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母亲和父亲回到家时,我鼻子里塞了个沾血的纸团,正和姐姐彼此冷眼相望。

注意到我的鼻子,母亲有些着急,毕竟我爱流鼻血的毛病不是一俩天了,有时候太阳底下晒会,鼻血就自己流出来了,不久前看过医生才有所好转,母亲大抵是以为那毛病复发了,焦急地问“又流鼻血了啊?吃药没。”母亲一边问,一边在我旁边坐下来摆弄我塞进去的纸团,似乎在确认严不严重,父亲沉默着去柜子里找药,姐姐在一旁尴尬地直摸鼻子。

我朝母亲傻笑两声,摆手道“不严重,我姐都帮我弄过了,血已经止住了。”母亲看了眼摆在桌子上用过的纸堆,没好气道“还不严重,流这么多,是不是要贫血晕过去才严重啊。”我笑笑没再说话,倒是姐姐坐在一边有些心虚。

到了睡觉的时候,姐姐这次回来的突然,她房间的被子上周被闲来无事的母亲支使着我洗了,梅雨的天气里阴雨绵绵,没有几个晴天,被子一直没干。

本来打算的是我睡沙发,把我的房间让给姐姐,但母亲鉴于我“旧病复发”,让我和姐姐将就挤挤,父亲欲言又止,却还是没有说话。

我洗漱完回到房间时,姐姐正躺在床上玩手机,我关上门顺手上了锁,转过身时姐姐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干笑一声,随口扯道“防贼,锁上安全。”姐姐了冷哼一声“你倒是安全了,我可就危险喽。”我不乐意了“明明是我危险了好不好,我现在鼻子都还疼着呢。”姐姐不屑道“那是你自找苦吃,谁叫你那么变态,连你姐的主意都打。”

“明明是你……”

“我什么?”姐姐的眉毛一扬,像是下一步就要从床上蹦起来,来一个蒋璐倒拔垂杨柳……我本想说时她诱惑我,此时却是怎么都没了那个胆子,只好输人不输阵的哼一声,上了床。

时间已经不早了,姐姐把手机放在床头,关掉灯准备睡觉,大抵是担心我趁她睡着了会行不轨之事,不忘威胁道“敢毛手毛脚的我就让你明天爬山。”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啥意思。”姐姐淡淡回了句“用手爬。”好家伙这是打算把我的腿废了啊,此等赤裸裸的威胁就能让我屈服了吗?

我当即不甘示弱的叫唤起来“哎呦,我的鼻子啊。”姐姐疑惑地打开灯,坐起身瞧我,见我捂着鼻子,蜷着身子满床打滚的模样,就知道我是装的。

她不耐烦的问“你搞什么么蛾子?”我停下了打滚,捂着鼻子瞧她“肯定是你刚刚那一下打出内伤来了,我得让老妈带我去医院看一下,不然我的下半辈子可咋办啊。”姐姐气极反笑,看起来似乎是被我拙劣的演技无语到了,她揉揉手腕“你在威胁我?”我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谁先威胁谁的?就威胁你了,你能咋样?”坐了一天车,姐姐大抵是实在有些乏了,关掉灯重新躺了下去,我正想故技重施,那边却传来她的声音“直接说条件吧?你想干啥。”我想了一下,欲望再次掌控身体,于是便着母亲买菜般讲价还价“我想和你做……”我的声音有些小,显得有些底气不足,姐姐楞了一下,立马反驳道“不是,你疯了吧蒋锦,我是你姐啊。”我知道最开始的要价一般都是狮子大张口,和姐姐做当然不现实,但是能降低姐姐的心理防线,就像如果我一开始就提让我摸一下,帮我摸一下,一样会被拒绝,先漫天要价再层层压价,这就是母亲买菜买衣服时的技巧,现在却被我学来对付姐姐。

我继续死缠烂打“我不管,你是我姐你还拿你内裤给我自慰呢。”姐姐似乎有些反悔当初的行为了“我那是为了不让你去烦老妈,当初就不该惯着你的……再说那也不算乱伦……”姐姐有些懊恼,我继续追击“那就是只要不插进去就行了呗,那我要你帮我口。”

“想的美,你那地方脏兮兮的,你不恶心我还恶心呢。”姐姐的拒绝在我的意料之中,不过一开始我的目的就不是这个,我的目的是让姐姐亲口说出来要帮我打飞机!

于是我咬死了要姐姐帮我口,一番讨价还价无果,姐姐只好无奈退步“我用手帮你行了吧。”我立马一口答应下来,生怕姐姐反悔,姐姐也意识道自己中套了,没好气道“快点,我就帮你十分钟,十分钟过了,你就算一哭二闹三上吊也没用了。”

“十分钟太短了啊……”我一边抱怨一边脱裤子,姐姐没理会我的讨价还价,竟是已经开始了读秒“已经过去十秒了。”我忙拉过姐姐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胯下,正在读秒的姐姐一下子沉默下来,小手微微缩了一下,才缓缓握住我柔软的欲望。

“你不会不行吧。”姐姐故作镇定的嘲讽,我没理会,细细感受着姐姐柔软温热的小手,比自己摸起来舒服一百倍。

很快,软趴趴的家伙被姐姐唤醒,如同从沉睡中苏醒的巨兽般雄勃起来,慢慢撑开姐姐的小手,直到她已经握不住了才停止下来。

黑暗中姐姐惊呼一声,像是被我巨大坚硬的欲望吓到了,小手只是堪堪握住它,却不见动作,我有些得意的调笑道“现在还剩多少时间了?姐姐不会忘记数了吧。”姐姐愣了一下,像是才回过神来,没底气地反驳“数着呢,已经过去十秒了。”

“刚刚不就是十秒吗?”被拆穿的姐姐有些气急败坏“你不知道我数学不好啊,你数。”

“行啊,十一秒,十二秒……”

我慢慢地数着,那边姐姐的手也缓缓地动了起来,一下一下的撸动着,一开始小手还有些难以移动,靠着姐姐手心里汗起的润滑作用才堪堪顺畅起来,姐姐的手上有几处茧子,大抵是训练时弄的,不过姐姐的手依旧柔软,让我舒爽万分。

我一边数秒,一边享受着姐姐的服务,黑夜里姐姐侧躺着身子,倒是看不清她的表情,不过那沉重的鼻息倒是做不得假。

“五分四十五,五分四十六……五分四十九,五分二十……”

“等等,”姐姐突然叫停,我以为她发现了我拙劣的小把式,毕竟用多了想不被发现都难,谁承想她竟,没有发现,而是抱怨“你到底还有多久啊,我手都酸了。”

“你这样干撸我又不舒服,还有些疼,谁知道什么时候好。”姐姐听我这么说不乐意了“你不舒服?我还不伺候了呢,继续叫吧,把老爸老妈都引过来才好。”说罢,她便准备移开手,我忙抓住她“别啊,马上,马上就出来了,你弄点口水在上面,这样舒服一些。”姐姐仍不愿意,我又说了好一阵她才答应。

黑暗中姐姐坐直身体,一边撸着我的家伙,一边把头凑过去往上面吐了点口水,等到小手已经可以在肉棒上肆意滑动发出声音时,她才重新躺下,继续为我服务。

渐渐地,我来了感觉“姐,我快来了。”姐姐恩了一声,默默的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快说点什么。”姐姐有些疑惑“说啥?”

“就是你踹我之前说的……啊……”姐姐想了会,手上的动作不停“想你妈个头?”说完她自己就没忍住笑了出来,我有些着急“哈……哦……不是这个。”她有些无奈“好好好,真是栽在你这个变态弟弟手上了。”

姐姐柔软的身体贴了上来,手臂上传来姐姐胸前的柔软触感,她在我的耳边哈气“还不射吗?变态,嗯?是姐姐的手不舒服吗,还是说你更喜欢用姐姐的内裤呢?”我没想到姐姐会来上这么一出,射精的欲望成倍的增加上去,却还在我能忍耐的范围之内。

姐姐看出了我的忍耐,手上加了点力气,比起握住更像是抓住。

她的声音更低了,却也更具有感染力,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威风禀禀的女将军“变态弟弟,还在忍耐吗?就这么喜欢姐姐的手,喜欢姐姐的手撸你的臭鸡巴?还想让我吃你的臭东西?想用你这根一无是处的鸡巴干我?想不想?问你话呢,想不想。”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姐姐,脏话在她的嘴里成了最好的催情剂,诱惑着我,牵动着我的心。

“不说话看来是不想啊,那我就收手喽。”姐姐说罢便作势松开肉棒,我忙开口承认,一边说话,一边喘着粗气“想,我想……哈……想用臭鸡巴插姐姐的嘴,想用鸡吧干姐姐。”

姐姐笑了起来,声音魅惑极了“想的美,”她的手又开始撸动起来,这次的速度要快的多,力气也要大得多,简直就像是为了榨取精液般而撸动着,她不屑地说“就凭你这根不中用的家伙啊,怕是一辈子都只配用我的手喽,看吧,要射了呢,这才几分钟啊,真为我以后的弟妹感到可怜。”

我像是个性瘾中毒的瘾君子,像个临阵脱逃的士兵,被姐姐凌辱着掌控着,她越是像个女将军高高在上,贬低我,辱骂我,我就越是兴奋甘愿拜倒在她的裙摆之下。

难道我是那天生的受虐体质?

姐姐撸动的速度还加加快,牵引着我的欲望不断膨胀,我能感受到我的子孙袋在伸缩,能感受到磅礴的欲望即将通过输精管喷涌而出,能感受到从下身不断直达头脑的电流,我几乎无法思考了,全身上下的神经蓄势待发,只为了这片刻的欢愉而服务。

姐姐还在用言语刺激着我“废物鸡巴要射了啊,”她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只是拿手握住我的肉棒“自己动,想射就自己动,自己往上面顶腰,对就像这样,把姐姐的手当成你喜欢的人的B,用力的干她,让她看看你的厉害。”

“什么?喜欢姐姐啊,要把姐姐的手当成姐姐的B来干?那就再动快点啊,我可不是一般人能满足的哦。”那一刻,姐姐的淫语让我误以为真的在草姐姐的骚B,我奋力地往顶腰,屁股刷的一下腾空又落下,砸在床上发出吱的一声,姐姐咯咯咯的笑着,说我像是她们军队里发情的狗。

终于,不知像这样顶了多少下,积压许久的精液在姐姐的手中全部爆发,姐姐忙用另一只手掌包住龟头,免得弄脏了床。

射完后,我大口大口喘粗气,姐姐和我依偎在一处,还不曾分开。

她调皮地用手把我射出的精液全部抹在我的肚子上,像抹护肤品般用手掌涂匀,另一只手还握着我已经软下来的性器如同握着我的手一般自然随意。

姐姐有些小得意“现在爽了?”冷静下来后,我有些尴尬,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真是驴玩意,射这么多,”姐姐似乎突然想到什么,沉默了一会,脑袋上的小灯泡一亮,古灵精怪道“要是你这玩意可以出护肤品就好了,”她用手指在肉棒上摩挲几下,然后拇指在马眼上一点“我要CPB的。”我觉得有些好笑“再弄一次出来,别说CBP,CDF都有。”姐姐切了一声,大抵还翻了个白眼“CBP是很出名的护肤品牌子,一瓶能抵你一学期学费呢,CDF是啥玩意?你射出来东西的英文别称?”我还不死心,一本正经道“我看网上说,精液的美容效果不比护肤品差,满满的胶原蛋白能去皱纹,淡斑,还能防晒呢。”我随口胡扯,平日里看的广告都派上了用场,反正怎么好怎么来呗,也不指望姐姐会相信就是了。

我扯得认真,差点都把自己骗到了,见我一本正经,姐姐将信将疑地问“真的?”我天真的以为姐姐被我骗到了,一口咬定“真的啊,骗你是小狗。”

“噢——”姐姐若有所思地感叹着“那么就……先让你替我试一下吧!”说着,姐姐沾满我精液的小手迅捷而有力地伸到我的脸上,她快得像一束闪电,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自己的精液涂了一脸,只能一边躲避着一边无能狂怒道“蒋璐!”姐姐显然不是被吓大的,但考虑到老爸老妈就在隔壁,她还是忙用手捂住我的嘴,小声警告“要死啦,被老爸们听见了怎么办?”我翻了个白眼,强忍着恶心说“她们正忙着呢,哪有时间管你啊,快松开,恶心死了。”姐姐慢慢松开了手,又嫌弃的在我的床上蹭了几下,我把头扭朝另一边连连吐了几下口水“呸呸——”大抵是觉得场面实在滑稽,姐姐在一旁笑出了声,还不忘打击道“自己的都嫌弃啊?”我没说话,忿忿地瞪了她一眼,在黑暗里没什么杀伤力。

“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先是看了眼床头的电子闹钟,回忆了下老妈回房间的时间,再综合一下老爸的战斗力,得出结论了才故作神秘地说“快来了。”姐姐一头雾水“什么快来了?”

“嘘——”房间里一下安静下来,只剩下我和姐姐彼此间若有若无的气息声,我们一同默契地屏住了呼吸,这才听见了来自墙壁另一面的声音——“咯吱,咯吱……”床如梦呓一般轻快的摇着,节奏分明,藏在这声音后面的,是如同巴掌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啪,啪,啪……”一下又一下,和床板发出的声音一起,此起彼伏着。

虽然不是第一次听见了,但我依旧觉得这是我听见过最有画面感的声音。

就像整齐划一,如奔雷般的马蹄声,能让人想起浩浩荡荡的骑兵冲杀战场……每当我听见这一声声的肉体拍击声,脑海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母亲那把牛仔裤崩得紧紧的硕大肥臀,听着“啪”的一下,脑海里就掀起一道白色的肉浪,淫扉却又壮观。

姐姐显然已经意识到了与我们仅有一墙之隔的地方正在发生着什么,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姐姐的气息似乎重了一些……

就像一首交响乐进入了尾声,演奏者不约而同地加快了演奏的速度“咯吱咯吱……”床板似乎随时都可能不堪重负而断掉;“啪啪啪啪……”撞击声如同暴雨拍击着芭蕉叶一般猛烈。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主角登场了,那是母亲的声音——任凭着肉体上的舒愉振动着声带,发出一阵阵如泣如诉的低吟,不成词句的调子却抒发着最顶峰的欢愉,将这个夜晚推至高潮……我扭头看向姐姐,却正好撞上了她的目光,她微微的瞥着眉,一双眸子如雾如雨,闪烁着水光,好似倒映着月亮。

我直勾勾的看着她,下身也直挺挺的翘着,身子更是无法控制地往她那边凑。

姐姐就这么看着我缓缓靠近,不曾阻止,只是轻轻地喊我的名字“蒋旭……”像是在犹豫,也像是在尝试唤醒我的理智。

我任由欲望支使着身体,对准姐姐的唇瓣,慢慢地亲了上去。

不知道为什么,姐姐没有躲开,温热柔软的触感一下子占据了我的整个大脑,她滚烫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脸颊上,痒痒的,却很是让人着迷。

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姐姐的嘴唇,甜甜的味道像在吃一块草莓味的蛋糕。

我们的身体几乎贴到一处,我细细感受着姐姐挤压着我胸膛的柔软,粗壮的性器更是整根贴在姐姐柔软的大腿上,轻轻地摩擦。

姐姐的身体不安分的扭动着,交叠的大腿有意无意地来回摩擦着,空气里飘荡着一股淫扉的气味,和隔壁还在持续的战斗一起,成为了我们彼此间最好的催情剂。

我学着色情小说里的剧情,尝试着用舌头去顶开姐姐的牙关,立马遭遇了姐姐的顽强抵抗,迫不得已,我伸出手在姐姐的胸前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姐姐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我趁机把舌头伸了进去,与姐姐的小香舌交缠在一处。

我们紧紧地抱在一处,交换着唾液,姐姐不情不愿,我大快朵颐。

“啧啧,啧啧——”一位新的演奏者又加入了今夜的演出,尽管他的技巧略显生疏,却并不缺少激情,卖力地演奏着。

夜还很长,我尽可能自然而然地推进着这一切,试图在不知不觉中,让姐姐落入情欲的陷阱中。

四唇相离,我和姐姐都重重地喘着粗气,我渴望地看着她,却又有些忐忑的问“姐,我想摸摸你……”姐姐没说话,只是把头扭向一边,大抵是在犹豫,我自然不会给她思考的机会,再一次吻上了姐姐的唇。

本以为又是一场艰难的牙关阻击战,让我意外的是姐姐居然主动地伸出了舌头滑过我的嘴唇,我自然没有放过这一机会,立马将姐姐的舌头吸住,用力的吻了起来。

我伸出手指在姐姐胸前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地摸索着,很快找到了那一粒格外明显的突起,便用手指慢慢地摩挲着,不时轻轻地按上一下,换来姐姐一声诱人的闷哼。

就像是钓鱼,先打窝,在下勾,寻寻渐进,温水煮青蛙。

觉得差不多了,我便伸手去撩姐姐的睡裙,并不是一下子撩起来,而是一边揉捏着姐姐软腻的臀肉,一边缓缓向上推着裙摆,在姐姐的半推半就之下,让整个臀部暴露在空气之下。

终究是训练过的,姐姐的臀部肥嫩而挺翘,像一个多汁的蜜桃,弹性十足。

我是个知足的,说摸摸就只是摸摸,一边亲着姐姐的小嘴,喝着姐姐的香津,摸摸大奶子,揉揉屁股,不时用手指划过姐姐的臀沟,顺带着在姐姐的私处上轻轻点一下,又湿又滑……姐姐知道我是故意的,却又对我不安分的老实无可奈何,便使坏的用牙齿咬我的下唇,微微的刺痛感反而更增情趣。

我们也说些荤话,我说要是用我的大家伙姐姐肯定只能举手求饶,姐姐说我的中看不中用,只是花架子……隔壁的战斗一直持续着,母亲是耕不坏的田,父亲是累不死的牛,我试探性的问姐姐,要不试一下,姐姐摇摇头,说要留给最重要的人,让我想屁吃去。

正当我失落地想姐姐最重要的人是谁的时候,她却主动用小手握住我的下面,轻轻的套弄起来,还不忘勾引我,叫我也帮她摸摸。

我正大光明地用手贴上了姐姐的私处,春水滑腻,让我的手能够肆意地揉弄着姐姐的花唇和阴蒂,我们比赛看谁先泄,已经射过一次的我本来是稳操胜券,却在最后关头被姐姐的一句话破功,她嗓音妩媚,藏着万千风情“好弟弟快把你的精液射在姐姐的大骚B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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