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把劲儿,小狼狗;继续用你那根大肉棒子干我的骚穴,啊啊啊,用力啊,再深点儿、再深点儿!”富丽堂皇的庄园里,倒满红酒的泳池旁,一位身材丰腴的中年美妇正躺在由两排帅气男公关面对着面、用半蹲着的肌肉大腿所组成的“肉床”上,两条丰腴的肉腿则不雅的岔开,享受着两位最年轻帅哥的悉心按摩,垂吊着长长小阴唇的黝黑肉穴中,那位最年轻的清秀帅哥正用他那根倒映着日光的硕大油量鸡巴不断地卖力抽插着。
即便是这样,美妇依旧没有满足,戴着婚戒的大拇指不断揉捻着她那芽肥满的大阴蒂,哑光的黯红色丰唇正不断催促着刚越过门槛的牧师:“快把他带过来,快给哀家端上来~”
那衣着端庄的中年牧师身材有些走样,顶发已经完全谢了,正推搡着身下只稍稍长过他腰间的、奶里奶气的清纯小正太,迈着小碎步,一点一点儿地向着妇人的身边靠去;缓缓地走到了夫人身旁,刚刚还卖力抽插着的清秀帅哥,在连续射了三次后一蹶不振,便一脚便被美妇踢了开。
翻身下床,美妇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乌黑长发,把散乱的发鬓推到耳朵后面,轻轻地蹲下身子,默默地端详把玩着眼前漂亮的新玩物;先是捏了捏男孩儿中性的嫩白小脸儿,然后将修长的食指轻轻地伸进他柔软的小嘴巴,拨开他垂在两腿之间的漆黑罩袍,露出下面那颗刚刚开始发育,清纯稚嫩的白皙小鸡鸡。
“这次的‘货’质量还算凑合,不过处理得倒是蛮干净的,值得夸奖。”啧啧地点评着肩膀被按在牧师大手之下的漂亮男孩儿,慵懒地瞥了眼满脸谄媚的神父,补充道:“之前有漏过精液吗?”
“怎么会呢,我尊敬的公爵大人,我们为您所提供的每一批‘货物’都是经过了千挑万选的,在他们刚到修道院的时候我们就会对他们可爱的小阴茎开始记录,收集他们的尿液检测其中是否有精子;您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我们每次都会为您精心挑选最纯净的上乘货品,亲爱的公爵大人。”牧师赔笑着油腻的老脸,向美妇谄媚道;在这个社会中,教会承担了主要的孤儿养育任务,虽然绝大多数的修会都会尽职尽责的呵护儿童的成长,但其中也不乏牧师这样的人渣败类去用孤儿们获利。
“说得倒是天花乱坠,味道究竟怎样还得尝了才知道。”贪婪地张开涂满了昂贵唇膏的丰唇,轻轻地抿起男孩儿小小阴茎的末端,美妇慢慢地吮吸着他脆弱的男性器,慢慢地,她口腔中的空气一点一点地被吸干,饱满的脸颊几乎完全地陷入两排牙齿中间,粗鲁地把玩着男孩儿小巧柔软的两颗蛋蛋;她流露着欲望光芒的暗紫色眸子死死盯着面前的玩物,似乎带着关爱与慈悲。
在熟妇口腔中几近真空的巨大吸力面前,男孩儿不止一次地想要逃开,可却立即便被牧师按了下去;终于,小男孩儿再也承受不住美妇引导的巨大吸力,翻着白眼,在超乎他承受能力的绝顶中翻着白眼几乎失去了意识,羸弱的小小鸡鸡,在两颗蛋蛋几乎被压扁的情况下,力竭地吐出人生中分泌的第一缕初精,却被美妇一丝不剩地全部卷进舌中,咀嚼着品味刚入口的珍馐。
“口感上确实没得说,这种嫩滑的口感确实是独一无二的,”美妇贪婪地咀嚼着,仿佛在用她舌体的每一寸味蕾去把握口中佳酿的每一寸风味,轻轻地皱了皱眉,她薄声道:“就是味道上差了些,一股子火锅底料味儿,你到底能不能接着做了?”
听到这儿,牧师赶忙双膝跪地,轻轻地挪向美妇,去亲吻她脚尖等着的亮银色高跟鞋:“怎么会呢,亲爱的公爵大人;我们每次在供货前一个月都只会给这些小崽子提供水果,别说火锅底料了,连食盐我们都绝不会让他们去碰啊……这样,这次我给您免单好吗?定是这小崽子私底下自个儿偷吃了……”他急忙磕着脑袋,抽打着男孩儿的娇嫩的小屁股,哀求着眼前的美妇,每周他都会精挑细选为美妇提供男童性服务以换取不菲的金钱,与这些掌握了大量社会资源的老贵族打好交道也总能让生意变得越来越好做,所以牧师即便暂时亏损些金钱,也要极力讨好眼前的大人物。
“没关系的,朗尼牧师,我不喜欢占人便宜;我有些乏了,你就跟着我的小狼狗们一块儿,收拾收拾一块儿回去吧。”她站起身,只披挂着一件黑纱连襟胸衣,慢慢地向前院富丽堂皇的建筑群走去……
说来惭愧,这位傲慢的荒淫熟妇,竟是我的继母,作为老爹的政治联姻对象却总是对我表露出过度的热情,即使是老爹失踪已久的当下……悄悄地从后门沿着围墙摸进来,我实在不想和她们发生任何纠缠,只想悄咪咪地流进老爹的藏书馆,拿几卷资料然后溜回学校。
“小凯小凯,哎呀好儿子呦!回来了怎么不跟妈妈说一声,没事没事,快让妈妈抱抱!”尽管我极力躲藏,却老远地便被她瞧了见,浑然不顾两条肉腿间脱垂着的两条长长的阴唇,丢掉高跟鞋赤着脚便朝我小跑过来,张开她满是男人汗液的藕臂抚摸着我的屁股给我来了个熊抱,又用她口红已经花了的丰唇在我脸上肆意地亲吻,可能还沾着男孩刚射出来的精液……
“说起来,你也该和勃尔只斤家的小丫头结婚了吧,算算日子,她也不小了吧。”夜晚的家宴上,穿着一身正装的继母将精心打理头发盘在了脑后,白天所见的放浪形骸一去不返,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只用从小开始熏陶,不知道要在礼仪课上挨过多少殴打才能练就的那份华贵与从容。
“再等两天吧,要是再让小安她操心结婚的事情,怕是连毕业算奢求了。”我囫囵地吞咽着盘中精致的前菜,目光不断游离在她身后的火炉以及在她礼服开襟处呼之欲出的丰盈雪白乳肉,伴随着她轻轻摆动着的手臂微微的跳动。
似乎观察到我闪躲的眼神,她虚掩朱唇发出微微的窃笑:“安托瓦内特那丫头可是个好姑娘,性格、长相和家世都是极好的,儿子你可要抓紧了呀;那丫头毕竟是扶她,需求多、还傻乎乎的,可当心别让哪家臭小子、野丫头骗走了呢。”
她说得我有些尴尬,毕竟小安在学校里是有名的海王,被她扶她肉棒“临幸”过的少男少女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我记得你酒量还算不错,正好,你西奥阿姨给家里带了瓶好酒,明天也还是周末,就陪妈妈喝两杯吧。”她缓缓地站起身,扭动着晃悠悠的丰硕肉臀走向墙角的酒柜,从里面取了瓶包装精美的起泡酒,酒精度数比较低,甜口的、在酒柜中冰镇过取出来应该会很好喝。
没等我拒绝,她便取出了两只倒挂在橱柜上的水晶香槟杯,推到我的身前;打开包裹着银色锡箔纸的软木瓶塞,将散溢着果香味的淡粉色气泡酒为我倒了半杯,酒体中浮动着连绵不断的细小气泡,看着就价格不菲。
“好吧,只是明天早上我还要去帮小安写论文,不能回去太晚。”对于这位身份显赫的继母,同时也作为我扶她牧场的赞助人之一,我并不想与她处的太僵。
“没关系的,只要儿子你有空回来看看,我就很欣慰了……”她只是微笑着与我干杯——美酒入喉,天然水果的芬芳与淡淡地香料味让人完全感受不到酒精中的苦涩,细腻的气泡在舌头中轻微的跳动。
三杯两盏过后,她便开始聊起与我父亲相遇与结婚的故事,虽然只是处于政治考量的联姻,但似乎她的确对他和我们的家族有十分不错的评价。
“十分感谢您今晚的招待,诺娜阁下;日有有空,有空我一定带小安她们来您这儿玩……”酒过三巡,我说话已经开始有些结巴了,颤巍巍的手艰难的握着水晶杯;但是她依旧显得游刃有余,即使她喝下去的量是我的两倍还多。
“时间也不早了,来,我领你回屋,明早起来洗个澡,我再给你换身行头,让你漂漂亮亮的去年你小女友。”她替我饮尽了水晶杯中余留的残酒,搀扶着我的身体,踉踉跄跄地回到她许多年前就为我规划的房间,虽然我没住过几次就是了……
“来,让我先把你的外套脱掉、还有你的西裤……”我晕晕乎乎地顺从她脱下包裹着我身上的那身满是汗水与酒气的脏衣服,毕竟今晚确实喝得有些过了。
“你好好休息,让妈帮你擦擦身子。”我闭着双眼,脑袋空空地享受着她用柔软的毛巾擦拭着我满身的汗水,她有些枯瘦的修长手指轻轻地划过我的乳头,顺着左侧的腰线轻轻地来回游弋;紧接着,又有两团温润的柔软轻轻贴上了我的臂膀,用柔情似水的温柔甘露滋润我燥热的身体。
她轻轻地亲吻我的脸颊,轻轻地抬起脑袋让我们触碰彼此的鼻尖;慢慢地,她用手指钩起我仅剩的内裤,朝着因浸满汗水与先走汁,散发着浓厚气息的男根轻轻地哈气。
“好儿子,你的肉棒真的好厉害,比起那些男公关都要粗上好几圈。”她胯坐在我的腰上,双手捧着我疲惫的脸颊,对着我的鼻尖轻轻地哈气。
窗外传来了一阵打杂声与侍者们的嘈杂,只是春宵一刻值千金,面对这位胯骑在我腰上的丰熟美妇,又有谁会去在乎屋外的喧嚣呢。
“您更是魅力非凡啊,皮肤保养得简直比我女朋友都要好。”接着酒劲儿,我轻轻抽打着她肥硕的淫臀,吮吸着她丰乳上粉嫩的娇小乳头,她没有经历过怀孕与哺乳,乳头还是可怜的少女模样。
“轻点吸,你这只小馋虫,等妈妈给你喂饱了,待会儿你可要好好扭腰伺候妈妈呀~”
“用不着他伺候,你这个骚货老太婆!”仿佛被一盆夹着冰块的冷水一股劲儿地泼到了脸上,我瞬间瞪大了自己的双眼,仿佛连绵的醉意瞬间消失不见,向屋外望去——只见衣衫褴褛的小安怒挺着60多厘米的洁白扶她鸡巴,如丢垃圾般地将两条浑身每个孔洞都外溢着绵绸精液的女装丽人丢到一旁,气鼓鼓地就朝着我俩走来——如同两颗皮球般的丰满胸部在满是孔眼的潮牌T恤中极具活力地跳动着。
“小安你,你先听我解释……诺娜她、她只是我后妈;她只是帮我在做酒后按摩。”我伸出手向她极力狡辩着。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比起你这种不解风情的黄毛丫头,我家儿子肯定更喜欢成熟知性的成熟女性。”面对我气炸了的女友,她竟伸出舌头舔弄我的脖颈,用肥美臀瓣见的深沟轻轻套弄着我怒挺的男根,然后用淫穴对准了我的龟头,一把坐了下去。
“你这老女人,快拔出去呀!那是人家专用的!”小安小跑过来试图去拉开与我联结着的继母,只是任由她如何拖拽,这位丰熟女人的修长四肢都死死地环保在我的身上,她甚至还余裕地扭着胯,享受着我坚硬的龟头研磨她子宫以及带着肉刺的大肉管拨弄她肉壁上起起伏伏、千沟万壑的柔软褶皱。
“真是可恶啊,你这臭婊子竟然敢当着人家的面玩人家的男人!你不是喜欢大鸡巴嘛,那人家就用大鸡巴让你爽个够!”眼见无法分开如胶似漆般黏着我的继母,委屈地眼角泛着泪花地小安便心一横,用蛮力把我俩死死地压到柔软的水床上,挺起怒挺的超大扶她肉棒,对准了继母长满了淫毛的、不知道被开发过多少次的黝黑菊穴,毫无慈悲地碾了进去。
“不,不要,好疼,好疼;好烫,好烫,好烫!快拔出去,快拔出去!”游刃有余的诺娜继母妩媚的成熟脸庞终于露出了慌乱的神色,即使她阅根无数,但面对小安这种等级的极品恐怖肉棒,仍旧是迟迟无法适应。
只是捅进去了半个龟头,继母的眼角便忍不住地泛起了泪花,她死死地咬着我的肩膀,鼻息则不断地大喘气;隔着柔软的肉壁,我甚至能感受到她身下另一个孔眼中,肌肉被不断扭曲撕扯,发出的痛苦哀号。
小安则蹲在继母的大屁股上,平坦的洁白小腹紧紧地贴着她的尾巴骨,卯足了力气将自己如同成年人大腿的凶猛肉棒一点一点地狠狠朝里捅去,我能感受到她轻浮的熟女小穴被不断挤压,淫靡的软肉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死死地包裹住我的男根,隔着继母厚厚地肉壁,我与小安的的龟头仿佛在亲吻一般,紧紧地缠绵着。
“安,轻点儿,轻点儿肏,你老公我,我快被诺娜咬死了……”我伸出手去抚摸小安紧绷着的小脸儿,惨笑着试图去抹平她心头的怒焰。
“你怕她咬你,就不怕人家咬你吗!”小安完全无视了我的哀求,张开贝齿就朝着我的食指咬去,然后更加绝情地扭动着柳腰,催动这自己恐怖的肉棒隔着如羔羊般的诺娜继母,去碾压在她面前如同孩童般的我的鸡巴。
其实若不是因为被这两个倒霉女人咬着,我此时应该还挺享受?
继母不再富有弹性的柔软肌肤、丰满下垂的浑圆乳房仿佛柔软的被子般压盖在我的身上,包裹感十足,被小安的扶她鸡巴压得根本拔不出来的陈年美穴以及被蹂躏得不成人型却散发着发情期雌兽般谄媚的低吟的继母以及那对沉甸甸的、小安压在在我的子种袋上的两颗柔软的巨大睾丸。
我变得更兴奋了,在继母身下,如同打桩机般的扭动着被锻炼得满是肌肉线条的狼腰,隔着继母几乎要崩溃的穴肉,朝着小安磅礴的巨人鸡巴发起反抗;一大一小的两个龟头更加紧密恩爱地缠绵着;悄咪咪地,我将大手悄悄绕到了小安身后,握住她翘挺的小屁股,将左手的中指与无名指轻轻伸进了她散发着热气的柔嫩屁穴。
“坏人,你干嘛!”没有等她再作挣扎,我便将手指慢慢地朝里探去,摸索着熟悉的褶皱,找到那个不深秘密突起——轻轻地按下去,催动起灵能发出轻柔地电击,一股子强劲的高压精液流顺着继母脆肉的直肠慢慢撑开了她从未生育过的柔软肚子;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娇蛮扶她小公主,终于松开了紧咬着我手指的小嘴,眼神迷离地垂下了小脑袋,瞬间就成了早泄乖巧的小小爱妻。
即使拥有两套生殖器官,但扶她同样拥有前列腺,虽然体积要比寻常男性小上三分之二,但往往会更敏感。
将继母随手丢到水床上,我起身环抱住小安,居高临下的深吻她微微发白的嘴唇;吻毕,我深情地望着怀中满眼桃花的小娇妻,连哄带骗的说:“今晚的确是老公对不起你,但是我向你保证,我没有在那个女人的小穴中留下一滴子种,因为我所有的种汁都是属于小安你的;所以你要做好准备了,老公的肉棒已经饥渴难耐了!”
抱着她的双腿,我将坚硬的雄根轻轻肏进了她溢满着贪婪爱液的蜜穴,把玩着她一只手根本把握不住的巨大扶她肉根,像是把玩高压水枪般将连绵的高压种汁喷射向房间中的其他女人们身上。
“老公最爱人家了~喜欢老公~最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