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天天跟人姑娘躺一张床上睡觉,就牵过人家手?什么,还亲过脸?你这、你这,真是个孬种!”温泉旅馆的洗手台旁,披着黑色大波浪长发的母亲边清理着她的义眼,一边对着我破口大骂,好像她完全不知道屋中我们三姐弟不过将将12周岁,她的污言秽语会对未成年人的成长产生什么坏的影响;将义眼收至匣子里,再戴上黑色的眼罩遮住她右眼黑漆漆的空洞然后继续喋喋不休着:“崽儿啊,你知道你老娘跟你一样大的时候,早就扛着长枪短炮骑着机车满世界的泡马子了。”
“您小时候生活的是什么地界?我又长在什么环境?我和小安都还未成年唉,又不是像老妈您一样,活在大沙漠里,把人脑袋扭下来当球踢都没人管。”我倚在床头,与穿着宽松睡衣的杨在棋盘上角逐着败者组的赢家,而今晚唯一的大赢家,我们孪生的姐姐桑则抱着作为战利品的遥控器,对着综艺中的俊男靓女哈哈大笑……
“又叫我老妈!难道我很老吗?”她气炸了,瞬间冲到我身旁,用她宽大的双拳使劲地钻我的脑袋。
“妈咪最漂亮了,一点儿都不老!”顾不上被糟蹋得乱七八糟的棋盘,杨赶忙上前打圆场,并不断拍打着我的屁股。
“对对对,您最温柔漂亮了!最漂亮了!老妈,哦不,哦不,我最和蔼可亲的妈咪永远是最漂亮的(就是年纪比奶奶都大……)。”脑壳被钻得生疼,我赶忙向她求饶,身高超过两米的母亲伏在我身上,仿佛整个世界的光亮都被隔绝了。
“臭小子,你可上点儿心吧……”她把玩着我头顶的短发,连续调整了几下呼吸,叹了口气:“人小安跟你这小鸡巴臭小子可不一样,那可是正儿八经的扶她,她比你小不了几个月吧,12岁呐,那可都成年了啊!等过两天跟哪家的野丫头、毛小子看对眼了,你煮熟的鸭子可就飞啦!”
“咱能不能不聊这个了……”与亲生母亲一起聊这个话题搞得我有些不自在,毕竟我更多的时间是寄宿在小安的家中,与她们共同生活的时间并不是很多,所以很多聊天的痛点双方都不大清楚。
“贝法明明给我提过的,你电脑里有不少黄片嘛,在那个什么学习资料里嘛;我还以为你小子实践过了,有出息了呢。”
“妈,杨姐和桑姐都在这儿呢!”我羞红了脸,只想赶紧找个缝儿钻进去。
“等你开窍人姑娘早就跑了;教你两招吧,臭小子!”她娴熟地解开我宽松的睡裤,连带着内裤将它们一同拔了下来;我连忙去用手去捂那根没长出几根毛的包皮鸡鸡,扭过头去看一旁趴在床上看电视的桑姐。
“别看我,难道你比电视好看吗?我对小屁孩儿没什么兴趣。”桑冷嘲热讽地白了我一眼,然后继续盯着电视中的欧巴咯咯地发笑。
“11、12岁的扶她小丫头最好骗了,你就先这样揉她的小肚子,要轻轻的,记住,要用的你指尖像这样轻轻地划过她的皮肤,可别用指甲啊,小子!”老妈有模有样地对着我的腹部示范,杨也有样学样地在我身上比划着。
“然后你就亲她,不用伸舌头,像你这种处男舌技这么差就算伸了也只会让人觉得反胃;看好了,在你亲她的时候要这样把小手顺着她的肚子向下滑,去温柔地摸她的小鸡鸡。去去去,把手拿开,你就是从老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让我摸摸又不会怎么样。”她对着我捂着裆部的手抽了两巴掌,蛮横地捏住了我小鸡鸡包裹在包皮下的头部,接着说:“安丫头的鸡鸡应该比你的要大不少,这样,你就把手指伸进她的包皮里面,不要翻起来,慢慢地向里面划,划到她肉冠的下面,就这样轻轻地挠…….”
“妈,妈……轻点、轻点……”我稚嫩的小鸡鸡从未感受过如此这般的快感,只能羞耻地夹着双膝,拉拽着母亲宽阔的大手试图早日脱离苦海。
“这时候小丫头肯定就忍不住了,她现在肯定比你还敏感,这时候你一定要果断,去拨开她的蛋蛋,把你雄起的小男人鸡巴伸进去,对着她小宝宝的房间狠狠地播种!争取早点让我当上奶奶!”老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沾满不明浊液的飞机杯,对着我被挑逗得坚硬如铁的肉棒便套了上去,然后不断套弄着挤压着腔体,要将淫杯中的空气完全排除,让杯壁最大可能地紧贴着我的鸡巴。
“肏进去之后给老娘忍住了,把你的小屁股给我加紧!就是掐大腿、咬嘴唇也给我挺住至少五分钟!”她强势地拍打着我的大腿,气势汹汹地发出宣言。
更要命的是杨竟然也俯下身子,用她娇滴滴的翘舌轻轻地舔舐我沾满汗液的阴囊,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呜咽着:“小凯的味道,喜欢~”然后脱下那条宽松的睡裙,淫靡地撸动着比母亲小不了多少的30厘米硕根,贴着我的脚腕放纵地撸动着。
“崽儿啊,你可要挺住喽!”母亲慢慢伏到我的耳边,用只有我才能勉强听到的微弱声音发出那魔力般的低吟:“看着小杨的那根大鸡巴吧,要是你挺不住,你那漂亮的小娇妻,可是会被别人抢走哒!”
……
深夜,浑身沾满各种不明体液的我浑浑噩噩地踏进旅店外蒸腾着热气的温泉中,只有这微微发烫的泉水能让我好受些;我漫无目的地盯着长空中无边无际的金属穹顶下无垠的深邃,渐渐地恢复了过来。
当温泉中的浓雾渐渐散去,一道倩影便朦胧地映入了我的眼帘——那是一具高挑的曼妙酮体,隔着如窗纱般的朦胧,正轻轻摇摆着手臂,我看得痴了,便不由得向着那方向慢慢走去;只见那水池中的另一头,浑身赤裸的小安正浸泡在温泉中,用纤长的玉指轻轻拨弄着自己淑乳上那片鲜艳的玫红。
“小凯哥哥?”既然她认出了我,我便在她身旁坐下。
“怎么没在房子里好好睡觉?偷偷跑出来,贝法阿姨知道吗?”我率先打破了宁静,慵懒地询问着轻轻倚在我肩头上的小安。
“不想回去……睡不着……妈妈好讨厌……”她可怜兮兮地望着我,水润的血红色瞳孔中泛着波光粼粼的涟漪。
“因为我跟你一起睡,闹脾气了?”我轻轻抚去她眼角的泪水,得到的是小姑娘的微微颔首;我们十指交错地牵着彼此的手,目光所及,便只有对方瞳孔中倒影的自己。
笨拙地模仿着老妈的样子,我轻轻地抚摸小安小腹上微微隆起的软肉,还没等我按部就班地展开攻势,她便直接将温润的丹唇轻轻印了上来;半晌,直到我俩几乎都要喘不过气,才终于与彼此分离;望着彼此头昏眼障、汗流浃背的狼狈样子,终于是相视而笑,忍俊不禁了。
“小凯哥哥,请你、请你与我融为一体吧……”她的满怀爱意,眼中不再迷离,转过身跨骑在我身上,脸眶泛起一抹绯红,丹唇轻启、吐气如兰。
我甚至还没从刚才的激情中缓过神来,伸出手便去握住小安那根包裹着粉嫩包茎的、超过手臂大小的超大扶她肉棒,那种把玩起来富有弹性的柔润模样,简直比老妈手中那具倒模还要舒爽几分,如果把肉棒插进去一定很舒服。
“不是,不是那个洞啊!”小安慌了,连忙不断推搡着我的胸膛,因为我包皮中微微露出的亮闪闪的圆润龟头,已经慢慢探进了她粗大肉棒上,那个湿暖又柔软的、不断流淌着爱液的神秘铃口。
随着我的包皮被她尿道中蜿蜒的血管拨开,带着裹垢的青涩龟头第一次探进了这辈子它永远最怀恋的港湾,我紧紧地紧握着她宽厚的肉棒,任凭她如何挣扎,也只是对着这个欢愉的通道无情的抽插。
“去、去了……”小安的涎水从嘴角滴落到我的胸膛,她无力地依靠着我的胸膛,任凭她如何紧绷身体,都控制不住那股从她尿道深处那股,带着她体温的浊流在我与她的阴茎之间几乎不存在的缝隙中爆浆而出。
随着湍急粘稠的精液流不断冲击着我完全张开的肉冠,以及肉冠后面那一根根敏感的倒刺,我再也控制不住身体,腹部一紧,迎着连绵的精液洪流,将一股精液泄出体外。
“就知道欺负人家。”小安张开小嘴就朝着我的颈部咬去,洁白的银牙几乎要硬生生地撕下上面的血肉,也久久不愿意松口。
“或许明天你会与形形色色的人相遇、相知、相恋;但是,我只想独占你的今天,安,请你一定,要成为我的新娘。”我将浴巾披挂到了她淡黄色的秀发上面,对着她郑重地告白。
贝齿间带着一抹血色,她咧开嘴傻乎乎地笑着,双手捧着自己沉甸甸的蛋蛋,露出那丘被遮挡着的,已经泄了不知道多少淫汁的阴阜,对准了我刚射过一次却依旧挺立的肉棒:“请多关照,亲爱的。”
……
“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溜出去是吧,该打!”委屈地趴在贝法阿姨大腿上,小安没有一点脾气,耷拉着脑袋,还留着我巴掌印的雪白屁股上挨着阿姨一记比一记更沉重的戒尺。
“贝法阿姨,其实……”跪在一旁的我刚想开口,便被她一个眼神瞪了回去:“待会儿就轮到你了,瞅瞅我家姑娘望你这臭小子扭捏的样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俩昨天干了啥!”
“臭小子,滚过来趴着!”又对着小安那对儿肥硕的蛋蛋狠狠抽了两下,便呵斥着喊我也过去挨打。
……
“哎呦,你们小两口怎么不坐下吃饭?”午餐时,餐桌上的老妈咀嚼着夹满奶酪的多士,饶有性质地望着站着吃饭的我俩;或许是见我面露难色,她便凑过来故意掐我屁股上还没消肿的伤口:“出息了嘛,我家猪崽儿终于学会拱别人家白菜了。”
见我没搭理她,于是就立马凑到小安身旁,从背后轻轻搂住她,轻轻地蹭着她小脸上柔软的侧颊,轻声说:“儿媳妇,以后你可要把这臭小子看紧了,他要是敢和别的女孩子乱搞,你就狠狠踢他屁股,千万不要留情;我给你讲啊,这小子长得白白净净的,性格也跟他老子一样不懂得拒绝,以后在外头肯定也花的不行……”
“嗯,人家知道了,萨米妈妈。”小安专注地用吸管喝着碗里的牛奶粥,对着老妈乖巧地点头。
“哎呀,妈妈的‘亲闺女’唉,你可比小凯这倒霉孩子强太多了,给妈妈亲一个~”听到小安叫她妈妈,她便欣喜地在她脸上狂亲。
“那男孩子呢?”杨歪着脑袋,好奇地望向老妈。
“男孩子的话……其实也不是不可以~”老妈捂着嘴巴,试图掩盖自己的姨母笑。
“还请你清醒一下,萨米女士。”恢复了往日端庄优雅模样的贝法阿姨轻轻敲了敲原木的餐桌,对着老妈正色道:“我家闺女先不论,你知道我家你儿子今年才多大吗?”她顿了顿,继续说:“小凯他还是长身子的年纪,在这会儿和小安结合,他一定会沉迷到荒废学业,每天满脑子都只想着做爱的!”听得出来,她的确对我这个便宜儿子颇为上心。
“他们这种青春期的傻小子本来就应该每天光想着做爱啊,有小安跟他作伴,也省得他整天自己窝在房子里导管了。”右手比划着手淫的样子,老妈笑道。
“跟您说话真是对牛弹琴,无论如何,就算小凯是你生的,但他从小到大一直吃的是我家饭,也算是我家儿子;我这个做‘妈妈’的是一定不能看着自家孩子走向歧途,从今往后至少等到小凯成年以前,我是一定要严格管理他们的性生活的。”
“可是小贝法你昨晚明明就可以制止他们俩的啊。”老妈凑到贝法阿姨耳畔,揉搓着她丰满的双乳轻轻说。
“难道你也?”她惊恐地回头望去,甚至都顾不上去阻止老妈揉搓着她乳房的大手。
“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关心自家孩子呢,自慰酱~”老妈娴熟地解开了贝法阿姨的礼平坦的小腹下面,黑色蕾丝花边内衣上,大片还未完全风干的精斑格外显眼,她对着贝法阿姨羞红地耳畔轻轻吐气:“虽然小贝法你平常总是一直维持着一个十分正经的淑女形象,可是私底下对着自己看着长大的两个孩子偷偷导管,会不会太痴女了些呢。”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快放开我,锅里还热着咖喱呢!”细胳膊细腿的贝法阿姨用尽了浑身解数,却挣不开老妈长满漂亮肌肉的健壮四肢窒息般的束缚,老妈浅笑着勾着她的蕾丝内裤,只是轻轻用力就将侧边的细绳钩断了开,那根掩藏在美妇臀沟之间,没有任何体毛的、带着优美弧度的25厘米白净扶她玉茎慢慢昂起了头;那漂亮的玉茎下面,并没有像小安那样吊着两颗非常发达的两颗大蛋蛋,而是清晰可见地能看见两片肥厚多汁的两瓣美肉微微地张合。
“哎呦,中奖了,是白虎耶!”老妈轻轻地抱起她那两条纤细修长的美腿,用那条简直和阿姨柳腰一般粗细的左臂死死地锁着她的两条大腿,右手轻轻托着阿姨那条玉茎轻轻地拨弄。
“快放开我,你不能当着孩子们的面这么羞辱我!”贝法阿姨咬着牙,用尽浑身解数扭动着身体,却无法从母亲的铁腕中逃脱一丝一毫。
“萨米妈妈,你快放开妈妈呀,你会弄疼她的!”见自己的母亲发出不自然的喘息,小安连忙起身去拉拽老妈上身的宽松的背心。
“安安,你仔细看小贝法的鸡鸡,不仅是硬硬地挺着,是不是还一直不断地流着骚水儿呢;你仔细想一想,要是小凯这么握着你的鸡鸡;然后这样反复的撸它,难道你会感到痛吗?”就像是伊甸园中诱惑夏娃的毒蛇,老妈用她仿佛拥有魔力般的低吟蛊惑着本来脑子就不太好使的小安,然后轻轻抬起贝法阿姨的玉茎,向小安展示着她那两片无毛的耻丘,接着说:“安安你知道吗,当你还是个小宝宝的时候,你还在这里面住过呢!所以啊,这里是安安温暖的家呐!”
“妈妈、鸡鸡、硬硬的……安安……家……”老妈清奇的逻辑简直要把我家媳妇简单的脑回路干烧了,她呆呆的望着贝法阿姨微微张开的小穴痴痴地发呆。
“所以快把你的小裙子掀起来,我家儿媳妇安安想要回家了呐~”老妈捂着贝法阿姨的朱唇,将她那只散发着诱人气息的嫩白美鲍伸到了小安面前。
“回家……回家……”被蛊惑的小安竟真的乖乖脱下了自己的小裙子,用她那根比贝法阿姨大上一圈的粉嫩鸡巴对准自己亲妈的肥穴轻轻地摩擦着。
“你不能这么搞我家小安啊,人本来脑子就不大好使你还诓她!”我赶忙将小安从贝法阿姨身旁拉开,生怕她会对着自己亲妈做出什么傻事。
“小凯哥哥,人家鸡鸡好难受……”小安迷离地望着我,漂亮的小手不断地游离在我的身上。
“那就只能委屈你了,崽儿啊;扶她的性欲只要挑起来了,不痛痛快快地高潮上十几次,可是完全不会停不下来的呢!”随着母亲粗壮的肌肉双腿之间,那根长着许多倒刺的35厘米狼牙棒扶她大鸡巴慢慢伸进了贝法阿姨娇滴滴的熟女穴深处,她轻松地把玩着阿姨的白皙美腿,又对着她浪穴的深处展开再一波凶猛的攻势。
小安的体温也开始变得异常,失控的她随手便撕开了我身上宽大的浴衣,用膝盖顶着我的大腿根,将那颗宛如蜜桃般的粉嫩包茎肉棒顶着我脆弱的后庭,对着我的脸眶沉沉地哈气;她灵活的胯部仿佛有无穷的力气,顶着她坚挺如铁的粗壮鸡巴,慢慢的陷进我被扯得烧疼的后庭。
“烫烫烫烫!轻点、轻点!”面对完全迷失在情欲中的小安,我只能发出无力地呻吟,霎时间,眼前最后的光亮几乎也被剥夺了,抬头望去,竟是满脸潮红的杨正摇晃着相比小安也不逞多让的巨大鸡巴慢慢走到了我身前,慢慢地跪下,用她丰腴的肉腿紧紧地夹着我脑袋的两侧,将那颗完全褪去包皮的猩红色可憎鸡巴头子慢慢伸进了我的嘴里,嘴里嘟囔着:“不要把姐姐撇在一边啊!”
小安和杨自顾自地朝着我前后的两个孔洞愈发凶猛地发起着猛攻,被杨肉棒下的大肉垂不断殴打着额头的我根本就没有思考的余地,只能在贝法阿姨与老妈疯狂性爱的呐喊声、小安与杨抽插时发出的嘶吼声中无力地被玩弄。
恍惚间,我听到老妈充满傲气的声音:“你们两个小家伙就来跟妈咪比一比,是妈咪先让小贝法高潮,还是你们两个先让小凯绝顶?”
余光中,我瞥见贝法阿姨被老妈肏到坏掉的神情,正痴痴地吐着舌头,两只手比作兔耳朵似的摆在脑袋两边,老妈肆意则摆弄着她那两只丰硕的丰乳,轻轻地揉挤着那雪峰顶端黝黑的大乳头,雪白的甘霖随机洒落到我们三个累趴下的孩子身上,那是曾经哺育过我与小安的乳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