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筝彻底清醒了。
可怜的肉壁绞着他粗长的阴茎,却被顶得节节败退。
哥哥当然不是傻逼。
她发育迟缓,看起来比哥哥小了五六岁。
所以哥哥还是孩子时,就觉得该是照顾她的大人。
陆小婉克扣大半后给的一笔钱,够坚持他们过一段时间。即便是那时,哥哥都将大半精力放在照顾她上。
后来他要去赚钱,更没有时间学习。
他看着功课不太好,所有人都可以说他傻逼,只有她不可以。
在盛宇眼中,哥哥只是高考前突击学习,就勉强上了S大。
但她知道,哥哥平时空下来,也会看书的……
哥哥想出人头地,想给她更好的未来。
就是这么聪明的哥哥,终于发现她所有的秘密,将她横抱在臂怀,勃发的阴茎杵在她的阴道,插得她身体摇摇欲坠,双臂抱住他青筋暴起的胳膊。
“啪嗒……”
羽毛面具轻飘飘落地。
就好像什么东西碎了。
陆筝不安至极,攀住哥哥的胳膊,“哥哥……啊!对……嗯!对不起……啊!”
他本来是匀速击打她的子宫口,她一开口,他空着的左手就掐住她屁股,狠狠戳刺。
几乎要穿透她的力道,她根本承受不住,失声尖叫。
凭着微薄的意志力,在他干死她的律动里,她艰难说出一句道歉。
在他又一记凶猛撞击后,浑身痉挛,泛滥的潮水漫过硬烫的棒身,滴滴答答从性器交合处滚落。
“陆筝,你怎么这么变态?”陆殊词拔出湿淋淋的性器,将她摔到半湿的被子上,“被亲哥哥操,都骚得流水?想淹死哥哥?”
隐秘的喜欢,猛然被哥哥戳破。
陆筝很羞耻。
可她无从辩驳。
从被哥哥救出孤儿院时,她这辈子眼里心里就只有他。
哥哥把她当成罗衾,摸奶揉穴,彻底让她迎来青春期。
她控制不住。
哥哥碰她,她疼,却会水流不止。
短暂得到自由,她蹭着膝盖,双腿打颤往床头爬,细声细气,“哥哥,我不是变态。我只是喜欢你。”
陆殊词绕到床边,打开床头灯。
照亮她深陷情欲的娇颜。
她蜷缩在床头,湿透的小白裙紧贴在曼妙的身躯,与其说是蔽体的衣服,不如说是性爱助兴的工具。
被他抓弄得充血挺立的奶头,被薄透的布料染成粉色,似乎在邀请他,撕烂衣服,舔吸蹂躏。
裙摆堪堪包住大腿根,在他视角,残留浊液的稚嫩私处,清晰可见。
想到妹妹联合盛宇灌他春药,让他在不知情时跟妹妹乱伦。
燥火再起,陆殊词掰过还想躲闪的小脸,黑眸沉沉,“陆筝,你能看着我的脸,再说一遍吗?”
下颚被哥哥捏住,她被迫和哥哥对视,心脏扑通跳着,软软的小舌舔了舔嘴角,她酝酿几秒,“哥哥,我……唔!”
哥哥粗热的舌头突然抵进她的小嘴,勾过她的小舌,一时粗暴啃咬,一时温柔吮吸。
他似乎不太会接吻。
她又痛又爽,仰着脸配合他深吻。
耳畔是他们热吻的靡靡水声,她心口发烫,仿佛在梦中。
哥哥不是该跟她算账吗?
怎么……会亲她。
“陆筝。”他几乎吮肿她的唇瓣,终于放开,低声,“说话就说话,别勾引我。”
陆筝:“……哥哥,我喜欢你。”
这次,她飞快说完。
陆殊词意味不明地“嗯”了声,抓住她的脚踝轻轻一扯,在她躺平后跨坐在她腰腹,微湿的粗长阴茎击打着她敏感发红的皮肤。
有跟耻毛刮过她的肚脐,她突然咬唇低吟,私处喷出一股一股淫水。
陆殊词看她眼神迷离,两粒奶头摇晃求摸,就知道她又潮吹了。
右手探进紧致的小穴,果然勾了一手水。
不是“申雪”水多。
是妹妹水多。
在他忽然发现妹妹胸部罩杯跟“申雪”一致时,他想操申雪就会想成妹妹。
想多了,恍惚间会真的觉得,可能是妹妹。
如果不是妹妹,他应该,硬不起来、插不进去。
前段时间。
妹妹躲到杂物间跟他视频做爱,怕他认出手,还特意戴了乳胶手套自慰,可她没办法遮住高潮时痉挛流水的嫩穴。
在他帮她冲淋经血时,也见过。
后来,是有刮痕的浴缸入境。
他每次都在怀疑。
只是他不愿意相信乖巧的妹妹会这么胆大妄为。
看妹妹艳照,他根据一颗痣认出妹妹,察觉到妹妹“有心机”的喜欢,失控到射到她嘴里,他心里认定她是“申雪”了。
他想回到正轨。
可陆筝呢?
又想骗他。
她不想做他妹妹。
双眼染上猩红的血色,陆殊词突然捞起她高潮中绷直的双腿,抗在肩头,阴茎就着她自带的润滑剂,斜着深深插进她的甬道。
“陆筝,盛宇知道你是申雪吗?”
陆殊词想。
但凡盛宇知情,他就打死盛宇,连带陆筝那份。
而陆筝被他半吊起,乳肉颤颤,红唇轻启,“盛宇哥哥不知道。”
指腹摩挲她脚踝旁那颗小小的痣,他稍稍拔出性器,感受到软肉热情的吸咬,便停下,“你来例假那次喝酒,是不是没醉?”
陆筝迎上哥哥不辩喜怒的黑眸,不敢撒谎,“哥哥手指插进去时,我有点清醒……但我是真的醉了!”
“你跑到盛宇家亲我,也知道是我?”
涨大的阴茎撑开她的甬道,却开始享受她的吞咬,她不敢求操,战战兢兢承认,“是。”
“你诱导盛宇给我喂春药的?”
陆筝连连摇头,因为紧张,身子往后缩,主动吞进一大截棒身。
再次被填满,她涨红着小脸喘息,断断续续说,“不是……我觉得……利用了盛宇哥哥,让慧姐勾引他。盛宇哥哥真想给你塞小姑娘,是我要慧姐帮忙,换成我的。”
“看我让你扮演你,你是不是很爽?”
不等陆筝回忆兵荒马乱的初夜,双腿就被抬高,原本轻轻勾她性欲的大家伙骤然猛进猛出,插得她汁水四溅,只能遵循本能呻吟。
“你这样步步算计我,我不插死你,怎么对得起你。”
陆殊词话说得阴阳怪气,抽插的动作却火热猛烈。
脚踝被哥哥握住,配合他凶猛顶弄的动作,屁股时不时碾过被子,陆筝只觉得随时要摔。
私处却很贪恋灼热的粗长阴茎。
手肘撑着枕头,陆筝小心翼翼维持可怜的平衡,遵循本能呻吟着,“哥哥,哥哥……”
完全是认了他说的“步步算计”,和默许他弄死她。
极爽之下,陆殊词又生出一股火气。
怎么他尽心尽力养大的姑娘,就偏偏“喜欢”他,算计他呢?
“啊!”哥哥突然的深插,令她失声尖叫,软肉绞着他狰狞的凶器,汩汩春水涌出,可一双乌眸泪汪汪的,“哥哥,好疼……轻点呀……”
陆筝本来说话就娇。
这会被他操得浑身通红,嗓音更带轻软。
以前她这样,她要天上星星,他都给她摘。
现在她几近赤身裸体,小逼咬着他的性器,娇媚又纯真地撒娇,他完全不想做宠爱她的哥哥。
陆殊词放下她细长的双腿,掌心包住她香软的臀,沿着弓起的后背,将她抱进怀里,巨根撑起她平坦的小腹,随着她“投怀送抱”紧贴他的腹部。
“陆筝,”他暂停凶残的征伐,任由骚媚的穴肉吞吐他的阴茎,“你知道,你假装‘申雪’撅起屁股让我操,是在逼我乱伦吗?”
陆筝挪了挪小屁股,往她喜欢的耻毛蹭,又蹭大那大家伙一圈。
余光瞥见哥哥脸色沉沉,她压抑娇喘,“哥哥……是你先开始的。”
“你说。”
陆殊词气笑,右手轻慢挤进相贴的身躯,罩住她圆挺湿润的乳儿,隔着布料,捻弄敏感的奶头。
他捏得又重又狠,勾得她浑身紧绷,连带甬道都更紧致,差点咬得他射精。
“哥哥,你毕业后喝醉,把我当成衾衾姐姐,”逐渐享受哥哥的技巧时,她嗓音软媚,“像这样摸我的胸。”
听到这话,陆殊词突然像触电一样,放开被亵玩的娇乳。
陆筝没想到哥哥会介意先后顺序,舔了舔唇,“我求哥哥不要,哥哥压着我,说我的胸又软又白。我哭着叫你,你以为是衾衾姐姐跟你玩情趣,脱下我的裤子,就像现在那样,插进我的阴道。要不是你喝醉了没硬,不用我假装申雪,你就已经捅破我的处女膜了。”
哥哥常年打拳,体力非同常人。
人高马大的盛宇,在哥哥拳头面前,都软了膝盖认怂。
她体会到哥哥盛怒之下的可怕,像找到求命稻草般,故意夸大事实。
其实,哥哥脱自己裤子时,就睡过去了。
“噗嗤……”
陆殊词拔出湿淋淋的性器,“去洗澡。”
陆筝双腿发软,跪坐在他跟前,赤忱的眸光盯住他跳动的大鸟。
她遇见哥哥就敏感多水,今晚已经高潮几次。
哥哥似乎没射过?
耳畔不合时宜地响起苏穗科普时的话,她怔怔地想:哥哥,会不会不舒服?
“陆筝,你做什么?”
哥哥低沉沙哑的问话,令她回神,发现自己匍匐在哥哥腿间,撅着屁股,乳肉碾着床被,双手握住粗硬的棒身,小舌软软伸出,显然是要舔吸他的阴茎。
陆筝连忙放开它,不顾腿心酸痛,下床,赤脚往浴室跑。
湿透的白裙,完全显露陆筝曼妙的身体。
她背上他掐出的指痕,他可以看到。
甚至她转身时,又挺起的两粒奶头,流水的私处,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似乎怕被他拖着操,她飞快躲进浴室。
倒是没锁门。
浴室设计也很情色。
磨砂玻璃几乎没有遮蔽的效果。
陆筝洗澡就是先冲水,在挤沐浴露摸在身上,奶子揉得久一点,又可怜兮兮地掰开小穴冲淋。
还是他教的。
陆殊词眸色晦暗不明,在回忆陆筝嘴里他染指她的那晚。
他确实喝醉酒断片了。
现在想来,他第二天一早问陆筝,她的反应,确实像是被他欺负了。
所以,他没硬,就想插进妹妹?
陆筝之前洗过澡,这次重点是洗私处的春液。
很快,她就赤裸着走出来,“哥哥,我衣服在隔壁房间,你能帮我拿吗?”
陆殊词忽然轻笑,明显欲求不满的性器随之跳动,“隔壁,是真正的司慧?”
那个,说进房间就要他付钱插逼的女人。
想来,他那时候强势点闯进去,就能找到被他操干整夜、满身痕迹的陆筝。
他的亲妹妹。
陆筝不觉危险,点点头。
陆殊词坦荡遛鸟,大步走向她,吓得她后退两步,小手掰紧玻璃门。
哥哥人高腿长,很快逼近她,翘起的阴茎,打在她平坦的小腹,头部有意无意擦过她饱满的乳球。
双手掐住她湿滑的屁股蛋,微微抬起,顶开两瓣嫩肉,甬道变得生涩,阴茎杵在浅浅的穴口。
他低头叼住她颤颤如玉的右乳,大口吮吸、吞咽,她分泌春液后,集中攻击软哒哒的奶头,舔得奶头红肿如樱桃,吐出,转而采撷另一颗硕果。
“哥哥……”
她主动吞进小半截棒身,小手攀住他胳膊,媚眼如丝,娇吟婉转。
陆殊词蓦地顶胯,撑开她的阴道,与她深深结合。
顺利将她抱住,边走边插,他放过她充血的乳粒,轻咬她湿润的唇瓣,“陆筝,你以为把责任推给我,这件事,就过去了?”
“没,没有……”
但她幻想过,今晚他会温柔。
等到明天,或许是周末她放假,他再教育她背德喜欢他。
“老子那晚没硬,也没插你。”陆殊词眼底清明,忽而勾起寡淡的笑意,“哥哥现在满足你。”
陆筝:“……”
怎么会!
今晚做什么都翻车!
是她骗哥哥的报应吗……
陆筝苦着小脸,攀住哥哥的胳膊,承受一记又一记的深沉,咬紧下唇,不敢喊痛,也不敢呻吟。
直到,热烫的精液,击打她敏感脆弱的肉壁。
“哥哥……”惊慌失措的话,声音软媚,更像是在呻吟求欢,“你怎么可以射进来……”
她现在又不是申雪!
可哥哥丝毫没有受到她的影响,持续猛烈地射精,烫得她再次痉挛,也喷溅大股淫水。
听着淫液溅落地板的声音,陆筝没忍住,啪嗒啪嗒掉金豆子。
陆殊词单手捞起她湿漉漉的小脸,近乎粗鲁地舔走她的泪珠,“怎么,怕怀孕?”
哥哥的舌头卷过皮肤,她燥热得不行,感觉不用他舔,眼泪就能被蒸干。
又被说中心事,她一时哽住,全身都透着害羞的薄红。
润湿她浓密卷翘的睫毛,他抽出半软的性器,轻哼了声,“之前假装申雪,我内射,你怎么不怕?”
陆筝低头,看到小腹还鼓起。
她知道,里面填满哥哥的精液。
哥哥的阴茎抽离后,两瓣穴肉下意识闭合,只留细细的小缝,慢慢地淌落哥哥的精液。
她想伸手去碾平凸起的腹部,又怕哥哥一个生气把她扔地上,乌眸亮晶晶,声音软绵绵,“哥哥,你真的想我为你生孩子吗?我……我还小……等我大学毕业好不好?我……我可以努力跳级的。”
因为血缘。
她害怕生出不健康的孩子,更害怕这个孩子承受流言蜚语。
但如果哥哥想,她可以……努力。
大不了,等她赚钱,带哥哥去个没人认识的世外桃源,共度余生。
“你还真敢想!”
陆殊词上火,修长有力的手指顶开闭合的花瓣,挤进被灌满精液的小穴,轻拢慢捻,勾挑出一股股白浊,察觉到层层软肉的挽留,讥讽,“陆筝,你被亲哥哥摸一下就喷水,你想生个小变态出来吗?”
听到这话,陆筝委屈极了。
她眼眶通红,泪水再次决堤,“陆殊词,我说了,我只是喜欢你……你非要说我变态也行,你不能这么说我们的孩子……”
妹妹语气凄怆,好像所谓的孩子真的存在。
他烦透了。
妹妹还抽抽噎噎地哭着,他突然把人端到盥洗台,掰开她双腿,粗长的阴茎插进残留精液的阴道,享受她穴肉的骤然紧缩,不过停留半秒,就凶残撑开,直接捅到深处。
宁愿她是被操狠了哭,也不想她难过地哭。
但陆筝不懂,只知道身体再次被哥哥掌控。
他双手捞住她膝盖,深插时,抬高她双腿,几乎将她整个提起,她不是后背摔到台面就是上半身砸进他怀里;
抽出时,他力道会轻,她半个屁股勉强沾到冰冷的瓷面。
都很爽。
且随时可能摔死。
明知道哥哥就算真的想弄死她,也不会真的让她死。
她还是提心吊胆。
身体紧绷,私处咬得更紧。
陆殊词本来大开大合操干是为了惩罚,渐渐得了娶,愈发来劲,插得妹妹娇喘连连,哭着求他轻点。
于是,他从善如流放缓力度,缓慢碾磨紧致湿热的甬道。
陆筝横躺在盥洗台,莹白如玉的乳肉随着他的动作,聚拢、散开,乳波颤颤。
“哥哥,我……”
“不要了”还来不及说,陆殊词再次射精。
肉壁被烫,她全身绷直,红唇轻张,不受控制地溢出呻吟。
“陆筝,你知道我为什么无套内射吗?”陆殊词冷眼看她动情时香艳勾人的模样,“如果你还要喜欢我。你对我来说,就是可以随便对待、随便放弃的女人。”
随便对待。
就是他想射精就射精,又因乱伦不准她生孩子,那她就得吃伤害身体的避孕药。
她还要学习、高考,如果次次都这样,未必招架得住。
随便放弃。
她现在年轻,才是第二次跟他做爱。
若是有朝一日,他睡腻了她,他就真的去找其他小姑娘了。
陆筝不傻,明白哥哥的意思。
但她隐约觉得,哥哥是故意用恶劣的言语伤害她,想让她放弃这不该有的喜欢。
掌心撑着湿滑的瓷面,她腰上用力坐起,软软的胸脯贴上他的胸膛,敏感的奶头顿时挺立,撩拨着他的。
她娇柔又认真,“哥哥,我喜欢你。”
这是我的心意。
今晚我们撕下所有的面纱,无论如何,我都要说,我喜欢你。
我喜欢了你很多年。
如果你不认为我年少无知,我还要说,我爱你。
后面长段肉麻的话,陆筝憋在心里,试图用柔情似水的眼眸传达。
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涌起。
陆殊词忽然觉得,他这辈子最难说服的,是他的亲妹妹陆筝。
像盛宇,他不爽,可以打到盛宇跪下喊爸爸。
如果真的有申雪,他喜欢,就拼命追到手;追不到,也可以让自己洒脱。
但陆筝软硬不吃。
她早慧,聪明,他要是跟她讲道理,说不定会掉进她的温柔陷阱。
于是,陆殊词顺势抱住她的细腰,“腿勾紧点,摔疼了,哥哥不会给你穿衣服,直接送医院。”
陆筝:“……”
那她就上社会新闻了!
脑补社死画面,她藕白的双臂抱住哥哥的脖子,十指交缠,打死不松开的架势。
看她紧张兮兮,那种对她束手无策的烦躁消减,他故意垂落双手,稍微拔出被她撩硬的阴茎,杵在穴口几秒,突然深深顶进。
“啊……”
她没想到哥哥不稳住她,又撞得这么狠!
硬是用绵软无力的双腿勾住他的腰,承受他的猛烈撞击,也想着,要摔一起摔,裸奔也一起!
陆殊词第一次干“申雪”时,是妹妹。
今晚带着猜疑来,果然也是妹妹。
他只跟妹妹做过。
第一次,他就觉得,做爱很爽。
这会儿,明明妹妹也是被他破处的,但她身体柔和,随他的喜好,能适应各种性爱姿势。
比如此刻。
他往前顶,她就往上抬屁股,腿会放松。
他往后撤,她就往他阴毛处坐,腿也会勾紧他的腰。
不用他教。
每次她都天赋异禀,深吞他的性器,并且咬得他爽。
就在浴室水声靡靡,温度攀升时。
门铃声骤然响起。
“老陆,是你吗?”
紧随着,是盛宇败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