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意识到身边危机四伏的情况下,这具身体还能像散发春药的便器一样吸引人,即使是可能引发死亡结局都有人要操她时,依琳已经开始完全放下了过去的道德底线。
脸皮和道德都无法维持。
顺从自己肉体的渴望。
痒了了就找人做吧。
受到了帮助就用身体偿还。
如果未来没有了钱就继续卖身。
在散发着尸体腥臭的地方,女上位不断的抽动着,没有娇喘和呻吟,只有噗噗的水声在重复的撞击着。
终究是年轻的处男,依琳身下的士兵很快就缴械投降,肉棒在抽动了一会遍噗噗的射出一堆热流。
依琳站起来时看着浓稠的液体顺着洞口往大腿滑动,那和以往不同的黏着物让她有些许出神。
“辛苦你了。”
对着那个还躺在地上散发意识的少年道谢后,依琳找到了几个略显干净的桌布裹在身上。
她没有选择和这个看起来对她有额外情绪的少年在一起,选择了独自抱着茵斯塔离开,等到士兵想要追上依琳时,染血的建筑看不到她的身影。
无处可去。
依琳已经不想再回到西海岸,那帝国军队的标志出现在这里,她也知道西海岸大概是出事了。
只是家中还有四十多个银币,一笔巨款,还是茵斯塔未来的启动资金。
回去的风险很大,尤其是带着婴儿的情况下,万一突然茵斯塔突然爆哭,依琳必然会陷入各种不好的绝境。
但是这钱不拿走。
依琳穷了一年多,过去即使富有过,家中不会缺少她用的钱,到了现在也变成了路上看见铜板都要捡了塞逼里藏着。
想要再换个地方,起码也得把这笔钱取走再离开。
不过以阿拉德现在的状态来说,依琳觉得去哪也一样,自己这种散发着春药的体质,就算是给谁做小妾,也指不定是某种大乱交的主角。
在秩序崩塌之后,那些把阴暗事情压在箱子里的手已经控制不住了,就在灾难刚降临的一个月,依琳就已经见过了贵族当街强暴少女的事情。
只是那会还是有一些强者, 能做出维护秩序的事情。
想到这里,依琳抱紧了怀中盯着她看的女儿,安静不哭闹的样子让她没有那么紧张。
路上有不少和怪物厮杀到一起的士兵和冒险者。
从防卫团的驻地到西海岸并不远,只是大批量从地下城出来的怪物和想要发财的冒险者,以及保护西海岸的防卫团和入侵西海岸的帝国军,把这段距离的战线无限拉长了。
原本这些地下城的怪物都会有冒险者定期清理,自灾难降临之后,强者死的死,消失的消失,依琳曾经接触过的冒险者都没有了消息。
多次躲避和无法躲避而出手后,脖子上的禁魔环因为她的多次运转魔力自行脱落,依琳回到了被拷上禁魔环前的实力。
用数字化表达的话,原本是个只能用魔法星弹和上挑的1级魔法师,现在是到了30级还没转职的魔法师。
依琳没学过炫纹,也没有和另一个人记忆中的‘魔法师导师’莎兰学过尼巫战术,自然不算是传统的战斗法师,而现有的元素师、魔道学者和召唤师之路都不适合她,她也没有深入学习过这些。
西海岸的城门已经关闭了,如同依琳所想一样,不过她倒是从一个濒死的冒险者问到了一个类似于狗洞的地方。
一个贴近旧街一的口子,还是贵族想逃跑时所开出来的口子。
不过这也是防守于此的士兵做的陷阱,为的就是勾引会从偷袭的帝国士兵。
依琳把大了一圈的衣服拉开了一点,她一边注视着那个洞口四周,一边给给茵斯塔喂奶,心中充满了担忧。
这一路来,从死人身上也拿了一点钱,并不多,几十个铜板。
铜板碰撞的声音有点大,依琳用原来的桌布替代了口袋,一个个卷过去背到身上。
除了这些钱,还有两套女性冒险者的衣服,一个相对正式的长矛,一个魔法短杖。
这些东西并不足以她在新的地方生活,对比起自己这种已经破烂到不行的身体,她更加担忧茵斯塔的未来。
一直从白天等到了晚上,魔力驱散着来往的虫蛇,对未来一无所知的她努力的想着还有哪些可以赚钱的事情。
禁魔环的限制消失了,孩子也已经出生了,甚至如果坚持下再过几个月,孩子快要一岁,她或许可以提前送人?
依琳还没见过拿婴儿发泄兽欲的存在,但她不敢赌这种风险。
把茵斯塔留在身边也不合适,她的身心千疮百孔,万一自己性交的时候被幼年的茵斯塔看见也不是一种好的教育。
月光落下,依琳看着那月光,想到了自己被父母教育着当个好人,父母也是身行合一的养育自己成为一个好人。
现在的世道好像并不合适她。
月光被云雾笼罩,依琳抱着茵斯塔往那个狗洞走去。
替身草人化作了她的虚影,开始向前爬动。
没有受到攻击,也没有人。
依琳心中的警觉降低了一些,但还没完全放松,只是回家这一选择比在野外过夜还要更加诱惑人。
顺着狗洞探进头,依琳看到了满地的尸体。
已经干了许久的尸体堆,没有光线,依琳看不到他们身上的装备,但还是从一些武器里看到了一点帝国军制的模糊影像。
为什么没人清理这里?
将茵斯塔换了个抱的姿势,依琳俯身开始爬进狗洞,她心中充满了疑惑。
越来越多的疑问在此刻冒了出来。
她的身体,这里的遭遇,孩子的未来,妹妹的生活。
疑惑一直持续到她快要到她回家。
屋里有灯火在通明的照亮着。
“你让我该怎么安心继续学下去!”
苏苏的声音在街道里传响着。
“一年了!她明明可以回来的!”
那令人安心的声音让依琳眼睛有些水雾泛起。
“我受不了了,明明就在这里,她受了这么多的伤害,我什么都做不到。”
依琳的眼泪从眼角流出,脸上有了更加安心的微笑。
妹妹能如此的和索西雅说话,那说明她过得还好。
起码也是一件很令人安心的消息。
如果将来自己生命到了尽头,或许可以不负责任的把茵斯塔交给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