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梅尔先生好,冯-弗林斯先生好。”
他和诺诺齐声说道。
女仆们夹道欢迎的状态下,他就算有着一千句想要吐槽的话语,此刻也只能憋在嘴里。
他当然知道芬格尔姓冯-弗林斯,可是,除了最为严谨的几位老师,大多数人都会如同他那样直呼其名,也就是芬格尔——可眼前将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穿着一身格外考究的燕尾服,长身而立在副校长身后的家伙,让他怎么也喊不出“芬格尔”来。
“明非啊,能称你一句学弟,实在算得上是幸运的事。若今晚贤弟有些空闲,我们可以干一杯……”
他的内心就像是在提醒着他,这不该是现实。芬格尔亲热地喊他“贤弟”,大概是他还不起钱,吃不上饭的时候,才会这么说。
可芬格尔的眼神中分明满是疏离感。
……是啊,在这个可以成为现实的梦境里,他当然不可能和芬格尔一起被困在火车站里,成为朋友,不可能在舞会上慌乱而惶恐地寻找舞伴,等待金发少女的拯救,更不可能与楚子航和夏弥共同在六旗游乐园消磨时光,他仍旧抽出七宗罪直面过诺顿,也仍旧击碎了芬里厄的脊椎,但是,是以古老混血种家系的独子,秘党的新生之星,以一位真正的屠龙奇才,少年英杰的身份,而不是像一头孤单,蛮勇的豪猪,用一种近乎绝望的勇气与魔鬼完成交易。
就连诺诺,也不会是他的那束光——他以凌驾于凯撒的实力与财力,先于那个生而高贵的金发青年人遇到了她,小魔女自然而然地投入他的怀抱,甚至都默许了他和其他女孩子保持着不正当的关系。
他突然感到有些想要呕吐。
“不不不,我才应该说幸运,在和学长同宿的过程中,我从您那里学到了不少。”
他低声说。
学到了如何减价凑单,学到了哪个食堂的饭菜最好吃,学到了不少于数十个女孩子的八卦信息。
他咬紧牙关,试着不让自己露出悲伤的表情,而副校长将这一切当做是他怀念起了过去,稍微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一个谦逊的年轻人……接下来,让我们谈谈正事,我可不愿离开学院太久。”
不知不觉,天已经过了正午,用了简单的午餐后,会谈继续。
副校长和芬格尔当然没有掌握会谈技巧,他们是来列席和打感情牌的,但路明非不一样,他必须做出决定。
“——那么,关于印度尼西亚密林中这块长期属于贵家族的林场,卡塞尔学院希望能购买之,在这里建立一处热带地区作战的大型训练场地……我们可以通过债券,期权,或其他你认为满意的方式赎买它,当然,这一切都需要路家主你的拍板。”
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穿好一套女士西装,打理好仪容出现在年轻人身边的苏恩曦简单翻阅了一下合同,便皱起了眉头。
“老板,他们能给的太少了……九十五平方公里可不是一块小地方,那片林场出产的檀木和乌木,是家族现金流的一个重要部分,而秘党一方给出的债券和期权之和也远不足以抵消其损失……”
官话和套话交织,这一切都令路明非感到厌恶。
“当然啦,我们也可以出让更多利益……但考虑到路家和秘党一如既往的亲密关系,难道我们不能稍稍放下一点生意场上的锱铢必较,多考虑些迎击龙类时所必需的损耗吗……”
苏恩曦皱起眉头,和芬格尔同时看向了年轻人,他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心中想着的却只是逃离。
作为家主,即便并不需要仔细思考每一件事情,可他却必须成为每一件重要事务最后的决定者。
他不禁想起,以前他还是个中学生时,总会读些《读者》,《意林》一类的鸡汤文,其中往往格外夸张地描述了做出决定的艰难和上位者的各种算计,他对此嗤之以鼻。
可现在他的表现,比起那些鸡汤文里的上位者们而言,还要差得多。
“我需要一点时间来做决定,明天再继续会谈吧。”最后路明非干涩地出声,他感到口中的话语疏离而无趣,完全不像是自己平日里会说的。
“我想,至少我可以为二位提供一顿晚宴。”
晚宴觥筹交错,却无趣得仿佛连空气都凝滞。
他感到自己束手束脚,显然,芬格尔和副校长也这么觉得,他们似乎打算出去走走;确保了秘党的其他使节们能够安然休息,不知不觉,夜已深。
“呼……”
他双手撑在露台上看窗外,直到身后有某只纤细的手戳了戳他的侧腹,诺诺自然而然地倚靠在了他的身边,一双美眸幽幽地看着他的脸,路明非慌乱地挪开视线。
“你状态不太好,比平日里都慌乱得多。”红发的丽人轻声说,“我还没见过你这种样子。和师姐说说看,怎么啦?”
——我本来就不适合这里,我本来就应该像现在这样,手忙脚乱地逃避自己该做的事,你还不了解那个如同败狗般的我吗,在三峡的水底,我看着你被刺穿,甚至都不敢将你抱在怀里……
可很快,路明非的脑海里浮现出了记忆,清晰的让他分不清是真还是假。
三峡还是那个三峡,诺顿还是那个诺顿,可他第一时间冲了出去,挡开了本应将诺诺贯穿的一击,随即用血解锁了那威力惊人的七宗罪;摩尼亚赫号上的所有人看着他被咆哮的巨龙带出水面,单手用阔剑钉在巨龙的身体上,单手挥舞着斩马刀,如同切断黄油般切开那些坚硬得足以抵抗轻型炮弹的鳞甲,沐浴在龙类的血雨中。
真帅啊,若路明非是个女孩子,也会爱上那个威风凛凛,有着和他一样的脸的年轻人,诺诺和零会爱上这种英雄,甚至屈身愿意共侍一夫,也很合理吧?
他甚至有些感谢起了路鸣泽,帮他构筑出了这样一个无比华丽的过去。
拥有这样的过去的他,当然不会暴露出慌乱的样子;倒不如说现在的他几乎算是青年正副校长合体,又狠又多情,比起凯撒自然是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可是……那,真的是他吗?
他闭上眼睛,瞬间的犹豫之后,他点了点头。
“我是挺慌乱的……不过是因为早上没能跟师姐做的关系。师姐,我想做了……不止和师姐做。”
随即,他在小巫女的悲鸣声中用力揽住了她的腰际,轻而易举地将丽人纤细的身体抱了起来,忽略了丽人半真半假地敲击着他的胸膛表示抗议的动作,他低下头,吸吮诺诺的耳垂,与其上悬挂着的四叶草吊坠,随即,舌尖钻入丽人的耳廓,让诺诺漏出一声淫靡的悲鸣。
既然这只是个梦……那在梦醒之前,就尽情疯狂一下吧?
“主人的命令,没问题。”
如同之前一样,仅仅穿着半透明的裸体围裙,零没有一丝表情变化地点了点头,就像是男人在说的并不是“要同时和四位女孩子做爱”,而是“想要吃点夜宵”。
随着丽人的螓首微微低下,垂落到肩头上的金色发丝轻轻飘动,她轻轻提了一下围裙的裙角,暴露出其下那没有一丝毛发的光洁蜜穴,就像是正期待着做爱一样,围裙下淡粉色的乳首已不知不觉地昂然挺立起来,令她素白的脸颊微微泛红。
“老板……虽然随时都可以和老板做啦……但明天还要会谈……”
满脸都是“让老板娘生气可不好”这种表情,大概是刚刚洗过澡,围着浴巾,丰盈的娇躯与婴儿肥的脸颊一起,显得格外可爱的苏恩曦,努力向麻衣的身后躲去。
“呼……和老板做多少次都没问题哦?不过,老板的身体吃得消吗?”
麻衣却显得格外自信——大概在这个梦境里的【过去】,她已经相当多次地当着诺诺的面偷吃了,黑色调的情趣内衣几乎遮掩不住她的爆乳,而她也完全没有想要遮掩的意思,甚至还带点骄傲地稍稍挺高自己的那对酥胸,那件本来就用蕾丝取代了绝大部分布料的胸衣随着她挺胸的动作危险地颤抖着,蕾丝遮掩下隐约可见的乳晕让路明非充分感到了什么叫做“英雄难过美人关”。
坐在格外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他很开心,但诺诺的脸上却并不开心。
显然即便自己在这段关系中处于下风地位,她还是那个小巫女,自然也试图独占眼前的男人;可是,就像是路鸣泽在过往曾端着酒杯循循善诱地告诉过他的那样,现在,他掌握了权与力,他可以肆意摆布诺诺了。
就像是路鸣泽能让他那不见踪影的家人们成为远东最强大的混血种世家一样,路鸣泽也能让诺诺不得不依附于他。
魔鬼擅长于用威势和算计,达到爱情与依恋所无法达到的结果。
他随手将身上因为刚刚洗过澡而穿上的浴袍甩到一旁,向后倒在了床单上,忽视了坐在他身边的红发丽人,她同样已经清洗过身体,本想要在浴室中就做一次,可到午夜的时间已经不够了。
“那,和她们一样,用身体来侍奉我吧,师姐……”
他厌恶魔鬼的手段,可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很好,就像是某种内心深处的欲望被点燃般,他的性器已经坚硬到微微发痛的程度,随着女孩子们的眼神都看向他那根粗壮坚挺的性器,年轻人的视线从身体被浴袍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诺诺身上移开,向着静静侍立的三位绝色勾动指尖。
“嗯。失礼了,主人……呼……请分开双腿。”
不知道是因为比起其他女孩子而言更喜欢主人,还是作为女仆长已经习惯了主人的无礼要求,零轻轻扯动苏恩曦的浴巾,在可爱的眼镜娘捂着滑落的浴巾悲鸣时,零的手指已经探到了脖颈后,让自己那半透明的裸体围裙轻轻滑落在地,然后,她迈着如同猫般轻盈的脚步,随着那一对小巧,初具雏形的乳峰画出小幅度的弧线,她便已经亭亭玉立地站在了男人的面前。
带着那种欺负萝莉时所特有的,格外强烈的背德感,他将双腿分开到了极限,无论是那显得丑陋,遍布皱褶的卵袋还是粗壮的阳具,都与零那显得弱柳扶风的白嫩娇躯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随即,他看着零盈盈跪倒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他知道丽人的口交技巧优秀得惊人,可是,这一次,她却并没有立刻开始口交,而是低下头,在用那嫩如柳条的手指轻轻揉弄着男人的龟头的同时,她的樱唇格外温柔地噙住了那两粒卵袋,随着她轻轻吸吮出淫荡的轻声,路明非忍不住漏出一声低哼,而零的另一只纤手则已经探到了男人的臀沟之间,就像是已经确定了男人的每一个敏感点一般,她竖起食指,轻轻钻探着路明非因为刚刚清洗过而有些湿润的臀沟,这种他前所未闻的玩法加上金发少女对睾丸的攻势,让路明非的腹部本能地缩紧,就像是在逃避快感一般——被友人灵巧的奉仕所激励,苏恩曦也犹犹豫豫地凑上前来。
“老板……虽然说潜规则秘书是挺正常的啦……不过……不过……呜算了,三无妞儿给我让个空,口交这种事我也能做到……”
在苏恩曦仍旧碎碎念着的时候,麻衣已经带着娇艳的笑容,将那件情趣内衣的肩带向下拉去,这样一来,只要年轻人用手解开她的内衣系扣,她的内衣便会轻而易举地被脱下。
随即她并没有去和两位友人争抢肉棒,而是如同一条温柔的蛇般凑到了男人耳边,用舔弄耳朵的方式向着他吐着信子。
“呼……我的胸部,虽然上午的时候才透过气,现在又已经闷得满是汗了呢……就拜托您帮我纾解一下啦?”
随着男人扯动她的胸衣,那件设计出来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被撕开的胸衣,便轻而易举地从中间断裂,伴随着麻衣那刻意伪装出来的艳丽悲鸣声,她的那对豪乳随即落入到了男人的手中,那格外明晰,带着温热的乳压感,以及手心上传来的向着路明非的方向蜷缩起身子,她的嘴唇沿着男人的耳垂向下一路亲吻过脖颈,肩头,最后则是他那显然是经过大量锻炼的胸肌,随着亲吻,她的舌尖仿佛真正的蛇信一般不断吐出,留下一种微凉的湿润感——而最后,她的亲吻停在了年轻人乳首的位置。
“咕啾……感觉……怎么样?喜欢吗?啾噜……”
早就已经开始充血的乳尖,因为麻衣的舌尖扫过而高高挺起,而麻衣媚笑着闭上双眸,将舌尖伸长,仿佛拨动着一粒格外甜美的糖豆般轻轻挑逗着男人的乳首,自然,另一侧的乳尖她也完全没有放过的意思,像是在向路明非展现自己的技巧一般,她轻轻蜷动又伸直自己那修长的五指,随即,便轮番上阵地用指甲与指尖轻轻剐蹭起了男人另外一边的乳晕与乳头,从来没有想象过男人的胸部也如此敏感的年轻人,身体激烈地绷紧,让身下的苏恩曦漏出一声艳丽的惊叫。
“好……我做就是了……笨蛋。”
诺诺偏开眼神,有些羞耻的她,就像是不愿意在这些狐狸精面前认输一般,随着纤手放在自己的浴袍系带上一口气扯动,随即,双手握住浴袍的衣襟向后拉去,那件制作考究的浴袍便向后滑落在卧室名贵的地毯上。
路明非拼命想要将这过分美丽的场景铭刻在自己的脑海中,尽管诺诺的身材绝对没有麻衣那么惊人的完美,可在他看来,那浴袍下不着寸缕的丽人,简直就像是《泰坦尼克号》中向着杰克宽衣解带,放任他为自己作画的露丝般美丽。
而他要做的也不是作画,而是比那过分得多的事。
他用力捏动麻衣的乳峰,在美艳的女忍者漏出艳丽悲鸣声的同时,他的另一只手配合着虚握,做出再明显不过的暗示。
“真是变态……好……摸就是了……嗯唔……!”
诺诺的美眸偏开,那一对美乳自然不像是麻衣那样手不能覆,却也远超过了平均水平,随着她迈向床榻的脚步,那一对酥乳也与她漂亮的四叶草耳坠一样轻轻晃动,路明非仿佛要仅仅用眼神为诺诺的赤裸娇躯拍上数以百计的照片般,来回剜着她的躯体,这绝丽裸躯的大部分,他都在三峡那冰冷的水中看过,可那一小部分,那仅仅只有凯撒一人能看的小部分,那盈盈一握的椒乳,那没有一丝毛发,因为洗浴而泛着微微粉色的阴阜,现在他也看到了,不仅如此,他甚至还可以触碰——
“师姐……哈……哈啊……”
手指仿佛对待珍宝般,轻轻扫过那一对如同凝脂般的酥胸。
现在它们属于他了,他可以肆意揉捏,可以强迫着她用羞耻的方式,用乳峰包裹住他沾满唾液的性器,甚至可以像是婴儿一样,去吸吮她并不存在的乳汁……那么,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他用拇指与食指夹住诺诺那早已充血的乳尖轻轻拉动,几乎是立刻,诺诺便难以自抑地悲鸣出声,随着乳首被继续轻轻拉扯,诺诺的娇躯顺势倒向了他,他感到自己被那份带着些许湿润感的温暖所包裹住,一并涌入鼻端的是专属于诺诺的香味,混杂着某种他叫不上名字的香水与沐浴乳的甜美味道,令他带着某种格外激烈的兴奋感,一口气啃咬上丽人那粒充血的乳头,随即努力张大嘴,将诺诺那本就小巧圆润的浅色乳晕整个包裹在了自己的口中肆意吮吸。
自然,没有乳汁溢出——可是,无论怎样美味的乳汁,也无法与此刻在口中逸散开来的乳香相提并论。
“噫呀啊……吸得……太用力了……嗯唔!”
用舌面与牙齿轮番欺负着诺诺那充血到极限的乳首,他的双手则大幅度地搓弄着属于不同女孩子的圆润乳球。
麻衣的乳压要强得多,就像是为了让路明非体验更好一般,美艳的女忍一边游刃有余地轻轻舔吮他的乳尖,一边高高挺起自己的美乳,向着男人的手心里赠送着礼物;而另一边诺诺那拼命抑制着自己挣扎的冲动,却仍旧忍不住微微含胸,像是在躲避着男人的肆意玩弄的乳峰,也显得格外迷人,他不禁又一次用食指与中指的指缝夹住少女的乳尖,用力碾压着回旋,随着诺诺难以自抑的淫荡喘息,他的肉棒也膨胀到越发惊人的地步。
“咕呜……老板的肉棒……又变大了……咕啾……”
“嗯……咕啾……滋噜……含肉棒时……啾噜……不要说话……牙齿,会碰到……”
此刻苏恩曦正担任着“主攻”,显然平日里不会每天都侍寝的秘书小姐,带点生涩地扶着自己的眼镜,努力张大自己的嘴巴含住龟头来回吮吸的同时,用舌头轻轻摩擦着龟头背面的敏感带,害怕自己的牙齿碰到肉棒,那张婴儿肥的可爱脸蛋上微微见汗,每一次缩紧双腮,她的唾液都会沿着肉棒的边沿向下滴落。
而娇小的金发少女则仿佛品鉴美味一般,将苏恩曦嘴角留下的唾液与先走汁照单全收,就像是掌握了男人身上的每一处敏感带,她侧过脸来,让脸颊与肉棒平行,而后左右摆动着螓首,舔舐着那一直延伸到接近龟头的,路明非那根肉杆上的狰狞青筋,再向下一直舔吮到肉棒末端与卵袋相互连接的部位,最后,如同灵巧的雌猫般,她用青葱般的指尖顶起蜷曲的卵袋,钻进男人那大幅度张开的大腿下方,香舌丝毫不嫌弃脏污,舌尖轻轻舔过卵袋底端与肛门链接着的敏感部位。
“唔呕……咕呜……三无妞儿……换……换位……又变大了……嗯唔……”
虽然嘴巴比起零来说多少要大上一些,可是,并没有太多口交经验的丽人还是在勉强试探着上下摆动螓首了几次之后,就被噎到双眸微微上翻,伴随着几声干呕,膨胀到发紫的性器从苏恩曦的檀口中向外滑出,拉成黏稠丝线的唾液将丽人的芳唇与那沾满唾液的龟头连接在一起,努力按照老板的要求进行着侍奉的她,即便吐出了肉棒,仍旧用单手努力撸动着那粗大的竿部,沾满唾液的包皮被上下撸动时发出轻微的卟卟水声,显得格外淫荡。
“好。”零轻轻颔首,随即,她那绝丽的螓首从男人的大腿之间钻出,轻轻舔了下丽人那沾满唾液的唇角,将龟头与她的唇间拉出的细丝截断,随即,在苏恩曦羞耻的低哼声中,她低下头,樱桃小口张开到极限,略微勉强地将整个龟头都含弄在了口中。
然后,在男人的低吼声中,她上下摆动起了微微汗湿的秀美螓首,开始了格外主动的深喉攻势,随着紧窄的喉咙将大半根肉棒都包裹住,即便是如同零这样长于忍耐的女孩也生理性地干呕出声,可随着她扭动螓首的动作,她无视了这份痛苦,将肉棒一口气吞的更深,她那纤细娇小的玉手随即便握住了那未被吞没的肉杆末端,配合着她那温软的芳唇上下动弹的淫荡动作,不光是纤手也同步地撸动着竿部,连那秀美的白皙玉颈也做出了连续的吞咽动作。
“三无妞儿真厉害……那个,对不起老板我完全口交不来……不过,至少,胸部……”
苏恩曦本想凑过去帮助零奉仕那根性器,可是随着眼镜片擦到男人的卵袋,路明非颤抖的身体让她暂且放弃了这样的念头,她自言自语了几句,随即,便用自己那同样刚刚洗过澡,温软而丰满的乳房紧贴上了男人大张开来的一侧大腿。
而她那一双凝脂般的藕臂,也真正贯彻了所谓的“抱大腿”,用自己的整个上半身磨弄着男人的大腿,给年轻人的腿部带来温暖的愉悦感的同时,她也努力伸长舌尖轻轻舔着男人那有着毛发的股间。
零那无比专业的口交,麻衣的乳首调教,再加上诺诺那温热娇躯紧贴着身体带来的心理冲击,让男人的肉棒几乎已经抵达了极限,可他仍旧咬牙强忍着。
虽然体力还算足够,可是,要喂饱大被同眠的四位丽人,可要再多节省节省体力——这样想着,不再继续玩弄诺诺那已经充血到极限的乳峰,他的手沿着诺诺的乳沟向下探去,很快,便滑落到了那光洁的阴阜位置。
“咕呜……突然……就碰那里……嗯唔!”
——他听见了诺诺那温软下来的低吟声。
原来小巫女完全无法自抑的悲鸣声,是这个样子。
真好听,他还想听更多,不,他现在就要听更多。
带着某种无法抑制的邪恶笑容,他用食指猛烈搓动起诺诺在刚刚淫弄乳房的过程中已经充血勃起的阴蒂,那格外小巧的一点嫣红就像是小巫女的命门般,古灵精怪的她,让他永远只能跌跌撞撞地跟在身后的她,在路明非的一根手指下仿佛虾子般淫荡地蜷缩起娇躯。
“噫呀……不行……那里……很敏感……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可自然,这样的哀求声并没有让他手上的动作减慢哪怕一点。
随着他的手指来回动作,红发少女那本就透湿的小穴星星点点地滴落大量的爱液,而在来回欺负了数下丽人的阴蒂之后,他并拢食指与中指,带着些许病态的兴奋感,一口气插入到了诺诺那润湿的淫穴之中。
——感觉,真棒。
属于她的,最为私密的场所,现在也属于他了。
无数次午夜梦回,只能在魔鬼若有若无的嘲笑声中缩在被子里,用自己的手一边幻想着一边自我安慰的,仿佛花朵般美丽的阴唇,现在正被同一只手来回淫弄刺激着。
仅仅想到这个事实,他就感到,刚刚还能勉强压抑住的阳具,此刻已接近精关失守。
“哈……哈啊……手指……动作好快……嗯唔……咕呜!”
似乎完全不擅长忍耐快感的诺诺,那一对挺翘的美臀与纤细的腰际一起颤抖,为了忍耐过分激烈的快感她将脸颊埋进了她旁边的枕头里,可却完全无法抑制住艳丽的呻吟之声。
“那么,主人……咕啾……噗噜……很快,就让主人射出来……”
而意识到主人即将抵达绝顶的零,也开始了最后的攻势。
来回猛烈撸动着男人的阳具,零有节奏的缩紧双腮,随着螓首的摆动,喉管全方位地收紧挤压着男人那膨大到极限的龟头,在零的旁边,苏恩曦格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轻轻摩擦捻弄着男人的卵袋,而就像是要把精液也分一部分给自己的挚友一般,零在最后时刻一口气拔出了肉棒,随即,一只纤手轻轻按揉男人的小腹的同时,另一只手则配合着自己的舌尖,飞快地上下撸动着男人的粗壮性器,那纤薄樱唇中探出的粉舌,灵巧到不像是人类,粘腻的湿润感先是沿着龟头的尖端飞快地前后舔弄,然后又下滑到沾满丽人唾液与先走汁的包皮系带部分,随即,沿着龟头外缘飞快地绕着圈。
终于,在零那灵巧之极的攻势下,男人的精关终于失守,她伸长嫩舌的同时,用芳唇轻轻抿住龟头外缘的同时猛烈撸动阳具,像是舔舐杯中牛奶的发情雌猫一样,那浓厚,粘腻的精液,便一滴不剩地全部被零仿佛对待珍宝般含在了口中。
“呜咕……咕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低吼出声的男人用力揉捏着麻衣的乳房的同时,低下头用牙齿啃咬着诺诺那因为趴伏身体而显得格外圆润的美乳,整个躯体一阵阵的绷紧,他从未想过和女孩子们交合的快感竟然激烈到这种程度,随着萦绕在鼻端的,独属于诺诺的体香与乳香,零吸吮性器的轻声与舌尖舔舐肉棒残精时带来的一阵阵瘙痒刺激,与麻衣在耳边漏出的湿润吐息一同涌进脑海,他只感到仿佛将自己的腰椎都抽空的淫悦快感。
他本来以为,自己的体力已经被抽空——就像是每一次手淫时那样,直到最后一滴精液被榨出,他慢慢放松身体,指尖从麻衣的乳峰与诺诺的小穴上慢慢挪开,而随着诺诺的乳尖与他的嘴唇之间拉出一道黏稠的弧线,他感到自己仿佛已经心满意足——
然后,这仅仅存在了数十秒的贤者模式,便被淫靡的少女们所强行打断。
“女主人,满脸都是没有得到精液的遗憾表情。”
——零的声音格外平淡,脸上也毫无表情,可无论是梦境里还是现实中,她似乎总是对路明非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就像是她知道,他和许多人一样,虽然喜欢看百合本,但只是想要加入其中。
“那么,就由我来给女主人……咕啾……”
她的一双美眸之中闪过浓郁的欲情,随即,她轻轻探出玉臂,在诺诺的悲鸣声中,双手撩起她的一头酒红色秀发,绕过她的脖颈,用自己那一对尽管不及诺诺的丰盈,却格外青涩勾人的小巧乳峰,与刚刚还被舔弄到透湿的诺诺那圆润的美乳磨蹭在了一起。
“不行,那个,我,并不……嗯啾……滋噜……”
——就连小巫女也因为这种过激的play而慌乱了起来,那粉雕玉琢般的脸颊微红,温软嘴唇紧抿,双腮却微微鼓起,显然是含着满口的精液,可随着零的脸颊微微凑近,想要逃开的诺诺却被麻衣灵巧地探过身子,拦腰拥住,那显得格外可爱的悲鸣声,随即便被零的强吻所截断,只剩下了不住淫哼出声的余裕。
“咕啾……女主人的嘴唇……很好吃呢……”
零的亲吻熟练得惊人,甚至还有余裕在诺诺被亲到满脸通红时主动放开她的唇瓣出声说话,随着彼此的芳唇微微分开,精液与唾液一起黏糊糊地从诺诺的唇角流到粉嫩的下巴上,而零则用自己的舌尖将精液挑起,重新送回眼前人的口中,随着彼此的嘴唇分开又相互贴合,每一次都会拉出比之前更多的粘腻银丝,那淫荡的口内传精动作,就像是一对百合情侣分享着最爱口味的冰淇淋,如果忽略两人那纠缠在一起的舌尖上沾满了来自男性的白浊,那两人的精致容姿和痴态几乎堪称绝景。
“唔……噗……哈啊……”
终于,直到诺诺的眼神因为亲吻带来的窒息而慌乱地游移不定,零才主动松开了唇,可还没等待激烈喘息着的诺诺将檀口中的浊精全部吞下,麻衣便随即凑了上来。
“可不要咽下去哦……姐姐我也想要分一点点来自老板的美味饮品呢……”
在零那同样沾上了些许精液的唇上怜爱地一吻之后,麻衣这一次干脆环着诺诺的纤腰,将她推倒在了路明非身旁,随着两人的芳唇相互紧贴在一起,毫无抵抗之力的红发少女在轮番的舌吻攻势下格外软弱地娇颤着,而麻衣就像是在表演般,用舌尖探索着丽人的口腔,将白浊带出之后再轻推回丽人的唇间,看着这一连串的百合淫戏,再看着心爱之人的嘴唇就在旁边被另一位赤裸的绝丽肆意掠夺索取着,男人那刚刚才射精过的肉棒又一次变得坚硬如铁。
“师姐……我想要继续做……呼……”
他深呼吸,那根坚硬到发痛的阳具,就像是在渴求着另一次交合一样,驱使着他的身体半拖半抱地将诺诺的娇躯从麻衣的怀中抢了出来,他看着床帏上红色秀发纷乱,现在还没能调匀气息,一对即便仰躺着也显得圆润挺翘的酥乳上下起伏不定的丽人,以及此刻向着自己张开的一双修长玉腿,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是啊,是啊,她属于自己了,现在只属于自己了。
看看她在权与力面前屈服的样子,她也许并不那么喜欢你对吧?
即便她多少有点喜欢你,难道她也会一并接纳旁边正分享着他的精液的女孩子吗?
她闭上眼睛不再看你了,过去你想过她在床帏上于另外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悲鸣的样子,你很生气,你很着急,但现在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握住权与力,她就是你的东西,将精液灌进子宫,让她为你生育也好,洒满面颊看着她狼狈的样子也好,一切都顺从于你……
“噫呀……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紧紧握住肉棒,或者说,属于他的【权与力】,抛开了脑海边属于魔鬼的窃窃私语,随着一声低吼,肉棒一口气贯穿丽人的小穴,他感到仿佛登上云端。
如果没有刚刚的释放,大概会在仅仅插入一瞬间之后就射出来的吧?
即便是此刻,他仍旧必须咬紧牙关才能勉强抵抗住高潮的冲动,诺诺的蜜壶不断收紧,仿佛有生命般在插入的一瞬间缩紧又反复蠕动,用其中无数粘腻艳丽的皱褶反复碾磨着男人的阳具。
“不行……现在……下面还很敏感……不可以动……咿呀……咕啾……嗯啾……”
激烈的悲鸣声中,诺诺的娇躯一阵淫荡的颤抖,此刻的她用双手捂住自己那一直都显得格外自信的俏脸,即便是如同小巫女这样古灵精怪的女性,在年轻人那根无论从尺寸还是硬度上来说都处于顶尖的性器面前也显得格外脆弱,随着肉棒轻而易举地触碰到她的子宫口,那本就紧窄的蜜壶便再一次仿佛迎接贵客般留恋地缩紧,给双方都带来淫乱的快意;丽人在一阵阵艳丽的喘息声中扭动着赤裸纤腰,仿佛要将男人的最后一滴白浊也榨出来一般,而男人也配合着她的动作,猛烈挺动着腰际——自然,床帏上的其他女孩子们,也不会因为路明非正在专注于玩弄女孩子们中的一个,就暂停她们的侍奉。
“呼……这副样子可比你平常的样子可爱得多了呢……之后也一起多做几次吧?咕啾……嗯唔……!”
对于比起男女,更看重性交对象的容姿的麻衣来说,无疑诺诺也在捕猎范围内,用那柔软到完全联想不到她惊人剑技的修长十指温柔地剥开诺诺捂住脸颊的双手,毫无防备地对着路明非翘起臀瓣的丽人,随即便亲吻上了红发巫女的唇瓣。
而年轻人自然也毫不在意自己后宫之中的“内部消化”——在麻衣的唇角漏出的阵阵悲鸣声中,那向着路明非高高挺起的挺翘玉臀被男人用力拍击,随即,在丽人的蜜壶随着玉臀吃痛而紧缩的一瞬间,他并拢的手指已经激烈地搅动起了丽人那泥泞的花径。
“主人……”
零膝行着,到了男人的身边,檀口中含着精液的她仰头将精液珍惜地咽下,随即才小心翼翼地用自己娇小的赤裸躯体轻轻磨弄着男人的胸膛,即便刚刚经过了激烈的口交,她却似乎并没有感到如何痛苦或兴奋,那比起普通体温来说微凉的娇躯令男人感到十分受用——于是,他用手掌用力揉捏起零那小巧却紧致的雪臀,仅仅是这样的动作,便让零漏出一阵含混不清的淫哼声,就像是为了掩饰她的羞耻那样,金发少女低垂下眼帘,用自己的粉唇轻啄着男人的肩膀与脖颈,舌尖扫过男人因为喘息而上下浮动的喉结的同时,零的那双柔嫩小手也轻轻抚弄着男人因为抽插诺诺的身体而绷紧的腹肌。
“我……我也是能让老板舒服的……那个,对吧,老板……”
与其他三位绝丽相比起来多少有些缺乏存在感的苏恩曦,此刻也同样努力地带给男人以愉悦——作为管账丫头的她对于奢侈品当然很是了解,她慷慨地将珍贵的润滑精油洒在自己那对丰盈的乳峰上,随即,双手环住男人的肩头,她上下大幅度摆动着自己的腰际,用那对丰盈反复摩擦着路明非的后背,在裸背上隐隐浮现的汗珠与极具润滑效果的芳香精油的润滑下,那对美乳格外顺畅地在男人的后背上来回滑动,与零那细腻之极的肌肤在正面的摩擦相得益彰,在这格外尽心尽力的奉仕下,路明非感到脑海微微发晕,就像是太多的血液已经流到了下身的性器中一般。
“哈……哈啊……这样插的话……会……坏掉……”
他越发猛烈地前后扭动腰际,每一次抽插,诺诺的腰际都会淫荡的弓起,最开始还能勉强扭动腰际迎合男人的她,此刻已经连配合着男人的抽插挺腰都做不到了,那柔若无骨的纤细腰肢随着抽插一阵阵生理性的紧绷,随着路明非抽插的幅度越发增大,那根坚硬如同钢铁的性器每一次都要拔出到接近小穴入口的位置,自然也带出了大量被打散成了泡沫的浓稠爱液;而刚刚射过的年轻人,自然不会那么容易射出第二次。
麻衣也放过了诺诺的嘴唇,她这一次转了个身,手足并用地爬行到了路明非那为了抽插而微微前倾的身体后方,随即,从苏恩曦那为了波推而分开的双腿之间灵巧地钻过,随着丽人的舌尖舔过年轻人那缩紧的卵袋,再向下一路格外灵巧地舔过臀沟,路明非几乎无法忍住射精的欲望。
“师姐……我爱你……哈……哈啊……”
——对,就是这个时候,向她发问。
她不会拒绝,她怎么可能拒绝?
她的一切现在都在我手里,打开成淫乱的M字的那双玉腿,大腿内侧的每一寸肌肤上都香汗淋漓,随着肉棒与小穴的负距离接触,他的股间也一次次地与大腿内侧相互接触,发出淫荡的啪啪声的同时,让她那温软挺翘的娇臀与乳峰一起,放肆地泛起一阵阵淫靡的肉浪,那双手甚至都顾不上再遮住脸,而是在快感下拼命抓住身下的床单,现在的她,一定会说爱我——
“唔……嗯唔……不要……突然说这种话……噫呀!”
可她挪开了眼神,手指捂住嘴巴;男人又一次猛烈挺动肉棒,这一次那膨大的龟头顶到了她娇嫩的花心,诺诺那绝美的瞳孔忍不住上翻,舌尖从指缝中微微漏出,因为做爱而散发着热度的躯体让她吐出丝缕淫靡的白气,显然,她已经接近了绝顶,可自己还远远没到高潮,在绝顶的快感中,她一定会说出那句“我爱你”了——
“我爱你,师姐,我也想听你对我说……”
他低吼着,越发激烈地撞击着丽人的子宫口,诺诺的小穴比起麻衣的更加润湿,每一次性器前后动作,都带出大量的爱液与“咕啾”的水声,而即便抽插过程中溢出的爱液已经将身下的床单弄得湿透,可诺诺的小穴中的泥泞却丝毫没有因此而减少半分,随着粘腻的褶皱越发紧缩着碾磨男人的阳具,诺诺的悲鸣声也终于达到了最高峰。
“要去了……去了……去了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近乎失神的她,在高潮的一瞬间双眼泛白,一对柔软的裸足仿佛失灵的机械一般回缩到极限又猛然伸直,激烈地搓动着身下的床单,直到最后一次回缩之后无力地瘫软下去,而那对娇挺的乳峰也一阵阵旖旎地摇晃着,他松开零那娇小的臀瓣,用力攥住那对乳峰,身体前倾下来,就像是为了让师姐享受更多快感那样,他前后扭动着腰际,让丽人的爱液仿佛失禁般不断飞溅而出,直到无论他怎样扭动腰际,身下的少女都不再做出任何反应,彻底失神的她,只剩下那对起伏不定的酥乳证明了刚刚承受了何等激烈的攻势。
——无法解释,近乎疯狂的焦躁情绪,让他用力拽住了身旁的零那纤细的手臂。
甚至没有任何慌乱的,零勾住他的脖颈,轻轻吻上他的嘴唇,而他的回应是将娇小的金发少女用力压倒,阳具顶在她那光洁到没有一丝毛发的娇嫩阴阜上。
“请使用我,主人……嗯唔……唔!”
比起诺诺还要更加紧窄,带来格外激烈阻力的泥泞小穴被一口气洞穿的瞬间,零不着痕迹地咬紧了嘴唇,可唇角的低哼声并未化作艳丽的悲鸣,她熟练地扭动起嫩如柳条的腰肢,迎合着男人那肆意摆动着的纤腰,一双玉足高高抬起,仿佛为了让男人插得更深一般,主动架在了路明非的肩膀上,而麻衣和苏恩曦也会意地相视一笑,然后凑了过来。
到午夜,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格外轻地,门口响起了一声门铃。
他的身边,四位丽人沉沉睡去,苏恩曦和麻衣如同相亲相爱的姐妹那样抱在一起,彼此的芳唇之间漏出些许含混不清的淫语,小穴中则溢出同样浓稠的白浊与爱液混合物,那两对巨乳上满是属于他的指痕与齿痕。
零那被干到失神的娇小躯体此刻兀自微微颤抖着,原本白皙得几乎没有血色的肌肤此刻是因为多次高潮而格外艳丽的绯红,双足大幅度张开的她姿势显得格外淫乱,可仍旧牵着男人的手指的动作却让她的姿态又有些可爱。
诺诺是被玩弄得最凄惨的,无论是被干到肛肉微微外翻的后庭花还是此刻都没能完全合拢的小穴,甚至连嘴角都满是残精,根本不熟练于口交的她被年轻人用深喉的方式肆意惩罚着的同时,也被其他的女孩子们抚慰着一次又一次地抵达绝顶,在路明非的最后一次中出之后,她终于彻底昏迷,而此刻,午夜的钟声也恰到好处地敲响了。
连续交合了接近四个小时,射出了十多次,不可思议的是,路明非连一点都不感到累——可此刻,他终于感觉到某种疲倦涌上了脑海,那根膨大的阳具也无声地委顿了下去。
他捡起一件浴袍,将它披上,扣好,走了出去。
“哟,我亲爱的哥哥,看你在屋子里翻江倒海的,想必,是开心得紧吧?”
如同他预料的一样,试用期结束了。
路鸣泽坐在卧室门前的走廊上,走廊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桌子上有两杯茶,这种华贵的扶手椅委实有些不适合路鸣泽,他坐在扶手椅上只有脚尖能触碰到地面。
“专门给你弄了点滋补用的汤。党参,黄芪,枸杞,鸭肉……亲爱的哥哥,要是接下来每天都这么做的话,可是天天都要滋补的。”
——茶壶里真的装着老鸭汤,看起来十分怪异,路明非暂且没有在意这种小事,略微有些饥饿的他将茶杯中的汤一饮而尽,汤汁的味道十分鲜美,不过,他并没有再为自己续杯,只是看着眼前的小魔鬼,接下来,大抵他就要提出条件了。
“怎么样,哥哥,试用期的体验,是不是还挺不错的?”路鸣泽双手抱胸。
“如果你点头,这一切就都是你的,一直到你死去为止,都是你的。而你死后,我会得到你的全部灵魂,这个交易条件,是不是还蛮公平的?”
——一切似乎都无比美好。
他不再是那个废柴,强壮到足以连续交合上四个小时也不感到如何疲倦,掌握着世上最为强势的家族之一,连副校长都要来求他办事……只要他点头,对着眼前露出谜样笑容的小魔鬼点头,甚至,他每天都可以像今天这样侵犯诺诺,让那个拥有酒红色秀发的巫女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的精液弄湿,如果他愿意,他还可以和更多人交合……
仿佛经过了永恒般的一瞬间,他慢慢摇了摇头。
“很公平。但是,我拒绝。”
不可思议的,路鸣泽像是并没有感到如何奇怪地单手托腮。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哥哥?作为一个魔鬼,我觉得这一切已经够完美了。冬天,你们可以去北海道的吉木庄园,那是上杉家在二战后私下割让给路家的几处地产之一,被称为日本最美好的雪景,而夏天……”
路明非打断了小魔鬼的介绍,他的眼神很认真。
“……你让我成了家族之主,可我不会是凯撒老大那样的人。今天,只是这一天,和秘党的谈判团队讨论事务,就让我很累,我会将成千上万人的性命背负在肩上……凯撒老大还有校长他们,生来就是这种人,他们一生下来就在接受领袖的培养,可我……只是一下午,就让我想钻回我的宿舍,睡一天或者打一天游戏。我不适合。”
“可是,在你的宿舍,我想是不会有你心爱的师姐和其他女孩脱光光,或是穿成你喜欢的裸体围裙等待着你的……对吧?”
路明非的脸一红,随即,他慢慢将那精致的瓷质茶杯放回桌上。
“……是啊,可即便她快要高潮的时候,也不愿意说一句爱我。”
“她当然不会爱你。”小魔鬼简单的说,“她不能接受凯撒的白裙女仆后宫,当然也不会接受你的。但你远比她更富有权力,你可以让她的家族,以至于她自己都毁于一旦,她是个聪明女孩,非常清楚这点——”
“所以她对我的顺从比起爱而言更像是恐惧,就算她在这个世界曾经爱过我,现在也只剩下恐惧了。”路明非起身,阻止了路鸣泽带着谜样笑容的下一句话,他的语速很快,就像是不希望自己再度动摇。
“我不与你做这种交易。比起让师姐在恐惧中服从我的全部指令,我宁愿她并不在我身边。我现在不想再睡了,把我叫醒吧。”
长久的沉默后,路鸣泽轻轻颔首,精致的少年人随即向着他举起茶杯。
“是吗?那么……晚安,哥哥。稍后再见。”
他睁开眼睛,只感到四肢百骸的疲倦并未因为一下午的昏睡而纾解。没有按下锁屏键的手机上,守夜人讨论区头版,消息飞速滚动着。
“倒计时!学生会主席计划迎娶红发巫女……”
……是吗?似乎并不如何令人感到奇怪,只是感到空虚,也许是因为饥饿。
今晚,去稍微多吃些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