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寻找个人其实并不容易,地广人稀,一座城与另一座城之间,也许百里见不到人烟,不过还好,王啬之这专管刑曹的老色鬼是早有准备,提前把百香飞鸿凌剑卿的位置给打探好了。
帝国南疆的潮州!
这算得上玄空腾第一次出差了!
士族政治的好处也显露了出来,给朝廷打了个祭祖的名义,他不仅仅能带薪休假,而且还能有几百个部下亲兵跟着去当狗腿子。
不过南疆此去几千里,他平时健康城内代步的母马车可就力有不逮了,真要把自己养的俊俏的母马累得腿都粗了,他也舍不得,还是得换上自己宽敞舒适的大旅行车。
不过就算是坐上了马车,四匹家养母马的调教也没落下,玄空腾的马车内景又经过了第三轮的变化,四辆运动自行车四个方位全安上了。
而且在别院里,四个自行车是需要刘喜娘四匹小母马主动蹬着脚踏板来调教自己,这一回却是不用了,插在肉臀内的木质阳具下齿轮直接连接着马车急促向前的齿轮,这次涂抹着另一种淫药三湘春的驴皮阳具随着马车轮直接在体内飞速的旋转着,想要让旋转速度慢点,则需要双脚不住地踩着脚踏板,才能把机械连接的档位向下降去,换上比较粗的齿轮缓慢旋转。
不然的话,细齿轮嗡嗡做响,飞快的木质阳具没几下就能把屁股钻得高潮连连,屁股里舒爽到欲仙欲死的。
“呼……呼……呼……呼……,快停下,狗贼,要受不了了,真受不了了!”
赤裸的萝莉娇躯上是玄空腾新研制的绑法,背后将玉手交叠绑好后,两条绳子在后心先交叠,旋即顺着香肩绑到锁骨前,在交叠得箍绑着玉臂,呈现一个菱形诱人,将一双丰盈挺翘的奶子捆绑起来,重点是将玉手吊绑在背后吊得格外高。
如此背着牢牢反绑的玉臂,挺着奶子骑在车坐垫上,一边奋力的踩着脚蹬子旋转着齿轮机关,一边还得承受着肉臀中钻茓的快乐,骑了一上午,都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就算强悍如这筋肉牛,娇躯都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那样,一边咬着银牙继续蹬着,刘喜娘一边气急败坏的叫嚷呻吟着。
她身边,听着这妞死去活来的呐喊,冷不丁分神,脱力下,慕容樱脚蹬子旋转的弹簧又拧了回去。
再一次,与疾驰的马车轮轴摩擦处换成了最细的齿轮,屁股内飞速旋转的木质阳具调教得前燕公主都好像一头发情了的母兽一般了,昂着秀首,忍不住地哀鸣浪叫起来。
听着南燕公主被调教得死去活来的声音,王剑君还真是忍不住惊奇的时不时张望过去。
鲜卑人要是那么好打,晋人也不会被侵吞了半壁江山,被驱赶到南方去了。
之前只觉得玄空腾是个无赖昏官儿,可如今就算鲜卑人的公主都能被他拿下为奴,给他当母狗,这高傲的女人,心头的抵触感倒是轻了不少。
可就在王剑君分神的时候,她挺翘的肉臀却是吧嗒挨了清脆的一巴掌。
“认真点!现在感受如何了?”
“还……,还能忍……,神智也是很清晰!”
背着紧缚的玉臂,娇躯依靠在淫辱车上,一如既往开着美腿羞耻的展露着肉臀不说,蜜茓内,还不住的被玄空腾用用震动阳具抽插着,不过难得这一次玄空腾没有满脸淫笑,反倒是一副格外认真的模样拿着个小本本钻研着。
听着王剑君格外难耐的回答,似乎很懊恼的模样,他又是手指伸进瓶子内,沾了一点儿,旋即湿漉漉的伸到了王剑君面前,又一次命令道。
“再吃下去一点!”
晶莹无味的液体就是赫赫有名的淫药月高悬,吃下去就回欲火焚身,难受得不要不要的,尤其是还得母狗样的吞含着玄空腾的手指。
可是在他命令下,王剑君还是难耐的将缩在乳枷上的娇躯尽量向前探,粉嫩的朱唇诱人的将玄空腾手指吸吮到了口中,吸吮着淫药,将那几滴月高悬又是全都吃进了肚子里。
“现在呢?”
“头已经开始有点晕了,身子很热,很想要!”
但是,王剑君吐气如兰,双眼迷离中,玄空腾却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仅仅才到这个程度吗?”
都把本掌门药得情迷意乱了,才仅仅到这程度?
夹紧肉臀,茓肉重重的包裹着震动棒试图获取更舒爽些的快感,王剑君又是恼火的咬着银牙死板起了玉脸来,可是一双美眸却无论如何都抑制不住的春意盎然,波光嶙峋着。
也没让王剑君忍多久,做完了笔记之后,猛地撩开裤子,掏出了粗壮的肉鸟,一手拔出剑座屁股里的震动棒,一手扶着自己的好兄弟,玄空腾是噗呲一下子插了进去,旋即剧烈的抽插了起来。
可更令王剑君羞耻难耐的是,一边冲着她的蜜茓,这货一边还继续一本正经的询问着。
“被插茓插到动情,可曾让身上的燥热缓解一点?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一边被绑着插蜜茓,一边还要自己讲出来被插茓是个什么感觉!
羞耻得王剑君更是俏脸通红如玉,将枷在颈足枷中的秀首羞耻的撇到一边,娇喘中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模样。
可这一副羞耻难忍模样,却是让玄空腾一双巴掌愈发沉重的揉搓起她的奶子来,还不住地继续急促逼问着。
“快点说啊!”
“君君母狗乖,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现在你可是为玄氏媚药开发的大业做贡献,后世一定会随着媚药流芳千古的,君君母狗,快点告诉主人,现在是什么感觉?”
若是不回答,估计这羞耻调教该无休无止了!
枷在乳枷中的奶子都要被揉碎了一般,却是又痛又美,拧着反绑的玉手,被抽插的肉臀都是不住地战栗着,舒爽到了极点,王剑君终于是带着哭腔,格外难耐的嘶鸣了起来。
“已经……已经感觉不到淫药的热胀了……,不过……,不过屁股里刺激的,刺激的都要坏掉了那样,真的好舒服啊……,不行了,奴家要死了要死了呜啊啊啊……”
格外难耐的昂着秀首,满眼春光中,剑座又一次被冲上了高潮,白嫩的肌肤都浮现出了几分淡粉色,俏丽的脸庞上春意盎然到都要凝固了那样,剧烈的浪叫里,健美的身子绷得拘束她的乳枷都隐隐嘎巴作响,那种舒爽的感觉让王剑君整个人都呆滞坏掉在了那里。
扶着肉鸟插在王剑君水润润的屁股里,又是掏出笔记,飞速的记录下药效消退效果极其佳这一条,满意的点了点头,旋即玄空腾抽出肉鸟,又是将满是蜜汁儿的好兄弟噗呲一下子插进了剑座秀口中,再一次剧烈抽插着。
“唔……,呜呜……,呜呜呜呜呜……”
…………
就和王剑君一样,百花派也是东晋南疆的大派,这个门派与南疆晋军军医,军官之间的关系格外密切,所以就算玄空腾是朝廷的游击将军,也不能一挥巴掌,就能派兵把百香飞鸿凌剑卿拿下的。
想要获取她娇躯美肉,实在得废一些手段,半路上实验的月高悬就是玄空腾重要的手段之一。
和扬州处在汉人聚居区核心区域不同,漳州地处畲人的地盘中,居民里是汉少畲多,整个州城也到处都是那种格外具有畲人文化气息的吊脚竹楼。
连续赶了几天路,五百骑兵放到了城外,仅仅带着玄老剑玄大枪几个亲信,以及家养的四母马一母狗,驾着马车进了城。
被调教了一天,不管是刘喜娘还是两位鲜卑女骑士,无不是一双玉足软的发颤,披着斗篷,颤抖的美腿才艰难下了马车。
而这些天不断的被玄空腾拿来试药,本来一贯冰冷的剑座王剑君现在也是俏面含春,一双美眸水汪汪的,拧着斗篷下紧缚的玉手,被玄空腾搂着纤腰才跳下高高的车辕。
玄空腾要的不是被调教坏了,精神崩溃的性欲动物,所以调教之余,适当放松还是有必要的,就比如现在,尽管仅有一件斗篷遮盖着赤裸的玉体,不过难得不用被捆绑调教,还能坐在临街的桌案上,一边喝着南疆特有的蜂蜜酒,一边看着低下的热闹,就连国破人为奴的慕容樱似乎都微微放松了点。
刘喜娘更是小孩子心性,嘴里当零食一样嚼着油炸蜂蛹,她还不住地左顾右盼着,连胸口春光乍泄都顾不得,玉臂伸出斗篷,她忽然指着楼下人来人往的街道,新奇的问了起来。
“师姐,为什么街上带刀带剑的这么多啊?”
侠以武犯禁,携带刀剑也就是江湖豪侠的最基本标志之一,还真是,拎着鸡鸭,田鼠,或者带着各种山里货来城中贩卖的畲民间,不少穿着长袍,身上刺绣着自己门派标志的剑客侠客,或者干脆一身布衣抱着口大黑刀的下九流强盗喽啰穿插其间,若是一个两个还不稀奇,可这街面上几百个江湖豪客,那就不一般了。
简直称得上江湖盛会!
“哦?”
屁股内,淫药似乎还隐隐发作着,还沉浸在这些天反复插茓的试药调教中,愣了一下,王剑君才反应过来,本来威严的脸颊羞耻红润中,捏着尖细好看的下巴想了一下,王剑君这才回忆起来,倒是格外细致的解释着。
“看时节,应该是畲人的巫王轮降节快到了!”
“这是每十六年,南疆才有的一次盛会!由南三派,百香派,焚香谷还有畲人的巫宗共同举办,也广邀请中原各门派名秀一块儿比武论道,共商武学玄学!”
“每一次,三派都会下血本拿出不少灵丹妙药,亦或者南疆才特产的名刀名剑来作为奖品,而且不少好事之人,会借着这巫王轮降节的比武,评选出新的十六年内江湖十大高手,什么十刀十剑,十艳十煞之类的排名,所以吸引了不少人来。”
听着王剑君解释,玄空腾心头禁不住又是一阵阵痛,难怪王啬子那个老色鬼这么笃定百香飞鸿凌剑卿这段时间一定会在漳州,原来有这么大个马蜂窝在这儿了,想要在这种盛会中那下凌剑卿,可是相当麻烦了,早知道,应该多收他些钱帛才是!
不过玄空腾倒也没有放弃的意思,这是他的母马监第一单,当一个贪鄙将军,纵兵强掠江湖侠女为奴,就好像电影里东厂锦衣卫那样反派威风,也是他的梦想之一,无论如何也要开张下来。
也是吃零食那样一边嚼着油炸蜂蛹,他一边还认真的问道。
“君君母狗!除了比武论道之外,这巫王轮降节,还有什么风俗说道吗?”
这一句母狗又是让王剑君心头羞耻的一哆嗦,不过逐渐认命了,她还是红着淫药下满是春意的脸颊,细致的继续解释着。
“比武论道不过是百香三派为了提升自己江湖地位,而举办的热闹而已。真说起巫王轮降节,其实是只属于南疆畲族的独有的节日,据说每十六年,女娲之灵就会轮回一次,畲人的巫师会挑选出特定时辰,特定生辰八字的女童,作为神女供养!”
“十六年后,神女成年,则是在畲人酋长贵族家精选命贵之男童,去和神女交合!以祈求畲族人丁兴旺,五谷丰登,交合过,神女就失去了神女身份,既行被斩首祭祀,而侍奉的男童则是一般会成为族中新的大贵人,一般前途都不错。”
一听这个,刘喜娘立马气呼呼的小手一拍桌子。
“太不公平了,凭什么我们女人就得斩首祭祀,男人就能飞黄腾达呢!”
不过这个消息,听得玄空腾却又是禁不住眼前一亮起来,兴致勃勃的问道。
“这个什么命贵男童是如何选的!”
“畲人共十六部,每部选一人,最后由畲人大巫师来最终决定谁才是最命贵之人!,一般都是部族酋长的小儿子!”
“也就是名单能确认下来了呗!”
一股子阴仄仄的亮色,自玄空腾的眼眸猛地闪现而过!沉吟了片刻,他又是兴致勃勃的问道。
“对了,君奴,你与百香飞鸿在江湖上其名,那到底是你武艺更胜一筹,还是她武艺更胜一筹?”
“当然是我师姐了!”
没等玄空腾话音落下,刘喜娘已经不容置喙的兴致勃勃哼哼了起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提到这个,王剑君亦是自矜的点了点头。
“凌剑卿的药草医学上造诣,妾身佩服,不过她花了太多心思在杂学上了!”
那言下之意,武功上,凌剑卿不是自己对手!
“不愧是我玄某人的君奴!既然如此,咱们也上这擂台,比试一番,如何?”
“也去打擂?”
成了玄空腾的家养母狗,就算是不情愿,可是心头,王剑君还真告别了闯荡江湖,玄空腾这心血来潮,还真是让她禁不住一愣,可她没反应过来,刘喜娘这妞已经率先欣喜的奔了起来。
“太好了!正好让江湖上那些小瘪三,见识见识我刘喜娘的威风!”
“只有君奴能去,喜奴,你留在客栈中接受臀乳调教!”
“凭什么嘛!”
一听自己师姐能去看热闹,自己居然还的留下看家,而且是捆绑中骑着令直脸红心跳的淫行台,这妞立马把小嘴儿都撅了起来。
“就凭我是你主人!”
这个理由太充分了!看着玄空腾强硬的一挺胸脯,顿时犹如爽打的茄子那样,刘喜娘无精打采的耷拉下了秀首来。
“好吧!”
…………
别说,王剑君还真是见多识广,如她所说那样,来了漳州城没两天,城南的百花山庄下,擂台就被摆了起来。
江湖就是个名利场,交际网,说是尚武论道,比武都分个三六九等,掌门张老那个级别,是山庄内院,回廊摆着茶桌子,各派掌门汇聚一堂,一边喝着茶水儿一边动着手,相互交流武功心得,外人是没机会看的。
百香山庄外院,则是弟子级别的比武擂台,各门各派年轻一代的在此角力,虽然没有内院那么武功高深,但足够的热血沸腾,这儿才是决定江湖上论资排队儿的主位。
山脚下,则是那些下九流的比武之处,或者说生财之处,一般上台比武都是要赌银子的,虽说大多数是些庄稼把式,偶尔倒也会有些高手上台,把这儿最为垫脚石,打出气势之后,自有人下来请你上去。
以前王剑君还有资格进内院,可惜如今,“嫁”出轻洛派,委身给玄空腾为奴之后,她是连外院的资格都没有了,要玩,也只能在这儿下九流的地方起家了。
不想引人注目,所以玄空腾这主人格外开恩,让王剑君穿上了许久都没穿的武士服了,内着紧身长摆的纯白色袍子,下身还穿上了裤子,潇洒帅气的长筒靴,外又着一条同样飘逸潇洒的长披风,除了胸前两支红色剑形刺绣没了之外,当初那个英气勃勃的轻洛派剑座似乎又回来了。
和她一比,刘喜娘等四母马就没那么好运了,还是一件灰色的大斗篷裹着赤裸的娇躯,玉臂被交叠着牢牢捆绑在背后,勒着奶子,屁股上绑着股绳,蜜茓与后庭还要塞上假阳具,玉颈上再被穿着狗链子牵在玄空腾手里,女畜气十足,要多羞耻有多羞耻。
不过就算如此羞耻的打扮一番,也没扫了刘喜娘的兴致,总好过留在客栈骑淫台子,心理预期的升高,让她忍着屁股里嗡嗡震动的穿越按摩棒,扯着背后也是被栓在一起的慕容樱都直皱眉头中兴致勃勃的跳着脚欢呼着。
“师姐加油!”
裸体受缚了好久,如今穿上衣服,反倒有点不适应了,束手束脚的活动了下,王剑君这才双手抱剑,帅气的对着玄空腾这主人一鞠躬,旋即轻灵的犹如个鹞子那样翻上了擂台。
擂台对面,此时一个黑衣短打扮,敞怀儿露出满身胸毛的凶汉才刚刚打完,估计赢的很漂亮,拎着口大砍刀,正对着低下江湖下九流的各色匪盗飞贼炫耀呢,冷不丁听着背后飞声传来,这家伙是不屑的回过头,下一秒,那双铜铃铛般大小的眼珠子却是立马直了起来。
“啧啧,好俊俏一个妞啊!”
“小姑娘家家,不在家带孩子,跑这儿来打打杀杀干什么,不过妞你放心,大爷我一会儿会很温柔的!”
曾经觉得玄空腾是个淫贼流氓,不过和眼前这个一口大黄牙的家伙相比,玄空腾简直是谦谦君子了,看着他双手猥琐的做出个抓奶子的动作,让回忆起快意江湖的日子,刚刚有点好心情的王剑君顿时是气得俏面含煞。
不过毕竟有被玄空腾这个淫贼调教过的教训了,王剑君的锋芒似乎收敛了许多,就算心头发火,面上,她也仅仅冷淡的抱着剑一作揖。
“玄府王剑君,请赐教!”
“嘿,小妞子玩的还挺正式啊!行,大爷我就陪你玩玩,看看你奶子有多软!”
刀都不用了,淫笑中,这胸毛大胡子一招抓奶龙爪手就扑了上去。
下一秒,在玄空腾牙酸中,清脆的骨裂声咔嚓一下,还有某种蛋状物品碎裂声音一块传来,再看擂台下,那些江湖下九流地痞无赖嘴角直抽抽中,王剑君又是英姿勃发的抱着拳环问道。
“玄府王剑君,还有哪位上台赐教?”
别说,还真有不怕死的,不知道是不是胸毛大黄牙的亲戚,怒吼着,一个留着飘逸的大光头,跟个卤蛋一样满脸横肉的家伙凶悍的就蹦了上来,一边拧着蒲扇大小的巴掌咯吱作响,光头一边龇牙咧嘴的咆哮着。
“妈的,都给人当了狗奴的骚货,还有脸在这儿耀武扬威,看老子怎么教训……”
咔嚓/噗叽……
本来给王厚当狗奴就够羞耻了,居然还敢当众嘲笑自己!
甚至低下人都没看清,王剑君身影就已经绕到了大光头背后,玉腿上勾,旋即潇洒的立在身侧。
而清脆的声音和又是某种蛋状物品碎裂的闷响里,捂着自己裤裆,眼珠子差不点没瞪出来,嘴里叫嚷着什么不讲武德,耗子尾汁的大光头跟喝了三斤酒那样,骨碌着摔下了擂台。
帅气的收手刀到胸前,玉掌下压格外有感觉的压下了奔腾的内息,王剑君又是继续对着擂台下抱拳起来。
“哪位再来赐教?”
…………
王剑君的下场真叫玄空腾有了种王者在青铜局乱杀的感觉,又是几个不知死活的上了擂台,可是每一个都拜入了武当派,都是站着上来,捂着裤裆滚着下去的,连续七八个长相凶狠,肌肉虬结的壮汉,没有一个能撑得过王剑君一招的。
连打了九场,香汗都没出一滴,王剑君一席帅气的白衣屹立在擂台上,就好像是一名东方女武神那般,看着她再一次谦虚的抱拳环顾,几百条三教九流的汉子这一次却是鸦雀无声。
废话,最轻一个也断了条“小腿”的,人家却连剑都没拔,大家是热血江湖人,却不是傻鸟江湖人,上去找虐的事儿可没人愿意去干。
连呼喊三声没人上台迎战,按规矩,王剑君就可以得胜下台了,到时候自然有人相请去百香山庄内部,玄空腾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可就在王剑君谦逊中满含着高傲,第三声抱拳作揖寻找对手时候,一声嘹亮清脆的呼喝声却是自山路上悦耳的忽然传了来。
“奴家还当何人不顾身份,和这些下三滥的江湖败类也能玩的这般火热,原来是自甘堕落,愿为人母狗的轻洛剑座啊!”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声音主人这盛气凌人的话语直接都让王剑君扎心了老铁,本来一派宗师气度的剑座都是额头青筋直冒的嗡一声直接拔剑出了鞘,愤怒的咆哮着。
“休要聒噪,有本事,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随着王剑君的话音落下,擂台另一面,一席衣决翩翩,淡粉色长裙绣满花瓣,看上去都有种飘飘欲仙感的女人犹如蝴蝶那样轻盈的落在了擂台上。
而且此地地处南疆,这女人似乎还带着些畲人血统,装扮也格外有南疆风情,混血下包裹着百花巾的秀首又是展露出一股子格外的异域美感,怀里抱着蟒皮包裹的一口细剑,这女人睥睨的略微昂着头,眼神先下俯视着王剑君。
不过从一个女畜调教师角度来讲,虽然这凌剑卿身材高挑,而且武功还不弱,可看模样也是走的技巧轻灵形武艺路子,和剑座属于一个类型,当母狗调教错错有余,母马拉车却未免有些力有不逮了。
也真不愧是与王剑君起名的女剑客,这女人也真够傲的,看着王剑君几乎要冒火一般的瞳孔,她却是气死人不偿命的抬着尖细下巴颏一哼哼。
“见真章?本来奴家还当是什么隐世高手,一条母狗也配和奴家动手!奴家还怕沾上狗臭味儿呢!”
“既然当了母狗,就做好母狗本分好了,回去洗干净奶子屁股伺候你主人去,何必在此丢人现眼?”
好家伙,好一个傲慢剑客,几句话羞辱的王剑君娇躯直颤抖,高耸挺拔的笋子乳都撑得胸口剧烈起伏起来,可就在她气的荞面绯红的时候,低下玄空腾的声音却也同样傲慢的响了起来。
“都说南疆民风强悍,远来也不过如此,尽是些逞口舌之能,眼高手低之辈,叫得响亮,其实连动手的胆子都没有!”
“汝是何人?胆敢在此评论奴家!”
玄空腾这嘲讽,立刻让心高气傲的凌剑卿火冒三丈起来,那双明媚的杏眸杀气腾腾的直瞄向了玄空腾而去。
不过听着玄空腾给自己撑腰,帮自己讽刺凌剑卿,玉面琼华心头倒是一下子舒服了不少,长剑指着凌剑卿精巧的小鼻子,她也是傲慢的哼哼了起来。
“他就是妾身主人,雷火大将军玄空腾是也!”
“南燕一战,妾身主人以玄雷冥火击溃了鲜卑胡骑万人,斩其将夺其旗!扬我大晋胜威!”
“也就某些待在南疆的土包子不识真虎也!”
女人都是爱好虚荣的,被一主一母狗加一块怼得面红耳赤,凌剑卿那双修眉依旧恼火的挑了起来,酥胸剧烈的起伏着,不过没等她气急败坏的反驳,玄空腾抢先潇洒的打了个响指,旋即玄老剑立马抱着一大坛子美酒上来。
江湖中没有几个不好酒的,随着玄空腾炫耀一般打开坛子,立马引得周围那些下九流江湖豪客无不是重重抽着鼻子。
“好酒啊!这至少是十年陈酿的女儿红!”
“什么女儿红,这味道,若是没猜错,至少是二十年的瑞府金!”
“这打擂不是有些彩头才好玩吗!本将军就押下这本将军得胜归来,太后御赐的皇酒!君奴,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土包子!等你也得胜回来,主人与你一起开怀痛饮!”
“不知天高地厚的土包子?”
真叫请将不如激将,重复了一遍话音,旋即凌剑卿那俏丽,英气勃勃中又带了一股子异域风情美感的俏脸立马不屑的阴沉了下去,她是昂扬着声音,嗡的一声也把怀中蟒皮包裹的细剑拔了出来。
“玄将军此酒谢过了,待奴家教训完将军恶犬,再取来慢慢品用!”
言语中,格外自信的凌剑卿却浑然忘了,刚刚谁说的不屑和母狗动手!
当然,也没人会去提醒她,眼看着两个江湖上声名鹊起的靓丽女侠要当场动武,决一个雌雄,低下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江湖败类无不是亢奋的高举着拳头跟着起哄。
“飞鸿仙子,好好教训教训这条母狗!”
“痛打母狗啊!让这些建安来的知道知道咱南疆的威风!”
一声声起哄中,母狗母狗叫得,再一次让王剑君的俏丽恼火的死板了起来,不过深吸一口气,她居然是嗡的一声,收剑回了剑鞘,右手握着剑柄,左手握着红木剑鞘,将长剑平举在了自己面前。
她一双美眸,居然轻盈的闭了上。
后世的居合道,也是流传自上古战国的刺客剑术,当年王允为了对付董卓而在府中搜罗准备的拔剑道更是天下闻名,看着王剑君运势,本来还脸上满是不屑的凌剑卿,那异域风情浓郁的脸颊上,同样变得严肃了起来,细长的百香剑微微藏于背后,娇躯危险的侧过来,美眸微眯下眼神变得异常锐利,警惕的面向了王剑君。
真是高手级别的决斗,甚至玄空腾都没看清,下一秒王剑君已然拔剑式飞奔到了百香飞鸿面前,凌厉的剑风呼啸下,甚至凌剑卿背后擂台一角的绳子都被一斩而短。
可不愧飞鸿之称,五色斑斓的百香剑扎在地上略弯,借着这股子剑力,飞鸿仙子居然临空弹了起来,穿着丝鞋的玉足轻踩她的剑刃,向背后轻盈的飞了出去,就好像一只蹁跹的蝴蝶那样,单足立在了擂台边沿木桩之上,轻笑着调侃向了一击不中的剑座。
“母狗这一招恶狗扑食还不错。”
“去死!”
怒上心头,手中一柄青钢剑更是凌厉的横劈了下来,在王剑君的怒吼中,咔嚓的声音下,那柄木桩也是轰然被劈开,可再一次,飞鸿仙子犹如个蝴蝶那样从剑座头上蹁跹的倒飞了出去。
接下来的战斗简直犹如舞蹈一般好看,臆想中刀剑相交的清脆声音一次都没有听到,玄空腾耳中和眼里的只有两女蹁跹的身影以及呼啸的风声,可就算是一次兵器相击热血沸腾的交锋都没有,两剑女侠决斗的凶险也是犹如刀剑儿上跳舞那样。
好几次,玄空腾都眼看着凌剑卿用百花药毒淬炼的蜂刺长剑差一点就在剑座脸上开了血口子,好几次,差之毫厘,王剑君也一剑能将这蹁跹的飞鸿蝴蝶劈成两半蝴蝶翅膀了,每一幕,看得他都是心惊肉跳的,一个是自己母狗,一个是客户预定,要捕获的野生母狗,伤了哪个他都心疼。
也难为玄大将军了。
招式上,漫天剑光凌厉,三尺之内,王剑君是攻多防少,逼得凌剑卿步步紧退,可是看着擂台上的步伐,玄空腾这个外行却是都禁不住摇头起来,自己家君君母狗在对战中已经明显落了下风,不论体力还是内力都被牵着鼻子剧烈消耗着。
倒不是王剑君武艺上这就比百香飞鸿差多少,这个等级的高手对决,心境往往也占据了格外重要的因素的,周围到处都是看客下九流含着母狗母狗的跟着起哄,让王剑君心头明显烦躁异常。
这一烦躁,就出错了!
过招到了第八十几剑,忽然间一改刚刚的灵巧躲避,凌剑卿一剑凶狠的扎向玉面琼华手腕,此时招式已然用老,焦急的回剑防御中,王剑君却防不住左肋露出了破绽,就在这时机,玉足闪电一般踢出,砰的一下,硬吃了这一季回旋踢的王剑君手头剑也拿不住了,秀口哇的喷出一口血来,尽然被硬生生踢下了擂台去。
“师姐!”
本来还在那儿加油助威呢!
冷不丁这一幕,刘喜娘连脖子上拴着狗链子都忘了,背着紧缚的玉臂,急急冲冲就想冲过去,可不防背后慕容樱屈突申若都发出声惊呼来,绑成一串儿的四个妞犹如葫芦那样摔倒了一地。
自己养的母狗,自己当然心疼,玄空腾也不顾主人身份了,急促的飞奔上去,将受了内伤的王剑君抱起,可这功夫,擂台上的百香飞鸿又是犹如蝴蝶那样,飞落到了玄老剑身边,秀足高抬猛地踢到了他抱着酒坛子的双手,嗡的一声,二十多斤的泥坛子凌空飞起,被她搂着又是轻盈的飞上了擂台。
“多谢御酒了!玄将军!”
单手拍开了坛口,凌剑卿伸过琼鼻,对着坛子还嗅了嗅,看着这一幕,搂着王剑君娇躯的玄空腾还真是心虚了一下,故作恼火的低下头。
不过一阵咕嘟声传来,就算是出身百香派,对药草颇有研究的凌剑卿,这等胜利愉悦的情况下也没有嗅出烈酒内,玄家祖传的特殊淫药月高悬的味道来。
这些天用王剑君身体试探出来的剂量是成功了,浑然不知中,这妞就把下了十滴月高悬淫药的药酒喝下了肚子。
“我们走!!!”
生怕自己乐出声来,搂着王剑君的娇躯,牵着自己四匹摔成滚地葫芦的小母马,在一片起哄的嘘声中,玄空腾“羞耻”的奔回了自己马车,在他喝令下,玄大枪急促赶着马车,一行建业来的“京派公子”“狼狈”的逃出了比武场。
“唔……,好酒!”
看着与自己起名的玉面琼华狼狈身影,还咕的一下,可爱的打了个酒嗝,几斤烈酒全部被灌下小腹,凌剑卿傲然的把坛子一扔,哗啦的声音里摔了个粉碎。
低下那些江湖下九流顿时又是亢奋的高声叫喊起来。
“打狗仙子威武!”
一片亢奋的欢呼声中,满是胜利的高高在上,凌剑卿更是睥睨的眯起美眸,得意而傲然的目送着玄空腾狼狈而逃,甚至玉口中都不屑的轻哼出来。
“雷火大将军?真虎?到了南疆,都得窝成家猫!”
讥讽过后,她又是帅气的运起轻功,在那些三教九流羡慕的欢呼声中,重新飞跃回了内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