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接好线路,打开电脑调整了一下亮度,然后打开门,点了根烟,静静等待着血案的发生。
11:40,一高一矮两个男人走出电梯,他们走到隔壁门前,看了我一眼。我笑了笑,关上门,坐在电脑前。
女郎仍在熟睡,她与我只有一墙之隔,却生活在两个世界。
我们的昼与夜是完全颠倒的。
刚才见到的两个男人出现在镜头里,他们走到床边,然后猛扑过去。
女郎惊醒过来,她挣扎着,鲜红的睡裙翻开,露出白美的大腿。
两个男人捂住她的嘴巴,手法纯熟地反绑住女郎的双手,然后高个男拎住她的头发,给了她一个耳光,接着矮个拿出匕首,顶住女郎的喉咙。
不得不承认,人家这流氓是比我专业,手法干净利落,前后不超过半分钟,就控制了局势。
女郎脸色雪白,惊恐地望着突然出现的两个陌生人。高个男松开她的头发,拿出电话,“小姐,找到白婉了。”
我把麦克的灵敏度调到最大,听到张茹尖细的声音,“那个骚货!你们先问清楚是不是她干的!然后给我狠狠地干她!让她吃点苦头再死!记住把带子拿回来,我要让朱逸那婊子好好看看!”
高个男抓住女郎的睡裙领子,往两旁一撕,像剥香蕉一样剥到女郎脚下。
我眯起眼睛,那女郎身材比一般女子修长,皮肤雪白,乳房虽然比林荔小一些,但形状极美,她的腰身比林荔更长,也更加紧凑。
女郎红唇失去血色,乌黑的眼眸仿佛僵住,恐惧地看着高个男拿出一柄弯刀,朝她腹下伸去。
从镜头看来,那柄刀应该是硬度极高的锰铬合金,刀身前部弯曲,比刀柄宽了三倍,前移的重心完全可以轻松劈断骨头。
刀身两边没有血槽,后部却有一排狰狞的锯齿。
让这玩意儿捅一下,可不是玩的。
高个男用刀锋挑开女郎的内裤,说了句,“哟,原来是个没毛的。”
女郎阴部光溜溜没有一根阴毛,隆起的阴阜就像剥壳的鸡蛋一样又白又软。高个男抓住她的阴阜,肆意揉捏着,“婊子,知道我们谁吗?”
女郎两只美乳紧紧并在胸前,紧张地摇了摇头。
“张继雄你认识吧。”
“张董?他……他……”
高个男拉开她的腿,解着裤子说:“张董的办公室你去吗?”
“……有时候中午他会要我过去。”
“在办公室里?”
“办公室后面一个小房间。”
“里面有什么?”
“有一张床,还有一些别的……”
“别的?”高个男掏出阳具,捅进女郎下体,“是不是玩你屄的东西?”
女郎痛楚地拧起眉头,“是的。”
“那张床后面有个保险箱,你知道吧。”
女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高个男按住她的大腿,狠狠插弄着她敞露的阴户,“是不是你偷开了保险箱,拿了里面的东西?”
“没有!不是我!呀!”
高个男抓住女郎的左乳,像要把它捏碎一样用力,恶狠狠问道:“你把东西藏在哪儿了?”
“我真的没有拿……”
旁边的矮个揪住她的头发,对着女郎美丽的面孔一连扇了几个耳光,“臭婊子!还敢撒谎!”
女郎哭着说:“真的不是我拿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矮个男跟高个男对视一眼,狞笑着掏出阳具,塞到女郎的小嘴里。
看着女郎秀美的小嘴含着那么一根丑陋的阳具吸吮舔弄,我下面不禁有些发硬。
都说林荔的口活不错,下次可要记住试试。
镜头换了一幕场景,那个叫白婉的女郎跪在床上,被两个男人前后夹住,猛干她的阴道和嘴巴。
他们轮换着干了二十多分钟,先后在白婉小嘴里射了精,然后躺在床上,慢悠悠吸着烟,让白婉用嘴给他们清理阳具。
两个人嘻笑着玩弄白婉的身体,他们点了一根烟,让白婉夹在屁股里,在房间里跳来跳去,表演萤火虫。
等烟头快烧完,矮个男还叼着烟,扒着白婉的屁股跟他对火。
然后两人从卫生间找来墩布,打开随身带来的摄像机,让白婉仰面躺在床上,对着镜头说:“我叫白婉,是张董的情妇。张董死了,现在我用墩布木把给大家表演自慰。”
白婉说完,张开双腿,对着镜头把木柄插进阴道。
屏幕里清楚映出她脸上痛楚的神情。
那木柄又粗又硬,抽在娇嫩的肉穴里绝不好受。
白婉一手剥开阴唇,一手握着木柄在阴内抽送。
两人在一旁观赏着,矮个男不时举起摄像机,录下木柄在肉穴内进出的细节,还有白婉脸上的表情。
不知捣弄了多久,白婉终于达到了高潮。当她颤抖着说出高潮快要来了时,高个男拽出木棍,让她扒开阴户,把高潮中的性器展露在镜头下。
白婉咬住下唇,细白的手指翻开阴唇,被木棍捅得张开的阴道口剧烈地收缩着,淌出一股黏滑的液体。矮个男几乎把摄像机镜头塞到她阴道里。
不等白婉高潮结束,高个男的阳具又一次捅了进去。
白婉两条美腿被他架在肩头,用仍在痉挛的肉穴抚慰施暴者的肉棒。
虽然是妓女,但白婉的技巧似乎还不如林荔,不知道怎么保护自己。
肉棒带着巨大的冲力贯入蜜穴,每一下都顶在阴道尽头。
白婉柔颈昂起,痛得嘴唇发白,也只能艰难地承受着。
高个男发泄完,已经是中午将近两点。
他们从冰箱里找出几支小瓶百威,让女郎放进体内,然后跪在地毯上仰面躺倒,张开双膝。
只见女郎娇红的阴户内伸出一截瓶颈,女阴内柔嫩的蜜肉包裹着冰凉的瓶身,微微颤抖。
“像不像长了个鸡巴?”高个男用开瓶器敲着瓶口,让白婉自己打开瓶盖。
白婉摸到下体坚硬的瓶颈,把开瓶器扣在瓶口的金属盖上,用力扳动。
随着一声轻响,瓶盖滑落,一股雪白的泡沫喷溢出来,浇在女郎阴户里面。
两个男人凑过去,轮流咬住女郎阴中伸出的瓶口狂饮。
这种喝啤酒的方法挺有趣,可惜颖颖肯定不会同意我把啤酒瓶放在她的小嫩屄里。
林荔肯定会同意,说不定连瓶子都不要,直接用她的阴道和子宫作容器。
想起林荔那婊子,我看了看时间,给她拨了个电话。铃声响了一会儿,自动接通,我先听到的就是林荔的喘息声。
“林总,怎么喘气这么急?是不是累了?”
“杨凌,求求你快点放开我吧……”林荔有气无力地说。
“发了几次骚啊?”
“四次……又要来了,我真的不行了……”
“流了多少水?”
“好多……啊啊……”林荔带着哭腔叫道。
“按摩棒还转着吗?”
“还在转……我真的受不了了……”
两根按摩棒已经在她体内连续不断转了四个小时,这电池质量还真不错。“不用急,等你的淫水流满一缸,我就放了你。”
“杨凌,求求你——啊——”林荔突然叫了起来,隐约能听到液体掉在瓷缸里的声音。
真遗憾啊,没有看到那贱货发骚,大屁股往外喷水的样子,听她叫得那么响,幸好房间的隔音效果好。
“林总,你就慢慢让按摩棒肏吧,还有两个小时它就会停了,到时候我再给你换两根新的。”
我挂了电话,任由那条发浪的母狗,趴在浴缸里哀叫。
两个男人喝完啤酒,逼着白婉作种种羞耻的动作,以此取乐。
他们让白婉把各种各样的异物塞进阴道,对着镜头作异物插入的表演,又用细线把她两只乳头绑在一起,往上面悬挂重物,把那双美乳坠得变形。
蹂躏持续了三个小时,女郎乳阴都被折磨得红肿,光洁精致的下体在异物反复插弄下,张开一个圆洞。
他们把手塞进白婉阴内,一边在她腹腔里抓捏,一边让她面带笑容地讲述家庭情况和她的经历。
从白婉的讲述中,我知道她来自于一个遥远的小城。
也许是美女的通病,白婉学习并不是很好,十九岁时她来到这个充满肉欲和金钱气息,同时也滋生着所有罪恶的繁华都市。
许多女人梦寐以求的容貌并没有给白婉带来好运,反而让她遭遇了比平常女性更多的威逼、强暴和胁迫。
就像一只纤秀的蝴蝶,被这个城市吞噬。
洁白而柔弱的双翅轻易便被撕得粉碎,只剩下丑陋而伤痕累累的身体,匍匐于城市阴暗的角落里。
也许是堕落,也许是适应了这个城市,当她再次展开双翼,上面已经密布着无法洗脱的妖艳花纹。
荒谬的是,上天赐予美貌这时却成为沦落者最好的礼物。
很快白婉成了高级妓女,并被张继雄包养,开始了她人生中失去自我,却物质最为优裕的生活。
坦白地说,这样的故事在这个城市每天都在上演,并不足以打动我,当然也无法打动那两个男人。
他们甚至在追问白婉第一次被强暴失身的细节,以及她与张董做爱时惯用的体位。
这些无聊的对白没有透露我想知道的信息,如果不是白婉的身体很美,我几乎在这场冗长的审讯中睡着。
就在我吸完最后一根烟,情况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