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艰涩过去之后,林荔的屁眼儿越来越滑畅。
由于润滑液的作用,她也明显有了快感。
她跪在座椅上,白白的屁股夹着我的肉棒一会儿旋转,一会儿扭动,一会儿前后套弄,就像一只柔软的雪白肉球我胯下来回跳动,没有片刻安宁。
她的腰身灵活之极,动作更是卖力,虽然房间里开着冷气,不多时她的腰臀就渗出汗水,亮晶晶沾在白滑的肌肤上。
我无法比较,但林荔显然很了解如何用她身上的器官取悦男人。
她一边摆动屁股,一边按住阴户,免得阴内的签字笔滑出来碰疼了我。
我不禁想到,颖颖要能这么乖巧该多好啊……
林荔的主动肛交虽然有趣,但总不及自己来干痛快,我抱住林荔的圆臀,把臀沟几乎掰成一个平面,在她的肛洞里凶猛地抽送起来。
林荔被我顶得抱住椅背,大白臀在我撞击下啪啪作响。
肛门的括约肌比阴道更加有力,屁眼儿紧紧箍在肉棒上,随着我的插弄在臀内时进时出,林荔闭上双眼,在我的捅弄下“呀呀”的低叫着。
忽然桌上响起电话铃声,我没有理睬,但它响过一遍后,又令人讨厌地再次响起。我抓起林荔的电话,映入眼帘的号码让我心里一动。
林荔把手机开到扩音,说了声:“喂……”
“林荔!怎么不跟我联系!”一个气势汹汹的声音说。
“我上午有个会议……”林荔尽力让声音显得自然,但后边被我干着屁眼儿,免不了还有些气喘。
“白婉的地址呢!找到没有?”
林荔犹豫了一下,被我狠干一记,才说:“找到了。”她说了地址,然后说:“钥匙就放在她信箱上面。你们跟她谈谈就行了,不要……”
“我怎么做不用你管。”张茹打断她的话,声音突然一冷,“林荔,你你跟这事有关系吗?”
林荔努力露出一个笑容,“你知道,我跟张董只是生意上的朋友……”
“哼,少装蒜,我老爸身边的女人只有你知道得最清楚!还有个朱逸,你把她约出来,我要自己问问她。”
“这个忙我可以帮,张董最宠的就是她了……下午再跟你联系,怎么样?”
“五点!”
林荔通话的时候,我的动作一直没停,挂了电话,她才松了口气,急促地喘息起来。
“林总,那个地址听起来很耳熟啊……”我慢条斯理地插弄着她的屁眼儿。
“杨凌,其实我知道你一直……公司里这么多员工,只有你住的是单独公寓。”
林荔的声音很温柔,要不是被她咬过两次,我这会儿就心软了。
没错,公司是给我提供了独住的公寓,但这难道是林荔特意给我的奖励?
靠!
骗鬼吧!
我抓住林荔的乳球,用力一拧,“把事情给我清楚!”
林荔痛得变了脸色,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由于白部长的倒台,张继雄被牵连入狱,接着据说是他身边一个女人捅出内幕,没多久张继雄就在狱中离奇自杀。
但事情还没完。
据说张继雄是因为掌握有威胁到新任陈部长生死的证据,才被灭口。
但他死前不仅隐瞒了巨额财产,还把这些证据都保存下来——就是那份资料。
“张董出事前,委托我保管,但没想到……杨凌,我的身子已经给了你,今后我们一起干好吗?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结婚,一起到国外定居。”
张茹说资料是被人从保险柜里偷走的,张继雄会亲手交给她?
我不动声色地说:“你还没有告诉我,那个白婉怎么会那么巧,住在我隔壁。张茹为什么要找她?”
林荔只好说下去。
张茹发誓要找出那个告密的女人,把她千刀万剐。
至于有关陈部长的证据她并不关心,但张继雄留下的那笔钱她可不愿放过,因此也在找那份资料。
张继雄身边有很多女人,但换得更勤,出事前还在他身边的女人,张茹已经找到两个,另外两个是白婉和朱逸。
林荔算是跟他最久的一个,一直比较低调,不但跟白婉和朱逸相识,与张茹也有点交情,两人一直都有联系。
白婉之所以跟我住隔壁,原因很简单——两处房子都是林荔的,张继雄要了一间,给了他情人白婉。
张茹打电话来就是要白婉的地址,同时让她把朱逸约出来。
张茹也是个草包,竟然没怀疑到林荔。
看着林荔闪烁的目光,我心里阵阵发冷。
虽然她隐瞒了许多真相,但根据这几天发生的事,我猜也能猜出来元凶就是她。
既然偷资料的是她,那么当初向警方告密的肯定也是她。
林荔一个摇摇欲坠的小公司,发展到现在的规模,张继雄对她不薄。
这婊子先是落井下石,借刀杀了张继雄,又偷走他留下的钱财资料,甚至在张茹疯狂报复时还推波助澜,把目标引向无辜者。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可以说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即使没有我横生枝节,林荔的如意算盘也免不了被江大胖砸个粉碎,不但财产成空,自己也要沦为他人的玩物。
我抱着林荔的屁股犯干几下,把精液射在她肠道里,这才起身。林荔手脚被我压得发麻,艰难地从座椅上爬起来,高跟鞋踩在地面,险些摔倒。
我看着这个美艳的蛇蝎女人,勾了勾手指,让她把乳房递过来,然后拿起网线捆住她乳根。
网线都是剥好的,直径不到一毫米,在乳根一束,就深深勒入乳肉,两只乳球像要掉下来一样坠在胸前。
我让林荔趴在地上,牵着网线,像拖一条母狗一样,把她拖进卫生间。
林荔依照我的命令爬进浴缸,她大概以为我在玩性游戏,当我拿出买来的按摩棒,她还装作害羞地挑了一根遍布颗粒的黑色假阳具,扭着屁股插进阴道,眼那支签字笔放在一起。
插肛门棒时她有点儿迟疑,但还是撅着屁股插了。
我拿网线在两根假阳具尾部绕了一圈,拧紧,然后捆在她腰间,把追剿固定在她体内。
接着我拉住她双手,绑在背后,把她两只脚并紧捆在一起,吊在墙壁上的不锈钢架上。
捆住乳根的网线被我缠在她面前的水喉上。
最后我拉住她的发髻,与她两手和腰间的网线结在一起。
林荔跪在浴缸中间,头部向后仰起,两只乳房被拽得前挺,两脚拉紧,白光光的肉体被捆成一个屈辱的姿势,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关节可以活动。
“杨凌,你想怎么玩?我会让你高兴的。”林荔忍住恐惧说。
“不用了。这会儿让你自己高兴就好。”
我笑了笑,打开电源。
两根按摩棒立刻在那只肥翘的雪臀中旋转起来,林荔身体一震,体内发出嗡嗡的低响。
林荔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我,流露出乞求和恐惧的眼神。
我换掉林荔的手机卡,把手机放在浴缸外面,接上耳机塞在她耳朵里,调成自动接听,然后说:“不用怕,电池最多只能用六个小时,下午它们就会停。”我关上门,扬长而去。
……
回到我住的公寓,正是昨天遭遇张茹的时间。
我上楼在隔壁门前的信箱上一摸,找到了那枚钥匙,顿时放下一半心。
今天她们的联系电话比昨天晚了一个小时,张茹的人还没到。
我轻轻开了门,把钥匙放回原处,然后侧身进入房内。
这房间跟我的一样,一间客厅,一间卧室,不过卧室里铺着很奢华的白色长绒地毯,躺上去比我的床还舒服。
两只高跟凉鞋扔在卧室门口,一只立着,一只倒在地上,鞋绊散开,似乎还残留着夜晚的疲倦。
卧室的窗户上装着遮光帘,昏暗中能看到那女郎换了一身红色的睡裙,侧着身子睡得正熟。
她房间里开着冷气,身上盖的薄毯掉在地上,展露出身体美好的曲线。
她裸着两条白皙的小腿,双足白嫩而小巧,趾上涂着鲜红的指甲油,就像小小的花蕾。
考虑到凶手可能带有枪械,我没有试图在这里藏身。
我轻轻走进卧室,把针孔摄像头装在窗户旁边,然后把窗户拉开一线,伸手轻轻一甩,把线路甩到一墙之隔我的房间里。
然后轻轻退出房间,关上门。
我知道这女郎会遇到危险,正在盛开的生命会突然夭折。
如果她只是一个陌生的邻居,我会叫醒她,带她离开。
我一向认为,苏菲玛索的容貌与爱因斯坦的大脑一样,都是人类不可多得的财富。
但现在,我首先考虑的是自己,你可以说我自私。
但对我来说,死一次已经太多了。
这场有点闹剧意味的变故使我学会了小心,或者是冷酷。
我就像一只困在蛛网里的飞虫,小心翼翼地触摸着每一根线索。
假如我想活到与颖颖结婚那一天,让这场荒诞的闹剧了结,我需要了解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