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半夜,万籁俱静,唯有一间厢房点起灯烛。微光投映窗纸,洒着老旧荧黄。
原是关押小芸的监牢。
小芸悠悠醒转,竟见自己被绑缚在一张黑漆楠木拔步床上,双手压在头枕下,双脚并拢,吊在半高。
自己一身衣服也被人换过了:穿了件抹胸小衣,披着对襟褙子,腰束薄纱长裙,直笼到脚。
颜色青白为主。
形制倒是时兴,却不知从哪里搞来,隐隐蕴有一股霉味。
想到自己身子必被人看了,小芸再是蛮烈,也不禁羞得满面通红。
她以手抓住缠绕的绳结,用力挣了挣,发觉牢固无比,还从床底下另缆过几道。
脚踝处也被绑得硬绷绷的,绝不能挣脱。
暗骂道:“这帮妖物老成土灰了,绑人功夫倒是一流,不知弄过多少人。”
与此同时,房门吱呀的开了,毛武一闪而进。小芸赶忙闭紧眼装睡。
毛武哼道:“臭丫头,你装什么?”
小芸只是不应。
毛武道:“算你心大,还能睡下。却欠我一通料理,没有补上哩。”
小芸心惊道:“这人是真记仇,这次完了。”
毛武背手走到床边,上下打量了小芸几眼,冷笑道:“想你这外族少女,皮虽黑了点,但身材窈窕,四肢纤细,倒也不失风味……”
说的时候怪舌骚动,搅得嘴里口水扑哧。
小芸自是悚异,强忍不住,那眼皮瑟瑟发抖。
毛武早瞧个分明,表面不做声,又兀自转向床尾,以手掂起小芸双脚。
见一对花鞋沾染土色,鞋底尽是乌黑。
转而捏住鞋尖,慢慢想拔出来。
小芸花容失色,想道:“更完,这人莫不是要弄我脚。老天爷,你救救我罢。”
所幸毛武拔了一阵,竟没拔出,盖因鞋里脚汗多泛,已紧紧黏住皮肤。
毛武鼻子里呼了一声,像是已有预料,岔开五指,径直握住花鞋,连脚握着。
对小芸道:“你还装睡么?”
片时,小芸顿感脚上受热,愈演愈烈,原是毛武掌心在有意发功。而后滚烫不已,像万千蠕虫在鞋里啃咬。禁不住呜咽起来,扭动身子挣扎。
毛武道:“给你换衣服的人说,你外表清爽利落,却有一邋遢之处,尽失女儿体统,你猜猜是哪里?”
小芸不想回答,将头猛甩,以示抗拒。
毛武笑了笑:“我看你清楚的很,就是你这对骚蹄子。”
言犹未了,那脚一抖,忙往后躲去,奈何绳子紧绑,限制得不离分寸。
毛武道:“我这人,最喜以强胜强,你愈顽劣,我愈要弄你。好比你脚不想让人看到,我就偏要看……”
小芸急得满面通红,一个劲蹬腿拉绳,想把绳子扯松,终是无用功。
反倒又滚出了一身汗。
毛武见状,将手略张,道:“罢了,再热你,怕是房内盛不下你的臭味。只佐佐兴而已。”
小芸听此,接过骂道:“你这妖物,你说我臭?棺材里埋了八百年的老鼠,配说我臭!”
毛武眼睛一瞪:“你是活腻了?”
小芸道:“对着别人脚发情作怪,你的仙法就修了这个屁!”
毛武怒不可遏,大叫:“你自找苦吃,休怨我发狠。现在叫你知道厉害!”
手指一伸,那指甲顿长,刺破花鞋,直掀开来。
小芸眉眼紧蹙,不住的喊道:“你、你去死!滚!别碰我,滚啊……”
但见那:双脚并齐,雪肉大张,趾根翕动,掌心直晾。
总段肥嫩匀称,侧骨如描似削。
凹处作盘底,盛着积汗滢滢。
凸处作瓶壁,缀着星汗点点。
细纹荡漾穿碧玉,青筋拱起河里冰。
艳丽素雅看不尽,热气腾来始觉真。
却说小芸一双脚,盛夏走了长时的山路,又经打斗,汗浆毕出。
闷在鞋里,便是发酵生味。
如今骤然解放,腥骚酸臭的气味顿时弥漫。
毛武嗅着,感觉鼻子像被打了一拳,发麻得紧,猛晃了晃头,过了好一阵,才渐次入点滋味。
这里面既有土粒草本的余香,又有雨水沾染的腥咸,既有皮脂纳垢的温臭,又有鞋底焖滚的汗酸。
如此交织混合,形成了一种独特又浓烈的后调。
毛武想自己出关以来,日日潜在深山老林中,何曾见过什么美女佳人,更不提嗅闻她们的体味。
怒意顿消,转而把个小芸臭脚,视作宝贝,反复的端量。
又一连嗅了几大口,解麻过瘾。
那气味如同酒酣,把他灌醉了。
小芸见他神色发痴,恐惧更甚,心道:“老天爷在上,你若罚我,罚我受苦受累罢。这般折辱我,太恶心了!”
然而毛武岂循天理,满脑子想的玩脚,把指甲收归肉里,就放双手去小芸脚上摩挲。
那肥嫩泛白的脚肉沾满了汗水,摸起来毫无阻碍,一溜到底,毛武反复画着路线,从脚掌到脚跟,再沿侧骨回到趾缝。
可怜小芸硬忍着痒,上身曲伏,双腿打战,犹似离水之鱼。
毛武只摸起劲,全不顾小芸。
感受得细腻的皮肤被自己抚弄,顿起了许多褶皱,化作船头水、海岸波,依依迎来送往。
浅藏的筋肉被自己揉搓,即泛了片片红光,变成火熔烛、纱罩灯,艳艳洒前染后。
其声亦多变,较干的部位“沙沙”作响,较湿的部位“哧哧”直鸣。随着摩挲加剧,汗与肉相辅相成,奏起一段音。
那边小芸被弄得难以自持,牙关激颤,鼻翼翕张,险要叫出来。
心里不住的道:“忍一忍,也许他过会儿就不弄了……若让他知道我怕痒,我命都没了。”
强定了定神,只做小幅度挣扎。
毛武玩过少时,双手被脚汗沾染,同水里洗泡一般,却还不放开,反倒分岔十指,对着小芸十根娇嫩趾缝,直插进去。
小芸惊叫一记,张嘴就欲开骂,然而汹涌的痒感填住了她的喉咙,她腮帮鼓动一阵,还是按耐下来。
毛武的手指瘦骨嶙峋,皮肤皲裂干涸,蹭在脚趾上如同磨一块粗麻老布。
又是趾缝常年不经外界,骤然受此刺激,岂能挨下?
便痛苦得紧紧蜷缩,正攀住毛武手背。
毛武见状,将手一弯,夹住那排脚趾,强行往后掰开。
只一下,脚掌重张,脚心凸起,毕露无遗。
那趾缝底部全然接触空气,把淤留的热量通通发散,形成几缕淡白的烟。
酸、涩、腥、骚……瞬间拥挤扑面,犹跟初时一般浓烈。
毛武抢个新鲜,连忙把鼻凑近,深深吸纳。
怪香盘旋钻入肺腑,毛武暗爽道:“好个泼辣丫头,浑身连味也这么泼辣。万幸她在此,也犒慰我多日辛劳……”
下定了玩她的念头。
忽见她趾缝与脚掌的连接处沾了些许草叶,毛武拱嘴一吹,妖风即生,凄烈烈荡涤开来。
小芸遭着风刑,心里叫声苦,不知高低。
风里似有万千锋芒,扎得脚底痛痒难当。
本想忍耐,奈何敏感难藏,哀蹙的眉眼早已暴露无疑。
苦熬了一阵,脚掌都被杀红了,在风里微微发颤。
毛武见吹净了,便收拢法力,一瞬间归于平静。
小芸如释重负,鼻子里长出一气。
毛武冷笑道:“臭丫头,你还胡骂么?在这里你不过是我的玩具。我叫你如何,你就得如何,你这身子,以及这对骚蹄子,我且把玩。”
小芸听了,目光含怒,直瞪过来。
毛武抬眉接视,脸上皆是戏谑之色。
小芸顿了顿,欲言又止,后将头一偏,不再理会。
毛武料她深深抵拒,然破局之策攻心为上,必先选其最弱之处狠狠蹂躏,方能撕开心理防线。
想了想,仍欲从她的脚入手。
那脚底刚被风吹得干净,通红发涨,尚挂着新汗,敏感得一碰就要命。
但若只是挠搔几下,想还不够令她悚异。
毛武转思片时,灵光一现:若张开口舌,将那趾缝、脚掌、脚心舔个遍,复去吻她的唇……则必令她惊辱万分,羞耻难当。
如此盘算下来,毛武倒对自己高超的计谋深为佩服,心道:“谅她逞强倔犟,也不得不动摇落败。”
只待实行,转对小芸道:“你听着,你若依我言遵我令,或可赏你速死。你若顽抗照旧,误我仪式,我便叫你吃尽苦头。知道了么?”
小芸一声不应。
毛武又道:“知道了么?”
小芸眼皮紧闭。
毛武道:“好,我早料你这人软硬不吃、油盐不进,那你受着。”
大开一张妖口,将小芸脚囫囵吞下。
“唔噫!”
小芸受惊,半身急抖起来,手肘猛挣,连枕头都打飞在地。
毛武包住小芸大半只脚,以灵活妖舌热剌剌舔舐上下,将柔软肥嫩的脚掌当作一块嘴里的蜜肉,反复盘剥,百般逗弄。
又感受得小芸脚趾死命缩紧了,竟然调转舌尖,生生撬开趾骨,直拱入趾缝间。
“啊、啊啊啊!”
小芸当即怪叫出声,脸颊飞红,一路连带到后颈。
毛武舔的起兴,将舌左右翻转,陀螺似的刮擦雪肉。温暖酸臭的汗气充斥在嘴里,盘旋在味蕾上狂跳。
俄而,小芸脚趾扛不住痒,渐渐松弛了,毛武舌头搓着,挨次席卷过。
复探去脚背,在那大面积扫荡。
过了一时,口涎脚汗交流,浑浑融融,舌屑皮脂相杂,沓沓纷纷。
把个小芸清秀灵巧的双脚,弄得恶臭熏天、邋遢不堪。
却说小芸十几岁的年纪,未经人事,脾性又倔,岂能容忍这般羞辱?
又见那毛武忘情舔着脚,表情如痴如醉,气恼的不得了。
自眼里滚下泪来,叫道:“你放开我!放开我……”
毛武吮过整个脚底,终于收了嘴,仰头长呼一声,还像是恋恋不舍。
对小芸道:“你这泼辣脚,我只尝不够,深为可惜哩。”
小芸道:“你疯子……你快滚开……”
毛武眉毛一挑,两手按在被褥,整个人自床尾爬上床,随笑道:“是么?还有件更疯的事情,叫你品鉴。”
小芸见他竟然上床,心里七八十个水桶般忐忑难安,道:“你做什么……你、你别过来……”
毛武舔着嘴唇,怪声道:“紧张什么?不过是让你体会一下你自己的脚味。我尝久了,现在轮到你了。”
小芸一听,眼睛瞪的溜圆,大叫:“你停下……不要……我不要!”
毛武片时已爬到小芸胸前,分开两手,就扶住小芸肩头,道:“却由不得你,你只待享受罢。”
嘴角一咧,一股浓烈酸臭便从里面漏出。
小芸不住摇头,哭道:“我不要……你走开呀……你别过来……我不要……”
毛武道:“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将嘴唇渐次贴去。
小芸眼见那臭嘴愈发逼近,端的绝望至极,连声道:“别、别!有事好说,别这样,我……我不可以……呃!呃啊啊!别这样……”
毛武又一手擎住小芸下巴,迫使那嘴巴正对着自己,一点一点往上靠。
小芸蹙眉缩颈,泪珠成串滚落,求道:“饶了我……你饶了我罢……我服了……我服!唔!别过来!啊啊啊救命啊……我说了我服了……别过来呀!”
只经一瞬。
那嘴唇离小芸近在咫尺时停下了。
毛武的语气忽而一转,变得轻挑浮薄:“也不是非亲你不可。那么……你给点什么做补偿?”
小芸颤巍巍道:“你要什么,你拿去……”
毛武道:“你猜猜。”
小芸道:“我身上没什么东西,那把火刀也不在……”
毛武打断道:“那都是身外之物,我要的,是你的身子。”
小芸道:“我、我身子没什么好的……怎么比得上外面那些大美人……你找她们去罢……我不好玩……”
毛武笑道:“是么?我看你之前神气活现的,体态轻盈,犹多风采。玩到你,想必可给我延年益寿。喂,你是个雏儿不是?”
小芸咽咽唾沫:“是、是的……”
毛武一听,双目放光,高兴道:“甚好,今日天降宝贝。想在地宫多年,何曾有过处阴的滋润?甚好,我们便慢慢弄起来。”
将头从小芸胸前挪开,重爬回床尾。
小芸长松了口气,喘息始定。
毛武站在地上,未及行事,心里一算,思忖道:“雏儿未经那话,骤然放进只怕挣的厉害,乱叫倒败我兴。还需做足前戏才是。”
重把手放回小芸赤脚上。
小芸惊道:“你又干嘛呀?”
毛武道:“你不知做那事要前戏的么?现在进了去,疼杀你!”
小芸道:“你、你别弄脚!”
毛武道:“你当我不知道骚蹄子是你命根?原本摸一摸就罢了。可现在你愈是这般说,我就愈是想玩。”
将手指慢慢爬搔起来。
小芸顿时一颤,双脚牵着绳,在那左右摆荡。
毛武见状,一把揪住绳结,拉近脚底,以一手专门玩弄。
小芸苦痛能扛,唯独惧痒,奈何这弱点被人紧紧捉住。只得在奇痒中扭动身子,放开嫩喉,全然变为一副柔弱女孩儿的样子来。
“嘻嘻嘻……噫嘻嘻……呼呼呼……不要……不要……我、我受不得嘻嘻嘻……好痒……姆呃呃真的好痒……你放手嘻嘻嘻……嗯!嗯嗬嘻嘻嘻嘻!”
她的上躯时而收缩,时而伸张,手肘抬的高高的,若不是绳子捆缚,早抱在自己胸前,作一处胡乱挣扎。
“别这么挠我嘻嘻嘻……呃嘻嘻嘻……我的脚……放、放开嘻嘻嘻……你饶了我罢……你别……别……唔噫哈哈哈哈!说了别哈哈哈哈……怎么还……我哈哈哈哈我真的受不了哈哈哈哈……救命!呃哈哈哈哈哈救命啊……”
她起先动作不大,但随着受痒时间的加长,如今已是花枝激颤。整个人贴紧了床板,左右扭捏,汗水打湿被褥,带出一片片褶皱的螺旋。
毛武心里暗爽,表面冷声道:“这是罚你外强中干、逞强好胜的劣性!岂不闻菩萨心肠,亦有霹雳手段。虽是你服软哀恳,我还需延一段游戏哩!”
将手一变,四指并拢而前弯,拇指单出而上挑,正对着那脚掌和脚心。
四指抓时,脚掌受痒退缩,脚心便自然凸起,撞上拇指。
拇指搔时,脚心受痒退缩,脚掌便自然靠近,撞上四指。
反复循环,游戏取乐。
可怜小芸如作惊弓之鸟,时而尖叫,时而扑腾。整面脚底筋肉狂战,却逃不得半分。
“噫!呜噫哈哈哈哈哈!呃呃呃哈哈哈哈哈……呼……呼呼……呼呃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不要了……哈哈哈哈哈别玩哈哈哈哈哈……噫……噫哈哈哈哈哈……”
她被这忽紧忽慢的游戏弄得浑身发毛,仿佛有无数的虫子从自己皮肤爬进来,顺着血管溜进了心里。
她向后绑着的手腕拼命往前拉动,把绳子绷得笔直,发出嗡嗡的颤音。
木床此刻也被带的架摇廊动(拔步床形制:床架悬空,外设栅廊),发出连串吱呀怪响。
但这些,都不曾掩住她的哀叫。
“你饶我些……呃姆姆姆……呃哈哈哈哈哈……别玩了……饶我……饶我罢哈哈哈哈哈……”
她一边在用力挣扎,一边在伏乞求告,希冀两种方法里总有一种能让自己脱离苦海。
然而毛武铁了心要弄她,把手停在那里便是不走。而竟加了几许力量,触在脚上痒可透骨。
细嫩的雪肉振荡起来,顿泛开圈圈涟漪,自趾根到脚心,红白交现,汗珠飞溅。
房内的人声于瞬间大了一倍。
“唔呀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我的脚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啊啊啊哈哈哈哈哈……轻……轻点!求你哈哈哈哈哈……唔姆姆哈哈哈哈哈……求你玩别人去罢……好不好……呃、呃哈哈哈哈哈……我受不了这个哈哈哈哈哈……我、我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姆啊哈哈哈哈哈!我痒死了哈哈哈哈哈!”
小芸仰着头,腰肢高拱,仅以脖子支撑身子似的,在那画圆。手脚处的绳子此刻成了荡桥的两端,悠悠的左右摆动。
毛武见状,以手强按住两脚脚背,使之蜷紧朝下,复拿另一手自下而上迅速搔挠击之。
濡湿的脚心堆挤着脚肉,折叠着皮肤,骤然受击,栗栗然进退维谷,想要抬起,却被大手按住,想要摇晃,又被绳索卡死。
唯有纹丝不动的承受那承受不了的奇痒。
只在七寸之外,于两条玉腿上,小腿肚的突突直抖,无言昭示着煎熬。
过了一阵,小芸的意志、体力被摧垮了,颓然瘫回床上,开始变着法儿的央求毛武另寻玩处。
全忘了自己前时那副和邪教外道永远切割的英雄气势。
但毛武笑了笑道:“玩别人?我不要。我偏要玩你,尤其是你这对又臭又怕痒的骚蹄子。我看你这样子我就很畅快,巴不得你多活些时日让我玩个够。”
小芸抢出两句话道:“我脚不好玩,真的……哪如中原女人温香软玉,你、你随便去哪个镇上抓一个,保准比我强……”
毛武道:“我看未必,我的口味,倒很独特。专爱治那些倔姑娘,尤是性格泼辣者,弄着最有感觉。”
小芸点点头道:“有、一定有,你去抓那些千金小娘子,她们足不出户,锦衣玉食,一定娇贵自傲。”
毛武扬扬眉道:“可她们足不出门,想必脚味不似你这般泼辣,嗅之无趣也。”
小芸急道:“你、你……怎么真有人喜欢嗅臭脚,找消遣岂是找罪受的么?”
毛武眼睛一瞪,喝道:“老子就是消遣你,又待怎的!”
将手指一并,弯成鹰爪,暗暗的注入妖力,在那脚底上抓挠。
原本即是敏感的肤质,轻搔亦不可,如何挨得法术作祟?当即痒的骨酥筋麻,胆颤心惊。
听小芸一连串声叫道:“啊呀!姆噫哈哈哈哈哈!我错哈哈哈哈哈我错了……我不该说哈哈哈哈哈……你当我傻了罢哈哈哈哈哈……别挠……别别别……姆姆唔哈哈哈哈哈!我痒哈哈哈哈哈……老爷……毛老爷……饶哈哈哈哈哈……饶命啊哈哈哈哈哈……”
那妖力注入后与平常不同,不止被直击的部位发痒,其余周边部位亦在隐隐刺挠。
初时泛滥尚浅,片时,痒感加剧,脚底脚背都滚热起来。
再片时,痒感更甚,脚踝跟腱一并连带。
及至最后,整个下半身都陷入怪痒中不可自拔。
“你做了什么……停……快停哈哈哈哈哈……你大人有大量……收哈哈哈哈哈收了神通罢哈哈哈哈哈……呃!呃呼呼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哈哈哈哈哈……我喘不上气……要……要死了……哈哈哈哈哈……姆姆哦哦哦哈哈哈哈哈!”
小芸叫的凄惨无比,喉咙已是破音,像吸饱水的丝绢,擦在黄沙覆盖的地面。
但毛武才不管她,按定了施虐,挠过几十合,指尖甲缝都溢满着脚汗,干涸皮肤连带着晶莹,于烛光下晃亮扑闪。
旧汗的酸臭,新汗的醇香混合在屋内,如一片片仙氛弥漫,毛武仰鼻一吸,皆盘旋的纳入腹内,又怪笑道:“你这汗臭蹄子,叫别人来避之不及,对于我却同妙药一般,真乃绝佳的消遣……”
一面言语未讫,一面裤裆里阳物暴起,一柱擎天。
小芸无意间见了,羞得粉面娇红,奈何身陷痒海,半点挣不得,又挂下两行清泪来,恼恨自己的遭遇。
毛武道:“你先前笑的好好的,这会儿怎么又哭了?”
小芸紧摇着头,仍复哭笑,不作回答。
毛武道:“哦,我懂了,定是我玩的不好,叫你乏了。那你等我来个好的。”
将按着的手一放,那双脚忽得自由,劈留扑碌动起来,两只脚板如蝴蝶般上下翻飞。
毛武轻笑一声,嘴里念叨口诀,旋即将两只脚定在半空,复各伸一指,抵住凹陷的脚心。
小芸只感脚被定住,不知又有什么妖异,怕的瑟瑟发抖。毛武道:“你且享受。”
闭上眼,凝气于指尖,朝足底涌泉穴直灌进去。
不消片刻,那潮湿皮表的汗珠就四散奔逃。妖气顺着神经扩散,凡经络周边皆腾起白雾,又顺着脚踝往上,直汇到裙底私密之处。
小芸登时觉得下面电流乱窜,麻痒难当。
只因年少不知此为淫事,还想强忍,忍得额头青筋凸起,脸颊抖动似筛,忍得后背遍涌汗浪,把一席衣裙浸湿。
毛武见她死撑,收归其中一指,改做抓挠戏弄。引得她又是一通乱叫乱挣。
“嘻嘻哈哈哈哈哈……唔唔唔哈哈哈哈哈……噫!噫呀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饶命……饶命哈哈哈哈哈……”
毛武道:“你说是刚才那样舒服,还是现在这样舒服?”
“都……都不舒服……呃呃哈哈哈哈哈……呼哈哈哈哈哈……嘶嘶嗯嗯嗯嗯……呼唔姆哈哈哈哈哈……住手……你快住手……”
毛武道:“欲成乐事,还需两情相投,你若终是这般抵拒,我只能继续磨你。不过也好,你这骚蹄子看似怕痒,其实能耐,我且玩着。”
旋即将手加快。
“不、不要……不呃呃嗬啊啊啊啊!痒!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别挠哈哈哈哈哈……别别别……姆姆……姆哈哈哈哈哈……这样!这样难受!别挠我……嗬嗬哈哈哈哈哈……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小芸在麻痒中抢出几口喘息的空当,赶紧做出选择。显然相较于微妙的淫,直接的痒更让她难以承受。
毛武道:“行,总算你识点相。”
将手指一竖,复又抵住脚心施法。
过不多时,但见小芸红云罩体,腰肢伏挺,双腿间暗暗摩挲,推料差不多了。
便探下手去,在裤裆里捉住自己阳物,慢慢撸起来。
那阳物渐次粗长,于布里沉甸甸的,若隐若现。
小芸觉得自己神昏志乱,浑身骨头酥软了一般,呻吟道:“怎么忽然热的厉害……我……我头也晕……你放过我罢……”
毛武笑道:“臭丫头,你是一点也不懂,这方到好玩处哩。”
一面将脸贴上小芸赤脚,伸出口舌,迷恋般舔玩起来,时而吸吮脚趾,时而洗涤脚心,时而扫荡脚掌,时而啃咬脚跟。
一面将手撸动加快,暴烈烈只待出笼薄发。
而小芸在床上间笑间呻吟的扭动,窈窕的玉体曲线更增风情。
俄后,毛武一把扯下裤子,没了最后的遮羞布,那吓人阳物全貌毕现:长似蜡枪,粗似墨杵,遍着黑毛,遍着青筋。
百道褶皱,一朝舒展,怪奇巍峨,乖谬耸立。
端的人间没有的妖物。
便即挺硬着上床了。
小芸一见,回过神来,忙摇头告饶。
毛武才不管她,扯断绳索,扛起她两条腿,把裙子一卷,亵裤一扯,就要开干。
小芸尖叫一声,将眼紧闭,只当昏了。
不意过了片时,听得毛武大骂起来:“臭丫头!你、你敢骗我!”
抬头一瞧,毛武满手都沾了污血,淋淋沥沥,连带衣袖。
把个妖怪气得声音发抖:“着你的大晦气!你月事来了不说么?脏了我一身道袍!”
小芸道:“我、我不知道啊。明明来你院里时还没有的……”
毛武骂道:“你这该死的东西,好歹不分,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明天就把你祭了!”
小芸蹙着眉道:“你这人好生奇怪。我问你,我月事来了怪我么?怎么说我骗你?”
毛武猛跳下床,一扬手,把旁边床柱打的粉碎,瞬间塌了半边,叫道:“我修行练法多年,从未遇过此等败兴晦事(古时练法者最忌妇女精血,触之法力消退),全赖你所赐!你且等着!”
小芸也打起脾气,还嘴道:“我的好仙师,你法力那么高强,怎么舍得白白吃亏,不如你施法让我月事停了呗。”
毛武将道袍一脱,卷在怀里,伸出一手指着小芸,退步离开厢房,犹叫道:“你等着!你给我等着!”
小芸躺在床上,等他走了,以脚夹住碎木割断其余绳索,松脱出身。
想从门口溜出去,竟发觉半空有面透明屏障,又转去窗户,也是同样的布置。
抡起太师椅,猛砸过去,和撞石头一般稀烂。
叹了口气,哀想道:“随我爹除妖多年,不意此番折在这里……杨公子,若你心念澄善,与我有缘,就快来搭救我罢……”
是夜月黑风高,天地间浑浊一片。厢房的烛光照不多远,就被吞没在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