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凝兰外传(1)

话说公元965年2月的一天,沈飞霜大闹百花楼,将花蛇帮贼众屠戮殆尽,独留了一个女贼首花凝兰,供暴民泄愤。

暴民们将花凝兰蹂躏至死,而后抛尸楼底,纵起大火,扬长而去。

却在门口围观者中有人道:“那并非花凝兰真身,疑是替身假冒。”

又有人附道:“花凝兰行事诡秘,工于心计,岂是束手就擒之辈。”

更有人道:“沈女侠走时,曾有黑影自半空飞入楼,一闪如电,瞥尔间竟不见。”

关于花凝兰下落如何,一时激起众说纷纭,毕竟尸体焚毁,兼无人相认,莫可验明正身。

此事便成当地一悬案,时隔多年,屡有寻访者,也不得而终。

诸位看官,姑且让我从市井杂言中引出一段趣事来,聊以解闷,至于真实与否,不在台面分辨,各人心中自有评说。

义阳之南,九里关外。

三辆马车与十数个骑兵组成的车队正在山道奔驰,激起的灰尘飘飘扬扬,宛若黄烟。

众马车均以灰布包裹厢顶,只在前面开一扇小门供人进出,其余浑不透光。

花凝兰悠悠醒转,发觉自己竟被五花大绑,丢在厢内板上。

那两边坐着四个大汉,正谈笑风生。

为首有位光头无发,生得广额阔面,虎体熊腰,腰间挎一口带环长刀,身上穿一领锦花官服,臂套兽吞钢甲,脚蹬麒麟金靴。

神采奕奕,威风凛凛。

凝兰心道:“此人绝非凡俗,乃朝中之人。”

适时有人禀车内道:“蒋校尉,前方已到凤架山,路有官兵设卡把控。”

那光头道:“私差在外,你等勿提职名,便出示通关证贴,他们自会放行。”

多样时,听得外面响起栅栏拖拽之声,马车随而前行。

厢内一人道:“庄主人令我们尽快行动,是以抢在官兵到达义阳前策应引客侯,可为何要救这个女子?”

那光头道:“庄主人素来神秘,他的心思高深莫测,休要私下研谈。不过我们这趟也收获颇丰,那罗山崔府略摸了摸,便取得两车珍宝。”

众人渐致颜开,少顷嬉笑起来。

凝兰在板上寻思道:“原是引客侯那派的人士,听闻所属某个武林组织,这些年在各地搜刮钱银,汇拢起来,规模较开封封桩库相当。今日他们趁义阳势乱,坐收渔翁之利,洗劫我家府邸。又绑了我,好献给主人邀功。”

转思道:“不意那引客侯贼胆包天,不念我爹对他旧日恩情,将我出卖至此。而今我伶仃一身,却如何是好?”

正在愁虑间,马车猛的一震,足将凝兰颠得滚了几滚,滚到蒋校尉身下。

凝兰紧将双眼闭了,装作仍在昏迷。

蒋校尉目光一动,像是有了兴味,反反复复打量起凝兰来。

但见凝兰衣衫脏污,形容狼狈,却神气静雅,一副富贵皮相。

兀自笑道:“好个骚娘们儿,昏了也那么勾人。你们再看看,她一身端的许多好货。”

众人凑来看时,原来凝兰肩披石青金钱蟒大氅,内衬翠水云烟薄纱衣,酥胸被汗浸透,随着呼吸起伏,身材曼妙窈窕,由着颠簸生姿。

有人道:“如此装束,莫非官宦人家?”

蒋校尉道:“是个屁,南平旧官之后,亦是奴颜媚骨、摇尾乞怜之辈。”

一脚踩住凝兰脸,以靴尖撩拨左右,使得那一头乌发乱卷,钗环簪钿都松落在地,又道:“谅你何人,也配穿金戴银、翠围珠绕?比我娘子还胜些。日后就将你变做贱婢,连根草绳都不得。”

此话一出,凝兰不禁怒气暗生,那柳眉微蹙,眼角轻动,堪堪按捺不住。

蒋校尉久于江湖,岂能不察?

略微一看便知,自心里起了耍弄的意思。

将靴底在凝兰脸上复揩了揩,揩下一层泥来,凝兰抿住嘴唇,气得双颊直抖。

蒋校尉咦了一声道:“听闻这骚娘们儿心计颇深,会不会在衣服里藏了什么阴险暗器,打算醒时偷袭我们?”

众人道:“大人多虑,来时已搜过身了,未见异样。”

蒋校尉故作犹疑,想了想道:“不好。底下人忙碌整日,难免马虎大意,漏掉关键部位。还是由我亲自摸索一番方能放心。”

众人道:“劳大人动手,我等深感惭愧……是否叫停马车,仔细行事?”

蒋校尉摆摆手道:“无妨。你们也在这里,不用回避。”

众人称“是”,将身一转,面朝车前。

蒋校尉站起,一把提起凝兰,倒像提起一只小鸡,丢在厢后,自己则迈开两腿,蹲跨在凝兰身上。

见凝兰伏卧,仍是惺惺之态。

蒋校尉鼻子里呼了一声,将手从她脑后摸起,一路由肩颈划下背脊。

她分明的颤动着,肌肉绷紧,并拢绑在背后的小臂悄然用力,试图挣脱绳索。

蒋校尉一手按住那小臂,一手转去腰侧捏揉。薄纱软绵轻透,将劲道完全反馈,于是隔着布料,能感受到底下忸怩起伏。

凝兰天生惧痒,如何受得起这般刺激?

自呼吸转急,连带的鬓发垂摇。

蒋校尉看在眼里,渐次加重施用,手指夹住雪肉,以按摩技法摁压。

腰肢虽细,仍浮动着一层脂肪,被撩来拨去,似打碎重组,所到之处尽是水嫩嫩的触感。

有时,身躯受痒而紧,整体便多一分坚实,显出瓷器般溜滑的皮肤。

有时,身躯受痛而松,整体便多一分蓬软,显出豆腐般饱满的肉质。

凝兰苦忍片时,将额触地,脖项高弓,其后肤色由白转红,晕染开来。

蒋校尉扬起嘴角,也无意当即点破,便略放了五指,转为平抚,继续由腰间向下。直移到凝兰丰腴的臀部上停留。

古时女子,下体皆穿亵裤,乃粗棉制成。

即使贵族用度,也是较韧的质地。

蒋校尉隔着薄纱只能触到亵裤,并不像之前一样触到肌肤,不由得有些气短,当着部署面,又不好发作。

便提起手掌,狠狠往那臀部抽去。

“啪!”

声响处,凝兰一颤,自喉咙深处吐出一串呻吟。

蒋校尉久经沙场,其手掌老茧遍布,粗粝无比,诸凡女子轻轻挨着都要刮下一层皮,况乎直击?

凝兰隔了布料都感到一阵猛烈的疼痛。

那臀肉跌动,牵扯着腿根如水波荡漾,一路泛到腿窝。

蒋校尉见状兴起,又以手掌上下扇击,总算在亵裤遮掩之下,窥见了些许玉臀的姿色。

于是清脆声音在厢内回响,凝兰疼的不可自抑,额头在地板磕个不住。

蒋校尉道:“你这娘们儿脾气真怪,此时还装模作样么?”

凝兰咬紧嘴唇,默不一语。

蒋校尉道:“好,一会儿由不得你死硬。”

一手垂下,抄起凝兰腰,一手轮圆,连续拍打那臀。

臀肉颠巍巍、晃悠悠,正面接下所有痛楚,凝兰汗流浃背,薄纱湿透,须臾卷裹出无数褶皱。

蒋校尉机械的重复打着,犹如家长在教训孩提。

凝兰在心内骂道:“哪里来的獠奴,喜欢这等贱行。我三十年纪,跟他在此充父女相耍么?”

以眼环视一圈,意欲寻机脱离,见不远处有根锥子落在板上,想道:“可慢慢挨过去,用嘴衔起。”

却在盘算时,臀部一凉。

原是蒋校尉手指把薄纱挑破了,两只大手捏紧臀瓣,而竟埋头贴来。

凝兰毛骨悚然,尖叫一声。

蒋校尉仍是贴住,以鼻子擦过亵裤表面,深吸一口,神情陶醉。

怪笑道:“身子倒跟香囊熏过似的,嗅之别有一番风味,啧啧~”然后也不打了,就用下巴蹭起来。

短粗的胡茬透过布料刮弄着嫩肉,沉重的喘息渗过纱面吹拂着汗毛,每蹭一次,凝兰就抖一次。

凝兰本觉得他滑稽低级,而今觉得他淫心已生,颇有些男女情欲在。

便不自觉眉蹙颊红,多了几分媚态,那上身忸怩,双手忽张忽握,放出一阵嘤咛。

蒋校尉听着这脆响嫩喉,裆部阳物暴起,加之车厢颠簸,早有些按耐不住。

但转思庄主人吩咐:“事务紧急,马车片刻不可停留。速来庄内。”

只得咽咽唾沫,强忍作罢。

他胸中淤了气,自是要寻个口子发泄,瞧见凝兰双腿并拢,肥嫩的腿上晶莹如葱,腿窝暗红,其内肤娇肉润,诱人无比。

便探手过去,在那里面爬搔,不意这一记,引得凝兰笑声顿起,分明的挣了几挣。

蒋校尉心道:“你个骚娘们儿,让你前时强忍,如今被我逮到弱处。”

将手指转急,加倍施虐。

凝兰双唇大张,继而泻出一长串音符,在封闭的厢内堆挤,倒不是纯笑,而是夹杂着喊叫。

“嗯噫哈哈哈哈哈!姆姆哈哈哈哈哈嗯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

她肩头猛缩,身躯扭似青蛇,绳索受扯,竟松动几分。

“呃、呃呃……畜生哈哈哈哈哈……放开你的臭手!滚……滚哈哈哈哈哈哈……咿呃呃呃哈哈哈哈哈……”

蒋校尉面带戏谑,却是从容不迫。那手指顺着肌束游走,沿着筋络窜行,片刻沾满了汗珠,又毫不在意的继续深入,加入到一汪汇聚的汗池中。

凝兰叫苦不迭,未曾想到自己那里也会如此怕痒,激剧的痒感钻进脑中,让她一时骨酥筋麻,仿佛丧失了对下体的控制权。

她蜷成虾状,又偏过脸来,好让自己抢的呼吸。

“嗯嗯嗯嗯嘻嘻嘻嘻……呼呼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呃噫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

那腿窝渐次变色,直至翻作通红,显着的与其他部位区分开来。

蒋校尉手指未停,改作单膝跪踞,抄起凝兰双腿,悄然贴脸过去。

凝兰痒得神昏意乱,岂料何事?

但见蒋校尉伸出舌尖,一下一下舔在那腿窝正中。

凝兰反应极大,紧扯唇角,发出一阵似哭非哭的哀鸣。双腿过电般激颤,竟扭得往前移了几寸。蒋校尉不依不饶,将舌尖追上继续。

凝兰红云罩脸,相比怕痒,其实更是羞耻与屈辱。过去十年,连崔荣都不曾敢轻慢自己,今日,居然被迫在这车厢内任人猥亵。

她脆弱的自尊心开始动摇了,犹如中空的水坝第一次出现裂纹。

蒋校尉听她声音愈发急促,倒变得像孩提喘不过气的凝咽。

心里生怪,暗想骚娘们儿还挺特别的,不肯告饶而竟气哭了。

复舔了几轮,感受得咸涩的汗液唇齿留香,舔舔嘴角,也自解恨许多。

随后松松肩膀,盘腿坐在旁边暂歇。

凝兰抽止一阵,慢慢缓过神来,见锥子离自己更近些许,心计暗生,只待车辆颠簸时趁机向前。

过了片刻,路遇大坑,车辆果是一震,厢内众人皆晃,凝兰抓住机会,以嘴叼住椎柄,藏于领内。

时有人禀车内道:“蒋大人,前方又有关卡拦路,官兵统领说要查验货物。”

蒋校尉道:“我们有通关证帖,为何要查?他们所属何部?”

那人回道:“已是鄂州地方,我们先前过了义阳交界。他们说……”

蒋校尉道:“无妨,便取一信物明示好了。既是鄂州人,不该不识此物。”

解下腰间一块佩饰,丢至车外。

絮闹一阵后,关卡打开,马车继续行进。

凝兰思道:“定是那庄主人信物,可见其势力在鄂州做得极大,甚至于低等兵卒皆知。偏踞鄂州,又有这般能量的,莫非是……”

蒋校尉瞥见凝兰躲在一侧,正颔首沉思。

冷哼了一声,道:“骚娘们儿想什么呢?我还没搜完你身子哩!”

一手拎起凝兰脚腕绳索,便强拖过来,把那脚放在自己腿上。

凝兰穿着一双绸缎紫藤花鞋,前时也沾染泥土,蒙上一层酒污。

蒋校尉道:“多好看的鞋儿,脏成这样,实不雅致。待我替你取下来擦擦罢~”凝兰一听要脱鞋,吓得面色煞白,忙又往前一窜,却是蒋校尉手快,复抢回来抓在手里。

“你老往那去干什么?有宝贝么?”

凝兰急声道:“放我、放我!”

蒋校尉笑道:“啊哟,看来这脚我非玩不可。”

伸出一指,不由分说的扒下鞋跟。

一股酸臭气息飘出,蒋校尉嘴角一扬,随之完全脱下。

这过程仿佛掀开蒸笼,迎接佳肴的美味。

但见凝兰所穿丝质白袜,袜面汗渍晕染,掌底泥路纵横。

那网眼上缀着细盐,而既晶莹扑闪的反光。

其脚不肥不瘦,略有些大,修长的延展。

脚趾尖纤,足弓高起,脚窝深陷,红润的皮肤贴丝而透,俊秀的筋骨隔袜而现,都相辅相成、互为映衬的组合在一块。

单看形态,只道精雕玉琢般的尤物。唯独差池处,便是经过整日的活动,这脚味道弥漫,酸臭熏风,腥膻升腾。

蒋校尉抢吸一口,让这刚出鞋膛的温热气息灌入鼻腔,渐次渗透进肺腑内。然后闭上双眼,神情似恍非恍,犹如做梦。

凝兰自心里发毛,疯狂扑腾起来。

蒋校尉睁开眼,一手闪电般抓了那脚腕,另一手用力按住脚掌,边道:“骚蹄子这般勾人,还往哪里躲?”

凝兰骂道:“獠奴!贼汉!你放开我!”

蒋校尉道:“你若再骂一句,悔之迟矣。”

凝兰还想继续:“你……”

那剩下的字都没来得及吐,就转为一声尖叫,紧着狂笑起来。

原是蒋校尉将手指并拢,在凝兰脚板上狠狠犁地,从脚趾刮到脚跟,往复来回。

凝兰往日与小青嬉闹时,被轻轻碰着都会一阵酥麻,岂能接下如此猛击?

登时便陷入绝境,浑身呈挣扎之色。

“唔!唔!呃嗬嗬嗬嗬嗬嗬……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呃啊啊啊啊啊啊……”

蒋校尉的手粗壮有力,指甲坚硬,指肚粗粝,抱团齐上时,薄薄的丝面根本无可抵挡。

凝兰只觉痛痒尖锐,似百根羽毛撩搔心尖,又似千条麦芒拨拉后脑。

“咿呀哈哈哈哈哈……呼呼呃呃呃呃呃!嘶姆姆姆姆姆……啊啊啊……!”

濡湿的丝袜堆挤出多样褶皱,红润的筋肉凸显出无限涟漪,在脚底一方画面间尽情变幻。

那脚掌受痒不住,竟挣脱控制,紧紧蜷起,造出条条肉缝,试图阻碍手指。

蒋校尉倒也不恼,便盯住那些肉缝钻击,迅疾狠辣,足像刨土。

于是,积汗的褶皱被手指拨开,复重合,其内晶莹乱溅,又透过网眼飞射出来。

一时整个车厢都弥漫着浓郁的脚味。

蒋校尉享受不已,玩的愈狠,手指贴紧了脚掌施虐,甚至于出现了哧哧的水声。

凝兰痒极,叫的愈惨,声音哀哀屈转。

“不要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我的脚……唔唔啊哈哈哈哈哈……呃哈哈哈哈哈脚哈哈哈哈哈……”

蒋校尉咂嘴道:“很好,终于有点女儿家柔弱的样子。你若肯求饶,我可以放你一马。”

“呼……放、放手哈哈哈哈……别碰我哈哈哈哈……停下!快停下哈哈哈哈哈……姆唔唔唔唔唔……咿哈哈哈哈哈!”

蒋校尉摇摇头道:“这可不是求饶。既然你欲逞强,就莫要生悔,我要开始宣判了。”

凝兰心里一惊:“什么宣判?”

但脚底的奇痒让她根本不能集中注意。便还是那样叫着,无意义的套着简单词汇。

蒋校尉忽的停下手,将那脚牢牢握住,然后凑近鼻尖嗅了几嗅,慨叹一声,道:“这般尤物,弃之可惜。进了那庄,还不知有多少蹂躏哩。”

凝兰瘫回板上喘息,仍不知他所说何意,却待要问时,感觉丝袜被他褪去了,空空露着一只赤脚。

蒋校尉拎起那丝袜晃了晃,半空分明的洒下一阵汗粉,继而绞作一根绳,慢慢的嵌进凝兰的大趾缝中。

凝兰猛一激灵,叫道:“干、干什么!”

蒋校尉道:“其罪一,辱骂朝官,无法无天,判罚你训诫管教,既无刑具,便以你丝袜充当。”

话音未落,那双手各执一端,迅速拉锯起来。

“噫——!”

凝兰仰头尖叫,笑声再度充斥厢内,“嘻嘻呀哈哈哈哈哈哈!你、你哈哈哈哈哈哈……畜生……哈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哈哈快住手!姆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呃呃呃呃呃……!”

经过前阵的耍弄,那排纤细的脚趾犹如熟透的柿子柔软光亮,附在趾肚的新汗也如清晨的露水几净透明,唯独趾缝是晦暗的,积蓄着一天的污垢,但现在,它迎来了洗礼。

同是发散着臭味的丝袜如今摇身变为了清洁工具。

把它彻底、完全的扫荡。

这过程苦惨了凝兰,她额上青筋暴凸,两颊肌束痉挛。

“唔!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呃呃呃呃呃!”

丝袜的纤维逐次断裂,破口参差,径直刷在趾缝的嫩肉上。那些本深藏于鞋底、傲不见人的娇物,今番被迫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刺激。

“呃哈哈哈哈哈……嗬嗬哈哈哈哈!呼呼呼噫哈哈哈哈哈……啊呀!啊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

只消少时,凝兰便笑得涕泪横流,和着满脸的泥巴,在板上做一通乱蹭。妆花粉散,正不知聚几许狼狈、集几许仓皇。

蒋校尉见她端的惧痒至极,也自心里有趣。

想道:“待她去了庄里,我便把这情况吩咐总管,预备下痒刑器具,叫她日日夜夜挨受搔痒折磨,生不如死。”

正想着,听凝兰怪叫一声,忽而吐出许多讨饶的话来。

“我服了、我服了……哈哈哈哈哈……蒋大人……放我一马……放我一马!”

蒋校尉眉尖一挑,讥道:“骚娘们儿,你改悔的挺快,我还当你要做烈女哩?”

“我不是……我下贱……我受不了了,求求你!”

“你虽有此话,但也晚了,我已给你判了五百下惩戒,这才一百五十下。哦,对了,不妨每个脚趾都来分担罢!”

凝兰脸色顿变:“不行!脚趾不行!请饶我!”

但蒋校尉不由分说,又把丝袜嵌进了后面的趾缝中拉锯。

凝兰方支起的身子又痒得栽回板上,痴痴笑起来。

“嘻嘻嘻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哈哈哈哈哈……我错……我错了哈哈哈哈……蒋大人……蒋哈哈哈哈哈……我再也不敢了哈哈哈哈哈……饶命哈哈哈哈哈……”

车厢里的空气因她的活跃而渐渐升温,并翻卷着一股汗雾的风团,把所到之处都熏染一遍。

车内众人只觉湿热难忍,酸臭难闻,独那两人竟似乐在其中,孜孜不倦。

凝兰尽情大笑,不再保有什么矜持,直到五百下惩戒全部完成。

她虚脱的趴卧着,任由面容被乱发遮住,地板上满是她的涕泪与口水。

但她表现的毫不在意,真正的不在意,犹如久经云雨而司空见惯。

接着,她又像老练的妓女般向蒋校尉发出了邀请,她轻啼一声,悠柔道:“蒋大人,可够了么?奴还有话禀告。请过来说话……”

蒋校尉心里生怪,沉声道:“你能有何话,却要这时说?”

想了想,又道:“先不打紧,我还未罚完你哩。”

凝兰应道:“哦,全凭蒋大人做主。请罢。”

蒋校尉清清嗓子,续道:“你尚有一罪。其罪二,仪态不端,有失体统,判罚你痒刑仍旧。”

一把抄起凝兰另一只脚,褪去花鞋。

——但见丝袜紧紧贴在脚底,已被汗液泡的发褶,完整浮现出脚掌的形状。

靠近拇趾丘的袜面又脆又薄,似乎一捅就破。

燥热的蒸汽透过网眼飘出,吹拂下许多盐晶,一粒粒都散在空中。

蒋校尉曲起小指,慢慢在那脚底上扫动,又引得凝兰一阵嬉笑。

但其实,他是在大略清理脚泥。

待扫的差不多,他便埋头探进拇趾丘与脚心的连接处,猛的深吸。

少时抬起头,冷笑道:“骚蹄子臭成这样,不止不端,更是不洁。该罚,该罚。”

凝兰羞道:“奴整日穿鞋,未曾脱过,兼之惊惧,便通身汗下。祈大人见谅,饶奴此罪。”

心道:“什么判罚?不过满足私欲。你这等贱狗,专喜欢嗅人臭脚,既不怕臭,由你去嗅。”

蒋校尉复将鼻尖绕着那脚底转了一圈,感受得酸、甜、涩、苦的各类味道在体内蔓延,难以明说,又深以为妙。

竟忘了施罚,直到凝兰另只赤脚不经意转了转脚腕,方想起来自己要做之事。

道:“罚是难免,从轻罢了!”

伸出一手,对准了赤脚脚心抓挠。

凝兰自是奇痒难耐。身躯伏挺。更被迫展开嫩喉,放出一段媚态。

蒋校尉一边嗅着袜脚,一边玩着赤脚,眼见着玉体横陈,耳听着娇声喘喘。

得意至极,如登仙境。

那鼻翼翕张,指尖抖擞,早被臭汗熏浸得入味。

但他严丝合缝的贴去,几欲将自己与这对尤物融为一体。

“唔唔唔嗯嗯嗯……哈哈哈……咿呀……咿哈哈哈哈……姆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别……别这样哈哈哈哈哈哈……”

凝兰则求告连连,胸脯有节奏的拍击地板,一对玉峰压平复圆,恰似沉甸甸的水球,摇动未止。

“蒋大人……饶奴些哈哈哈哈哈……受不得!受不得!嗯嗯哈哈哈哈哈……嗅就罢了……挠请放轻……蒋大人……蒋哈哈哈哈哈哈……啊噫哈哈哈哈!奴痒哈哈哈哈哈……”

蒋校尉哼道:“罪人休告。若是易挨,岂是惩戒?本官定要足足满数。”

那声音被脚肉遮盖,传出便是沉闷的一串儿,外人不可闻。

“呃呃呃哈哈哈哈……敢、敢问蒋大人……多少为满数哈哈哈哈哈……奴经不起痒哈哈哈哈哈……”

蒋校尉道:“待本官心满意足,即为满数。”

将手指加疾,曲成鹰爪状,切实挖在那脚心正中。

赤脚紧紧发颤,须臾耷拉下来,若非绳索限制,早已软在地板。

凝兰笑声顿变,激起两声尖叫。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那里不行哈哈哈哈哈……姆姆呼呼哈哈哈哈哈!奴怕!奴怕哈哈哈哈哈哈……饶命哈哈哈哈哈哈……唔嗯嗯嗯哈哈哈哈哈……”

蒋校尉见状,愈发起兴,手指忽上忽下,触点忽左忽右,转着圈把那环形凹陷的脚心扫过。

片时后,光指甲刮下的印路,便遮盖了原本肌肤的纹理,增添了一团汗漉漉的漩涡。

凝兰痒得魂飞魄散,却无处可躲,只能不停怪吼嘶叫。

“噢噢噢噢哈哈哈哈哈哈……唔啊啊啊啊啊……噫哈哈哈!噫呀哈哈哈……不、不要哈哈哈哈哈……求大人哈哈哈哈哈……饶我……呃姆姆姆!饶我哈哈哈哈哈……”

但见门外射进的日光,透过凝兰挣扎的身缘,在厢内投下狂乱的影。蒋校尉也自扭臀送胯,飘飘然加入这方艳舞中。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似乎另转大道,变得平坦许多。

其余三人都觉得事态发展有些不可控,便清清嗓子,主动问车外道:“目今到了何地?距庄园还有多远?”

少顷,外人禀道:“已到大悟县。距庄园三百里路程。”

复问道:“何时可到?”

答道:“官路畅通,则今夜可到。”

蒋校尉听了他们对话,也知是个劝自己的意思,挣扎许久,颇可惜的移开脸颊,任凝兰躺回地上。

重新系了裤带,盘腿坐好。

开口对三人道:“你等留意着外面情况。事务烦急,可令随兵与马车交替马匹,今夜务必赶到。”

三人称是。

蒋校尉虽是坐着,手却仍不消停,还放在凝兰袜脚上抚弄。

时而勾勾丝面,时而扣扣趾缝,时而扫扫脚跟。

凝兰被弄得烦不胜烦,心里只不知骂了多少遍贱狗。

忽的,蒋校尉“咦”了一声,手指停留在一处趾缝间,隔着袜子摩挲。俄而竟撕开袜尖,将那脚趾上某个东西撸了下来。原是一只细细的银环。

蒋校尉冷笑道:“骚娘们儿居然带这种玩意儿,端的标新立异。”

张眼端量时,见银环螺纹交叠,开口处雕有一蛇头。

复道:“花蛇……这不是你帮图腾么?但这种贴身淫物,绝非崔荣能想及……莫非是你帮内的奸夫所赠罢?你好大胆,竟敢随身带着。”

凝兰一言不发,默然以对。

蒋校尉贼兴又起,追问道:“究竟是谁?不妨告诉我,我替你去寻寻他的尸首,将来好让你们团聚。向云‘鬼夫鬼妻,缠绵不已’。你活着时落魄了,死后却能得福。”

这时有人插话道:“百花楼化为火海,花蛇帮帮众亦为灰烬,已万难找寻。”

蒋校尉一拍大腿,故作遗憾道:“是了,我怎么把这折给忘了。说起来沈飞霜那娘儿们下手真狠,现场到处是残肢断臂,乱混在了一块,真不知那奸夫是被砍做三段儿还是砍做四段儿哩?愿他安息。”

说罢,伸舌咬指的笑了。

余众也跟着笑了。

凝兰一听,心底一股无名业火熊熊燃起。

盖因银环是白礼所赠信物,昔日他们久处生情,便趁崔荣离家时私通合欢,感情甚坚。

本约定将来共持帮内大权,不意横祸天降,遇到沈飞霜这档事故。

基业被毁了个干净不说,白礼也凄惨身死。

一想及此,悔恨交加。

如今蒋校尉竟拿此作戏,实不可忍。

她深吸一口气,决定动手。在心里盘算好了计划,表面却是一副哀哀状,鸣泣有声。

蒋校尉道:“你哭什么?有话便说。”

凝兰眨着泪眼道:“奴尚有私事禀告……请蒋大人……为奴做主……”

蒋校尉眉尖一挑,顿时来趣:“你说罢,我正想听故事哩。”

凝兰埋低下头,将脸深藏在乱发中,哽咽起来,又道:“这里人多,奴不敢说……”

蒋校尉咂嘴道:“你还真是麻烦,这样好了……喂,你们三个!再往那边去点,不要偷听!”

腆着脸道:“你快说,可是当真有奸夫?”

凝兰怯怯“嗯”了一声。

蒋校尉坏笑道:“是了,我观崔荣也是一幅绿头乌龟的模样,果然不错……那么奸夫是谁?”

凝兰声音又低,微如蚊蚋,蒋校尉听不分明,权当是女儿家羞躲,便探过身子,凑到凝兰极近处细听。

只一霎时,凝兰仰头而起,嘴里寒光一闪,径直刺入蒋校尉脸颊寸许。

蒋校尉惨嚎一声,扑在板上乱挣。

余众赶紧来搀,但见一柄锥子扎在他脸上,距眼窝仅分毫,已造出诺大血洞,鲜血淋漓,白骨可见。

忙撕下衣袍,替他包扎了。

蒋校尉痛得面色煞白,又深感诧异,一脚踢翻凝兰,踩住她道:“王八肏的,你疯了!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凝兰却是毫无惧色,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怒叫道:“你敢么?你不过一条走狗而已!有主人命令在,我便是把你刺瞎了,你也得乖乖送我!”

蒋校尉怒不可遏,一想平素军营为官,飞扬跋扈惯了,何曾受过这等鸟气。

激动之际,抽出腰间长刀,就一刀过去。

余众合力夺下那刀,苦劝不已。

蒋校尉劈手打起来,打得三人皆鼻青脸肿,没奈何跪在板上哀求。

凝兰冷冷笑道:“今日瞧个好戏,狗咬狗抢风头哩,也不知做给谁看?”

蒋校尉骂道:“疯女人,本官早晚宰了你!”

凝兰点头道:“真好,正所谓卸磨杀驴。你嗅够了我臭脚,我还当你喜欢更刺激的,结果你武功太差,竟连这也躲不掉。一把贱骨头,也配做官?”

蒋校尉伸出一指指道:“你当我不敢杀你?我便是不做这官,舍了家财又如何?强似这般受人操控的日子!”

那三人急道:“校尉慎言!王爷怪罪下来,我等难辞其咎!”

蒋校尉以手叉腰,复来来回回踱步,叫骂连连,过了一刻才渐消停了。

凝兰自寻思道:“王爷?鄂州只有一个王爷。果然是他。”

蒋校尉板着面孔,心内正不知浮现多少歹意,鬼嚼了半晌,有了一计,命人道:“把这疯女人的鞋儿捡起来,扣在她脸上。她嘴巴恁的臭,正配她的臭鞋。”

余众听命,忙将板上花鞋拾起,但见鞋膛里汗雾翻涌,飘出来便是淡淡白烟。

酸臭漫溢。

拿去凝兰脸上扣了。

凝兰骂个不住,拼命扭头躲避,但余众钳住她下巴,正扣在那口鼻上。

接着找了段短绳缠住花鞋,绕过来在她脑后打结固定。

凝兰嗅着自己脚臭,被呛得面红颈赤,喉内作声。未几,眼泪毕出,痛苦得满地乱滚。

蒋校尉冷眼旁观,摆手对余众道:“我再懒与她周旋,由你们三个轮流搔她脚板。我本意将她鞭挞一顿,奈何王爷癖性,不许他人插手调教。你们需做的不留痕迹,明白吗?”

余众道:“小的明白。但……是否可以先打水来,把这脚濯洗一番,实在有些……”

蒋校尉叫道:“端的鸟话!她是奴隶,你还帮她洗脚么!”

余众冷汗侵额,只得不情愿的从命。

三人磨蹭了多时,排出个次序来,先让其中一人上前施刑。

便蹙着眉,咬着牙,绷紧个脸,抿牢个嘴,同打仗敢死队一般,将手放在凝兰汗漉漉的脚板上搔痒。

“唔噫哈!唔唔唔嗯嗯嗯嗯……哈哈哈哈哈哈……呃哈哈哈哈哈!”

凝兰敏感的身体当即给出了反应,口鼻被封,沉闷的笑声就透过花鞋传出来,在厢内回荡。虽是那手法生硬,却也无法忍受片刻。

“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哈哈哈哈哈……姆呃呃呃呃呃……呼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哈哈哈哈哈哈……!”

凝兰大量吸入脚臭,大脑尽是空白,以至于产生了幻觉,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淤厚的沼泽里,越陷越深……

她翻着白眼,泪水飞挂而下,在满是泥巴的脸庞蜿蜒流淌。

蒋校尉咬着牙道:“便这样弄她,直到目的地。”

三人遵命。

不知又过多久,凝兰陷入了昏迷,身躯沉沉而坠。唯独赤脚仍被拎起,接受单调持久的搔痒。

马车一路疾驰,带着厢内火热的气氛,在苍茫大地上破雪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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