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感觉到全身的触觉都慢慢恢复,眼皮能感觉到昏暗的灯光刺入,脸上也能感觉到空气流动的那种温凉的感觉。
从刚刚浴室梦境中慢慢清醒过来的她,终于睁开了眼睛,看向了面前的事物。
诺诺发现自己很舒服的坐在一辆看起来有几分奢华的保姆车里。
保姆车二排的航空座椅后背已经放下了45度,让她变成一个仰躺的姿态,这个姿态确实很舒服,难怪她一睡就睡了这么久。
她瞅见了前方驾驶台上镶着的小时钟,离她从酒吧里逃出来,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她的记忆停留在冲到停车场的一刻,她觉得所有的精力终于耗尽,眼前几乎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但刚刚在舞池里那种难受的感觉不但没有缓解,反而在梦醒之后让她觉得浑身像发过高烧一样的绵软。
但这绵软又不像平日酒醉后的昏昏沉沉,反而让诺诺整个人的触觉神经都变得极其敏感,简直像是剧烈运动次日的浑身酸痛。
无论移动身上哪个部位,这种酸软感都一下子沿着她的神经钻进来,让她一阵轻微的发颤。
她努力想回想起这一个多小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比起身体的敏感,大脑的思考能力却仿佛变得迟钝起来,似乎大脑最活跃的思考皮层被限制住了,而将她全部的神经触觉转移到能激起身体反应的皮层上。
她放弃了这种思考,看向身边,这才看见把她带出来的学弟路明非正坐在保姆车的驾驶座上,神色严肃。
副驾驶座上坐着一个身材娇小,白色衣服的少女。
“学姐,睡醒了?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诺诺揉着依然发胀的太阳穴,努力让昏沉的自己更加清醒一些,忽然,她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夏,夏弥,那个,那个,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女生……”
路明非和白衣少女对视了一眼,白衣少女点了点头。
“救出来了。不用担心。我们在夜店里给右京准备了一点惊喜。”
“我们?”
诺诺看着学弟淡定从容的眼神,心里的疑问却更多了。
路明非甚至体贴地递过来一瓶冰水,稍微缓解了诺诺身体里的无名燥热,让她的理智和身体都暂时冷静下来。
“我头有点痛,你能帮忙送我去医院吗?”
“现在不行。听好,右京和风间琉璃把我当作后手,胁迫我先取得你的信任,万一他们失手,就要我开他们的车,把你送到约好的酒店供他们玩弄,但是你事先多做了一手准备,找了打手在外面等着,把我抓了现行。”
“我事先找了打手……”诺诺的瞳孔骤然收缩,她在短短几秒钟内不仅理解了路明非的意思,更读到了那淡定眼神与平静声音中隐藏的愤怒。
只是,这愤怒不仅指向二人,还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所以我被他们设了一个局,然后你又给他们设了个局中局?”
在夜店里看起来温驯乖巧的路明非仿佛突然换了一个人,眼神由淳朴转为和平时形象完全不符的冷峻。
“我以为学姐早就应该发现了。从你找人去约右京师兄开始,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右京师兄觉得自己一个人拿不下你,就去找了他哥们,也就是风间琉璃。他们两家为了做学校工程早就是利益同盟了。他们觉得不能和你硬拼,你和那个高中生又滑头、每次碰到这种事情都能逃掉,所以又胁迫我作为保底,说是我和你男友很像。”
路明非失落地摇了摇头:“如果他们安排的最后一步不是我,明天早上那个人就可以拿到精炼龙血,而你们到时候应该已经在酒店被右京、风间琉璃和他们找来的随便什么人折磨了一整晚,变成了两块破抹布。”
“那你……”诺诺话音未落,就被路明非的表情震住了。
她听过成千种将她描述为女神的情话,也看惯男性对她欲求不满时发出的粗鄙之语,却从未见过,甚至从未想过一个学弟会对自己摆出失望与鄙视的表情。
“不用感谢也不用担心我,我可没兴趣当什么护花使者。只不过我押了一大笔赌注、赌学姐能赢,不能眼睁睁看着你第一把就跟着一个莽撞高中生一起没头没脑地梭哈、傻乎乎地输得一干二净。”
诺诺没能开口问出“赌注”是什么意思。
刚才被冰水暂时压制的欲望此时又像毒蛇一样爬上她的身体,烧得她肌肤发红发烫。
为了缓解欲望的折磨,诺诺的手慢慢伸向自己水滴型的美乳,却又迟疑着不敢碰触。
路明非瞥了一眼诺诺尴尬的样子,在手套箱里摸索了一阵,找出一个小海豚形状的按摩棒丢了过来。
然后,他拉下固定在车顶的遮光帘,隔开了正副驾驶座和第二排,发动保姆车、冷气全开、大声放起了音乐。
副驾驶座上的白衣少女也识趣地下车。
诺诺用指尖拈起按摩棒,脸色大窘。“还有冰水吗?”
“没有了。”路明非的声音从遮光帘后传来,“等那个高中生来了,你们可以去开个房间、买点冷饮,再放一浴缸冷水泡到明天早上,会好受一点。现在先行解决会比较好,硬憋着只会越来越难受。还是说学姐打算就这么走出去吹吹风?”
车内的光线暗淡,空调吹出的冷气让诺诺滚烫的肌肤感到一丝舒适,音量全开的钢琴曲遮掩住她克制却诱人的喘息声。
尽管路明非就坐在一帘之隔的驾驶座上,但诺诺还是强迫自己相信,这方小小的空间里除了她自己不再有别人。
诺诺左手抚摸着自己饱满的美乳,右手把小海豚的振动幅度开到最大、压在另一侧乳房上。
在春药的作用下,诺诺感觉到自己的神经敏感度增加了十倍,乳尖上爆发的愉悦电流完全不是平时自慰可以相比的。
她的黑丝刚刚被自己暴力撕开、内裤湿得能拧出水,在她昏迷后这段时间却被套上了一条男式裤子,让她不由得感激这个学弟的深沉心机。
虽然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但诺诺的欲望却同样变得深不见底,即使是自己按摩双乳产生的强烈快感也无法填满。
她不由得翘高双腿、脱下裤子,拨开黑丝裂缝里几乎捻成布条的内裤,把剧烈振动着的小海豚压入双腿中央那绝美的一线天处女嫩穴。
海豚圆滑的吻部随即在春水的帮助下撑开紧闭的神圣裂缝,带有波纹的背鳍上下抖动、快速摩擦着那颗敏感万分,已经娇滑柔嫩的小蓓蕾。
在按摩棒和春药的双重作用下,诺诺的喘息瞬间升高八度,化作无法抑制的高亢呻吟。
可恶的是,即使按摩棒功率全开带来的快感也难以填满欲望的深井,这求而不得的感觉竟驱使诺诺自己弓起腰、张开大腿,修长的双腿几乎踢到车顶,试图将小海豚压入阴道深处。
如果不是小海豚的背鳍和胸鳍限制了插入深度,诺诺可能就把自己的第一次送给了一根按摩棒。
“嗯……嗯……嗯,嗯,嗯,啊,啊!”
诺诺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勉勉强强地达到了高潮,接着拔出按摩棒、下体涌出一阵热流、软瘫在座椅上。
在一帘之隔的驾驶座上,路明非调低音乐音量,倾听着诺诺天籁般的呻吟,同样痛苦地忍受着欲望折磨。
诺诺还能靠自慰发泄一下,路明非为了取得学姐的信任连动都不敢乱动,只能把梆硬的鸡儿硬是捂在裤子里。
路明非不仅想得到诺诺的身体、诺诺的心,还想得到这位他仰慕已久的优雅学姐未来能够带来的一切。
为此,一具凹凸分明,曲线玲珑的半裸维纳斯和他只隔着一层黑布,但他此刻决不能碰维纳斯一根指头。
黑布后面传来淅淅索索的摸索声。路明非拿起诺诺正在找的东西。
“学姐,抱歉,我刚刚为了找证据,用你的手指解锁了手机。我发现了不太妙的内容,主要是微博和微信的一些留言和私信。”
高潮后毫无力气的诺诺发出抗拒的声音,但她也只能发出声音而已。
“学姐真的是纯欲天花板,听说越清纯的私下越给力,学姐你也是反差婊吗”
“想被和学姐关在一个房间里,我一定连床都下不了,腰子也要废了”
“学姐我有点难受,想要你帮我解决”
随着路明非念出一条条留言,黑布后面发出带着一点哭腔的声音。路明非假装发出厌恶的啧啧声。
“学姐,不用太担心,一样米养百样人,大学里那么多学生总会有些变态。你该担心的是这几个用小号天天给你发私信的。山猪吃不来细糠,糟老头子玩不动新技术,调查一下就穿帮了。”
“诺诺同学,今天是情人节,但请你晚上不要和男友出去,不要轻易被男生甜言蜜语哄骗”
“诺诺同学,不要把自己交给那些毛头小孩,你这么完美,应该属于更加有能力有学识的男性”
“呸,我都念不下去了。”路明非啐了一口,“这个岳不群是我们学院的副院长,私底下只对你的奶子和小穴感兴趣。还有这个秀自己鸡儿有多大的,是你的班导。活见鬼了,我们的跆拳道黄教练说每天都要偷看你换衣服,每次看到你踢腿就硬。”
哽咽的哭声开始从第二排座位传来。
路明非满意地感觉到,诺诺被拉扯到极限的心理防线一点点崩溃,她平时信任的师长和校友一个个落入肮脏不堪的沼泽中,光辉的形象被融化成恶心的烂泥。
路明非实际上只查出了少数人的真实身份,其余全靠瞎编,把好好的一所大学给形容成全员色胚的淫窟。
平日的诺诺或许能识破路明非的信口胡诌,然后把他痛打一顿;但此刻身心都被逼入极限状态的诺诺如同万箭穿心,开始对这个世界生出绝望。
“还有这个狗逼,在私信里说想代替凯撒来肏你,肏到你叫爸爸,把你的三个洞都狠狠肏一遍,内射你,给凯撒戴绿帽子。你猜这个人是谁?是凯撒最好的哥们儿。你看看,他的哥们儿都是些什么人啊,凯撒学长真是交友不慎。”
现在连哭声也停止了。诺诺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面如死灰。
向溺水的人投下浮木,那人便会死死抓住;给黑暗中的人展现一束光,那人能够跟随光芒直至世界尽头。
路明非终于抵达了打出王牌的时刻,他要成为学姐心理防线尽头孤单矗立的最终要塞,成为她疲惫、痛苦时一定会想依靠的心灵支柱。
那个人原本应该是凯撒学长。但是在这个学姐最脆弱、最绝望的时刻,他并不在这里,也不清楚学姐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没关系,学姐可以相信我,因为我赌学姐会赢,会把那两个混蛋和他们的狗腿子全都轰杀至渣。学姐很勇敢,很坚强,一定能重新振作起来的。等我们把烧剩下的渣渣都扫进垃圾堆,就换所学校、换个城市,离这些恶心的人越远越好。”
和诺诺刚刚经历的一切污浊相比,路明非的鼓励与信任显得如此纯净,甚至带着点天真的怯意,给她的心田注入了一股清泉,却又像是伪装成天使的恶魔在她耳边发出诱惑的低语。
诺诺打破沉默,发出一声短暂的抽泣,然后是声音几乎低得听不到的“谢谢”。
保姆车的驾驶座上隐约有了什么动静。
遮光帘被拉起了一条小缝,一件尺寸不太合身的外套被塞到了二排,电动车门也咔哒一声解锁了。
透过玻璃,诺诺隐约看到换了一身衣服的夏弥正跟在另一个少女身后,朝保姆车走来。
诺诺手忙脚乱地换上衣服。这时,前方传来路明非恢复冷峻的声音。
“最后再提醒学姐一下,学姐在夜店里明明很小心,为什么还是中了招?身边一定有内鬼。学姐的对手很强,不要自己一个人去以身犯险,请把能动用的人脉和资源都动员起来。右京和风间琉璃那两个混蛋觉得这是一场猎艳游戏;学姐请让他们好好看看,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应该是什么样的!”
目送诺诺品味着自己的忠告、带着夏弥离开,路明非不禁长叹了一口气。
右京、风间琉璃和舞池里的那些人满脑子只想糟蹋美好的东西、想着让校诺诺沦落为供自己随意使唤抽插的母狗。
但从路明非被拉进二人的阴谋开始,激烈的独占欲就像伊甸园之蛇一样啃咬着他,怂恿他对学姐这颗禁果出手。
路明非想要把学姐的美好长久留存在自己身边,想让诺诺吞下他精心调配、其名为爱的甜美剧毒,不仅身体和心灵、连未来也要心甘情愿地向他双手奉上。
也许,路明非自己早已深深中了名为学姐的毒。
为此,他愿意冒着被风间琉璃派人填进混凝土地基的危险、破坏二人的计划,愿意压抑自己的欲望、暂时装出一副对诺诺毫无色心的样子来获取她的信任,也愿意做戏做全套、当场承受皮肉之苦来瞒过右京和风间琉璃。
“动手。”路明非打开车门,转向吐掉烟头、掏出电棍的白衣少女。
他随即感到一阵剧痛和抽筋感,全身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起来,肋部被电流烫出几点青黑伤痕。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诺诺接受来自家族的强力支援,调动了手边全部资源,带着夏弥她们一步步展开反击,在路明非这个卧底的帮助下逐渐将右京等人逼入困境。
诺诺定期会和路明非交换情报,她能感觉到路明非那边除了充当间谍还有些别的动作,却不知路明非具体在搞什么把戏。
但讽刺的是,这个在夜店舞池里目睹了她最失态的模样却敢于嘲讽她,又在她最脆弱的时刻鼓励她重新振作的学弟,此刻代替了诺诺平日爱戴的副院长和一众教授,和凯撒一起成为她少数能够信任的外人之一。
随后,右京那边丢出了一颗重磅炸弹。
“假的。”
这是一个和诺诺有几分像的女优被一群男优射了满身的照片。
“真的。”
谢天谢地,照片被阴暗的光线和糟糕的拍摄技术折腾得一团糟,正在夜店舞池被一帮男人上下其手的女孩只能说和诺诺有六七成像,不能咬死说是本人。
“换头怪。”
某个女优的截图被P上了诺诺宣传照的头,再加上一脸精液。
“操,这下穿帮了。”
看着诺诺电脑屏幕上的新一批照片,路明非下意识地骂了一句。
两人私下见面的场面多半是被右京手下的狗腿子跟踪偷拍了个正着,长腿女生可以百分之百确定是诺诺,小男生的外貌平平无奇、混进人群就认不出来,但百分之二百不是凯撒学长。
如果有人那天在夜店里用偷拍照片威胁被下药凌辱、身心俱疲、精神濒临崩溃的诺诺,也许能让她为了维持乖乖女的形象而唯命是从;但是面对状态万全、准备充分、燃烧着复仇怒火的诺诺,面对傅家动员起来、准备将胆敢觊觎女儿的恶徒彻底毁灭的力量,这种程度甚至没有超出事前准备的预案。
“学校论坛?”
“停机维护。”
“电子邮件?”
“标注为钓鱼邮件和病毒。也混了真病毒进去。”
“偷拍色情网站和网盘?”
“和网站管理员打过招呼了,不长眼就封掉或者黑掉。网盘和Bt放了假资源,是野兽先辈配冲绳奴隶岛套餐。”
“微信和微博?”
“挑选了一部分加入屏蔽列表。至于其他的,只要有人敢上传其中一张,网监马上就知道他的位置,可以查出是不是那些混蛋的同党。学姐的账号也让专业人士接管、清理了。”
“那为什么还把我关在这里断网?”
面对愤愤不平的诺诺,路明非再也无法维持乖巧学弟的样子,露出一脸苦笑。
“我的好学姐,网监说压舆情需要一段时间。要是你整天在网上看到那些狗一样对你发情的文章,或者在线下被相信流言的猪头指指点点,气坏了身体可不值得啊。”
在右京放出大量合成色情照片之后,诺诺根据行动预案暂时住进一间断了网的酒店房间,以保证她的人身安全和精神状况,等待网监清理照片和流言的影响。
诺诺没有选择凯撒,而是点名要路明非来陪伴她。
收到联络之后,路明非先是被几个穿黑西服的男女带去好好梳洗打扮了一番,又换了套衣服。
连路明非自己也不敢相信,出现在穿衣镜里的不再是平日混进人群就认不出来的自己,而是一个有些瘦弱的清秀少年,甚至在眉宇间和诺诺有几分神似。
如果两个人站在一起,恐怕真的会被当成诺诺的亲弟弟。
等他被一个黑西服领进酒店房间、看到诺诺却没有看到凯撒学长的时候,路明非确信,她们已经能看到胜利的曙光,而他离完全攻陷学姐的身心只剩下几步路。
那天晚上,诺诺一脚踩进右京和风间琉璃精心准备的陷阱,自尊和心理防线被彻底击溃。
但遭遇惨败之后的心理复健过程也让她逐步甩掉沉重的人设负担,抛下内敛保守的标签,开始自然展现前所未有的魅力,有如率领千军万马驰骋战场的女王。
她从走下保姆车的那一刻起,就明白她们和右京等人的战争已经开始了。
既然战火已经吞噬昔日平静生活,除了胜利和毁灭再没有第三条路可走,往日营造的个人形象只是小小的附带损害。
为了得到学姐的一切,路明非也已经押上全部赌注。
甚至在决心投身学姐的战争之前,他被右京胁迫之后就找了个借口和原先的女友分手了。
不能让右京轻易抓到他的把柄。
诺诺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及膝裙,脚下踩着酒店拖鞋,修长笔直的美腿却裹着比那天更精美的超薄黑丝。
她衬衫的领口随意地扣着,秀出清秀性感的锁骨、甚至稍稍展现双乳上缘,身上还散发出风铃草香水的淡淡香气。
路明非不由得在自己的大腿上狠掐一把,才不至于当场压抑不住对学姐的欲望、被黑西服们拖出去人间蒸发。
看到打扮起来判若两人的路明非,诺诺的表情也出现了一丝波动。
但她随即掀开了笔记本电脑,带着女武神般的气场和路明非一起快速复盘了现阶段的战况。
“我们套用成熟方案,尽可能把这类色情照片的影响控制在最小。会使用这种手段也说明右京那帮混蛋已经山穷水尽。哪怕是真货,放在硬盘里才能让受害者自己吓自己、一步步照他们的指示自己跳下深渊,真正撕破脸皮打出去之后会发现杀伤力不过如此。”
“对,就算他们试图通过学校的关系威胁学姐的前途,或者想陷害凯撒学长,我们这边也做好了万全准备。除了直接暴力伤害学姐或是学姐的朋友,他们手上已经没有多少牌可以打。学姐,接下来就要准备把他们一网打尽了。”
“今夜就是决战前夜。”诺诺换了种方式把路明非的判断重复了一遍。
提到凯撒学长时,学姐优雅的脸上飘过一片阴霾,这点变化没有逃过路明非的眼睛。
现在,轮到他放出足以决定战局走向的一击。路明非从书包夹层里掏出一个U盘放在桌子上,直视着学姐的双眼。
“学姐,既然我和你见面的事情已经暴露,也没有继续当卧底的必要了。这里是我给右京和风间琉璃当跟班时设法保存下来的犯罪证据,一旦你们根据这些证据展开收网行动,我做的事情立刻曝光、会有生命危险。所以我需要学姐帮我找个地方藏身、让我躲过报复,等胜利之后再一起庆祝吧。”诺诺不回答,脸却靠得越来越近,双手搭上路明非的肩膀。
路明非没有移开眼神。
为了取得学姐的信任,他一直和逐步治愈心伤的学姐维持着微妙的礼貌距离、避免肢体接触,终于等到了学姐主动伸出手的一刻。
从学姐诱人樱唇间吐出来的下一句话,仿佛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慑人的气场也不知不觉消失了。
“不用另外找地方躲藏。你今天晚上,明天晚上……不对,直到胜利为止,都留在这里,陪我。”
“对不起,这种重要时刻陪在学姐身边的应该是身为男友的凯撒学长才对,不该是我这个学弟。”路明非撒了个谎,轻轻推开学姐的手,作势准备起身离开。
诺诺咬着牙,用力扣住路明非纤细的手指,咽下了学弟包在糖衣里递给她的毒药。
“凯撒……我们……前几天分手了。他相信了那些流言蜚语。”现在,诺诺能信任的家族、部下以外的同龄男生,就只剩下路明非一个人了。
“请给我勇气。”路明非睁大眼睛,轻轻吻上学姐芳香润滑的嘴唇,小心翼翼地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舌尖互相触碰。
他的吻技由生涩逐渐变得大胆,却并不粗暴,唯恐挑起傅若昕之前不堪回首的记忆。
这让诺诺多少获得了一些她渴求的安全感。
浅吻许久,两人才分开。诺诺用手背擦去两人唇舌间拉出的晶莹丝线,脸上带着悲壮而决绝的表情。“如果第一次是和你一起,也好。”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第22章里,和保尔一起被关在牢房里的赫里斯季娜面临被白匪糟蹋的命运,想要献身给保尔。
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那一幕。
路明非做了他力所能及的一切甚至更多,确保学姐是胜利的一方。
但如果张景伟和风间琉璃不惜狗急跳墙暴力相向,他只能相信傅家雇来的那些黑西服男女足以保护学姐,不让那一夜的噩梦重演。
“我明白了。学姐请先准备一下,等我十分钟,我去一趟药店。”不到一分钟,路明非就被黑西服们“护送”回房间,一脸尴尬地望着站在穿衣镜前刚解开胸罩的学姐。
“这里有套子,避孕药,润滑液,止痛止血的药,纱布和创可贴。你们可以玩但别玩得太花了。还有这个。”领头的黑西服收起路明非装证据的U盘,从袋子里拿出两格没有标识的红蓝色小药片,“红色女用,蓝色男用,吃一片能让你们干起来舒服顺利一点,免得戳了半天痛得要死还没操进去。”
如果路明非没有读错诺诺的表情,她写在脸上的话是“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种好东西?”路明非接过袋子,向黑西服表示感谢。
对方却做了个威胁性的剪刀手势:“敢弄伤诺诺,就像这样咔嚓一下,把你齐根阉掉,让你下半辈子都只能蹲着撒尿。”
等路明非冲了个澡、披上浴袍,散发着一股沐浴露的香味走出浴室,诺诺已经吃过药、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在床单中间铺了一块浴巾等着了。
诺诺脱掉了裙子和内衣,黑丝和白衬衫下都是真空状态;她的衬衫只扣上了中间一颗扣子,那对饱满的美乳几乎要从衬衫里挤出来,甚至可以透过衬衫隐约看到两点淡淡的胭脂红色。
路明非吞下蓝色药片,又在自己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学姐如此清纯而诱惑的姿态以前只可能出现在他的梦里。
服下红色药片后,诺诺就感觉到药性的差别。
小丽在夜店陷害她用的春药强行激发欲望、让她的身体变得燥热、痛苦而极端敏感;部下提供的药物则让她感觉像是泡进了梦中的温暖浴缸、放松身体,甩掉疲惫与劳累,自然地进入状态。
这一次,周围光线明亮、环境整洁,甚至空气中都飘着一股风铃草和沐浴露香味。
出现在眼前的清晰面容是一个干净喷香的清秀小男生,完全激发了诺诺的母性本能,也带给她近乎无限的安心感,令她不禁沉醉其中。
诺诺感到自己的身体渐渐舒展,在路明非的爱抚下靠着枕头半躺下来,额头上开始渗出香汗。
路明非贪婪地想要亲遍她的每一寸肌肤,先舔去额头的汗珠,再吻上脸颊,接着夺取她樱花色的嘴唇、吮吸雪白的天鹅颈、亲上性感的锁骨,在少女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连串泛红的痕迹。
吻痕继续向下延伸到乳沟、到手背、到诺诺浅陷微凹的腰窝,简直像是要用此刻的美好彻底覆写不堪回首的过去。
然后,路明非隔着黑丝,开始亲吻诺诺浑圆的大腿、品味那雕塑般的线条和力量感。
昂贵而精美的黑丝就像第二层皮肤一样包裹着诺诺的美腿,让她感觉每一吻都毫无阻隔地落在大腿上。
黑丝吸收了路明非的唾液,留下一块块湿润的痕迹,痕迹又逐渐延伸到敏感的大腿内侧。
好像被打开了开关一样,诺诺的呼吸变成低声喘息,身体开始绷紧,大腿用力夹着路明非的脑袋,黑丝的裆部开始出现一大块水迹。
“痛!”路明非用力掰开学姐的大腿,像在泳池里憋气憋久了一样甩着头。
诺诺的双腿因为常年练习跆拳道而充满了力量,脑袋被夹个正着可不好受。
“弄疼你了?不要紧吧?”诺诺关心地捧起路明非的脸。在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下,两个人的脸都已经变得通红,轻轻地喘着气。
“没问题。”路明非摇了摇头,解开学姐衬衫上最后一颗扣子,像小狗一样把脸埋进那深邃白嫩的乳沟内,一点点舔着其中渗出的汗水。
诺诺不禁想捉弄一下这只小狗。
学着某一部作品中的描述,她从两侧捧起自己曲线完美的玉乳,将饱满而光滑、羊脂白玉般的乳肉闷在路明非的脸上。
路明非的身体触电般一抖,开始大口大口吮吸学姐身上那不掺杂一丝杂质的处女芬芳,贪心地舔舐学姐柔滑完美的瓷肌。
早已充血勃起的肉棒再也忍不住学姐洗面奶超乎想象的冲击,顶开浴袍冒出头来。
路明非沉湎在学姐这对傲人的乳峰中,欣赏着白皙晶莹肌肤下半透明的淡淡青络。
诺诺的乳型实在太好了,再宽松的衣服落在上面依然能勾勒出上翘的曲线;她全身上下仿佛都没有深色色素的基因,不但乳晕淡得仿佛和肌肤融为一体,连乳尖被玩弄得勃起后,呈现出来的也是一种粉嫩的淡胭脂红色。
路明非抬起头,将双手叠在学姐捧起美乳的手上,继续往中间挤压,直到乳头几乎碰到一起,然后把两颗粉嫩敏感的红豆一起吸入口中,用舌尖绕着圈拨弄,再像婴儿吸奶一样用力吮吸。
诺诺像被挠到痒处一样憋不住笑起来,感到乳尖上传来一阵巨大的愉悦电流,还伴随着一种压力被释放的欢愉感。
她有力的双腿紧紧缠住路明非的腰,用力勾过来,直到路明非的肉棒紧贴上黑丝裆部已经完全湿透的部分,隔着黑丝摩擦那颗充血挺立的蓓蕾,甚至分开兴奋肿胀的两片蜜唇、几乎要侵入她那绝美的处女一线天。
路明非很想就这样直接冲破黑丝、收下学姐的处女。
但对经验不多的他来说,这么做的难度还是太高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下了决心。
诺诺放开学弟,双手捏住黑丝,在裆部撕了一个小口;路明非脱掉浴袍,倒了一些润滑液抹在自己的肉棒和龟头上,又把多余的部分抹在学姐的蜜唇上面,用食指和无名指沿着裂缝两侧轻轻上下抚弄、把润滑液涂均匀;他的中指则勾起黑丝,轻轻压着那颗敏感万分的小蓓蕾碾磨。
诺诺欲求不满地抬起纤细腰肢,双腿重新勾住路明非的腰。
路明非心领神会,调整了一下姿势,将龟头对准丝袜上撕开的小口,慢慢压入学姐已经完全湿润的粉红裂缝。
即使已经充分做好前戏和润滑,诺诺紧闭的一线天嫩穴也并不容易突破,两片湿腻粉嫩,极为娇巧的阴唇正努力包裹住路明非的龟头,几乎被撑薄成半透明状。
诺诺深吸一口气,用洁白的手臂缠住路明非的脖子,夺走路明非的双唇,吸住他的舌头。
她修长、笔直而有力的美腿纠缠在路明非的腰间,缓慢而坚定地收紧,将路明非的肉棒压进她深邃纯洁的腔道。
“……唔!”两人同时发出有些痛苦的声音。
路明非突破了学姐体内象征纯洁的那层薄薄阻碍,诺诺吃痛之下不小心咬到了学弟的舌头、还抓伤了他的背。
几滴鲜血被黑丝吸收,在裆部留下一块深色的痕迹。
路明非会心怀感激的一辈子记住,诺诺的第一次没有被某个恶心的男人粗暴夺去,而是在决战之前最后一个宁静夜晚,由她下定决心作为珍贵的礼物赠予自己。
而他占有学姐的下一步计划,就是给学姐送上难忘的美好一夜。
如果路明非只是一个小头支配大头的无脑恶棍,恐怕他早已在那辆保姆车里不顾后果地侵犯了学姐,现在不是埋在混凝土里当人柱就是沉入海底喂鱼。
路明非要当恶人,就得当那种步步为营、计划周详,直到最后一幕都还有办法笑得出来的大魔王才行。
所幸,事先服下的药物迅速缓解了学姐初夜的痛苦,也让她初次接纳异性的阴道变得酥痒敏感又充满蜜液。
随着学姐的双腿和手臂逐渐放松,路明非开始控制节奏,肉棒一次次挤开紧合的肉壁深入学姐的身体,抽出时又稍微刮出半透明的嫩肉。
学姐的低声喘息慢慢转化为无法抑制的甜美呻吟,纤腰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扭动、配合着路明非突刺的节奏,让肉棒能够恰到好处地刮过不同角度,刺激着每一个敏感点。
“不要……再深一点……浅一点……啊!”听着诺诺的反应,路明非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学姐阴道内最敏感的媚肉,却不料学姐双腿又一次收紧、脚尖在他背后锁在一起,试图尽可能把他的龟头推到深处。
“学姐,不是越深越好啊!”诺诺完全不听路明非的话,挺起上半身,用力抱住路明非、把他的头压到胸口,穿着黑丝的双腿缠紧路明非的腰、脚跟在他背上来回磨蹭,只想着要从路明非身上榨出什么、来浇灭她身体最深处燃烧的欲望火焰。
“唔……我不……啊……我不是……给我……”学姐形状完美弹性十足的挺翘乳房紧贴着路明非的脸,双腿收紧又放松、控制着路明非的抽插速度,光滑细腻的黑丝来回摩擦着路明非的腰背和小腹,紧窄细嫩的阴道肉壁一下下吸吮着路明非已经非常敏感的龟头,时不时还像电流通过一样产生一阵微微抽搐,从全身传来的异样快感不禁让路明非产生了一种连灵魂都会被吸出去的错觉。
“学姐,我快射了……”
“不要!”诺诺的身体痉挛、颤抖、下意识地弓起腰,出现即将达到高潮的信号。
她的表情却突然变得恐惧而痛苦,呼吸也开始紊乱。
身体渴求路明非肉棒的反应让她不由得想起之前在舞池里被下药凌辱到高潮的时刻、再次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天性淫荡,天生就是索求无度的母狗……一头表面清纯、保守和优雅、实际上淫乱不堪的母狗……
“学姐,看着我!”诺诺脸颊上传来一阵疼痛、因为濒临高潮而模糊的视野重新变得清晰,路明非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
发现学姐的异常之后,路明非强忍着继续索求学姐身体的欲望,拔出肉棒、停止爱抚学姐,然后在她的脸上掐了一把。
“学姐,看清楚,已经没事了。我在这,就在学姐身边。”诺诺眼角沁出眼泪,捂住脸,遮住情欲的红晕。
她感到下身传来一种空荡荡的感觉,小穴像个真正的荡妇一样夹都夹不紧,爱液和血液的混合物带着一点粉色、一股股渗出少女一张一合渴求着肉棒的娇嫩花瓣,流到身下的浴巾上。
“不要……不要看我……”
“那我就不看。我的背上都被学姐抓伤了,学姐请帮我处理一下。”路明非背对着学姐、龇牙咧嘴,让她用沾着药水的棉纱帮忙擦拭伤口,然后贴上创可贴。
学姐对性爱的恐惧在路明非的意料之中,现在不能让学姐继续自我怀疑,需要先帮她找点事做、分散注意力,然后找准地方再推一把。
“我了解过,学姐的父母关系很好吧。”诺诺无言地点了点头,呼吸渐渐变得顺畅。
“想一想,学姐和我当初都是因为父母充满爱的结合,才会来到世界上的呢。感情里,性是很重要的一部分。会对性爱感到舒服、感到渴望,想要和自己选择的对象一起探索、交流和享受性事,一起达到高潮,都是很自然的事情,才不是什么淫乱。学姐和我在一起不用害怕,也不用压抑自己,在床上有什么想尝试的都可以告诉我,我会陪着学姐一起试试看的。”路明非尽可能自然地背出事先准备好的台词,抚平诺诺心理防线之前被击破时留下的旧伤。
诺诺终于平静下来,红着脸开始诚实面对自己的欲望,想要再次用身体接纳眼前这根刚刚没能射精、仍然异常坚挺的肉棒。
“再试一次,我想要你插到里面一点的位置。刚才我感觉最里面又酥又痒,你那根……东西……却总是碰不到痒处。”
“那学姐先翻个身,跪在床上,屁股翘高一点。这次从后面来。”诺诺把头发简单扎成马尾、甩到一边,顺从地摆出俯趴的姿势。
路明非咬紧牙关,右手扶住学姐的腰,左手扶稳自己的肉棒,努力往诺诺已经重新合拢的一线天突入。
诺诺的嫩穴内部已经完全充血润滑,但这次没了她有力双腿的帮助,再次进入的难度只比破处时低一点点。
“嘶……哈……”后入体位让路明非能轻松接触到诺诺的另一个敏感带,可以舔弄她的耳后、在耳边说情话。
但诺诺却用上腰腹部的力量、主动配合路明非深浅交替抽送的节奏,用力把完美、饱满的蜜桃臀往后撞。
深插时,路明非的小腹和学姐弹性十足的翘臀只隔着一层浸透爱液的黑丝紧密贴合;抽出时,路明非的茎冠边缘刮着半透明的嫩肉一起翻出,棒身沾满学姐爱液、闪动着油亮的光泽。
路明非既舒服又有些不满。
学姐激烈的动作带着他全身晃来晃去、无法爱抚学姐身上别的敏感点。
棒子倒是爽了两倍,其他哪都没爽到。
“学姐,稍微慢一点,我调整一下姿势。”诺诺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抗议声,屁股往后一顶,插到底不动了。
路明非挪动膝盖、往前拱了拱,然后拉起学姐的左腿、勾上自己的腰。
诺诺随即发出一声混合着紧张和兴奋的尖叫,感觉身体完全舒展、重心移到插入她体内的肉棒上,帮助路明非的龟头抵达前所未有的深度。
尽管看不到路明非的脸,诺诺能感觉到路明非的胸膛贴上她雪白火辣的美背,舌头开始舔舐她敏感的耳垂,对着敏感的耳后吐着热气。
因为俯趴着的缘故,诺诺那对形状娇挺饱涨、完美色气的美乳,此刻就像两颗汁水丰盈的硕果,挂在胸口随着路明非的突刺动作前后晃动,尖端两粒乳头也耸立着,更加增添了几分视觉上的冲击和美感。
路明非毫不犹豫地用空着的手一把抓住这对美乳,开始用力揉搓,留下一片片红色痕迹。
懂行的人知道,这种姿势下从下往上抓住乳球,最能品尝少女美乳的手感,丰盈的弹力与饱满的肉感直透掌心。
第一次插入时,诺诺是主导的一方,把眼前的清秀少年紧紧抱在怀里、用双腿夹紧的程度来控制活塞运动的速度;这次,主导权落入路明非一边,诺诺只能用双手和一侧膝盖支撑体重,一条腿勾在路明非的腰上、帮助保持平衡。
她想要路明非的肉棒深深的插入,自己收紧小穴、用力摩擦,但双腿被拉开的姿势却让她里面怎么也夹不起来,只能被动的让路明非的龟头在阴道深处短距离却迅速地冲刺,碾过每一块媚肉,加上路明非对她全身上下的刺激,将她身体积聚的快感潮欲不断往上拉动。
性爱终于不再让她感到厌恶和羞耻,而是让她尽情享受从未体会过的快感。
“学姐,只差一点点了……”
“再深一点,直接射里面!”接下来回应路明非的是诺诺全身上下一波接一波的痉挛与颤抖。
一道道电流般的快感沿着诺诺的脊椎直冲大脑,让她甚至都发不出一点呻吟,承受着窒息般的高潮。
路明非能感到一股暖流源源不绝地从学姐阴道深处迸发出来、浇灌在他的龟头与棒身上,甚至溢出穴口、浸透丝袜、打湿了垫在两人身下的浴巾。
被这样一激,路明非也达到高潮。
快感仿佛真正的电火花一样从诺诺正在抽搐的美丽胴体跳跃到路明非身上,电得龟头一阵酸胀、失去对精关的控制,将一股又一股滚热精液射入学姐的阴道深处。
激烈的高潮后,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和汗水的味道。
学姐平日里清泓如水的双眸如今被极度的快乐蒙上了一层说不清的朦胧感,两颗饱满的肉球还在微微晃荡,上面布满路明非的指印,乳头被捏得发胀。
最后冲刺的时候,诺诺修长美丽的双腿翘起来牢牢盘在路明非的腰上、靠一根肉棒支持住她的大半体重,路明非费了好大力气才摆脱。
他一拔出逐渐软化的肉棒,一股浑浊中带点红色的精液、爱液混合物就从学姐那两片刚刚经历过高潮、向两边大大张开的粉色赤贝间流淌下来。
过了一会儿,那对赤贝才开始慢慢向中间收拢,徒劳地尝试掩盖住激烈性爱的痕迹。
休息了一会儿,路明非从浴室拿来一条干净的毛巾,帮学姐和自己擦去身上的汗水和汁液,又拿了两罐冰镇可乐、把其中一罐递给学姐。
“哈!”诺诺痛快地一仰脖子,把饮料一口气喝干,甩掉被汗水浸湿的白衬衫,然后仿佛早已熟练一样向路明非索吻。
那是可乐味、还带着气泡的冰爽吻技。
“你还有力气再来一发吗?有没有办法真的插到底?”如果几个月前的诺诺看到现在的诺诺像女王一样想要榨干学弟的样子,大概会羞愤得当场掩面而逃。
“还有力气,可以试试看。学姐有没有准备高跟鞋?”尖头高跟鞋原本是用来和职业装搭配、显示职场女性的优雅干练,也展现傅若昕模特般的高挑身材和长腿;但现在诺诺赤裸着上半身、下身只有一条撕了个洞的黑丝裤袜和一双黑色尖头高跟鞋,样子美丽又色情。
路明非让诺诺背后垫着浴袍靠在墙上、握住她的脚踝,想要温柔地抬起她的腿。
诺诺却用一个极其考验身体柔韧性的角度轻松将右腿高举伸直,变成一个站立的一字马,然后狠狠地把黑丝包裹的性感大长腿扣在路明非的肩膀上,锁住他的身体,鞋跟敲上他的后背。
“就这?太小看你学姐的本事了!”得意了几秒钟,诺诺才意识到她下身大开,丝袜因为这剧烈的一字马动作而裂了一条缝,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一线天美穴也绽开小口、露出粉色油亮的细缝。
路明非的手指沿着微微张开的穴缝从下往上撩动,最后对着那粒原本只有米粒大小、由于激烈性爱已经变得充血红肿的阴蒂按下去揉了一圈,勾起的刺激让傅若昕全身一阵颤抖。
路明非并起两根手指、插入学姐的小穴转了一圈,抽出时拉出一道长长的晶亮丝线。
女性身体构造比较容易反复高潮、受体力限制较小。
自己的欲望加上路明非的撩拨,让诺诺体内的情欲快速积累起来。
已经做了两次,路明非也不多废话,双手扶着学姐的腰,龟头对准穴口就用力顶入。
已经充分润滑又高潮过一次的一线天在一字马姿态下已经无法阻碍路明非的突击,龟头配合着学姐沉下腰部的动作一口气冲击到最深处,狠狠撞上子宫口。
“这下到底了!”
诺诺已经眼神涣散、身体抽搐、眼角流下两行泪水。
她从未想过路明非有办法侵入这么深的地方,真的触及到她阴道最深处燃烧的欲望火焰。
踩着高跟鞋,她的脚背和美腿几乎绷成一条直线,小穴最深处的嫩肉自发地向内收紧、咬住路明非的肉棒,子宫口却在第一次冲击下就开始松动,仿佛有一股欢愉、酥麻的炙热熔岩即将喷发。
在半清醒半昏迷的极乐状态下,诺诺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尖,再让身体下落,扭动腰肢迎合着路明非的深度撞击。
她的双手紧紧扣着路明非的肩膀,天鹅颈上布满吻痕;每次路明非的肉棒顶到子宫口,诺诺原本平滑的小腹就会稍稍膨胀起来。
在高难度的一字马姿势下,诺诺的阴道壁被迫收紧,随着每一次扭腰紧紧地绞弄着学弟的肉棒,嫩肉和褶皱旋转着刮过敏感的龟头,让路明非不由得咬着牙抽了一口冷气。
为了避免被诺诺单方面榨干,一个主意突然在他脑袋里冒了出来。
他双手捧起诺诺的一对色气美乳,用力往上推。
“学姐的胸这么大,有没有办法自己舔到乳头啊?”诺诺的眼神重新聚焦,愤愤不平地看了路明非一眼,还是伸出了香软的舌头。
“嗯呼……哈……唔……”真的舔到了。
学姐闭着眼睛、轻咬着乳尖、漏出甜美呻吟的样子,对路明非来说是无上的视听享受,对诺诺自己来说也是巨大的感官刺激。
今晚之前,她想都没想过自己能在现实中摆出这样的姿势、尝试和享受这样的性爱,没想过可以由自己来品味自己胸前敏感而稚嫩、时常被男人觊觎的粉色蓓蕾,用齿尖碾磨粉嫩的乳头。
路明非吮吸时担心弄痛她,只用上嘴唇和舌尖;她自己轻轻的啃咬却带来肉体和心灵上的全新体验。
随着胸前的一阵阵快感,她感到自己的小穴深处随着路明非每一次撞击逐渐收紧,子宫口下降,宫口的软肉开始亲吻上路明非的龟头,刚刚经历过的快感浪潮也逐渐重新积聚起来。
随着路明非最后一波冲刺,诺诺感到内心某种潜藏的渴望被打开,以猛烈弓起的腰肢作为回应。
子宫口的娇嫩软肉终于在两人用上全身体重的同步撞击下陷落、像小嘴一样被迫吞下路明非的龟头。
开宫的钝痛让诺诺发出不成声的尖叫,两行热泪划过通红的脸颊。
她咬紧银牙绷紧下体的肌肉,子宫口紧紧吸住肉棒不放,开始扭着腰画圈,感受龟头摩擦着子宫颈的嫩肉,进入了高潮前的最后倒数。
路明非感到射精的快感迅速向全身扩散,浓稠的精液随着跳动的肉棒大股大股喷射出来、直接穿透子宫口、注入学姐纯洁无瑕的子宫。
诺诺的高潮也被瞬间点燃,她的全身都开始有节奏的痉挛,扣在路明非肩上的右腿胡乱踢蹬着、高跟鞋挂在脚尖上甩动。
一波波精液和带着刺痛的快感一起将她的子宫灌了个饱,让傅若昕的小腹稍微膨胀起来,简直好像怀孕了一样。
泡在酒店温暖的浴缸里,搂着路明非,诺诺觉得现实比梦境更美好。
疲惫、劳累和汗水都被热水冲走了。
沉浸在激烈性爱的余韵中,她却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刚刚过去的春宵一刻无论时机还是过程都实在是完美,太过完美,有可能只是偶然吗?
如果不是偶然,路明非到底规划、准备了多久?
还有多少事情其实是按照路明非的计划发展的?
但是她即将胜利的战争不能失去路明非的支援,她的心灵已经不由自主地把路明非的鼓励和理解当成支柱。
诺诺摸了摸鼓胀胀、热乎乎的小腹,感觉刚刚被突破的子宫口此刻已经合拢成原本的样子,里面被路明非温热的精液灌得满满当当;要不是事先吃了避孕药,明后天就该怀上了。
路明非则在一脸甜蜜之下重新开始冷静地推算战局。
在诺诺的舍友小丽被黑西服们请去喝茶之后,路明非又从她那里套出了一些黑西服们不感兴趣的额外情报,像是诺诺私下里的爱好,日程课程安排以及生理周期。
这几天本该是诺诺的危险期。
不过,黑西服们的计划比他自己的更周密,显然早就考虑过把一个诺诺指名找来的男生和她一起关在酒店房间里肯定会发生些什么。
逐渐陷入绝境的右京在匆忙之中准备抛出一堆半真半假的色情照片打击诺诺,却不敢放出实际对诺诺和她的朋友下手时拍下的高清照。
他担心诺诺手上的技术力量可以从高清照片里分析出关键证据,足以将他们直接送进大牢、万劫不复。
在右京为此焦头烂额时,自夜店事件以来一直给他们打下手的路明非旁敲侧击地给了他一些提示,让他自以为想出了个好主意:派路明非约诺诺一起吃顿饭,再让狗腿子拍几张两人看似亲密的照片。
这几张照片本身平平无奇,但是作为真实性确凿无疑的“证据”,和诸多合成色情照片混在一起,点燃了各式各样关于诺诺私生活放荡淫乱的流言,最后加上诺诺没能完全向凯撒掩盖的异状,彻底撕裂了凯撒眼中诺诺保守而单纯的形象。
这项计策的效果甚至比右京预想的还要成功,也打消了他对路明非吃里扒外的怀疑。
路明非觉得,对善良得有些迂腐的凯撒学长来说,比起无力守护完美女友而可能遭遇的伤害,因为轻信流言导致分手已经算是比较好的结局,分手也可以帮助凯撒避开对方更恶劣的报复。
等到胜利之日,路明非会向凯撒学长分享一部分真相,让学长明白学姐直到分手都没有背叛他,也许以后还有机会帮他介绍一个更普通也更适合他的女孩。
今晚,他离全胜只差三步,还差三步。
绝对不能太早开香槟庆祝。
下一步,和学姐联手将右京一党淫棍粉身碎骨、挫骨扬灰,让他们下辈子都不敢对他和学姐和朋友们再伸出一根指头。
再下一步,说服学姐和他一起离开这个在学姐眼里和淫窟没两样的学校和城市,换一个安全的地方筑起两人的爱巢,再花一些时间取得学姐父母和亲戚的信任。
最后一步,以学姐的聪明才智,路明非不觉得有办法瞒住她一辈子。
需要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找一种学姐能够接受的方式,把自己做过的大部分事情告诉她。
剩下的就由学姐自己决定——那时学姐也应该离不开他了。
幸运的是,他顺利完成了接下来的两步,她们也成功赢下了战争。
决战胜利后,诺诺和路明非一起设法将学籍迁入另一所大学,开始和路明非同居。
白天,她在那所更加“干净”的大学里追求着自己当初的梦想,尽情挥洒着女王般的魅力,逐步成为一个独立、见识广泛且未来准备独当一面的事业型女性;晚上,诺诺不再做关于浴缸的梦,因为路明非会陪在她的身边,一起满足她对性爱与花花世界的所有好奇心,也挡开那些觊觎她身体的眼神。
只不过,她的梦想因为一个小小的意外按下了暂停键。
某一天深夜,诺诺费劲挪动着被路明非折叠成一副完美炮架、挂在肩上抽插得酸痛不已的双腿,在卫生间里呕吐不止。
她这才想起,自己的月经好像有一阵子没来了。
同居后,诺诺一直在服用路明非买的避孕药、享受无套中出的亲密感,因此还以为是决战时心理压力太大造成的暂时闭经。
路明非是唯一一个内射过诺诺的人,还不止一次将生命精华注满她的子宫,她腹中孩子的父亲绝对没有第二种可能。
面对着想要一脚把他脑袋踢得旋转一百八十度的暴怒学姐,路明非却一脸乖巧地捧出求婚戒指:“对不起学姐,可能是我们哪一次不小心忘了吃药,或者药效不够?我会用一辈子来负责的,这就是我那一天押在学姐身上的赌注。”
路明非清秀的脸上挂着天使般的笑容,双手捧起闪耀的钻戒,但诺诺眼中却看到一个头上长角、脚下有蹄的小魔鬼捧着一副工艺精美还雕花镶钻的手铐。
要命的是,染满路明非精斑的破烂黑丝、正沿着大腿内侧鲜红吻痕一丝丝流下的浊液、从子宫深处隐约传来的胀痛与温热感都提醒诺诺,她为了彻底击溃几头淫狼,早已在这个小魔鬼递出的灵魂契约上用处女之血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现在的年轻人啊……”华丽典雅的白色婚纱包裹着诺诺,路明非挽着她踏上红地毯。
诺诺挑婚纱时刻意选择了偏保守的设计,在腰部加上了额外的装饰,但还是只能勉强藏住已经快四个月的孕肚,她天鹅般的颈项上更是被路明非刻意留下一道朱砂色的吻痕。
几位长辈不禁对先上车后补票的路明非投来不满的目光,来参加婚礼的几位男同学更是看上去恨不得把胆敢染指完美学姐的路明非给撕成碎片。
幸运的是,双方父母对新郎新娘都很满意,婚礼流程也一切顺利。
伴随着欢呼声和掌声,诺诺手中的捧花划出一道抛物线,准确落入身穿伴娘服的夏弥手中。
“明非,累坏了吧。我帮你擦擦汗?”
“不用了学姐,您才是累了。早点休息。”
“说是早点休息,却让我穿成这样。一张嘴就骗人。”
即使领了证,诺诺还是和同居时一样,用“明非”来称呼学弟。路明非则维持着一开始的习惯,仍然叫诺诺“学姐”。
婚礼结束后,两人送别宾客、换下礼服、回到酒店歇脚。
路明非脱掉礼服之后就换上了平时的服装,诺诺却换上了另一件纯白又简朴、更方便活动和亲昵的短款婚纱。
这件婚纱裙摆后侧的长度和普通的长裙差不多,前摆却缩短到膝盖上面,露出诺诺完美的白丝大腿,正是给想要一点恰到好处情趣的新婚夫妇准备的款式。
打碎昔日保守枷锁链条的诺诺以全新的面貌示人,在新的大学里化身为性感、聪慧、自信又强悍的女王。
此刻身披婚纱的诺诺却显得如此干净、纯洁,如此清澈而神圣,就像是那一天之前、许多男生梦想她有朝一日穿上婚纱时的模样。
只是这位纯白圣女此刻颈带吻痕、腹部隆起,全身也散发出一种圣母般的光辉,昭告世间,她和路明非的爱情结晶正寄宿在她的体内。
“明非,干杯。为了新生活。”这一次,学姐的舌吻是香槟味的。
路明非单膝跪地、托起学姐脚上的银色高跟鞋,开始从脚背一路往上亲吻她的美腿。
如果说初夜时包裹诺诺美腿的超薄黑丝像是她的第二层皮肤,那现在她穿着的白色丝袜与雪白肌肤搭配,简直分不清白丝与雪肌的分界线从哪里开始又从哪里结束,失衡的美感将路明非的欲望完全激发。
路明非开始用熟练的手法爱抚学姐圣女般的身体,打开两人都已经无比熟悉的一个个敏感开关。
随着婚纱背后的拉链被拉开,诺诺的一对美乳直接跃入路明非掌中。
怀孕几个月之后,她的乳晕和乳尖颜色稍微加深了一点、变成了漂亮的桃红色。
诺诺在爱抚下发出难耐的呻吟,张开双腿,示意路明非快点插入。
她没有穿内裤,直接把白丝袜套在腿上。
无缝丝袜的裆部已经湿成半透明,清晰地显示出她那外观和初夜毫无二致的纯洁一线天;但路明非的舌头舔上去之后,隔着丝袜都能轻松地分开两片粉红色的阴唇、挑逗滑嫩敏感的阴蒂,再牵出好几条透明丝线。
“学姐的肚子已经有点大了吧。从侧面来负担比较轻。”路明非脱掉衣服,让诺诺侧卧在床上、曲起双腿,姿势就像是背后位转过九十度。
诺诺感觉穴缝一阵冰凉,被抹了一大把润滑液。
接着,一根坚硬又火热的棒子隔着薄薄的无缝白丝插入了她的小穴。
“呜……”龟头刚一顶入,诺诺就舒服得控制不住、开始呻吟。
怀孕前,两人经常尝试足以令她失神的猛烈深插。
怀孕后路明非不敢再做得太过粗暴,集中开发学姐阴道外侧的敏感点。
“学姐会痛吗?”路明非停住动作。
初夜后他也曾经想过隔着丝袜插入,但裆部有加厚、缝线或是比较粗糙的普通丝袜即使加上润滑液也会弄得他很痛苦,更别说学姐了。
现在穿在诺诺脚上的白丝袜是特别准备的。
“有一点点,但是很舒服。继续吧。”诺诺的双腿用力勾上来,鞋跟敲击着路明非的大腿。
路明非放胆将整根肉棒以缓慢有力的动作彻底插入学姐的身体,欣赏着两人的连接处。
肉棒和丝袜一起沉入学姐的嫩穴,在路明非眼中构成一道挑战想象力的美丽风景。
触觉的刺激感大约是平时的八成,但视觉与心灵上的冲击是毫不夸张的百分之两百。
“嗯……”诺诺开始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丝袜、轮流爱抚她自己的阴蒂。
中指隔着丝袜轻柔触摸,食指则直接以猛烈的动作蹂躏,忽内忽外的动作搞得她自己也有点莫名兴奋。
她眯着眼睛用力喘息着,感受路明非的肉棒一次次隔着丝袜撞上她那块最敏感的媚肉。
在难以描述的兴奋之中,诺诺脑袋里一直在努力复原的那幅拼图拼上了最后一块。
“骗子。”路明非微笑着降低了抽插的速度,诺诺则改变姿势,像初夜时那样仰卧、将双腿锁在路明非腰上,银色高跟鞋的鞋跟在他背后轻轻叩响。
“大骗子。”路明非脸上带点兴奋的笑容没有任何改变。
“现在想想,战争结束之后我们还是一直忙个不停。转学、搬家、适应新的环境、出去见见世面。刚刚想休息一下,明非就『一不小心』让我怀孕了,要想办法说服爸妈让我们结婚,又要赶在肚子彻底藏不住之前急忙筹备婚礼,简直没办法停下来。应该说,是故意不想让我停下来。”在高潮边缘的恍惚中,诺诺自顾自地述说着。
她用戴着蕾丝手套的双手把路明非的脑袋压到胸前,让路明非吮吸她桃红色的乳尖。路明非贪婪地品尝着那股甘甜又略腥的味道。
“学姐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打扫战场、总结经验教训的时候吧。搬家之前,我最后派人去联络了他一次——放心,我不吃回头草,只是想和自己的过去告别。派去的人发现你已经联络过他了。”诺诺的意识有些抗拒,身体却异常诚实地回应着路明非温柔的爱抚和轻插。
她的阴道慢慢绞紧路明非的龟头,肉壁和肉棒几乎一样火热。“然后呢?就我所知他过得很好。”
“呼……啊……给我闭嘴。他知道的情报太有针对性了,刚好是对真相有所了解,却不会受到很大伤害的程度。嗯嗯……不像他自己有意收集的也不像茶余饭后听到的,肯定是某个很清楚事情真相的人喂给他的。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林颖儿,知道真相、心思又那么细腻的当时看起来只有她。”诺诺的喘息和呻吟变得越来越密集,绞紧路明非的双腿却一点也没有放松,滑腻的丝袜爱抚般蹭着他的腰。
“嗯唔……”纯白圣女再也说不出话,挺着孕肚、扭着腰、滴着乳汁、流着爱液,满脸通红地向被她修长双腿捕获的清秀少年索吻。
路明非全身心地以深吻回应。
等诺诺的香舌和路明非的舌头之间拉出一条唾液线,她才有办法继续说下去。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的部下才觉得你在右京那边做事的痕迹被清扫得很干净,太干净了。所以你不仅是个骗子,还是个混蛋。”路明非露出疑虑的神色,动作慢下来。
诺诺双腿用力一收,要路明非继续顶弄她的媚肉。
她抚摸自己的孕肚,秀出手上的婚戒:“靠心机成功把我的身体给弄成这样的明非,当然是混蛋。比右京和风间琉璃和另外几条只会下药、用暴力的狗加在一起,都要混蛋。”
“老练的警察肯定能挖出你都做过些什么,我的部下毕竟不是警察,没有能力挖太深。但是,只对付几个猎艳的地头蛇,这种程度怎么看都小心过头了。简直像是……啊唔……应付婚前背景调查?”路明非点了点头,推高诺诺的双腿、合拢膝盖,让她的美脚架在自己肩上,然后下身开始加速撞击学姐的翘臀。
“负责任的父母肯定会调查女婿的家庭背景和人品。特别是我这样,跟着两个混蛋干过一些不清不楚的脏活的。我很感激他们愿意接纳我作为家庭成员;我也可以向你保证,我没有主动去伤害过她们,也没有主动把谁送到那些人手上。是学姐赢了战争,才有办法真正救她们、救以后的受害者。但那个时候,我确实见过很多我无力救助的女孩。”
“明非这个骗子,混蛋,恶棍,魔鬼!居然连我父母和亲戚都想办法瞒过了!但我相信你没有伤害她们,最后一次相信你!”诺诺挂在路明非肩上的白丝美腿开始酸痛,高跟鞋的鞋尖随着双脚抖动一次次相碰,意识在高潮中逐渐模糊。
路明非顺势将肉棒推入学姐的小穴深处,感受着被白丝包裹的触感与那份湿热紧窄,和学姐一起冲向高潮。
诺诺舒服得快要昏迷过去,感到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随着肉棒跳动穿透丝袜、射入她的秘密花园,让她的身体再次染上路明非的颜色。
等到高潮渐渐褪去,路明非才将半软的肉棒从学姐的白丝穴口中抽出。
丝袜好像已经和学姐的肉壁融合,爱液和精液透过织物慢慢渗出。
直到路明非轻轻地把丝袜拉出来,才发现大部分精液已经射入学姐的阴道最深处,只有一点点还沾在丝袜上。
两人,不对,三人甚至四人今后的生活还很长很长,但故事却已经演到了最后一幕。
路明非像真正的大魔王一样笑了出来。
“这是我听过最糟糕、最恶劣的告白,但是我接受你的爱。我会在人前人后都扮演好完美的学姐、恋人、伴侣,会在学业和工作上继续给你帮助,甚至会毫无保留地去爱护我们的孩子。但是给我记住,在你悔改之前,我永远,永远都不会真正爱上你。这是我对你的惩罚。”
路明非还想说什么,傅若昕猛烈地吻上他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