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子夜,路明非抬起头,看着窗外,被焊死的窗户外看不见天空,只有黑漆漆的另一道墙壁,他怀疑这里也许是某个冷战期间的核避难所,甚至是类似于卡塞尔学院装备部那足以抵抗钻地弹头的大型秘党设施。

他的听力与视觉仍很灵敏,这大概是某种后遗症;作为世上最为接近“黑王”尼德霍格的存在,与那个始终自称小魔鬼的存在合为一体,在聚变的灿烂光焰中与它展开从平流层直至电离层的,如同基督教末日审判中所描述的,令山和海都挪移,离开本位的战斗 直到他撕裂那个存在的脑颅,身负重创的躺在砂岩无数次融化又凝固,变得平滑如镜的地面上,将那具因失去全部生命而化作龙骨十字的尸体抱在怀中,他甚至都未敢相信自己真正取得了这场龙与龙的终局之战的事实。

只是终局之战后的一切永远不会像电影中描述的那么美好,尤其是,那个本该举起无限手套,大喊着“I’m iron man”然后化作尘埃的,解决了一切的英雄,现在碰巧还活着,并且更加碰巧的失去了力量的时候。

英雄的归宿就是被最后一颗子弹命中牺牲,他自嘲的想着,不过,他并没有如何后悔。

“Sakura 明天的听证会上,哪怕是直接杀了那些秘党长老,我也会保证Sakura不受伤 ”

屏幕上有了些裂纹的iPhone,或者说小魔鬼留给自己的遗物上,一条语音信息。他长按屏幕,将其转化为文字,只是不敢去听她的声音。

他毫不怀疑她会为了自己杀人,绘梨衣从来便是善恶观念很模糊的女孩,一个直截了当的死亡命令,便让一整条街的暴走族化作破碎的尸块;而那个时候,他和她甚至还没有相拥过。

只是秘党长老们情知绘梨衣心有所属,又怎会将自己暴露在危险下?

他勾起嘴角笑笑,但随即,他慢慢将手伸向手机,一字一句地敲击着回复,敲击完又删除,随后再敲击,而最后发送的,是一条短短的语音,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每一句话和每一条信息都会被监视,也许这个房间里便有数十个窃听器,尽管他表面上配合了一切检查,得出了安全的结论,但仍旧会有数以百计审慎的目光盯视着他的一切,为了防止他仍旧拥有着龙类的力量,亦或是龙类的心。

“别傻,肯定会没事的。”

随着他的短短一句语音,更多来自绘梨衣的语音随之而至,60s,60s,58s,他没有再一一点开,只是闭上眼睛,躺在那张被铺设得分外整洁的双人床上。

为他铺床的人是个年轻的女孩,大抵是目睹了那如同神话般的战斗中的一员,她没敢与他说哪怕只言片语,只是在路明非忍不住咳嗽一声时,颤抖着完成了全部工作后脱兔般逃开。

也不知道做神有什么意思,他自嘲地想着,将手机压在自己的枕头下,懒得关灯的年轻人用另一个枕头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随即,他听见轻盈的脚步声。

也许还比不上凯撒使用言灵时的听力,但在如此安静的情况下,他仿佛能够从那极轻的脚步声中,听出那个人的体型。

应该是女性,不算高挑。

为自己抽血的护士换了人吗?

还是说来的人不是护士,而是某个做好了秘密将自己处决的准备的杀手?

在【尼伯龙根计划】中经过了大量锻炼,又接近了那至高的神座之后,哪怕已失去了血统,他仍不认为自己在一对一的战斗中会输。

可他也不愿再战斗了,所以年轻人只是躺平,闭上眼睛,听着门外的敲门声。

这不是个该和客人谈话的合适时间,他打算装睡,但敲门声始终不停,最后,在一声自己格外熟悉的,兼有冷淡和温柔的声线中,门锁无声的滑开。

“……零?”

娇小素白的丽人的确就站在他面前。如同雪般洁白的肌肤被惨白的灯光映衬到几乎透明,但即便如此,她看起来也是如此美丽。

她是要……带着自己逃跑么?

在自己能做出什么反应之前,零脚步轻盈的上前,默默坐在自己的床边,俏脸微微侧过,看向倒在床上的自己,不可思议的,路明非从这双水晶般的眸子里看到了浓烈的情感,而他,也下意识的想要伸出手回应 就像是已经陪伴了自己漫长时光的某人,从记忆的碎片里挣扎着伸出手。

“明非。”

她的声音很轻,似乎这还是她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

在前往黑天鹅港的路上他们几度出生入死,彼此相互依偎着取暖的时间绝不在少,并肩战斗时,甚至用眼神交流便能传达彼此的意志,仿佛已相伴漫长时光;只是今夜的她仿佛格外美丽,冷若冰霜的容颜似乎染上些许红晕,路明非有些看得呆了。

“啊游击队员,请带我走吧,我实在不能再忍受”

自己那相当平凡的歌声一响起,路明非就有些后悔,说惯了白烂话的他,哪怕是心中有千百种绮念,嘴里亦是胡编乱造一通,就像是为自己戴上一张小丑面具,而小丑面具后真正的脸便不会因遭到嘲笑而受伤。

不可思议的,零真的在这活跃气氛的歌声中笑了起来,嘴角微微勾起,就像是春日里的冰雪融化。

“那个……对不起啦唱的不太好,我,我就是突然有点想唱这首歌,完全没有想跑的意思 ”

他转转头,朝向他想象中的窃听器位置,就像是辩护席上的辩护律师般惶急的挥动双手 可那双手被一双更加纤细,却不可思议的温暖的娇小手掌握住了。

随即,那双手触碰到了他仅仅在梦境中触碰过的事物 属于女性的酥胸。

零脸上浅浅的笑容并未消退,路明非下意识地动了动指尖,很显然零并未穿着胸衣,隔着那薄薄衣料的保护,他能够格外明确的感受到那对酥胸的形状,就如同吸附着自己的指尖一般,让他忍不住再多抚摸揉弄一番。

只是在最初的兴奋之后,恐惧随即浮上心头,他下意识地想缩回手,可在丽人那纤细却格外有力的手掌下,他象征性的动作完全没能将手扯动 甚至,零轻轻挺动自己的乳峰,配合着年轻人的手掌握住胸部的动作的一瞬间,路明非的脑海中,便只剩下了女性的胸部是何等美好柔软,以及那薄薄的乳贴是何等碍事的事实。

“我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零轻声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也是像现在这样,躺在一张床上,被牢牢看管着,可你还笑个不停,还唱了段莎士比亚的戏剧给我听。”

不,我想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舞会上,我和某个留级多年的大哥如傻瓜般共舞,只感到一切都一塌糊涂时……

可他说不出来,就像是他的某个此刻已不复存在的部分贱笑着提醒着他,错过了,可就不再有机会了。

零放开了路明非的手,轻轻蹬掉足底的高跟鞋,她的娇躯被一件薄薄的吊带所包裹着,为了遮掩吊带而披上的洁白纱衣让她显得性感而不失优雅,此刻,伴随着她的指尖轻轻扯动,纱衣也从她娇小的躯体上滑落,她轻巧地骑坐在路明非的腰际,指尖扫过自己垂落到肩头的金色秀发,以此刻的角度,路明非能够再清晰不过地目睹眼前丽人那对被薄薄吊带勾勒出的娇挺乳峰,以及那纤细的脖颈与锁骨,还有仅仅被吊带保护着的赤裸香肩和撑在自己胸膛上的玉臂。

“那个,零,我,这,这是强奸 ”

话一出口他下意识地想抽自己一耳光,处男是种多么糟糕的存在啊,哪怕有可爱如天使般的女孩投怀送抱,他也没法理所当然的接受。

零的动作停滞了一下,可是,随即,她脸上的笑容更加明艳了几分,指尖轻轻扯动路明非睡衣的纽扣,指尖轻轻滑过男人赤裸的胸膛的瞬间,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的那根阳物,便以惊人的速度膨大了起来。

“是啊,是还你的欠债哦。”零轻声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被你粗暴的对待了……所以,我也要像那样,粗暴的对待你。”

尽管嘴上这么说,零指尖的动作却分外温柔,用食指蘸取了丝缕唾液然后轻轻勾动年轻人那充血的乳尖的同时,她用另一只手慢慢将一侧的吊带拉下,路明非的眼神,也就被牢牢吸引在了那慢慢下滑的吊带裙装上。

路鸣泽你都干了些什么,你哪还算是人!

脑海中大吼大叫着批评过去的自己,路明非的声音也变得嗫嚅了起来。

“至少等到出去之后……这里肯定有不少监控 ”

“明非,是在想着我的身体,不能给别人看吗?”零的声音显出某种勾人的魅惑,“没关系。在黑天鹅港,已经有很多人看过我的身体了。我就连一分钟都不想再等……我爱你,明非。”

就像是已经期待说出这句话千百次般,那声音平静得仿佛一块透明的冰,入手却灼热到不容置疑,话音与吊带裙一同滑落。

少女的指尖轻巧地揭开乳贴,那几乎没有色素沉着,颜色极淡的粉色乳尖,此刻已因为充血而泛起艳丽的淡红。

俏脸微微浮现起红晕的她,就像是为了显示出自己的身体一般水蛇般扭动腰际,让那件褪至腰际的吊带慢慢滑落到腿弯,再被抛弃到床的一角,那娇小却艳丽的女体,也便完全处在了路明非的视线范围中。

再也没有任何值得犹豫的事,他勾住了眼前人的脖颈,仿佛理所当然,仿佛零已经像这样拥抱过他许多次,仿佛他也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期待着彼此的肌肤相亲。

“我们会不彼此抛弃,不彼此出卖……直到死亡的尽头。”

他的声音里带着颤抖,尽管从没有自己说出这句话的记忆,可是,本就是一个人的他们,面对着同样的女孩,不约而同的说出同样的词句,即便那另一人此刻已永久消失,但长久的契约仍将存续,直到死亡将他们分断,仿佛蒲苇坚韧,仿佛磐石不移。

“嗯。”

声音里带着很轻的鼻音,零将脸颊埋在男人的枕头中,那对酥乳轻轻摩擦着他同样赤裸的胸前,带来一阵阵温和且美好的感触,与冰冷的印象不同,零的身体温软如暖玉,粉唇亲吻过年轻人的胸膛,一路向上直到锁骨与脖颈,而那赤裸的美背也就伴随着吻的上移而轻轻扭动着,路明非下意识地用双手环住她的背脊,将那床被子向他们的身上拉了拉。

他回应了那份爱,便产生了相应的独占欲,他绝不希望此刻自己怀中的娇艳裸体,也被环绕着自己的监控所观看到,即便此刻,他唯一的念头便是在零的娇躯上肆意凌虐一番,发泄自己全部的欲望。

丽人的吻继续向上,在男人的脖颈上留下浅浅的吻痕与水迹,然后是他的脸颊,兼有怜爱与虔诚的亲吻让零的俏脸绯红,一向冷若冰霜的她,在心爱之人的面前也同样会露出软弱的小女儿态。

过去,她从未露出过这种姿态,她要活着,始终对那个人有用,没有用的人会被抛弃……而此刻,在那个人不再熟悉,却又分外熟悉的怀抱中,她确信,自己再也不会被抛弃了。

“明非,是害怕我被监控看到吗?其实,不会有监控的哦。”

酡红的俏脸上仍旧是平静的表情,只是声音里多了几分调笑,她将指尖伸到路明非的面前,淡淡的电流从其上流过。

“苍雷支配 呼,是相当有用的言灵呢。今天晚上,我们不会被任何人打扰……无论明非想对我做什么,我都会……欣然接受哦?”

随即,粉唇慢慢凑近,与路明非的唇紧紧相贴,伴随着两人的指尖相扣,舌尖也随之缠绕在一处。

“嗯……啾………”

冷若冰霜的佳丽,在床帏间不可思议的充满了侵略性,少女用手指反扣住青年人的手掌,一双紧致修长的大腿随即缠绕上了路明非的腰际。

身为处男的年轻人看过相当之多的色情制品,然而这对于亲吻的熟练度于事无补。

而零也从未亲吻过他之外的人 只是,在那个此刻已经化为灰烬的黑天鹅港里的吻中,她记下了他嘴唇的触感,和此刻毫无差别。

而亲吻的技巧,早就已经用【镜瞳】记在了头脑中。

“哈啊……嗯啾……”

舌尖扫过年轻人的唇线,在年轻人因为嘴唇上传来的湿润感忍不住张开嘴时,少女的丁香小舌便伴随着热情的低鸣声滑进了青年人的口中,主动缠绕上对方的舌尖,在亲吻的同时,零小幅度地晃动着身体,用自己那对虽然不算丰盈却足以称为挺翘的乳房来回摩擦着眼前人那还算结实的前胸,而与对方十指相扣的手也没有闲着,指尖在丽人的低鸣中轻轻揉弄着路明非的手背与虎口的同时,也用刻意留长了些许的指甲刮擦着年轻人的手心,带来一阵阵温和的麻痒感触。

两人的舌尖彼此交缠,零那带着些许薄荷清香的唾液涌进路明非的口腔中,而在这之上的,少女特有的清甜香味将青年人的理性思考冲得七零八落,他反握住眼前人的手掌,用自己那远没有零灵巧的舌笨拙地配合着这个深吻,而零甚至还有余裕挑逗着他的牙床与上颚,直到年轻人的呼吸慌乱急促起来,两人的唇才缓缓分开,金发的丽人的粉舌依依不舍地舔过男人的唇角,从其上将两人混杂在一起的唾液舔舐干净,而那张如霜雪般白皙的俏脸,此刻因为亲吻的快感而微微见汗。

就像是被恋人的唾液弄得有了些醉意,她再一次充满渴求地吻上了眼前人的唇,两人的鼻息相互吹拂,感受到身下男人的肉棒逐渐变得如同钢铁般坚硬,她却只是娇笑着用那紧致的大腿稍稍用力地擦过路明非支起帐篷的内裤,感受着身下的人慌乱的鼻息,直到又一次两人的呼吸抵达极限,零才撑起伏在男人身体上的小巧身体。

“哈……哈啊……”

路明非喘息着,初吻那不可思议的愉悦感和因为连续亲吻带来的轻微缺氧,让他的脑子有些发木,可是零的询问随之而至,如果他更清醒一点,大概会知道,这是一道“送命题”。

“我的第一次接吻,是给了明非。”

“我……我也是……”

记忆里自己的确没有吻过任何人,少女眸中含笑,用指尖撩开淡金色的发丝,优雅的动作如同雌猫般。

“那,就是我先。比绘梨衣,比任何人都要先的拿到了明非的初吻,我很开心。”

就像是在陈述某个事实,零说这话时表情几乎没有变化,反倒是年轻人因为突然提到绘梨衣的名字,心脏仿佛停跳了半拍。

“那,明非,这里……也没有和其他人接吻过吗?”

松开年轻人的手指,她的指尖沿着男人的腹股沟向下滑动,直到将路明非那件睡裤褪到膝盖弯处 伴随着这个动作,骑乘在腰际的身体也向后仰倒,少女那淡粉色的蜜穴在年轻人的眼中一览无余,而零却仿佛丝毫也没有感到羞耻,反倒是路明非下意识地捂住眼睛。

最矜持的是处男,最好色的也是处男,两种特质并不冲突,所以从指缝中他偷窥着那过去仅仅在色情制品的厚重马赛克下看到过些许的一线天,没有任何毛发覆盖的光洁阴阜让人有想要亲吻舔舐的欲望,而那紧窄的穴口,此刻泛着些许水光。

在他伸出手去触碰之前,零的指尖已经握住了他的那根粗壮阳物。

“嘶……当然没有……”

微凉,因为刚刚的十指相扣而微微润湿的指尖握住自己的那根粗大阳物时,年轻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可肉棒却因为来自他人的爱抚,而猛然弹动了一下。

“比起在图片上看到过的,尺寸要优秀很多。”

仿佛在评价一件工艺品般,零的四指如同按压竖笛般轻轻揉动着充血的肉棒的同时,拇指轻轻撩拨着那膨大的龟头,一阵阵过电般的快感让从未得到过女性侍奉的他感到仿佛身在云端,而零则身体轻盈地从骑坐在年轻人的腰际起身,转为侧跪在年轻人的床榻旁。

“原来零也会……嘶哈……看色情的东西啊……”

仅仅想着娇小的金发少女躺在洁白的床榻上,将指尖探入丝质内裤,反复撩拨着自己小巧的穴口,另一只手则沿着自己的乳晕画着圈子,那仍旧没有表情的俏脸上伴随着高潮的临近而浮现出些许红晕,年轻人就感到兴奋不已。

“当然会,只是,在自慰的时候,我想着的人是明非你哦。”

丽人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年轻人只感到自己的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整拍,过去他从未想象过眼前的少女还能够展现出如此可爱的表情。

零的另一只纤手也没有闲着,指尖沿着大腿内侧下滑,包住男性那满是皱褶,因为之前洗过澡而微微泛着热气的卵袋,路明非忍不住发出一声悲鸣,可这只是让零的动作更加多出了些许侵犯性,伴随着一只手的撸动,另一只手嫩如柳条的指尖在卵袋与肉棒根部轻轻滑动,路明非下意识的挺腰,他拼尽全力才忍住在这简单的爱抚下直接高潮的欲望。

“明非,也看过很多色情制品吧?那明非你,又是想象着谁的身姿自慰的呢?”

路明非张口结舌,他当然幻想过很多女孩子,诺诺自不必说,被安排得明明白白,路鸣泽不知道从哪里给他搞到的那套性感写真他用了不止一次,而当他怀抱着绘梨衣回到床上,用浴巾为她吸干身上的水渍时,也没能忍住自己的性幻想。

这只是幻想,没人能给幻想定罪,在现实里我除了喜欢说白烂话没做错过什么事。

年轻人这样想,可是当零那淡蓝色的眸子不带感情的凝视着他时,他只感到自己仿佛真的犯了思想罪或者其他类似的罪名,终于,他顶不住这份压力,打算举起手来向零承认错误“噗……明非的样子,真是可爱。”

可零突然笑了起来,尽管笑意很浅。

随即,她向着年轻人的股间低下了头。

“只要之后,明非的身体一直都能想起我的样子,就好……啾……”

那刚吻过路明非的唇的娇嫩粉唇,便慢慢包复住了年轻人的龟头。

怎么可能会忘掉。

就像是打招呼般,零的双腮微微缩紧,仅仅是这个动作,便让年轻人体会到了过去从未感受到过的极乐,仿佛从尾椎涌上脑海般的激烈快感让青年人的双腿激烈的绷紧,足尖控制不住的伸直,而这只是刚刚开始。

金发丽人的螓首小幅度地上下摆动着,每一次动作都像是要将年轻人的精液榨出般用舌尖轻轻扫弄着龟头尖端的尿道口,为了不让自己太过丢人的立刻缴枪,路明非拼命握紧了双拳,可是零就好像知道年轻人会在何时高潮一样,在年轻人的肉棒胀大的瞬间停止激烈的刺激,只是将那带着淡淡腥味的肉棒含在口中,仿佛品尝美味般轻轻吸吮。

直到那膨大得发紫的龟头上沾满了少女的唾液,零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它,而后,丝毫不顾肉棒根部的卷曲阴毛,她侧过脑袋,用一只纤手的手掌心继续揉搓着那沾满唾液的龟头顶端,小巧的脑袋开始了下一轮的侍奉,这一次是刚刚没能含入的部分。

用唇舌反复描绘着竿部那弹跳的青筋,将它舔舐得分外湿润之后,再不失优雅地旋动螓首吻上竿部的另外一边,每一次亲吻都让本来已经膨胀到极限的男根又弹跳一下,所幸此刻这酥麻的快感还在路明非能够忍受的范围之内,相较于生理上的快感,心理上的愉悦更加令他心痒如麻,每一次亲吻,零都会微微抬起眼帘观察他的表情,而后刻意地亲吻出淫荡的水声,完美的冰山丽人在他的大腿之间做着如此淫乱的奉仕,让年轻人感到了非比寻常的满足感。

“零……哈啊……好厉害……”

他下意识地用手指轻轻揉捏着丽人的小巧臀瓣,零的唇间漏出一声悲鸣,可动作的优雅与温柔却丝毫不减,淡粉色的唇轻启,零再一次的将肉棒含在了自己的口中,旋即,在年轻人的喘息声中,娇小的金发丽人的脑袋一口气沉下,将肉棒以深喉口交的动作强行吞到了根部。

粗大的龟头被丽人的喉管包裹着,路明非能够格外清晰地感到零那小巧的口腔与喉管本能的缩紧的感触,他下意识地担心起零的身体能否承受,可是,随即,开始激烈地做出吞咽动作的零便证明了她不仅仅能够承受,甚至还能做出更加激烈的动作。

只是这一次,路明非再也无法忍耐了。

“要射了……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粗重呼吸中,仰躺着的路明非身体激烈的上挺,腰际在疯狂的快感中发麻,大量的浓精倾泻在了丽人的喉管中,而残余的部分,则尽数倾泻在零的樱桃小口中,零轻巧地晃动着脑袋,直到最后一滴残精也被她的舌尖扫净,她才恋恋不舍地从肉棒上抬起头,唇与阳物拉出一道优美的银线,她便再度低下头,将那一缕银丝也从男根上吻去,这让年轻人委顿下来的肉棒又膨胀了些许。

“奇怪的味道。”

零的声音闷闷的,微微鼓起的嘴巴中,是刚刚全部倾泻在了佳人口中的精液。

“那个,直接吐掉……”

路明非小心翼翼的建议,而零的回应,只是微微仰起头,将全部的精液缓缓咽下。

“明非,已经很久没做过了……似乎,只做一次不太够。”

看着丽人微红着脸仰头咽下自己的白浊,路明非的肉棒又有了反应。

这些日子里他先是被关押起来进行了一系列抽血,核磁共振等深入检查,而后又是软禁起来等待受审,当然是完全没有自慰的余裕。

“是啊……我……还想再做。”年轻人的声音很低,就像是对未来有些许期待般,“零……如果我能活着离开,我们就住在一起……可以吗?”

“只有我们……果然不可能呢,明非。”

零的眼神里闪过些许喜色,可随即,那份喜色便随着路明非的神色变化而消失了,冰雪聪明的丽人,当然知道眼前人不会放弃那个他抛弃了神座才救回来的女孩。

路明非低下头,他不敢和眼前的金发丽人说自己想要同时和她们两人共居,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很卑鄙,几乎算得上在利用眼前人对自己那浓烈到不知从何而来的爱意和无底线的顺从,有一瞬间,他甚至开始想,若是自己在拯救了世界后便死去,是否会更好一些?

“可以哦。如果她愿意的话,那,我也愿意。”

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零那清冷却饱含爱意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随即,她再度跨坐在挚爱的腰际。

“作为回报,今天晚上,就只看着我……”

仿佛在催眠着自己一般,她用五指握住那根此刻正在她身下,在射精之后短短片刻就再度恢复了雄风的粗壮男根,将膨大的龟头顶在了她的小穴入口,少女的一双美眸微闭,银牙轻轻咬住下唇,调整着男根的位置。

随即,慢慢下沉。

混杂着爱液的些许血迹,从两人的结合部溢出,在这一瞬间,年轻人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负罪感,而零只是抬起手背轻轻擦拭眼帘,早已习惯疼痛的她,因为被挚爱的阳物填满而忽略了破瓜那不算太过激烈的疼痛,而那微微湿润的瞳眸,大抵是因为自己终于能和心爱之人交合的缘故吧。

“零……”

涌上胸膛的温暖让年轻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只能伸出手拥住恋人的腰际,随即,坐起身,让怀中娇小的恋人与自己的身体贴合。

“呼……明非……我来动就可以了……嗯唔!”

零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困扰地,轻轻扭动自己的腰际,只是很快,她的声线便带上了些许艳丽的喘息,那过分紧窄的蜜穴容纳年轻人那纵然以西方人的标准都相当出色的阳物十分勉强,伴随着零轻轻扭动腰际的动作,上翘的粗大龟头磨弄着那遍布皱褶的紧窄蜜穴内侧,甚至向上猛烈叩击娇嫩的子宫口,而那膨大的冠状沟,更是伴随着男人起身的动作猛烈摩擦着少女小穴内的敏感地带 纵然用【镜瞳】学到了相当多的性技巧,但和路明非一样,零也从没有过实践的经验。

彼此都是第一次的两人,在慌乱中毫无章法的刺激着彼此的敏感点,带来完全无法预料的快感。

“还疼吗?”

将快感理解为了疼痛,路明非的身体僵直在了原地,就像是畏惧着过分娇小的她会如同梦境般烟消云散般,直到零绽放出些许苍白的笑意,一双素白的玉臂环绕住恋人的脖颈的同时,零微微侧过脑袋,轻咬恋人的耳垂,让带着淡淡幽香的发梢滑落在两人相亲的肌肤间,平淡的声音里有着强忍着的春情。

“哈啊……已经……可以动了……明非的肉棒……果然很厉害……下面……像是要坏掉了一样……”

零小幅度地前后摆动着腰际,每一次动作,肉棒都叩击一次她的子宫口,天生便格外敏感的躯体被那膨大的阳物填满时,一阵阵在过往的自慰中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美好感触让神经强韧的零也忍不住不断漏出娇喘,而那过分紧致的小穴也本能地激烈缩紧,那无数紧密的皱褶在零那久经锻炼的紧致腰际的动作下全方位地按摩着那膨胀的阳物,仿佛要将恋人剩下的精液全部榨干般;可路明非至少还有一个优势,已经射过一次的他,已经不再像刚刚那样会被轻而易举地榨出精液。

“咕呜……不行……突然……这样动的话……”

零的一双美眸在身下激烈的动弹下不自主的微微上翻,她咬住眼前人的肩头,拼命掩饰着自己此刻正被激烈的快感冲击着头脑的事实。

她可以用处女之身学到身经百战的麻衣的性技巧,但却没办法让敏感的躯体传来的快感减少半分,饱含着春情的悲鸣声,很快便传到了路明非的耳中,让年轻人动腰的动作稍稍加快了些许。

“零现在的样子……真是可爱。”

而看着眼前绝丽的少女竭力扭动着纤腰婉转呻吟的样子,路明非的呼吸也越发急促了起来,尽管才刚刚射出过不久,那伴随着路明非的动作而不断撞击着子宫口的肉棒,却已经在快感下再度填装完成了弹药,为了让两人的快感再延续些许时间,他用手掌轻轻拍打零那素白的臀瓣,在其上留下红印的同时,他也感到少女的小穴缩紧的感触,每一次不算太重的拍击动作,都让零那从未尝过精液的娇嫩肉壁大幅度的收紧,仿佛裹挟着肉棒的触手一般,将路明非也带到即将高潮的边缘。

终于,他再也无法忍耐自己的欲望,一个翻身,零那娇小的身体这一次被他压在了身下,这也让他能够居高临下的看着怀中过分娇小的少女。

年轻人的身材不算高大,可即便在年轻人的怀中,金发的丽人也如同精致的瓷娃娃般,除了那因为激烈的快感而绯红不已的脸颊和迷离,游移不定的眼神,她的脸上仍旧没有多少表情,只是越发急促的呼吸与微微皱紧的眉梢,却证明了高潮已经近在咫尺。

“哈啊……要射出来了……等,等一下 ”

在路明非的惊呼声中,感受到年轻人活动肉棒的动作加快的瞬间,她伸出双手,环住路明非的脖颈,与此同时,一双娇嫩的小腿也无声的抬高,将男人结实的腰际紧紧缠住。

如同八爪鱼般抱紧眼前的男人的同时,那柔韧如柳条的纤腰也开始有节奏的上下动弹,激烈的快感一波波的冲击着零的脑海,终于,在激烈的娇喘和饱含春情的话语下,少女先恋人一步抵达了绝顶。

“不许……拔出来……唔……就这样……射在里面……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穴中的千百道皱褶就像是响应着高潮瞬间的疯狂快感般翻弄着缩紧,路明非试图放缓扭动腰际的动作,却为时已晚,仅仅比零稍微晚了些许,他一生中的第一次交合,便以毫无保护的中出结束,比起第一次口交后的射精更为惊人的大量精液,与淫穴中喷涌而出的爱液混杂在一起,变得粘腻而充满泡沫,在高潮的余韵中路明非持续的活动着腰际,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从肉棒中被释放而出,而那根阳物,也彻底的委顿了下来,方才恋恋不舍的从小穴中拔出男根,伴随着这粗大的“塞子”与蜜唇之间拉出一条淫乱水线的同时,大量浓稠的白浊也从那光洁的蜜穴中慢慢溢出,染湿了洁白的床单。

两人无力地躺在床上,彼此相视,他伸手搂住眼前白皙,赤裸的躯体,与娇小的少女眼眸相对。

下意识的,路明非想要说出对不起。

在前往黑天鹅港的旅途中,他知道,零绝不是普通的混血种,属于某个极端庞大组织的她,即便没有自己,也能度过美好的一生;而自己……明面上,自己是拯救了世界的英雄,而实际上,英雄朝不保夕,连自己是会死去还是会被放逐到太平洋的某个荒岛上也不清楚。

可是看着零那满溢着幸福的眼神,对不起没能说出口。

“ 谢谢,零,能在这种时候陪伴我,真是太好了。”

“我们还会相伴很久很久。”零轻声说,眼眸里满是确信,“但今天,明非,还是先休息吧……明天,一切都会没事的。”

就像是从少女那平淡的话语中得到了鼓励般,年轻人闭上了眼睛,在他的意识逐渐沉入无梦的黑暗时,他感受到了落在嘴唇上,如同露水般轻盈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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