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一如既往沉闷的晚上。

暗紫色天空下被星和月笼罩的小城依然没有沉默下来的意思,于忙碌了一天的人们来说,夜是他们短暂脱离现实困扰的保护色,也唯有在此时,大部分人才能真正放松下来,体会难得的宁静。

或是在家里与孩子玩耍,或是窝在房间享受游戏,至于精力旺盛的年轻人……电影院和商场自然少不了他们的身影,作为卸下面具翻云覆雨的过渡事件,培养气氛显然也是很重要的。

但终归还是有那么一小群人,他们的工作与娱乐并不会有明显界限,他们或许能力出众,或许美艳动人,交织穿梭在灯红酒绿的所谓高级场所,将内心深处封闭起来,对无聊的人和事报以虚伪的笑。

换而言之,即便是娱乐,性质也不过只是换了个场所的工作罢了,至于最原始的放松,在名为“责任”与“金钱”的俗物面前,并不值得一提。

夜色很美,星星也很漂亮,只是苏晓樯并没有欣赏它们的心情。

曾几何时她也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唯一需要履行的责任就是让自己快乐以及更快乐,拿着老爸的黑金银行卡在小姐妹间如鱼得水,享受出生就带有的金钱与权利。

可没过几年老爸身体就跨了,作为独女再不愿意也只能顶起迟到的义务。

生意上的往来已足够让人焦头烂额,偏偏苏家企业的掌门人又有着一流的美色,若是能得到她,就等于将苏家吃干抹净——对于那些更庞大的利益集团,金钱和权利已不够打动他们的心,却对于征服“强大的女人”有着病态的执着。

利益之上人心难测,苏晓樯明知道那些人对自己的垂涎,但为了家庭,也只能强忍着恶心勉力支撑下去。

说起来自己也25岁了,女人的年龄比男人更不保值,自己这个待嫁期的姑娘相比也是什么局长书记眼里的一块肥肉吧?

她静静地装点好自己。

一身纯白色的礼服长裙,点缀着些许亮片,吊带极细,让人怀疑随时都可能断掉,而胸前又极宽敞,若不是苏晓樯这样胸部高耸的姑娘,只怕胸口的布料就会直接垂下来了。

背后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礼服的裙摆只勉强包住臀部,而粉背大片雪白的肌肤连同整个腰部就这么轻易地暴露出来,整件衣服所有的重量都负担在那条小小的吊带上……纤细的白金项链和手链点缀着少女的娇躯,使镜中的她褪去了校园里青涩的模样,取而代之的则是属于成年女性那种惊人的魅惑和绝美。

“简直就像是出来卖的一样……”苏晓樯对着眼前的影子吐了个槽。

今晚的宴会明面上是所谓青年才俊的日常聚会,潜规则却是一场相亲。

苏晓樯打心眼里厌恶这种所谓上流假惺惺的做作,可偏偏她又拒绝不得,自家生意还要那群披着人皮的色鬼扶持帮衬,也不好让他们觉得自己油盐不进——反正总要嫁的,表现得张扬一些,或许能劝退一些不顺眼的书呆子吧……少一个是一个,比起单独和什么局长书记的亲戚吃饭,她宁愿在房间里倒头睡到天亮。

少女踏上银白色细长高跟,走向属于自己的战场。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虽说还是有心理准备,可身边男人还是把苏晓樯气的不轻。

交由于裸背的关系,胸罩自然是不可能穿的,雪白的乳沟若隐若现,不少男人的目光被她所吸引,主动上前攀谈,他们表面上道貌岸然,可话题却是几句不离私生活,猥琐的目光若有若无地瞟着她被酥胸撑开的领口,视奸少女温润嫩滑的乳肉。

什么青年才俊,若不是顾虑自己家里的影响或是换个地方,这群淫棍恐怕已经想着怎么把她吃干抹净了吧?

苏晓樯忍着被目光猥亵和男人们话语中的恶心感,笑吟吟地做着应酬。

可她显然还是低估了某些人的下限,趁着聊天的功夫,似是聊得兴起,某位青年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搭在她肩膀上,随即像是没事人一样接着无话找话,手指则在香肩柔嫩的雪白肌肤上来回磨蹭着。

苏晓樯简直要被恶心的吐出来,面前的男人有官方背景,显然不是她能得罪的,翻脸固然是爽快,但考虑到还躺在医院的父亲和家业,她也只能假装没看见。

敷衍应酬的同时不留痕迹想将肩膀从咸猪手上挣脱,可男人竟是不要脸面般黏着她不放,肥腻的手指已然越过肩膀抚摸起苏晓樯的脖颈和背部来……动作幅度巨大且表情根本不加掩饰,不是没有人发现,可他们同样畏惧着青年的势力。

好在毕竟是聚会性质,男人虽然放肆,却不可能有凌辱她的胆子,只要忍一下,再忍一下……很快就可以离开了……苏晓樯勉强配合着已经开始往下三路走的话题,虽然脸上还挂着笑意,心里却恨不得把这个非礼自己的男人千刀万剐……

可能这就是犯贱吧。

少女这么想着。

如果穿的保守一些,或者以往态度强硬一些,应该会比现在好过不少吧?

为了家族,公司和身为继承人的所谓责任,出卖美色讨好他人,和妓女又有什么区别呢?

明明已经选择了这条道路,为什么又会感到恶心呢?

干脆被某个大人物包养吧……反正,一眼就能看到结局的人生……

苏晓樯没来由地回想起自己做过的梦来。

普通的校园生活,与某人共同度过的爱恋,沉默但可靠的少年与娇俏可人的少女彼此仰慕,一起度过了三年的美好时光。

他们像小孩子一样青涩又故作成熟,连牵个手都脸红心跳,却又保持着每个周末都找理由去水族馆摩天轮之类约会场所的暧昧关系……是恋爱吧?

苏晓樯长这么大,从没有这般脸红心跳过。

精明干练的苏总竟然会像小女孩一样做梦,为了情人的幻影保留贞洁至今什么的……听着就很幼稚——可是真好呐,可以和喜欢的人……以她的性子,一定会追上那个男孩,蛮不讲理地缠在他身边吧?

肩膀的油腻触感已经开始向胸部蔓延,没有人来阻止,她也只能选择接受——也许会变成权贵的玩物和娼妓呢,为了所谓的责任感。

如果那个人不存在的话,如果从未有人爱过她的话……自甘堕落,似乎会成为结局呢。

只是这么想着,精致的瞳孔就仿佛要掉下泪来。

略显嘈杂的会场划过一道清脆的声响。

回过神来的时候,裸肩上的咸猪手已经消失不见,一个瘦削但安稳的背影挡在她的面前,而刚刚还在咸猪手的所谓精英,已经捂着面颊倒在了地上。

“老子的同学你也敢动?”男人像小流氓一样歪着脑袋,一只手揪着精英兄的领子把他提了起来,随后又是劈头盖脸的一记耳光:“你他妈是来喝酒的还是来嫖娼的?当这妓院呐?小天女也是你能碰的吗?妈的,请我过来看你对我老同学耍流氓是吧?书记是吧?耍官威是吧?要不要把我日本的大老婆绑起来送到你家里啊?”每问一句,必然伴随着一记重重的拳脚,男人似乎还觉得不够过瘾,又在倒地的精英兄身上狠狠踏了几下,才回身对围观群众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

“咳咳,失态失态,你们吃你们的。”

路人暗骂一声无耻,连苏晓樯也被这个耍无赖的家伙气笑了,莫名其妙就被安上一顶老同学的帽子,可她不知为何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心里甜丝丝的。

无比自然地搂住了雪白的肩膀,随后下身突然失衡,她下意识地反搂住男人的脖子,与他紧紧相贴,鼻中传来浓郁的男子气息,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以公主抱的形式抱了起来。

“小天女,好久不见啦。”男人侧过脸来,在她红艳的嘴唇上轻轻点了一下。

恍惚间男人的面庞与梦中的少年重合,苏晓樯毫不犹豫的回吻了,舌头探进男人的口唇,伴随二人漫长而又淫靡的搅动声拉起一条条情欲的丝线……良久,唇分,她羞怒地地看着面前这张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的脸,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上……上杉先生……您跟苏总这是……?”围观的某名宾客失声叫道。

只一瞬间周围就炸开了锅,宾客们窃窃私语着男人的身份——日本地下皇帝蛇岐八家中上杉家现任家主的丈夫,传闻此人还与俄罗斯某位皇女有着说不清的暧昧关系,无论财力还是地位,在场众人连仰望都是奢求……这次也是某位实权官员力邀他参加酒会以求搭上关系发展本市经济,可这样的大人物,居然会跟一个地方矿业的富二代是情人关系?

宾客暗骂招惹他的人是个傻子,可此时人多眼杂不好发作,只能陪笑着对男人道歉。

“高中同学。”男人言简意赅。

“刚刚一时冲动,打了你们的来宾,晓樯她身体有些不舒服,恕不奉陪了,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什么的要多少从这张卡里划就是。”他像是在随手打发乞丐一样扔出一张黑卡,随后搂住苏晓樯的身子朝门外走去。

客人心道放屁,你家老同学见面公主抱拉丝搁这闹呢,分明就是前女友吧?

想到男人改姓前确实在本市的高中就读过……似乎原来是姓路来着?

他一瞬间就脑补出了小情侣相亲相爱路明非攀高枝苏晓樯甘愿做小的狗血剧情,越想越觉得合理,挥挥手让人把已经被打成死狗的精英兄带下去,心中盘算着怎么拉拢起这尊大佛来。

其他宾客的反应大同小异,这位被打的精英兄平日里也不知道恶心了其他人多少回,只是碍于身份不好发作,这次恶有恶报,简直大快人心。

反正天塌下来也没人敢找路明非麻烦,只能骂一句活该了事。

不少妙龄女生的眼睛里更是羡慕得小星星都要冒出来了,过了好久都能听见她们彼此讨论那位神秘的上杉先生,还有些想发动家里关系要路明非联系方式的……只能说每个女人都有着少女的梦,只不过,苏晓樯的梦境幸运地被满足了而已。

“所以呢,去你家还是我家?找个酒店住下来吧,我弟新交了个女朋友再去住不方便……”脱离众人视线后,路明非瞬间显出原形,抱着女孩就开始喋喋不休起来。

“所以说你现在过得都是什么日子啊……每个富二代都这么身不由己吗?哪天真被卖了怎么办?老子这一天天又跑日本又跑俄罗斯的……出了事儿可未必能这么及时救下你……”

路明非絮絮叨叨把苏晓樯放下,少女的玉臂还环在他的脖子上,不知为何没有松开,丰满的乳房紧贴胸膛,小脸腻在路明非的面颊上……后者多少有些尴尬,干咳一声,轻轻将少女推开。

“你结婚了?”女孩冷不丁地问道。

“对啊……别听他们乱叫,也就是日本那边风俗……我在毛国那边还被叫罗曼诺夫来着……”路明非随口说道,可转过身却发现苏晓樯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喂喂不至于吧,我就是亲了你一口……严格来说就做个戏嘛,就是看那傻逼又矮又丑欺负你不爽咯,那你都亲回来了能不能不要用这种前女友见面一样的展开啊?我儿子都两岁了……”他莫名的就慌了手脚,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

可苏晓樯却笑了出来,搂着路明非肩膀前仰后合差点没给他整地上去……原来只是一个玩笑。

“切,出息了啊路明非,嫁了个好老婆我都快不认识你了。”苏晓樯的脸蛋红扑扑的,现实与梦境的面庞在眼前的男人身上重合,无数仿佛曾属于她的记忆潮水一般涌上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情绪忍不住躁动,想要再接近他一点,只是搂着就让少女的心脏忽然雀跃起来,听到男人已婚之后又一瞬间无比失落……明明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却好像已经交往了好多年的热恋情侣。

她强忍着诡异的心情,故作轻松开口说道。

“酒都还没喝呢……欠我一顿啊?我饿了,就现在吧,让我看看师兄……你现在富成什么样,就这么决定了!”某个属于她的称呼下意识脱口而出,好像突然回到了梦里的学生时代……苏晓樯假装不在意地抱住了路明非的胳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后者并未发觉异常,苦笑着答应一声便掏出了一部电话简单说了几句,也没有再推开她,没过多久,一部豪车停在了他们面前,路明非拉着苏晓樯钻进后座,汽车七拐八拐到了郊区某栋装修考究的建筑前,门口的佣人们深施一礼,以隆重到甚至有些夸张的排场将二人迎进了里面某个足有一百多平米,北欧风格装修的大厅。

“你你你……”苏晓樯直到坐在餐桌前都还是懵的,她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的明显价格不菲的壁画和装饰品,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我什么,没地方住,老婆给买了套房……装修都是她闺蜜指挥的,要我的话哪用得着这排场,浪费。”路明非懒洋洋地说,不知为何看见少女崇拜的眼神他也很是高兴,就是这个感觉,衣锦还乡,不过如此!

“别客气啊,随便吃,我这养了几个厨子,刚仓促了点没做什么好吃的,你要想吃什么让他们给你整就是了,酒倒是管够……嘛,老婆珍藏,你要不要来点?”路明非意外的有些殷勤,也许是为了缓解尴尬,他随意从酒柜里抽出了一瓶红酒各自满上,细细地品起来。

苏晓樯自然也没有跟他客气什么,酒到杯干,到后来干脆直接拿起酒瓶子往嘴里灌,颇有女中豪杰的气势。

路明非看着被清空的酒瓶子心里一阵抽搐,倒不是说请不起,而是他在大学这几年陪着芬格尔劣质红酒喝惯了对高级酒没什么概念,眼下苏晓樯干的都是酒德麻衣的存粮……不过人高兴就好,醉酒后的苏晓樯拉着他问东问西活像个八卦的小女生,恍惚间也有种年轻好几岁的错觉。

明明高中时只是连普通同学都算不上的路人关系,现在却仿佛知心好友般无话不谈,不知不觉中连路明非自己也有些醉了,两人晃晃悠悠说着些不着四六的胡话,从现实生活聊到婚姻最后歪到下三路,苏晓樯喊着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路明非抱怨两个老婆不会花样性生活不和谐,酒精让女孩动作变得缓慢而迷醉,在苏晓樯仰起头想要把面前的酒吹掉的时候,素手却已经连酒瓶子都拿不稳了,鲜红的酒浆从樱唇滑落嘴角沾湿下颌,顺着天鹅般雪白修长的脖颈轻轻流下,渗进少女丰满挺拔的乳间,把纯白色的礼服胸口染出一抹诱惑的暗红色,布料被酒浆打湿,隐隐透出女孩不知何时悄然挺立的小小乳头。

清澈的水光在肌肤上闪烁着诱惑,小天女笑盈盈望着他,春葱似的手指在那块小小的三角区轻点,也不知道是谁先靠在了对方身上,借着酒劲搂抱在一起,没有再做克制,男人灵巧的舌尖已经复上了苏晓樯唇瓣,强烈的拥吻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女孩的樱唇甜甜的带着一丝葡萄酒的余韵,让他忍不住想要品尝更多。

没有回答,不愿意思考,只余男女性爱最原始的享受……他紧紧搂住苏晓樯,舌头拉着黏黏的丝线扯出嘴唇,舔弄她绝美的面颊,一路向下……熟练的吻技逗得苏晓樯有些痒痒,她怜爱地抱住路明非的头,任他在锁骨边缘的一小块凸起上来回小酌着满是自己唾液的酒浆。

亲密的肢体接触越来越过火,两条带着酒气的舌头在对方身上缠绵勾搭,女孩柔若无骨的小手滑进男人的裆部把玩起来,食指勾进包皮里,在脆弱的马眼部分打着转转,指甲在冠状沟里刮着,大拇指扣住阴茎根部,余下三根手指托起卵蛋轻轻揉搓,男人的反应比想象之中还要剧烈,肉棒几乎要将苏晓樯的手掌灼伤,指尖被裂缝处冒出的先走液侵染,很快就将苏晓樯猥亵的掌心浸透了,湿淋淋的素手环住路明非肉茎竿部,随着急切动作与淫靡的水声,包皮被一点点地撸了下来……

“所以说……这是出轨吧?”丽人的唇间轻吐热气,贴着路明非的耳朵撒起娇来。纤指丝毫不停,急速在包皮系带上滑动。

“这是勾引……对吧?”路明非无奈环住她的背回应着,事到如今就算他想停下也做不到了,右手撩起高叉裙摆,报复似的也将手指抚上了女孩的下身,指尖一勾虎口稍稍用力,轻易就褪下了湿透了的内裤,浅黄色布料卡在女孩膝盖处,拖出一条纤细的银线,阴毛像海藻一样化开又黏在大腿内侧,小穴里早已是淫水泛滥,路明非捻着她红嫩的小豆豆,偶尔也将手指轻轻插入,两人较劲似的侍奉着对方的生殖器,苏晓樯几乎要贴在他身上,空出来的另一只小手一路沿着后背抚摸到男人坚实的臀部,恶作剧般在后面掏起痒来。

“师兄也是坏孩子呢……明明已经有了两个孩子……还要出现在这里……玩弄被你抛弃的女孩子感情……你好坏啊。”女孩的声音突然哽咽起来,酒精模糊了现实与梦的界限,曾经炽烈的感情在她身上野蛮生长,没有等男人回答,便再度强硬地抬起路明非正在锁骨和香肩处索取的嘴唇,狠狠吻了上去。

“唔……小天女你才是……对着有妇之夫这么发浪……”路明非疲于应付热情的嘴唇,她轻轻吸吮撩拨着男人口腔里的神经,将唾液搜刮混合后一点点地咽下。

苏晓樯的小嘴仿佛有着什么魔力,明明是被进攻的一方,却忍不住想要舌头在嘴里再待久一会。

肉棒越来越硬,小手高速的摩擦下甚至产生了类似烧灼的摩擦触感,一股热流在体内酝酿引导着,越来越高……女孩并不压抑喉中甜美的喘息,她一边说着迷糊的情话,在恋人的面颊上亲着舔着……下身的律动越来越强烈,苏晓樯满是春意的娇柔喊声也莫名扭曲起来,可女孩却突然停下了,路明非的手掌感受到一股暖流,水花飞溅,少女被托在掌心猥亵的胯下一抖一抖,两条因快感变得潮红的长腿痉挛抽搐,她原本挑逗路明非下身的小手无力松开,腰部以下突然没了力气,整个人化掉一样瘫软下来,依偎在路明非的肩膀上……若不是还被搂着脖颈,恐怕已经摔倒在地了吧。

“切……果然师兄就是师兄啊……两个老婆就是不一样。只碰了这么几下就让人家高潮了呢……”苏晓樯娇媚地瞪了他一眼,目中隐隐有些醋意。

“娇妻美妾,可比我这种乡下姑娘好太多啦!”

“你还真是……”路明非无奈看着少女莫名其妙的好胜心,哄孩子一样轻揉她的头发。

“反正都做了啊……老婆这么漂亮我还出轨……当然是因为喜欢吧?做爱这种事……可不只是逢场作戏啊,你这个坏姑娘。”

不知为何,怀里的少女雀跃起来,爱欲的时间短暂而漫长,二人依偎踏着迷醉的舞蹈,亦步亦趋倒在了椅子上。

路明非趁势扯开礼服脆弱的吊带,扣进了雪白丰硕的胸部,满是酒浆与唾液的口唇含住那一小块红玉,用力吸吮起来,雪嫩腻人的乳肉在嘴里化开,香水,酒液,唾液相混合着少女些许的体香充盈在他的嘴里,他像条贪婪的狼细细舔弄着散发着微微乳香的沟壑,苏晓樯有意挺动胸脯,轻轻揉弄着意中人的头发,神色间满是温柔。

“好啦……不要着急嘛,我又不会跑掉……”她轻轻嘟哝着,乳尖被啃咬吮吸的快感透过脊髓刺激胯下,形成一丝丝麻痒的电流,再这样下去……很快又会高潮吧?

真不甘心啊……像个娼妇一样迎合着路明非也好,享受着初次的性爱也好,还有输给他素未谋面的两个妻子也好……让他先去吧?

让他迷上自己吧?

至少在今夜,让他成为自己的东西吧?

女孩这么想着,小手鬼使神差又再搭上了路明非的肉棒。

慵懒的声音带着魅惑,沉迷在温香软玉中的路明非微微一怔,便看到苏晓樯直起身来,轻轻伸了下腰。

将滑落到胯部的礼服吊带重新系回到香肩上,玉臂轻抬,露出被掩盖在手臂和乳房缝隙里的美嫩肌肤……女孩反手环住雪颈,肩头遮住了唇瓣,勾动酒杯,脖颈微扬,把酒浆倾入口中,随后芳唇轻吐,一道紫红色的水线从口中滴落,蔓过雪白的大臂内侧肌肤和柔美的腋下,将些许毛发化为海藻,带着女孩的腋香,淅沥沥地淋在精致的锁骨上……以锁骨为载体,腋下体香调和,形成一小块淫邪的酒杯,路明非看得眼都直了,不待全部吐出便急不可耐地吮住女孩锁骨,将甘美的汁液舔入口中。

将生殖器牵引至腋下,苏晓樯用大臂与侧乳间粉白的嫩肉同时裹紧恋人那根粗大的肉棒,素手托起阴囊,自下往上来回抚摸至末端,挑逗着他敏感的神经,间或用大拇指按住冠状沟,指甲在包皮连接处轻轻刮弄。

檀口微张,把男人身下战意昂扬的硕大龟头连同手指一同含入唇瓣吸吮,少女舌面紧贴着男人阴茎,偶尔从喉中喷出一丝带有酒气的温热,纤指就着唾液,与舌尖一同在马眼处抓挠挑逗,勾引龟头的外沿。

茎身包裹起来,一边是带着些许汗水黏腻粗糙的紧实腋肉,一边是仿佛化为奶油让阴茎融在里面的乳肉,肉棒在这四季分明的极致触感中冲刺着女孩的檀口,发出淫荡的水声。

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混着酒味冲进味蕾,苏晓樯一边夹紧腋下磨蹭,一边抽出手指把玩起路明非的阴囊,可他能明显感觉到女孩侍奉的技巧还比较生涩,龟头偶尔会碰到贝齿,疼得路明非肉棒一跳一跳。

“小天女……你还是……第一次吗?”

“干嘛?对啊……要不是你这个冤家……我才不会……唔姆……做这种事情呢……手都快要累死了……”被舔到油光发亮的龟头在女孩的樱唇与丁香的翻飞间逐渐来了感觉,肉茎涨起一股不可违逆的热,他更加激烈地在腋下乳房和素手组成的三角区间冲锋着,每一下都狠狠顶在女孩喉肉上,大量先走汁混着唾液被顶进苏晓樯的喉咙深处,微微的苦涩腥臭和巨大冲击感让少女一双魅惑的眼瞳也忍不住微微泛白,她已经没有余力再说话了,腋下敏感的肌肤让上半身止不住颤抖,乳头舔过的地方热热的想要再被男人吮吸,累积的快感化作电流,刺得她小穴里禁不住又流出些许汁液。

男人越冲越快,口腔里男根暴躁地动着,一下下戳在她的小舌头上,伴随着一阵颤抖,腥苦的臭味忽然在唇间爆发,浓烈的白浊色精子从马眼喷出,糊满了苏晓樯的檀口。

少女柔媚的卷着舌头,一点点将精液品尝吞下,腋肉与手臂收紧,静静地让男人体会着高潮余韵,伴随肉棒射精后缓慢缩小,渐渐地从温柔乡里退了出去,死蛇一般耷拉着被夹在苏晓樯的腋下。

未能吞食的精液从小嘴里溢出,马眼也一抖一抖间歇喷出新的精液,过量的精子将苏晓樯下巴锁骨和美腋全部染成了淫靡的白浊色……银铃似的娇笑声在厅间回响着,路明非下身和腰部的力量几乎随这史无前例的喷射被掏空了,脑子里晕晕乎乎全是女孩腋下与口唇的甘美,只能勉强将一只手撑住女孩的肩头,才能保持着站立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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