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艰难穿行在黑暗的林间,任是胡义强壮,也已经疲惫不堪。
前方渐渐传来水声,随着脚步不停,声音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嘈杂,哗哗哗顺着那条溪流,胡义和周晚萍连爬带滚一身泥泞地走出了山谷,原本一条浅浅山溪,此刻已经奔腾汹涌成了咆哮之河,虽然看不清多远,但是只凭声音的轰鸣,就能体会到它磅礴的力量。
摸着黑,向水中才趟进去几步,水深已近腰间,水流巨大的冲力推得胡义站立不稳,当场跌进水中,哗啦一身清凉,立即感觉到漂动之快,稳住身体再回到岸边,已经在下游十几米外。
周晚萍坐在河边一处宽石缝里,拼命地搓着手上的泥,今天下午的澡算是白洗了,一辈子没今天这么狼狈过。
全身黏糊糊让她这个平日里并不太注重仪表的人也无法忍受了,赶路的时候没觉得怎样,现在一停下来就觉得难受,又湿又冷又黏又脏又累。
衣服裤子全都湿乎乎地紧贴在身上,低下头看看,难怪一路上他都到处乱瞄,高高低低沟沟壑壑,高耸凹陷丰满凸起一览无余,想想下午在小水塘的窘事,周晚萍脸红了,好在天黑无人看见。
不远处的绿色抖动起来,正在试图将湿黏衣裤扯动得宽松些的周晚萍抬起头,没多久他便出现了。
周晚萍问:“能过去么?”
虽然黑暗危险,下水就会被冲走,但是自己还是有机会漂游过去,但带着周大医生绝对没戏了。
原本觉得带着周晚萍在山谷躲了一下午,很可能已经落后于敌人,现在看来,这条因为雨而变成猛兽的山溪,使大家又站在一条起跑线上了。
胡义反身走进了黑漆漆的树林。
没走出多远,隐隐约约看到了一颗粗壮的轮廓,走近后抬起头,寥寥几根无叶枝杈间的夜空可见,来时经过了这棵大枯树,抽出刺刀用刀柄敲了敲,确定是中空的,清理出来就是个不错的庇护所,于是立即用刺刀和手交替着开始了掏挖。
粗大的主干里早被虫蚁蛀空了,又酥又脆,哔哔啵啵的响声没多久便出现个黑窟窿,爬进去用刺刀清理内壁空间,飘起一阵阵干燥呛人的腐木尘。
虽然这季节是春夏之交,可是雨后的夜里很凉,最关键的问题是裹了一身湿泥的衣服,继续下去必会让人大病一场,何况是在体力透支之后,何况她是个女人,听她说话就知道她在颤抖。
不久后,重新回到河边。
“把外套脱下来。”
“什么?”周晚萍没听清。
“要在这里停到明天早上,一身湿衣会要了你的小命,裹了泥更干不了,外套给我。”
这个道理周大医生更明白,听懂了胡义的意思,反正两人也裸程相见过了,也不再含糊,悉悉索索一阵忙,湿外套递在他手里,上身剩下了的衬衣。
拿了她的外套到河边把泥净了,提出水来大力拧到不再滴水,然后领着她到挖出的枯树洞边。
将她那件外套铺在树洞里满是干燥腐尘木屑的底面。
“你这是……怎么想到的?”光是看着,她心里好像都开始感到暖和了,迫不及待想往树洞里钻。
“不是想到的,是战场逼出来的,不得不说,你的运气不错,这么好个地方都能在夜里找见。”胡义铺好了衣服,直起身来:“行了,现在把身上其他的也脱了放地上,然后进去。”
没好意思说你把裤子也脱了,改用『其他』二字代替,胡义话落后转身,背对周晚萍向外走开几步。
其实,这乌漆墨黑的树林里,不转身也基本看不清什么。
悉悉索索开始响,比胡义预想的时间稍长,才传来她忽然变得有些细微的声音:“好了。”
转身到树洞边,把地上的衣物一件件拾起来,居然出乎意料地全,以为她怎么也会留下贴身内衣,现在倒好,裤子衬衣绑腿袜子和鞋之外,还多出两件,胸罩和小裤衩……胡义忍不住抬手捶了捶自己的脑门,暗道:怪我说得太文雅,忘了她是个什么德行!
罪过啊!
“这里边太扎了。”抱怨的声音来自树洞。
“坚持一会吧,等我洗完拧干以后再说。”黑暗中,满头黑线的胡义将怀里的衣物拢成一团走向河边。
“第一次帮女人洗内衣裤……”胡义把周大医生的衣物都洗好,再在河边顺便连自己的一身也洗了,挂在树上晾起,将大裤衩拧到不出水再重新穿起来,虽然还是湿的,总算舒服不少。
周医生接过衣物挂在树上晾起,没想到干燥的小树洞里会觉得如此温暖,周晚萍只穿起小裤衩,重新穿在身上的衬衫虽然还有些潮。
“接着,进了水了,不过没泥,凑合当粥喝吧。”
伸手碰到递进来的一个铝制日式饭盒,接过之后二话不说,端到嘴边开喝。
粥不像粥,饼不像饼,馍不像摸,但吃喝得香甜异常,一直到饭盒快见底了,才猛然想起他也没吃呢,舔了舔嘴唇,把饭盒又递出去。
“行,够义气,知道给我留点。没白伺候你这个大医生。”靠坐在树洞边的胡义端起饭盒几口喝干。
一阵低笑过后:“这里好像够坐下咱俩了,你也进来吧。”
“不了。”
“听到没有。”
“男女授受不亲!”
“现在你倒是想起这话了?下午你没想起?”
“那不是急着救你吗!”
“进来吧,医院没有退烧药了,你的运气不会永远那么好。我说真的!”
“不好吧?”
“快点啊!那晚你那贼胆子都哪去了?”
……
乌云散去了大半,释放了一直被遮蔽的弯月,树洞口外的地面上,泛起幽幽的弱光。
树洞圆柱型的局促小空间,两个人果然坐得下,只是底端虽然宽敞,上端是渐渐狭窄收拢的,使并排曲腿而坐的两个人肩膀紧紧挤在了一起。
一股成熟女人的体香味直冲胡义鼻端,没过多久,胡义就觉得身体渐渐不受控制,下面逐渐起了生理变化,肉屌忍不住便逐渐变粗变硬起来,让他暗暗叫苦。
周晚萍紧贴着男人的身体,浓烈的男子气息让她不由全身无力,只觉股间凉飕飕的,下体竟已湿泞一片,胸前的一对大奶微感涨热,她不禁面红耳赤,连忙将双臂环抱在胸前。
两个人只是呼吸着,都不说话,姿势也一样,都曲腿抱膝,并排蜷坐,在黑暗中看着脚前的洞口外。
良久,她打破了沉默:“这样……有点太挤了,我肩膀这边……好像有刺。”
“没错,我还是出去吧。”胡义如蒙大赦。
胡义试图挪动身体,空间太小,又怕挤撞到她,一时有点手忙脚乱。
“不用……呃……行了,这样就好了,别动了。”周晚萍的声音里也破天荒透着一丝不自然。
周晚萍站起来,让胡义紧靠着洞壁分开双腿往后坐,而她慢慢坐到了他的两腿之间,周晚萍衬衣底光溜溜的不着片缕,黑暗中,肥白圆润的屁股一下子坐上了胡义的肚皮,毛茸茸的阴户紧贴着胡义粗犷的肌肤,她不禁芳心一荡,私处与男子亲密接触的快感强烈袭来,让她头脑“嗡嗡……”作响,忍不住摆动肥臀,湿淋淋的阴户紧贴胡义的肚皮前后磨蹭。
“嗯……”阴唇滑过长满粗糙毛发的肌肤,快感如电流般涌遍全身,周晚萍肥臀继续磨蹭向下摸索,不经意间,那根硬邦邦的肉屌戳上了肥厚的屁股,硕大的龟头抵到她的股沟,她顿时气血上涌,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丰满的肉体情不自禁地后移坐下,浑圆的屁股便和滚烫的肉屌隔着裤布紧紧相抵。
黑暗的树洞里,女医生那充满弹性的翘臀就贴在胡义胯前,胡义两条大腿紧紧夹住周晚萍腰臀,只觉身前娇躯微颤,浑身柔若无骨,胯下肉屌支楞楞地耸立着抵在周晚萍的大肥臀上。
两个人再次不敢动了,除了洞口外的幽幽月色,什么都看不见,只剩下男女粗重的呼吸声,而这次,连心跳声也听得见,因为他们的位置前后重合在了一起,时间继续静静的流逝,比刚才更缓慢。
胡义软玉温香抱满怀,说不出的销魂,又说不出的难受。
最初,周晚萍还努力地直着腰背想和胡义隔着点距离,但是没过多久,她就没力气坐得那么直了,越来越弯,一点一点,她的后背最终靠在了身后的胸膛上,他胯下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完全挤在周晚萍丰满肥硕的臀缝之间,温暖柔软的包裹感立刻传遍了胡义全身,一颗贼心几乎哽在了嗓子眼。
胡义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脑海里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但还是不可抑制的发出粗重的呼吸,胯下那根铁柱却越发坚挺,于是不得不试图将腰腹再向后撤开一点,以掩饰尴尬,可惜腰后已经贴在树壁上了,半寸空隙也没有。
她肯定感觉到了,因为她也气喘咻咻,香汗淋漓,可是她却仍然不躲不动,任那根火烫铁棒躲无可躲地抵在她的大屁股上。
良久,脑海中一场左方与右方的激烈战争,终于由一方惨胜而告结束,于是准备低声宣布答案:“我出……”
“别说话。”
她忽然开口打断,声若蚊鸣,几乎听不见,进入耳中偏偏格外清晰,甚至是振聋发聩。
“求你了……别说话……”
胡义一句话也不说,忽然感觉自己的大手被女人拉了起来,从她的衬衣下塞入,抚摸上她光滑柔软的腹部,并且在她的引导下不断上行,顺着凝脂软玉般的肌肤上滑,抓住了她那硕大丰满的乳房,不断揉捏抚摸。
茫然,脑海里只剩下茫然,男女的战争没有胜利者,只有两败俱伤。
而后,感觉到了她灵巧的另一支手,倒背着伸下来,往他的小腹处摸索,极其缓慢延着他的腹肌向下,一寸一寸,一分一分,谨慎得像是锋利的手术刀,宽松的大裤衩松紧带太绷了,她的手腕一拐就从宽大裤管进去,缓慢地竟从裤管里将那根坚挺粗大的火烫东西掏弄了出来。
周晚萍把自己雪白的大屁股往上踮了踮,小腹往那手中擒着的胀大的肉棒一凑,再把那内裤撩向一边,一只芊芊玉手扶住了胡义坚挺的肉棒,引导着放在了自己的蜜穴前,左右摆动了下拨弄了下,抵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的红嫩狭小间隙,扶着火烫铁棒对准两瓣润湿的肉唇缓缓坐了下去,胡义感到大龟头陷入一处湿润柔滑的所在,心中大窘,一股热血上涌,强烈的欲火积蓄待发。
周晚萍高抬美臀,腰部下沉,往下缓缓坐落,只觉蜜穴一紧,她僵停了动作,深深战栗了一下,她双手抚着肉棍,大阴唇粘湿大龟头,蜜穴被挤开,大阴唇缓缓套紧了这龟物隔空坐下,终于以缓慢的速度一点点落下来,胡义怒目圆睁,双手紧捏周晚萍的大乳房往怀里一拉,突然闭起眼来,屁股用力一挺,“噗滋”一声,他那根粗硕的东西立刻进入了一个紧窄温暖的肉腔深处,一种十分紧窄的包裹感传来,那肉屄好紧,紧紧箍着他的肉棒,缝丝结合,紧密无间。
还未等周晚萍有所反应,只感觉下体多年的空虚被一根坚硬火热的东西给填满了,身体猛烈的撞击使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回过神来的她才感觉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啊……疼……”周晚萍根本没想到他会一下子全部插到底了,感觉粗长的肉棒快插到她的胃了,阴道内娇嫩肉壁被坚硬如铁的肉棒刮过,只感觉一阵火辣辣的疼,巨大的疼痛盖过了酥麻感让周晚萍痛苦的喊出了声。
周晚萍对胡义肉棒的粗大是有心里准备的,但不想真的插入体内是如此的痛苦,宛如初次破身一般,她不敢妄动,双手撑住树壁慢慢适应,只觉那大肉棒将自己肉穴涨得满满的、饱饱的、胀胀的,肉穴饱满紧胀,一颗大龟头顶在花心深处里,已被胀塞……
“疼……别动……停下不要乱动……”阴道内撕裂般的疼痛,让此刻的周晚萍已顾不得其他。
胡义很听话的一动不动,一直插在女医生炙热温暖的蜜穴内的肉棒,有一种被万虫轻咬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要抽动起来,实在是忍耐的忍受不了了,胡义尝试性的慢慢抽插了几下,见周晚萍没喊疼也不说话,估计着她已经不疼了。
周晚萍毕竟是成熟女性,疼痛感已经缓解的差不多了。
过了一小会就适应了体内的巨物尺寸,轻轻的,周晚萍发出“啊……”地一声轻叹,感到一阵酣畅愉悦的快意从腿心弥漫到全身,不禁美目眯闭身子摇荡。
周晚萍的娇呼中竟隐约夹杂着一丝满足,顿时感到阴道被肉屌填得满满的,虽然酸胀,却无比充实,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只觉这大肉棒抽插之际,花穴中没有一处没被贴到,肉穴四壁每一部分都磨擦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妙不可言的感觉袭上心头传遍浑身。
她忍不住又挺起身抽离肉棒一小段,然后伸手向后扶住胡义毛茸茸的大腿,一双皓臂支撑丰腴的身躯向后仰起,喘息着将肥臀向下一坐,只听“滋……”的一声淫汁四溅,大肉屌齐根插入了周晚萍肥美的肉体。
这一下似乎比第一次还要深,插得她娇躯颤抖,体内翻江倒海般快感涌动,兴奋得浪水不断淌出。
周晚萍芳心不舍,再不似第一次那般迅速,缓缓将肥臀上抬,将那大肉棍一寸一寸吐出,坚硬滚烫的龟头刮着阴户内柔嫩敏感的肉壁,弄得她娇躯乱颤,忍不住娇喘连连,紧咬绛唇,绝美的面上露出似痛非痛的表情。
“要拔出来了……”周晚萍芳心忐忑不安,肉屄内渐渐空虚,眼看那龟头就要滑出肉屄,那销魂的快感便要舍她而去,周晚萍娇呼一声,肥白的屁股一沉,只听“噗滋……”一声,又将大肉屌连根坐了回去。
“啊……”强烈的插入感袭来,周晚萍满足地叫了出来,此番她整个肉体的重量都压在了胡义身上,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解脱,她连忙收紧臀瓣,紧夹肉屌,似乎再舍不得放开。
胡义感觉那肉屄紧紧地咬合着他的命根子,柔软湿润,而女医生又开始缓慢地扭动纤腰,慢慢上下打桩坐插起来,“噗哧……噗哧……”她每坐插一下,都浑身战栗不止,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啊……嗯……”周晚萍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下,女医生的腰肢像杨柳迎风拂动般婀娜多姿地晃荡了起来。
她那丰腴嫩白的臀部,忽而左右摇摆研磨,忽而上下挺耸抽动,口中发出压迎的销魂呻吟声,上下进出之势如穿梭织布一样频繁急促,肥厚的屁股摇摆翻飞,肉唇翻启而阴道紧束,强烈交合的快感,让胡义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成熟肉体带来的冲击,男人的本能让他的肉棍更粗更大,喘息也更加粗重。
胡义对于周晚萍的疯狂浪劲,也是大感吃惊,他万万没想到平日端庄娴雅的周大医生,竟然能骚浪放荡到如此地步。
他只觉得自己的肉棒,好像泡在一壶滚烫的开水之中,又觉得像是包裹在一团温湿的面团中,层层叠叠湿暖的嫩肉,不停的挤压、研磨着他的肉棒,那种舒服畅快的感觉,真是无法言喻。
周晚萍的疯狂套弄把他逗弄得淫兴狂发欲火如潮,胡义双手扶住周晚萍的腰部上下用力颠动,一根东西更是奋起大抽大送尽情施为,来来往往频频骤骤连连尽根,将肉棒尽力向那幽深紧窄的火热阴道最深处狠狠顶送,弄得她魂魄飞舞欲仙欲死一般。
周晚萍感觉到他那巨大粗硬的肉棒深深地插进了她体内的极深处,那硕大火热的龟头迅速地在她那早已敏感万分的子宫上一触即退,立即引发她阴道最幽深处那粒敏感柔嫩湿滑的阴蒂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然后迅速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
周晚萍的下体不断涌出淫液,那地方水声唧唧响动,像是开了闸的水渠,一张小嘴微启着娇啼婉转哀鸣不止,顺着肉棍流到了胡义的小腹和大腿,使肉棍的进出愈加顺畅,空气中散发着淫邪的气味,“噗滋……”的声音不断传入胡义耳中,他双目快要滴出血来,身体上的刺激快把他推上了颠峰。
终于,胡义再也忍受不住,伴随着他浓重的喘息,阳精破体而出,一声狂吼,一股滚烫的精液狂喷而出,如骤雨般喷洒在周晚萍的穴心深处,宣泄时的快感让他头昏目眩,浑身酥麻。
怀中女人的筛动也越来越快,一阵颤抖,周晚萍发出一阵高昂的尖叫声,身体剧烈抽搐,阴精汩汩冒出,肉屄强烈地收缩着,终于筋疲力竭瘫倒在胡义胸前,随着高潮的余韵犹存,她的身体仍不时微微震颤,似在贪享余味。
胡义将扶在她腰间的手缩回,心有不甘地沿着她的小腹缓缓向上,再一次去搓揉她的双乳,捏在手中更感到那对乳房的硕挺酥润,他狠狠地揉了几把,再次把她抱入怀中,静待她的高潮余韵慢慢平静下来……
周晚萍香汗淋漓,一双皓臂死死抱住胡义,这场酣畅的肉搏战让她快慰得险些晕厥。
云雨过后,只觉娇躯绵软无力,一阵倦意袭来,竟伏在胡义身上昏昏睡去……
方才还淫声大作的林间树洞,终归硝烟散尽后的平静……
朝阳升起,柔和的阳光稀稀落落地洒进茂密的树林,树林中的雾气早已不见,就连树叶上的露珠不知什么时候也已蒸干,静谧的树洞里,两具赤裸相拥的肉体正在相拥而眠。
尽管已经睡去,但女人那一双修长雪滑的丰腴大腿还颤抖着,紧紧盘在男人的腰上,肥嫩硕满的大白雪臀也时不时抽搐晃动,显然不久前,两人刚刚经历过极为剧烈的性交,并且承受着长期不间断的撞击。
二人现在是相拥靠壁而卧,股沟交叠,看不见那被彼此臀部遮掩的性器,但从那角度和距离,却明显可以判断出,这两人虽然已经睡去,但他们现在的性器官却还在紧紧地结合着。
睡到现在还不醒,很可能是昨晚过晚睡眠或体力消耗巨大所致。
再看他们现在的状态,很容易便推测出他们昨晚应该是经历过长时间的性爱,而且极为剧烈。
长时间的性交,很容易让人产生疲劳,好在林中树木参天枝叶茂密,没有刺眼的阳光打扰他们。
微风吹来,树顶的叶子哗啦啦响了好一阵,周晚萍美眸轻动,却还没有完全醒来。
她无意识地抱紧与自己赤裸纠缠的男人,朦胧中忽感一丝凉意,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悠悠醒来。
微风拂过玉背,生出阵阵清凉,身下紧贴着一具火热的肉体,肌肤相接处传来让人惬意的温烫。
短暂的失神之后,顿时察觉到到下体阴道内胀得满满的,一根粗壮的热热的东西塞在自己体内,一根即使瘫软也比普通男人粗大的肉屌还与自己紧紧结合着,深深地停留在她的体内腔道的深处。
“这个混蛋,居然一夜都没有拔出来……”阴道的异常让她猛地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一时间娇靥羞红,芳心迷乱,与胡义紧紧缠绕的娇软身子一阵无意识的蠕动。
周晚萍娇羞欲绝,感受着体内阴道塞的满满的、胀胀的深深结合的触感,周晚萍几乎要呻吟出来,这种粗大的充实感自己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到了。
自己身为一个女人,身心早已疲惫不堪,多么渴望一个安定的生活,一个强壮男人的肩膀依靠,可是……唉……
他,还没醒来,那就让自己在这没人知道的密林深处的树洞里,感受片刻的温存吧……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周晚萍没有挣扎,没有起身,只是一动不动地,一直保持着和胡义的结合状态,仿佛芳心中有一根无形的线,在这一刻触动了,令她久久不能自已。
轻轻一叹,仿佛暂时放下了心中久压的包袱,周晚萍温柔地抱着胡义,挺起丰满的乳房贴在胡义长满胸毛的胸口,轻轻挤压着,修长柔腻的大长腿紧紧盘住胡义的屁股,阴道本能地收缩缠绕,男女结合的状态下,那惊心动魄的快感令周晚萍玉齿打颤,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一股淫靡晶莹的液体自玉蚌喷出,沿着那巨蟒般的肉屌缓缓流下。
男根受到周晚萍性器的夹弄相邀,自是本能地开始勃起变硬,龟头势不可挡地往阴道深处探去,并且有力的顶着花心,渐渐花心的酥麻不断积累,一点点扩大,从两腿间的肉穴开始慢慢扩散到全身,周晚萍开始享受酥酥麻麻的感觉,并将大腿更往上曲,将屁股尽量向后压,好让身下男人的巨蟒更加深入。
体位的调整换来了男人更深入有力的插入,周晚萍甚至感到男人的龟头突破了自己的花心插入了子宫内部。
在这个过程中,周晚萍只能如八爪鱼般缠紧胡义,美眸轻合,羞涩地把头埋在他的胸口,承受着这禁忌般偷欢的刺激。
男人粗长的肉屌不断地深入,仿佛没有尽头,周晚萍盘在胡义屁股上的大腿也越缠越紧,秀美的脚趾紧张地蜷曲,小嘴微张,媚眼如丝,紧张又温柔地俯在胡义胸口。
紧接着两腿间的酥麻感瞬间扩散全身,周晚萍感觉自己丧失了意识,整个人飘了起来,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下身阴道内一个坚硬的东西,不断的顶撞着自己的阴道,每顶一下快感就像冲击波一样扩散到全身,一波又一波……
胡义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咕哝了两句,抱紧了怀中这具嫩白柔腻的肉体,肉屌受到女性阴道的刺激,本能地挺动了两下。
粗长的肉屌在周晚萍的体内深深地抽动着,虽然只是两下,但因为胡义的肉屌太大太长,那深深抽插的绝强刺激几乎令周晚萍魂飞魄散。
天呐,这是真正的男女交合啊!
又一下深深的抽插,周晚萍娇躯颤抖,再也忍不住,一声淫媚的娇吟冲口而出:“啊……好深……”她抱紧了胡义的屁股,挺起一对大奶子用力地在男人的胸膛上挤弄,诱人的小嘴犹豫了片刻,最终羞涩地往男人的嘴角吻去。
周晚萍忘情了,在胡义的肉屌再一次顶来的时候,她迎合了……
深深的抽插,随时会醒来的男人,禁忌的媾合……令周晚萍本来就敏感的娇躯很快就达到了那令人呼吸顿止的肉欲巅峰。
在不知多少次次深深的挺动后,周晚萍的身子如蛇一般缠紧胡义,雪白的娇躯一阵颤抖,蜜穴死死地勒紧体内男人的性器,一声压抑的哀鸣,滚烫的阴精哗然而泄,紧绷的肉体阵阵剧烈的抽搐后便崩溃瘫软,无力地向后倒塌。
周晚萍努力扭动柳腰,肥臀轻抬……半蹲提臀,“啵……”的一声,阴唇与肉棒终于缓缓分离,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如流星般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强烈的空虚和渴望,巨大的空虚感从下体传来,那跌落尘埃的女医生又是一声娇柔的呻吟,颤抖的臀瓣里,阴精玉液汩汩而流。
“哦……噢……”周晚萍口中发出令人血脉贲张地娇哼,一对丰满的大奶子压在胡义的胸膛上,被挤成两个浑圆的肉球滚来滚去,湿淋淋的柔腻的阴唇又紧贴上滚烫的棍身,“啊……”周晚萍娇躯一颤,忍不住呻吟出来,陌生而刺激的快感传遍全身,敏感的肉屄冒出一股浪水,顺着胡义的肉屌流到了肥大的卵蛋上。
过了好半响,周晚萍双手用力一撑,才撑起瘫软无力的身子,随着一头飘逸的秀发向后扬起,丰腴的身子便挺了起来,她抬起头,一张丽靥上高潮的红晕尚未散尽,两个弹性十足的大奶子沉甸甸地摇晃着,一时乳波汹涌,春意无边。
一阵微风袭来,轻柔地吹拂周晚萍着羊脂般滑腻莹白的肌肤,顿时让她生出一阵凉意。
“我竟然脱光了……”周晚萍下意识垂首望去,只见自己丰满肥熟的肉体骑坐在熟睡的胡义身上,胯下的一簇阴毛紧贴着男人的肚皮,已经与胡义的阴毛连成一片,难分彼此。
胡义那粗长狰狞的肉屌依然昂扬勃起,红通通的大龟头上淫渍斑斑,就连那阴囊上都粘满了自己的阴精。
见此活色生香的光景,一阵抑制不住的荡意涌上心头,让她娇躯颤抖,而胡义火烫粗硬的肉棍嵌在她幽深的股沟中,那紧夹肉棒的销魂感觉令她春心荡漾,她此刻虽然一丝不挂,身体却依旧燥热难耐。
阳光射进了树洞,“我在做什么啊……不能再……”周晚萍芳心挣扎着,却拗不过体内的欲火,情不自禁地缓缓扭动丰臀,让硬梆梆的肉棍在她两片肥厚的臀瓣间摩擦,被淫水沾湿的大肉屌湿滑无比,在她股沟中乱窜,弄得她浑身麻酥。
一阵梦一般的咕哝声打断了周晚萍的思绪,她看到胡义眼皮转动,眼看男人就要醒来了,下意识地去抱起地上凌乱的衣服想穿上,只是再快也不可能在他醒来之前穿好,一慌之下,连忙钻出树洞往河边跑去。
她跑得如此焦急,以至于连胡义的衣服都一起抱走了,更没有看到胡义在她走后脸上露出那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