鬃扎进了她的奶头。
“咝——!”红姑疼地猛地扬起头,从紧咬的牙关倒吸了一口气。
“怎么样,红姑,野猪鬃扎奶头的滋味不错吧?”姚继克残忍地问道。
红姑忍不住低头看了看那根扎在奶头上的野猪鬃,仍不出声。
姚继克开始快速地捻动野猪鬃,粗硬的野猪鬃转动着向红姑的乳房深处插去。
红姑疼得浑身颤抖,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肌肉,手臂使劲磨着刑架,紧咬着牙关不住地吸着凉气,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滚落下来,布满了面颊。
但她始终睁着两只大眼睛愤怒地瞪着在自己上身忙个不停的姚继克,就是一声不吭。
“不说?那就再扎!”
一根、两根、三根……,野猪鬃一根接一根地从红姑的乳头刺入乳房。
左乳扎满了,又换右乳。
姚继克每刺进一根野猪鬃,就逼问一句。
红姑疼晕过去两次,然而从她口中发出的,除了“咝咝”的吸气声之外,没有半句他想得到的口供。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红姑的两个奶头上各插着五根野猪鬃,都深深地扎进了乳房的根部。
见红姑仍是沉默,气急败坏的姚继克使劲抓住红姑的双乳,死命地揉搓起来,要命的野猪鬃在乳房里搅动,剧烈的惨痛比往乳房里扎针更为难忍。
红姑拼命挣扎着,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浑身上下大汗淋漓,象是在水里涝过。
终于,她的头低垂下来,再次疼得昏了过去。
看着垂头丧气的姚继克,魔鬼曹镝摇摇头:“不是二位手段不行,实是这小娘们骨头太硬。还是看看本座怎么收拾这小娘们儿,看是她硬还是我的刑法硬。”
那四个一直没动手的恶鸡婆早就耐不住了,一齐扯住曹镝的两条胳膊,娇声嗲道:“团座,您辛苦了。你坐着,看我们来玩这臭娘们。”
曹镝甩开她们,叫到:“别罗嗦,今天老子要亲自动手,你们帮帮忙就行了!”
魔鬼曹镝对妇刑很有研究,今天他要在红姑身上显显自己的身手。
他命恶鸡婆们将红姑捆绑在一具“大”字形的木架上。
这是曹镝亲自设计专门用来拷问女共党的特制刑具,整个刑架固定在一根粗大结实的木桩上,架子下端的两条木腿固定在两个轴上,可以向两边活动,随意叉开任意角度,以便于对女人的下身用刑。
设计之初曹镝就幻想过把红姑绑在上面用刑,而今梦想成真,他心里说不出地畅快!
此刻,红姑再次被打手们用凉水泼醒,赤裸着身体被固定在刑架上面,双臂向两侧平伸,手腕被捆在横木上:两只脚踝被皮带紧紧固定在刑架的木腿上,双腿随着木腿的活动,一起向两侧大幅度分开,女性最敏感的部位再一次一览无遗地暴露在野兽面前。
但红姑对此早已经无所谓了。
魔鬼曹镝的眼睛落在了红姑下身被黑油油的耻毛包围着、因两腿大张而微微绽开、因过度奸淫而红肿不堪的女性最隐密的部位。
几天来的较量,魔鬼曹镝明白,对于眼前这个意志无比刚强的女人,采用其它刑法不会有什么效果,前些天是为了奸淫她而舍不得对她的阴户用刑,今天他决定对红姑的下体采用一种令人发指、绝难忍受的妇刑来打开红姑的嘴巴。
魔鬼曹镝揪住红姑的头发,使劲摇晃着,再次逼问道:“妈的,看来姚书记和哈局长侍候得你还不够舒服呀。这仅仅是个开头,更加难以忍受的还在后面。快说出游击队藏到哪里,老子就不信你能挺过今天。”
然而,回答他的仍旧是顽强的沉默。
魔鬼曹镝盯红姑那两粒被针扎得满是鲜血的奶头,冷笑道:“叶红姑,没想到你的奶头这么硬,不怕扎。但不知道你的小骚屄是不是也那么硬,咱们试一试,好吗?”
红姑在刑架上的姿势十分难堪,她的两腿极度地打开,几乎成水平,阴部大敞着。
红姑意识到魔鬼曹镝要对自己的下身动手了,看着他手里的野猪鬃,已经明白自己将要遭受的是怎样下流无耻的毒刑,这是一个女性所绝对无法容忍的,身体忍不住微微抖动,她拼命扭动着身子,悲愤地怒视着这个衣冠禽兽。
魔鬼曹镝命令恶鸡婆们分别将一根三四寸长拖布杆粗细的木塞和一段寸把长筷子粗细的圆木棍对准红姑的肛门和尿道口,使劲地一点一点往里捅,直到完全捅进去为止,这是为了防止用刑时红姑大小便失禁影响他。
红姑疼全身颤抖着,她的肛肌和阴肌使劲地收缩,抗拒着,但她的抵抗太微弱了,根本无法阻止木塞强横地进入。
她尽力想把身子往上拱,以减缓一些痛苦,可身体被绑得紧紧的,丝毫动不了。
但她依然咬紧牙关,用愤怒的眼光瞪着曹镝。
魔鬼曹镝阴毒地冷笑着,他从一个恶鸡婆的手里接过一根野猪鬃,蹲下身去,眼睛紧紧盯住红姑的两腿之间。
现在,红姑红肿的阴部因大腿向两侧大张而微微绽开了,露出中间粉红色的嫩肉,他知道这是女人最珍贵、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
他曾经审讯过许多坚强的女共匪,她们顶住了其它酷刑的摧残,但却无法忍受对这一部位的折磨。
因此,对女性的生殖器官施刑,是他最拿手的好戏,也是他最兴奋的时刻。
看到红姑双腿间那令男人心动神摇的部位,魔鬼曹镝的心房忍不住狂跳起来,耳边似乎又传来那一声声令他心满意足的尖厉惨叫。
为了更充分地发泄兽欲,他像所有的打手那样,总是想方设法让这一刻持续的时间更长些,更充分地享受那种快感。
于是,他没有立刻就用刑,而是先用手指肆意地拨弄挑逗红姑那最敏感的部位,同时用极其恶毒的语调对红姑进行猥亵。
红姑悲愤地闭上眼睛。
魔鬼曹镝把食指和中指放进嘴里湿了一下,然后左手分开小阴唇,把右手两指插进干涩的阴道,然后打开两指,把阴道撑开,同时用拇指揉搓着阴蒂。
红姑的阴蒂逐渐地硬起来了,阴道里也逐渐湿润了,呼吸也逐渐沉重起来。
突然,曹镝将魔鬼曹镝猪鬃朝女性最脆弱的阴蒂部位刺去……
魔鬼曹镝用野猪鬃扎红姑的阴蒂,红姑疼得浑身一震,马上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为了延长红姑的痛苦,魔鬼曹镝把野猪鬃一点点地慢慢捻插着刺入红姑的阴蒂肉芽中间。
红姑的大腿根的肌肉剧烈抖动,表情也越来越紧张,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向中间夹紧,因受刑肿胀的胸脯激烈的一起一伏。
一滴滴殷红的血珠顺着针鼻慢慢流出,滴在魔鬼曹镝的手上。
但红姑还是咬紧牙关,尽量不发出声音。
魔鬼曹镝不顾滴在手上的鲜血,又将猪鬃刺进红姑的泌尿器官,红姑双眉紧锁,咬紧嘴唇,还是一声不响。
曹镝想不断延续红姑的痛感,使这个女人尽快屈服,故意不把猪鬃直接插入,而是来来回回地捻插,一点一点地深入……
一阵阵拼命地挣扎,结实的刑架都被红姑挣得晃起来,终于,红姑又晕死过去。
红姑又被弄醒了。
正如魔鬼曹镝所言,这仅仅是个开始,更大的苦难在等着红姑。
魔鬼曹镝向身边的恶鸡婆们打了个响指。
一个恶鸡婆会意地点点头,从墙边的铁柜里取来一个木盒,从中拿出一枚半尺来长、筷子般粗细的黑黝黝的钢针,针鼻上穿着长长的粗糙的细麻绳,递给曹镝。
魔鬼曹镝接过钢针,左手手指覆在红姑阴部的裂缝上,分开她的阴唇,然后揪起红姑左边的大阴唇,威胁道:“叶红姑,你再不说,老子就要在你这地方穿针引线了!”说完把手里的钢针在红姑眼前比划着,露出淫荡残忍的笑容,叽笑着红姑身体紧张的反应。
对于能施加于红姑身上的所有痛苦,魔鬼曹镝都乐在其中:“我会先刺穿一边,如果你还不说,我就会刺穿另外一边,把你小骚屄上这两片嫩肉穿在一起,然后反复地拉动绳子,那个滋味可是太舒服了。不想尝尝吗?”
红姑感到十分紧张,但她克制住了身体的颤抖,把心一横,闭上了眼睛。
魔鬼曹镝阴毒地微笑着,用力把那根锋利的钢针扎进红姑左边的大阴唇。
当那根大针扎进红姑的嫩肉时,她全身僵硬,使劲咬牙不让自己叫出来。
魔鬼曹镝加大了力道,钢针穿透了红姑的阴唇,但他并不很快地把针穿过她的阴唇,相反地,他是把半尺长的钢针慢慢地推进,穿过她那片可怜的嫩肉,红姑痛苦得全身扭曲,但是完全无法阻止缓慢而充满痛苦的针刺。
终于,钢针从红姑嫩肉的另一边穿了出来。
这时,狠毒的曹镝两手交换了一下,右手拉住阴唇,左手抓住钢针使劲一拉,一段穿在针鼻上的双股麻绳带着血肉从针眼中穿出。
突然加剧的惨痛使红姑的身体更加剧烈地抖动起来,“唔——!”一声凄惨的呻吟从喉咙里传出来。
魔鬼曹镝又揪起红姑右边的大阴唇,残忍地笑道:“红姑同志,舒服吧?再不招,老子可要穿这边了!”
魔鬼曹镝又动手了,继续用那根钢针,在红姑右边的大阴唇上重复着同样的酷刑。
他还是不紧不慢地用钢针刺穿红姑可怜的阴唇,这次他故意上下左右地晃动手腕,边刺边搅,比第一次扎得更痛。
红姑身体在更大的痛苦中继续着扭曲挣扎,阴唇上的血汩汩流下来,流过她的屁股缝,流到刑架上。
终于,红姑另一边的阴唇也被刺穿了,两股带着血肉的细麻绳也从阴唇中穿出。
看着强忍剧痛死不开口的红姑,魔鬼曹镝的面目变得更加狰狞。
他站起来,左手抓住钢针,右手抓紧穿在针鼻上麻绳的绳头,用劲拉直,两尺多长的双股麻绳呈V形,把红姑两片被暴奸和钢针肆虐得血肉模糊红肿不堪的大阴唇拉成薄薄的两片,足有三寸多长。
知道曹镝要干什么了,红姑悲哀但倔强地闭上眼睛,不去看敌人丑恶的行径。
曹镝阴狠地狞笑着,双手象拉锯扯锯一样扯动麻绳,双手交替着一拉一送,粗糙的麻绳狠狠地在红姑大阴唇的创口里不断地磨来擦去,细细的碎肉被麻绳带出来,创口越扯越大,鲜血更多地流出来,红姑的身体又是一轮几近疯狂的惨绝却无助的痉挛和挣扎。
“啊──”被惨绝人寰的毒刑折磨的红姑再也忍不住肉体的痛苦与内心的悲愤,一声凄厉惨绝的悲鸣冲口而出。
一个人的忍耐力毕竟是有限的,哪怕她再坚强,再勇敢,也无法忍受曹镝恶魔一般的凌辱和荼毒。
刑房里所有的打手都被这凄绝的惨叫惊呆了。
听到红姑的惨叫,魔鬼曹镝更加亢奋,他要的就是这个,他的手停下来,幸灾乐祸地挖苦道:“妈的,臭婊子,原来你也知道疼,也会叫呀?叫吧,大声叫吧,只要你求饶,老子立刻放了你!”
听到敌人得意的狞笑,惨叫声嘎然而止,红姑悲愤的眼睛瞪着曹镝喷射着不屈和仇恨的怒火。
于是,魔鬼曹镝又开始拉扯麻绳,更多的碎肉粘在麻绳上,阴唇上的创口被扯得更大。昏厥了,浇醒,没有口供,再拉!如此折腾了整整三次!
刑讯室里一次次响起红姑凄厉惨绝的嘶嚎,那是无耻残暴的兽行无休无止地一次次强加在一个女人身上造成的剧烈惨痛啊,再坚强的人恐怕都无法忍受……
令人发指的兽刑,让哈得全、姚继克这样毫无人性的恶魔们都吓得忍不住两腿发颤,面目变色,手脚冰凉!
突然,只听“啪、啪”两声闷想,糊满浓血和碎肉的麻绳从红姑的阴部反弹起来——红姑阴唇创口的边缘在曹镝野蛮的拉扯下竟被麻绳生生锯断了!
魔鬼曹镝猝不及防,反弹的绳子打在他的脸上,粘在麻绳上的浓血和碎肉溅了他一脸,那张魔鬼般狰狞的面孔显得更加恐怖!
红姑原本两片鲜嫩娇美的大阴唇变成了稀烂肿胀、血肉模糊的四片,软软地耷拉在还在“突突”颤抖的两腿之间,惨不忍睹!
又一声长长的凄厉惨绝的嘶嚎,红姑第四次昏死过去,几桶凉水都没把她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