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
自前朝修建京杭运河以来,以往被视为南蛮荆楚的吴越之地,便逐渐变得繁华起来。
等到了本朝太宗与当今圣上两朝的励精图治,江南之地,已成了足以媲美关中的繁华之地。
今日正值仲春十五,乃是正好的赏花时节,白日里民众们携家带眷一并出游,士族官宦们也与民同乐,游园赏花。
只不过待过了夜食的时间,大部分逛逛夜市便准备归家休眠,而对于达官贵人们来说,最热闹的时间才刚刚开始。
秦淮河上,满载着宾客的鲜花游船交织如流,一艘艘足有四五层高的花船来回穿梭,不时传出女妓的调笑声,与男子的吟诗劝酒之声。
一片喧哗之中,无人注意到,一艘两层高的小船随着河水飘飘荡荡,缓缓驶入一片芦苇荡中。
“相公……奴奴……奴奴要不行了……”
驶入芦苇的小船之中,隐隐有淫艳之声传来,若是有人靠近,便能发现小船二楼的窗边,一个雪肤黑发的美妇人正浑身赤罗地双手扶着窗框,她上衣与肚兜都被扯开,与裙子一同堆在腰间,那纤细的腰肢被一双打手掐着,她双腿分开站得笔直,屁股高高翘着,仍有后方的男人势大力沉干着她娇嫩的蜜穴。
“好芸娘,你这小嫩屄越来越会吸了,为夫操了你这么多年,这小嫩屄怎么还变得越来越紧?都快和蛮儿那幼女小嫩屄一样紧了。”
我啪啪啪快速肏干着刚生育不久的美妇人,撞得芸娘那两瓣浑圆丰满的臀肉晃出一阵阵雪白的波浪,自从怀孕之后,芸娘的圆臀便越发丰满,生产之后更是形如圆月,每每肏干之时,总是叫我欲罢不能。
“奴奴……奴奴向季仙子求了缩阴之法,呜嘤……仙子告诉奴奴……呀……只要日日……练习……便能……便能将穴儿练的……呀……紧如处子……啊……不成了……不成了……”
芸娘轻轻咬着手指,害怕自己喊得太大声,叫远处花船上的人听见,但她越是这样,我便越发想逗弄她。
我深深浅浅,或缓慢或快速的抽插着敏感的芸娘,咕叽咕叽的交合声在夜里越发响亮。
我俯下身,双手抓住芸娘那对摇摇晃晃的大奶子,自生产之后,芸娘的奶子与她那肥美的玉臀一样越发饱满,这对圆滚滚的奶球中装满了温热的乳汁,我夹住那两颗敏感的奶蒂儿略微搓揉,殷弘的奶蒂儿便越发坚硬,隐约有点点白汁从奶尖顶端渗透出来。
“呜……相公……要……要流出来了……”
芸娘满脸通红的低吟着,因为我的大力搓揉,一滴滴奶汁从她奶尖被摔落,滴在甲板之上,落出点点白印。
几只不知从何处而来的虫儿跳上甲板,将那些白点当成了食物。
“好芸娘,什么要流出来了?”
我用胯部贴着芸娘的桃臀,将龟头抵在芸娘的宫口上,轻碾慢磨。
“奶……奶水儿……要被……要被相公揉出来了……呀……”
芸娘那仿佛带着泣音的呻吟让我几欲发狂,我双手抓着她那对大奶子,将她按在窗柩啪啪啪地快速抽插,一番大力肏干之下,很快便将她那白臀撞得通红一片。
“相公……呀……相公……”
芸娘的泣鸣越发急促,娇嫩的身躯也在快感下如同筛糠似的颤动起来,她那两颗敏感的奶头从我的指间缝隙漏出,被粗糙的窗柩磨蹭着,留下一摊又一摊的奶渍,一滩滩奶水顺着墙壁向下流淌,很快便在我们二人的身下积出一小洼奶汁。
就在我将芸娘送上高潮,享受着她嫩屄夹着肉棒吮吸的快感之时,挺着孕肚的蛮儿抱着个咿呀哭泣的小娃娃走了进来。
“阿娘,妍儿饿了呢~”
我抱着芸娘走到桌边坐下,好让芸娘从蛮儿手里接过孩子,我探着脑袋从芸娘的身后去看孩儿,本还在哭闹的妍儿一见我,便咯咯笑了起来。
“真是我的乖女儿,来,让爹爹喂你吃奶……”
我托起芸娘一只奶儿放到妍儿的嘴边,兴许是饿坏了,妍儿一口便衔住了艳红的奶蒂儿,心满意足地吃起了奶。
芸娘喂奶的样子让我心头大动,忍不住抱着她又抽插了几下。
“哇……”
没想到,芸娘没来得及说话,妍儿便先不满的哭了起来,芸娘嗔怪地拍了我一下,那意思是我的动作会害的孩子呛住。
“哎呀,爹爹,您就饶过娘亲吧~”
蛮儿托着肚子在我身旁跪下,她用小手箍住我肉棒的根部,缓缓将我的肉棒从芸娘的蜜穴中拔出,随后低头将仍旧狰狞的肉棒含了进去,将肉棒上的汁液舔舐干净。
蛮儿毕竟还怀着孩子,我自然不忍心她就这么一直跪着,于是只好拉着她起来,将仍旧坚硬的阳具受了回去。
待芸娘喂完孩子之后,我抱着孩子逗弄片刻,待到妍儿开始打起了哈欠,这才由芸娘带着妍儿与蛮儿一并休息,我则独自离开。
在船上来回逛了一圈,我贼眼一转,来到一楼最右侧的房间,走了进去。
房间内雾气缭绕,一名姿容绝艳的仙子正身披薄纱,靠在浴池便洗浴。
这仙子肤白似雪,身形娇美,胸前那对雪乳饱满挺拔,她身上那件轻纱被这对硕乳高高撑起,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在衣衫下若隐若现。
只可惜她下半身落在水中,我看不见她那诱人至极的腿间风景。
关上房门,我缓步踏入水池之中,荡起阵阵涟漪。
绝艳仙子并未理我,她仍是自顾自地坐在池边,用手掬起清水清洗着身子。
我腆着脸,来到仙子身边,双手伸入水中,托起仙子一只被白丝包裹的玉足。
“师傅,要不要徒儿帮您洗一洗?”
师傅玉足轻抬,那被白丝包裹的足尖轻轻点在我的胸前,将我往后推了一步:“芸娘满足不了你,崔家和李家的小丫头带着孩子回家省亲去了,你这欲火无处发泄,便来找为师了?”
“师傅说得哪里的话……”我如获至宝一般捧着师傅的玉足,在那线条优美的足背上轻轻一吻:“徒儿对师傅的敬爱天地可鉴,徒儿可是无时无刻不把师傅放在心上,师傅这样误解徒儿,真实让徒儿好是伤心。”
“是么?”师傅挑了挑眉,她抬起另一只白丝美足伸到我的胯下,灵活的足趾钩住我的裤子,将我的裤子脱下:“恐怕是你这胯下的玩意儿,将为师放在心上才对吧?”
“都放,都放……”
我嘿嘿直笑,也不避讳,先前在芸娘那我确实欲火未消,此刻胯下的肉棒青筋暴突黝黑粗壮,紫红色的龟头更是异常狰狞,正杀气腾腾地直直指着师傅仙子玉颜。
“哼……”
师傅轻哼一声,她将玉足从我手中抽出,随后两只白丝美足来到我的胯下,两只白丝美足夹裹住我的肉棒,合并的足心犹如美穴,包着肉棒来回套弄。
“嘶……师傅……”
被师傅仙子玉足紧紧包裹的舒爽让我喜不自胜,我双手死死按住师傅的玉足夹紧我的肉棒,腰部快速前后耸动,用肉棒在师傅的玉足之间来回抽插!
“太爽了!师傅!你的美足插起来太爽了!”我被师傅的足穴爽的呲牙咧嘴,一阵阵抽插之下,销魂蚀骨的快感竟然丝毫不输插穴时的快感,甚至在看到师傅一边冷着脸,一边用仙子玉足给我足交,这反差的模样,更是让我激动万分!
“师傅!我要射了!嘶……”
我一声低吼,胯下的肉棒猛然跳动,一波波浓精自马眼激射,白浊的液体飞溅而出,射得师傅仙子玉体上到处都是。
过了好一会,我才用龟头磨蹭着师傅的足底,从强烈的快感中回过神来。
“射完了?”师傅仍是那副清冷的模样,用池水擦洗着我射在她身上的精液。
“才射了一次呢,师傅……”我笑嘻嘻凑近师傅,恬不知耻的用已经再度勃起的肉棒顶着师傅的玉臀。
可师傅的一句话,却让我焉了。
“你与为师约定过,一日只射一次,不可过于纵欲,可还记得?”
我悻悻然的从师傅房间出来,芸娘蛮儿她们多半睡了,为了避免吵醒母女三人,我只能独自选了间空房去睡。
想到船上数位娇妻美妾,我却只能独守空房,心里忍不住凄苦地叹了口气。
躺在冰冷的大床上,翻来覆去了半夜,才终于沉沉睡去。
不知何时,我似乎听到悉悉索索的脱衣之身。
片刻之后,有人褪去了我的裤子,一只软乎乎的小手来到我的胯下,握住了我的肉棒。
这只手很小,不是师傅,也不是芸娘。
若不是蛮儿?
果然还是蛮儿最体谅我。
我在半睡半醒之间想到。
那只小手停顿了一会,然后握着我的肉棒上上下下撸动起来。
有美人服侍,我懒得睁眼,只等享受。
撸动片刻之后,一道湿润而温热的气息吐在我的龟头上。
蛮儿似乎犹豫了一下,但很快便将我的龟头含了进去。
我舒爽地叹了口气,挺起腰,好让蛮儿喊深些的同时,享受着幼女嫩舌在龟头上来回滑动的快感。
但蛮儿口交的功夫似乎有些倒退了,竟然会在不经意间,用牙齿刮蹭到敏感的龟面。
好在,蛮儿并没打算用嘴巴把我的精液吸出来。
深深浅浅的吞吐了会,蛮儿便将我的肉棒从她小嘴里吐了出来,并没有让我等太久,我的龟头很快便触碰到了两瓣柔软的穴肉。
那如同馒头一般软嫩的形状,让我越发确认来人必定是蛮儿。
蛮儿握住肉棒的根部,应该是在用龟头对准穴眼儿,短短片刻之后,她便缓缓坐下,龟头一点点分开软嫩的幼女阴唇,缓缓挤进窄小的幼女屄孔之中。
感受着幼女嫩屄那几乎令人发狂的紧致,我忍不住呻吟一声。
很快,龟头便触碰到一瓣薄膜。
等等!
薄膜?!
我猛然睁开眼,才发现坐在我我身上的,并非是我以为的蛮儿。
“莫卿!怎么是你?”
我惊呼出声,猛然坐了起来。
像是担心我将她推开,莫卿往下用力一坐,我的肉棒瞬间捅破那层薄膜,将她那幼女处穴完全填满!
莫卿痛呼一声,向着我的怀里靠来。
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唇瓣贴在我的耳旁。
“师傅,因为徒儿真的非常敬爱你呀!”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