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曳丝刮骨刀,青萝宝扇内藏妖;
龙楼宝殿青山外,更有诸魔显风骚。
幽暗广大的海宫后山洞窟之中,两名女修正以男豚绝顶高潮中攒射的精露,残酷地竞逐着自家主上的青睐。
可儿并不理会那边自家师妹怨怼的眼神,她双腿分开,面朝身下男子脚的方向,鸭坐于胸腹间。
丰腴小腿叠于大腿下,两侧膝盖支撑在男子两侧的檀木床边缘。
“小心肝,姐姐的脚好不好闻?”
可儿两只白嫩玉足发力,足弓内收,反夹男子头颅一阵上下左右使劲搓揉,男子只觉头脸两侧传来女修足底细腻触感,面颊软肉时不时被玉贝肉趾夹弄,整颗大好头颅被左右拨弄,鼻中不断吸入足上酸甜女香,头晕目眩,心旌神摇。
时而得一时喘息,男子努力梗脖抬头,视线向自身下腹一瞥,可儿花唇外围的浓密绒毛,随着腰肢摆动上下滑蹭,如一柄毛刷,将丰腴饱满屁肉上的淫汁涂抹在男子胸腹各处。
甜腻酸骚的汁液,犹如米酿,被洞窟内穿堂风干后,留下一片片银白色水渍。
相比玉足和屁肉,男子此时更害怕的,却是可儿正含吮玉茎的檀口。
原因无他,乃因可儿是天生双舌之身!
此乃修炼海葵宫奇功《冥海妖虺功》的绝顶天赋!
一般女修为练此功,有两条可选之路:或是通过修炼幻术,让单舌有蛇信分叉之感,或索性割舌为二,让舌形更近似蛇信,但二者无论如何,皆不如这万里挑一的双舌之女!
《海宫杂记》有云:龙生于混沌,长于四洋,遨游天地,隐没崇光……初生于水,其名为虺,状若螣蛇,红质白章,双生而立,嗜虐喜淫,未分雌雄,可辨阴阳。
《冥海妖虺功》中的招式,便是借鉴四海中的双生虺而来,讲究的便是一个卷、切、缠、啄、粘、刺、挤、磨八字真言。
此外,最重要的便是“双生”二字,虺阴阳双生,虽皆为雌,但二体并立,互为表里。
在风月大陆外海,端得是厉害得紧,一般宝船拍杆,闻之变色,避之不及。
而这双舌妖虺,则在男子玉茎上用足这八字真言,一条红舌寒凉,层层缠绕茎身,如巨蟒加身,将一条三指粗细玉茎,向内挤磨,生生勒入半寸许;舌尖从茎根绕出,细细啄弄着两颗睾丸微突密布的细管;一条紫舌温热,盘踞龟首,舌面在系带四周粘连,舌尖刺入褪下的茎皮与茎肉之间的褶皱中搅拌,舌根粗粒切蹭马眼软肉,还时不时将之挤开,品尝精道顶端的娇嫩。
男子视线被可儿的裸背丰臀所阻,并不能看见自己被残酷榨弄的玉茎,但下身传来的前所未有冰火交融的感觉,让他早早便感到大事不好,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在苦守精关片刻后,仍被双舌搾射出一发后,男子已然没有反抗之力,每每可儿红冰沿里筋缠动,紫火从马眼刺入,一声娇哼之下,男子闻双眼一翻、屁肉一抖,便射将出来!
可儿早有感应,前一瞬舌松唇退,攒射的精露便陆续溅落在毡毛垫上,濡湿一片。
“女大王!小的知错了…真的知错了!小的下面已经不行了!”
“说什么胡话呢?”
“噗嗤…噗嗤…噗嗤…”
“你瞧?这不是还有吗?”
“真的…真的…肚子空了…空了…你便把小的下面割了去吧…”
“哎?我要你那死物作甚?嘶…咕叽…咕叽…嗯,瞧着还有呢…”
“噗呲…噗呲…噗呲!”
“你瞧!这不是嘛,舒不舒服?”
“太…舒服…过…过头了…那里!那里不行!”
红舌如钩,滑过双睾,直入菊穴两寸有余,粗粝舌苔拔出时,带出寸寸肠肉,复又刺入,如是反复;
“噗嗤!噗嗤!噗嗤!”
“哦?这里很敏感吗?那这里呢?”
紫舌如斧,甩剁茎身麻筋和龟首嫩肉,下似流星赶月,重若千钧;上似新妻小别,如胶似漆。
“哎!哎!又不行了!又要尿了!我不要了!不要尿啊!啊!啊~~~啊!”
“噗嗤!噗嗤!噗嗤!”
“来,姑娘我用舌头扶着你的狗棒,朝这边尿!”
红紫双舌如长筷般夹住攒射中的玉茎,一簇簇精露,穿过紧绷的双腿和颤动的臀肌间,准确洇入身下毛毡之中。
不过四五次后,男子神魂俱损,四肢乏力,便在此刻,可儿见另一张床下的玉儿,仍旧一脸愤愤瞥向自己方向,便也毫不客气回瞪一眼:“师妹,别说师姐欺负你,这两头男豚,师姐可是让你先挑的哦!”
回首瞥了一眼在她双足间、进气少出气多的短发男子,可儿娇声道:“死狗,便还差最后几次,你可别掉链子哦。”说着,暗运《冥海妖虺功》,这双虺功法中最狠毒的便是这虺蛊入体,刚才可儿紫舌挤开马眼,便在暗下虺蛊。
此刻,她便无需再催动双舌。
可儿长身坐于男子身上,扭动腰臀,萋萋芳草如篦,在男子下腹狠狠磨蹭,同一时刻,她鼻中发出一声娇哼,一如刚才双舌催动男子攒射时发出的声音一般。
虺蛊感应,催动精关,男子毫无防备,一瞬间便登临绝顶!
“嗯~”又是一声娇哼,一下绝命磨蹭,男子如提线木偶般的半软玉茎中又飙出一簇稀薄精露!
“嗯~~”
“噗嗤!”
“嗯~~”
“噗嗤!”
男子玉茎便如长在了可儿身上一般,闻声便射!
不多时,只见檀木床上男子双腿一蹬,双目微闭,就此再也不动!
而可儿并未就此放过,催动虺蛊,继续搾尸,直到又射出十多簇精水,身下毛毡白露欲滴,才悻悻作罢!
“可惜了,若细细炮制,未尝不能得一上等精奴。”可儿看了一眼小师妹,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你终究还是棋差一着!
“好了,胜负已分,你们俩将所获呈上便是。”站在圆床美妇身边的霖儿出声。
玉儿此刻原本清娴纯雅的素脸,被怒火攻心的潮红神色覆盖,她知道此番较量,已然又输给了师姐,一番委屈愤恨无处发泄,从床下钻出站起,忽然“滋啦”一声解下腰间白色丝绦。
“你个腌臜货!便是如此无用!今天我说让你尿够一碗白尿,便是一碗白尿!”说着,海漩真气急运,一股无形之力自天泉、过曲泽、入中冲,丝绦被真气带动,无风自起。
玉儿挥动藕臂,丝绦如鞭,一下一下抽打在趴卧男子的屁肉臀沟。
“哎呀!哎呀!大女侠!我错啦!千错…千错万错!哎呀!是…是我的错!”
“本姑娘不用你道歉,你给我射便是!”
“不…疼煞我也!疼啊!我屁股烂了!真的烂了!便是烂了也射不出了啊!”
玉儿深知此时男子即便射满了身下黑玉碗,也不能改变比试结果,她此举不过泄愤而已。
听闻男子顶撞,心中怒火更窜起三分,手中加力,一条匹练般的丝绦被挥得呼呼作响,犹如过水皮鞭!
“你便杀了我吧…我屁股真的不能再打了!”
初受丝鞭,男子屁肉微红,受鞭抖动;
“女…女魔头!我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我…哎呀!我…我定会…哎呀!啊呀!要死了!”
二三十下后,整个臀部肿大了一圈,犹如抹蜡蜜桃,刚被玉足甩打的臀缝间,肿块发硬凸起,屁穴紫胀微开;
“呜…呜…我再不敢了…呜…呜…啊!呜…啊呀!停…求求你停下!哎呀!哎呀!”
五十下后,男子屁肉麻通难当,臀峰如破布般坑洼不平,屁肉紫肿僵硬,斑块俨然,虽未见血,已然惨不忍睹;
“人生自古…不过…春去…啊~~秋啊!~~秋来…若非为…啊!啊!为苍生计…则忝为…啊!啊!为男儿!”
一百下后,男子终于失去意识,不再言语,他屁股上无一块好肉,臀腿交界和屁肉之间最是不能吃痛之处,都被玉儿着意惩罚,更是肿如墩柱,紫如暮霞,闻者悚然,见者胆寒。
男子身下,淅沥沥的水渍沿着洞缘滴落,若不是一旁的蕊儿眼疾手快收走了黑玉碗,这碗好汤便要被这失禁所污。
而男子最后神志不清,呢喃之语,却让十几步外的乐从睚眦欲裂!这是他们媸女派当年创派之训!这位兄弟,竟然是他媸女派之人!
丝绦挥下,击打在臀肉四周,在结成肿块的屁肉间嵌入,勒出一道道紫痕。
下一刻,执刑者手腕抖动,丝绦如灵蛇过境,舔舐伤痕累累的臀肤,借着臀肌所剩不多的弹性回到半空,接着又是一个鞭花抖落,屁肉炸起,男子已如一摊烂肉,在刑床上任由可儿抽打,身下便是尿水也滴滴答答,便要流空了。
圆榻美妇卧蚕杏眼扫视,凤钗摇动,眉目含笑,却不怒自威。
玉体虚盖的簪花描金纱袍,被洞内阴风拂起一丝,纱袍下,不着寸缕的冰肌雪肤乍露,饶是乐从见过千百女体,不得不承认这是他见过最为白嫩的一具。
惊鸿一瞥下,是犹如一尊堆雪美玉般的无暇肌肤。
圆榻下,蕊儿和霖儿各自将盛满精露的黑碗与毛毡恭恭敬敬呈上。
两人刚将两件物什举过头顶,黑碗毛毡像是被两只无形之手撷起,竟然凭空浮于空中!
黑碗缓缓移动至美妇两只叠放于榻尾的美足之上,玉碗雅倾,尚有余温的浓稠精露,从碗沿垂落,犹如银河落九天。
精露滴落在美妇足弓足背,无一滴溅落,如泥牛入海一般,瞬间踪迹全无!
一双叠放美足,白如素雪,形若扁舟,饱吸鲜搾男汁后,越发莹润饱满,竟隐隐有宝光透出。
另一边,沾满男子生命本元的毛毡飘至美妇面上,轻轻盖住了卧蚕杏眼与樱桃红唇。
毛毡与美妇脸庞贴合无间,随呼吸起伏,几息间便干瘪下去,恢复到原本模样,最终从脸上滑落到圆榻之上。
再看美妇面庞,受到本元滋润之后,越发容光焕发,欲滴娇颜下,既有少女的清纯,又兼熟妇的美艳,更有神功湛然之下的邪媚凛然。
“玉儿,留他一命,等下带去寿光殿吧,此地尚有最后一事。”
本元入体,助美妇百尺竿头,又破一境。
盛境初破,功力溢散,美妇檀口轻启,喉间发出的声音,隐隐有金石交击、夹杂靡靡魅惑之韵。
乐从在二十步外,哪里能抵抗这淫荡魔音?
立刻便被破了定息诀。
“谁!”离乐从最近的蕊儿,立刻就发现了房间边缘石床后躲藏着的少年。一个豚鱼逐流,瞬间便欺入乐从三步之内!
“这位姐妹!好大的胆子!说!混入我珊瑚海宫后山,意欲何为!”
乐从眼见躲不过了,讪讪起身:“这位姐姐,小妹景行,乃崇碧宫属下,此来为贺贵宫三宫主寿,并非有意造次,实在贵宫宝殿占地广阔,一时不查,失了方向。”
“哦?你若在石林中盘桓,或许我还信得,可失了方向,又如何入得我后山石窟禁地?”
“这……”乐从语塞,他潜入石窟,便知若行藏暴露,定然无法善了。
“姐妹不想吐露真言,那说不得,便让我来帮你吧。”
蕊儿一手二指前指,一手从柳枝细腰间解下白色丝绦,摆了一个“仙女指路”的起手式。
事到临头,避无可避,加之片刻之前,刚目击同派弟兄被淫虐凌辱,乐从不再犹豫,运起金刚诀,霍然跃起,掌风如刀,劈向蕊儿颈项。
蕊儿侧身闪过,眼中异色一闪而过。
“这不是崇碧宫的招式,姐妹好不老实!”
白色丝绦灌注海漩真气,如利矛破空,直刺乐从咽喉。
乐从二指如钳,想要夹住戳将过来的丝绦,待得丝绦近身一尺之内,忽然脑中警醒,收指退身,腰背卸力,上身后仰!
丝绦如钢叉一般从腰上三寸掠过,破空之声凛然。
“噗嚓”一声,丝绦生生插入洞壁,又被拽回,崩飞了一片碎石。
乐从扭头,看到身后景象不禁一阵后怕,若刚才自己托大,用二指去夹这丝绦,眼下自己胸腹便如身后这石壁般碎如齑粉!
蕊儿不给乐从喘息之机,叠浪一般真气鼓动,一招“巨鲸摆尾”,丝绦横扫,直砍乐从膝跳!
不及起身,乐从双手翻掌后撑,四肢同时发力,向后使了一个“鹞子翻身”,躯体将将跃起,丝绦从下方穿过,劲风隔着乐从衣物擦过,依旧刮得他生疼。
不过三五招的功夫,乐从左支右拙,步步惊险,已经被逼退至洞室墙边。
蕊儿真气源源不断,一招“力劈诸岛”,丝绦如刮骨钢刀,破风向下。
就在乐从以为大难临头,小命休矣的时候,白蛇一般的丝绦竟在他头顶半寸,毫无征兆生生停下。
招式陡然被封,蕊儿胸口一窒,喉头顿感一阵腥甜血气。
“蕊儿,”美妇依旧横卧于榻,甚至挥动团扇的藕臂都未曾停下,“退下。”
蕊儿强行咽下口中腥红,恭敬施礼,缓缓退步,留下身前不远墙边气喘吁吁的乐从。
“姐妹……呵呵呵呵……”美妇似乎想起来什么极为有趣之事,忽然笑得花枝乱颤,灵蛇髻随笑声起伏的酥胸微微颤动,犹如活了一般。
乐从感觉自己的心脏似乎被握在了美妇手中,随着她的魅笑急速搏动,他大张着嘴,想要吸入更多空气以平复脉动,可周遭空气都如凝滞一般,无论他如何用力,身体依旧只能跟着美妇的一颦一笑不规律地抽动。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良久,美妇才收住了笑声,洞室内余音环绕,众女垂首退回圆榻左右,噤声不语,乐从如游鱼上岸,大口喘息。
“小弟弟,不论你是用了换颜丹,或是移容诀,这下面的味道,却怎么都遮不住的。”灵蛇髻美妇坐起,将团扇轻轻放置榻边几上,簪花轻纱从圆润肩头滑落,刚好卡在她丰伟酥胸之上,勾勒出两颗饱满白润的半球。
红烛下,美妇露在轻纱外的细腻肩颈和笔直小腿,都白如荧光,自远处看,黑石圆榻上,便如有一件华服随意地遮盖在一尊无暇白玉之上。
美妇周围可儿玉儿蕊儿霖儿四人,闻言眼前一亮,看向乐从的眼神,顿时由防备敌意,转为淫靡邪秽。
“魔女!尔等囚禁我派门主,残害我派门人,今日即便我讨不回公道,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哦?可你的小兄弟们刚才可是好过的很呢……呵呵呵呵。”美妇闻言杏眼微瞪,美目微挑,一只白皙软玉般的素手掩住口唇,面露惊讶之色,“你瞧,你那兄弟快活得都不想醒来了呢。”
瞧着不远处的乐从睚眦欲裂,美妇一双杏眼含露,调皮地眨了眨眼,一脸无辜。
“魔女!住嘴!”乐从又瞥了一眼趴在檀木刑床上屁肉紫肿,玉茎干瘪的男子,心中计较此人大概便是门内派往海葵宫的细作之一——数月以来,媸女派在海葵宫内的细作已损失四五人,门主便是因为外出打听消息解救这些弟兄才失手被擒。
现在想来,定然是其中有人扛不住非人淫虐,背叛了弟兄们,才会让门主误堕囹圄。
“小弟弟,你能潜入这后山禁地,身手也是了得,有没有兴趣入我海葵宫烂刑司?”美妇拿起团扇轻轻摇动,团扇上的四美犹如活了一般,随着摇曳而舞动身姿,缠绕在扇面绘有的唯一一个男人身上。
乐从闻言哂笑,刚想出言讥讽,却忽然发现扇面上所绘男子,赫然是自己的形象!
他挤了挤眼,又晃了晃头,复又睁眼观瞧——团扇上四个形态各异的女子,正一人以胸洗面、一人神女坐莲、一人臀扫胸腹、一人菊吞足趾。
仰面受用这四美争风的,却不是他乐从又是谁?
“小弟弟,喜欢姐姐我的团扇么?”
“喜……喜欢……”乐从明明一脸抗拒,但却不知为何,嘴中漏出违心之语。
“小弟弟,喜欢里面哪个姐姐呢?”团扇上众美姿势随时变化,抚茎磨菊,啮乳覆面,不一而足。
“都……都喜……都喜欢……”
“那如若姐姐邀你入扇,小坐片刻如何?”
“入内……小坐……甚……魔女!”乐从甩了甩头,努力维持一丝清明,“魔女!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呵呵呵呵!小弟弟,人间一日,扇中半月,你的门主大人可喜欢这把扇子了,我便邀他入扇小住,他可是乐不思蜀的很呢!”美妇见乐从摆脱了团扇控制,眼中异色一闪,却也不为所动。
“魔女!快快将我门主交还!否则我媸女派,定不会放过于你!”
“小弟弟,你若当真想救你门主,便亲自入扇去请呗,姐姐我定然帮扶与你,绝不阻拦。”
心中无数念头闪过,乐从并不知眼前美妇打什么主意,但即使此时想跑,他也断然跑不出这个石窟——他甚至离不开眼前这个洞室。
“魔女!我们门主……当真在你扇内?”
“呵呵呵呵!有趣的小弟弟,你且侧耳……”
美妇手中扇面一闪,恢复四美争风古绘,勾勒俨然,便如普通扇面,未有半分蹊跷。同一时刻,扇面中传出一男一女的声音:
“小师太…真真溺死我也…”声音分明便是媸女派门主罗秋烟!
“施主,小尼奉上的这‘奶茶’,可还满意?”一个甜腻女声回应。
“小师太…秋烟实受不起…还请小…小师太…高抬贵…贵乳…”
“施主,荒山远寺,香火寥寥,难得施主心善布施,小尼当然需细细侍奉,不敢有所怠慢……”
一番言语,听得乐从云里雾里,但那声音,分明来自自己的门主,想来刚才在洞窟之外,他听到的门主声音,也是来自这奇异团扇。
“小弟弟,姐姐便再给你提个醒,也不枉你勇闯此地。”美妇见乐从踟蹰不前,并不着急,“此扇名为千秋扇,乃我本命之物,扇中春秋有千,一春秋对应有一境,或为残灯古刹,或为东海渔村,或为雪山神宫,或为雨后天街。一入扇中,便至少需在扇中度一春秋方可出扇。扇中三百六十天,人间二十四日夜,一境一景,景景不同,如若小弟弟可以找到境眼,则自然能在二十四日后重见天日,若遍寻不得,或爱上这境内情景,则扇中一年后境移景异,你便入那下一境,继续做那扇中人。”
“这……”乐从自然是听闻过海葵宫魔女功法邪异,可千秋扇这般诡异之物却闻所未闻,一时不知是真是假。
“小弟弟,你若不想入这千秋扇,那姐姐我可便要送客了……”灵蛇髻美妇一手团扇抚胸,另一手凌空虚抓,乐从顿时双脚离地,竟然被十几步外的美妇隔空摄于空中。
“今日我宫三宫主五十寿辰,我烂刑司已备有薄礼,无需再炮制你。姐姐我境界初破,心情尚好,便将你暂且收监,若你能在我海宫天牢地狱中得一条活路,也是你自己造化。”说着,便要凌空挥手将乐从推入洞室背后。
乐从心中大急,既然今日无法逃脱,便入这千秋扇一遭,说不定真有解救罗门主之法?
“且慢且慢!我愿意!我愿意!”
美妇神色如常,似乎早有所料,闻言将乐从重新放下。
“那姐姐再问你一次,若邀你入扇,你可愿意?”
“我…我愿意!”话音刚落,团扇金光闪烁,瞬间长成一柄一人多高的巨扇,扇面如门,扇圈如楣,乐从只觉眼前一花,便感觉一股潮汐巨力席卷而来,将他裹挟入那扇中。
吞下少年后,团扇又是金光闪动,然后便恢复原状,自空中徐徐落下,回到美妇手中——扇面上的四美争风图栩栩如生,似乎更鲜艳了一些。
“恭喜主子,千秋宝扇又进一步!”一旁蕊儿霖儿纷纷拱手恭贺。
美妇莞尔一笑:“这媸女派的人大多浅有修习,拿来祭炼我这本命宝扇,自然事半功倍,好了,这里先不用收拾了,你等便随我去寿光殿,三宫主的寿典,万万不可迟到。”
“遵命,主子!”蕊儿霖儿深施一礼,伴这烂刑司提辖美妇左右,一起步出洞室。
可儿赢了比试,心情大好,从角落掏出一套新的束胸和丁字亵裤,急急穿上便追了上去;玉儿重重哼了一声,无可奈何,将刑床上失去意识的男子拽了起来,竟毫不费地将男子背了起来。
“师妹,今日毕竟是寿辰大典,必要的体面还是要的。”可儿在洞室门口等着自己这师妹,将一件正典大氅披在赤身裸体的自家师妹身上,面上尽是得意之色。
“多谢师姐提点。”玉儿银牙暗咬,双马尾轻轻晃动,显然是气急了。
“我便先去追赶主子了,师妹背着个人,时间尚早,慢慢走来便是。”说着,可儿挑了挑秀眉,转身施施然向前行去。
珊瑚海宫,海葵宫烂刑司提司曾露,带着自己的四名关门弟子,一路往那不远处寿光殿而去。
男子趴伏于玉儿裸背,跟着众人在山脊穿梭,连番颠簸之下,终于悠悠醒转。
他双腿分开,被玉儿双臂左右托扣,两条手臂向前,分别绕过玉儿香颈,被玉儿片刻前套在玉足之上、塞入他后庭的黑丝绑缚在一起,以防坠落。
而另一条黑丝,如今正紧紧系在他腰间,将他和身前背负着他的女修牢牢固定在一起。
男子背后,覆盖着一件白色正典大氅,将两人身形完全遮住,也自然藏住了玉儿的小动作。
男子身前玉茎原本已被搾得不敢造次,但一路被迫和女修光滑裸背紧密贴合,随着玉儿的步伐每一颠动,便是上下一次磨蹭,久而久之,竟然隐隐又抬起头来。
两人之间没有片布遮拦,玉儿又如何不知身后精奴变化?
甚为烂刑司提司曾露的四大内门弟子之一,她原本自然不用亲自背负精奴去寿光殿参加大典,这等零碎活计交于外门女修便可,但玉儿虽年少童稚,长相青涩,但锱铢必较,心如蛇蝎,更甚于乃师,她不忿于自己这不争气的精奴,让她错失拔擢良机,执意要再给他一点苦头尝尝,于是便貌似顺手地接过了背负晕厥精奴的任务。
玉儿停下脚步,状若体力不支,双臂发力托举了一下身后男子,将他向着自己紧了紧。
男子受力,玉茎自玉儿臀沟上沿一路狠狠蹭到腰上,留下一行浅浅水渍。
“嗯~~~”一声闷哼,男子身前红肿玉茎夹在光背正中,酥痒难耐,身后青紫色屁肉蹭在大氅内侧,麻痛难当。
“阳哥哥,玉儿不怪你。”小女修香喘连连,“人力终有穷处,若你真真无法,刚才便是玉儿过分了。”
“没有…没…没有,”男子肿目微阖,面上泪痕宛然,气若游丝,唇角唾渍未消,“女…女侠…做什么…都是…都是…对的。”
半大女修并未理会背上人的言语,自顾自道:“可若是你仍有余力,却不肯为玉儿尽力,那便怪不得玉儿了。”
“你是玉儿的精奴,那自然无论是先走淫汁,还是精露,亦或是潮吹之液,甚至你的本元血精,都是玉儿的。”
“女…女侠…饶…饶…”
“从这里到寿光殿还得走出半炷香的功夫,你若再无所出,玉儿便相信你刚才已鞠躬尽瘁,等下寿光殿内,自然尽力护你周全。”
“谢…谢…谢谢女…”
“你若但有所出,则…”说到此处,玉儿双臂外放,一双玉手从两侧托住了男子惨不忍睹的屁肉,没等男子反应过来,便十根葱指用力,揉捏了起来。
“嗯!啊~~~”男子刚想张口,却发现玉儿侧首,轻舒鹅颈,一口吻住了自己,下一刻,一股真气渡入,自己咽喉被一口真气牢牢扼住,竟然再难发声!
寿光殿侧的一座矮山背后,蜿蜒石阶上,一行五名女修轻移莲步,向前进发,领头的女修看起来约莫二十七八的年纪,柳眉杏眼,粉面桃腮,体态婀娜,丰乳圆润,身披簪花描金薄纱,足踏素粉鸟羽轻履,黑发高盘灵蛇髻,白肤半露一堆雪,此人便是那海葵宫四大提司之首,萱凝的死敌曾露。
身后每隔十来步, 便跟着她的一位关门弟子,其中最后一个远远坠在队尾两丈外,前方众人皆以为玉儿身负一人,行来慢一些也正常,却不知她一步三摇,便是要在这方寸间,将自己这不堪大用的精奴吃干抹净!
眼下男子面部五官几乎都要挤在了一起,他紧要牙关,便想要提肛收臀,控住精门,可两瓣破烂屁肉被自己主子左右两手拿捏,紧紧握入掌中,向着身前主子的裸背推挤:外人看来,玉儿这托举背负之人的动作再正常不过,可大氅之下的男子再清楚不过其中滋味——自己的玉茎依然龟首昂立,反复在裸背下半蹭动,一开始还略显滞涩,但随着前走汁不争气地漏出,涂满了小半裸背,玉茎便上下滑动如意,再无阻隔。
“不…不…不…”男子伸长脖子,想要发声,但声带嘶哑,除了近在咫尺的玉儿外,没有任何人能听到他的求救挣扎。
“咕叽…咕叽…”
“噗嗤…噗嗤…”
“咕叽…咕叽…”
“噗嗤…噗嗤…”
无用的玉茎又一次卖主求荣,希冀稀薄的精露,能讨好贪得无厌的少女——最终换来的,不过是更为频繁猛烈的挤蹭——两瓣屁肉吃痛,玉茎被女修双臂托举之力带动上蹭;一双藕臂紧箍,玉茎被自身体重下坠之力带动下滑,如是反复,一息两次,精巢早先已在洞窟中被捣毁的男人,一旦精关再开,便毫无抵抗之力,盏茶时分男修便又不知死活地射出了五次,精露背涂抹在裸背,不多时便被玉儿一并笑纳。
“噗呲…呲…嘶…”
玉儿感到背后玉茎无望地一阵抽动,运功想要继续吸收养分,可却发现一无所获。
“阳哥哥,才五次便干射了呀…这么说你待玉儿,也不算太坏!”
“女…女侠…真的…求…求求你…”男子此刻,只恨自己下身多了这么一个玩意儿,他求饶已如呓语,此时已然精神失常,便是恢复也是废人一个了。
“反正原本你也不是等下的主角,去了便只是零嘴而已,还不如玉儿替你留一个体面,也算善始善终。”
“不…不…”
“咕叽…咕叽…”光滑的裸背犹如抹了蜜蜡,已然红肿到犹如灼烧一般的玉茎,此时畅通无阻,但带给男子的只有无尽痛苦。
“咕叽…咕叽…”几滴淡黄色的尿液被挤了出来,竟然也被玉儿的裸背无差别的吸收了——男修血尿虽然也有补于真气,但此刻玉儿只是一味地索取,根本未曾分辨许多。
“咕叽…咕叽…”
“咕叽…咕叽…”
马眼微张,但精道内干涩无比,便在此刻,玉儿反手抄在男子屁肉之下的十个手指紧抓屁肉,向左右用力一掰!
屁股吃痛,男子深长脖子,青筋猛跳,却喊不出任何声音!
下一刻,左右两根玉葱般的食指一同塞入了紫肿屁穴!
“噗呲!”一声,两指同达摄护腺,如双龙戏珠一般一阵不要命的揉捏!
“噗嗤…噗嗤…噗嗤…”
“噗嗤…噗嗤…噗嗤…”
“哎!吃了这么多,还真是这生命本元最为可口,只可惜几口便没得吃了。”玉儿一边嘀咕,一边继续用双指刮擦着男子菊壁,但渐冷的壁温告诉她,身后这精奴已然做到了真正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
飞檐高耸,崇楣并立,顶盖金鳞,壁染赤霞,珊瑚海宫寿光殿一直都是风月东海盛景之一,每当周围雾散雨霁之时,孤月高悬,飞鸟相还,珊瑚岛外几里的海面上,依旧隐约可见这座殿宇宝光外露,神晕四散,如神仙洞府,中空而立。
此时,林三思站在寿光殿前,却实在没什么欣赏仙人居所的心情,他轻舒一口气,心中唯有一丝庆幸——总算一路行来没出什么大乱子,除了偶遇萱凝主仆外,其余大都是海葵宫日常巡查和今日到贺各派女修,看来这宁安江湖门派间走动也并不太勤,未曾有一人对她这“崇碧宫静海轩内门弟子”身份有所怀疑,听闻他为崇碧宫弟子,竟然大多敬而远之。
崇碧宫乃风月大陆“三门六宫十二派”之一,和海葵宫并称“东海二仙”。
有此雅称并非缘于两宫女修貌美良善,盖因二宫地处风月东极,传说上古仙兽蟠龙飞升,遗蜕一化为三,一则为珊瑚海宫,一则为崇碧峡宇,一则为当今宁安女帝所持的七彩琉璃卧龙锏。
既然这海葵宫和崇碧宫占据仙所,则必有好事者传说这二宫功法修炼到极致,可比谪仙,以讹传讹之下,逐渐变为二宫功法通神,乃有“二仙”之名。
媸女派潜伏在海葵宫外围的细作,也正是由于崇碧宫素与海葵宫一般,在风月大陆大多数门派眼中,甚为神秘,所以才给林三思等三人伪造了这个身份,以防为人轻易识破。
虽然海葵宫中不乏有如李三所遇楚璇玑等人,似乎素来与崇碧宫有所交往,但终究不在多数,而大陆门派盘根错节,如果贸然冒充,可能还未摸到大典现场,便会被人识破或卷入他派恩怨。
“站住!此乃今日大典之所,若无三位宫主的亲笺相邀,不得入内!”
林三思闲步至寿光殿前,却被正门外一女卫伸手拦住。
“抱歉抱歉!”林三思拱了拱手,“展颜并非有意打扰,这便离去!”
想不到这三宫主摆生日筵席,还给到贺之人分了个三六九等,上等登堂入室,下等门外吃瘪,却不知这寿光殿内人众,是不是此刻正大嚼龙肝凤胆?
林三思正抬步欲走,忽而见一个女卫手执长戟,从远处急急忙忙奔来。
“二宫主亲令!今日有无耻男贼潜入我宫!外派贺客需严加排查!尤其不可放过陌生人等。”
门口女修拱手称是,将一双妙目瞥向了正欲转身的林三思。
“这位客人!请您留步!”
林三思心中叫苦不迭!这传话女卫早不来晚不来,便一定要在此刻过来嘛?
心念转动间,他脚下却不见停滞,反而愈发利索,就差没有提起裙裾,发足狂奔了。
“站住!海宫女卫问话!前面那人且停下!”
叫嚷之声夹杂着窸窣的脚步声,林三思不用回头也能猜到,守门女卫的呼喝已经引来了周围巡查侍从。
眼见身前远处台阶下,也已有女卫注意到此处喧闹,挺身上前,将自己前路堵死,林三思心道今日大事不好,小命难保!
就在他驻足抬首,焦急寻找其他出路之时,守门女卫已快步赶到身后。
“来者速速报上姓名!”
林三思讪讪回身:“这位姐妹,我乃崇碧宫静海轩弟子展颜,今日奉师命特来为贵宫三宫主祝寿。”
“我刚才喊你止步,你便为何不闻?还请你出示文牒,交由我等验核。”听闻对方来自崇碧宫,守门女卫也不敢太过相逼,只是要求林三思拿出令牌交予核验。
林三思上岛通关令牌乃是伪造,码头上核验松散,不曾过手,他三人自然不惧,可如今对方对他身份已然起疑,这冒牌货当然是经不起查的。
“这位姐妹,贵岛占地广大,仙植密布,曲径通幽,道路难寻,展颜上岛后,便与同来姐妹们走散了,这令牌都由同来姐妹们保管,故展颜身边未曾携带。”
守门女卫闻言,秀眉微蹙,显然这番说辞很难取信于她。
她挺了挺胸,上下打量了一下外表女态的林三思,同时探手入怀,两指已然夹住了索敌暗器——紫金淬火链,只等几十步外援兵赶到后便动手拿下再说。
人道三人不成席,无巧不成书,这边林三思正苦着脸,思索如何脚底抹油跑路,那边阶下,两人轻移莲步,缓行而上——正是片刻前在小竹林,刚搾死了曾露精奴的萱凝和仆从柯儿!
“萱提司!萱提司!这里!”林三思扯着嗓子,用清脆的女声招呼那边刚走上殿前广场的萱凝主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