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玄将军的母马监

不仅仅眼神那轻蔑与睥睨令人难受,就连语气同样是令人恼火,声音格外的高傲。

坐在小皇帝背后,才三十出头的少妇王太后就好像念某种昆虫名称,好像脏了自己嘴那样,高傲而蔑视的说道。

“玄空腾何在?”

“臣在!”

刚刚还在打主意弄她,没想到第一个就点到了自己,心虚的玄空腾都是一激灵。

这时候还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一边心里歪歪着,玄空腾一边应声而出,五体投地跟年糕那样叩拜在地上,可这王太后居然连看他都没看他,反倒是转头张望向了身边宦官问道。

“这玄氏门第如何,是何品级啊?”

“回太后!”

尖锐的声音听得玄空腾后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太监也和电影里看过的东厂督主一副傲慢的模样,捏着兰花指,慢悠悠的哼道。

“河内玄氏,世代太医令出身,属于士族下品!按照郡中正考评,其人出身为下中!”

“哦?一个小小的下中啊!”

语气更加轻佻不在意,王太后那语气真是好似评价一只虫子那样,不耐烦的点了点头。

“那就置尚书丞!赏锻十匹,田宅五百亩吧!”

好家伙,世家政治玄空腾可算是见识到了,尚书丞什么官职不知道,可是锻十匹,田宅五百亩多少他可知道,连桓楚韵给自己的十分之一都没有!

灭国之战,若不是他灭了慕容樱的一万铁骑,就算刘裕再厉害也在滑台外吃风捉迷藏呢!

就给这点东西?

这琅琊王氏还有东晋朝廷是真不招人效忠啊!

心头愤愤不平中,这货却浑然没反省自己刚刚还在想弄太后云云。

不过心里想着,面上玄空腾还是抱拳一拜就打算接下,不要这点都没了!

谁知道这功夫,他的顶头上司,那个长得五大三粗满脸大胡子的北府大将军刘裕却是站了出来,格外恭敬的跪地一拜道。

“太后,玄将军虽然中正评价为下中,可实际上其军事才能格外出众,平原上,以一万运粮步兵击溃胡贼精骑一万,末将自问亦是不能也,此等人才,朝廷不珍惜,实在是太过可惜,末将认为,当加赏!”

真没想到,北府大将军亲自为玄空腾这么个小小的县令张目了,朝堂上,那些个高高在上傲慢的士大夫都禁不住张望过来,不过嘴角的不屑依旧是浓郁,不仅仅玄空腾这个太医世家他们看不起,刘裕他们更看不起!

刘裕出身比玄空腾还低,连个寒门都不是,纯粹个泥腿子,全靠敢打敢杀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在士族们看来,完全是粗鄙之人,甚至人都算不上,走狗一条而已。

可再粗鄙之人,刘裕如今也掌控着建康城王谢以及东晋朝廷最精锐的十多万北府兵。

听着他的请求,似乎不耐烦,鄙夷的神色更加浓郁了些,精致的脸颊上流露着满满的厌烦,顿了两三秒,这王太后才不情愿的改了口。

“既然北府大将军有言,就改封玄空腾为游击将军,赏绢五百匹,田宅五千亩吧!”

好家伙,依旧赶不上桓楚韵给自己的,什么游击将军,一听就很土,不是啥大官,不过好歹也是给了一大笔财富,玄空腾禁不住抱拳又拜了下来。

“谢太后!”

…………

宫中,又是封官又是分地的,一开会就是半天,门外,可苦了玄空腾那些战利品以及与马待在一起的刘喜娘她们了,纳兰昭这些俘虏一刻不停的被建康市民玩着臀乳自然不必多说,刘喜娘她们也没舒服到哪儿去。

背着牢牢紧缚的玉臂,屁股内,插着的粗壮木肉棒一个又一个雕刻出来圆环摩挲着被淫药浸泡透了肉壁,那种插入感让刘喜娘无时无刻直感觉自己屁股被调教得酥酥麻麻的,晶莹的淫水顺着美腿流淌到脚腕。

这么多天都被玄空腾调教凌辱过了,这尚且可以忍,可是不能忍的却是周围赶车的车夫那古怪的眼神儿,一个个充满古怪与淫欲的眼神儿顶着她们身子看,似乎已经透过了厚厚的斗篷,看到了她们衣服下赤裸的娇躯了。

母马这种身份,果然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

若是平时,刘喜娘的火爆脾气,肯定会把这些个猥琐盯着她的车夫家丁暴打一顿,奈何她如今玉臂交叉着绑在背后一丝一毫都挣扎不开不说,屁股还牢牢骑插在该死的马车上,所以她只好忍着。

可偏偏这时候,背后一只宽厚的巴掌却是猛地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彻底点燃了这暴力萝莉的怒火,也不管自己羞耻的裸着身子被绑着了,怒气冲冲的就叫骂道。

“哪个不开眼的登徒浪子敢轻薄本小姐,我叉叉叉叉……,额,父亲!”

绑着玉臂的后背上,一层热汗都立马下了来,尽管平时对刘裕又是不满又是不屑,可是裸绑着出现在她面前,屁股还骑着车辕被插着东西,这一刻,刘喜娘真是窘迫到了极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般。

“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在扬州学艺吗?”

“我……,我师姐仰慕玄狗……,玄将军的谈吐英姿,甘愿委身为奴,我……,我就跟着师姐一块儿拜玄将军为主人了!现在……,现在在府内担当母马一职,专……,专司拉车……”

努力想说的高大上一点儿,可是当母马,给人拉车,还是淫荡的裸绑着用屁股去拉,又紧张又尴尬,反绑的玉手难耐的捏得咯咯作响,吞吃着两根假阳具的屁股都紧张的不住痉挛着,蜜茓与后庭就好像两支小嘴儿那样,有力的吞吐着硬邦邦的假阳具,刘喜娘直感觉自己美腿都羞耻到软了。

然而,刘裕非但没有生气发火,居然还巴掌拍在了她肩膀上,笑着点了点头。

“母马?是个好工作!既然是喜娘你自己的选择,为父就不多加评价了,不过你既然身为人奴,在主家就要好好侍奉主人,不可做出悖逆之事来!有辱我刘氏家风,你可明白?”

“喜娘……,明白……”

秀首流着汗珠儿,刘喜娘悲催的点着头,又是好奇的看了一眼玄空腾的马车,先出来的刘裕旋即伸手拽过了自己的战马,又是翻身上马,领着一群铁甲骑兵扑腾扑腾奔远处奔了过去。

看着他背影真的走了,刘喜娘又是禁不住心头一阵愕然,她不知道该高兴逃过一劫,还是该悲催,自己女儿被狗官抢占为奴了,还得当着母马羞耻的裸身拉着马车,当父亲的不去解救,还拍着自己肩膀要自己好好侍奉主人,本小姐都天天绑着为他吃鸟了,还要怎么好好侍奉!

真是个老不死的!

可就在刘喜娘眼巴巴的张望中,背后又是一巴掌拍过来,这次她学乖了,没有当场叫骂出来,而是一副无奈的扭过头。

果不其然,这次出来的也是大人物,她刘喜娘的主人,玄空腾!

“看什么呢?”

“我父亲,北府大将军刘裕刚走!他知道你竟然把他的宝贝女儿当成母马!火冒三丈,等回府了就要你好看!”

“刘裕!”

刘喜娘扯虎皮当大旗的话,他信了都怪,刘裕要是真的发火,当场就直接带走她了,还能让刘喜娘继续羞耻的绑着玉臂骑着车辕?

不过他特来张望一番,对自己示好的意思又浓郁了几分,看得玄空腾禁不住重重点了点头。

这头刘喜娘还在那儿吹,玄空腾已经笑嘻嘻的拿出了个袋子来,两个柠檬顿时熟悉的显露在了刘喜娘眼前,看着这俩黄橙橙的东西,刘喜娘明显感觉到了一股子不好来,禁不住心虚的嘟囔着。

“拿……,拿这东西干什么?”

“我的喜娘母马,这畜女车还有一项功能,主人没告诉你喔!就是可以通电!”

说着,在车辕后不知道怎么捣鼓的,木头上居然升起来四根铜钉,两个铜钉上插着一支柠檬,下一秒,刘喜娘立马也犹如触了电那样,整个身子立得笔直,大腿根猛地夹紧,一双美眸也是瞪得滚圆。

屁股内忽然剧烈的震起来的,本来就被木头阳具摸索得犹如触电那样的屁股更是绷不住了,蜜汁儿稀里哗啦的就流淌了出来,整个身子都哆嗦起来,反绑的玉臂更是难耐的把绑绳都绷得紧紧的,可被绑着,就算屁股里刺激的好像要爆炸了一般,刘喜娘也只能用蜜茓硬接着。

“哦啊啊……,快……,快拔下去!”

格外舒爽刺激中中,左右拧着绑绳晃动着肩膀,刘喜娘难耐的大叫着,这舒爽到极点的呻吟声更是引得附近的车夫愕然而又色眯眯的张望过来,可是她也顾不得了,戴着脚镣的皮靴子在地上磨得嗡嗡作响,这呆萌萝莉难耐的不住扭着肉臀。

“要受不鸟了!”

可作为主人,玄空腾哪儿管自己母马的感受,施施然的坐回了舒服的车厢里,他是神气的一挥舞鞭子,啪的一下就抽到了后排李破尘还有屈突申若的肉臀上。

斗篷下,挺翘的屁股吃痛,肉臀牢牢夹着假阳具,俩妞不得不又是羞耻的当着母马迈开美腿,一双美腿拖拽着脚镣哗啦作响,又是拉车起来。

身边三个母马姐妹都开始拉车了,忍着屁股内又舒服又爽的震动,刘喜娘也不得不羞耻的奔跑了起来,而且一边跑一边呻吟着,蜗牛那样亮晶晶的水迹再一次羞耻的流淌了一地。

这头,自己将军都开始撤了,那头负责展示战利品的将士也终于驱逐开尚且围观过着手瘾的建邺民众,不过尽管这两个多时辰都没有用被真刀真枪的被上,纳兰昭她们也是被摸了个好歹,屁股淫水直流,美眸呆滞的翻着白眼,嘴角眼角也是直流泪花口水,甚至有得母畜爽得鼻涕都流淌了出来,总之,就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

虽然穿越了,后世那些耀眼的吃的喝的玩的全没了,但一些实现不了的愿望,这个时代却是实现的轻而易举,就比如淫荡如玄空腾,穿越前他一直想开设一间母马养殖场,现在就做到了!

朝廷赏给他的田宅就在城外,手底下的士兵又分去种田,充足的人手帮忙,还用着穿越来的水泥作为建筑材料,才一个月,杂号的游击将军府就壮观威严的修建完成。

前院儿,亭台楼阁,自然是如何奢华如何修建,后院儿,则是完全修建成了那种后世女子监狱的形式,一个个房间,门口上着铁栏杆,里面就一张床,一个马桶,为了迎合母马,还放了马槽子。

王剑君,温婉珏是玄空腾的亲信母狗,刘喜娘,慕容樱她们是玄空腾的亲养母马,自然是跟着玄空腾住在前院,虽然每天也得接受拘束调教,可是住的地方至少是要多豪华有多豪华。

五百个鲜卑女骑士则是被关押在了后院的女子监狱中,还有那些被玄空腾忽悠着劳军的投奔女侠们,则是住在了府两侧的厢房内,不过也是被玄空腾忽悠成了母狗母马来。

“哦……,哦……,啊哦……,这……,这又是什么鬼,好难受……”

朝廷不打仗时候,将军工作还是很清闲的,除了时不时练兵,玄空腾就是没事儿调教自己养的母狗母马,今个,刘喜娘四头小母马就都被赶上架了。

在将军府内,作为母马是必须裸体的,现在她们四个就全被裸绑着,玉手全部麻绳交叠着牢牢紧缚着背后,四双或挺或翘,形状不一却都格外性感硕大的奶子被倭式捆绑勒得更加淫荡,在玄空腾的驱赶下,每个妞都不得不背着小手,难耐的骑上了玄空腾捣鼓出来,固定在地上的骑行台自行车,跨骑上皮子做的自行车坐垫上,一双玉足踩在了一上一下两个脚镣式脚蹬子上,旋即就被脚掌与脚跟特制的金属卡扣所扣住,被拘束在锻炼用的骑行台自行车上,一动都动不了了。

玄空腾的性格,屁股下的坐垫自然不可能就是简简单单两个坐垫,实际上,坐垫上被刘喜娘与慕容樱肉臀所吞下的,是两根满是粗糙颗粒,又涂抹满了烈妇吟的蒙牛皮假阳具。

骑坐在这上面,后庭肉茓被撑得紧紧的,还被浓郁的烈妇吟调教着茓肉,难受的刘喜娘是哇哇直叫着,慕容樱还有屈突申若也是把牢牢紧缚着玉臂的绑绳难耐得撑的紧紧吃进美肉里,背着手弯着纤腰,奶子都垂到了玉腿上。

只有被玄空腾忽悠洗脑了的李破尘,还是背着紧缚的玉手,忍着屁股中格外难耐的调教,直挺挺的骑在车座上。

“什么什么鬼!你们都是本座的母马!自然要经受肉臀调教与体力调教,骑起来,母马们,赶紧骑起来!”

“是!主人!”

李破尘是立马听话的骑了起来,脚踩着牢牢铐住自己玉足的脚蹬子,用力登着,这脚蹬子自然不是连接什么车轮子,链条扯着她屁股内插着的假阳具下齿轮,随着骑动,两支阳具一上一下的轮流插进插出着她的后庭,插茓的刺激,让李破尘紧咬银牙,额头上,香汗都流淌了下来。

不过刘喜娘仨妞就没那么好对付了,背着紧缚的玉手,傲娇的昂着小脑瓜,刘喜娘是气呼呼的哼着。

“狗贼去死!本姑娘才不要骑着变态东西呢!”

老脸上满是笑眯眯,一点儿也没有生气,抱着胳膊,玄空腾右手却是晃悠骑了鞭子来,淫笑着问道:“喜娘小母马,你是想要进行肉臀骑行调教呢!还是鞭打服从调教呢?”

上一次被吊在树下,一边羞耻的张开美腿被剧烈震着蜜茓,一边被玄空腾还有温婉珏那条贱人母狗来回抽打着臀乳的滋味儿,让刘喜娘禁不住激灵灵的哆嗦了一下,不过这妞还是死丫头嘴硬的一哼哼。

“本姑娘才不是怕你了的!我只是……,只是忽然想运动运动!不就是骑这个破轮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骑!哇啊啊啊啊啊……,好粗好大啊!屁股要坏掉了!”

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就两根粗大的假阳具犹如骑木驴那样飞快的穿梭在了体内,怎么也没想到竟然屁股里的东西和脚蹬子还是联动的,被猛烈调教了几十下,肉茓被调教得爽到刘喜娘眼泪都流了出来。

另一头,慕容樱与屈突申若其实一直都没有驯服,这么羞耻的东西,她俩更是丝毫不肯动了!

“士可杀不可辱!狗贼,你杀了本姑娘吧!”

满是愤怒,忍过了刚刚插臀时候的刺激,屈突申若亦是傲然的昂着秀首,挺得一对儿被麻绳勒绑得格外淫荡的硕大天乳,她身边,虽然没有叫喊抗争,可是阴沉着俏脸儿,慕容樱亦是死板着一动不动。

不过对付她俩,玄空腾也有招,拎着鞭子踱步到了屈突申若面前,他是主人气十足的喝问着。

“屈突母马,你骑不骑?”

“宁死不骑!”

“好!”

说着,玄空腾就抡起了鞭子,闪电一般抽了出去,啪嗒一声,一对儿结实挺翘的奶子都被抽得上下抖动着,白嫩的乳肉顿时浮现出了一道子殷红的鞭痕,疼得娇柔的女体都是剧烈的一哆嗦。

然而,这一鞭子却不是抽在屈突申若的天乳上,而是抽到了慕容樱结实挺翘的馒头乳上,玉手被紧缚着,连揉一揉护住自己可怜的乳房都做不到,公主大人也只能硬挨着,而且现在她可是玉足铐在脚蹬子上骑着那一双淫荡的假阳具上,难耐的挣扎间又触动了屁股,真是又痛有爽,让慕容樱垂着奶子,被紧缚的身子颤动了个不停。

“公主!”

惊得屈突申若猛地撇过了秀首,急促的惊呼着,下一刻,她又是恼火的对着玄空腾咆哮起来。

“冤有头债有主,狗贼,有本事你抽死本姑娘,不要碰我们公主!”

“本座是主人,我想抽哪匹母马,就抽哪匹母马!再问一遍,你骑不骑?”

“狗贼,你做梦!”

啪……

又是一声脆响,玄空腾的鞭子又是格外精准的反抽了回来,再次抽得慕容樱难耐的挺着奶子,昂起了秀首难耐的呻吟起来,而且为了不连累到肉臀,她只能是把反绑的玉手死死攥着拳头,硬挺着奶子挨鞭子,乳房吃鞭的滋味更是难受得她娇躯直哆嗦。

“公主!!!”

“本姑娘不会放过你!”

再一次惊呼了起来,旋即扭动着紧缚的身子,被牢牢捆绑的玉臂奋力的挣扎着,搭着麻绳的玉臂亦是上下扭动着,说是不骑,可是挣扎间,玉足倒是带着沉甸甸的脚蹬子转了两圈儿,两根粗壮的假阳具交替着在她体内插了个来回。

刚刚静止插臀的时候,浓郁的淫药已经浸透了肉腔,再被这么剧烈的蹂躏两下,更是调教得屈突申若肉茓内犹如触电了那样,整个娇躯颤抖的犹如感冒了那般,被麻绳勒绑的奶子高耸的剧烈起伏着。

“屈突母马,骑不骑?”

摇晃着鞭子,玄空腾又是得意洋洋的问了起来,尽管被抽得又羞耻又难受,可是慕容樱依旧是咬着银牙,艰难的给自己部下加好姐妹鼓劲儿着。

“申若,不用管我!就不骑!”

可是看着挺着奶子艰难忍着火辣辣的鞭打刺激的自己家公主,又看了眼得意洋洋摇晃着鞭子的玄空腾,屈突申若却是恼火的终于狠狠一咬牙。

“好,狗贼,你赢了,我骑!但你不能再鞭打公主!”

“看心情吧!”

“你!!!”

“骑不骑?”

看着玄空腾得意洋洋的模样,将银牙也是咬得咯咯作响,深吸一口气,不再言语,屈突申若修长健美的玉腿上,好看的肌肉贲了起来,咬着银牙,奋力的踩起了箍住玉足的脚踏板来。

别说,她还真有点后世自行车手的感觉,背着牢牢紧缚的玉臂,一边骑着,她娇躯一边还左右摇晃着,晃动得那一双高耸挺翘的奶子都诱人的颤起来,可是任由她牢牢咬着银牙,两支涂满淫药满是粗糙的假阳具来回抽插在她屁股里,粗重的呼吸依旧是难以抑制的从她鼻息中传出,时不时还羞耻的呻吟两声。

“樱母马!你的姐妹都开始骑了,你还不骑吗?”

这次是把鞭子背在了背后,玄空腾得意洋洋的问道,听着他淫荡的声音,艰难的扭过头,一边踩个不停,屈突申若一边羞耻的摇了摇头。

可是听着屈突申若剧烈的娇喘,慕容樱最终也是不得不羞耻的屈服了,背着捆绑结实的玉臂,她也是咬紧银牙剧烈踩起了脚镣踏板,一边用力锻炼着自己美腿,一边剧烈的调教起自己肉臀来。

“唔……,唔,哦……,啊啊啊……,好难受啊!屁股要裂开了……”

一声声格外好听的呻吟声不断从宽敞的调教室内传了出来,四匹家养母马,每一个都是奋力踩着踏板,尤其是刘喜娘这妞,一边背着紧缚的玉臂骑的来劲儿,一边还鬼哭狼嚎着。

两根粗壮的假阳具犹如木驴那样剧烈的穿插着肉臀,没骑多一会儿,就已经累得爽得四个妞香汗淋漓了,额头上,汗珠儿把刘海都粘住了,四双挺翘的奶子,结实得有着人鱼线的小腹上,涂抹了一层湿身诱惑的光彩。

在香汗的妆点下,一双结实有力的玉腿更是格外具有肌肉美感。

看着这一幕,玄空腾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背着手拎着鞭子,走向了前院儿调教室的大门口,看着他扬长而去的背影,屁股被调教得又刺激又爽的仨妞都禁不住松了一口气。

可是临出门之前,玄空腾却是头也不回的喊了一句。

“破尘,你为母马班长,谁要是偷懒,回来告诉主人,主人惩罚她!”

“破尘遵命!”

一边娇喘着,李破尘一边笔直的一挺健美的身子,看着这模样,不管是刘喜娘还是屈突申若慕容樱,心头都禁不住哀嚎了一声。

真不知道玄空腾给这傻妞灌了什么迷魂药了,反正她就是死死崇拜着玄空腾这个主人,好几次统一战线,屈突申若,慕容樱这两匹胡马自然是靠边站,刘喜娘这汉马小姐妹说的话她也听不进去,有这么匹忠马看着,趁着玄空腾走偷懒是偷不成了,几女也只好继续奋力的骑着,接着格外难耐的调教自己起来。

留下四匹母马无奈的自我调教着,这下了楼,客厅里又一个格外羞耻的女侠显露在了玄空腾眼帘。

赤裸着身子跪在一块垫子上,脖子上戴着的狗链子就拴在一边,腰上的腰绳挂着柠檬袋子给屁股里的震动棒充着电,就算是并拢着美腿调息着,可是被调教了一上午,王剑君玉臀间依旧早已经是蜜汁儿淋漓了。

而且对于她这个一派之长来说,一边震着屁股一边羞耻的给人当母狗,精神上的羞辱比身体上的羞辱还要难耐几分。

可尽管心头被羞辱的欲仙欲死,可是这母狗,她王剑君还必须得当下去了,因为河边一战,她打赌输给了玄空腾,这个时代人,格外信守诺言,尽管羞耻的不得了,她也不得不配合着当着母狗,任由玄空腾调教凌辱着。

“来,君君母狗,给主人含一含肉鸟!”

大模大样的走到她身边,玄空腾旋即就猥琐的掀开了袍子,露出了他那根粗壮的肉鸟。

就算被迫吃了不知道多少次,为男人含鸟这种事儿,王掌门也是适应不过来,脸上带着格外羞耻淫辱的神色,嘴唇儿都剧烈的颤抖着,摇晃着一双笋子那样白嫩光滑的美乳,强忍着羞辱感,王剑君跪着挪到了玄空腾身前。

也是重重吸了一口气,下了多大决心那样,王剑君这才颤抖的啊呜一口,将玄空腾的肉鸟含在小嘴儿里,点着秀首剧烈的吸吮吞吃了起来。

一只巴掌扶在剑座的秀首上,感觉那双温润紧致的小嘴儿不断吸吮吞吐着自己粗壮的肉鸟,在看着王剑君脸颊上羞耻,不甘心又无可奈何的面容,玄空腾爽得禁不住抬起了脑袋来,不住地抽着凉气儿。

“君君母狗,你这口技可是越来越赞了,全是在主人肉鸟上培养出来的!”

“唔……,呜呜呜呜……,(不要说这些羞耻的话!)”

听着王剑君一边含一边呜咽的抗议着,倒是爽得玄空腾更是肉鸟直抽,才被她吸吮十分钟左右,一股子生命精华已经抑制不住的喷射了出来,噗叽一声,又是射了王剑君满口。

“君君母狗,吃下去!”

心头真是厌恶到了极点,可是碍于誓约,王剑君又是竭力忍耐的,反绑的玉手都拧得咯咯作响了,这才咕嘟一下,把一大口生命精华吃进了肚子里。

从她小嘴儿里抽出肉鸟,把她的口水还有自己的生命精华擦在她脸蛋上擦干净,顺手解开了地上的链子,玄空腾又是淫荡的笑道。

“走了,君君母狗,主人带你去看母马去!”

也幸亏玄空腾没让王剑君真的学母狗那样跪爬在地上,不然估计剑座更是羞耻的欲仙欲死的,不过就算现在,裸着身子背着牢牢捆绑的玉臂,被他牵着狗链子,一边走一边还被调教着肉臀,也羞耻的玉面琼华娇躯直颤了。

后院,女牢里关押的母马可就没前院那么好待遇了,每匹母马也就只有个几平米的囚室,第一间囚室内,恰好就是玄空腾的老熟人,性子最烈的纳兰昭。

可别小看她,她父亲居然是南燕太尉纳兰信,典型的高官子弟,也难怪她脾气这么大,不过此时纳兰昭现在是安静的多了,一双玉臂顺从着麻绳捆绑背在背后,脚上戴着脚镣,很淑女的并着美腿蜷曲在床上。

只不过此时纳兰昭的俏脸绯红,娇躯亦是时不时抖动一下,美腿夹的格外的紧,就好像强忍着什么那样。

事实上她也的确是在强忍着,现在这些女骑士母马的调教进入了第二阶段,前一阵劳军还有在广场上接受市民调教,就是为了把她们身子干开,性欲,敏感度开发到最旺盛程度,而现在则是饥渴调教,每天由老变态玄真香领着徒弟三层的母马监狱挨个楼层为鲜卑女骑士的奶子上,屁股上涂抹烈妇吟。

不过这一次分外让玄空腾这个强迫症别扭,也让这些鲜卑女骑士分外难受的是,她们肉茓里什么都没插,就这么硬挺着淫药在屁股中肆虐的感觉,性欲高涨中,奶子尚且可以用玉腿蹭一蹭揉一揉缓解下淫欲,可是蜜茓就只能夹着了。

“纳兰小姐,怎么样,这玄府特产,可还舒服?”

牵着王剑君,玄空腾是笑容满面的打着招呼,可惜,却是“好心”没好报,怒目圆睁的狠狠瞪他一眼,这妞又是把秀首撇到了一边去不再看他。

这次纳兰昭也没有破口大骂,倒不是她学淑女了,而是一张口,喉头羞耻欲望的呻吟一连串儿就得发出来。

也没多理会她,牵着剑座,玄空腾又是继续熟悉的巡视起自己马圈来,有得囚室此时已经空了,有得则是不住地发出难耐的呻吟声来,就在前面几个囚室不远,玄真香老变态也正在工作呢。

真不知道北地的胡汉矛盾强烈到了何等程度,反正被玄空腾留下来做朝廷“鹰犬”的前燕女侠们,可是分外的憎恨这些鲜卑贵族们,那间囚室里,也是个玄空腾熟悉的鲜卑女骑士,前燕征南将军干干承基之女,干干灵雪。

背后,母狗队首领的柳云岚亲自抱着她的纤腰,一左一右两个大旗门的女弟子抱着她玉腿强行劈开,将她大腿间勾人的蜜茓和后庭完全裸露了出来。

麻绳箍着胸口,牢牢紧缚着玉臂,双手也被牢牢绑在背后,挺着刚被抹完药,亮晶晶中乳头梆硬的奶子,干干灵雪不住地尖叫着。

“不要啊!哦……,啊哦哦……,别再抹了……”

可惜,任由她如何的哀求,玄真香老变态还是一边哼着歌,手指头一边在药罐子里进进出出,最后厚实的药膏涂抹进了她温热紧致的小鲍鱼嘴儿内。

蜜茓内,后庭内,都被实惠的涂抹了个遍,那种万蚁爬过的渴望感让干干灵雪泪花都难耐的流淌了下来,可算是两名大旗门女弟子松开了她美腿,干干灵雪整个人也和刚刚纳兰昭一样背着紧缚的玉手缩到了角落里,白嫩的肉臀夹的紧紧的不住地扭动着,膝盖亦是用力蹭着自己鲜卑族比汉人女子发育更加挺翘性感的奶子。

给她抹完药,玄真香几个也不多说,转身就要向外走去,可是看着她们的步伐,再也忍受不住,干干家的大小姐带着哭腔,极度羞耻中,也是终于松了口气。

“不要走!”

“我答应……,答应做母马了!不要走!”

脸上浮现出一股子不屑鄙夷的神情来,柳云岚斗篷下玉手伸出来挥了挥,两名女弟子则是跟后世法景押送那样,双手扶着她被捆绑的胳膊,在她忍着淫药调教的战栗中,搀扶着她出了囚室。

“哦啊啊啊……”

尽管羞耻,可是到了楼下院子中,被惨扶着一条玉腿犹如小狗撒尿那样抬起,旋即骑上了车辕上的固定假阳具,两根粗壮的木头鸟入体,已经被淫药调教了两三天的蜜茓被粗鲁的硬撑开,粗糙的驴皮面摩挲在敏感的蜜肉上,那种舒适的感觉却是令干干灵雪犹如解渴了那样,玉腿夹着硬邦邦的车辕,肉臀不住地扭动摩挲着。

另一头,女弟子又是一人拎来了一支乳铃,把屁股后面的金属夹子夹在了干干灵雪的乳头上,本来又涨又挺的乳头吃痛中,又是别有一种舒爽直冲大脑皮层,让干干灵雪忍不住昂起秀首,更加难耐的呻吟了起来。

只不过舒坦片刻,羞耻的调教又开始了,现在完全进入了女王角色,坐在车厢内,温婉珏是傲娇的挥舞着鞭子。

“贱母马!驾!”

香肩上背着车辕带子,背着紧缚的玉臂,咬着银牙,干干灵雪和另一名鲜卑女骑士屈辱的迈着修长的美腿,用屁股向前拉起车来,可就算这样,温女王居然还不满意,不住地轮着鞭子抽打在她们挺翘的肉臀上,噼噼啪啪的声音又疼又羞耻,抽得她俩屁股都又红又圆了。

“节奏要一样,先左后右!”

“拐弯了!要撞墙了!右面的继续拉,左面的收小步伐,这么简单都不会吗?你们这些下贱的胡女真是笨的就配当母马!”

“腿抬得高一点,骑了那么多年马!马怎么走的不会吗?”

屁股内,一颠一颠的假阳具不上下调教着肉茓与后庭,绑着迈动着玉腿,两名鲜卑女骑士脸上满是羞辱的神色,随着鞭子抽在屁股上噼啪作响,羞辱得她们眼圈儿都红彤彤的了!

中间院子,一个圆形的跑马场中,不仅仅干干灵雪她们这一辆双“马”车,还有玄空腾乘坐那样并纵四“马”车,直接四根车辕的横四“马”车,以及此时最高规格,亲王级别的六“马”车在接受训练,一个个鲜卑女骑士紧缚着赤裸的健美身躯牢牢背着玉臂,呻吟着夹着屁股奋力的拉着马车,行动间夹在乳头上的马铃还清脆作响,那场面,又香艳又淫靡。

这一幕看得前院二楼观景台上,那个新来的顾客,刑曹大夫王啬子五十上下的老头子都是肉鸟梆硬。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五百匹母马,玄空腾自己一个人也用不了,而且他也希望出现满街都是母马拉车的香艳景象,那天上朝受赏时候,他的母马车已经在晋朝那些无聊士族中引起了轰动,自己一个“满腹经纶”的士族,用的上几名胡人美女肉茓中插着假阳具为自己拉着马车,这才配的上人上人的身份吗!

再加上玄空腾广告喊的到位,报效国家,用胡族母马拉车,将宝贵的战马留给将士们!

乘坐胡马车不是自己淫荡好色,是一心为了国家着想,这口号下,打着热心爱国旗号,两马的,四马的,这些天玄空腾已经贩卖出了二十多辆车,六十多匹母马了!

“王大人,这两匹胡马如何,一个是前燕征南将军干干承基之女,一个是前燕中大夫,鲜卑化汉人赵灵韵之女!”

后世柯基什么的还讲究个血统,母马更是要讲究血统了,巡视完“马监”,端着杯葡萄酒,玄空腾是热情的给自己准客户介绍起来。

可是眼放淫光的同时,这王啬之居然摇了摇头,旋即有点磕巴的问道。

“玄将军,若是不在你这儿购买母马,将母马送到你这儿训练,兄台我出一样价格的钱,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当然可以!”

省自己一匹母马,何乐不为?玄空腾点着头自是没口子答应下来,可谁知道这老色鬼又是从衣袖里掏出一幅画来。

“那若是野生母马,请玄大人兵丁代为捕获,不知道可不可以?”

“要多少钱帛尽管提!”

“野生母马……”

愕然的接过画卷,展开,里面又是个正在舞剑,英气勃勃的美人图展现出来,画中女子剑眉星目,身材高挑,长裙偏偏,宛若谪仙一般。

下面落款,百香飞鸿凌剑卿!

“额,与君奴齐名,南派武林中号称双璧的百香派女剑客,这匹母马可废些手段啊!”

王啬之也是人精,玄空腾说废些手段,却没说不能,老色鬼立马欣喜的直点着脑袋瓜子。

“我出锦缎一千匹!”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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