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陆筝舒爽至极,强忍拨出哥哥大鸟的冲动,维持人设。
陆殊词松开被玩得软哒哒的奶头,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粗硬跳动的棒身隔着裤子擦过她丰盈的雪乳。
“跟我比呢?”
哥哥语气温和。
她听不出怀疑。
春情弥漫的眼,更是判断不出他的表情是真是演。
但她知道,她得稳住。
于是,她扇动羽扇般的睫毛,嗓音轻软,“哥哥,你和盛宇哥哥怎么能一样呢?哥哥会有嫂子,我长大了还喜欢盛宇哥哥,就会嫁给他。”
陆殊词似乎没认真听她的话,抓住她软软的小手发在蛰伏的性器上,“脱了。”
陆筝茫然,“哥哥,为什么?”
“那次我受伤,你不是很喜欢它吗?”陆殊词说话时,拿炽热的棒身,在她掌心撑大到极致。
烫得陆筝浑身颤栗。
她不敢去看哥哥,“我,我是……好奇。”
像是终于找到借口,她镇静下来,双手绷住哥哥的裤子,连带内裤一齐扯下。
失去束缚的滚烫阴茎打在她脸上,很是亲昵地摩挲,吐液。
陆筝直起身,圆挺的胸乳碾着哥哥的阴茎,抬眸看他,“哥哥,穗穗跟说我。男人都喜欢被口交。我想找盛宇哥哥试。但怕你打我,那次你受伤,我特别……好奇。哥哥对不起。但你刚才也碰了我,不是吗?”
说话时,她默默跟苏穗道歉。
在哥哥挑明之前,她抵死不认。
虽然她很想做哥哥的女人,但也想做哥哥的妹妹。
她见过陆殊词拒绝爱慕者的。
她不想沦为其中之一。
“现在还好奇吗?”陆殊词意味不明地问。
不断涨大的阴茎挤弄她深深的乳沟,碾压她肤白胜雪的乳肉。
陆筝惊疑,磕磕碰碰地问:“可,可以吗?”
“握紧奶子。”
陆殊词失去耐心般催促。
陆筝仿佛见到那个跟申雪语音的哥哥。
私处的春潮泛滥,她遵循本能,拢住饱满的乳球,夹紧他粗长的棒身,红肿充血的奶头堪堪擦过他棒身的纹路,被烫得发软。
陆殊词在细滑紧致的甬道戳刺,遗憾她没有奶水,拽起花洒,淋湿被阴茎和双手挤得饱涨的双乳。
就着湿意,他右手按住她细弱的肩,更猛烈地撞击。
陆筝觉得是在做梦。
否则哥哥怎么会跟她乳交?
可耳畔是心惊肉跳的靡靡水声,她的胸部也被磨痛了。
好半晌,她眨了眨眼,努力看清神色晦暗的哥哥,“哥哥,我好痛。”
“痛?”陆殊词屈指从她泥泞的小穴勾出潋滟水渍,“我看你很爽。”
陆筝语塞。
下一秒,陆殊词又阴气森森地说:“你偷偷给我口交时,怎么不敢喊醒我?哥哥配合你呀。”
直到这一秒。
她终于确定陆殊词在生气。
不知道是气她当手模,还是发现她喜欢他,还是认出她是申雪。
她颤巍巍扶住被撞疼的双乳,决定一个一个解释。
可她刚要说话,就有热烫的液体溅到唇瓣。
她垂眸一看,原来是杵到她下巴的阴茎射精了。
滚烫又汹涌。
似乎是她低头给了他机会,持续射精中的阴茎突然戳进她微张的小嘴。
“唔唔唔!”
两瓣红唇被阴茎撑开到极致,透着莹润的水色。
她被迫吞咽浓烫的精液,根本说不出话。
陆殊词射完,拔出半软的性器,指腹勾刮她嘴角的白浊,“比起上次,哥哥是不是射得更多?”
陆筝艰难地平复呼吸,乌眸媚色勾人,语气软糯,“是……”
喉咙处刺痒的疼缓过,她决定解释,“哥哥……”
却被粗粝的大掌捂住嘴。
“陆筝,知道我想掐死你吗?”
陆筝有点想哭,但乖乖眨眼。
又觉得这样的妹妹可怜,陆殊词松开,边穿裤子边说:“你别再做模特,好好学习,我赚钱养你。”
睫毛轻颤,她细声细气的,“哥哥,我能说话了吗?”
强压直逼天灵盖的怒气,他从牙缝中挤出个字,“说。”
“我做的是手模。那组照片,是慧姐说私人收藏。她帮了我很多,所以我才答应的。”
想到盛宇都能买到妹妹的资源,他就觉得妹妹被骗了。
但她涉世未深的天真模样,反倒让他怒火消减。
“知道了。”
反正他让盛宇去谈买断了。
按了按还硬着的阴茎,陆殊词烦躁地说:“陆筝,从小到大,都是我照顾你。你对我的喜欢未必是男女之情。你跟盛宇分手吧,不要再用他刺激我。刚才我射进你嘴里是不是很恶心?性爱也没那么值得你好奇。”
陆筝低声:“不恶心。”
“我喜欢”,这三个字,怕哥哥真打死她,硬生生咽回去。
或许是她为他湿,或许是她的裸体刺激到哥哥了。
总之,哥哥发现她悄悄喜欢他,才故意跟盛宇恋爱。
但哥哥好像没想过她是申雪。
因为他说“性爱也没那么值得你好奇”,是当她没尝过禁果的。
妹妹甜软又真挚的“不恶心”,简直跟他春梦里如出一辙。
陆筝不按套路走,烦得他想打人。
妹妹年少无知,他难道真就做禽兽了?
这可是他一手带大的亲妹妹!
他今晚做这些,是盛怒之下,借着警告她的理由。
却也大逆不道。
“洗澡,睡觉!”
陆殊词生硬地扔下这句,大步离开。
陆筝手脚虚软,劫后余生般,一点点洗走身上哥哥的味道。
这一夜。
陆筝躺在床上摊煎饼。
陆殊词在自己浴室洗冷水澡。
两天后,周日。
陆筝写完作业,单手托腮,望着窗外斑驳的街景。
那晚哥哥发现她喜欢他,玩得她浑身发软,甚至在她嘴里射精。
虽然他后来要她认清现实,回到从前。
但她仍渴盼哥哥喜欢自己。
只是这两天他敛起冷躁,又变成温柔体贴的哥哥,似乎真要揭过那晚的狂乱和她真心的喜欢。
陆筝忽然想起罗衾,给她发微信:【衾衾姐姐,我可以找你吗?】
与此同时。
罗衾双手分别被绑在床头两端,下半身被罗书瑜抱起,因身体悬空,双腿出于本能勾住他耸动的腰。
“罗书瑜,你疯了!”罗衾被顶得全身颠晃,皮肤透着胭脂色,“这是在家里!奶奶随时会回家!”
罗书瑜掐紧罗衾的腰,妖孽横生的眼赤裸又直接地盯着她被他捣起的腹部。
“那就让我妈看看,她疼爱的孙女,是这么发骚勾引她儿子的。”
罗衾据理力争,“是你强奸我!”
罗书瑜故意凶猛抽插,发出淫糜的水声,“你没流水?衾衾,你觉得我妈信谁?”
气势汹汹的罗衾,突然败下阵来。
她是奶奶捡回家的。
那时罗书瑜二十多没谈过恋爱,奶奶担心他是弯的,就让她做罗书瑜的女儿,而不是妹妹。
她害怕再四处捡垃圾,没人疼没人爱,很听奶奶的话。
罗书瑜根本不管她,奶奶放养她宠爱她,所以她过了十年快乐日子。
可她做梦都没想到,她喊了十年爸爸的男人,会在她高考前,强奸她。
快一年过去,她时时刻刻都在被他奸淫。
S大几乎被他玩遍了。
室内室外。
那次他绑住她的眼睛摁在草坪干,陆筝都看见了。
今天是她挑衅。
她知道他出差,就想找男的做爱,想让他厌恶她的身体。
或许他是在试探她,因为他精准地把她抓回家,那个小男生连她嘴都没亲到。
可这些话,她敢说给奶奶听吗?
奶奶还会要她吗?
她只是没血缘的野丫头,罗书瑜却是奶奶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
罗书瑜见她要哭,忽然弯腰,滚烫的胸膛碾过她颤颤的雪团,右手捞起手机,“罗衾,陆筝找你。你和陆殊词没断干净?”
“没有!”紧张之余,穴肉骤然紧缩,吸咬顶弄的阴茎,她也掩不住暧昧的喘息,“给,给我……我不喜欢陆殊词,我把罗衾……啊!当……妹妹。”
在她高潮时,他同时射精,两人融合的液体滴滴答答落在床被。
四处飞溅,却又最终交汇。
罗书瑜射精时,牙齿咬住她有点破皮的奶头,酥软温热的触感令他心生怜悯,舌头温存卷过,变成温柔舔舐,勾得高潮中情乱的罗衾呻吟。
“衾衾,那你喜欢谁?”
罗书瑜习惯性温和的嗓音,将她拉回被高挂在半空强奸的残酷现实。
她心里惦记着陆筝。
被迫迎合罗书瑜,猫儿似的叫,“爸爸,我喜欢你。”
说完,她还不敢挑明她想要看手机,双腿勾得更紧,语气变得放浪,“爸爸,你松开我……我可以让你更快乐!”
“啪!”
罗书瑜一巴掌拍在雪白的双乳,“你他妈都勾引别的男人,在这装什么?你喜欢陆筝?你怎么重口味?难怪被爸爸强奸,还能骚得流水。我干你干了一年,也不见你怀孕。你是不是天生淫荡,就等着男人无套内射?”
“爸爸,我怀孕,你敢让我生吗?”
他不怕气死奶奶吗?
罗书瑜揭开她右手,塞给她手机,拔出性器,“回吧。”
在她拿稳手机时,他握住她脚踝,提起,看她不断流精的骚穴,低头含住。
罗衾几乎倒立,两瓣穴肉还被罗书瑜两瓣薄唇吮住,牙齿细细碾磨过,又用柔软湿热的舌头卷到缝隙里,勾挑出她翻涌的春潮。
她恨她是女人。
有原始的生理反应。
但,她承受欢情,艰难保持视线清明,回复陆筝。
一个小时后。
陆筝率先抵达罗衾订好的咖啡厅,选了角落的位置,二十分钟后,罗衾赶来。
将点好的拿铁推到罗衾面前,陆筝细声细气地说,“衾衾姐姐,我没有等很久。你不用跑这么急。”
罗衾恨死出尔反尔,多做一次的罗书瑜了。
可在陆筝面前,她眉眼温柔,“筝筝,你找我什么事?”
陆筝开门见山,“衾衾姐姐,你认识哥哥这么久。你觉得,他会对不喜欢的女孩子有……有反应吗?”
快被罗书瑜操死的罗衾,立马明白陆筝的意思。
她问:“你撞见新嫂子了?”
习惯性摸了摸陆筝柔软的长发,她说:“你哥看着轻狂,其实还挺……靠谱?他没对我硬过。他应该是那种决定负责了,才会跟对方发生关系的人。”
在小姑娘面前,她尽量委婉,还是露骨。
但受过哥哥骚话荼毒的陆筝,完全不介意。
她只是惊奇。
原来,那晚他把她当成“罗衾”,是他第一次想对罗衾做什么,并且摸的是她。
后来,他被盛宇灌春药,跟“申雪”做了整晚,是她杜撰的申雪。
前两天,哥哥误会她做裸模,就插进她的私处;意识到她喜欢他,又逼她乳交,还射在她嘴里。
那,哥哥喜欢她?
或者喜欢她的身体?
所以,她最大的敌人不是曾经的罗衾、现在的“申雪”,而是血缘?
罗衾见陆筝神情惘然,安慰:“衾衾别怕。要是新嫂子对你不好,我帮你出气。”
陆筝岔开话题,跟罗衾喝完咖啡,等夕阳西下,各自回家。
厨房传来浓郁的食物香气。
哥哥回来了。
陆筝跑进去,软软糯糯,“哥哥,我可以帮你吗?”
陆殊词一脚抵在门框,“客厅等着。”
“好。”
见她乖,他收回手,继续颠勺。
“哥哥。”陆筝站在烟火缭绕的厨房外,乌溜溜的眼珠轻转,“明天是你生日,你想要什么礼物?”
5.20,是哥哥的生日,还是申雪答应跟哥哥见面做爱的日子。
这段时间先是盛宇摔断腿,再是她离经叛道喜欢他。
他大概焦头烂额,没有找申雪瞎聊。
她这么一问,是好奇哥哥会选申雪还是选她。
她觉得他会选申雪。
可她希望被选择。
果然,哥哥拿锅铲的手一顿,炒锅冒着滋滋滋的响,排骨的香味愈发浓烈。
陆殊词烦躁地关了火。
转身看向烟火之外,雪肤红唇的陆筝。
很像误入滚滚红尘的小仙女。
却是被他不太周到带大的小姑娘。
还傻乎乎地认为喜欢他。
陆殊词把她推远,敷衍,“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入睡前,陆殊词敲响陆筝的门。
一直等待的她几乎瞬间开门,充满期许,“哥哥?”
陆殊词说:“筝儿,我可以许愿,你拿高考状元吗?”
陆筝:“……”
虽然她在班里可以拿第一,可本市人才济济,拿状元,她根本没有把握。
看来,他还是耿耿于怀,她喜欢他。
就算他会像哥哥一样照顾她余生。
却仍然不允许她喜欢他。
眼眶酸酸涩涩,她张了张唇,最终轻轻说:“哥哥,我努力。”
“明天好好学习,别请假。”陆殊词见她低垂脑袋很失落,补充,“等周末我带你去玩。”
陆筝闷闷地“嗯”了声。
连“周末你肯定在忙”这样争取的话都放弃说了。
哥哥做的决定。
她改不了。
就像当初陆小婉从跟哥哥说她是拖油瓶,到瞒着哥哥把她扔到孤儿院,哥哥从未改变过。
哥哥打拳,她看见他受伤,那时候小,哭得要死要活,不准他去。
他哄她时答应了,但只是变成他悄悄去打。
直到盛宇给他买药被她发现,她难过死了,但没哭,全程笑着看盛宇给他涂药,然后就跟他说,他可以打拳,受不受伤都要回家。
她一个人害怕。
陆筝越想越心酸,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神奇的是,连“禾心”这个小号,哥哥都没有回复。
她用被子盖住,回看和哥哥的聊天。
上面还是哥哥热火朝天,要干死她的骚话。
可真正到了她故意选的5.20那天,哥哥就安静了。
哥哥不跟她过生日,也不跟申雪过生日。
他谁也不选?
每年过生日,哥哥都会空出时间陪她,不存在他明天临时有事。
她是暗恋他,所以被哥哥“放弃”。
那……申雪呢?
她暴露了?
陆筝顿时心跳加速,难道哥哥摸着她的胸,插进她的私处,是有感觉,可以对比的?
所以现在,她是在哥哥面前完全没有秘密了?
而且哥哥坚定地选择了继续做兄妹?
陆筝失心又失身,并不甘心就此回到从前。
于是,她给哥哥发微信。
禾心:【明天,我还要见你吗?】
【对方正在输入】状态维持很久。
陆殊词:【见。】
禾心:【在上次的酒店?】
又是很久。
陆殊词:【行。】
禾心:【晚上七点?】
这次几乎秒回。
陆殊词:【好。】
陆筝退出小号,清除登录记录,捻走手心的汗,关机睡觉。
5.20当天。
陆筝到学校后,给陆殊词转账520。
陆筝:【哥哥,生日快乐。我赚的钱都存着,你一定要收。我要上晚自习,你跟盛宇哥哥过生日吧。】
陆殊词:【好。】
陆殊词退出,点开另一条微信对话框。
那次他要买断陆筝几乎不穿衣服的那组艳照,盛宇给了他个联系人。
对方嚣张又狂妄,要十万。
他给了。
那人又不收,还说是她的独家珍藏的,又发了很多张妹妹穿其他性感内衣的照片,每张都露点,又纯又欲。
【我删除了,你不收,就彻底没资源了。】
陆殊词一直放着。
忽然,他点开原图,一张张保存到他的手机里。
晚上六点。
陆筝晚自习请假,全副武装赶到隔壁司慧的房间。
“慧姐,我哥来了吗?”陆筝解围巾摘帽子,擦走额头冒出的细汗。
司慧,“还没,你快点。”
这次陆筝不走性感风,换了一件纯白的小裙子,戴了遮住脸的羽毛面具,在司慧的保护下,走到跟哥哥约好的房间。
她刚才捂出汗,又有点紧张,就反锁在浴室洗澡。
洗完她看了看换下的内衣,决定不穿了。
哥哥快来了,她再跟司慧要衣服,说不定会撞上。
原本保守的白裙子,微湿后,几乎透视。
陆筝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脸一红,立刻转身跑出浴室,躺在床上,希望快点干。
“咔哒……”
她神经紧绷,将门把手转动的声响,听得清清楚楚。
哥哥进来了。
哥哥锁门了。
哥哥走近了。
高大炽热的身躯压下来时,她闻到淡淡的草木香:哥哥洗澡了。
想到哥哥那么重视跟申雪做爱,她心里涌起股莫名的酸涩。
她本人永远无法让哥哥产生男女之情了。
只能用“申雪”的身体去跟哥哥做一些只有情人会做的事。
陆殊词直接挤进软热娇躯和床被的缝隙,大手罩住柔软丰盈的乳儿,“内衣都不穿等哥哥呢?”
哥哥的手指有力修长,揉捏她的胸部,重点攻击她软哒哒的奶头。
她舒爽地轻轻呻吟,下身也涌上湿意。
左手继续揉奶,右手撩起她的裙摆,直接贴上微凉挺翘的屁股蛋,“内裤也不穿?还以为你今天穿裙子,变矜持了。”
陆筝沉浸在漫天漫地的情热中,并没有发现他语气的不对劲。
陆殊词揉捏面团似的将她的屁股玩得通红,松开饱涨的两粒奶头,转而移到她腿缝,接住她滴滴答答往下流的春水。
“水真多。”
陆筝似乎意识到什么,扭腰想要看,但他沾满淫水的手忽然拍上她另一瓣屁股,“别动!别扫老子兴!”
陆筝吓得不轻,哥哥今天好像更暴躁……
想到初夜的疼痛,她身体瑟缩,私处却如潮涌。
陆殊词扯下裤子,用硬烫的阴茎碾着她的臀缝,沾染她不少春液。
“陆筝,哥哥干你,是不是根本不用做前戏?”
陆筝?!
哥哥认出她了?
就在她惊悸万分时,又硬又长的巨根突然“噗嗤”一声刺进她湿淋淋的穴口,直接深插,戳到子宫口。
她被顶得往前撞,胸乳碾过枕头,气息不稳地说:“哥哥,你又,又要玩游戏了吗?”
陆殊词冷笑,右臂横在她胸前,将她腾空抱起,左手摘下她的面具,“陆筝,你当我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