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陆,你怎么躺筝筝床上?”盛宇进门,率先看到面不改色的陆殊词,走近了看到陆筝毛茸茸的脑袋,问,“筝筝怎么缩在你怀里?”
右掌按住陆筝的后脑勺,陆殊词射精结束,半软的阴茎还埋在紧致、湿热的阴道。
镇定又不耐烦地回:“陆筝生病了。”
作为邻居,盛宇没太出力,但也算看着陆筝长大。
是顶乖顶聪明的女孩。
几年前她高烧不退,是记忆中她唯一一次让陆殊词束手无策。
她倒不是闹,就是离不开陆殊词。
那会陆殊词想去打拳,托他照顾陆筝,结果陆筝死活不松开哥哥,谁劝都不听,就可怜兮兮地哭。
后来陆殊词没办法,背着妹妹去的俱乐部。
听说是等她睡着,光速干翻对手。
盛宇从回忆中抽离,视线一扫,看到水杯里有两粒泡软的药。
“筝筝不肯吃药?”
陆殊词点头。
因为盛宇在,并且这个跟司慧什么刺激都玩的傻逼,看到妹妹躺在他怀里,却没想过他们正在性交。
阴茎再次硬挺,撑开她软热的肉壁,挤出几滴精液。
陆筝没想到哥哥会在盛宇进来后,还能在她体内硬,她怕得要死,穴肉绞住他蠢蠢欲动的性器,艰难又无声地喘息着。
哥哥像是察觉到她的紧张,故意握住她的腰,顶胯深插。
她看不到盛宇刚好转身跑卫生间,只觉得哥哥疯了,小手掐他的腰肉,却阻止不了一次次撞击子宫口的阴茎,更阻止不了精液混合着淫液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滴滴答答淌到床单上。
“哥哥……”
忍到极致,她细声细气地叫他,语气绵软,带着哀求。
见她快哭了,陆殊词问:“听不见冲水声?”
她冷静下来,确实听见了。
盛宇也是有毒,特地跑别人家嘘嘘。
乌眸潋滟着春情,她气不过,抬手掐哥哥的乳头,娇嗔,“我只听到哥哥欺负我……”
“撩我?”陆殊词右掌移到她左乳,轻易罩住微湿的雪团,勾住娇嫩的奶头,“盛宇可又要出来了。”
陆筝:“……”
她屏住呼吸,全身紧绷,想要绞得他射。
可惜,层层推挤着阴茎的软肉,只哥哥稍稍用力,就被粗长的棒身撞得连连撤退,还喷出汩汩春液,方便它凶狠征伐。
陆筝身子一软,砸在陆殊词胸口,决定装病。
她甚至想,要不就掀开被子,让盛宇看到,哥哥在她体内进出的糜艳场景,直接公开。
但她怕。
她怕哥哥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在找刺激。
也怕盛宇大嘴巴,到时弄得人尽皆知。
而盛宇并不知道,他这趟来被兄妹轮番吐槽,边擦手边提议:“老陆,我看筝筝缠着你,我下楼换杯热水?”
陆殊词一个深顶,巨根撑开妹妹的小穴,同时冷躁地应盛宇,“行。”
盛宇注意到他眉骨发红,问:“老陆,你是不是被捂热了,要不要我给你开空调?”
“滚。”
“好嘞。”
盛宇捂住小心心,连杯子都不敢拿,滚下楼到厨房找新的。
脚步声远去,陆殊词猛地翻身,将妹妹压在身下,捞住又细又长的白腿,按在腰后,嗓音低哑,“勾着。”
盛宇随时可能去而复返,可她没力气反抗哥哥。
当哥哥沉腰狠狠劈开她的身体,她失控呻吟,短促的音节发出后,哥哥的手指就插进她的小嘴,搅弄她的小舌。
她被迫张开唇瓣,说不出话,口水沾湿哥哥的手指。
如同她的私处,明明是警戒状态,却一次次由哥哥的性器深入,拔出时还能勾出一股股白浊。
大概是盛宇在,哥哥掐她腰,缓慢安静的抽插只是刺激,但不尽兴。
趁盛宇下楼,他凶猛操干,几乎差点撞飞她。她出于求生本能,双腿紧紧勾住他的腰,导致他们每次都是深深结合。
身下的床嘎吱嘎吱摇晃,像是要坍塌。
“唔唔唔……”
陆筝有点招架不住,试图说话,结果只是舔着他手指,发出极为淫荡的求欢声。
她面红耳热,下一秒,果然听到哥哥促狭地问,“又勾引哥哥?”
她瞪他。
却又饱含情意。
陆殊词想,陆筝也许真的很爱他。
那种自然流露的真情,不会是演戏,更不会是错认。
但……
硬得发痛的阴茎突然杵在她湿软的阴道,并未再凶残勾刮。
唇舌取代手指,搅乱妹妹的呼吸。
陆筝蓦地睁大眼,看到哥哥投入亲吻,闭着眼,长长的睫毛犹如一把黑色的小扇子,轻轻扇过她的心。
只一秒,她便湿得一塌糊涂。
双腿勾紧他的腰,软软的身子往上撞,穴肉主动吞进一大截棒身。
撞得太疼,她眼角冒出碎泪,却并没有松开,缓和过后,开始贪婪而纯真地吞吐哥哥的阴茎。
“老陆!水来了!”
盛宇煞风景的喊叫,令陆殊词蓦地睁开眼。
她清楚地看到,哥哥眼里褪去炽热的情欲。
她很慌。
脚步声逼近,哥哥坐在她身侧,将她揽进怀里。
盛宇进来,就见原本躺在陆殊词怀里的陆筝,躺在被子里,陆殊词右手搭在被子上,轻轻拍着,似乎在哄她睡觉。
“筝筝睡了?”盛宇放低音量。
陆殊词“嗯”了声,“你可以走了。”
盛宇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等筝筝醒来,还是得让她吃药。”
他半点没走的意思,“你和申雪真吹了?”
陆殊词耐心渐失,“吹了。”
严格来说。
也不能算吹。
因为是陆筝扮演申雪,趁他中春药时,将她的身体交付给他。
只能说,“申雪”是不会再出现了。
但无论他是否有勇气跟妹妹承担乱伦的后果,妹妹始终会是他生命里极为重要的存在。
盛宇贱兮兮地问:“老陆,过段时间有联谊,你要去吗?”
原本陆筝见到哥哥骤然冷淡的眼神,就很慌。
这会听到盛宇的话,气得心里狂骂盛宇,更是脑子一热,张嘴就含住哥哥仍勃起的性器。
陆筝并不擅长口交。
何况现在她缩在被子里,空间有限,看不清楚。
舌头舔到湿润、粗大的棒身,她其实就有点后悔了。
但她不想哥哥去联姻!
于是,软软的小手扶住阴茎,她又咬又舔又吸,想用最快的速度让哥哥快乐。
可惜徒劳。
陆殊词初初震惊妹妹大胆,很快适应她笨拙的吞吐,搭在被子上的右手持续轻拍,为她打掩护。
盛宇直勾勾看着陆殊词,倒没注意到耸动的床被,“老陆,去吗?”
虽说他是被陆筝甩的,但他总觉得对不起陆殊词。
他冒死给陆殊词灌春药,好不容易陆殊词喜欢,跟小姑娘又没长久。
陆殊词比他帅比他猛,他都能跟司慧玩刺激,陆殊词单身多惨。
“有谁。”
被妹妹咬了下,陆殊词平静地反问。
盛宇说:“你想看照片?身材很好的,不会比上次发你的资源差!”
听到这话,撩拨的陆筝突然心虚,嘴张到最大,想要吐出哥哥的阴茎,不想它却突然杵到喉咙口。
陆筝更确定哥哥生气了。
果然,听到他问:“我不是让你删资源,你看了?”
操他妈的盛宇。
陆殊词现在又想操死不听话的妹妹。
又想戳瞎盛宇的双眼。
司慧拍的妹妹,哪张不是露奶露穴?
盛宇最怕看似云淡风轻,一双眼却隐隐发红的陆殊词。
但凡他说错话,就能被打得爹娘都不认识。
他战战兢兢,“我,我没看呀……司慧,不是,就组织联谊的美女,说身材都很好。”
其实是司慧说,她身边有很多跟申雪一样的小姑娘。
只要陆殊词要,她就能给。
陆殊词心里还有一股莫名的火气。
妹妹始终是拍了好几组性感照片。
司慧是女的,也是个玩得很开的女的,万一她真就能觊觎妹妹呢?
趴在他怀里,小嘴承受不住他性器的妹妹,骗了他好久。
“我去。”陆殊词应下,掌心隔着被子摁住妹妹的后脑勺,近乎粗暴地在妹妹口腔里抽插数次,最后抵在她喉咙口,射出一股股白浊。
盛宇喜上眉梢,“那我去安排!”
“滚。”
哥哥的精液滚烫又汹涌,呛得她咳嗽,顾不上盛宇走没走,就呜呜咽咽哭起来。
陆殊词在她嘴里射精!
却答应盛宇去联姻!
她以为哥哥需要时间去消化亲兄妹乱伦,还是会给她时间给她机会给她位置。
可他没有。
陆筝忽然觉得哥哥残忍至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本来就吞不下精液,这会儿更是从嘴角流出来。
陆殊词掀开被子,就见妹妹小脸涨红,遍布泪水和浓精。
手指轻抵她微微凹陷的脸蛋,他抽出湿淋淋的性器,轻轻拍打沾染白浊的唇瓣,“哭得这么惨?”
陆筝打了个哭嗝,咽下残留的精液,眼睫湿透,惨兮兮地求,“哥哥,你能别去联姻吗?女朋友可以做的事情,我都可以。我永远不会放弃你。”
说着,她爬上他的身体,绯红的娇躯紧贴着他,雪白丰盈的双乳碾过他的阴毛,停在他绷紧的小腹,软热的奶头摩擦他的腹肌。
她更为热切,“哥哥,你接受我吧。”
“陆筝。”
陆殊词把她提起,让她面朝他坐着。
陆筝顺着他的力道,双腿被迫岔开,架着枕头累,勾着他的肩也累。
却因为他手掌罩住她后腰,她两瓣穴肉贴着他的阴茎,它稍微凶残点,就插进去了。
但没有性交。
只是面对面,特别亲昵的坐姿。
“你可以为我生孩子吗?”
“你跟我在一起,你敢牵着我的手走在路上吗?”
“不说我们那些便宜亲戚,你敢告诉盛宇吗?”
“陆筝,除了你,我谈哪个女朋友,需要顾虑这些?”
陆筝知道,陆殊词是认真的。
因他过分理智,她抬起小屁股,往他大鸟处砸,小穴直接吞进一大截棒身,痛吟两声,才抬起湿漉漉的眼,“哥哥,我,我们……”
陆殊词骤然掐住她的屁股,整个将她端起,阴茎随之深插,戳刺着她的子宫口,“你想说,我们做爱了?”
陆筝气息不稳,攀住他肩膀,可怜兮兮点头。
“如果我知道申雪是你。”陆殊词见她的床摇摇欲坠,下床踩在沁凉的地板,走动间插得她两张嘴都合不拢,才继续,“我他妈中了春药,找盛宇都不找申雪。”
一听这,陆筝就委屈了,“哥哥,你宁愿出柜,都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挺好看的一张小嘴,唇瓣粉粉嫩嫩,勾着莹润的光泽。
就是说话招人烦。
陆殊词低头,吮了吮她下唇,“我睡了盛宇,他敢找我负责吗?”
陆筝哽住。
盛宇当然是不敢的。
哥哥那晚纯粹是发泄药性。
盛宇恐怕一句怨言都没有。
也不会跟她似的,现在病得软绵绵,还被哥哥抱着,边走边插。
陆殊词忽然一个深顶,她招架不住,穴口收缩,春水汩汩涌出,沿着交合的性器,滴滴答答往下淌。
在半身镜里看到她浑身透着薄红,挂在哥哥身上,她羞耻感爆棚,咬得更紧,水喷得更多。
过了高潮的劲儿,她受好奇心驱使,悄悄去看镜面,哥哥粗长的阴茎凶狠地进出她的私处,时不时勾出淡粉的穴肉和清透的液体。
她很喜欢哥哥的身体。
当他双臂虬结有力地托举着她时,对比下显得她格外娇小,而他如同莽汉。
这种强烈的视觉冲突,她同样贪恋。
“喜欢?”
突然在镜中与哥哥对视,她像是偷吃被抓的小孩,怯生生回过头,“我喜欢哥哥的一切。”
“陆筝,这十多年,我把你当妹妹,我对你很好。你喜欢那样的我,我可以理解。你喜欢本来的我吗?”
陆筝回想起,哥哥那晚对“申雪”的粗狂。
哥哥暴揍盛宇的记忆,更是不缺。
连罗衾,对他最好的印象就是对妹妹好。
她能理解陆殊词的话。
又似乎没那么理解。
可她急于表达真心,“哥哥,我喜欢的!”
“是吗?”手指挤进被撑开甬道,勾挑出不少液体,他说,“那我只图爽跟你做爱,我要去联谊,找别的女人给我生孩子呢?”
“我不信!”
陆筝突然明白过来,哥哥应该是在逼她。
逼她放弃他。
陆殊词抽出湿润的手指,同时拔出性器,走到书桌旁,拂开杂物,将她横放在桌面,分别握起她细瘦伶仃的脚踝,高高拎起,黑沉的眼眸盯住裂开一道细缝的粉嫩穴口。
“你快被我操坏了。”
他蓦地开口。
陆筝面红耳赤,“我,我……”
确实,她痛感比平时迟钝,只能感觉爽,哥哥今早凶猛的动作很多,估计再弄下去,等她好了,得疼。
但她是想让哥哥再狠点的。
忌惮的无非是哥哥非人的体力。
陆殊词似乎看穿她,扛起她的腿按在他脖子上,提起她半个身子,阴茎直接劈进她泥泞的阴道。
“如果我是男人。我不会体谅你。我只想满足我的欲望,插死你。”
仿佛是印证他的话,哥哥说话时,操干得激烈,撞倒她几本书,甚至让她察觉到痛意。
“如果你是我妹妹。我会打死侵犯你的人,照顾你到好,到老。”
话说得温柔,他倒是没停止抽插顶弄。
陆筝犹豫了。
比起永远的陪伴与宠爱,也许会如同烟火般绚烂却短暂的背德爱情,在她心里的分量,不再遥遥领先。
自从她鬼迷心窍扮演了申雪。
身心都为哥哥痴迷,忘了理智,忘了现实。
“哥哥,我……”
陆筝明显是犹豫的,但一声哥哥,就表明太多。
其实,陆殊词最后一句是:如果你能接受恶劣的我,等你毕业,我就跟你在一起。
既然陆筝已经做出选择,他拔出濒临射精的阴茎,体外激射,胡乱抹了两下,抱着她去浴室洗澡。
妹妹身上遍布指痕、精液,穴肉外翻,流着淫水。
他没再硬,心无邪念地给妹妹洗澡。
陆筝疲倦极了。
热水温柔抚过身体,睡意渐浓,脑袋一歪,砸在陆殊词胳膊上,睡着了。
陆殊词不受影响,给她洗澡,涂药,换睡衣,最后抱回床。
跪在床侧,他戳了戳她面颊,“筝儿,醒醒。”
陆筝迷迷瞪瞪睁眼,“哥哥……”
“别学坏,好好准备高考,知道吗?”
“嗯。”
陆筝含糊不清地应了声,眼皮再次合上。
陆殊词亲了亲她的额头,遛鸟走回自己房间。
两个月过去。
陆筝为自己,也为陆殊词,心无旁骛,更努力学习,期末拿了校第一。
她记得生病时兵荒马乱的早晨,因为思维迟钝,她被哥哥唬住。
醒来,她每每回忆,都觉得错过了一个好机会。
可哥哥不愿再跟她深谈,不是岔开话题就是说忙。
司慧经不住她的哀求,故意撒谎说小姑娘凑不齐,联谊一拖再拖。
前两天,司慧被盛宇缠得不行,又给安排了。
是今晚。
陆筝不想哥哥去。
她背起书包就冲出教室。
夏天热。
她跑回家后,浑身虚软,跪坐在玄关处,汗水浸透轻薄的衣衫,大口大口喘息。
“哥哥!”只缓了两秒,她便声嘶力竭地喊。
无人应答。
“哥哥……”
她声音轻了很多,憋了两个月的委屈在这个瞬间爆发,眼泪决堤。
“陆筝?”
她崩溃大哭时,忽然听到哥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