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妆台上放着一堆杂志刊物,两人让女郎趴在凳子上,拿着化妆品、香水瓶,轮番塞入阴道取乐,甚至还把铜版纸印的杂志卷起来,放入体内。
忽然,杂志下露出一个黑色的物体。
我心跳蓦然加快,那是我这几天最熟悉不过的东西,一个黑色文件夹。
高个男拿起文件夹,与同伴对视一眼,迅速翻开。那个文件夹外观与我手中的一模一样,但里面只有薄薄一页纸,上面似乎写着几个号码。
“这是哪儿来的?”
白婉已经被他们折磨得疲惫不堪,有气无力地说:“不知道谁放在我信箱里的。”
“还有呢?”
“只有这个。求求你们饶过我吧,张董死了,我才出去的……”白婉小声哭泣起来。
两个男人问了一会儿,让白婉面对墙壁站好,弓下腰,两腿伸直分开,掰开屁股,露出小巧的菊肛,高个男拿起墩布,对准女郎的肛洞狠狠捅入。
白婉的肛菊在粗硬的木棍下绽裂,溅出一缕鲜血。
她痛叫着跪倒在地,高个男一脚踩住她的屁股,木柄在她柔嫩的肛洞里肆意搅弄。
鲜血从肛洞淌出,顺着曲线美好的雪臀,滴在白色的长绒地毯。
矮个男按住白婉的肩膀,使她无法挣扎。
木柄越进越深,等高个男松开手,一米多长的木棍已经有一多半插进女郎的直肠,剩下小半截斜着露在臀外,挑着一团五颜六色的墩布。
“我再问你一遍,东西是不是你拿的?”
女郎痛哭说:“真的不是我……”
“那好。”高个男拔出弯刀,一刀下去,墩布掉在地毯上,只剩下短短一截嵌在白婉屁眼儿里。
矮个男放下摄像机,调好焦距,也过来帮忙。
两人把女郎捆好,摆在床上,用绳子绑住她的膝弯,把两条大腿拉开固定住,然后把枕头塞到她臀下,用胶带封住她的嘴巴。
白婉双手绑在身后,饱受折磨的阴部向上挺起,臀沟里夹着一截木柄,两条白美的大腿一字张开,她惊恐万状地望着两人,脚尖不住扭动,鼻中发出嗯哝的声音,依然在乞求他们放过自己。
高个男摸了摸她的阴阜,然后挽住她的小腿,举起弯刀。格的一声脆响,弧状的刀锋劈断了骨骼,那截白美的小腿断落下来,足尖猛然绷紧。
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平凡的人。
如果说有什么与常人不太一样,那就是我看到鲜血会心跳放缓,心情平静。
有人说我上辈子是杀猪的——这种说法不大好听,我个人比较倾向于后一种说法,我前生大概是外科医生。
军人?
我不喜欢军人。
因此我镇静地看着鲜血飞溅的画面。
甚至注意到,过于光滑的刀身在穿过肌肉时,明显受到侧面的阻力。
这个男人手上的力量应该比我差一些,只要没有枪械,即使加上那个矮个,对我也构不成威胁。
鲜血狂涌而出,白婉剧烈地挣扎起来。
她无法叫喊,只能像一条白色的小鱼扭动身体。
她试图抬起上身,但她肠道插着一根粗大的木棍,腰身无法弯曲,只能昂起头,乌亮的眼睛直直看着腹下。
高个男拿起砍断的肢体,对准白婉敞露的阴户,把那只白嫩的美足硬插进去。
涂过鲜红指甲油的趾尖紧紧并拢,失去血色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
高个男眼中透出残忍的光芒,女郎阴户被挤得变形,趾尖、脚掌、足弓……圆润的纤足像一件精巧的白瓷,一点点没入女郎下体,直到整只脚都被阴道包裹住。
当足跟撑入阴道,充满弹性的肉穴立刻收紧,阴唇内一圈红肉紧紧裹住白嫩的脚踝。
高个男松开手,那条雪白的小腿就直直留在白婉下体,就像一个女子抬起脚,带着凄美的残忍,深深踩进女郎柔软的阴户内。
剧痛和大量失血使白婉呼吸变得断断续续,她身体徒劳地扭动着,竖在腹下的断肢滴下鲜血,将她两腿间溅得血红。
高个男抓住女郎圆润的乳房,“小姐说了,张董生前最喜欢的就是你们,有你们陪着,他老人家也能高兴一点。”说着将它们齐根割下。
他的刀果然锋利,切开乳肉就像一团油脂般轻易。
接着他又砍断了女郎的左腿和双臂,女郎像只被人扯坏的木偶躺在床上,身体不时痉挛。
高个男又朝她腹股沟里划了一刀,刺穿大动脉。
鲜血像喷泉一样溅得到处都是,两人笑呵呵在女郎身上划着,直到将那具动人的肉体切得支离破碎,才走出卧室,洗去身上的血迹,穿衣离开现场。
看着两人走进电梯,我立刻来到隔壁。
女郎已经停止呼吸,那双大眼睛圆睁着,一片空洞。
房间的床上、墙上、地毯上到处浸满血迹,就像一个血腥的屠宰场。
内疚是难免的,毕竟我可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但现在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我拿起女郎的车钥匙,赶到楼下。那两个男人正大摇大摆走出小区,乘车离开。很庆幸我去年拿到了驾照,我找到白婉的车,远远在后面跟着。
现在是下午四点,车流比平时少了许多。四十分钟后,他们来到一处老旧的楼房前,铁皮做的大门打开,接着又紧紧合上。
我靠在驾驶座上,心里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条巷子我来过。
南面不远,就是诚兴茶园。
第一天的几乎同一时间,我曾经尾随一个少妇来到这里,目睹她在此消失。
我抬起头,天空是宁静的蓝,那种恐怖的感觉似乎只是一个噩梦。
我看着时间,一直等到五点,那个少妇都没有出现。我庆幸中,还有一点失望。
由于列入拆迁范围,所有的住户都已经搬走,巷子很僻静。这种老式楼房都有外置的排水管,简直是专为一些有特殊要求者设计的。比如我。
沿着排水管攀到顶楼,小心不让生锈的铁片划伤手,我从一扇缺了半边玻璃的窗户钻进楼内。
这幢楼废弃前是一座厂房,顶上三层打通,楼顶还残留着钢制的梁架。
空旷的楼板上站着几个人,一个女人拿着手机,焦急地踱着步子。
看她的衣饰应该就是张茹。
“什么?是空号?”张茹的声音不算很难听,但她尖着嗓子叫出来就让人很难受了。
“这个呢!”张茹拿着那个文件夹,又念了一串数字,“我知道!你们快些查!……我当然有帐号密码!”
她身边有六个人,一高一矮两个家伙也在里面。过了几分钟,张茹忽然一把摔掉手机,又狠狠踩了几脚。
“小姐,”一个男人说:“我们在城里已经呆得太久,不如先回去吧。”
“回什么回!你们这些废物!找不到东西谁都不许回!”那小太妹叫得胸口起伏,可惜她胸部太小,没什么看头。
“林荔呢!联系上了吗?”
“她的手机一直没有信号,办公室电话也没有人接。据她公司人说,今天一天都没有见到她。”
“这个贱货!跟朱逸一样贱!”张茹似乎想起了什么,指着那些男人说:“你们去给我找朱逸!找到那个贱货,我要拿她去喂狗!”
我不知道张茹为何会这么恨那个叫朱逸的女人,大概这小母狼心理变态,仇视所有人吧。
“二八佳人体如酥……”
凄厉的声音差点儿让我从钢架上栽下来。拜托,不要这么响好不好?连回音都这么清……
就在下面人抬头的同时,我已经跳起来攀住窗户,一脚踹碎玻璃,翻到窗外。
我朝下看了一眼,立刻吸腰翻上楼顶。
再怎么说这也是六层楼,等我下去,肯定有一群人等着我。
楼顶铺着老式的水泥砖遮阳层,大部分都已经破损,只能沿着接口有支点的地方跳过去。
紧邻的建筑比这幢楼矮了十几米,我虽然练过,这么跳下去就是不死也得半残。
我站在楼边四处张望,心里充满了绝望,为什么我不是蜘蛛侠呢?
正在郁闷,我忽然看到对面窗户里有个东西一闪,似乎是只墨镜,再看时又不见了。
“站住!”先爬上来的是那个高个男,他拔出砍刀,朝我逼过来,“你是谁?跑到这儿干嘛!”
“你是张董的手下吧?”我胡乱掏出一个证件一晃,“我是警察。”
高个男表情明显变了一下。
“我们接到报警,有人在这里非法集会。把刀放下来,那可是管制刀具。”我尽量平稳地说,但我也知道,跟真警察那种牛屄口气差远了。
“原来是警察啊。”高个男笑着把刀放到背后,“我只是拿着玩玩。”
装!
看他肩膀微微抬起,我就知道他想出哪条腿,我家老爷子讲过,出腿先看肩,不管是谁,只要出腿都是先抬肩膀,绝无例外。
他右肩刚刚抬起,我左脚一伸,踩住他的右脚,接着沉下腰,肩膀在他胸肋处一扛。
没练过是不行,脚下一点根都没有,那么大的个子,腾的就倒在楼板上。
那家伙也愣了一下,半跪着起身,一刀劈了过来。
他这一刀太急,瞄的虽然是我小腿,顶多只能砍到我脚趾头。
我没再给他机会,右手一捞,抓住他拿刀的手腕,左手握拳,中指顶出,在他肘后一磕,那把刀就掉在了地上。
不用问,那家伙整条右臂都是麻的。我拿起刀,指着楼边爬上来的大汉说:“警方办案!谁敢上来!”
估计他们N 年都没见过能办案的警察了,都有点儿发蒙,其实我心里比他们更紧张。他们有枪。
“不好了!”下面突然有人喊,“马七的人来了,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