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姐姐回到家的那天,父亲母亲正坐在客厅,电视上放着的还是我出门前看的动漫。
一进门,我能感受到他们的注意力都落到了我的身上,却又没有一个人主动开口,大抵是对姐姐的决定还心有间隙,我换好鞋,来到她们旁边坐下,把动漫调到我出门时的那一集,这时母亲才忍不住开口问:
“你姐走了?”母亲明知故问,显然对姐姐还很是在意的。
听见母亲这么问,正在算账的父亲也投来了目光,我随口回答“走啦,你们自己不去送,现在又要问。”母亲还没说什么,父亲冷哼一声,不悦道“送什么送,都给她说了现在国际形势动荡,指不定哪天就打起来了,你姐又是个女娃,听我们的安安心心学医不行吗,非得要去当兵?”母亲也颇有怨气“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当初孩子不想学医,不是你非逼着她去学医吗?现在好了,孩子去部队了,一年见不到一次面,你高兴了?”父亲楞了下,随即给自己辩解“学医怎么了,医生资格证一到手,随便开一家药店下半辈子都不愁了,再说家里不是有亲戚在医院当主任吗?到时候进医院不简单吗?我这都是为了她好。”他们各持己见,我也说不上谁对谁错,只觉得这样的争吵没有意义,便关掉电视回了房间,争吵声还在继续,却也是渐渐地远去了。
姐姐的房间就在我屋子的对面,想起姐姐临行前说的话,我小心地看了眼客厅,这才溜进了姐姐的房间。
姐姐的房间不大,床上摆了几只玩偶,是我俩一起的抓娃娃的时候抓到的,床头的书架上整整齐齐的摆满了书,外面是正经的名著,看不到的里面却是各种各样的言情小说。
打开衣柜,一眼看见的是孤零零挂在衣架上的一条熟悉的素白色的内裤,我曾多次偷偷的把它从衣架上取下来过,又鬼鬼祟祟地放回去。
我慢慢地把它取下来,用手摩挲过上面的花纹,这才揣进兜里,正当我准备离开,却又发现衣柜下面团着一坨鹅黄色的布料,捡起来一看,竟然是姐姐的另一条内裤,皱巴巴的,像是被穿过的一样,我一点点地将其展开,直到看见内裤裆处的黄色污渍,这才确定下来,这大概就是姐姐的杰作。
我没有自己的手机,等到姐姐打电话给父亲或者母亲时才有机会和姐姐聊一会,我听她埋怨训练苦,八卦偷偷谈恋爱的战友……姐姐甚至怂恿我照着他们训练的方法自己练,练出一个都市兵王……母亲理解不到其中的笑点,只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哈哈大笑的我。
一开始父亲还不太愿意接姐姐的电话,原因他自己倒是从未提起过,至于是因为对姐姐恨铁不成钢还是心有愧疚,我也无从得知,不过姐姐依旧没有放弃给父亲打电话,后来父女俩的隔阂就被时间渐渐地给冲淡了。
姐姐第一次放假,我又一次来到了车站,不同上次,父亲母亲也一起来了。
见到姐姐时,我们都有些惊讶,一身休闲装的姐姐拎着袋行李,站在人群中直挺的身影宛如一颗青松,她的皮肤变成了小麦色,头发也从长发变成了干净利落的短发,浑然已经是一个女军人的模样。
人群中姐姐不断扫视着四周,等她朝这边看过来时,我和母亲一起朝她挥手。
母亲端庄大气,我兴奋的像一只跳舞的猴,父亲故作正经,脸上却也挂着笑。
姐姐瞧见我们,也笑了起来,随即朝我们走来。
回家的路上,我和姐姐叽叽喳喳地说着话,母亲不时插上几句,父亲在前面开车。
“这次回来能呆几天?”母亲问道。
“能有一个星期吧,我们家离部队远,近的能有俩星期的假期呢。”姐姐不无羡慕的说。
我出主意“你就说你家隔得远,不就有俩星期的假期啦。”姐姐一脸鄙夷“部队不知道查啊,家庭住址都是有登记的,谁会给你随口打哇哇的机会。”我反驳不了,但还是不服气地瞪了姐姐一眼,姐姐自然是不客气的回瞪。
大抵是当过了兵,姐姐的眼神犀利了不少,让我心里有点发毛,以前惹她生气还好说,现在惹她生气,说不定一套军体拳就招呼过来了。
“要不我们明天一起去爬山吧。”母亲提议道,大抵是想带上姐姐好好的玩玩。
我和姐姐自然乐意至极,问及父亲,父亲颇有怨气“我哪有时间出去玩,厂里一大堆事。”母亲不乐意了“你那破厂子事就没断过,哪天处理不行啊,我不管,女儿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明天你要是空不出时间,晚上就等着睡客厅吧。”父亲不得不从,我和姐姐在后排捂嘴偷笑。
晚饭丰盛极了,和过年有的一拼,饭桌上母亲不停的给姐姐夹菜,我跟着凑热闹,往姐姐的碗里夹肥肉,要知道她一向都不爱吃肥肉,但是当我看见姐姐毫不犹豫的把肥肉塞进嘴里时,我才意识到,将近一年的部队生活改变姐姐的,不仅仅只是外貌和气质,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还有许多东西。
晚上,父亲被母亲拉出去散步,只剩我和姐姐在家。
姐姐在洗澡,为了明天能够玩得尽兴,我在客厅里做作业。
浴室里水声哗哗,让人遐想菲菲,我想起姐姐曾经打电话时和母亲抱怨,那里太大了,训练都不方便,到底有多大呢?
今天光顾着高兴忘记留意一下了。
不等我YY,浴室里的水声忽然停了,我看了眼时间,离姐姐进去不才十分钟,要知道以前姐姐洗澡都是半小时起底。
浴室里传来了姐姐的声音,有些困扰“我记得我带了的啊……”接着我便听见她喊我的名字,我应了一句,放下笔往浴室走,姐姐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帮我看下我的包里有没有内裤,我忘记拿进浴室了。”我的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了,姐姐现在穿的内裤不会是迷彩的那种吧……我答应下来,朝她的房间走去。
姐姐的包不算重,我把它从衣柜上面拿下来,拉开拉链,里面放着一套军装和几身休闲服。
姐姐说内衣放在一个小夹层里面,我找到这个夹层,一打开,里面却是空空如也。
“没有吗?我记得就放那里的啊,你是不是找错夹层了。”姐姐的声音里带着疑惑。
“我所有夹层都找了,就是没有啊。”我也跟着有些慌了起来。
浴室门的另一侧沉默了一阵“我以前的那俩条还在不?”我没想到姐姐会主动提起那俩条内裤,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就已经回答了“在的……”姐姐又问“干净的?”回答她的是我的沉默“你拿过来我看看。”我回到我的房间从衣柜里翻出那俩条内裤,素白色的那条变成了黄色,鹅黄色的那条更夸张,因为是姐姐的原味,现在已经直接变成了浊黄色,精液在上面铺了一层又一层……我一咬牙拿出已经不能再用的那条——鹅黄色的内裤。
浴室门支开一条小缝,姐姐纤细的手从中探出,我犹豫了一会,姐姐不耐烦地催促“快点。”我这才把内裤放在了姐姐的手上。
姐姐一把攥住内裤,把手缩了回去,关上了门。
没一会,浴室里传来姐姐嫌弃的声音“不是……你是驴吗,弄这么多在上面……”我装作没听见,回去写作业。
过了一会,姐姐穿着一身睡裙从浴室里出来了,素白裙摆下,一双修长且线条分明的腿让人挪不开眼,紧实饱满的肌肉性感而不显得喷张,大抵是经常穿着长裤的原因,与面部小麦色的肤色不同,姐姐的腿光滑洁白,让人忍不住想要扑上去咬上一口。
我的目光过于不遮掩了一些,姐姐咬着牙凶我,做出一个抬脚的动作“死变态,再看小心我踹你啊。”她的睡裙还是参军前买的了,此时穿在身上却是有些显小了,一抬脚,裙摆便微微扬了起来,白花花的大腿根处闪过一抹深邃的黑色,不等我细看,裙摆便就又落了回去,姐姐踢着拖鞋,走向了挂衣服的里屋。
难道姐姐没有穿……我大胆地遐想着,如果刚刚我看见的是姐姐下面的森林那也过于茂密了些,我倒是更倾向于姐姐嫌弃我递给她的内裤,还是将就穿了自己洗澡前穿着的内裤,而那条内裤刚好是黑色的。
我这么理性的思考着,可看见姐姐私处的可能还是让我血脉喷张,脑袋里竟是已经装不下习题。
挂好衣服后,姐姐拿过靠枕,在沙发上躺下玩手机,洗发水的味道在客厅里散开,隐隐有些闷人。
她背对着我,臀部的曲线犹如一轮饱满的圆月。
对于姐姐到底有没有穿内裤这事,我还是有些在意,于是故作不经意的问“姐,那条内裤你穿了啊?”姐姐气鼓鼓的瞪我一眼,没好气道“穿你个大头鬼啊,你弄成那样了我怎么穿,洗了挂衣架上了。”
我哦了一声,犹豫片刻,再次开口道“那你今天出一身汗,继续穿之前的那条不会难受啊?”就算我语气再装傻姐姐也意识到了我心中所想,她眉毛一挑,戏谑道“那你的意思是希望我不穿喽?”我没吭声,埋头装傻拿着笔在纸上乱画。
姐姐不肯放过我,继续压低声音调戏道“你怎么知道我现在穿没穿呢?”我朝姐姐的那边瞟了一眼,她洁白可人的脚丫子就搁在我的大腿旁,我的目光往上扫去,如同碧藕般的小腿,紧实不缺乏肉感的大腿,再往上,那道诱人的风景便戛然而止了,藏在裙摆下若隐若现,我默默咽了口唾沫,要是姐姐默许我用她的内裤自慰,是不是就代表着她也会让我更进一步呢?
我抬头去看姐姐的脸,她放下了手机正眯着眼瞧我,模样就如同她弯起的眼角,勾起的嘴角一般勾人,这难道是姐姐的暗示?
我望向姐姐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期待。
她朱唇亲启,慢慢咬字,一只手扯住裙摆“想不想自己来确认一下呢?”我木讷地点点头,身体从此刻起由欲望接管。
姐姐拉着裙摆的手往上滑了些,露出些许臀肉,白花花的,晃眼极了,正当我如饥似渴地盯紧姐姐一寸寸展开的玉体之时,姐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随即咬牙切齿起来,一抬腿踹向我的脸庞“想你妈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