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明媚的下午,在市中心最繁华的CBD脚下,装饰考究的咖啡店门口,3位少女围坐在一盏圆桌周围,铺满了别出心裁的限量供应糕点,享受着着悠闲得有些过分奢侈的茶歇;无需担心空气中灼热的阳光,不吝成本的室外空调系统俨然将这里变成了早春雨后沁人心脾的凉爽。
“最近你家那位有些不对劲,他以前在实验室都是蛮卷的,自从我入职以来就压根儿没见过他下班;可是你知道的伐,这小子最近天天下午4点就溜号了,每天早上都是那副魂不守舍的模样,阿姐我有理由怀疑,他一定是外遇了!”小心翼翼地用勺子切下慕斯蛋糕的一个角,上面点缀着用干冰降温的新鲜水果,宠溺地送进邻座洋娃娃般的少女柔软的朱唇,雯玥凑上来,轻轻地捧住她的小脸,隔着两旁淡黄色的长发,凝望着她宛如血染的朱红色眼眸。
“应该不会吧,相公他会中意肉棒比他还大的女孩子来着……神宫姐姐,是不是最近产线的工作太忙了,桑姐姐她忙不过来,相公他不得已要去帮忙来着?”轻轻品了口几乎就是一杯牛奶的拿铁,血色眼眸的少女扭头望向一旁无所谓斯文,正用手捏着甜得有些发腻的厚乳奶油蛋糕大快朵颐的健硕假小子,轻声道。
“怎么可能,那个臭女人简直是个效率怪,一天到晚都是撺掇着姐妹们榨汁,无论是榨取精液的模具还是收集乳汁的机器都给那婆娘干废好几个了;整个镇子里,每天生产的扶她精液和乳汁加起来都快上万吨了吧……也没见仓库里有那天剩过货啊。”假小子吞咽着满口的奶油与蛋糕胚子的混合物,靠着墙,侧着半躺在椅子上,不耐烦地用手抓挠着覆盖在她性感的背心下,那排列整齐的精致腹肌,望着自己挺拔的双峰,一边抱怨着:“真想把这俩累赘直接切掉,老是出汗,真他妈难受死了。”
“你这骚蹄子又给老娘炫耀你胸前那几斤肉了是吧,明明腰上、腿上都没什么赘肉奶子却生得这么大,真是该死啊!”雯玥急不可耐地冲进假小子的怀中,跪坐在她强健的大腿上放肆地揉搓着她令人羡慕的挺拔双峰,甚至将自己的脑袋伸进她的背心下面,在她腹肌与乳根的交界处狠狠留了个牙印;她本就比假小子矮上不少,她这么一闹反倒像极了在大人怀里插科打诨的顽童一般。
“发情了是吧,你这个阴郁闷骚女,我看你是好久都没尝过姐姐我强壮的扶她鸡巴,快痒死了是吧!”随手撕碎了雯玥的长裙,假小子神宫用自己修长的食指与中指挑逗着她充血的小阴蒂,随着那根被浓密淫毛簇拥着的、黝黑粗犷的39厘米大马屌迅速的充血勃起,她身下那条粗布的牛仔长裤硬生生便被撕裂开一个口子,明媚的阳光洒在她棱角分明的暗红色肉冠上,沾染着晶莹的先走汁与些许还未来的及清理的阴垢,散发着尿液的腥臊以及扶她独有的麝香气息。
“看姐姐我怎么教训你这骚蹄子!”轻松地端起雯玥丰腴的宽胯,将她强压在店门口左边的原木牌匾上,毫无慈悲地将自己可憎的狰狞肉柱蛮横地插进了雯玥已经分娩过两次的熟穴中。
“哎呦,操操操!你这婆娘怎么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啊,你那东西简直比发情的牡马的那玩意儿都要粗上几圈,慢点插啊,你这家伙!”被按在牌匾上的雯玥脚不着地使不上力气,只得将手背到身后死死地抓着身后的牌匾;尽管已经是两对儿宝宝的妈妈了,可神宫那根十分擅长玩弄女性的巨大扶她马屌仍然是有些超规格了。
抚着雯玥长满妊娠纹的软腰,神宫用另一只手护着她的脊背,随着她长满有力肌肉的胯部一点一点地增加力道,那根扶她马屌便横冲直撞地捣弄着人母渴求的淫穴,随着腹部一次次地被肉根插得突起,两女的双腿便不自主地缠绵在了一起,享受着彼此的体温。
“明明之前天天被安安那条更大的天天抽插来着,喂喂喂,安安,你就这么干看着吗?明明后面还有个穴正在渴求地一张一缩呢,赶紧撩起裙子给雯玥这骚婊子点颜色瞧瞧!”用自己蒲扇般的阔掌抽打着雯玥过分丰满的硕臀,摇晃的臀肉仿佛涨潮时击打三角洲的阵阵海浪,神宫掰开那对被连续抽的发红的臀瓣,用手指拨开雯玥那朵被扶她的肉棒们无数次抽插而十分凌乱的“墨菊”,对着血色眼眸的少女轻轻摆弄着。
“今天就算了,晚上相公要回家吃饭,在享用正餐前怎么能先吃甜品呢。”少女轻轻地遮住自己绯红的脸颊,却仍丝毫无法掩饰自己的溢于言表的喜悦之情。
“所以说恋爱脑呀,那小子有什么好,肉棒才有咱的一半大;不就是脑袋聪明了点、脾气好了点、还用精液让咱的蛋蛋怀孕……”神宫越说声音越小,知道最后耳根子都憋红了,整个人仿佛一个过载的锅炉,稍有不慎就要炸开了一样。
“喂喂喂,你的肉棒怎么开始抖起来了!你可不能射到里面啊,我可不想怀上你和那小子的毒种!给小安白养4个娃已经很让我头大了;你们俩大猪蹄子简直就是两只喜鹊,把自己的孩子偷偷放进别人的巢里,自己却跟个没事儿人一样风光快活!”
……
自从与两位小姐妹分别之后,小安便火急火燎地赶回了家,只是简单冲了个澡,少女便火急火燎地穿上围裙,专心致志地准备爱人最爱的菜品;少女赤裸着身子,唯独留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以及肉肉的双腿间,那条套那根还没勃起便已超过45厘米,遍布着血管的包茎肉棒上包裹着的蕾丝阴茎袜套;婀娜地扭动着身子,优雅地挥舞着手中银光闪闪的锋利菜刀,娴熟地将几十件食材有条不紊地清洗、砍件、烹饪、摆盘……
“切点羊肉、煮几头牡蛎,再给上些加了人家爱汁的果酱……相公他啊,最喜欢这个味道了~”
时间一晃,随着天际的铁穹慢慢遮蔽了恒星的辉光,天色也暗淡了下来;随着烤箱上的计时器终于发出了“叮”的一声,门外的机械锁的锁芯也开始转动。
少女激动得没来得及穿鞋,赤着脚,殷切地跑向门前,连猫眼都没看便打开了大门,因为那是爱人的味道。
“哦,我的小安,好久不见,我好想你啊!”那是一位穿着朴素的青年,身材笔挺、相貌堂堂,他强有力的结实臂膀一把便将小安抱了起来,用手腕托着少女胯下沉重的玉袋,对着她因为来不及喝水,而显得有些许干裂的粉嫩嘴唇深情地一吻,良久才终于相互分开。
“凯,这人……是……谁,为什么……亲……”一个断断续续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切的和谐,小安向着门框后面望去,那竟然是一位身材高挑的美艳女郎,神情却显得有些羞涩,有着洁白的长发、黄昏色皮肤以及同小安一样像的那双仿佛鲜血般鲜艳的丹朱色眼眸,丰满富有弹性的胸部仿佛随时都要挤破上身披挂的那条宽大的男士T恤,手臂、后背以及下肢披挂着不和谐的几丁质甲壳,一条粗壮的尾巴从尾巴骨的位置延伸出来缠在腰上。
“好漂亮的人儿啊,相公,这位妹妹怎么称呼?”小安上下打量着尾随着爱人身后的丽人,她正颤抖地捏着他的衣角,恍惚地望着身前正抱着自己的男人。
“哦,抱歉,都忘了介绍;这是小安,是令我自豪的妻子呢!然后我身后的这位是佩奥妮,我在老爹的实验室里找到她,之前她被寄存在培养皿中,和桑一样,都有部分魅魔化的症状;我估计是以前老爹不知道从哪里拐来的懵懂少女;毕竟那家伙为了研究毫无底线来着……”凯摊了摊手,无奈地向身旁的妻子解释。
“吾……主人……他,凯……奴隶……”鼓着腮帮子,佩奥妮上前一步拽住凯的手臂,将自己丰满的胸部贴了上去,死死地盯着被凯抱在怀中的小安。
“嗅嗅嗅,嘿嘿,她身上好香啊;以后人家能和她一起住吗,家里二楼还有几间空房,要不相公你先凑合凑合?”小安从爱人的臂膀上跳下,轻快地挪向了身前满脸戒备的少女,将俏脸凑到了她面前,琼鼻细嗅着她脖颈处夹杂着些许汗味的体香。
“啊,睡客房?我?”
“外面这么热,佩奥妹妹你呀肯定出了不少汗吧,和姐姐一起去冲个凉吧~”此时的小安眼前只剩下面前娇滴滴的妹子,如下肢般粗壮强韧的扶她肉棒从身下的围裙中缓缓苏醒,即使是被晾在一旁蒙蔽的凯,也能够轻易听见她体内仿佛战鼓一样的雷鸣般的心跳声,以及那柱慢慢充血的扶她肉棒,从蜷缩到舒张肌肉纤维不断被血液撑开响起的咯吱声。
“救、救!”从未遇见过这般程度的痴女,恐惧的佩奥妮赶忙转过身去抓凯的手臂,只是身后的洪水猛兽顷刻间便将她控制,她舔舐着她侧脸上还未干涸的汗渍,把玩着那条灵活柔韧的长尾,用小腿摩擦着佩奥妮两条包裹着几丁质外壳、不太规整的修长小腿。
凯回过神,刚想上前把她俩分开,就被妻子雪白的小脚一把踢开,踉踉跄跄地坐到了地板上。
……
“哦,还有惊喜!”屋内的浴室传来两位少女的嬉闹声,被晾在一旁的凯便独自一人坐在床边的小沙发上一边饮茶、一边刷手机;作为一位年轻的科研狗,他平时很忙,永远是实验室、交通工具、公司三点一线,闲暇之余在公司的健身房撸撸铁,鲜有这般安心享受生活的机会。
“嘿嘿嘿~相公别在那儿刷手机了,来一起玩嘛~”裹着从浴室中散发的雾气,赤裸的小安托着湿漉漉的身体慢慢走向窗边的丈夫,晶莹的水珠从她淡黄色的长发慢慢划过,淌过胸前丰饶的柔软雪峰,顺着有些肉嘟嘟的小肚子,再沿着那根仿佛第三条美腿般的雪白扶她肉棒,慢慢地滴落到那如玉削般轻移的足弓上。
她缓缓地向着凯走来,胸前诱人的乳肉与胯下沉重的玉袋徐徐颤抖出浪花;盯着她长长的小肉腿间诱人的扶她玉杆,凯看得痴了,他再也按耐不住浑身蒸腾的热浪,血脉喷张地撕下那身裹在身上的累赘,尽管它们由资深的匠人们手工制成,一针一线,价格不菲。
“还不可以哦,”少女用雪白的葱指抵住丈夫喘着粗气的薄唇,徐徐抚摸着他的下腹,饱含着爱意,深情地望着他的眼睛:“今天,人家只是配菜呐。”
说罢便牵起爱人的手走向内室,轻轻推开了那扇熟悉的木门——只见被红绳捆得整整齐齐,仿佛平生所见最诱人的佳肴般诱人的佩奥妮,饱含着泪水,羞涩的俏脸上满是羞涩与屈辱的红晕,不甘地望着赤身裸体向她走来的奸夫淫妇。
“别、别过来!”少女紧紧地夹着自己批裹着亮黑色几丁质甲壳的小腿,朝着门口的二人凶狠地呲着牙,她长着利爪的双手被小安结结实实地用红绳捆住,吊在天花板上,丝毫无法动弹。
“相公你啊可真是迟钝呢,真是一点都不懂女孩呐~那姑娘看你的眼神里有七分高傲却带着三分深情,明明只隔着一层窗户纸,可你就是不知道去捅破。”小安捧着凯满是胡渣的脸庞,非常做作地扭动着小翘臀,深吻向久违的爱人;然后慢慢地带着凯到了床边坐下。
“别看这姑娘腿上长满了坚硬的甲壳,看着怪唬人的,可是要你轻轻地揉她的肚子,然后轻轻掰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一边说着,她便引导丈夫去抚摸少女洁白的肌肉小腹上漂亮的肚脐,然后对着她的大腿慢慢使劲;然后只是听见“砰~”的一声,一条批裹着鲜红色鳞甲的3尺硬棒便弹跳着伫立起来,散发着远高于体温的热浪。
用一根木棍将少女的双腿与肉棒别住,小安捧起那根炽热的硬棒下包裹着两颗沉甸美玉的蓬松玉袋,漏出被玉袋所遮蔽的、湿润的鲜红色整齐肉唇。
“馁馁,还用人家教你吗?快去摘下她的纯洁吧,人家的的好相公~”小安扭过头轻轻地对着凯暗红色的龟头吮吸了一下,又对着他跳动的铃口轻轻亲了一下,回味着口腔中有些闲闲的先走汁,牵引着丈夫的30厘米男性小肉棒便慢慢地探进佩奥妮神秘的幽园。
“痛,痛!别、别!”少女轻吟着,膝盖上几丁质的坚硬甲壳死死地夹着青年性感的公狗腰,却又用小腿死死地搂着他的背。
“从前,她没有记忆,也不会说话,沉睡在无情的培养液中,偶尔睁开眼睛,透过坚硬通透的玻璃罐子,原本还能见到稀稀疏疏的研究员来来去去,却没有人会与她说一句话,无论她如何敲打那令人绝望的玻璃罐子,然后很快,她就会被培养液呛住,最后又重新归于沉睡。后来睁开眼,罐子外面只有跳动的冰冷仪器,与无尽的沉寂;直到眼前的这个家伙出现,他是第一个因为她拍打玻璃罐子上前关心的人,也是因为她被呛住而手忙脚乱,最后阴差阳错地放她出来的人。他耐心地教她说话,无论她愚笨的小脑瓜半天都学不会一个音;有时他还会喂她甜甜的糖果,好像说是领导给孩子带的顺便送他两颗。佩奥妮原本以为这个男人会在这间冰冷的地下室与她永远厮守,可直到有一天,他说要带她看看外面的世界,高悬的炽日与所见的一切无不令她喜出往外,直到走进了这扇门,以及他身边的这个女人。”
她用尽力气挣脱开捆绑着她双手的红绳,用她尖锐的利爪拥抱眼前的男人,学着那女人的样子笨拙地亲吻他,然后轻轻地将眼泪涂抹在他粗糙的脸颊。
“你是我的……”话还没说完,她便娇躯一震,只见那女人伏在男人背后,将那根不亚于她的雪白硬棒刺进了男人体内,然后推着男人的屁股有节奏地对着佩奥妮用力,男人炽热而坚硬龟头死死地顶着她未孕育过生命的子宫,翻起的肉冠剐蹭着她的蜜园,即便是最轻微的起伏也能弄得她娇喘连连,更何况如此原始与狂野的激烈性爱。
“不会给你的哦,相公呐,永远是属于人家的~”那女人居高临下,用无光的瞳孔望着佩奥妮,浅笑着缓慢地说。
慢慢地,随着男人强壮的身躯一震抖动,佩奥妮只觉下身一热,浓厚的种汁便灌进了她的子宫,她的小腹颤动着从未如此的炽热,遵从天性的,她仰着屁股,等待男人灼热的精液流向深处。
“你爽完了,那是不是该我了?”只见那女人抱起自己,将她更加粗壮狂野的扶她肉棒,顺着穴腔中流着的精液狠狠顶了进去。
好疼,真的好疼!
这是没有一丁点爱的粗暴侵犯,脚腕粗的肉棒在少女体内暴戾地窜动,余留在穴腔中,属于男人的那些珍贵子种液也被她肉棒上厚重的皮肤挤压到腔壁上,在分子层面上被碾至粉碎。
随着她更加浓郁与沉重的种汁轻易灌满了少女的穴腔,佩奥妮在穴腔中再也感受不到男人的生命能量,最后剩下的,只有属于这女人种袋中强韧又混沌的子种。
即便是射了一次又一次,她仍在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在她光滑的腹肌上顶出一个又一个的肉棒形状的突起。
“怎么光看着呐相公,难道看着人家肏你肏过的妹妹让你兴奋了?相公你还有这癖好?前面不是还有个孔洞嘛,明明用你邪恶的精液俘虏过那么多扶她的蛋蛋,怎么今天还搁着儿装纯情?快用你肮脏的种汁把小佩奥妮纯洁的扶她蛋蛋也染成你的颜色吧,让她每次侵犯别的女人的时候都只能诞下你的宝宝,就像我,还有神宫姐姐那样!”她越说越兴奋,越兴奋越抽插,可怜的佩奥妮就只能一边无能地射着精液,一边不自知的高潮着。
随着男人炽热的肉棒探进了少女的尿道,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瞬间吹散了下体被撕裂的疼痛,一前一后的两根鸡巴贪婪地享受着少女诱人的身体,少女才建立起的理性也慢慢重新崩坏。
……
“哇,相公你流了好多血啊,亏你的小鸡鸡在插我们姐妹俩的时候还能这么硬……”事后,小安用酒精棉签细心的为凯擦拭着背后的伤口,伤口大小不一,都是拜佩奥妮尖锐的利爪所致。
“没办法啊,小头控制大头了嘛。”凯挠了挠头,尴尬的笑道。
“如果你以后还是这么花心的话,人家还是会用这种方式让相公你明白男人和扶她的差距的呢~人家会毫无慈悲地把那些接近你的狐狸精都调教成肉便器的呢~”带着天真的笑容,安抬头望向身边的丈夫,用那双无光的双眸望着他,膝上枕着熟睡的佩奥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