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点儿水性没有,身上还披着沉重的盔甲,大水冲过来,慕容樱直接石头那样沉底儿了,肚子里都被灌了沉甸甸的水,被呛得直翻白眼儿,河底,她就如同乌龟那样拼命扑腾着手脚。
眼看着公主大人就要淹死了,忽然间一只巴掌薅着她脖领子,把她硬拽了上来,秀首终于冒出河面,哇的吐出一口河水,慕容樱真是从未感觉到呼吸是如此舒服一件事儿。
可就在她贪婪的大口喘息时候,那个拎着她脖领子的晋兵却是得意的哼了起来。
“骚胡马!脱了你的衣甲,把手背在背后,等老子为你上绑!”
“你做梦,本公主要宰了你!”
愤怒的尖叫着,慕容樱扑腾着水花,就要回头杀了这个胆敢辱自己的晋兵,谁知道那人嘿嘿一笑,拽着她衣领又犹如一条大鱼那样潜了下去,惊呼中,一阵阵气泡从她鼻孔小嘴里咕嘟嘟就冒了出来。
术业有专攻,马上是慕容樱的世界,水下就是这些长在水边的南方瓜娃子们世界了,可恨的浮在秀首顶上,区区一个晋兵就那么一只手戏耍的按着公主大人的脖领子,任由慕容樱乌龟那样扑腾着四肢,就是被按在河底儿动弹不得,气得慕容樱都要炸了那样。
眼前不远处,一个自己麾下的鲜卑女骑士也是被按在了河底,难受得她也是拼命扑腾着,还伸手试图向自己呼救,结果却是咕嘟的呛了一大口水。
挣扎了许久,实在是扛不住的被按在水下,那个俊美的女兵终于是格外屈辱的解开了自己腰带,将身上帅气的铁甲战衣脱了下来,旋即她是终于被拽着拖上了水面,不过片刻之后,她又被拖了下来,强憋着窒息的感觉,这女兵又是羞耻的解开了身上穿的军衣,难受却又是个格外快的把身上穿着军衣也解了开,就剩下了肚兜,旋即憋得发晕中,赶忙将玉臂背在了背后。
一根麻绳搭在了她肩膀,灵巧而迅速的将她五花大绑起来,勒着奶子将她一双玉臂结结实实的捆绑在了背后,紧接着那晋兵淫荡的把她肚兜狠狠扯下去,马裤向下重重一拽,当成个布脚镣,在她开着衣襟露着奶子屁股,格外羞耻难受的神情中,那晋兵淫笑的声音似乎都穿过了水面,无比得意的再一次拖着她到了水面上,并且直奔岸边游去。
看着慕容樱在水低下扑腾的都要淹死了,那个晋兵这才拎着她的衣领子,重新把她揪上了水面,又是哇的喷出一口水来,她是再一次剧烈的喘息起来,贪婪的呼吸着。
岸上,被扒开衣服五花大绑起来的鲜卑女骑士已经一个接着一个成了群,侮辱的裸着奶子和屁股,被那些晋军真好像牵母马那样在脖子上捆着绳圈,牵着向没被水淹的岸边淫辱车走去。
走的最快的鲜卑女骑士甚至都已经在在格外淫辱愤恨的怒骂中,被拧着背后紧缚的玉臂,推拉着被开腿枷上淫辱车了。
马裤被彻底拔下来,穿着军靴的玉腿高高的劈开枷在秀首边上,一对儿丰满的奶子格外紧的枷在了乳枷里,难受得她们不住地呜咽怒吼着。
甚至还有猴急的两个晋兵现场按住了个女骑士,让她背着紧缚的玉臂鞠躬在地上,低着秀首淫辱的吃着晋兵的肉肉龙,背后则是被搂着肉臀,噗呲噗呲冲着屁股。
尽管经常骑马,许多女骑士的处女膜早就破了,可是第一次被冲,屁股内被格外粗大的肉肉龙塞着,玉口中难受得含着粗大肉肉龙不住地呜咽着。
不少女兵还被淹水淹怕了,羞耻的背着玉臂,一边强忍着被剧烈冲臀的又痛又爽感,一边哭泣呜咽的一塌糊涂着。
“看到没,你们这些骚胡马就配给我们汉人大爷绑着冲臀!你还坚持什么,把甲脱了早点享受多好?”
脑海中,昨天格外淫辱的被一边肉肉龙插着秀口,一边剧烈的冲着肉臀,羞耻到极点又爽到极点的屈辱感情不自禁的浮现脑海,再落在那个淫荡将军手里受辱,那种羞辱感让慕容樱死了的心都有了。
羞耻虫子那样噬咬着慕容樱的小心脏,悸动中,她是愤怒的咆哮挣扎着。
“卑鄙的汉狗,本公主就是被淹死也绝不脱衣受缚,让你们羞辱!”
“本公主一定要宰了你!受死!!!”
“骚胡马!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呢!那爷就把你淹个半死,再把你绑了!”
眼看着慕容樱竟然还沉趁机扑腾着想要转身掐住自己,狰狞而又淫荡的叫骂着,拖着她的衣领子,晋兵又一次吐着泡泡咕嘟咕嘟的潜了下去。
人都有求生的本能,尽管羞耻的想死了,可是淹在水下,慕容樱还是本能的扑腾着,可就在她扑腾中,那晋兵得意洋洋游到她背后,手出如电,猛地就把她腰带给抽了出来,腰带一松,盔甲刚冲水扶起来,公主大人立马羞怒的猛地抱住衣襟。
可趁着她双手抱怀的机会,晋兵却是淫荡的拽着她裤子狠狠向下一拔,居然一下子把她马裤给拔了下来。
浑浊的水中,圆润的肉臀白生生浮动着再一次羞耻的露了出来,羞愤得慕容樱差不点没晕过去,格外羞耻中,她却是偏偏不中这个调虎离山计,就是死命的抱着胸口不松手。
那晋兵却也不着急,居然淫荡的把手抠在了她肉臀间,手指硬挤进了她粉嫩性感的美鲍肉缝里。
让个下贱的晋兵一双手指淫靡的活动在了自己蜜茓里,慕容樱难耐的一双美眸不可置信的瞪得浑圆,愕然的咕嘟吐出一口气泡来,呛得她美眸都发黑了。
下一秒,慕容樱终于羞怒交加的双手牢牢捂着屁股,但却是虾子那样蜷曲成了球儿。
可是剧烈的扑腾更加耗费了身体本来就不多的氧气,没扑腾几下,她小脑瓜就更加晕迷了起来。
“唔……,呼呼呼呼……”
噗呲一下子喷出一口水来,终于可以重新呼吸了,慕容樱又一次忍不住大口喘息起了带着河腥味儿的新鲜空气来,可是没呼吸几下,她却又是不可置信的羞耻捂住了胸口,昏迷在河面上呼吸的几秒钟,她身体本能的舒展开,让胸腔更好的呼纳进氧气,不想这短短时间,她竟然已经被扒掉了铠甲军衣,甚至刚刚胸前一扯,肚兜也被扯掉了,马裤更是早早拖在了脚腕上,公主大人的身子也被拔了个光溜溜的。
被从背后环抱着自己馒头一样挺翘结实的奶子,粗壮的肉肉龙就顶在自己屁股上,那晋兵淫荡的嘿嘿笑着。
“这不就扒光了吗!你们这些骚胡马,太它娘的虚伪了,都知道要被扒光冲肉臀,还浪费老子那么多事儿干嘛!”
“下次搂你下去,该给你麻绳上绑了,准备好……,哎呀……,哎呀呀呀……”
真是最羞辱莫过于此了,明知道要被绑起来受辱了,可偏偏无可奈何,淫辱的慕容樱一颗小心脏悸动的犹如要翻个了那般,愤怒下,她是干脆恼火的张开了玉口,照着晋兵搂着她奶子的淫手咬了下去,血都咬了出来,疼的那晋兵嗷一嗓子,又是扯着她咕噜噜的潜了下去。
水下,看着晋兵轮着麻绳照着自己绑来,不服输的慕容樱愤怒中挥舞着玉手不住地直巴着,可是挣扎了几下后,缺氧带来的乏力感还是让她一双玉臂被晋兵擒拿在了背后,被麻绳搭在脖子上,押着奶子羞耻的五花大绑起来,又是淹得直眩晕中,她一双玉臂被麻绳格外细致的缠绕起来,一双玉腕再一次无助的被交叠在一起,密密麻麻的紧缚在了自己白嫩健美的裸背后。
再一次清醒过来时候,自己已经被搂着奶子搀扶上岸了,又落在了晋兵手里,羞辱的被扒光衣服,背后玉臂结实的反绑起来,一双挺翘好看的馒头奶子被低贱的汉狗淫辱的搂在手里那股子羞愤感觉真好像火一样要从慕容樱喉咙里喷出来了那样。
更重要的是眼看着自己一个个精锐的麾下犹如被捞上来的大白鱼那样也是裸着奶子和屁股紧缚着押上岸边,一边悲哀的注视着自己这个三军统帅,一边羞耻而无助中接二连三被推上汉狗专门淫辱女人用的淫辱车,哀鸣中被戴上乳枷,被牢牢的枷着奶子,然后淫辱到无以复加的再把穿着马靴的玉腿举起,枷在了脖子边上,不得不羞耻的露出肉臀供人淫辱,这分沉重,更是让慕容樱恨不得当场死过去。
尤其是被押送了几步,又到了最前排的淫辱车边上,把逃跑机会让给自己,等着自己解救的屈突身若,一边继续被五个晋兵浪笑狰狞的揉着奶子调教肉臀,淫辱的背着五花大绑的玉臂,不得不接受强吻,一边呜咽着张望向自己那无奈而绝望的眼神,被搂着奶子走了几步,慕容樱忽然犹如受伤的母兽那样,愤怒的昂首咆哮了起来。
“啊!啊啊啊!!!”
“哦?你这骚母马也发春了?找冲?好!大爷这就给你肉肉龙尝尝!”
听着公主大人的怒吼,搂着她奶子的擒获晋兵又是粗鲁野蛮的叫嚷起来,按着她弯着纤腰,大裤衩子一脱,粗壮的肉肉龙噗呲一下子插进了她肉臀中,扶着她的屁股,晋兵舒爽的冲了起来。
不过也不再反抗了,背着紧缚的玉臂,任由屁股内被粗大肉肉龙抽插那电流般的快感蔓延开来,慕容樱始终犹如头受伤的母兽那样,不住地歇斯底里嘶吼大叫着。
那声音凄厉的周围被俘的鲜卑女兵都是心有戚戚,心情沉重中,也不在反抗怒骂,沉默着受辱被枷上了淫辱车!
…………
居然还真被擒拿来了!
背着紧缚的玉臂骑坐在玄空腾身上,一边被他从后面玩着奶子,一边用不得不用自己紧致的后庭美菊吞吃着他粗壮的肉肉龙,王剑君正被干得娇躯直酥直麻,冷不丁就看着个穿着大裤衩子的晋兵牵着脚上戴着马裤脚镣,五花大绑挺着奶子,屁股内还淫靡流淌着蜜汁儿和白生生污渍的慕容樱上前,得意的大叫报功擒获骚胡马公主一头。
听着汇报声,王剑君是不可置信的将那美眸瞪得滚圆。
不光她震惊,玄空腾也震惊,这不前天的“炮友”熟人吗。
“你真是南燕公主慕容樱,被称呼为马上飞燕的慕容樱?”
现在一败涂地了!忍着屁股内又被强奸得快感痉挛,背着玉臂昂着秀首,她是愤怒且傲然的冷哼着。
“本公主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慕容樱是也!落到你这汉狗奸贼手里,本公主无话可说,只求速死!是男人,你就快点杀了我!”
真没想到,慕容樱居然已经被自己擒到一把了,算一算真是血亏了,光拿到这妞蜜茓和小嘴儿的一血,她后庭的一血便宜玄老枪那厮了,公主后庭的一血,太有命了!
“是,如公主大人所愿!”
听着玄空腾答应处死自己,慕容樱高高挺起奶子下的小心脏禁不住松了口气,不过死亡的濒临让她情不自禁对这个世界浮现出眷恋来,可没等她回忆下往昔的美好回忆,下一秒,玄空腾的话却是又差不点没让她气死。
“来人,服侍慕容公主下去,乱棍捅死!”
愣了一秒,慕容樱这才醒过神来,又是那个该死的乱棍捅死!
被按着叫娇躯羞耻的用蜜茓骑坐在玄空腾早已经躺地上的工具人亲卫人间肉柱上,没等慕容樱惊叫出来,第二根粗壮的人间大枪已经格外淫辱的狠狠插进她白嫩精致的后庭,一边受辱着,慕容樱一边无比愤怒的挣扎扭动起了紧缚的玉臂来,甩着奶子都不住放荡的乳浪连天,无比愤怒的叫骂着。
“汉狗,本公主要杀了……,哦啊啊……,屁股……,好难受……,一定要杀了你!!!”
玄大剑那根粗壮的肉肉龙猛然插进屁股里,肯定是不好受,而且还是在肉茓里先插进了玄老枪同样粗大都阳具情况下,这个体量可不是那些小兵可以媲美的!
身体内插着这两根东西,真有屁股都要被插爆了的感觉,而且玉臂还是被捆绑在背后的,交叠捆绑中只能难耐绷紧着,剧烈的刺激感让慕容樱娇小却结实的萝莉身都不住地颤抖着,才叫骂了几句,就已经被冲得上气不接下气起来。
“杀我?公主!你好好看看,是你的部下要先被我的部下杀光了!”
“本公主的部下?”
第一时间是想到的被擒获的女兵,可是随着玄空腾的手指,下一秒,受辱娇喘中慕容樱的眸子都不可置信的瞪圆了。
此时的战场已经打成了一片修罗场,从未见过火器的鲜卑骑兵直面着众多火器的攒射,简直遭受了毁灭性得屠杀,人尸马尸都叠成了山,骑兵赖以生存的腾挪空间也竟然被尸骸给堵住了。
这可是晋军第一次将强悍的鲜卑人按在地上揍,这个时代胡汉之间的仇恨完全都爆发了出来,端着枪管上安装的刺刀,甚至杀红了眼的晋军直接冲了上去,勇气十足的和残余的鲜卑骑兵短兵相接起来。
大军把尸体堆里残余的骑兵团团围住,到处都是招展的晋旗,就像是切割黄油那样,不断自边缘消减着鲜卑骑兵的数量,战场上,被屠杀的燕军恐惧的嚎叫十里可闻,火光中,大地简直变成了修罗场那样。
“快住手!”
看得眼睛都发红了,再也顾不上屈辱的插在自己体内的汉人阳具,向前难耐的探着玉乳娇躯,慕容樱红着眼睛疯狂的叫喊道。
“公主,你也是将军,你的敌人不投降,你会下令部队停手吗?”
低下头,玄空腾的神情却是难得认真冷酷了起来,看着慕容樱,他冷漠的反问道。
顾不得两根巨物在自己肉茓中和肛门中交替着疯狂输出,呆滞了片刻,背着紧缚玉手强忍着菊茓又是被重重一冲的刺激,娇喘中慕容樱再一次歇斯底里的叫喊起来。
“本公主会令他们投降,停手吧!”
“你只能这样去!”
玄空腾的话又一次让慕容樱娇躯剧烈的颤抖了一下,裸着紧缚的身子,在屁股内插着汉人的阳具,出现在自己部下面前?
这种羞辱,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可是,一声声部下的惨叫还响在耳边,狠狠一咬牙,慕容樱终于无可奈何的重重点了点秀首。
“好!我就这么去,不过我的部下投降之后,你要保证他们性命!”
“对本座,真正有价值的也就公主你还有你麾下的五百女兵,这些人得给本座为奴,回了江南之后,被本座当母马卖出去赚钱,剩下他们,把盔甲武器战马交出来,就给老子滚蛋就行!”
自己还有自己麾下五百女兵的命运居然就这么被玄空腾定下来了,想到日后给他为奴的羞耻淫荡,慕容樱更是羞辱的心头直颤,可是听着自己麾下的惨叫,她还是无可奈何的一点头。
“好,我等女兵……,我等给你为奴,你放我麾下一条生路!”
“一言为定!来啊!服侍公主去劝降吧!”
战场,到处弥漫着一股子血腥味儿,一万鲜卑铁骑已经被杀得就剩下四千多了,而且还是被自己阵亡的同袍尸体所包围,而且还被饿狼一样的晋军不断卑鄙的以自己战友尸体为盾牌,拿着刺刀挑杀射击着。
可就算如此,这些鲜卑铁骑也没有放下武器投降,依旧咬着牙忍着巨大的伤亡,用马刀反抗着,但是没了驰骋空间的骑兵,就和活靶子没啥区别,受伤倒地,被刺刀扎穿胸口的骑兵不停地好像野狼那样惨叫着。
“够了!住手!”
嘹亮的声音忽然从敌军阵列那儿传来,紧接着,和自己厮杀的晋兵纷纷向后退了下来,看到自己公主,负责指挥的鲜卑将军明显大喜过望,可然而,看清了慕容樱模样,他们却是眼睛里差不点没冒出血来,咆哮这就就要继续上前厮杀。
“够……,够了!”
裸着身子被犹如一头女畜那样抬绑在滑竿小轿上,一边被两名晋军调教着自己肉臀,抽插着自己的蜜茓还有小菊花,一边还要来下令自己部队投降,对于慕容樱这个将军来说,世间恐怕没有比这更加耻辱的事情了。
可眼看着晋军又是凶悍的抬起了莫名其妙要人性命的铁管子,背着牢牢捆绑的玉臂,挺着大馒头那样结实挺拔的玉乳,强忍着屁股内肉肉龙一进一出的剧烈刺激感,慕容樱娇喘着喝令道。
“你们若还当我是将军!就听我喝令,下马,向晋军投降!”
“本将军给你们的最后一道命令,活下去!”
“公主!”
尽管平日里对自己英姿飒爽的上司有过幻想,可是如今看着她五花大绑中,颠着肉乎乎的玉臀受辱的模样,一个个鲜卑骑兵也是愤怒的鲜血都直顶头顶芯儿,依旧不肯就此投降散去,额头上,羞辱的血管都绷了起来,气喘如牛中,似乎随时还要再和晋军拼命。
眼看着自己部下愤怒的模样,知道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肯抛弃自己这个主帅了,可再作战下去,只有全军覆没一条道路,为了保全自己将士的性命,强心头羞耻的就好像碎了一样,慕容樱却是忽然狠下了心来。
“马上都给本公主滚吧!实话告诉你们,这场仗是本公主故意输得!”
“什么?”
在自己麾下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故意摆出一副淫荡的模样,强忍着心头刀搅般的羞耻,慕容樱自己主动的扭起了肉臀来,一边用屁股服侍着玄大剑玄老枪的阳具,一边娇喘着叫喊着。
“昨晚本公主不是被俘了吗?本公主天生淫荡,被晋军调教过之后,就爱上了这种当肉畜的感觉!现在本公主要带着麾下女兵,跟着晋国将军回江南当母马了!你们就不要在这儿碍本公主的好事儿了!马上给我滚!”
“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眼看着慕容樱背着紧缚的玉臂淫靡的扭着肉臀,一边骑的噗呲作响,一边拽着那对儿馒头玉乳都是格外诱人的颤抖着,真是感觉信仰崩溃了那般,捂着脑袋,前面一名骁勇骑兵不可置信的嘶吼着。
羞辱的心头都好像翻了过来那样,可是强忍着羞耻,慕容樱却是格外艰难的继续撑出一副淫荡的样子,一边耸动着肉臀主动迎合粗大的肉肉龙调教着自己蜜茓和后庭,一边还淫荡的浪叫着。
“啊啊啊……,被肉肉龙插屁股的感觉,真的好舒服啊!还是晋人大爷的肉肉龙插着爽,比鲜卑胡狗的要舒服千百倍!”
“将军大爷,能不能赏您的肉枪插进贱母马的嘴里呢!”
“妈的,还是你们这些鲜卑母马骚啊!来,大爷赏你肉枪吃!”
跟着过来劝降的晋军校尉自然从善如流,也是玄家出身的玄铁锤一边淫荡的笑骂着,一边把裤腰带一解,粗壮的人间肉枪弹跳着就亮在了慕容樱面前。
真好像急不可耐的小母狗那样,没等钻铁锤把他肉肉龙递到慕容樱面前,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探过了娇躯,檀口啊呜一口急促的将他肉肉龙吞在了小嘴儿里,秀首也犹如小鸡啄米那样,格外享受模样啧啧有声的吃了起来。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看着自己公主享受的裸着紧缚的身子,主动接受晋人肉龙调教的淫荡模样,终于,第一个鲜卑士兵彻底崩溃了,扔下手中的兵器,疯子那样跳下马向战场外跑去,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哗啦的声音此起彼伏,一个个鲜卑骑士愤恨且茫然的扔下兵器,脱下盔甲,丢下自己心爱的战马,犹如行尸走肉那样向战场外晃悠了去。
这一战之后,恐怕再也没有慕容家的大燕铁骑了,亲手摧毁了自己部下的军心,受着淫辱的慕容樱心头简直痛得不住地战栗着,剧烈的颤抖间,不自觉的,她就停下了扭动的肉臀,含着肉肉龙的小嘴儿也停在了那里。
可是忽然间,俏脸一疼,一巴掌抽在了自己脸颊上,那个晋军校尉又是粗鲁的咆哮起来。
“臊母马,鸡鸡不舒服了,赶紧给老子含!”
“就是,臊胡马,屁股再骑得快一点!”
肉臀上也是挨了一巴掌,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淫辱感中,背着紧缚的玉臂,眼角流下两行热泪慕容樱又是不得不激烈的摇着肉臀吃起了肉棒来。
“唔……,呜呜呜呜……”
…………
慕容樱部覆灭之后,南燕的灭亡就已经成了定菊,没有了这支神出鬼没的鲜卑狼骑在背后各种偷,刘裕得以全力的攻城,拥有步兵十几万的晋军攻击南燕督都城滑台简直手到擒来,仅仅七天就把滑台攻陷了。
整场大战,首功自然落在了以一万运粮军击溃了同等数量鲜卑狼骑主力的玄空腾身上,这场仗甚至让刘裕呆了半天,对于这么个将才,北府军的将领将军们也开始拉拢起他来。
跟着在滑台城抢掠了几天之后,又是弄到些南燕的公卿贵妇之类,留下两万人守城,十几万大军是格外热闹的班师回朝了。
这还是穿越来玄空腾第一次进南都建业,宽敞高大的城墙比他后世参观过的西安城墙都要高大威武许多,进到城中,和电视剧里一般壮观的亭台楼阁也是绚丽的映入了眼帘。
道路两旁,无数百姓无比亢奋的高声呼喊着天军,街道上,花瓣犹如下雨那样落在了骑马将士的身上,绚烂的直令人飘飘然。
这其中,玄空腾自己的队伍无疑是最拉风的一个。
首先看坐骑,玄空腾就比那些北府军将军高一截,他们骑得什么,大宛马,太逊了!玄空腾拉车的是什么?胡汉母马!
他的母马车是终于凑骑了,还是上次用的母马车升级版,用了四“马”拉车,前面,穿着斗篷,背着紧缚的玉臂,肉臀骑在两根粗壮的车辕“固定杆”上,大腿夹着特意做细做光滑的车辕上,俏脸羞得通红,在奶头上夹着的铃铛叮当作响中,刘喜娘是气呼呼的迈开一对结实的玉腿,玉足穿着特制的高跟马蹄靴,步伐恰到好处的扯着脚镣奋力用肉臀拉着马车。
她身边,和她身材身高差不多的新晋鲜卑母马慕容樱更是羞耻的欲仙欲死的。
她堂堂大燕公主如今居然真的沦落成了女畜,真被当成母马那样,不得不羞耻的用肉臀来拉着马车,给玄空腾这淫荡丑陋的南朝士族调教着,夕日里公主,如今的母马,这份身份上的落差简直令她羞辱到无地自容。
而且随着奔跑,斗篷时不时的都被风吹开,把她被绳子勒绑的馒头形奶子,黑乎乎一片的芳草萋萋,插骑着车辕两支假阳具,已经随着肩上皮带颠簸而湿漉漉一片的美臀裸露在那些晋人面前,可偏偏玉臂被绑在背后,根本没法遮住身子,奶头上夹着的铜铃铛似乎还随时提醒人关注这儿,关注她大燕公主露奶子了这件事儿,更是羞耻得慕容樱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更羞耻得是,今天拉车之前,她们四个还被锁在玄空腾大马车内固定在墙上的淫辱车上半天,羞耻的劈枷美腿而向前挺起的肉茓被这货不断的涂抹着烈妇吟淫药。
一个多时辰,被手指不停地沾着淫药在自己蜜茓和肉臀内进进出出,每一寸敏感稚嫩的茓肉都被淫药浸透了,那种淫药调教,浴火高涨的大燕公主差不点没疯了。
如今两支包裹着皮子的假阳具随着肩膀上皮带弹性还有马车的颠簸,一下下抽插在她屁股内,粗糙的假阳具摩挲着她敏感而浴火高炽的肉茓,明明羞耻的恨不得死过去,可那股滋味也真是爽得飘飘欲仙了,随着羞耻的紧缚拉车调教,慕容樱肉臀间的蜜汁儿就像是断线珠子那样不断的流淌出,滴在地上,这一道上都流下了湿漉漉的痕迹来。
体内,炽烈的快感好像随时要爆发出来那样,难耐的慕容樱更是将反绑在玉背后的素手拧得咯咯作响,随时可能当众高潮的羞耻每一分每一秒都调教得她一颗小心脏悸动酥麻着,几欲混过去。
她俩背后的马车车辕则是向上高了一截,分别套着李破尘还有屈突申若,也是被日式紧缚的勒着奶子反绑着玉臂,屁股内插着假阳具拉着马车,尽管羞耻,不过李破尘这涉世不深的小女侠还是很兴奋的,因为出发之前,玄空腾讲过,她们投靠官府,为朝廷效的是犬马之劳!
马吗!就是该拉车!所以她这是为朝廷效力了。
不过一边忍着肉臀内颠簸的兴奋,背着牢牢捆绑的玉臂左右看着欢呼的人群,她一边还不满的嘀咕着。
“玄将军也是,大旗门的姐妹有的是,干嘛让两匹骚胡马来拉车呢!”
这话简直令她身边一块儿拉车,身材高挑胸乳硕大的屈突申若气死,一边跑,斗篷一边裂开,把她圆润的奶子还有被插得湿漉漉的肉臀也羞耻的不住露出来,玉臂被牢牢捆绑在背后,她也是根本没法把斗篷拉紧包裹住自己淫荡的身子,只能羞耻的背着玉臂一边被调教着肉臀一边流淌着淫水。
夹着乳头的铃铛更是在淫荡的叮当作响中,夹得她奶子都一阵阵酸麻刺激着,说话间,又是一股子热乎乎的蜜液抑制不住的顺着肉茓流淌到了她光洁健美的大长腿上,一边羞耻的跑着,一边还得听着李破尘娇喘着的鄙夷,她忍不住恼火的哼哼起来。
“卑鄙无耻的晋人!”
不过相比于给玄空腾拉车的半遮半掩,屈突申若也不得不承认,比后面的女骑士姐妹,她还算是好的多了!
几十辆淫辱车,车两边,一双双白生生的奶子大蘑菇那样的枷在乳枷里,修长的玉腿密集而壮观向上劈着,一支支白嫩好看的蜜桃臀诱人的向前撅着,而且殷红的蜜茓沟,还插着木头阳具湿漉漉的向外流淌着白色的生命精华。
进城之前,玄空腾又下令劳军了一次,然后才把大部队解散,五百多个女骑士,每人至少被轮了十多次,到现在,这些鲜卑女骑士脸颊上,屁股上都满满都是欢好后的痕迹。
被轮奸的太爽了,一根根肉棒不住地抽插在自己屁股内,最开始这些在羞辱车上枷了一道的女骑士还愤怒的一边被侮辱着屁股一边叫骂着,可是被调教到后来,全都被冲傻了,甭管清醒不清醒的,一个个到现在还回荡着刚刚的高潮滋味,蜜茓在快感下不住地抽搐痉挛着,就像一只只小嘴儿吞吃着插进去的木头阳具那样,叼得木头柄格外淫靡的微微蠕动着。
而且俏脸上刚刚被玩到恶堕的淫乱神情也不是那么容易消退的,俏脸上满是淫靡的涂抹着生命精华,奶子上,屁股上也大片大片沾染着,不少女骑士到现在都没缓过来,还淫乱的吐着香舌翻着白眼,就算好不容易从快感清醒过来的,也是被紧缚着玉臂岔开美腿,一边流淌着淫靡的痕迹一边被拉到大街上给晋人展览,纳兰昭她们这些女骑士羞耻的也都要疯了那样。
可是这一幕火色鲜香的献俘,可比其它路大军拎着多少个血淋淋的脑袋要吸引人的多,让玄空腾也立马收复了一大群建安市民的粉丝团,围着沉甸甸的淫辱车,大家伙也是议论的七嘴八舌的。
挨着纳兰昭附近,几个书生就不住地摇着头感慨着:“都说胡人粗鄙淫乱,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啊!看着这胡女骑士,当街赤身裸体,袒胸露乳不说,还满是欢好淫靡之色,实在是淫乱异常啊!”
若不是你们这些无耻晋人扒光了姑奶奶衣服绑着强奸我,我能淫乱成这样吗?无耻的晋人!
可没等纳兰昭张口开骂,嘴里黏糊糊的晋人生命精华又差不点没呛到她,更是气得她酥胸高挺,起伏的枷着她奶子的乳枷似乎都跟着微微颤动起来。
这惹得街上的闲人更是亢奋异常,这年头有文化的可没那么多,左一句荡妇淫妇,右一句肉畜骚货,那些平日里高贵,对汉人非打既骂的女骑士何曾受过如此淫辱?
可如狼似虎的五花大绑再加上玉腿酥胸都枷在钢铁般坚硬的乳枷腿枷中,如纳兰昭等气性大的鲜卑母马干脆是气得再一次晕了过去。
而且更加刺激的还在后头呢!
大军行进到了健康城皇城前,参战的精锐部队也在这儿停了下来,就跟集市摆摊儿那样,把俘获的旗帜,斩获的胡人首级,得到的盔甲,马镫,血淋淋的大刀斧头展现出来。
但是!这些脏兮兮的东西哪儿有鲜卑母马吸引人啊!把几十辆淫辱车一字排开,边上军士得意洋洋的呼喊道。
“我家将军有令!此等鲜卑母马为战利品,诸位建康市民可以随意摸玩,只要不弄坏了就行!”
“玄将军威武!!!”
这一路,看着这么多身材格外棒贵族出身的小妞枷在乳枷中的大奶子,还有前伸的肉臀,诱人的不住随着马车震颤而晃动,甭管士族还是普通的庶民,早已经看得鸡儿梆硬了,听着玄空腾居然允许他们摸玩,就算不让干,解解手瘾也行啊!
呼啦一声,成百上千的观众顿时围了上去,不知道多少只手摸在了枷在马车上的女骑士奶子上,屁股上,嘈杂的亢奋叫喊声,一阵阵难耐的呵斥叫骂声何呻吟声顿时也难耐响了起来。
“唔……,唔……,呜呜呜呜……”
这被调教难耐的,甚至气晕了过去的纳兰昭都都被屁股里突然传来的难耐快感所惊醒,无声的眼睛愕然瞪得浑圆,却正好看到个长个大龅牙,獐头鼠目的家伙抓着那根插进自己屁股内的木头,兴致勃勃不住地抽插在自己蜜茓里。
边上,一个长得更猥琐的汉子也是口水直流一双巴掌用力揉搓着自己奶子,不知道这汉子是不是干铁匠的,揉捏的力道比轮奸她的军兵都要用力,揉得她挺翘结实的奶子都要碎掉了那样。
而且一边玩着自己,他俩还亢奋的在那儿评论。
“这就是鲜卑胡马的蜜茓啊!太骚了!这水儿流个不停!”
“可不,这奶子,太挺太翘了,而且比汉人的结实有揉劲儿的多了!”
看他俩玩的带劲,后面一个书生模样的男人还不住的摇着头。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两位老哥让一下呗!小生绝不是为了美色而来,就为了研究研究鲜卑胡马与我晋人的区别,摸摸就走!”
一大群人挤在自己面前,又是多了几只手揉着自己奶子,两支假阳具抽动的同时,还有人捏着自己大腿根,屁股,蜜茓还有肉臀被粗糙的木头抽插得又宛若受大兵强奸时候那个感觉,敏感的茓肉在抽插中不住地痉挛着,难受的羞辱感与舒服的刺激感一并传来,奶子更是被揉得酸麻涨痒的,气得纳兰昭昂着秀首,被反绑的玉臂难受得扯着捆绳左右挣扎着,呻吟中愤怒而无可奈何的叫骂着。
“都给本姑娘滚啊……哦嗷嗷嗷嗷……”
另一头,慕容樱,刘喜娘她们也终于停下了脚步,拉着玄空腾的马车停在了上朝的停车区,然而,左右都是货真价实的马在那儿一停,她们四匹没完全驯服的小母马背着紧缚的玉臂站在马群中,那种被当成女畜的羞辱感真是让她们心头被羞辱得直悸动。
没被卸下车辕,浸满淫药的肉茓依旧难耐的插着两支“固定棒”,轻轻挪动间,舒爽的刺激好似电流那样蔓延在肉茓中,而且背后不远,还能听到的自己部下的难受浪叫声,反绑的素手拧成拳头,旋即又被慕容樱无奈的松开。
她是沉闷的底下了秀首。
已经亡国了,想要期待东山再起,就得忍下一切淫辱想要活下来。
“叩见陛下。”
另一头,跟着大群的官员将领,玄空腾则是踏进了宽敞的东晋皇宫大殿中,随着群臣山呼,跟磕头虫那样把脑袋磕在了地上。
“众卿平身!”
“谢陛下!”
说是谢陛下,可这声喝令却是来自个年轻而声音尖锐的女人的,这还是玄空腾第一次进皇宫,随着前面刘裕一块儿站起身,盘腿坐在两列的蒲团上,他禁不住好奇的侧目张望过去。
六岁多的小皇帝司马伦戴着沉甸甸的冕旒冠,木讷着一张圆乎乎的胖脸坐在了龙椅上,而她身边,却是一同坐着个也是戴着冕旒冠,身着格外华丽凤衣长裙的女人,宽敞的长裙下,隐约能看到她玲珑热辣的身段儿,冕旒冠的半遮半掩中,这女人涂抹着脂粉的脸似乎显得更加精致了些许。
然而若有所感的把视线对在了他身上,玄空腾却是明显感觉到了一股子轻蔑不屑加厌恶,前些日子,他遇到的桓楚韵那双眼眸是智珠在握,什么都能被她算计在手里,那么这女人就是高高在上,蔑视一切的狂妄,那种看蟑螂潮虫般的不屑一撇,让玄空腾直感觉分外的难受郁闷。
但他也真够狂妄了,皇宫大殿下,竟然暗自下定了决心。
这骚妇!找机会必须攻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