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寿光殿内执淫刑

寿光宝殿中门开,六十四姝款款来;

暗标传功决四命,三蚺尽出入欲海。

“何人在此喧哗?”萱凝蝤蛴玉颈轻摇,头顶随云髻微曳——刚才在小竹林手搾精奴时,她太过享受,发髻便散乱了,此刻像是匆匆梳就,更带三分慵懒。

一旁的柯儿和萱凝一样,身披白色正典大氅,只不过位份不够,大氅领口未有红色精绣,闻言赶紧上前凑到萱凝耳边:“主子,您看那里!好像是刚才竹林…”

“嗯?”

“奴婢失言!”

“你我二人刚回岛片刻,便匆匆而来,如何去得什么竹林!”

萱凝并不害怕同为提司的曾露,刚才搾吸她的精奴,更多是为了泄私愤而已,可如若事情败露,免不了在几位宫主心中留下一个同门相倾,不识大体的印象,恐怕自己在宫内地位受损,此乃她事后真正心结所在,念及于此,此刻她格外不想遇见的,便是刚才竹林中撞破她主仆二人的这崇碧宫弟子。

“萱提司!萱提司!你忘了我了吗?刚才!刚才在…”

“哦!我当是谁?原来是崇碧宫展颜妹妹呀!”萱凝本不想理睬林三思的聒噪,抬步欲入殿内,却听对方像是要把刚才的事情托出,心中暗骂,只能转身截住话头。

“是是是!萱提司!展颜在此有礼了!”说着,林三思忙不迭对着远处萱凝主仆拱手施礼,事到临头,哪里还管得了萱凝刚才在竹林的威胁——这一关不过,他今日小命便交代在此处,不用再顾以后了。

守门女卫一脸狐疑,看看眼前的林三思,又望了望远处的萱凝——这人如果提司大人认识,那自然也不用再查什么通关令牌了。

那边林三思和守门女卫二人各怀心思,这边萱凝眼珠一转,嘴角牵起:“展颜妹妹,今日我宫盛会,怎么不入大殿参礼?”

“额…”林三思原本想着,能靠萱凝解围便是最好,却也未曾想对方有此一问,如今只能硬着头皮回答,“小妹的通关令牌与宫主亲笺都在同门姐妹那里,故只能于殿外等候。”

“无妨无妨,我乃海宫提司,带几个相熟的姐妹入内,寻常至极,这位守门姐妹,便让这崇碧宫的姐妹随我入内便是。”

“这……”

“嗯?”

“是!这位姐妹,刚才多有唐突,您请随提司入内!”守门女卫在宫内位份低微,哪里敢公然顶撞海宫提司?几乎毫不犹豫便闪身让开了。

“这样…便谢谢萱提司了!”林三思一瞬间心念电转,鞋尖微动,他甚至想过此刻如果转身就跑,能否隐入殿前山林,但理智终于还是战胜了恐惧——虽然他不知萱凝带他入殿是在打什么算盘,但此刻他唯一活路,便是跟着萱提司闯一闯这魔女淫窟,如若推脱,让萱凝瞧出破绽,今天恐怕他会被眼前这高挑魔女当场搾成人干!

萱凝和林三思如多年好友一般,相视而笑,携手入殿,让身后的柯儿纳罕不已——这崇碧宫弟子不是今天才与我家主子认识,怎么刚才我处理尸首,才走开片刻,这两人便如此熟络了?

“展小妹,刚才是想大庭广众,将竹林之事说出吗?”萱凝脚步不停,红唇微动,神色淡然,笑颜难展。

林三思脑中瞬间豁然开朗!这萱魔女是害怕留他在外面胡言乱语,将竹林之事说破!

“怎么可能?小妹也只是再遇萱提司,一时高兴,忘记了提司刚才的提醒……”

“萱某生平,最恨受人挟制,竹林之事,原本也非不可告人,不过不想大喜之日,横生这许多枝节罢了。”萱凝粉面含霜,原本清冷的容貌,更显三分疏离之色,“展小妹,今日大典过后,还请速速离开海宫,若过后让我听到一些不爱听的风言风语,那萱某定会找机会与展小妹再晤一番。”

“萱提司的话,小妹谨记!”林三思一条胳膊被萱凝挽着,一阵清新龙涎香气沁入心脾,让他四肢百骸毛孔似乎都打开了,整个人为之一振。

这萱提司…还真是好闻……虽然知道身边这个魔女手上男命无数,恶行昭彰,但林三思还是忍不住微微凑过头去,偷偷嗅了几口清香。

说话间,两人已一路越过几道重楣,跨入了寿光殿主殿。

只见殿门外,两根朱红抱柱对立,上各撰有一道楹联。

上联:时乘六凤以御天,所其无逸;

下联:用敷五水而锡极,彰厥有常;

说的便是这海葵宫主人希望自己能御及八荒,施惠于民,口气及大,但却不知这布施于民的“五水”,到底是哪五水?

跨过门槛,林三思终于看清这大殿内部,便如《海宫杂记》中有云:

风月东极,浮水不冻,蟠龙遗蜕,珊瑚海宫,上有金鳞盖顶,神光满蕴;下有赤柱环伺,大道正隆

……

深十丈许,八乘驷马可并立,高百尺余,千尊美娘同入堂,玉带横亘,青烛共日月之光,宝座高悬,红绸昭天地同房。

……

正午日光通过特制琉璃金顶洒下,与两侧壁柱上密布的青烛之光辉映,点亮整个殿堂,一条清澈的小溪从殿堂深处蜿蜒而出,左右二分大殿青石磨砖地面,殿内深处,溪流正上,一方金色宝座,凌空虚浮,座上无人。

三丈之外,溪流两侧,每隔三步,依次各自放置有绛红色檀木长几,一路延伸至大殿门口,每张长几后可跪坐一人,林三思和萱凝入殿之时,长几已被占了十之七八。

萱凝原本便是借并肩入内的机会,裹挟威胁林三思,如今目的已然达到,自然抽开玉臂,深深看了“展颜”一眼,施施然向着接近宝座方向自己的长几走去,柯儿经过林三思,狐疑地扭头探视了他一眼,也紧随而去。

林三思此刻得了自由,却又有些手足无措——他原本确实计划潜入寿光殿探听虚实,伺机寻找救助这媸女派门主之机,但在山脚竹林,见到那魔女搾精取命,已然让他心有戚戚,而刚才殿门外的一番纠缠,更是让他有退缩之意——毕竟他原本也就是个寻常少年商贾,虽在旅途中见惯生死,较同龄人成熟些,但那终究是他人生死,可不是他林三思自己的。

这媸女派虽有救助之恩,但于他而言,定然不至于为了这个赔上自己的性命。

此刻他既已入内,自然不好立刻转身离开,抬眼看了下殿内格局,他发现如若按照这长几数量,今日座上宾应有六十四位,自己既然是被萱凝裹挟入殿,自然是没有位置的,看了一眼远处陪萱凝落座后独自退至一旁的柯儿,林三思便也依样画葫芦,在殿内找了个角落抱臂倚柱而立——他打定主意,先观察下殿内情况,顺便瞧瞧自己那两个“便宜师妹”是否也混了进来,等到时机成熟,自然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他如今也算领教了这风月大陆妖女的邪门,再让他冒此奇险是万万不能了。

半炷香后,日近正午,六十四张长几主人纷纷落座,林三思虽然不认识除了萱凝以外的任何一位,但从落座众人的气度和打扮,不难猜测在座的没有无名之辈。

“二宫主到!”随着一声唱名,原本还有着零落人声的殿内顿时鸦雀无声。

“哒…哒…哒…哒”

鞋根点在青石砖上的声音,在空旷殿室内回响,犹如一颗石子被丢入湖面,荡开层层涟漪。

殿中所有青烛如豆般大小透明的火苗,诡异地同时向着声音方向折腰,仿佛四面的空气都在向着声音方向流动。

林三思感觉自己下身玉茎,不知何时竟然硬如坚石,几欲抬首,若不是入岛前,他便用绷带将之束于腿间,此刻外人一瞧便会觉蹊跷。

不亏为海宫二宫主,这脚步声便能有如此邪异之能!

再看殿内座众,有些脸色驼红,贝齿轻啮,双拳紧攥,双股交叠,明显修为不够,也被这脚步声影响,欲念大炽。

一道高挑健美的身影穿过深殿重重阴影,款款而出,立于大殿深处宝座左侧,白纱笼罩,米裙裹身,头盘高耸凌云髻,足踩青螺叠跟履,柳眉凤眼,鼻直唇红,神色俊秀,仪态万千,不似海宫淫魔女,但肖阵前勇女将!

再仔细观瞧女人头顶髻发,显眼地插着两支凤钗,一只红螺指天,一只紫雀投地,却不是那楚璇玑又是谁!

“今日我未央妹妹大寿,各位不辞辛苦,远道而来,璇玑在此谢过。”说着,女子俏目低垂,盈盈一拜,众人赶紧纷纷起身还礼,林三思也混在殿后人群中一起施礼,心中却道:三宫主今日五十大寿,那眼前这二宫主必然已年愈五十,怎么瞧这外貌身段,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

这海葵宫功法邪异,用来增寿驻颜可真有奇效,若能将次功法带回夏国售卖,那岂不是……哎?

我怎么现在还想着赚钱?

念及此处,林三思暗自吐舌摇头,自己也有点佩服自己这不知死活的经商天赋。

楚璇玑环视众人,微微一笑:“海宫经营千年,时至今日,也算小有规模,自然不能让大家乘兴而来,空手而回。”说着,玉掌挥动,“啪啪”击掌两下,自有两排海宫女侍从殿后左右款款而出,每人双手托着一面呈盘,盘上端放着一个银丝金环双耳小壶,约有成人一拳大小。

女侍走过,每张长几,都被摆上了一只小壶。

“此壶中为我宫蓄养双十男豚的精露,精等皆有三等上,为表对各位的谢意,每壶中都额外加入了五滴血精,饮之配合适当调息,可增至少半年功力。”

众人闻言,看向各自桌上小壶的眼中,都纷纷放出了灼热奇异光芒。

坐在大殿靠后的,有些资历修为浅一些,闻到了眼前壶中泄出的若有似无的精露香甜,不禁伸出双手,细细摩挲壶面银丝金环,双眼眯起,便如灵猫嗅到美食一般。

林三思闻言,起了一身冷汗,暗自咋舌:这么多的精露,不知这采摘过程糟蹋了多少男子!

“三宫主稍后便至,在此之前,璇玑代为招待各位贵客。”说着,又是“啪啪”击掌,从殿后左右忽然转出四名少年!

四人两左两右,身材匀称,肤色苍白,上身赤裸,下身着黑色紧身亵裤。

四人神色萎靡,眼神木讷,双乳红肿,伤痕累累,显然已遭受过诸多虐待。

“此四人,并非我海宫蓄养精奴,而乃宁安媸女派遣入我宫细作。”楚璇玑扫视殿内众人,连后方站立人群也没放过,停顿片刻,才又说到,“千年以来,以女为尊,媸女逆贼,妄图颠覆人伦,而我海宫素来偏安一隅,不问世事,原本井水河水,两不相犯。但媸女逆贼,一再挑衅,如此,也修怪我宫出手,稍作惩戒。”

语毕,又是两声击掌,鼓乐丝竹,相继声起,四个少年,各占一角,竟生涩地就着节奏,舞动起了自己的身体!

从四人生硬怪异的舞姿,不难看出,演出这支《招蜂引蝶舞》并非他们所愿,亦非他们所长,但座下众人乃宁安各大门派女修,原本便好色如命,如今被楚宫主靡音影响,又嗅着香甜精露之气,早已心火灼灼,哪里还能见得这妙龄男子的躯体,便是这几个媸女派俘虏什么都不做,让殿内众人收起那似乎可以剥开他们皮肉的目光,也是绝无可能。

“啪啪!”

楚璇玑见火候差不多了,又是两下击掌,乐毕,少年们长舒一口气,停下了生硬的搔首弄姿。

“相信大家刚才入殿前,都看见了我宫玄色烟气,便知今日有刑事。”楚二宫主忽然敛容正色,“此四人今日按我宫规受刑,至于所受何刑,是死是活,全有劳各位安排。”

殿内在座众人听闻有机会受用四个少年,纷纷好奇心起。

“二宫主此言何意?”大殿前端,一位身材娇小,体态窈窕的女子款款而立,冲着楚璇玑微微颔首。

她身着三彩贴身锦衣,外罩倩云纱,足蹬一双少见的凤凰描金千层履,犹如一尊七彩神女像。

锦衣女子穿着色彩艳丽,全身被锦衣紧紧包裹,将玲珑身段描摹得淋漓尽致,便是从殿后林三思这边观瞧,也十分惹眼,只不过面上一片白纱笼罩,将她容貌遮挡得严严实实,不过想来女子座次甚高,定然功法奇绝,养颜有术。

“看来杨坊主对此四子颇有兴趣,”楚璇玑淡淡一笑,摆手示意稍安勿躁,“如何让各位决定这四豚生死,便由我宫烂刑司曾提司,为大家详细解说。”

话音刚落,大殿靠后,一张长几后,一女子袅娜站起,却不是那刚在淫窟饱饮血精的曾露又是哪个?

“各位前辈,曾露在此有礼了!”

“如二宫主所言,此四人乃媸女细作,前番于东海诸岛,履次刺探我宫消息,终于为我宫姐妹俘获,”曾露杏眼扫过座众,雪腮微红,“诸位皆我海宫挚交,故三宫主授意于我烂刑司,于她寿辰当日,将这四人作为彩头,以娱在座,方稍酬诸位远道贺寿之义。”

“然虽欲人人有份,毕竟男豚仅有四头,故此,今日便用聚功珠,行一场暗标,决定哪几位前辈高朋今日同享这余福,而此聚功珠于暗标中所贮功力,将作为诸位在座挚交长辈给我宫三宫主的诞贺,曾露在此先行谢过各位了。”

一言既毕,众人恍然,说起来这聚功珠暗标之法,在宁安东南并非罕见,乃当地女修分配战利时常用之法。

聚功珠,又称聚功宝珠、传功珠,乃深海秘银煅烧而成。

珠大小如拳,通体银白,细孔密布,其性阴寒,天然有吸聚融合各类功力的功效,修士无论修为高低,稍加引导,都可将自身功力注入其内融合贮存,而当修为达到一定境界后,则通过修习特定功法,便可从聚功珠内汲取贮存的功力。

宁安东南各派,多用此物作为隔代传功之用,通过聚功珠传功,可让后进晚辈功力一日千里,亦避免了门内老祖宗一朝归返无极,门派实力骤然受损。

若非此物所用深海秘银实在难得,眼下宁安东海各派实力,定然还能再上一层。

而在传功之外,聚功珠另有一妙用,便是作为这暗标的重要媒介。

聚功珠在吸收功力后,珠重会略有上升,吸聚愈多,则珠体愈重。

在无法决定战利分配之时,修士会分别向珠内传功,由一可靠保人,在每人传功后,默记这聚功珠重量,确定所传功力多寡,此过程便称为聚功暗标;所有人都完成传功后,保人将根据各人所传功力多寡,分配战利,此之谓中标。

此刻,曾露所说的,便是利用这聚功珠之特性,行一场暗标,由众人根据自己意愿,传功入内,所传功力最多四人,便有机会获配这些媸女男俘之一。

锦衣女子闻言甚为满意,绕至长几前,吐气如兰:“如此甚好!这暗标之法甚是公平!我可有一段日子未补充血精了,这四人中确有我中意的好货,这个场,我杨星澜捧了!”

“确实甚为有趣!那个臀瓣有痣的小孩儿颇合我口味,我都想好等下如何享用了,曾提司,速速开始吧!”大殿前方一长几后的女子急不可耐,长身而立,她一手紧紧攥着血精小壶,一手抚住快速起伏的胸部。

女子身着棕色宽大斗篷,从林三思的角度,既无法看清她的身形,更瞧不见她的样貌。

大殿后段,在座女修的位份修为皆稍有不如,闻言都稍显失望——对她们而言,若奔着中标而去,说不得会功力大损,若当真中标还则罢了,自然可以用男孩补回受损功力,若最终没有标中,这损失可承担不起。

“好,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那今日便由我宫楚二宫主做这保人,在场诸位,可依次上前传功。”曾露见众人大都跃跃欲试,无人反对,从怀中拿出团扇轻摇,一双杏眼望向宝座旁静立的楚璇玑,微微颔首,便坐回了自己位置——她虽然也在六十四人之列,但作为烂刑司提司,海宫天牢地狱中的男子,她若想染指,自然不难,今日参与暗标,仅为凑趣,倒并无中标的心思。

曾露话音刚落,锦衣女子便站了起来,向楚璇玑示意,二宫主从怀中掏出一颗如婴儿头颅般大小,蕴含银白光泽的石头,锦衣女子上前,白皙手掌贴附在石球上,石球表面顿时光芒大盛,几息后光芒逐渐减弱,锦衣女子收回玉掌,向着比她高出一头的楚宫主行了一礼便退下了。

大殿内剩余座众依次上前,不过半炷香的功夫,聚功珠吸收六十四人暗拍所投功力,已由细孔遍布的银白石球,变为了晶莹如雪的光滑玉球。

楚璇玑双目微阖,静静伫立,良久,终于又睁开双眼,面露一丝笑意。

“今日未央寿辰,各位慷慨注功,璇玑在此谢过,”说着,又是盈盈一拜,“凡竞标事,则必有输赢,诸位切莫在意……”

说到这里,楚璇玑不仅心中嗤笑,暗骂在座的大都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她刚才细细体察,发现大部分上前暗投之人,所投不过半年精纯功力罢了,这些人打得一手好算盘,若侥幸得中,便是大赚,若未能中标,靠着海宫这一壶精露滋补,也不算亏。

不过其中,自然也有些敢舍本钱之人,比如那锦衣女子。

锦衣裹身女子,乃望幽派杨星澜,一甲子前,便在宁安东南闯出一些名气,目下已位居望幽派梅坊坊主。

仔细算来,此女年纪与海宫大宫主相当,虽天资寻常,但积累深厚,位份突出,一般江湖人士,都会卖她几分薄面。

“杨坊主好大的手笔,两年精修传功,璇玑替未央致谢!”楚璇玑凤目含情,轻施一礼,“恭喜坊主,拿下头筹,便请您先选吧。”说着,便又“啪啪”击掌两下,角落中,四个全身赤裸的少年紧咬嘴唇,虽然满脸抗拒,但仍旧亦步亦趋,期期艾艾间,来到了左右殿中。

锦衣女子并未如何犹豫,玉指伸出,便点中了其中一个肤色苍白,身材修长瘦弱的少年。

也许是因为见到了在座姿容艳丽的女子,也许是羞耻于大庭广众下的不着寸缕,少年的玉茎此刻已然雏龙初醒,有抬首之势。

林三思仔细观瞧,发现男子面容清秀稚嫩,年纪远未及弱冠,身量虽是四人中最高的一个,但弱柳扶风,仍有少年之姿。

少年胸腹并无明显伤痕,但臀峰腿根,大片青紫未褪,像是被庭杖手板一类刑具蹂躏过一番,尚未完全恢复。

少年见比自己还矮半头的锦衣女子指向自己,有些害怕,也有一丝庆幸。

其所惧者,在座皆宁安东南门派翘楚,折磨男子手段层出不穷,眼前这女子恐怕也不遑多让;其所幸者,眼前这锦衣女子虽全身被华服包裹,尤可观其身材娇小,想来比起身边那位楚二宫主这样高大丰满的女子,会好应付一些。

念如昙花,弹指寂灭,少年心底的一丝侥幸尚未生根,便被锦衣女子连根铲除!

楚璇玑微微颔首,示意此女子已归杨星澜所有,下一瞬,杨星澜身上的锦衣犹如活物,竟然光芒大盛,如星四散,脱身而出!

林三思便觉眼前一阵眩晕,再看时,三彩锦衣,已然变成红兰绿三条长如巨蟒的绸带环绕女修。

少年但觉眼前一花,下意识闭目躲闪,再睁眼时,眼前不足半尺的空中,三条丝绸巨蚺正居高临下,不怀好意地凝视着他,惊惧之下,少年一屁股坐倒在地。

杨星澜本命三彩星蚺离身,此刻全身上下,仅有白纱遮面,薄履覆足,娇小身段玲珑有致,骨肉匀停,椒乳略垂,乳首娇小,花唇如扇,唇珠半含,乳首和唇珠皆呈奇异的靛蓝色,而浑身无暇的浅麦色肌肤,更显骄奢野淫之美。

杨星澜身为宁安东南活跃了几十年的狠辣魔女,浑不在意在场诸人的眼光,甚而众人火辣的眼神更助长了她的淫性。

她舌舔双唇,吐出一口浊息,默运门派奇宫《三蚺重阴诀》,右手食指中指并指如剑,向前一指!

只见红色丝绸巨蚺如游龙般绕着坐地男子转了两圈,忽而下探,疾速盘绕,几下便将少年双手合捆上提,两只脚踝分别绑缚平举,以双腿大开的坐床之姿绑缚于半空之中,手法与红螺紫雀捆缚人于半空类似,但无需梁木作轴,自有高明之处。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小的以后一辈子当牛做马!报答女侠今日不杀之恩!”少年这些天在海宫已然受过不少刑罚,此刻见眼前女修如此高明手段,怕是今日难有幸理,顿时面露惊惧痛苦之色。

身边其他三个少年,两人若感同身受一般,双股颤栗,面露惊恐,唯有一人,对被绑少年降敌之语面露不屑,却不想片刻之前,自己不也曾随那淫词艳曲一舞助兴?

这边杨星澜靛蓝色的花唇口已有晶莹挂垂,一双乳首竟然也隐隐有白色渗出,此刻已然欲动不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便是楚璇玑喊停她也定然充耳不闻,又怎会理会少年的求饶?

双指虚空一弹,少年便如在坐在秋千之上,猛然向后荡出,吓得他惊呼不已。

便在他荡至躯体几与地面齐平,双腿与地面垂直之时,秋千又以同样迅猛之力向前摆出,目的地直指杨星澜毫无缝隙的丰腻腿肉之间!

风驰电掣!海啸龙吟!

“噗”的一声,少年坐分双足,自左右划过杨星澜并立双腿,一根玉茎连根没入杨星澜腻滑软嫩的大腿之间,微微露出的龟首,在自身重量推动下,直入腿根,两侧茎皮顷刻间被彻底剥开,将整个龟首嫩肉,暴露在腿穴内研磨碾压。

剧痛后的酥麻酸涩,让少年下身一热,马眼在腿穴中便渗出了几滴不争气的前走汁。

杨星澜双眼微眯,仔细感受着双腿之间少年玉茎温热潮湿的触感,双足并拢,一对饱满丰腴的大腿前后错摆绞缠,腿肉肆意把玩腿间龟首棒身,而吊坐于空中的少年,此刻口不能言,盖因头面已然深陷于女修双乳之间!

“呜呜…呜呜…求求…大发…悲…放开…”

求生本能带动的剧烈挣扎,让少年口鼻热息喷在杨星澜浑圆椒乳间,更激起淫虐之欲。

“小心肝!姐姐我便好好疼疼你,真想把你揉进姐姐身子里面呢。”

杨星澜轻舒玉臂,将少年揽入怀中,少年口鼻贴椎,双耳灌乳,一时间呼吸滞涩,而下身酸涩之感愈发强烈。

女修双腿一味肆意发力,一双饱满无暇的大腿,将玉茎狠狠夹住,一阵阵肆意揉搓亵玩,好似游龙戏凤,好不痛快!

便在少年尿意上涌,快要迸射之时,杨星澜终于松开双臂,双腿稍开,少年被红蚺带动,向后荡回,一张玉面如关公,一根肉棒肿如峰,玉茎上龟首昂立,胀如鸽蛋,茎皮已然被整个剥开。

原本藏污纳垢的系带前后,淫垢眼下都沾附于杨星澜大腿臀肉内,如今龟首玉茎上,不过沾染零星前走淫汁,控诉着刚才的腿穴淫虐之刑。

便在少年尚未回神之时,杨星澜右手一翻,曲指微弹,红蚺又将少年向后荡出,秋千带着巨大势能,下一刻便又将少年玉茎送入了淫荡女修的腿穴之中!

“不!不~~~不!”头昏眼花中,少年感觉大事不妙,眼角含泪,摇头呐喊,可还未等他再多说一字,“噗”的一声,玉茎又被杨星澜饱满腿穴捉个正着!

“来,小心肝!姐姐喂你喝点奶!”女修一边双腿捻动,继续用腿肉臀肉挤压揉蹭少年已然精关半开的玉茎,一边双臂紧箍少年头颅,将之按到左乳之上,少年鼻陷乳肉,张嘴欲喊,却被塞入了一只靛蓝色的乳头,白色汁液大半沿着舌苔,直入喉管,小半顺着少年嘴角滑落,在少年赤裸的胸口下腹,留下一道浓郁奶渍。

“小心肝!姐姐的乳汁可不能浪费哦!”说着,杨星澜左手并指一挥,在周围盘旋的绿蚺毫不留情地抽落在少年屁肉之上,原本尚未消退的青紫板痕上,立刻又染上一层红霞!

“呜呜!呜呜!”少年双目圆睁,屁肉紧绷,立刻张嘴猛吸乳首。

他太害怕了!

前几日在海宫天牢地狱,便有狱卒以拷问媸女细作名单为由,将他呈大字型捆缚于刑架之上,用半寸厚的毛竹板,足足抽了他屁肉三百多下,他哭喊到嘶哑失声,却被以失禁为由,又加罚了两百皮板,最后直到生生射出一发精露,才终于被放过。

他明明已然将所知和盘托出,那个叫蕊儿的女修就是毫不理会,一味挥动刑具,竹板破空之声,让他彻夜难眠。

后来他才得知,由于被选为寿辰彩头,刑卒不得主动榨取他的精露,于是那狠辣女修,才借着拷问为名,用那特制杀威竹板,抽到他下身失调,精露自泄,从而得分一杯羹。

如今屁肉上火辣辣的疼痛,又一次唤起他恐怖的记忆,如何能让他不惊骇莫名!

说回这寿光殿中,杨星澜乳首被叼住猛吸,顿时舒泰难言,双腿如巨蛟盘动,加紧揉搓穴中瑟瑟发抖的小竹根。

少年忽然双目涣散,腰间一阵绝命酥麻!

“噗嗤!噗呲!噗呲!”

今日初精,竟然被生生绞出!

乳白色的精露,顺着杨星澜柔腻的大腿内侧滑落,还未到膝弯,便被尽数吸收,双腿间恢复一片干燥柔腻,一如初始。

“小心肝,不错不错!今日毕竟还是姐姐赚了!”杨星澜白纱之后的面色驼红,含情双目中笼起一层水雾。

右手并指又是一弹,少年第三次被红蚺吊缚荡开,而后叉开双腿飞速向着杨星澜荡去!

“不要!女侠你直接杀了我吧!啊!啊!啊!!!”

少年话音刚落,“噗嗤”一声,毫无征兆,这次荡回,肿胀肉棒竟然直奔花径而去!

肿如鸽蛋、敏感无比的龟首直接整个卡入了杨星澜的蓬门,被挤开的花唇犹如活物,自行包裹住了欲退的玉茎,将龟首固定在蓬门之内,刚经历攒射的龟首如何受得住径口肉壁的绞搾,奔涌的快感让少年胸口一窒,一口气没能提起,翻了白眼!

“嘿嘿,姐姐会满足你愿望的,不过你先得满足姐姐的愿望——让姐姐吃个痛快!”

左指旋钮,兰蚺自半空垂下,捆住少年一双大腿,向前一拽!

少年玉茎全入,泥泞花径半垦!

玉茎虽已尽力挺起,但距离花径尽头仍有一寸有余,每次拽动,少年被迫挺腰,但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入半寸,杨星澜心中发狠,淫笑一声,“小心肝,如此便别怪姐姐热心,再帮你一回!”

原本作为绸鞭使用的绿蚺,被双指催动,绷如长剑,浮于少年屁肉之后。

“这招宝刀入鞘,你便好生受着吧!”

“噗!”的一声闷响,绿绸激射而出,顶端突入少年柔嫩屁穴,绿蚺肆无忌惮,直入半尺方止!

少年屁肉之内,摄护腺被绿蚺包裹,下一瞬,没有任何前戏缓冲,绿蚺缠绕,戳弄揉捏,挖擦挤压。

“额~~~啊~~~不不不!有东西出来了!坏了坏了!不要看啊!”一瞬间,少年的理智被撕得粉碎,海啸般的快感,叠加被大殿上数十美艳女修视奸的羞耻,让他玉茎凭空又长出两寸,杨星澜满意地眯起了一双淫目,双指催动兰蚺不停推动少年的屁股。

“噗……滋……”

“噗……滋……”

“噗…滋…”

“噗…滋…”

“噗!滋!噗!滋!”

“噗!滋!噗!滋!”

兰蚺感应着主人愈发高涨的性质,在少年屁肉之后越推越快,越推越深!绿蚺也如入海蛟龙,在男豚屁肉内翻江倒海,竭泽而渔般催熟后庭。

“咯…咯…呵…”

少年双目赤红,但觉浑身血液沸腾,尽向下身聚集——此乃欲血之毒,乃自女修奶水灌入青年体内,使得全身血液如沸,渐化为精,实乃歹毒之极的手段。

“小心肝,来吧,让姐姐好好尝尝你的味道!”女修默运内息,宫口开启一寸,一根小指粗细,游蛇一般的长丝自宫内钻出,“滋溜”一下钻入少年马眼,未等少年有所反应,游蛇顺尿道而上,直入双睾,依附其上。

并指如剑,绿蚺狠狠噬咬后庭腺体,粗绸绞弄屁道;

曲指旋钮,兰蚺旋即拽动苍白双腿,花径吞吐玉茎;

柳腰轻摆,女修不断迎合深纳玉茎,宫蛇纵贯尿道;

乳肉就口,少年有苦难言淫毒入体,不断催熟双睾;

不过半盏茶功夫,少年青筋暴跳,口有呼喝之声,忽然双目圆睁:“射!射!不要!射了!”

天崩地裂,日月改弦!

少年但觉下身如血崩一般,淫蛇窜出,“滋啦”一声,犹如决堤一般,一股热流激射,茎身欲退,却被径口花唇紧紧裹覆,马眼欲阖,却被子宫淫口牢牢叼住!

“给我射!”

“噗嗤!噗嗤!噗嗤!”

“不许停!”

“噗嗤!噗嗤!噗嗤!”

“我不行了……”

“继续射!”

“噗嗤!噗嗤!噗嗤!”

“饶命!呜呜…饶了…饶了我…”

“噗嗤!噗嗤!噗嗤!”

“射不动了……”

“噗嗤!噗嗤!噗嗤!”

……

残酷淫虐持续了半炷香,不远处三个少年,都吓得面无人色,一人双腿淅沥沥滴下水渍,一人跪坐于地,不住磕头求饶,剩余一人股肉颤动,显然也受惊不已。

在场女修,却是各有一番心思。

楚璇玑神色淡然——这杨星澜的手段,她并非初见,只是没想到她会用上欲血之毒,想来是想将暗标所注功力都给赚回来,此人年纪不小,格局却不大。

曾露听闻过望幽派本命物十分邪门,今日一观,也有大开眼界之感,不禁抚掌赞叹。

萱凝尚有早前所搾精露未有全数炼化,此刻嗅到殿内精纯血精之气,一时竟然有些情动,面色潮红,双目欲滴,配着慵懒散乱的凌云髻,真真便是一幅美人入春图。

其余在座女修,大都也呼吸粗重,蠢蠢欲动。

少年直觉自己浑身越射越凉,昏昏沉沉,最终头一歪便睡了过去,再未苏醒。

片刻后,三蚺齐归,赤裸的女修又披回了三彩贴身锦衣,大殿青砖上,摆着一张薄薄的人皮,皮质苍白,仅有后臀青紫一片,少年却连筋骨内脏,都化为精露,射给了杨星澜!

“嗯……真是个不错的好彩头!血精充盈,足够我大涨三年功力了!”杨星澜满足地叹了口气。

“杨坊主好手段!恭喜恭喜!”楚璇玑淡淡拱手,“今日位居第二的,便是素女派上官长老,上官前辈,您请上前选择。”

视线所及,正是刚才出言赞同暗标的棕色罩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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