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朦朦亮。
徐科长双手仍然被绑着,坐在一块石头上,见叶排长正在远处和手下人嘀咕着什么,忽然问旁边:“你图什么?”
“你说呢?”答话的人正是给叶排长他们做向导的人。
“钱能大过人命么?”
“至少我没直接出卖谁?”向导的语气里带着鄙夷,带着嘲笑,带着理直气壮。
徐科长十分认真地看了向导一眼,点点头不说话了。
咕咕咕……怪异的声音隐约响起。
循声望去,一个战士正在卸下背后的东西,遮盖的油布滑落,露出个方形小盒子,四边透着些小孔,那就是声音来源的位置。
徐科长深深皱起了眉,愣愣地望着那里,见那日军战士好像掏出些谷米在往盒子孔上逗喂着。
“那是……养着活东西?”
见向导不搭理,徐科长主动往他那边伸了伸头,努力堆出个笑来:“好歹咱俩是能说上话的,这也算缘分一回是不是。真要是活着返回去了,还指不定谁求上谁。”
蹲在石头上两手相互抄着湿袖口的向导斜眼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远处那个盒子:“那里头是只白鸟,白得雪一样,可好看。原本有两只呢,前两天放了一个。”
“白鸟?放了一个?为啥?”
“我哪知道为啥?”
“那你能不能说说那?”徐科长往向导身边凑近着想知道些详细,正好看到叶排长走过来,只好收回了后半截话。
“准备出发,徐科长,说说下一站吧?”
“从这往西南方向,绕过那三座山,十五里,不过……路不太好走。”
叶排长淡淡笑了笑:“这也算路么?能不能说说还有多远?”
徐科长认真想了想:“如果照现在这个速度,今天下午我就让你看见师部。”
“出发!”
徐科长抬起头,前方已经显出一座隐隐的陡峭山峰,这条小路会从那座山峰中间的陡崖上过去,距离百米多长的一段险恶路段,被称作‘半边天’,因为一侧是峭壁,一侧是悬崖,只能看到半边天空而得名。
走了一段时间后,带队的叶排长停了下来,站在悬崖边看了看,一条小路紧贴峭壁弯转,绕崖而过,光线越来越不好,悬崖下面黑黝黝一片,扭头再看看右侧的峭壁,那上面有前面侦查先行的人留下的行进记号。
回过头,发现徐科长没有紧跟在自己身后,落在后面的队伍里,走路不太自然,似乎扭了脚。
于是大声问:“徐科长,怎么回事?”
“没事没事,没看清路扭了一下,不耽误。”徐科长的回答传来,叶排长带队继续行进。
徐科长真的不想死,没人愿意死。
只是家中还有个老娘,还有个弟弟,弟弟叫徐小,才15岁。
他参军以后,成了老娘的荣耀,成了弟弟的偶像,成了全村人挂在嘴边上的骄傲。
虽然是个文职,虽然没打过仗,虽然被那些死在鬼子枪口下的战士吓丢了魂,但还不敢忘了祖坟其实这就不错了,至少躲过了受刑的劫难,如果是那样肯定会熬不住,肯定会说出一切来;至少可以多活这么长时间,至少可以死个痛快,上天待我不薄,怕也得忍着,如果过了这里,就入不了祖坟了,娘和弟弟会被人唾骂一辈子,怕也得忍着。
原本是想拉着那个王八蛋叶排长垫背,后来走在路上觉得不妥,转而考虑带着那个败类向导一起死,没了向导要比没了指挥员更有意义。
可是现在,这个想法再一次被修改,向导说的那个白鸟,可能就是他们用来传递消息的方法,只有这样才能说通叶排长说过的话,联络不到援军的他们,早晚会死光。
只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猜对了,却必须这么做。
故作一瘸一拐,两条腿打着颤,越走越慢;一瘸一拐是装的,颤抖是真的。
一直等到那个背着白鸟盒子的人超过了自己身边,才继续跟上队伍,可是两条腿还是发颤,仿佛灌满了铅。
就这样颤抖着走近悬崖边的路,颤抖着走上了半边天,颤抖着走在了深渊边缘。
这段百米多长的路,平日里觉得很长很远,盼着赶紧通过;现在反而觉得太短,脑海里嗡嗡响,几次不匀畅的粗重呼吸间就已经走出了好远,一抬头的功夫居然已经走过了一大半,眼睁睁看着队伍前的叶排长和向导已经出了危险地带。
再走就过去了,再走就肯定是叛徒了,不能再走了,从来没想到这段险恶的路会让自己这样眷恋,不舍,不舍这最后一段。
大口呼出气来,紧跟两步,双手还反绑着,只好一口咬住了前面那个背鸟人的后衣领,死死地咬住不松口,然后抬起脚用力在峭壁上猛蹬了一下……
白鸟……可好看的白鸟……呵呵……永远也不会觉得这东西好看这分明是一只血淋淋的畜生当它张开漂亮的翅膀的时候,也许就注定了千千万万个灵魂的厄运,它比乌鸦更可恨,它才是真正的魔鬼,是死神它哪里好看它有什么资格好看……畜生,你没机会再飞了,而我在飞……
一声凄厉的嘶喊从黑黝黝的悬崖下传出,几秒钟后戛然而止。
浑浊的溪水流淌在黑暗的崖底,翻腾在碎石间,漆黑的水面上,漂浮着一朵漆黑的羽毛,正在随着浑浊奔腾,没人能看得见,所以那片羽毛是黑色的,如果能够有光,才会知道它是血色的。
那只畜生要么就是黑色的,要么就是血色的,根本不是白色的,绝对不是,所有的人都被它骗了,它比鬼子更狰狞。
……
窗外,弯月高挂;窗内,油灯昏黄。
咔嗒——清脆的声音里表壳跳起,借着昏黄灯光,时针分针能看得见。
胡义和女医生中午时分就赶回到了师部,汇报了徒中遭遇日军挺进队的意外情况,师部已经加强了戒备,同时通知附近部队火速到某些区域关口准备支援和搜剿,另外师部也做好了随时转移的准备。
回来的一路上,他与周晚萍相互间都没再多说话,只是加紧埋头赶路,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其实连自己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这好像一场凭空出现的梦,完全没有真实感,到现在也不觉得昨晚发生那一切是真的。
晚饭前周晚萍刻意经过了病房门口,淡淡撂下一句话:“今晚过来一趟。”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凡事有因果,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没什么可犹豫的。
咔嗒——合起表壳,直立起身,紧衣领,正帽檐,吹熄油灯,挺胸抬头出病房。
女医生的门轻轻开了,她不说话,先左右望,然后让在一旁。
进门后听到身后的门栓响,屋里再次弥漫了酒的味道,不过这次她不必仓惶掩饰瓶杯,那些还摆在书桌上,油灯旁。
低头看了一眼书桌边的椅子,走到床边去坐下了。
她栓好了门,回到书桌边坐下,一口吹熄了桌上的油灯,黑暗了一会儿,漏进窗口的月光重新使室内隐隐清晰起来。
她端起杯,能听到酒水慢慢滑过她喉咙的轻响。
从来不觉得酒是好喝的东西,但是现在忽然记起了酒的味道,索性低声打破了沉默:“能分我一杯么?”
幽幽月光中,她将手中的杯小心地添满,递过来。
稳稳接了,触口,一饮而尽,辛辣的燃烧之河瞬间炙热了胸膛,落入心底,说不清是痛还是爽。
“这是个意外。”
她忽然说:“真的是个意外。”
然后伸手接了空杯,小心地倒入酒,端起来啜了一小口,又问:“再来一杯?”
“可以。”
于是从她手中接过酒,再次一饮而尽,被那份浓烈呛得连头都跟着疼,大口喘息,胸膛里烧成了火海。
咯咯咯……她笑了:“自作自受。”
辛辣的味道淡了些,才开口问她:“谁的意外?”
她沉默了一会,低声说:“我的意外。”
胡义起身,到书桌边放下空杯,而后面对坐在椅子上的她说:“好吧。那么这次……是我的意外。”
话落直接弯腰横抱起了她,没有遇到任何挣扎,返身走向床。
“咱们是不是醉了?”她呼吸得忽然有点重。
“是的。”开始解她的衬衣纽扣。
“那好吧。”她抬起手来开始解她面前的军装纽扣。
不知为什么,连手指都在抖,她的手指也在抖,这些扣子好像根本解不开,越解越乱,让两个人的手指抖得越来越厉害。
她终于带着微微颤抖的声音小声说:“我们……还是都自己来……吧。”
周晚萍慢慢解开她衬衣的扣子,从上往下,随着一个个扣子的解开,露出她在上海买的内衣,一个白色文胸把她胸前丰满的半球勾勒的丰满诱人,昨天晚上只看见了周晚萍的背,现在仔细看,发现周晚萍的身体很白,三十岁的女人,腹部有一点赘肉,一对硕大柔软,雪白肥美的大奶子耸立在胸前。
周晚萍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了文胸的扣子,左右手分别褪下两边的肩带,两只雪白饱满的豪乳像两个兔子一样立时跳了出来,没有乳罩的束缚,那对大肉团也依然坚挺,双乳之间是一道可以夹得住一个婴儿手臂的深深乳沟,乳峰之上是两颗好似红葡萄一样的嫣红乳头,大而圆,底端分部着一小片的好看乳晕。
周晚萍将文胸拿在手里,用手挡着胸口,抬头看了胡义一眼。
胡义轻轻张开五指,一双大手按在周晚萍两个大奶子上揉搓,只觉掌心之下两团肉很敦实,恰似按住了两只充满了热水的牛皮袋子,柔滑温暖富有弹性,十指挤按之下立刻感受到它们强劲的反弹之力,在一团圆滚软绵中有两点硬硬的突起迅速充血膨胀起来紧紧顶住两个掌心,形成一种鲜明的对比,胡义不断地揉按挤搓,将它们揉捏出各种形状。
月色透进屋内,胡义看着朦胧月光下半裸的女人,两个大乳房柔美的曲线,心醉神迷,忍不住捧过她的脸吻了下去。
两人唇齿相接。
他的嘴唇撑开她的唇,舌头探了进去。
两条舌头搅在一起,吸吮着舔舐着。
他狂野地探索,她热烈地回应,两人口舌缠绵了良久,胡义沿着她的嘴唇、面颊、下巴、脖颈一路向下吻去。
胡义在周晚萍的脖子上来回舔了几下,然后抬起她的右手,周晚萍的腋下有的一撮黑长的腋毛,鼻子紧贴着女医生的腋窝,胡义贪婪地吸着气,也不知道是因为夏天的闷热天气,还是因为紧张的缘故,周晚萍的腋下有些湿热的感觉,有股淡淡的汗臭味,对胡义来说,那却是最有诱惑力的味道,胡义伸舌头在周晚萍的腋窝舔弄着,把那些腋毛都舔得湿淋淋地,然后一簇簇地含到嘴里面去。
面前白花花是浑圆硕大的两个乳房,低下头去吸吮周晚萍如葡萄般的大乳头,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另一只乳头,整个手掌压在丰满的乳房上旋转抚摸着。
他只感觉到周晚萍微胀、饱满、鲜艳欲滴的乳头在唇间微颤,胡义吸吮坚硬的果仁,味道是微微的甘甜,舌尖转动时,周晚萍的身体缩了缩。
“啊……嗯……喔……”
周晚萍受到这种刺激,周晚萍觉得大脑麻痹,同时全身火热有如在梦中,觉得快要晕过去了。
胡义的吸吮和爱抚使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上下扭动起来,阴道里的嫩肉和子宫也开始流出湿润的淫水。
胡义的嘴用力的吸含着,更用舌头在乳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的打转。
在另一边的乳房上则大力按下去,在白嫩坚挺肉乳上不断的揉弄。
手指更在她的乳头,揉揉捏捏。
周晚萍像是怕他跑掉似的紧抱着胡义的头。
她将胡义的头往自己的乳房上紧压着,这让胡义心中的欲火更加上涨。
嘴里含着乳头吸吮得更起劲,按住乳房的手揉捏得更用力。
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周晚萍觉得浑身酸痒难耐。
胸前那对乳房,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酸痒深入骨子里的趐麻。
她享受着这从来没有过的滋味,陶醉的咬紧牙根,鼻息急喘,让胡义玩弄自己美丽的胴体。
一会后胡义的手才依依不舍的离开,穿过光滑的小腹,挤进军装裤向下伸到周晚萍的内裤,拉开内裤的裤带,顺着裤腰手掌向下一伸,整个地按在高凸的毛茸茸阴户上来回地搓揉扣弄。
胡义左手用力抱紧周晚萍,用右手的手指头拨开阴毛,伸进周晚萍那两片肥嫩饱满的大阴唇,摩擦着揉弄着由于兴奋而变得胖嘟嘟的阴核。
周晚萍的阴唇早已硬涨着,深深的肉缝也已淫水泛滥,摸在胡义的手上是如此的温温烫烫,湿湿黏黏的。
周晚萍的屁股下边被胡义用右手一拍,周晚萍知道他想做什么,屁股轻轻就抬了起来,于是胡义左手一拉,就把她的军装裤给拉到了膝盖上,露出了内裤,这时候胡义迅速把周晚萍的军装裤脱掉仍到一边,然后站起身来,把自己身上的衣物也脱下,顿时,胯下那条尺寸惊人的大肉棍就跳了出来,在周晚萍眼前还晃荡了几下。
周晚萍低呼一声,整个人就被胡义压倒在了床上,一根粗大物紧紧顶着周晚萍的下身,尽管隔着内裤,周晚萍依然能够感受到那根东西的坚硬和火热,周晚萍口鼻间的呻吟也变得粗重起来。
贝齿紧咬下唇,几欲咬出血来。
胡义爬起来脱下周晚萍的内裤,周大医生的两条白皙丰腴的长腿分得开开的高高举起,露出中间那一块浓密的黑森林,乌黑亮丽的屄毛从中,晶莹湿润的两片肉黑黢黢的微微的张开象一只蝴蝶,里面粉红色布满褶皱的洞口,像张嘴一样咧着,嘴边还泛着些晶莹。
胡义一下子欲火高涨,本来就坚挺如铁的大屌更加暴挺起来,那个涨的发紫的龟头更是惊人,简直就是一枚鹅蛋,胡义握着自己的大鸡巴顶向周晚萍的双腿间,周晚萍“嗯……”了一声,轻声说:“轻点……”
但是自己还是用手指将那两边薄薄的大阴唇向两边分开,准备迎接胡义的光临。
胡义将龟头对准屄洞口的裂缝,猛力向前一送屁股,大鸡巴顿时一下肏进去了一大截。
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让周大医生一下爽得不知天南地北,她把双腿快速地抬起,缠绕在胡义的腰间,嘴里叫着:“啊……你这也……太狠了……胡义啊……慢点儿……”
胡义双手扶着周大医生的纤腰,马上开始了粗暴的狂抽猛插,屁股用力将自己巨大坚硬的大鸡巴猛力在周大医生的骚屄里“噼噼啪啪”地快速抽插,插入时尽根而入不露一丝,拔出时只留一个大龟头卡在阴道内,而且,就像打桩一样,速率极快。
周晚萍激烈的回应着,拼命的抬起自己的肥硕丰臀,迎击着胡义阳物的攻击。
因为怕被卫生队的人听见,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嘴里只能发出“呀……呀”的低吟。
“呀,呀好深,好深……啊……要我命了……这下死了……”
嘴中要死要活,但身体却还是配合着胡义的插动,努力的迎击着。
“你好狠呀……肏死我了……”
“那好,我就如你愿,今天非肏死你,嘿……”
“啊……啊……啊……啊……”
突然,胡义停止了动作,但将鸡巴还是插在周晚萍的屄里,将周晚萍的双腿拖到床边盘住他的腰,自己则直接站到了地上。
将双手从周晚萍双腿下穿到其纤腰后面,让她的两条腿搭在自己的双臂臂弯处,胡义托着周晚萍光滑肥大的屁股,略一用力就将周晚萍抱了起来,这样一来,周晚萍的全身重量只有靠胡义双手及大鸡巴托着。
周晚萍猜到了他要干什么,头伏在他肩上,低声笑道:“在水塘的时侯,你就想这样吧?”
“嘿嘿……嘿……”
周晚萍不禁又惊又怕,惊的是这样的姿势做起来一定是刺激无比,怕的是不知道自己的子宫会不会被胡义那大家伙插穿。
胡义挺起肚子,在房间里慢慢走了几步,走两、三步就停下来,先略微用力将周晚萍托高些,但不让她的美穴脱离自己的大鸡巴,然后突然放下,周晚萍立刻“啊……”的一声长叫,这时候,巨大的肉棒更深入,几乎要进入子宫口里,无比强烈的压迫感使周晚萍半张开嘴,仰起头露出雪白的脖子。
因为高潮的波浪连续不断,周晚萍的呼吸感到很困难,雪白丰满的双乳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的起伏颤动着。
胡义站在地上好似一颗大树,周晚萍就像是缠在树上的蔓藤,双手紧紧的搂住胡义的脖子,双腿紧紧缠住胡义的腰,周晚萍随着胡义的抽送身体上下颠动,下体将胡义的肉棒齐根吞没,仿佛一个柔软湿润温暖的肉箍包裹着胡义的命根子,随着胡义肉棒的来回抽送,阴道收缩吞吐同时不断的分泌着兴奋的粘液,口中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不知是苦是乐的淫声低吟。
胡义却还是气定神闲的站着,每次周晚萍身体下落时,他便用自己的大鸡巴用力的向上迎顶,周晚萍被弹起时他只是略一助力,所以做了一个小时也不怎么累。
但周晚萍就惨了,她已经来了三次高潮,每次过后却又不会晕过去,因为有个巨大坚硬的大鸡巴还在她的身体内狂捣着。
胡义见她的眼神已经迷茫,知道她不行了,只好将她放回在床上仰卧,两条长腿被胡义抗在肩上,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周晚萍的朱唇发出一声声似快乐非快乐,似痛苦非痛苦,不由自主的呻吟叫唤,本来就大,再因为下体的推动力,使得她胸前那对白里透红的丰满奶子不停摇晃划出层层乳浪。
原本紧闭的两片阴唇,因为在里面来回进出的大鸡巴而都已经向外翻开了,一股股黏黏的水流正在女人那个隐私处源源不断涌出,让那根黑黢黢的大鸡巴变得闪闪发亮,原本黑漆漆的阴毛也被阴道里不断涌出的白色泡沫弄的一片泥泞,凌乱不堪。
一阵麻痒感觉就从龟头传了出来,胡义知道,自己要射精了!
于是他飞快将一只手搂住周大医生的脖子,而另一只手则抓着周晚萍雪白绵软的大奶子狠狠地捏揉着。
周晚萍也发疯似的鼓起余勇,将大屁股拼命的迎向胡义的大鸡巴,她又要快高潮了,胡义自然深知这一点,也加速将大鸡巴刺入拔出的节奏,一股阴精从美穴的深处快速的涌了出来,淋在了胡义的大龟头上,令他畅快无比。
终于,胡义再也忍受不了,低吼一声,向前大力一挺屁股不动,把粗大滚烫的龟头深深地插入周晚萍丰满成熟的肉体深处,马眼大张,放开精关将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全部浇灌在周大医生的花心深处……
射精之后的胡义趴在了周晚萍身上,享受着她胸前大奶子软软的触感,胡义的肉棒仍然留在周晚萍泥泞的花谷里,而周晚萍连动也无力动一下,雪白的肉体瘫睡在床上,全身布满了汗水,只剩胸部因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她感觉一种无法形容的美感不断的慢慢的融化着全身……
女医生渐渐睁开慵懒的眼,终于意识到自己又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终于怀孕了,梦到因为这个而幸福地哭泣。
可惜这一次又是梦,从第一次出嫁开始就开始做着这样的梦,一直梦到现在,或许将会梦到永远。
昨晚和胡义干了个天翻地覆,现在只感到通体酥软,颇觉困乏,所以一直睡到大天亮了。
睁眼一看,男人已不知去向,而自己浑身上下还是一丝不挂,两腿之间混合着男人精液和自己阴道分泌的体液还在顺着阴缝缓缓流出,身下的床褥早已粘湿一片。
她这才感到好不舒服,且又觉得膀胱告急,这才懒洋洋地起身下床,弯腰拉出便盆,蹲下身子“哧哧”地解着小便,那股奔涌而出的尿液冲刷着两片小阴唇使她颇感舒爽。
女医生闭着眼睛,直到身下的便盆里传来“滴滴哒哒”的水滴声,这才惬意地起身,倒水清洗了下阴,收拾好床铺,周身穿戴齐整后,推门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路还是那条路,山还是那些山,只不过天空是蓝色的,还有明晃晃的懒散阳光照耀在独自行走的胡义身上,看起来有点困,有点倦,步伐反而显得轻松。
今天早上离开了医院,没有去见周大医生,从昨晚一直到干到今天凌晨三点多才爬出了她的后窗口,估计她是爬不起床了。
因为苏青而变成了男人,现在因为周晚萍而变成了开始了解女人的男人。
周大医生为胡义揭开了衣角下的神秘,让胡义终于醒悟,原来有些方面女人也和男人一样,原来不只是打捞井水的人觉得口渴,井也一样渴望被打捞。
不知进行了多少次,就连间歇期间双方都舍不得捞出来,任那水桶在井里直直悬着,然后不知不觉中慢慢开始新的一轮,不掩饰,不拘泥,不愿终结。
由此,让胡义看到了她深处的孤独,她也是个孤独的人,和自己一样的孤独,却比自己更勇敢,更乐观;也由此,让胡义自惭形秽。
路在阳光下蜿蜒起伏,鞋面上已经挂满了尘土,脚步不停,孤独的军人身影越来越小,越来越远,越来越淡,逐渐消失于湛蓝与苍绿之间……
……
绿水铺。
李有才最近终于过上了清静舒适的日子,再次成为了绿水铺便衣队队长,手底下只有俩人,一个是尾巴,一个是懒鬼。
不过眼下他并没打算再招募便衣队员,因为他往上头报的情况可不是这样,说的是绿水铺便衣队已经壮大到了三十人的规模。
他为什么这么做呢?
很简单,吃空饷。
拢共三个人,领着三十个人的饷钱,手里有三十支驳壳枪,这叫一个好舒坦。
各处便衣队比比看,谁能像李有才这么舒坦?
当然,如果是比人数和任务执行能力的话,那李有才就完了,三个人能干个屁啊?
可惜的是,人生不会一帆风顺,凡事总会风雨无常,还没舒坦几天,麻烦来了,上头要来绿水铺看看,检查工作。
这下让李有才牙疼了,检查工作?
吃饱了撑的么,算上自己这个队长一共仨人,到时候情何以堪?
岂不是丢尽了汉奸的脸,这队长不是又完了么?
绿水铺里是绝对找不出合适的人了,有心想出去抓三十个回来充数,时间太紧,来不及,只好另寻出路。
作为一个赌鬼,纵有千般不好,也能剩下一个优点,胆儿大敢作死!
充数的人手只能捡现成的找,赌坊砍九手底下有十多个,这种站站队凑个数的事,只要往砍九的桌子上扔下一把盒子炮就齐了,钱是舍不得给他,当然,如果是输给他那是另一回事。
这样一来,队伍人数凑够一半了,另一半怎么办?思路一点点打开,范围一点点扩大,还真让他又想起个人来,青山村石成。
上次和胡长官合作的时候,认识了石成,青山村游击队队长,距离绿水铺不远,十来个人他怎么也有了。天无绝人之路,这不齐了么。
想到了办法李有才不再耽搁,这事不能和尾巴懒鬼说,一个人直接去了青山村。
李有才当然不知道石成藏在哪,不过他也不担心,就凭他这一身明晃晃的汉奸行头,只要往青山村村口一站就行,不信你个游击队在村里村外没有眼线。
石成看着被手下人绑进树林里来的人,不禁满头黑线。
要说游击队和便衣队之间,那是天生的敌人水火两边,互相打的就是对方现在偏偏出来李有才这么个货,好无奈。
“你干什么来了?”石成的脸色不善,语气也不善。
“有你这么待客的么?能不能先把绳子解了?勒得我这个疼。”
“你是汉奸,我是游击队,不毙了你已经算是照顾你了。”
李有才看着石成这个义正辞严的样儿,无奈笑了笑:“行行,那就这么着吧。长话短说,我是来找你谈买卖来了。”
“我没兴趣跟汉奸做买卖。”
“呵呵,你这谱还不小,说这话你不怕后悔?”
“我倒是后悔认识你,否则刚才就一枪崩了你。”
“五把盒子炮,要不要?”
石成一时有点楞。
李有才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别愣着了,赶紧给我解了。”
一段时间过后,与李有才单独蹲在树林远处的石成猛地站起来道:“什么?让我们站队迎接检查?你少跟我鬼扯,我可不当案板上的肉。”
李有才也站了起来:“你看你急什么?他又不认识你们,就是在你们眼前遛一趟这么点事。你们也不用进村,就在村口站成一排迎接一下就行了,和谁都不照面,事后我就说你们接着要出任务,你们就可以回来了。”
“你小子不会是拿这个做引子,想灭了我们立功受奖吧?”
“那这样,你留下一个人,如果有事,那就去告诉八路来把我五马分尸,这总行了吧?”
“那也不行士可杀不可辱,李有才你给我看清楚喽,我是游击队,想让我去迎接汉奸检查?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李有才扔下了手里的小树枝,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看着正气凛然的石成静静想了一会,突然道:“六把。”
石成冷眼没反应。
“七把。”
“八把。”
咕噜一声,石成的喉结位置发出了点声响。
“九把,这是底线,我就这么多,再没有了,想多也多不了。”李有才根据石成的细微表现适时扣牌。
“那好吧。先交货。”石成的大义凛然不见了。
“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到时候真要是喜事变丧事,那我这队长的帽子掉了不说,搞不好脑袋也得搬家。事成,我才给!”
静静看了李有才一会,石成才给出最后答案:“成交。”
阳光下,李有才露出了秀气的笑容,拢了拢他的小分头,掸了掸身上于净的黑亮绸衫:“那……我就不多耽误了,回见。”反身走向树林外。
走出了一段距离,他忽然犹豫着放慢了脚步,最后停了下来,回过头,见石成还在原地朝他看着,于是又说:“顺便告诉你件事,皇军快要来了。你最好……让青山村的乡亲先出去躲躲吧,越远越好,不想走远的话……那就往东走,搬到绿水铺,或者落叶村去。”
石成立即皱紧了眉:“为什么?”
“坚壁清野,青山村……会变成无人区。”随着话音落下,李有才的身影消失在树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