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押解路上

曹镝却不过田大榜的盛情和恭维,第三天中午用足了酒饭,直到下午三时,才带队押着红姑打道回县城。

作为回报,魔鬼曹镝让田大榜又强奸暴虐了红姑一上午,田大榜带着几个粗野的手下把红姑折腾得死去活来,但没敢动重刑,也没敢动红姑的屁眼儿,只是心有不甘地摸了几下。

下午走之前,除留下一批枪械,曹镝还依田大榜的请求把红姑的破红袄和其它衣物赏给了他。

从此,红姑的破衣服成了田大榜千金不换的传家之宝。

这家伙把这些东西一层层包好,连上面的血渍也舍不得洗掉,放在卧室的一口紫檀箱子里锁好,时不时取出来抚弄欣赏一番,还常常在客人面前炫耀,大有报仇雪恨和意淫红姑的快感。

解放初,土匪头子田大榜在剿匪战斗中被击毙,红姑的破红袄等遗物也被解放军发现,至今,还存放在当地的革命烈士纪念馆里,供后人瞻仰凭吊。

魔鬼曹镝棉衣外面还裹着军大衣,头戴厚呢帽和耳罩,脚着锃明瓦亮的皮靴,趾高气扬地骑在高头大马上,不时对锁在旁边大车上的红姑得意地盯上两眼。

红姑依然赤裸着身子,被裹在一床破棉絮里。

肿胀的赤脚和纤细而有力的双手被镣铐紧锁着,连在大车的护栏上。

两队匪兵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在两连警戒着。

大车在前后大约一个营的兵力保护下行驶在通往县城的路上。

大雪弥漫着,由于道路艰难,队伍行进得特别缓慢。最后连兴灾乐祸的曹镝也烦躁得没心情欣赏他最得意的战利品了。

晚上队伍才疲疲沓沓地来到了另一个镇子,镇上驻着一个连的白军,曹镝命令将红姑押进主街上镇里唯一的三层砖木结构的楼房——那是他的祖业。

红姑被两个白匪架着下了车,双脚踩在冰冷的雪地上,不由得缩了一下。

被白匪推搡着,红色姑用戴着手铐的双手拽着破棉絮护住赤裸的身子和高耸的乳房,双脚在镣铐的驭拌下极为艰难地挪动着。

乌黑的头发在凛冽的寒风乱舞,披在身上的破棉絮也被吹得鼓起来,有一半被吹得从身上滑落下来。

红姑停下脚步,想往上拽一下棉絮。一个白匪用枪托使劲捣在她的腰上,嘴里嘟囔道:“快走!”

红姑扑倒在雪地里,破棉絮也从她身上滑落到雪地上。

匪兵们上前来拉红姑,红姑再一次倔强地挣脱了敌人的手。

红姑手脚支撑着地面,困难而缓慢地从雪地上挺立起来,伤痕累累的胴体再一次在肆虐的风雪中展现在匪徒们的面前。

凛冽的寒风无情的刮扫着红姑裸露的身躯,她刚强地昂着黑发乱舞的头颅,眸子里透着倔强无畏的目光,再一次咬紧牙关抑制住躯体的冷战,高耸的酥胸随着沉重的呼吸上下起伏,戴着手铐的双手自然下垂,不再害羞,双脚拖动重镣,“哗啦……哗啦……”脚镣拖在雪地上发出艰难、低沉和倔强的闷响。

押解的敌人也不禁暗暗佩服,红姑用无声的行为让敌人看到了她的决心,绝不低头!

魔鬼曹镝故意让大车停在离大门几十米外。虽然只有区区的几十米,红姑却整整走了大约十分钟。

终于走进了大楼,曹镝命令:“给这娘们儿洗个澡,弄干净了,押到老子的卧室!”

洗干净的红姑又被戴上镣铐,两名白狗子推搡着她向曹镝的卧室走去。卧室在三楼,从一楼到三楼有45级台阶。

整整一个上午的强暴、路途上冻饿交加的颠簸和浑身的伤痛,红姑早已虚弱不堪,加上脚镣的沉重,使她每上一个台阶,都异乎寻常地吃力。

但是,顽强的红姑绝不乞求敌人的扶架,而是靠着自己仅存的一点儿力气,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挨上去。

红姑一只手臂使劲地撑住楼梯的扶手,一只手提起拖在地上的铁镣,弯着腰,两条腿痛苦吃力地交替着,先是一条腿支撑着疲惫不堪的躯体,另一条腿费力地一点点抬起,踏实了一个台阶,再用力支撑着去抬起那条腿。

由于太过吃力,她那健美的双腿和双臂的肌肉绷得紧紧地,隆起清晰的线条,肌肤上多处已经结痂的伤口又被绷开了,向外渗出鲜血,在她惨白的胴体上上形成一条条细细的血流。

拔去趾甲的脚践上的血痂也绷开了,鲜血流出来,高高的台阶上留下了两行血染的脚印。

“哗啦……哗啦……”脚镣拖在钉在木制楼梯台阶的铜沿上发出刺耳的铿锵,在虐待狂曹镝的耳朵里却是一曲美妙的音乐。

45个台阶的路程似乎漫长痛苦地没有边际,不知过了多久,红姑在两个打手的押解下,终于出现在卧室门口。

筋疲力尽的红姑双手倚在门框上,喘着粗气,一对高耸的乳房随着深重呼吸的急促地起伏着,看得魔鬼曹镝眼红心跳,再一次使他雄性荷尔蒙疯狂地澎湃起来。

这时,红姑终于站不住了,扑倒在卧室的地毯上。

魔鬼曹镝用力将红姑拖了起来,狂叫道:“红姑呀红姑,老子今晚要和你这共党美人好好乐乐,让你再尝尝当婊子多快活!哈哈哈哈……”

魔鬼曹镝红姑拖到床前,一脚踢在她的膝弯处,红姑一下跪在脚踏上。

曹镝打开红姑的手铐,把她的上身摁住趴在床上,小肚子顶住床沿,骑在她的屁股上,然后抹肩头,拢二臂,把她五花大绑起来,又把她的两腿大幅度地叉开,两个膝弯用两条床脚上早已拴好的绳子捆住。

红姑已经没有气力反抗了,任由这个恶魔折腾,但她依然咬紧牙关,用沉默表示着她宁辱不屈的决心。

红姑双臂反绑,被迫弯腰跪着趴在床上,双腿叉开,丰满结实的屁股在床沿上高高地撅起。

魔鬼曹镝满意地看着他的死敌被弄成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左手抓住红姑背上的绳子把她死死摁住,右手举起一根细竹棍对准红姑白花花的屁股,“唰”地一声,猛地抽下去。

猝然间的剧痛,痛得红姑倒吸一口冷气,身子猛地一颤,结实肥厚的臀肉一阵乱抖。

竹棍带着风声,对准红姑的屁股“劈里啪啦”一顿乱抽。

淫魔曹镝当然打屁股不可能使红姑屈服,但他知道象红姑这样刚烈坚贞的女人光着屁股被人打是什么感受,他要的就是让自己阴暗变态心理获得刺激和满足,要的就是红姑的内心难言的屈辱和痛苦。

不一会,红姑两边丰腴明艳结实的屁股蛋已鞭痕累累,青紫一片。

红姑凄惨的屁股刺激得淫魔曹镝两眼通红,再也按捺不住了。他扔掉棍子,双手扒开红姑的股沟,淫猥的目光盯在红姑的肛门上。

淫魔曹镝淫猥地笑了,真是一个精致的菊花洞,不象他以前干过的女人,屁眼多是黑褐色的,红姑的屁眼儿是鲜嫩的粉红,如同一枚艳丽的花苞。

经验告诉他,这个不可多得的美屁眼子还是块处女地,没有被男人干过,自己是第一个给她开苞的。

魔鬼曹镝忍不住伸出舌头在那屁眼上舔了一下,腾出一只手,用手指伸入那紧紧夹在一起的股沟逗弄红姑的菊花洞。

只伸入了一点儿,就感到手指被紧缩的屁眼夹了一下,魔鬼曹镝心一喜:

“妙哇!幸好昨天制止了田大榜那小子胡来,不然……哈哈!”

股沟里异样的感觉,让红姑预感到身后的恶魔想要做什么了,不禁一阵哆嗦。

果然,淫魔曹镝狞笑着将魔掌粗暴地伸向红姑两股之间,野蛮地抓住两边的股肉,接着两根手指硬生生地插进了紧缩着的屁眼里!

一阵难以形容的疼痛和酸涨从屁股后面向红姑袭来!

淫魔曹镝感到红姑的美妙的屁眼痉挛起来,紧得不能再紧的肉洞不停抽搐着死死夹住自己伸在里面的手指,如果把阳具放进去,绝对会给他带来无比的快感。

红姑绝望羞耻地挣扎着,随着他手指的抠挖传来连续不断的酸涨和疼痛,伤痕累累的惨白肉体凄惨地颤抖着。

好一会儿,红姑感到那两根使自己痛苦不堪的手指终于离开她的身体,她还来不及喘一口气,粗大坚硬的大鸡巴已经顶在了自己还酸痛不已的屁眼上!

她倒吸一口凉气,意识到了接下来的命运是什么。

淫魔曹镝滚烫粗大的龟头已经挤了进屁眼,粗大的硬如铁矛的鸡巴也在努力地往里硬挤,一点点挤开紧窄的耻肉,艰涩但强横地缓缓地深入到体内。

随着那下流东西的不断深入,那紧密温暖的感觉让淫魔曹镝感受到极大的愉悦。

娇嫩狭小的肛门被野蛮无情地撕裂了,鲜血不停地留出来。

一阵强烈的撕裂般的剧痛迅速传到她的大脑,火辣辣的疼痛迅速蔓延她的全身。

血腥更加刺激了魔鬼曹镝吐嗜血的疯狂,开始了大力的抽插,在最初十几下缓慢艰涩的进出后,被强行撑大的屁眼和直肠已经不是障碍了,淫魔曹镝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也更加亢奋地“嗷嗷”低吼起来,活象一头发情的野兽。

“啪啪,啪啪”随着肉体相撞清脆的声音,红姑感到好像身体被劈成了两半,头也好像要炸裂了似的刺痛,耳朵里“嗡嗡”直响。

那美丽而凄惨的脸仰了起来,她没有力量阻止这野蛮下流的兽行,牙关里发出一丝绝望的极其痛苦的呻吟。

虽然同样是被强奸,但没想到男人丑恶的淫棍竟会从那个地方进入体内,感觉上冲击带来的震憾和剧痛让红姑更觉耻辱。

但是,虽然悲羞欲绝,但她坚守住了意识的清醒,嘴唇咬出了血,就是一声不吭。

整整大半宿,几个下流好事的匪徒,忍着严寒,透过贴了纸的窗玻璃,昏暗的灯光下,晃动着曹镝和红姑的剪影。

曹镝的嚎叫声、淫笑声和铁链的金属撞击声音整整响了个通宵,清晨才传来曹镝震耳欲聋的呼噜声。

歹徒们起初听得热血沸腾,下身肿胀,但当他们发现,尽管曹镝嚎叫不绝,被疯狂奸淫虐待得死去活来的红姑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时,他们突然面面相觑,下面一下子蔫了……

35岁的如狼似虎的精壮年纪、下流暴虐的天性、复仇的狂热加上田大榜孝敬的壮阳药的奇效让曹镝血脉贲张,而红姑的顽强和沉默让他变得更加疯狂。

整整一宿,他象一头发情的不知疲倦的公牛,一会儿前穴,一会儿后庭,一次又一次在红姑身上发泄着他的兽欲和仇恨,一共强奸了红姑六次。

但当他最后一次插入红姑的屁眼,才抽动了十几下,紧咬牙关的红姑第三次被他奸得昏了过去,看着红姑冰冷如雪花的面孔,他突然阳萎了,强壮的鸡巴没射精就蔫在了红姑被撕裂的肛门里。

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让他突然感到虚弱和沮丧。

他的弑父仇人确实落入了他的手中,他可以恣意地蹂躏她、奸淫她、拷打她,但他却战胜不了她,无论他的酷刑、还是他的无耻对她都没有任何作用,胜利者的骄傲突然从他身上消失了,她是精神上的胜利者。

一阵雄鸡的啼叫声打破了楼房里突然的沉寂,曹镝懊恼地瘫软在床上,过度的纵欲和失败的沮丧昏天黑地地聚拢来,不一会便鼾声如雷。

直到午饭时间,曹镝才从昏睡中醒来,此时已雪过天睛。曹镝穿上衣服,走出卧室,命令到:“来人,给这个臭娘们找套衣服穿上。”

三个匪兵找来一套军装走进卧室,眼前的情形让他们瞠目结舌。

红姑依然昏睡着,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被麻绳牢牢地捆在一把结实宽大的红木太师椅上,她头靠椅背,身子窝着半躺在椅垫上。

红姑依然戴着手拷脚镣,双臂被绑在椅子的扶手上,双腿大开,双脚举过头顶,被两条拴住脚踝的麻绳紧紧地绑在椅子的两条后腿上,使她的整个下身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们面前,特别方便强奸。

红姑散乱干枯的黑发垂在椅背后面,双乳上又添了好多新的咬痕,左边的乳头流出的鲜血已经结成了血痂。

两腿间的私处更是惨不忍睹,两片红肿的大阴唇耷拉着,因强暴过度,红肿的阴道都没有合拢,微微地张开,流出了许多和着鲜血的白色精液:她的屁眼被撕裂了,不但红肿得可怕,连肛肠都翻了出来,同样流出了许多和着鲜血的白色精液:尽管在昏迷中,她双腿的肌肉依然在不停的颤抖着:只在凑近她的嘴边,才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她气若游丝的呻吟声。

三个匪兵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看,心照不宣地“嘿嘿”坏笑起来,找块抹布把红姑的的下体擦巴擦巴,然后脱衣解裤,轮番上阵,三下五除二,猴急猴急地又把红姑轮奸了一遍。

毫无反抗能力的红姑任由敌人折腾,依然沉默着,一言不发。

发泄完兽欲,匪兵们才给红姑松绑,除去身上的镣铐后给她穿上肥大的白军军装和一双布鞋,然后再戴上镣铐。

午饭后,匪徒们连打带拽的把红姑拖下楼架到大车上,随着敌营长一声嚎叫,队伍又向县城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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