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人家真得好想你啊…….”赤裸着晶莹的玉足,缠绕着她脚踝的红绳上金银的天珠相互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声响,我浑身湿漉漉的未婚妻便傻笑着从里屋窜出来,那根垂吊在她小腿肚子白皙的软肉旁、正豪迈地流淌着种汁的扶她肉棒紧贴着她的双膝欢愉地跃动着,如拳头般大小的巨大龟头裹缠在有些脏兮兮的厚包皮内只露出一个娇滴滴的粉嫩前沿,一个猛子便扎进了我怀里;她丰满的雪白乳肉在我风衣下健硕坚挺的紧实胸肌上仿佛液体般摊开,凹陷的乳头前端缓缓地流淌出点滴带着她体温的温润乳滴;绝美的俏脸轻轻地俯下,埋在我颈下的锁骨上,可人的垂眼旁划下一抹泪珠,柔软的薄唇不止地念叨着:“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我也一直很想你,我回来了。”隔着她齐腰的淡黄色长发,轻抚她酥白修长的美丽脖颈,用鼻子轻轻贴住她娇嫩的光滑香肩,少女独有的体香中夹杂着淡淡的汗味儿、又带有一抹柑橘混杂着醛香的高级香水味儿;我皱了皱眉,不记得给她曾买过这种面向轻熟妇的、价格过高的爆款香水。
将风衣随手搭在鞋架旁的帽勾上,我抱起满面桃花看着喜滋滋的小安慢悠悠地走到客厅内部的沙发旁轻轻地坐下,让她柔软的小翘臀正正好好地坐在我的大腿间;小安环抱着我的脖颈,野性地向我递来一个湿吻,长时间的地理隔离让本就多情的扶她产生了更多对恋人的思念,起伏的雪花乳肉死死地顶着我的胸膛,在我的胸前被她挤得变形,美丽的少女便在深吻中向我不断地索取。
我捏着她有力的脚腕,饶有兴致地把玩她诱人的温香玉足;她媚眼如丝,扶着我的双肩支起身子,双脚紧贴着我的手掌,竟稳稳地站了起来!
玉手顺着我的双肩轻轻地上划,她捧住我早上刚剃过胡须的脸颊,便是居高临下地投来更加激烈地深吻;直到我的双腕累得不断颤抖,才终于不舍的将她再重新放下。
“安安,怎么这么久啊,姐姐会寂寞的,啊啦啊啦,快回来陪陪姐姐嘛~”正当我们小夫妻沉浸在就别重逢的相互索取中时,一位罗珊轻解的曼妙少妇伸着懒腰慢慢从里屋走来,半透明的轻薄睡裙遮不住她胸前豪迈的乳浪,褶边的下摆中间,茂密的漆黑丛林在她宽胯的摇摆中若隐若现。
“哎呦呦,真岛会长,从学园毕业后您还是这么偏爱我家媳妇8XL加大号的扶她肉棒呢;看到您小腿上结实的漂亮肌肉就知道您还保留着健身的习惯,但是您小腹上为什么有些鼓鼓的呢?不会您小肚子里装满了我家小安的‘厚乳芝士牛奶’吧。”把玩着小安漂亮的小脚,我戏谑地望着不远处的少妇,那是我和小安大学里的上届学生会长,也是小安以前经常使用的性奴之一,听说最近刚刚与人完婚。
“凯?你怎么回来了!”见到我这位久违的学弟,这位曾经万众瞩目的学生领袖连忙手忙脚乱地去遮挡自己睡衣下晾晒的春光,一脸尴尬地转身逃开,只留下一个雪白的背影,还有背影下不断跳动的肉感丰臀。
“咯咯咯,相公你坏死了,哪有这么开学姐玩笑的呀。”小安依偎在我的怀中,将小手伸到我的毛衣里,去拨弄我腹部整整齐齐的结实腹肌,娇柔的小手顺着一块一块的腹肌下楼梯似的慢慢下移,直到滑倒了我的腰间,轻轻地解开了我的皮带。
“最近你们辅导员还跟我聊过几句呢,毕竟是一个学院的同事,难免有时候会碰见呢。”轻轻地捋着小安有些凌乱的长发,我望着她亮晶晶的血红色双眸,静静地与她攀谈。
“芙兰姐姐吗?人家倒是没怎么和她打过交道呢,她跟相公说了什么呢?”小安随手将我的长裤丢到一旁,从我的平角内裤中抽出那根只有她肉棒一般长度的褐色肉棒轻轻地舔舐着,用娇柔的俏舌轻轻地顶着肉棒前端的穴口,顺着尿眼儿的方向一上一下地来回穿梭。
“芙兰导师说呐,你经常和学校里的其他学生鬼混,搞大了十几个女生的肚子,出勤率惨不忍睹,包含重修在内至少有6门课程没有平时成绩……当然,你搞大人家女孩子肚子的事我也司空见惯了,毕竟你相公我被法院传唤去支付抚养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随着我的男性器在小安柔软的双唇中慢慢勃起,愈发坚硬的男性器也慢慢撑满了她的口腔,慢慢向深处探去的龟头顶开了她喉间的悬垂,向着更深的食道越陷越深。
“喂喂喂,那边偷看的骚娘们儿,这两天都轮不到你了;转告你们后面排队的小姐妹,直到今年期末考试结束前,我家媳妇将停止一切人道‘援’助服务;然后一会儿出门的时候记得带好随身物品,这个门暂时不会开了。”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偷偷趴在墙角偷看的真岛学姐,我向她下达了最后通牒,直到被我用灵能丢出门外,她嘴里还在念叨着类似抗议、抱怨之类的话语。
“不讲道理的霸道相公,人家、人家、人家真得好喜欢哇……”喉咙里还含着我完全勃起的坚硬男根,用着含糊不清的声音,小安便满脸娇羞地喃喃着;没等她继续说什么,我便扶住她的下巴,将坚挺的肉棒一把从她的咽喉中抽出——完全张开的龟头肉冠上沾满了少女晶莹的涎水,一条一条的透明唾液丝线连着她因肉棒突然抽出而不断咳嗽的小嘴,从我肉冠下翻开的包皮上,一根一根的狰狞肉刺上垂下。
“那句话也是给您说得,我亲爱的公主殿下,咱们该去沐浴了,完了时间结束了,接下来是刷题时间。”
……
“相公、相公,不行了,求求你……求求你,已经,已经要到极限了!”
“怎么,这就不行了?你刚才的那股劲儿呢,你刚才的气势都到哪里去了?”小安刚想逃开,就被我狠狠地从身后握住了手背,结结实实地按在了桌子上。
“可是统计学真得太难了,人家的脑袋好晕,鸡鸡也好涨;求求你,求求你让人家发泄一下吧!”她紧紧地夹着双腿,试图用大腿上的脂肪去摩擦自己被束缚在铁笼中的扶她肉棒。
“咱们昨晚才说好的,每天统计、哲学、逻辑各一套模拟题,认真做完了我自然给你解锁,40分一下你自己解决,40分以上我帮你解决。”对于寻常两性的学生来说,40分或许突击上一下午随随便便就能考到,但对于大脑被更多用来协调身体与分泌激素的扶她来说,让她们认真阅读上20分钟都十分不易,更别说应付考试了。
“就通融一次嘛,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她用水汪汪的朱红色眼眸可怜兮兮地望着我,试图去萌混过关,好在我终于是抵挡住了她的诱惑,艰难地把头扭到一边。
“相公最讨厌了!鬼畜!”
……
直到一起学习的第四天黄昏,在她的坚持与我的讲解下,小安终于将需要笔试的三科模拟题都刷到了40分以上,在晚餐时还不忘一直抚摸我的臀部,凑到我耳边轻轻说:“晚上要穿得性感一些呐,人 家 的 好 老 师~”
晚上20点,在帮小安赶完了贸易理论与企业经营两门学科的大作业,我换上衣柜里那套只有脱衣舞店里最廉价的鸭子才会穿的敞胸露背开档长袍,漆黑的长袍两边侧腹的位置还有金色的亮片;这显然是出自我损友天哥的手笔,自从听说了小安家里雄厚的背景,他便总是用“小白脸”之流的词语与我开玩笑,过生日时还为我精心挑选了这身“工作服”。
最后再戴上渔网的阴茎丝袜与蛋蛋罩,我满脸尴尬的推来了小安那实木制成的,“无比沉重”的闺门。
“尊,尊盖……尊贵的公主殿下,今晚由514号为您服务……”扭捏地学着窑姐的语气,我便感到十分不自然,面对着小安双眼投出闪亮亮的兴奋神情,我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相公,你好漂亮呐~”小安眯着眼睛,带着灿烂的笑容朝我走来,用小手轻轻抚摸着我身上的每一处;慢慢绕到我的背后,将小脑瓜子凑到我耳畔,浅浅地嗅了嗅:“相公,你好香啊~”
我只觉得背后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慢慢地酝酿着,只得学着风俗店里的强调,顺着小姑娘的意思陪笑道:“真的吗,咱家为了服侍好公主殿下,还特意用了很贵的古龙水呢,只要您喜欢就好呢。”说完我就后悔了,我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恶心过。
“相公和人家约定过吧,只要人家认真考到了40分以上,就会好好服侍人家的罢……”直到一个坚硬的巨块顶住了我的后脖,我才终于回过神来;慢慢地朝着身后望去,只见小安执着的双眼中散发着痴狂的目光,那根洁白的扶她肉茎毫无保留地完全勃起,粉红色的巨大龟头从厚厚的包皮中全然解放,骇人的肉冠“遮天蔽日”地舒张开来、越过了她的琼鼻,死死地顶在我的后脑上,甜瓜般大小地两颗血脉喷张的大肉蛋把阴囊脱得长长的,直到垂到了双膝之间。
我咽了下口水,撅起屁股趴在床上,用灵能力量充盈全身,等待着来自身后的“第一次冲击”。
“相公的小鸡鸡,还是这么有精神呢!”她半蹲在床边的地毯上,上下其手地把玩着我的囊袋与男根,又凑上来轻轻地闻了闻阴囊与肉根的连接处——然后张开小嘴便含住一颗,用她柔软的唇瓣包裹住牙齿、对着我的宝贝狠狠地吮吸。
她一边忘我地吮吸着,一边熟练地闹弄着我坚硬的男根,她那对儿温润的玉手十指相扣,掌心的间隙包裹住我的龟头,她便用她大拇指根部的关节慢慢摩擦我龟头的部,交错的手指根部不断刺激着我肉棒前端最敏感的尿道,不一会儿就让我射了出来,淡黄色的精液喷得她面脸都是。
“相公的精液还是臭臭的呢,好苦哦……”她轻轻舔舐着手掌上残留的余精,面露难色地全部吞了下去。
“别勉强啊,男性的精液难免带有一些异味儿,我还这么爱吃肉……”我翻过身,擦了擦她嘴角的残精液。
还没等我说完,雪白的葱指抵住了我有些干裂的嘴唇,她朱唇轻启,含住了我那两根刚从她嘴角擦试过精液的手指:“这都是人家的宝贝,人家要把相公吸干,让外面那群偷腥猫无机可乘。”
说罢,她解开睡袍,卸下那件被她丰硕双乳挤得有些变形的特大号胸衣,从她那对儿酥软的雪峰之间,那根坚硬滚烫、仿佛能击穿一切障碍的豪迈肉根垂了下来,铁锤般的龟头差一点就砸到了我的囊袋上,却在我大腿的肌肉上深埋了下去。
“相公你知道吗,男生在刚刚射完精液的时候,小花穴是最柔软的……”当诱惑的低吟刚在我耳畔响起,还没等我做出反应小安便用扶她独有的敏捷身手与强大力量轻松扛起了我结实的双腿,弓下身子、用她沾满了粘稠先走汁的巨大龟头穿过我长袍的下摆稳稳地顶住了我的后庭,随着她小肚子的慢慢使劲,狰狞的恐怖“铁杆”一点一点地向着我的后门陷了下去。
“就不能换个项目吗?我最最温柔美丽善良的好老婆~你就饶了我吧。”随着后庭中传来撕裂般的哀鸣,我盯着满头冷汗,竟试图与眼前的大小姐进行交涉。
“人家才不要,明明在神宫和桑姐姐面前就是一副乖乖奶狗的样子;再说了,人家的蛋蛋早就被相公的坏精子污染了,里面全都是人家和相公的宝宝呢,难道相公你忍心咱们可爱的宝宝们每天都无家可归吗?要不然人家怎么会让那么多姐姐们怀孕……”她一边说着,一边瞥着自己粉嫩的脚趾,这是她说谎时的习惯性动作,然后用虎口顶着肉冠的根部,接着她先走汁的润滑一把就将肉棒推进了我直肠的最深处。
“轻点儿啊,小姑奶奶!老公不是铁打的,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哀号的相公,也好漂亮~”她血色的瞳孔中红光更盛,双手从我长袍的下摆神了进去,圆圆的指甲慢慢地嵌入我的人鱼线,并忘情地扭着腰腰肢,好取悦她宛如成人大腿的扶她肉根。
“相公,你的小鸡鸡在颤抖呢,真好玩呐;哎呀呀,随着人家一下一下、一下一下的抽插,还在欢快地流着水儿呢!”她握紧拳头抵着我的腰部,胯部一点点地开始加速,横冲直撞的野性扶她肉棒便肆意在我体内搅动,随着她活塞般的巨大肉冠慢慢抽离我的身体,一种摧枯拉朽般的恐怖离心仿佛从我的天灵盖到脚底将我的魂魄都要从身体中抽离,扶她体液带来的致幻作用削弱了了身体被撕裂的部分痛觉,让快感的那部分更加明显,在她玩坏万千少年少女锻炼而出的强大性技面前,即使是不断克制自己、一直转移注意力,也仍不能摆脱被她哪条邪恶根茎玩弄得迅速高潮的下场。
“噗噗噗,相公怎么这就缴枪了呀,明明人家才刚刚提起兴致呢……还是说,比起用肉棒肏干人家可怜的小穴穴,相公您更享受人家肉棒的服侍呢~”被汗水与淫汁弄湿的小安修长的五指藏不住嘴角浅笑的弧度,在她那张天真无暇的动人面庞上,一种捕食者享受追捕猎物般,居高临下地,那种玩味的神情油然而生。
“你不要太得意了……唔唔唔,轻点轻点,老公受不了,又要、又要射了……噫,等我缓过来了,一定要让你再体验几次被我的‘狼牙棒’干昏过去的滋味儿……”艰难地支撑着身体,我的狠话刚放出去一般,小安便熟练地沉下身体,用她硕大沉重的巨大龟头狠狠地压迫我的前列腺,只是一瞬之间,我泛黄的种汁便劲射在小安白皙的肉感大腿上,顺着她光滑的皮肤慢慢地向下流淌着。
“咯咯咯,明明嘴上在放狠话,身体却很诚实呢,这些宝贵的精液可不能浪费了呢……唔,比之前要稀了不少呢,我记得之前都能射上7-8次才会变稀呢,我知道了,一定是桑姐姐还有神宫那群臭婊子一直在瞒着人家偷吃……尤其是神宫那只偷腥猫,跟人家一样蛋蛋怀了相公的种子什么的,人家、人家……”
“安?”抬起头望着身后跪在我的大腿上,低着头慢慢变得消沉的小安,我便感到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儿,面对跪在我身上,这个脑袋不太好使、时常控制不住自己性欲的天真女孩儿,我宁可忍受被她扶她肉棒撕裂的痛楚、与许多人分享她的爱,却不愿意看到她如今这副消沉的样子。
我扭过身子,费了好大劲儿才将她殷实的扶她鸡巴剥离的我后庭,让她丰盈的蜜桃臀贴着我的腹肌坐下,慢慢支起身子拥抱起她光滑的肩膀,轻轻地亲吻着她有些泛白的干涩的唇。
良久,才相互分开,俯视着在我怀中这个被长久的亲吻而弄得有些气短的可怜小动物,我再次颔下脑袋,用眉心抵住她的鼻梁,刚想要说什么,怀中的小安逐渐变得激动。
“人家好兴奋呐,一想到那些漂亮的扶她姐姐们的蛋蛋被相公臭臭的精子玷污,那些可怜的扶她精子一颗一颗、一颗一颗地变成为相公育种的苗床,再让我用大肉棒让她们柔软温暖的子宫成为孕育咱们小宝宝舒适的温箱……哈哈,哈哈哈哈!”她披头散发地仰面长笑,血红色的浑浊双眸在黑夜中划出昏暗的朱光。
“咱们也来造小宝宝吧!”双手抱着自己柔软的爆乳,修长的十指深深地地嵌入自己白皙的乳球,慢慢支起身体,用她泛滥的鲜红穴口轻轻地抵住我慢慢涨大的勃起龟头,随着她癫狂地笑声,浑身的软肉都在微微地颤抖着。
坚挺的龟头慢慢侵蚀着她穴口紧致的防线,我翻起的包皮上,一根一根的粉色肉刺在她温暖的穴汁的浸润下也慢慢变得坚硬,倒钩住她蜜穴中紧致的美肉,分泌着让扶她上瘾的物质侵蚀着她的脆弱的精神防线;一股涓流忽然在她身下爆开,混杂着淡黄色的尿液,怀中的美人红着脸,像只鸵鸟似的把小脑袋埋在我的胸肌上,扭捏着呢喃:“别、别看呐……”
用手指沾起一点儿,送到嘴边用舌尖轻轻地舔舐,一股令人上瘾的刺激味道直冲我的天灵盖,半晌,随着我的龟头拨开层层肉褶深吻她索求着的温度宫腔才终于回过神来,用舌尖轻轻抵着上颚,我回味着小安高潮汁的滋味儿:“骚骚的,但是味道很独特,让人有些上瘾。”
“你还说……”小安死死地扒着我的手腕,用她红晕的小脸儿委屈地望着我,眼角上泛着泪花,可爱极了;望着身下惹人怜爱的白瓷娃娃,一股将她玷污的兽性轻而易举地便在我脑中弥漫开,轻轻在她白皙的俏脸儿上咬了一口,用肉棒抬起她白皙的柔软胯部,抓握着她胯骨上包裹着的软肉,狠狠地用满是肉刺的坚挺男根侵犯着唯独属于它的、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的娇盈蜜穴。
“你怎么不神奇了,刚才还耀武扬威的扶她大肉棒,怎么被真正的男根肏两下就只能委屈得卷缩着,默默流着种汁?”两根手指把着她流着蜜汁的硕大龟头,让她粗壮的肉棒缠住的我小臂,就像耍蛇人把玩着亲自饲养的蟒蛇,感受着那条即使是没有勃起还甚至比我脚腕一般粗壮的肉棒上脉动着的生命气息,再俯视着被我肉棒套弄着只能娇羞着不自控地高潮的小安,一股以小博大成功的快感萦绕在脑海。
“慢点儿……慢点儿……”双手捂着俏脸的小安娇嗔着,嘴角慢慢上划出一个微妙的弧度。
……
在经历了一周的“地狱式”刷题后,再加上我四处走动拜访她的任课教师,小安终于在毕业季前清完了所有8门挂科,其中的古代史是她独自的学习成果(因为她之前搞大了古代史任课教授钱夫人女儿的肚子,无论我怎样与她交涉,她都坚持送给小安0分的平时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