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八臂女肉震四方

素女金刚生八臂,以精为饮啜男气,威震海宫技压众,只待未央燃魂息。

罩袍女子闻言霍然起身,毫不客气,大步绕过檀木长几,径直向着三位少年中的其中之一而去,她的眼神如饿蟒猎鼠一般,上下扫视少年全身,好像要将他的皮肉剥开一般。

少年虽勉力与罩袍女子对视,神色仿佛夷然不惧,但双股战战,几欲跌倒。

“你…你…你可不要再靠近了!我…我绝不会束手就擒!惹急了我…可没你…没你好果子吃!”少年身材结实,五官端正,面色惨白,浑身赤裸,他臀丘腿根同样大片青紫未消,左臀靠近菊穴处有一点绛痣。

此刻的少年双手不住摇动,满脸戒备,反显得威胁之语外强中干,甚至有些滑稽。

罩袍女子乃素女派执法长老上官岚,而这素女派在宁安“三门六宫十二派”中,名声最是不显。

内门弟子常年不过二十,鲜少于风月江湖走动。

此派不修本命、不仗器利、不长谋略、不结友盟,向来独来独往,而让如此异类在这宁安诸多门派中占据一席之地的,便是那独树一帜的《神女金刚真诀》,据说此功大成,有千钧难扛之力,万夫不当之勇,闻者色变,见者胆寒,而这素女派长老上官岚,精修此功三十载有余,更是其中佼佼者。

只见上官岚稳步向前,棕色罩袍无风鼓动,将其全身完全掩盖于袍遮之内,唯有一双冰蓝色的眼睛,流淌着熊熊业火,从罩袍内射出灼灼光芒,注视着少年:“很好!很好!你的嘴很硬!我很喜欢!如果你下面也这么硬,我会更喜欢!”

“你…士可杀!不可辱!你…你站在那里就好,不要!不要过来啊!”少年语带颤音,声调随上官岚不断靠近而升高,神色中的惊俱之色也愈发显露。

上官岚毫不理会,复又趋前几步,将少年逼到玉带溪水之畔,直到少年退无可退,便也站定在原地,不再向前进逼。

少年见那棕袍怪人不再靠近,心中稍安,刚琢磨起自己是否该说些软话,以图生机,却发现对方袍内鼓动之势不减反增,如有一个风眼正在袍内积聚,顷刻间,罩袍被越撑越大,似乎女子身量也跟着涨大了一倍有余。

《神女金刚真诀》?哼…有意思…

楚璇玑瞧着棕色罩袍鼓涨而起,不着痕迹地稍稍退开几步。

这《神女金刚真诀》她也只是有所耳闻,不曾亲见,故虽知退至大殿一边更安全,却也仗着自己功力深厚,不愿远离。

少年看着已然膨胀到自己身量两倍有余的庞然大物,畏惧之心再难克制,刚想开口求饶,忽然眼前罩袍不堪重负,“砰”得炸开!

巨大的气流轰然而出,周围人众纷纷以手遮面,少年更是被真气鼓荡弹开,直接被震飞过三米宽的玉溪,摔在了溪流另一侧。

等气流散去,少年抬眼望去,顿时魂不附体,肝胆俱裂!

此刻,他只是撑坐于地,怔怔出神,全然忘记了逃跑和求饶。

就在他眼前三尺之地,哪里有什么女修!他便只能见到一尊巨型女肉金刚,从半空徐徐落于地面!

林三思自殿后观看,心中惊骇莫名:这不就是那庙宇中的降魔八臂金刚嘛?

可眼前这女肉金刚,神光湛然中却透着一股淫邪,观久则热血上涌,令他不禁心旌神摇。

只见这八臂女肉金刚,身高八尺有余,肤如清莹美玉,体型丰腴健硕,脐下不若常人二足而立,却生有一对背靠巨臀,双臀之下,各有两条四尺长的笔直玉腿,如二女背靠而立,俯视赤裸少年,而少年视线,不过与女肉金刚肚脐相当。

女肉金刚四腿共享一具躯干,肋上两只巨乳,比寻常人头颅更大上三分,饱满厚实,互相推压,挤出一条惊心动魄的沟壑。

而原本左右双臂所生之处,此刻如八臂金刚,竟在肩上肩下、肋上肋下,生出了左四右四八条藕段一般修长莹润的臂膀。

自上而观,女肉金刚面容为女子形象,头梳佛陀千螺髻,面如玉盘,眼如琉璃,鼻如悬胆,唇如宝珠,不施粉黛,自有风流。

自下而观,这八臂金刚似的女子,全身赤裸,体态轻佻,丰乳肥臀,淫邪异常,但若观其神色,又圣洁无暇,令人亲近,当真诡异绝伦!

此八臂金刚女,八条藕臂摆动,其中四手空空,四手持有法器。

远处林三思定睛观瞧,却是宝伞、宝鱼、宝瓶和莲花,赫然便是佛陀八法器之四。

刚才望幽派杨星澜的三彩巨蚺绸,已然远超林三思的想象,此刻见到这尊巨大的女肉金刚佛,他瞠目结舌,一时间也不知是该害怕,还是赞叹。

好不容易按耐住涌起的顶礼膜拜的冲动,再定睛远望,却总觉得这女肉金刚佛不像善物。

而此刻,在场众人,心中惊异也不比他少几分,曾露停下了摇动团扇的玉手,望着远处巨大的女肉佛,颔首赞叹,萱凝坐的稍近,兼修为稍有不如,正暗自调息,压制心中被莫名带动的内息。

楚璇玑瞥了一眼殿下众人,眼神复又回到不远处巨大女肉金刚佛身上,暗自哂笑:八臂金刚只有四件法器?这上官岚的天赋,看来也不过尔尔。

八臂女肉金刚面前的少年,此刻已然吓得抖如筛糠,手点巨物,哆哆嗦嗦说不出一句话来,坐于青砖的屁肉之下,沿着砖缝,一片淡黄水渍已然洇出,却是他惊吓过度,尿关失调。

“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槃而灭度之。”

女肉金刚俯瞰少年,声如金石敲击,面露怜悯之色。

“不要度我!不要度我!你不要过来啊!我让你不要过来!”

少年挥手大呼,见巨物并无动作,他赶紧翻身匍匐,手脚并用,向后狗爬,尽力远离这八臂四腿女怪物。

女肉金刚自空中徐徐落地后,端立于前,并不追逐,见少年向着远处跪爬,一条手臂伸出,将宝伞抛出,青玉色巨伞镶嵌着金边,离手便漂浮于半空,一边旋转一边稳稳飞到少年上方。

巨伞张开,一道金光向下射出,将正在努力匍匐向前的少年笼罩其内。

少年但觉空气一窒,便如被施了定身术一般,使尽浑身解数也难以再动分毫。

他双臂肘撑,双腿分开跪伏,两瓣屁肉高高撅起,正对后方,一根玉茎半藏于下。

身后女肉金刚直到此刻,才不紧不慢缓步向前。

女肉金刚停在少年正后方,在狗趴少年身后单膝跪地,同时白莲抛出,宝莲如白玉碗般缓缓旋转,最终稳稳落在在少年腿间玉茎下的青砖地上。

“世人苦多,盖因孽障,唯消三业,得返菩提,今日我便助你消业!”

女肉金刚垂目低声,面露悲悯,说着伸出肩头双臂,自左右绕过少年躯体,直取双乳,红豆小乳被一双厚掌覆盖,粗糙的手指如巨蟒夺食,争先恐后地搓弄揉捏。

没给少年一丝喘息,就在他欲开口呼喊之时,八臂女肉的肩下双臂张开,左右开弓,厚掌如春板一般,“噼!啪!噼!啪!”狠狠抽打在少年两瓣早已青紫的屁肉上。

金光笼罩之下,男孩瞪大无辜双眼,一动不动,无处可躲,可在林三思角度观之,便如少年俯身抬臀就掌,犹如有罪之人俯首认诛。

抽得五六十下,男孩屁肉再次肿如熟桃,女肉金刚肩下双臂依旧挥动不停,肋上右臂又出,食指探前,“噗”的一声没入少年屁穴!

紧闭菊穴被韭葱般粗阔玉指撑开,屁穴充血,微微肿胀。

女肉金刚神色安泰,嘴中念念有词,玉指旋转抽出,翻出少年粉红肠肉,葱直微曲插入,菊壁再遭勾磨抠挖。

“嗬!嗬!”

男孩最隐秘的后庭从未吞吐过如此巨物,一句“饶命”如鲠在喉,眼角青筋暴起,双目泪水半蓄,他感觉身后女肉金刚的手指,已然剐过整条菊道,点在了自己内肠之上,指尖微曲,每次出入,都能隔着一层薄肉,叩击摄护精门,揉擦双睾玉根,三两下间,身下玉茎已然吐露出晶莹粘液,一端挂在龟首马眼,一端垂落青砖地缝,在他身下拉出一条淫靡无比的丝线。

嗅到淫靡腥臊之气,女肉金刚面沉如水,但手上抽臀揉乳插菊,更是不停,更有甚者,她肋上又伸出一臂,一把捉住少年玉茎,五指成套,软肉成箍,狠狠捋动茎身。

“噗…啵…”

“噗…啵…”

粗粝玉指如宝刀归鞘,插入屁肉,严丝合缝;

圆润关节如金钩沉海,拔出菊穴,肠液淋漓。

“噼…啪…噼…啪…”

“噼…啪…噼…啪…”

臀肉在巨佛厚掌下,如皮球般搓圆拍扁,显得格外袖珍,一对紫肿臀瓣被反复苔挞,向下凹陷后又倔强回复,但酥麻钝痛和焚内羞辱,却一丝不差留在男孩身上。

“咕滋…咕滋”

“咕滋…咕滋”

青玉色的佛掌一次次惨无人道,将逐渐泛红起势的玉茎,狠狠一捋到头,中空精道和茎皮棒肉之间,逐渐有前走白汁聚集,泥泞淫秽的黏腻之声,从掌中漏出。

“这是什么……什么……什么怪物……”被宝伞笼罩,少年连回头也做不到,只能目视前方,任凭胸口、屁肉、菊穴、玉茎被八臂女肉金刚的六臂同时蹂躏,理智犹如风中苔花,被瞬间撕碎。

“噗…啵…”

“噗…啵…”

“噼…啪…噼…啪…”

“噼…啪…噼…啪…”

“咕滋…咕滋”

“咕滋…咕滋”

女肉口称佛语,手下愈发发狠!

酥麻…酸涩…痛痒…

害怕…羞辱…后悔…

千种感受,百样心思,一起涌了上来。

男孩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便觉下腹酸胀,玉茎酥麻,海浪汹涌,不可阻挡!

“噗嗤!噗嗤!”

“……仙人,于尔所世,无我相……”

“噗嗤!噗嗤!”

“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

“噗嗤!噗嗤!”

“是故须菩提!菩萨应离一切相……”

“噗嗤!噗嗤!”

“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不应住色生心……”

“噗嗤!噗嗤!”

“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应生无所住心。”

林三思自远处抬首,看到的是玉面圣洁,庄严宝象,口诵金经,杂尘不染;再垂首观瞧,却是八臂金刚女肉,淫虐撅臀童男,拧乳掴臀,插屁撸棒,诵经声中,男童枣红肿大玉茎,如被挤奶一般,厚掌每下捋一次,一簇乳白色香甜精露便向下射出,直入那端放于身下的白莲宝器之中。

白莲每收精露,宝光闪烁,盏茶之后,所获渐多,在莲心聚集成洼,精露被挤入白莲之时,甚而有精花溅起。

男童此刻精关已被屁穴葱指破坏,玉茎犹如水龙出口一般。

“咕唧……”

“滋……”

“咕唧……”

“滋……”

每一次撸动,都会挤出一簇白汁飙出,汇入身下宝莲。

终于,就在男童面如枯槁,双目通红,喉头气息马上便要不保之时,女肉金刚诵经声息,住手起身。

宝莲收回,摇晃中白汁激荡,精花四溅;宝伞收起,金光消散,被以狗趴之姿固定原地的男童,一下便匍匐在地,屁肉大腿不住抖动,腿缝屁肉间,晶莹潮液濡湿一片,少年此刻身如男童,意识消散大半。

八臂女肉金刚宝莲就唇,仰首啜吸,饮罢,双手结印,口诵佛号,肃穆宏音在殿内回荡,大殿内虽有人众数百,但此时竟无一人出声,皆被刚才佛灭精业的传说景象所慑。

大音希声,大象无形,诵经之声渐高,金石磬音声震屋瓦,终于化为虚无,楚璇玑等修为高深者,尚且只是内息被音波撬动,略有不适,而萱凝和曾露等修为稍欠者,即使所处位置稍远,也禁不住喉头发甜,若不是强行咽下,说不得便要血洒当场。

众女各自调息,对这《神女金刚真诀》暗暗咋舌,心道难怪素女派倚仗此功独步宁安,当真霸道邪门!

女肉金刚借着诵念真经初步炼化了精露,此刻玉面含光,双目如电,她一步上前,一只巨大玉足伸出,踩在昏死少年一侧臀瓣之上,向着一边稍一用力,便将少年蹬翻过身。

少年依旧毫无意识,躯体惨白,面容干瘪,犹如老了十多岁,脐下三寸,玉茎紫肿,歪在一边。

“一切众生,即非众生,度化所往,乃虚无处,惟有无有,则为菩提。”

诵念之间,女肉金刚跨立于少年之上,缓缓而坐。两座巨大的连体臀肉如泰山压顶,少年双眼刚睁开,臀肉覆面,又将他整个头面掩埋于内。

四条修长裸腿两两相对,跨坐于头脸两侧,青玉色的连体臀肉将少年整颗头颅深埋,林三思从侧面远观,只能看见女肉金刚的玉腿丰臀间的肉褶,完全无法看到少年的头面。

少年甫一苏醒,便又两眼黑,一阵酸骚甜腻扑面而来,接着就感觉口鼻堵塞,却又各有不同。

他鼻腔被女肉金刚的后臀花唇覆盖,甜腻馨香充塞,灼热暖流从唇口汩汩而出,呛得少年张口欲咳,而立刻又被前臀花唇趁虚而入,径直塞入了少年口腔。

一股冰凉浓稠酸咸淫汁,顺着饱满唇口,滴落到少年口中,少年口鼻被封,自然挣扎,酸汁乍入,更是惊骇莫名,赶紧伸出舌尖,妄图抵住唇口,止住酸汁灌注,可未曾想到,肥硕花唇的两片唇瓣忽然左右夹击,叼住了少年伸出的嫩舌!

“额!额……额!”少年舌头被花唇缝隙凭空生出的吸力钳制,生生拽入厚实无比的花径,朱红腔道之中,遍布指尖大小的细小肉突,嫩舌甫入,犹如雾锁重楼,再无收回之理!

同一时刻,双唇被拽出的嫩舌卡住,少年无法合上口唇,酸骚粘汁如涓涓细流,趁势汩汩注入。

少年鼻腔口腔被冷热双汁灌注,兼丰腴软肉掩埋,窒息的恐惧传遍全身,他努力抬起双臂,想要将头上巨臀推落,却立刻被八臂女肉金刚伸出的双臂握住手腕,钉在地上。

已然酸疼不已的双腿,也由于窒息而努力绷直抬起,亦被女肉金刚前臀之下的丰腴双腿左右夹住。

少年便如戴罪之人,以仰面十字之姿,被女肉双臀坐脸,四肢固定。

正当他感到大限已至,眼前发黑,感觉整个头颅都陷入了女肉肥美的屁肉之中时,忽然感到一张温暖紧致的小口,叼住了自己紫肿如烂茄的玉茎。

已然只剩半口残息的少年,不知此刻感受是真是幻,但大殿众人瞧得真切,只见女肉金刚一手丢出宝鱼,银白色的宝鱼在空中摆动长尾,凭空激起几片涟漪,扭首翻转,眨眼间,竟化为一条人鱼!

人鱼身量与女肉金刚手臂仿佛,长着与女肉金刚一般无二的圣洁佛面,庄严美貌玉容之下,仍是宝鱼之身,显是上官岚的《神女金刚真诀》尚未大成,此法器也仅仅祭炼至小成而已。

佛面女首张嘴便叼住了少年玉茎,脸上神色立由庄严肃穆转为淫荡猥琐,鱼唇小口紧紧裹住如一条烂肉般的玉茎,细嘬轻咬,犹如在品尝一道珍馐美馔。

少年窒息之感愈烈,两朵花唇之下的面色已如猪肝,濒死余力涌动,鼻耸口张,热气喷涌,激的女肉金刚发出一声咸湿无比的叹息,而少年被人鱼叼住的玉茎表面,便在此时竟然隐隐有佛语环绕!

“一切众生,从无始际,由有种种恩爱贪欲,故有轮回。”

女肉金刚语毕,抬起双臀。少年口鼻得释,顾不得满脸淫汁,作势欲吸,下一瞬,双臀猛然砸下,将少年头颅埋入屁肉更深处!

肉山般的巨臀如天外飞星,少年刚吸入半口气,头脸便被插入屁肉之中!

臀肉势大力沉,少年面上淫汁都被砸得溅起四散!

就在这电光火石间,人鱼狠狠啜吸,原本弹尽粮绝的玉茎猛然一跳,表面佛语更为清晰。

肉臀砸落!人鱼啜吸!玉茎重新立起!

肉臀再下!人鱼裹吮!玉茎酥麻又至!

肉臀又临!人鱼泵抽!玉茎精关被毁!

“噗嗤!噗嗤!噗嗤!”

“咕嘟…咕嘟…咕嘟…”

先用阴阳淫汁反哺,加之窒息之境下的强行催淫,不久前在海宫天牢中刚经历精通的少年,短短数日后,便被生生搾出血精本元!

佛面人鱼贪婪地吞咽着少年被生生吸出的血精,庄严宝相与淫荡沉醉同现一处,让人望之不寒而栗。

“金刚一心,即非非心。”肿胀玉茎红赤如血,表面八字佛语,伴随少年血精的流逝,终于清晰显露。

人鱼浮空,一直抽吸到玉茎干瘪如皮,才悻悻停下。

女肉金刚意犹未尽地在已然断气的少年面上碾动巨臀,良久,满足地发出一声洪钟般的磬音,方才抬屁而起。

身下少年的五官,已然被浓厚粘稠的汁满覆,红紫色的面庞,无法分辨原本的五官,而女肉金刚的屁肉,由于大力研磨,由青玉转为绛红,更显淫邪诡异。

女肉金刚缓缓站起,神目扫视殿下,除楚璇玑等少数修为高深之人,殿内众人大都垂首,竟然不敢与之对视。

林三思更是后退几步,将自己藏到了一根抱柱之后——刚才所见,远超之前的萱凝榨精,已如神怪之说。

他此时唯愿此生莫要再遇此怪,与上官岚相比,他甚至觉得杨星澜之类可归善类。

就在众人瞠目之时,女肉金刚丢出最后一件法宝——宝瓶倾斜,将少年与周遭所有溅落的淫汁骚液精露潮喷,尽数收入其中。

下一瞬,又是气浪汇聚,真气喷涌,八臂女肉金刚转瞬消散,原地站着的,乃是一个身材丰腴,肤色青白的女修,却正是:

头顶佛陀千螺髻,面似银盘唇如蜜,一双桃花含情目,好叫男子命归西。

“楚二宫主,刚才一时兴起,稍有得罪,见谅!”上官岚得了少年血精,正是春风得意,向着楚璇玑拱了拱手,算是给刚才情不自禁惊骇殿内诸人赔罪。

“上官长老言重,长老神功,令人心折。”楚璇玑神色淡淡,正欲开口邀请第三位中标女修上场,忽而门口传来守门女卫声音。

“三宫主到!”

一阵妖风掠过大殿,林三思嗅到一股浓郁海气,不禁心道,这三宫主怎么有一股咸腥之气,难不成是海里虾蟹成精不成?

他毕竟非风月大陆人士,不曾慑于女修积威,加之生来心性洒脱,转眼间便将上官岚的狠辣抛诸脑后,转而研究起这三宫主秦未央是哪个海货成精。

“诸位长辈亲朋!小妹杂事缠身!迟到片刻!还请原谅则个!”

人未到,声先至。

殿门外人影闪过,一个中等身材的少女烟视媚行,翩翩而入。

少女上身玄色对襟露脐比甲,下着同色缠枝云纹马面裙,瓜子面庞,鼻若琼瑶,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

少女比甲外的双臂骨肉匀称,一双纤细无暇的脚踝从马面裙下伸出,足裹黑色莲纹短丝,外蹬一双黑底描金窄边漏空千层底。

林三思侧目而望,眼前一亮,端得是一玲珑剔透美少女,不染凡间烟火色。

他视线随秦未央身影移动,心中纳罕:这海葵宫恶行昭彰,淫邪异常,怎么会有一个如此清纯可人的三宫主?

这风月大陆的新客,自然是不知大道至简,返璞归真乃女修毕生所求,秦未央便是因为修为精深至纯,反而凝练出一副清纯无暇的皮囊,如今便只有这浓烈海气,方能暗露其魔女本色。

“三宫主!”在座众人见到少女,纷纷起身施礼,便如刚才大发淫威的杨星澜和上官岚,都正色敛容,规规矩矩,垂首相让。

这三宫主好大的派头!

林三一手托腮,暗自咋舌:看这架势,众人敬畏这三宫主,更甚于二宫主,这秦未央,恐怕绝非看到的如此单纯。

“杨坊主,一别经年,我观你脸色,本命绸蚺多半已练至四重了吧?”

“托您的福,刚才的男豚润的很,我刚刚突破第四重。”杨星澜面如赤霞,眼含秋波,显是刚才榨美了。

一身黑色的三宫主颔首微笑:“该是小妹我感谢在场诸位不辞辛苦远道而来才是。”说着,微微欠身,便又向前,径直来到殿内深处。

就在林三思以为她会在楚璇玑身边转身之时,黑裙少女单足点地,身轻如燕,竟然在空中滴溜溜转了个圈,稳稳坐在了浮于玉溪的宝座之上!

这三宫主是这海葵宫主事人?

林三思有点意外,他刚才瞧见二宫主立于宝座边,以为这宝座乃是为大宫主准备,想不到这海宫魁首,竟然是一个面容清丽,不染俗尘的美少女。

“风月千年,宁安八百,我海宫孤悬浩瀚,悠悠经年。今天下未定,落雪蛮夷蠢蠢欲动,宁安之内暗流涌动,海宫虽无意世事,无奈岁来月往,诸岛不靖,宵小不绝。”

殿下众人听闻此言,都略有诧异,这三宫主自己寿辰之日,怎么忽然说起这没头没尾的话来?

曾露心头一动,作为三宫主的亲信,她深知这秦未央的处世手段, 听到此处便觉有好戏看了,不远处的萱凝心中却没来由的一阵烦躁,身为海葵宫巡检司提司,她负有守戍诸岛,靖海安民之责,听闻三宫主话中之意,似乎是对海宫近来戍卫颇有微词,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跟着倒霉?

“便在今日,这媸女派的跳梁,竟已胆大包天,染指我珊瑚海宫本岛。”

“什么!?”

“竟有此事?”

“真真倒反天罡!”

大殿上众人窃窃私语,面上神色各异,被秦未央收入眼底。

八臂金刚上官岚性如烈火,闻言一怔,面露喜色:她心思单纯,此刻乃是想着自己出手逮人,说不定还能再分一杯羹;

杨星澜紧了紧自己的本命蚺衣,不知这三宫主此番言语,是何用意。她双目紧盯秦未央,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却一无所获;

曾露嘴角上扬:拱卫海宫乃那贱人之责,这次定要叫她好看!

萱凝面沉似水,心中惊怒交加:惊的是百年以来,未曾有男豚敢擅自踏足珊瑚海宫,想不到今日竟有犯禁之人,怒的是这不开眼的媸女派如此作为,便是在她太岁头上动土,显然没把她这个海宫巡检提司放在眼中!

“二姐在此贼身上下了禁制,原为顺藤摸瓜,可未曾想,一着不慎,竟被人偷天换日,若不是我出手,此时此贼便已走脱。”

秦未央螓首环顾,她着意于在场众人神色:二姐早前密音传信于他,在二十八廊外,发现有男贼女形潜入,这在海宫前所未有,二姐放任男贼离去,便有一网打尽的心思,却不曾想片刻后发现禁制被解,她得二姐传音,便用搜魂诀遍寻可疑之处,终于在海边一隐密岸洞寻得已被五花大绑的男贼。

此人最近十日的神识被抹除,显然出手之人心思缜密,此举便为防此人被他人寻获后,引火上身。

男贼潜入,本已罕见,而中间横生枝节,竟有高人出手,在她海宫地盘之上,无论搭救还是抢夺,都已着实触怒到她这个海宫正主了。

有能力解除二姐禁制,还能神不知鬼布局将人藏起,此人多半便是殿内在座某位前辈高人。

此刻,她便是想通过众人神色变化,找寻可疑之人。

一番扫视,心中略有计较,秦未央舒了一口气,向后斜倚在宝座上,一条玉腿划了条优美的弧线,搭到另一条腿上,足尖慵懒挑动。

一条玉臂支着扶手,随意地托住螓首,另一条玉臂忽而抬起,修指滑动,“啪”的一个响指打出,一串脚步声从殿外由远及近传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

两名宫主亲随,拖着一全身赤裸之人,上得殿来。

众人侧目而视,只见两名亲随浑身被黑丝包裹,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姣好身材,全身仅有一张红唇露在外面,便如两座黑丝女像一般。

被两人各自伸出的一条丝臂左右夹住的是赤裸男人,却有一张女相。

林三思躲在抱柱之后,从缝隙中观瞧,待得几人接近,他看得仔细,顿时如遭雷击!

被两名亲随左右夹住,一路拖行而来的,正是不久前一同上岛的李三!

李三此刻浑身赤裸,却仍旧维持女身,皮肤光洁如玉,胸口绛珠微凸,腰如弱柳扶风,臀如两瓣莹贝,而与一般女体不同,则在于花径不存,却有一根细长白嫩玉茎,盈盈下摆,蠢蠢欲动。

李三此刻,脑中一片混乱,他最近的记忆,停留在十多日前回返媸女据点修整,而下一刻,便是身处这海宫魔窟之中!

他嘴中被塞了两条长筒黑丝,舌麻唇酸,口不能言,只能拿楚楚可怜的眼神,向眼前宝座上的黑衣黑裙少女求饶。

“尔等媸女宵小,多扰我边,我海宫不问世事,总有退让,却未得片刻安宁。如今尔等变本加厉,居然登堂入室!”黑衣少女俾睨殿下,翘起的足尖慵懒地划动,言语冰冷。

“呜呜呜!呜呜呜呜!”

“将他嘴塞除去。”

一个亲随伸出二指,将满塞于李三之口的黑丝抽出,黑丝被口水濡湿,“啪嗒”一声,被丢在了李三面前地上。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闯我海宫,死罪一条。”

“大王!我可以!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哦?”

“真的!千真万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李三毕竟只是一尚未长成的少年,如何见过这么大的阵仗?

此刻忙不迭地求饶,只想这些魔女留自己一条贱命而已。

“那你便说说,是如何潜入我海宫,又有几个同伙?”

“……”

“不说的话,那便怪不得我了。”

“大王明鉴!大王饶命啊!不是小的我不想说,实在……实在是小的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秦未央一双魅眼环视,瞧着自己逼问情报时,殿下众人的反应。

如今,便只有她和出手藏起这男贼之人,知道这小贼近十日神识已被抹除。她便是趁着逼问,看看殿下是否有人神色异常。

于秦未央而言,若除去禁制之人并非此贼同伙,则此贼同伙若混入殿内,此刻定然紧张,而除去禁制之人知道此贼不会供出自己,此刻定然心中安定;若除去禁制之人为此贼同伙,则其此刻应泰然自若,胸有成竹。

秦未央希冀能从众人神色中,寻出那期望之人。

林三思此刻确也颇为紧张,但他毕竟自小行商,善于控制心性,兼其非风月大陆人士,未遭过非人淫虐,故面色如常,除了眼神游移片刻外,并无更多破绽。

“疏影、暗香,帮这个男豚恢复一下记忆。”

秦未央有些失望,虽然殿下众人有那么几个神色稍稍有异,但她并没找到特别可疑的——今日来贺之人,多为宁安西南各派翘楚,她自然没法一一留下,细细审问,只能继续暗自观察。

“是,三宫主!”

两个黑丝裹身的亲随齐声答应,拖着如死狗一般的李三,转身向着大殿之下。

两名亲随面向殿门,背朝宝座,左右夹住李三,两人各自伸出靠近李三的一条手臂,自后向前,从李三双腿股间穿过,各自抬着李三一条大腿,将其抄抱而起。

此时的李三,便如同被婴儿把尿一般,被两人分腿,从背后扶抱,半坐于两只丝臂之上,双腿大张,一根无毛细茎已悄然撅起,点指前方在座众人。

“大王!好说好说!一切好说啊!登临贵岛的情形,小的我是真真想不起来了,但是有关小派的一切,小的可以和盘托出啊!您给小的片刻……啊!啊!不要不要!停下啊!大王饶了我吧!”

得秦未央之令,右侧亲随伸出另外一只丝臂,一把捉住了李三的玉茎,并未给予任何前戏,毫无怜悯,直接一捋到底!

黑色丝材质原本绵密细腻,但未经润滑,紧裹棒身撸动之下,李三能感受到的,端得是撕裂之苦。

仅仅一捋之下,如竹枝般细嫩的玉茎,便被剥出了荔色的鲜嫩龟首;向上捋回,茎皮又翻回复盖。

未等李三调息,又是一下撕裂之痛,龟肉再次被剥了出来,掌侧黑丝扫过,酥麻骤起,与撕裂苦痛交相辉映,让李三禁不住精关抖动,菊穴收缩。

“大王!大王!我可以…啊!啊!可以带你去…啊!啊!我们派啊~~~的据点!啊!啊!痛!痒!啊!停下啊!啊!你们不要看啊!”

李三的翘茎,正对着台下六十四位高阶女修,众人目光灼灼,好似剔骨钢刀,将李三视奸了一遍又一遍,而黑丝玉掌,毫不在意李三的求饶和供词,一息一捋,如器械调制一般无情狠毒,不过二十余下,李三细茎又长一寸,龟首向前突出,再无回返茎皮之能。

“大王!行行好!你快让她们停下吧!太麻了!不行了!不行了!要出来了!啊!啊!啊!啊~~~”

李三双手被捆缚在身后,双腿被一边一条黑丝玉臂托缚,只能伸长脖子一味呼喊,大殿空旷,除了他的声音,便是渐起的“滋……滋……”水声和喘息之声:水声乃是丝手游动,嫩茎涂满了李三自身的前走液,带起一片淫靡拉丝之音,喘息则为殿内众女修苦苦压制淫欲所致。

又三十抽,黑丝亲随感觉到手中竹枝忽而又涨大一圈,心中了然,忽而玉掌加力,黑丝与玉茎之间不留一丝缝隙,撸动速度更快愈奔马!

“不好!啊!啊!大王!不要!我真的什么都!啊!啊!什么都说!求…啊!啊!啊!啊!!!”

一声长嘶悲鸣,比悲鸣更长的是李三射出的精露。

一串白汁,被黑丝修指圈成的掌穴生生挤出,划过身前三尺,溅落在第一排长几之上。

长几之后,一名容貌妖冶,巨乳支桌的美妇并未挪动身子,只是探鼻轻嗅,轻轻摇了摇头:“此豚血精亏损,精露质素不过尔尔,尚且不配入奶奶我口。”

李三这边,被黑丝撸射之后,玉茎上那磨人玉手仍不停歇,一息两次,在他刚释放完毕的嫩茎上,继续一味索取,而更让他惊骇莫名的是,左边亲随,此刻伸出另一只丝手,在他屁肉臀缝之间游移,黑丝中的五指,便如把玩一件稀世古玩一般,细细摩挲着李三的臀肉和菊门,这天地不应,日月不明的绝望之感,一下便将他又拉回了自己那痛苦的被精通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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