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殊词骤然握紧妹妹的细腰,黑沉的眼映着娇若桃花的小脸,“筝儿,跟盛宇分手了吗?”
粗长的阴茎杵在穴口许久,勾得她阴道肉壁湿软。
“没有……”怕哥哥生气,陆筝不敢求欢,挺着绵软雪白的玉乳,摩擦他的锁骨,湿润的红唇轻吻他的耳垂,“哥哥,我这几天都在想你,顾不上盛宇哥哥。”
被哥哥挑破心事时,她和盛宇名不副实的关系就结束了。
“喜欢跟哥哥偷情?”陆殊词掐住她两瓣香臀,巨根深埋紧窄的甬道,他察觉到她突然猛烈的颤栗与欢情,大步走向门口,“要不,我们跟盛宇公开?你不仅背叛‘男朋友’盛宇,找的情夫还是亲哥哥。”
走动间的深插,本来就比固定姿势要命。
就算她高潮过几次,完全能接纳哥哥的欲望,都觉得过于刺激。
再加上哥哥骚气十足的话,她没撑住几秒,就淋湿他下半身。
呻吟溢出唇间,想起敲门的盛宇,又咬紧下唇。
实在情痒难耐,她蓦地低头,舔吻哥哥的锁骨。
哥哥的锁骨很好看,她吸得用力点,顶起腹部的棒身就会涨大一圈。
所以,锁骨是哥哥的敏感点?
高潮中神识不清,但她热衷于让哥哥快乐。
于是,分明是被哥哥插得汁水四溅,即将在盛宇面前暴露的危险处境,她却低头,像是吮吸哥哥大鸟一样,先用小舌头扫荡哥哥的锁骨,流连在凹陷处,瞥见哥哥滚动的喉结,她受到鼓励,又挑衅般咬了咬。
“陆筝,你今晚不想睡了。”
哥哥语气低哑,裹挟着深沉的欲。
陆筝恋恋不舍地舔吻哥哥的喉结,声音轻轻的,“哥哥舍得我旷课吗?”
操。
真他妈烦。
陆殊词燥火四起,眉眼间杀气腾腾,想要去揍顿盛宇,回来再收拾陆筝。
“咔哒……”
听到哥哥转开里面的门锁,赤身裸体的陆筝捡回羞耻感,“哥哥,你真的要公开吗?”
哥哥喜欢她的身体。
在她还是“申雪”时,她就知道了。
以哥哥的立场,他警告她回归兄妹,她还不知死活真空躺床上勾引,他要干死她,可能是出于生气,未必是接受兄妹乱伦,或者是喜欢她。
但是他当着盛宇的面跟她做爱,意义就不一样了……
她既害怕又期待。
“你还挺想?”陆殊词玩够了,将她顶在门背,凶狠劈进她绞紧的穴肉,撞击着子宫口,“不仅你喜欢偷情,盛宇也喜欢呢。”
陆筝:“……”
隔壁房间,睡的,可是司慧。
估计是,司慧故意撩硬盛宇,又吓盛宇住在隔壁的是哥哥。
盛宇不怕辜负她这位“女朋友”,只是怕“女朋友”的哥哥。
现在盛宇回去了,估计是司慧玩够了,要跟他大战三百回合。
似乎是印证她的猜想,男女交织的呻吟,穿透了墙面。
陆筝面红耳热,低声跟陆殊词咬耳朵,“哥哥,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司慧叫得比你卖力,”掌心在她腰际徘徊,手指轻佻地捻弄她挺立的奶头,他说,“盛宇比我猛?”
陆筝几乎脱口而出,“当然是哥哥厉害!”
满脸春情的小姑娘,鼓起腮帮子维护他的样子,到底取悦他。
就算他为她硬,插进她的阴道并且上瘾,从小到大对她的宠爱,并非朝夕能改。
但此刻。
隔壁是盛宇和司慧偷欢的剧烈响动。
他也只想跟妹妹苟且。
长夜漫漫。
陆筝并不争气,后来他掐住她屁股后入,她,睡,着,了。
陆殊词掰过她的身体,并未纾解的性器戳弄她腿缝,耻毛几度刮过她柔嫩的花瓣,勾出潋滟春水,但她红唇微抿,睡得香甜。
确认她不会醒。
他拢住她细弱的白腿,盯住布满他咬痕和体液的少女甜乳,抽插低喘,终于射出今夜最后一股浓精。
他胡乱抹了抹白浊,弯腰,吻了吻她的唇。
轻声:“筝儿,好梦。”
……
陆筝醒来时,看到熟悉的装潢,眨眨眼,恍惚做了激烈的春梦。
当她试图坐起,被腿心疼痛劝退,她就想起,昨晚她不仅在哥哥面前连连翻车,还在哥哥跟她做爱时睡着了……
陆筝深呼吸,收拾心情,起床洗漱。
陆殊词在家。
做了一桌相对丰盛的早饭。
陆筝心生动容,“哥哥,生日快乐。”
“你说得挺早。”陆殊词漫不经心,屈指敲了敲桌面,“快点吃,等会我送你去学校。”
陆筝抿抿唇,时痛时爽的几个小时,她数次快要过去,哪记得走生日流程。
但她低头乖乖吃早饭。
哥哥不提,她也暂时装糊涂。
掉马杀伤力太强,她要回回血。
楼下。
陆殊词嚣张地踹倒盛宇自行车,引得盛宇跑下楼,神情慌张,“老陆,怎么了?”
昨晚他跟司慧偷着做爱,虽然司慧后半夜要跟别的男人做把他赶回来,但他还是很心虚。
陆殊词拍拍陆筝肩膀,“筝儿,不是有话跟他说?”
陆筝茫然,片刻了悟,乖乖甜甜,“盛宇哥哥,我要跟你分手。”
“啊?”
盛宇略微怅然。
那他再勾引司慧,是不是还得找个小女友?
陆殊词火冒三丈,直接踹盛宇,“你他妈不愿意?”
跟司慧玩这么野的狗东西!
盛宇吓得狗胆碎裂,“愿,愿意……筝筝,早恋确实不好,等你长大,你会遇到更好的。”
陆筝冷静地点头,转而望向陆殊词,“哥哥,我要迟到了。”
闻言,陆殊词再不看盛宇,掐住她的腰,抱着她坐在后座,掰着她的小手扶住车座,“扶稳。”
陆筝嗓音软软,“好。”
目送陆殊词送走陆筝,盛宇挠挠头,总觉得,妹控陆殊词,对陆筝,似乎有点不一样了。
自行车停在梧桐树下,见她脚尖点地,陆殊词说,“你别动。”
陆筝耳朵红红,“哥哥,我,我没事……”
上次她假装“申雪”,哥哥捅破她处女膜,还干得她几次昏厥,她爽过挺疼的,又是求助司慧又是上网搜索,还得尽量避开哥哥,生怕暴露。
她都挺过来了。
这回哥哥知道是她,做早饭,逼分手,送上学,简直把她当瓷娃娃照顾。
陆殊词不耐烦地握住她的细腰,将她端下座位,“筝儿是暗示哥哥,再来一次?”
陆筝,“……”
她紧张地环顾四周,确定没人听见哥哥的骚话,才扯扯书包带子,“哥哥,我,我进去了。”
“中午我给你送饭。”
陆筝转身就跑,“谢谢哥哥。”
上午课程结束。
踩着铃声,苏穗邀请陆筝,“筝筝,走,我请你吃小火锅。”
陆筝慢条斯理整理课本,“穗穗,哥哥会给我送饭。”
苏穗眼前一亮,“我可以一起吗?”
“哥哥是花心大萝卜,喜欢骗未成年少女。”陆筝面不改色撒谎。
虽然,苏穗对一切都好奇,包括性。
陆殊词腹肌那么性感,听说还打拳,跟他做一次肯定很爽。
但想着陆殊词有女朋友还偷吃,可不就是花心大萝卜!
苏穗瘪瘪嘴,转身看到站在光影里的陆殊词。
好帅。
想睡。
苏穗掐了掐脸,走上前,声音颤抖,“陆哥哥好。”
不等陆殊词回应,她就飞快跑出教室。
陆殊词,“……”
他走到陆筝课桌旁,随便扯了张椅子坐下,放下饭盒,“花心大萝卜?喜欢骗未成年少女?”
陆筝略微窘迫。
哥哥桃花多,因为苏穗是朋友,所以她要提前扼杀。
她没解释,反而顺着说,“哥哥跟我约了两次,每次都差点累死我。哥哥你这次是照顾我了,但你接受我了吗?”
陆殊词眉眼冷躁,“吃饭!”
陆筝乖乖接过筷子,小口小口吃饭。
陆殊词生怕他太猛,操坏了娇滴滴的妹妹。
接下来两天,他让盛宇帮着打掩护,翘了不少课,早晚接送,中午送饭,晚饭也是亲手做。
她要是有题目不会,他给她讲,或者求助老师再教她。
就这么贴心照顾,陆筝还是生病了。
陆殊词戳了戳她通红的小脸,“你是专门挑周六生病?责任感还挺强?”
陆筝难受,抓住他的手,“哥哥陪我睡好不好?我好冷……”
是清醒时少有的任性撒娇。
陆殊词挣了挣手腕,“先吃药。”
听到这话,她撅起红唇,眼泪就掉下来,“不要吃药,药苦……哥哥甜。要哥哥。”
操。
陆殊词低头看了眼不争气抬头的分身,觉得陆筝就是磨人精。
“哥哥……”
磨人精还黏黏糊糊叫他,攀着他手臂要起身,宽松的睡衣滑落肩头,露出饱满雪白的乳球,那软热的奶头正好擦过他的青筋。
“陆筝,不想好了?”陆殊词屈指勾过粉嫩的奶头,见它瞬间挺立如樱桃,“还想吃哥哥?”
陆筝本能往他指间凑,想要更多。
“想,想吃。”她含糊不清地应,突然咬住近在咫尺的手腕,留下细细的牙印,转而轻轻舔舐。
妹妹的双乳是烫的。
唇舌是烫的。
全身都在发烫。
他抽回手,“先吃药。”
陆筝抓了个空,几乎上半身赤裸,匍匐在柔软的床被。
雪白丰盈的乳肉被挤压,似乎要溢出奶水来。
勃起的阴茎随之跳动,想往她沟壑里挤。
陆殊词黑脸,捞起被子把娇滴滴的小姑娘裹在被子里,“等我两分钟。”
话落,他下楼找药倒温水,再折回卧室。
开门就见妹妹上衣失踪,抱着他送的小狐狸,喃喃低语,“哥哥,亲亲我……”
裤子露出大半发红的臀瓣,勉强算穿着。
陆殊词哭笑不得,大步走向床边,从她怀里抽走软绵绵的玩偶,“哥哥这么小?”
她侧眸,迷离的目光落在他顶起裤子的性器,“大。”
舔了舔嘴角,她又娇嗔,“但哥哥不给我……”
陆殊词看她浑身透着诱人的粉,也不想做人了。
“吃药就给你。”
陆筝眨眨眼,主动坐起,饱满如多汁水蜜桃的胸乳随之轻晃。
葱白的小手抓住他的大鸟,“哥哥,药呢?”
陆殊词随她玩儿,掰出两粒药放在掌心,捂住她微张的红唇,“咽进去。”
陆筝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把药卷到舌下,喝下哥哥送到嘴边的水,细声细气地问:“哥哥,可以了吗?”
“可以。”
得到允许,陆筝便夺过他手里的水杯,连药带水一起吐进去。
陆殊词:“……”
操!
陆殊词隐隐头疼。
她这架势,没好透,会一直闹下去。
可陆筝不知道他内心波澜,放下水杯,抓过他温暖的大手,罩在她左乳,轻轻摩挲。
哥哥的掌心有薄茧,抚过乳肉时,像是有小钩子划过,又痒又爽。
唇间溢出呻吟,陆筝攥紧他手腕,动作更蛮横、粗野。
陆殊词忍无可忍,翻身跨坐在她腰腹,反手握住她双手,擒过头顶,“非不吃药?”
全身被压制,她反而吃吃地笑了,挺了挺胸,“哥哥吃奶。”
天真无邪的口吻。
陆殊词懒得说她没奶水,俯身咬住一粒樱桃。
重重咬。
“好舒服。”陆筝挺身往他嘴里送,“哥哥,再重一点……”
明知道她病中痛感迟钝,陆殊词还是燥火难消。
他真的挺想弄死她的。
但最终,他松开可怜的奶头,湿热的大舌温存地卷过,惹得她娇喘不息。
几分钟过去,陆殊词吐出饱涨的樱桃,视线掠过她湿润的双乳,“愿意吃药了吗?”
弯腿,脚踝勾了勾哥哥绷紧的臀线,“哥哥不想插入我吗?”
要不是确有病症。
他真怀疑她借此勾引他。
或许陆筝清楚,尝过背德的性爱,她站在那,于他,就是一种勾引。
只是他是哥哥。
他要清楚,他们不可以。
也是陆筝。
轻易让他想做禽兽。
他放开她的双腕,嗓音低哑,“陆筝,它没硬。”
陆筝抓住哥哥的胳膊,吃力地起身,湿乳擦过他胸膛。
见他往床边坐,她情急之下扑倒他,小手抓住粗长的棒身,“哥哥骗我。”
单手捞住她的细腰,他啄吻她的鼻梁,“所以呢?”
陆筝撅嘴,费劲抓弄,几次被烫得退缩。
“让我射。”
陆筝怕他反抗,跪在他身上,蹭着他转个方向,也不管碰到他哪个敏感点。
乌眸只看得见裤子难掩粗长的性器。
小脸被打到,她贪恋地剥落两层布料,省去打量,直接张腿含住头部,用力嘬了一口。
“啪……”
撅起的屁股突然被打,又听哥哥说,“咬到了。”
陆筝信以为真,嘴巴张得大大的。
结果,原本温和的大鸟突然戳进她湿热的口腔,直接深喉。
她呜咽两声,缓过喉咙处的疼,小手扶住棒身,稍稍吐出一小截,软软的小舌在紧窄的空间一遍遍舔吸。
哥哥的阴茎越吃越大。
却没有射的架势。
陆筝困意袭来,又生气,突然想一屁股坐死他。
刚好陆殊词扒落她的小内裤揉屁股蛋。
于是,他的脸成了妹妹坐垫。
紧抿的薄唇亲到她热烘烘的私处。
哥哥呼吸间的热气钻进翕动的缝隙,陆筝只觉得湿意翻涌,她顿时清醒不少。
陆殊词闷笑一声,回过神,握住她的细腰,抬起她的小屁股,“为了哥哥射精,这么拼命?”
陆筝:“……”
不等小脸涨红的她说话,陆殊词便张嘴轻轻含住轻颤的穴肉,不用技巧,只是含住,她就喷水了。
他想搜刮干净,却激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
欲火焚身。
陆殊词又一掌拍上她的屁股,有意戏弄,“想淹死哥哥?”
陆筝气鼓鼓地盯住硬得狰狞的阴茎,凭什么,它忍得住不射精!
明明半个身子被哥哥掌控,她突然倾身,双手握住他的棒身,轻轻压着它朝自己,舌头也只能舔到它的头部。
好像因为她要舔不舔的被动撩拨,它有了射精趋势。
就在陆筝以为要成功时……
“老陆,你说筝筝生病了?”
盛宇张扬的声音,遥遥响起。
陆筝吓一跳,使出吃奶的劲儿挣开陆殊词,躺回床上,用被子裹住身体。
陆殊词勾起她的小内裤,藏进被窝,将她捞进怀里,插进湿淋淋的小穴。
一直求哥哥插。
这会儿盛宇就要推门进来,她得偿所愿,却苦着小脸,咬紧下唇。
“啪嗒……”
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儿,陆筝绷紧身体,而陆殊词在她极致的吸咬下,猛烈射精。
一股一股热烫的精液,击打她收缩的肉壁。
她爽到极致,却大气不敢出,脸埋在他起伏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