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下了一场大雪,在原本厚实的积雪上又覆盖了厚厚一层,气温一下子陡降了许多,估计在零下十六七度,是当地几十年未遇的最寒冷的冬天。
第二天,魔鬼曹镝醒得很晚,大约十点左右才起床,他昨天累坏了。他伸个懒腰,心里嘀咕着,妈的,打人虽然解气,也是件挺辛苦的活儿!
魔鬼曹镝穿好了军装,披上军大衣,推开房门,一股寒风夹着雪花吹来,冻得他直哆嗦。
看着窗外的鬼天气,心里一动,一丝残忍的狞笑浮在嘴边。
吃过早饭,他命令马上提审红姑,叫打手们也穿得厚厚实实的,和缩着脖子裹在皮袄里的田大榜,气势汹汹地来到刑房。
本来魔鬼曹镝要将红姑押回县城的,但和红姑也有不共戴天之仇的田大榜还想接着看红姑受难的好戏,他送了几根金条,又是魔鬼曹镝的狐朋狗友,加上坏天气帮忙,曹镝便顺水推舟,答应在田家镇多呆两天。
红姑是从昏迷中被冻醒的,寒冷、伤痛、饥饿、屈辱,折腾得她再也没有睡着。
现在她又赤裸裸地站在刑房中央,被五花大绑着,戴着脚镣,挺着伤痕累累的豪乳。
刑房里架起几个火盆,暖烘烘的,让赤裸的红姑好受了一点儿。
红姑脸色苍白,浑身疼痛,但眼神依然坚定,冷冷地看着坐在对面的敌人。
魔鬼曹镝盯着红姑问道:“红姑同志,你他妈的还准备继续当哑巴吗?”
红姑没有理他。
“昨晚一场大雪,外面的雪景好看得很!红姑同志,不想去欣赏欣赏吗?”
魔鬼曹镝狞笑道:“哈哈!不回答就是默许了。田老弟,有没有兴趣陪红姑队长出去溜达溜达!”
田大榜站起来,嘿嘿笑道:“红姑同志,请吧!”
红姑嘴角浮出一丝轻蔑的冷笑,缓缓地转过身,昂起头,挺直了伤痕累累的身子,拖着重镣,一步一步向门口走去,拖动的铁镣碰撞着青砖,“哗啦、哗啦………”严实的棉被门帘和紧闭的大门被打开了,一股浓浓的热汽从屋中冒了出来,热汽散过,只见赤身裸体、遍体鳞伤、双乳坚挺、双脚戴镣、被五花大绑的红姑已经站在了盖满冰雪的台阶上。
“散散步吧,红姑姑娘,哈哈……”田大榜阴阳怪气的说道,从后面用力的推了一把红姑,她踉跄着挪着碎步走下了台阶。
一个团丁用步枪枪托使劲捣了一下红姑的右肩,再一次使她踉跄着向前倾倒,她赶紧又倒了几下碎步,但没站住,摔倒在雪地里。
匪兵们拽住红姑背后的绳子想拉起她,但是红姑使劲一甩膀子,挣脱了敌人的手,艰难得倔强地靠双腿自己硬撑着慢慢地站了起来。
狠毒的田大榜竟然将一桶冷水兜头浇在红姑身上。
寒风劲吹,象冰刀割在柔软的肌肤上,冻得红姑浑身直打冷战。
“走!”田大榜又推了红姑一把。
红姑回头轻蔑地瞪了田大榜一眼,一甩淋湿的长发,挺起高耸的乳胸,控制住身体的颤抖,顽强地向被大雪覆盖的田野深处走去,身后留下了长长的脚印和铁镣拖动的雪痕。
茫茫的雪野中,红姑赤裸的双脚拖着沉重的脚镣,举步维艰,在没过脚踝的雪地里,在匪徒们刺刀的威逼下,来来回回地走着。
刺骨的寒风肆虐着赤裸的胴体,很快身上的冰水便结成一层薄薄的白霜,瀑布似的黑发也被冻凝成一缕缕冰凌,连眉毛、睫毛上都染上了白霜。
虽然赤身裸体,尽管严酷的寒风象千万根钢针刺进了皮肉,刺进了骨头,但是,坚强的红姑却始终挺直了腰杆,昂首挺胸,迎着凛冽的寒风,艰难地迈进,没有恐惧,没有颤抖,绝不退缩!
相反,红姑身后的从头到脚都裹得严严实实和田大榜这帮没有人性的匪徒,却在冷风中瑟瑟发抖,双手都揣在袖管里,不停地跺脚御寒,咒骂着该死的天气,咒骂着让他们陪着挨冻的红姑,他们把怨气发泄在红姑身上,一次次把她踢倒,红姑又一次次顽强地站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最后,连裹着皮帽、耳罩、皮袄、毛靴、棉手套、围巾裹着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田大榜都冻得实在没心情陪红姑赏雪了,一脚把红姑踹倒,命令直打哆嗦的匪徒们拽着红姑脚上的铁镣,把已经冻得走不动的红姑倒拖着,狼狈地回到了刑讯室。
田大榜和匪徒们进门就往火炉前挤,哆嗦着跺脚搓手喘粗气取暖,好半天才缓过来。
敌人把红姑扔在了草垫上,她几乎成了冰人,快被冻僵了。
过了好半天,见她稍稍缓过来一点儿,魔鬼曹镝过来问到:“我说红姑同志,雪景好看吗?雪中的滋味如何啊?哈哈!”红姑浑身颤抖着,微微抬起头,用蔑视的目光看了一眼魔鬼曹镝,又闭上眼睛无力地倒在了草垫上。
魔鬼曹镝怒道:“妈的!看来这雪让你白赏了。来人,给这臭娘们换换胃口,让老虎凳给她开开窍。”
红姑被绑在了老虎凳上,她的双腿并拢着,大腿贴近双膝处被四道麻绳像勒木桶似的和长凳紧紧地捆在一起,双臂倒剪着最大限度地反吊在身后的柱子上,两个膀子反关节扭到极限:上身被迫前倾,两只丰满的乳房几乎贴到了膝盖,大腿的筋健被绷得紧紧的。
被这样绑在老虎凳上,还没有加砖,红姑的两个膀子和两条大腿已经酸痛不已了。
魔鬼曹镝抓住红姑的头发,把她的脸掀起对着自己,逼问道:“臭娘们,你开不开口?”红姑瞪着他,没有任何表示。
魔鬼曹镝:“加砖!”两个打手把木杠伸到红姑的脚下,用杠子将红姑的双腿踝关节使劲住上抬,田大榜伸手将两块砖头垫在红姑赤裸的双脚下面。
双腿突然间剧烈的疼痛使红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陡然抽搐了一下,她立刻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
魔鬼曹镝指着老虎凳说:“臭娘们,就是铁打的金刚,上了这老虎凳都要变成软柿子,说!不然老子就把你的腿撬断。”
红姑把牙关咬得更紧,忍着剧痛,依然用沉默来回答魔鬼的逼问。
刽子手们又在红姑脚下加上一块砖,痛得更厉害了。
为了与剧痛抗争,红姑把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地,她原本就健壮的肌肉,被绳子一勒加上用力忍痛,立刻鼓胀起来,形成一块块线条明晰的肌肉群,凄惨地健美。
魔鬼曹镝一直提着红姑的头发,他逼问一次,打手们就塞一块砖,一直塞了五块砖,到了用刑的极限,已经听到红姑的膝盖骨都发出嘎嘎的声音,但逼问得到的仍是她顽强的沉默。
摧筋折骨般的剧痛在红姑的身上不断地延续着、加剧着,红姑的双腿被轧成了弧形,骨节咯吱作响,双膝的剧痛使她浑身颤抖,双脚上的镣铐铁链垂在凳子上,赤裸的双脚绷的笔直,但红姑仍以顽强的意志和全身心的力量忍受着、抗拒着,牙关咬得咯咯响,脸涨得通红,额头上沁出层层汗珠,顺着脸颊流下来。
突然,她紧绷的身体身体一松,昏死过去。
红姑被冷水泼醒,脚下的砖已经被撤掉了,人还绑在老虎凳上。
魔鬼曹镝用皮鞭的鞭杆顶住红姑的一只乳房,红姑的乳头凹陷进去。
那个恶魔嚎叫道:“你说不说?地下党在哪里?游击队在哪里?你他妈的说呀!”
红姑根本就没看他,闭着双眼一言不发。
魔鬼曹镝盯着红姑冻得青紫肿胀但外形依然不失秀美的双脚,伸出铁钳般的魔爪抓住一只用力地揉捏着,阴冷地笑道:“红姑同志,看不出啊,你这双天天钻山沟的大脚片子,居然长得挺漂亮,要是把脚趾甲拔掉,是不是更好看。想试试吗?”
本已冻伤的脚被魔鬼曹镝捏得疼得钻心,红姑睁开双眼,咬牙用倔强的目光逼视着这个魔鬼,好象在说:“来吧,畜生,看你们还有什么本事!”
魔鬼曹镝发狠道:“来人,拿钳子来,老子要亲手把这婊子的脚趾甲拔光!统统拔光!”
魔鬼曹镝和田大榜每人拿着一把老虎钳,各抓住红姑一只脚,交替着,开始拔红姑的脚趾甲。
曹镝先钳住红姑右脚小脚趾的趾甲,先轻轻拔了一下,见红姑的脚抖了一下,他狞笑着开始加力。
这个恶棍不是一下拔下来,他有的是折磨人特别是折磨女人的经验,而是慢慢的、一点一点往外拔,这样疼痛的时间会一直持续着,比一下拔下来给人造成的痛苦要厉害得多。
小趾趾甲拔下来了,鲜血从小脚趾上冒出来,顺着小脚趾流到脚背和脚底。
魔鬼曹镝用钳子把血趾甲伸到红姑眼前,狞笑道:“臭娘们,舒服吗?”
“呸!”红姑强忍着脚趾上传来的剧痛,用一口血痰代替了回答。
“继续给老子拔!”魔鬼曹镝恼了。
田大榜也钳住红姑一个脚趾甲,象曹镝那样慢慢地拔,这些歹毒的恶棍学起折磨人的招数来,真是无师自通。
趾甲一个一个被拔出来,鲜血从一个个脚趾上冒出来,两只伤肿的脚变得血糊糊的,脚下的长凳也红了。
都说十指连心啊,拔脚趾甲的惨痛,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剧烈的惨痛从脚趾上传来,直刺红姑的心房。
豆大的汗珠再次从红姑的头上、身上渗了出来,她强忍着剧痛,牙关咬得咯咯响,浑身的肌肉再一次绷得紧紧地,头不停地上下左右的使劲扭动着,紧闭的嘴唇不时发出“嗯……呃……”的痛苦呻吟,声音起来越凄惨,呼吸起来越急促,但她顽强地控制着自己,始终没有叫喊出来。
拔下一个趾甲,就逼问一句,昏死过去,弄醒,再继续拔、继续问,整整持续了一个多钟头。
几个白匪和还乡团丁躲在隔壁偷听,但直到拔光了十个脚趾甲,他们只听到了魔鬼们的嚎叫声和冷水泼在红姑身上的声音,却没有听到红姑一点儿声息。
他们互相大眼瞪小眼,心里不得不佩服,这个娘们,真的见了鬼了!
凶残的敌人还不罢休,田大榜对曹镝咬了下耳朵,曹镝点点头。
田大榜吩咐手下搬来一大木盆冒着热气的辣椒浓盐水,放在老虎凳下,几个打手一齐动手,解开红姑的双腿,抓住红姑血淋淋的双脚,强摁进滚烫的辣椒盐水中!
“啊!——啊呀!——”一声凄厉的惨叫声终于从红姑的口中冲出,撕心裂肺啊!
她剧烈的甩着秀发,浑身痉挛得更厉害,双腿拼命地挣扎,几乎挣脱了打手的魔掌,几个身强力壮的打手使足了吃奶的力气才把她的双脚摁住。
“妈的,臭娘们,你终于肯出声了!”红姑的惨叫使魔鬼曹镝异常兴奋,他凑在红姑耳边叫道:“快说,说出来老子就放过你!”
惨叫声戛然而止,红姑突然把自己的的双唇死死咬住。
打手们惊讶地松开了手,红姑却硬挺着没有把双脚从辣椒盐水拿出来,双脚十个鲜血淋漓的脚趾在水中一张一和,微微颤动,鲜血染红了那一大盆辣椒盐水。
红姑浑身剧颤,嘴唇也被自己咬破了,鲜血顺差嘴角流着!
她就这样挺着,挺着!
足足挺了好几分钟……
红姑的壮举,把魔鬼曹镝、田大榜和在场的白匪们惊得目瞪口呆!
看着红姑刚烈而轻蔑的目光,过了好半天,魔鬼曹镝才从惊愕中醒悟过来,更加恼羞成怒,指着红姑脚下的辣椒盐水,丧心病狂地吼道:“妈的,臭娘们,还敢跟老子叫板,你活腻了。来呀,把这洗脚水全他妈的灌到这婊子肚子里去!”
几个打手把红姑解下来,掉个头,又把她重新绑在那条长凳上。
红姑直挺挺地躺在长凳上,头部悬空后仰着,双手在长凳下面反剪捆在一起,两腿并拢和长凳牢牢捆在一起,乳房上下各勒了两道麻绳,也和长凳牢牢捆在一起,使她躺着双峰都格外挺拔。
除了头部,红姑一动也不能动。
田大榜抓住红姑的头发,捏住她的鼻子,迫使她张嘴喘气。
一个打手趁机把一个大漏斗塞进了红姑的嘴里把住,另一个打手把那盆辣椒盐水倒进一把大铁壶,顺着漏斗把辣椒盐水往红姑肚子里灌。
辣椒盐水一冲入喉咙,红姑立刻立刻被剧烈的辛辣呛得猛咳起来,辣椒盐水呛入喉咙、呛入气管,红姑只觉得有千百把刀子在心肺里剜,有一团团烈火在喉咙里烧,她感到整个头颅和胸腔都在燃烧,在沸腾,象要炸开一样剧痛。
她想憋住气不呼吸,但辣椒盐水还在不停地往喉咙里灌,憋不住一吸气,那可怕的液体又被吸入气管,马上又是更剧烈的咳嗽,越咳嗽,辣椒盐水就越往肺管子里呛,她的痛苦就越发地强烈。
她用力想扭动头部,把田大榜捏住她鼻子的脏手甩掉,但头发被揪住,脑袋被强力的魔爪死死扳着,没有办法动弹,她只能剧烈的咳着,痛苦地呕着,灌进去的辣椒水有一半被吐了出来。
不一会儿,一壶辣椒盐水全灌了进去,她的肚子也高高地鼓了起来。
又是一壶辣椒盐水灌了下去,红姑的腹部更加突起,就象怀胎八九个月的孕妇:肚子里也火烧火燎的,象是要涨裂一般。
红姑已经咳得额头、脖子上青筋暴起,被呛得满脸通红,几乎连气都喘不上来了。
魔鬼曹镝拍拍红姑高高凸起的雪白的大肚子:“哈哈,怎么样?臭娘们,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开不开口?”
红姑的乳胸剧烈地起伏着,喉咙还在难受地蠕动着,哇地吐出一口血水,但她盯着魔鬼曹镝的眼神依然坚定。
两个打手把红姑从刑架上解了下来,放在地上。魔鬼曹镝狞笑一声:
“妈的,叫你吐!老子叫你吐个干净。”说罢,他将穿着大皮靴的脚踏在红姑肚子上,用力一踩。
“噢!”一股血水像箭一样从红姑嘴里喷了出来,紧接着,红姑的鼻子、肛门、阴道里也流出了和着血水和胃液的辣椒水。
“你他妈的快给老子开口!”魔鬼曹镝又狠狠地踩下去,一边狂叫。
血水不断从红姑的嘴里涌出来,红姑只是剧烈地咳着、呕着,根本无力回答魔鬼曹镝的问话,但她的眼睛却还是死死盯着暴虐她的恶魔。
魔鬼曹镝继续用皮靴踩踏红姑的肚子,胃里消化的食物也混杂着胃液和辣椒水从红姑的口鼻、肛门、阴道里喷出来,流得到处都是,阵阵酸臭和辛辣的气味在刑讯室弥漫开来。
直到红姑的肚子被踩扁了,魔鬼曹镝才把脚从她肚子上放下来。
红姑头一歪,再度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红姑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关进牢房了,被镣铐锁着,躺在铺着草垫的冰冷的板铺上,身上盖着破棉被。
她的头还在裂开般刺痛,喉咙、胸腔还在火烧火燎地疼,折腾得她异常难受。
但她顽强地忍着,绝不呻吟,绝不叫苦,听到外间的两名看守在嘀咕:“嘿,这红姑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都折腾成这样了,硬是一声不哼。”
“你说这娘们是不是中了邪了?从昨天被抓住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哑巴也不是这么装的吧?可把团座气得够呛。”
“可不是吗,连团座都拿这娘们这招没办法。没听见团座骂娘,她就是日爹肏娘地骂,也没有这样死不开口让老子心里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