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考试结束。各位请坐在座位上不要移动,停止答题……我说‘停止答题’了……”
路明非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将笔盖扣在他的钢笔上,如同高中时被老师们批判时常做的那样,他随即将双手放在膝头,表达出一种恭敬的态度。
本想站起身走向年轻人旁边的古德里安教授见状,多少有些怒其不争地摇了摇头,站起身走向第一排开始收试卷。
这堂课是炼金机械动力学,是他去年没能通过,只得重修的几门课程之一,他相信比起上一次坐在这个考场中,他应当能够考得好一些;其原因主要来自于零昨天一整天的辅导为他勾画出了课程的大多数重点,事实证明零很会押题,大多数题目都押中了,然而,无论他怎么苦思冥想,还是无法想起怎样绘制一张引入风元素和水元素改良后的卡诺循环图,明明他记得很清楚昨天晚上零一边小口啃咬着冰淇淋一边用单手稳定地帮他画了一张。
不过,考完这一门,他就暂且不用担心考试问题了——下一场考试,也是最后一场,是他最擅长的射击。
尽管卡塞尔学院是一个培养屠龙者的军事化院校,然而,暑假仍旧对于大多数学生而言都格外美好,他带着点开心地用眼神扫过教室里的其他人。
零自己并不在,去年选了这门课的她是仅有的满分通过,甚至比公认的尖子生楚子航还略微高上一点,当然不必再修一次。
他的眼神来回游移,很快锁定在了坐在他右前方的,有着红发的少女身上。
她仰头靠在椅背上翻着手中的小说,银色的四叶草耳坠摇摇晃晃。
明明是考试,她却在翻着书,而监考老师们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小巫女没有什么检查的习惯,无论书里是否有夹带着的纸条或小抄,已经将卷子和草稿纸一起翻转压在桌面上的她也不会再去看了。
……还真是师姐会有的样子。
他偷偷看着那个女孩如水般垂落到椅背后的一头秀发,托着腮出神,连教授从他的桌上拿走卷子都没注意到。
很快,古德里安教授收集到了所有试卷,学生们也鱼贯而出,空旷的教室里,就只剩下两个人,路明非专注地看着少女翻动书页的手指,就像是要将那纤细的指尖与她精美得如同雕塑般的侧脸刻印在脑海中一样。
随着暖风掀起窗帘,几缕红发被吹起,落在了诺诺手边的书页上,她将垂落的头发扫回肩后,无意间瞥见了身后探头探脑的年轻人。
“师,师姐——”
随着少女的指尖飞快地移动,一个小小的餐巾纸团被弹到了年轻人的脸上,虽然不怎么痛,还是让年轻人尴尬地站起了身。
“看啥呢?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赶快去复习下一门,再挂就要留级了,等那时候你不光得叫我师姐,那个俄罗斯小姑娘你都得喊师姐啦。”
诺诺将书啪的合在一起,站起身双手并拢伸了个懒腰。
小巫女从来不介意在其他人面前展现出自己的女性魅力,而碰巧这种魅力对于路明非的杀伤力极大。
年轻人挠挠头,努力让自己的视线从匀停高挑的娇躯上挪开,今天的天气有些热,红发丽人只穿着一件轻盈的吊带裙,配上轻薄的纱衣,透过纱衣能够清晰地看见她赤裸的肩头,让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那个,我是在猜师姐看得是什么书。”
他说了个谎。
“《了不起的盖茨比》,哎,修养这种东西总是要陶冶出来的嘛,看到学生会里的那群人讨论文学时引经据典,就偶尔也想看看咯。”诺诺龇着牙笑,用那本有着烫金封皮的书不轻不重地拍了拍路明非的脑袋。
“衰仔平日里也该少打点游戏,明明你穿西装也人模狗样的,等你以后当上了学生会长,行动之前再来几句经典名言,什么‘隐藏自己的判断是一种真正博大的胸襟’之类的,就能让手下人替你出谋划策,自己坐在一边等着计划出炉啦。”
路明非点头如啄米。今天诺诺就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样,跟自己讲话时多少少了几句白烂话,尽管笑容仍旧如同过去那样灿烂。
他想要问一问,却并不敢于出声,最后,他伸出手指,指了指那本书。
“师姐看完了,能借给我看看吗?”
——看完了之后,可以理所当然地上门去还书。
也许,还能再多和师姐说些话,他这样想着,就像是过去的许多次那样,无事不登三宝殿,尽管想要和诺诺再谈久一些,可最后,如果不借着所谓“事情”,他甚至不敢于开口。
“行,反正也快看完了。”纤手将书放在路明非面前,他本能地伸出双手去接,随即,诺诺便潇洒地转过身,发尾扫过年轻人的脸颊。
“之后看完了还我,我不在就还苏茜好啦……这本就是她借给我的。”
尚且没有来得及说一句好,小巫女的倩影便飘然离去;年轻人的双手握着书本,却并没有心思在意做工考究的书本本身,仍旧残留在鼻端和周遭空气中的发梢味道让他本能地用力吸了一下鼻子,风中仿佛听到了小魔鬼的嘲笑。
——结果,书并没有还回去。
这个带点闷热,令人不快的阴天里,无论是苏茜还是诺诺都不在,似乎,趁着暑期,她们出门旅行了。
他回到宿舍,宿舍里堆满了空瓶子,乱七八糟的包装袋,塑料盒,吸管与其他东西。
这是前几天,芬格尔毕业时两人一起胡吃海喝后的结果,让宿舍里即便开着空调也有点散不去的酱料味儿,他自己也懒得扔。
现在那只败狗已经毕业离开,这间宿舍里的败狗就只有一只了。
坐在床上,将床旁边两人喝剩下的半罐啤酒灌进嘴里,然后一股脑地仰躺下来,他将空罐子精准地丢进了张着口的外卖盒,想着等之后再一起丢掉。
随着最后一门考试结束,本该动身回国的年轻人,却没有了立刻回国的心思。
毕竟,上一年他弄出了那么大的动静,他的家人们大概不会再欢迎他,也许等到睡醒后查查成绩,再决定是呆在图书馆还是打开电脑较好吧?
闭上眼睛,考试后的年轻人们总是那么容易疲倦,他很快就睡着了。
随着身下的某种粘腻,甜美的快感,他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
窗外的阴天,不知道何时已经转晴,阳光明媚到刺眼;只是,与其他的奇异情形相比,这件事还不足以让他感到惊讶。
周围的一切都显得华贵,且一尘不染;无论是床尾雕刻着出自《圣经》的几句拉丁文诗篇的硕大摆钟外壳上镶着金丝的美丽纹路,亦或庞大到似乎足以让好几个他站在其上荡秋千的,挂在天花板上的华丽水晶吊灯,亦或是波斯花纹地毯尽头蜷缩着的,拥有如同水般柔顺皮毛,连毛发的花纹都与地毯上的花纹维持一致的美丽波斯猫,都令他感到一切是那么虚幻,可涌进鼻端的,混杂着熏香与女孩子体香的气味,却令他感到这一切真实得不像梦境。
——等等,女孩子的……体香?
他飞快地掀开那床纤薄的丝绒被,旋即,维持着优雅的跪坐姿势的丽人,便向他抬起了水蓝色的眼帘。
一丝不挂的丽人令他本能地转过脑袋,可是却忍不住又转过眼珠去偷窥她那精致得如同白玉雕塑般的裸体。
还从来没在AV之外见识过女孩子的裸体的他,怎么可能靠自己就脑补出那么精致的裸体,怎么可能脑补出女孩子用嘴侍奉时的那种几乎令他的脑海一片空白的湿润而甜美的快感?
“早上好,亲爱的主人。”
忽视了尚且在迷惑之中的年轻人,零平静地出声,那句“亲爱的主人”就像前几天晚上她给自己补习时的“这里是重点,背下来”的语气一样,听不出开心或不开心。
可是,即便嘴上在向自己问好,手指的动作却仍在持续。
随着指尖优雅的上下动作,整根肉棒都在渴望着射精的状态下颤抖不已,她简单地问完一句早上好之后,便又一次低下头。
就像是已经为年轻人口交过了无数次一般,零的舌尖几乎是瞬间便控制住了年轻人的敏感带,沿着尿道口向着龟头正下方轻轻扫过,将本就湿润的包皮系带弄得更加透湿,随着丽人漏出的淫靡喘息声,年轻人忍不住死死抓住了床单,原本分叉开的双腿近乎本能地缩紧,而就像是因为年轻人的反应而得到了激励一样,零用自己纤细的指尖撩开因为口交而垂落的秀发,然后,便将路明非那根粗壮的性器一口气吞没到了最深处。
“唔……唔咕呜呜呜呜呜!”
很难形容路明非此刻的感受。
羞耻,慌乱,征服感,这一切复杂的感情被激烈的快感冲散,生平第一次被女性服侍性器便是深喉口交,那强烈得令人恐怖的吸吮感,与粘腻的湿润感以及零主动吞咽肉棒带来的磨弄快感,一同榨取着这根从未享有过女性温存的性器。
“咕啾……啾噜……卟啾……”
更加可怕的是,零甚至熟练地在口交的同时用双手玩弄着肉棒的末端与卵袋,就像是侍奉一件珍贵的国宝一般,那酥软的手指轻轻磨弄着卵袋上的每一条纹路,就像是要给男人梳理出一条射精用的通道一般;而随着螓首的来回摇晃让整根肉棒进进出出,她的舌尖也同步地来回摇动着舔舐着肉棒底部,粉舌轻轻晃动带来的淫靡水声,令年轻人几乎六神无主,即便是他再如何想要坚持下去,也在不到一分钟后便抵达了极限。
“零……快拔出来……射……射了……”
——可是虽然喊着“亲爱的主人”,零却似乎并没有特别听从男人的话语的意思,随着他本能地挺腰,尽管那小巧的喉咙被塞满,丽人的唇瓣里也漏出些许因为缺氧而漏出的呻吟,可她仍旧将整根粗大的肉棒格外勉强地全部吞下,年轻人只能感到整根肉棒抽搐着喷射的快感,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被那仿佛魔窟的娇嫩檀口榨出,零才再度抬起眼帘,轻轻含弄着整根肉棒,就像在用唾液为肉棒做着清洁一般,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被舔弄得干干净净,她才慢慢将肉棒吐出。
“你,你这是做什么……”
——年轻人低声质问着少女,可是,娇小的少女只是跪坐起身体,将那没有一丝毛发的光洁阴阜与盈盈一握的温软乳峰一并展现在他的面前。
“就像是过去一样,为亲爱的主人排解性欲。”零如同之前一样平淡地回答,低下头,在那根略微委顿下来的性器上轻轻吻了一下。
“考虑到主人和女主人今天要和访客会面,希望主人能够略微收敛一些平日的淫乱行为;如果刚刚的口交不够的话,可以再做一次。”
——不不不,已经够了!
倒不是因为他的体力耗尽了,只是他怀疑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会根本无法起床。
还有,女主人是谁?!
零轻轻颔首,从那张宽大的四柱床上离开,当路明非期待着看到女仆服时,零却只是将一件略微带点透明感的围裙挂在了脖颈上,而后双手在腰后系紧蕾丝系带。
这淫荡的裸体围裙让他刚刚才射过一次的肉棒又变硬了几分。
可是,还残存着些许理智的年轻人还是忍不住发问。
“这……裸体围裙……”
他记得,之前自己曾经收藏过许多女主角穿着裸体围裙的色情漫画……可是他完全没想到自己的脑补能力竟然已经达到了这种程度,恐怕就连瑟琴写手也不会轻易采取如此夸张的设定。
“这个,是不是不太合适……”
“比起之前的猫耳肛塞,我还是更青睐裸体围裙,亲爱的主人。那么,就容我先行告退了。”
零平淡地回答。
“对了,那个,女主人是……”
——他忍不住提高了点声音,眼神扫过金发少女那如同白玉般娇艳的背影,以及随着迈开步子而微微晃动着的娇臀。
零用不着回答,因为很快,与卧室相互连接的浴室门打开,而路明非的呼吸也几乎停滞。
那是他曾经见过一次的裸体,只是,与三峡底那冰冷的水流中苍白的少女不同,此刻诺诺的肌肤是红润的,甚至于艳丽的,就像她那因为沐浴过而显得更加勾人的脸庞一般,而她那对比起零而言丰盈得多的挺翘酥乳则和身下那仍旧粘着些许水滴的小块阴毛一样,大大方方地展露在外,全身上下唯一的布料便是包裹在头顶用来吸水的浴巾,所以他看不到那一头美丽的红发。
“就算是那么早醒过来,也不能再做一次了哦……不过一定要做倒也没问题,就是要稍微快一点……”
——就像是默认了他会做下去一样,丽人大大咧咧地坐到了他的床边,而路明非的眼神也近乎被磁石吸住一样的,紧紧盯在了丽人胸前的那一对丰盈之上,随即上下挪动,将柔软娇嫩的香肩与紧致却赤裸的纤腰一起看了个痛痛快快。
在死死盯着诺诺看的时候,他甚至都开始痛恨起了自己的烂怂,明明,对方都已经做好了被自己肆意玩弄的准备了,像这样只是盯着算怎么回事,你在春梦里都什么也不敢做么?
最后,还是红发少女更加主动一些。
“喂……都做了那么多次了,像这么盯着人看要长针眼的!”诺诺脸颊一红,不轻不重地弹了弹年轻人的额头,旋即站起身将浴袍套在自己那匀停的娇躯上。
“再想做就要等到晚上了。弗拉梅尔先生和他的得意门生要来拜访,作为家族的领导人,平常胡闹也就算了,可不能在宴会上动手动脚哦。”
路明非又一次感到自己的世界观被狠狠抽了一耳光。
家族领导人……自己哪有什么家族?
还是说实际上自己失踪的父母亲是不亚于凯撒的老爹那样的大人物,实际上自己是歪嘴龙王,一声令下十万混血种赶来朝贺……想想也不会有这种事。
算了,反正是梦境,自己又为何要操心这种事?
他赤裸着身体起身。
梦境中的他体型比现实里要匀称一些,多少有些青年俊杰的气势,只是身高上还是有些抱歉。
将甚至没来得及系紧浴袍的师姐强行抱进怀里,在对方的唇瓣上吻了一下——如果是梦境的话,做这种事,应该也没问题吧?
感受着嘴唇上那完全不像是梦境的甜美触感,他慢慢软下身体。
“现在再反悔也不能做了哦……笨蛋……咕啾……嗯啾……”
若是这个梦能再久一点就好了。
他想着,随着自己的舌尖滑入诺诺的唇瓣之间,他热情地吸吮起丽人檀口中那带着淡淡清香气味的唾液。
——既然,是梦……那关心接下来的什么梅尔导师,又有什么意义?将零也叫上,诺诺也一起,一直做到醒来为止……这才是正确的吧?
……哎呀,哥哥,没想到你这么快就代入了家主的身份……不过,今天的会面还挺重要的,哥哥确定要错过吗?
——某个熟悉的,听起来既让人厌恶又让人依赖的声音,回响在他的脑海中。
果然,是他在搞鬼!
“对不起,诺诺……还是稍后再做吧,我趁着会面之前出门走走。”
他拼命让自己的眼神从诺诺那浴袍遮掩的一抹酥胸上挪开,旋即,用另一件浴袍遮掩住自己的身体,甚至来不及穿鞋,便赤足走出了卧室门。
身穿黑色燕尾服的小魔鬼,的确就坐在走廊尽头的窗台上,身体向外倾斜,随着窗外的暖风吹过,小魔鬼高兴地抬起了一只手,向路明非打了个招呼。
“早上好,我亲爱的哥哥。相信你的睡眠质量不错,对吧?”
“睡得不错——妈的,不是这个问题!好你个咸湿小鬼,赶快给我把一切变成原来的样子——”
他恼火地上前,打算抓住这个看起来眉清目秀却一肚子坏水的家伙,最好能一口气把这混蛋从楼上推下去。
路明非自认根正苗红,接受无产阶级教育,多少也算得上是个社会主义接班人,虽说平日里开后宫的梦没少做,穿裸体围裙的女仆AV也没少看,但真把他放在这个位置上,他还是本能地感到了尴尬。
“喂喂喂,我说我亲爱的欧尼酱啊,不至于这样子吧?我给你安排的这个未来可是精心设计过,凭借多次契约计算出的完美未来呀,光是这个庄园就让我肝了十几个通宵……你看,我头发都快掉光了——”
明明仍旧是一头漂亮得如同绸缎般的黑色发丝,他还是低下头,给路明非看着自己的头发。
“我恨不得马上就让你头发都掉光……”
他咬着牙齿上前,装腔作势地想要真的扯几根头发下来,可路鸣泽就像是能够猜到哥哥接下来的行动一样,从窗台向外一翻。
虽然实在讨厌这个小魔鬼,可他还是本能地伸手去拉,但年轻人的手腕只是一瞬间便被小魔鬼握住,两人一同向外翻去,他想要惊叫,却只是稳稳地落在了走廊外的露台上。
“从正常的路过来要绕一圈,毕竟,对于混血种来说,这种高度可不算什么。”路鸣泽满意的举目四望,一时间,连路明非也忘了该谴责小魔鬼,毕竟周遭的田园风光仿佛绸缎上铺展开的画卷,如同《魔戒》电影中的中土风光般的山峦就处在地平线的尽头,而楼下显然精心打理过的花圃和墙壁上铺展开来的爬山虎,则让这栋建筑有着如同路明非过去的家一般的亲切感。
“怎么样,哥哥?看你这表情我就知道你喜欢。”
路明非只好点了点头。
“喜欢是喜欢,要是这不是梦就更喜欢了。等哪天我再做梦的时候再来仔细看你这成果吧。”
路鸣泽笑了笑。
“谁告诉你这是梦了,我亲爱的哥哥?这个庄园造价约1.4亿美元,是路家在世界各地拥有的数十处地产中的一处,也是你最喜欢的一处。所以,你带着夫人,女仆长,贴身侍卫和秘书小姐,当然还有我这个可靠的管家一起来度过夏日时光,也没什么奇怪的对吧?”
——去你的,哪有富贵人家会雇你这种看起来未成年的管家?
“你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小说设定?霸道总裁文看多了?还是说赘婿文看多了,等凯撒老大和我说上一句‘离开学生会,卡塞尔无你容身之地’,然后我就歪嘴一笑,一大群黑西装的家伙恭迎我回归什么的……”
路明非忍不住想要吐槽,而路鸣泽则只是浅浅地鞠了半躬。
“当然并非如此,哥哥本就用不着做他人赘婿,加图索家族固然身为名家,然则,与东方那格外强大的路氏相较,也不过等而下之,昔日哥哥刚进入卡塞尔学院时就在自由一日里将他击败,那之后,哥哥也一直都是卡塞尔学院最为耀眼的明星,更是连续击灭龙王级目标,能够吸引到众多女子的青睐不也是理所当然的么?”
——不不不,虽然好像有些对的地方,不过,我怎么又成耀眼的明星了?
就我?
没有零全力carry第一年就要留级的我?
还有,虽说是杀了两个龙王,但这些功劳也没计算在我头上啊?!
看着他瞪大的眼睛,俊秀少年优雅地一笑,看起来真的有些管家的感觉。
“哎呀……真是贵人多忘事,哥哥总归还记得希尔伯特-让-昂热与路山彦的友谊吧?自从元末群雄并起,劫夺龙脉之时,路家就已是远东最优秀的混血种家族。那场‘夏之哀悼’中,秘党失去了众多强手,但他们两人除外。他后来回到祖国,辛亥革命之时,他与国父一同举起义旗,之后于抗战期间辗转于中美之间,为那位教员先生和他领导下的根据地送去了大量技术资料和药品,还亲手杀了蛇岐八家当时的两位家主……拜此所赐,他可谓是【两个世界的英雄】,你去网上搜索一下,还能看到他和伟人亲切握手,共进午餐的照片哦。”路鸣泽像是在讲课一样围着他走来走去,眼眸中流淌着融化般的金色。
“可惜可惜,那么伟大的人几年前去世了,被寄予厚望的路家长孙自然就成了新一任家主,你可一定要不负校长和路先生他们的众望呀!”
——不,这个故事的最开始我是听过的,可是,无论是梅涅克-卡塞尔还是路山彦,都应该死在卡塞尔庄园,后面的故事也无从谈起才对……
“是啊,哥哥。这一切的确都不是现实。”
少年人笑了起来。
“只要哥哥说一声‘好’,这一切就都会成为现实。从小就受到良好教育,早早就觉醒了血统的哥哥,当然不会被卡塞尔学院的教育所难倒,而父母都在执行绝密任务,十多年没有回归,现在哥哥放弃了过去的远大志向,只想要肆意享乐,又有谁能阻止得了呢?”
的确,一切都显得很美好。
路明非用力摇头,暂且抛下脑海中的胡思乱想。
“这肯定不是什么客户回馈服务,打开天窗说亮话,这次要我多少命啊?”
路鸣泽摇摇头。
“不不不,至少今天我可不是来向哥哥推销业务的,再好的业务,也得有个试用期,就像是哥哥因为信用卡欠款而没敢买的色情网站会员也有12小时试用一样,这个道理作为业务员还是懂的。”路鸣泽狡黠地笑了起来,“毕竟是哥哥嘛,试用期会比12小时长一点,持续到今天午夜。不管是灰姑娘还是丑小鸭,都要过了午夜才能变成白天鹅的不是么?”
路明非一愣,不知道该先吐槽灰姑娘变不成白天鹅还是该吐槽丑小鸭不是狼人,不用在午夜变身,可是路鸣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只留下空气中混杂着咖啡香味的熏香气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一个精致的咖啡杯放在了路明非的手中,雾气与热度扩散开来,液面上甚至还画了些奇形怪状的拉花。
——他站在露台上,小口啜饮;路鸣泽很懂得他的口味,咖啡里加了不少牛奶和糖。
在他将最后一口咖啡喝光的时候,他摇了摇头,将杯子留在露台栏杆的扶手旁。
既然有这种试用,那就不用白不用——反正这是个梦境,在梦里多做点也算不上是道德滑坡,思想败坏;这样想着,他轻轻推开露台后方的房门,沿着走廊前行。
路上,每一位快步走过的女仆都如同理所当然般提起裙装对他做出优美的屈膝礼,他根本不习惯于女仆们的服侍,向着她们尴尬地笑,结果总是女仆们飞快地跑开。
仿佛知道年轻人不熟悉庄园的环境一般,那漂亮的庄园墙壁上用图钉钉着一张快递标签纸,其上用马克笔写着“向办公室”——怎么看怎么违和,不过,似乎除了自己之外,并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
很快他便停在大门口,他站在门口,等待片刻,轻轻敲了下门。
出乎他意料的,门竟然没锁——仅仅只是手指轻轻一碰,门就向内打开;而更加出乎他的意料的是,那张奢华程度和他所见过的校长办公室中的大桌相比也毫不逊色的深色办公桌上,堆成一堆的文件里,两位美丽的女孩正彼此喘息着纠缠在一起。
“小樱花,小樱花救命啊,她,她要吃人了……噫呀!”
——不过即便同样足以称为美丽,两人的容姿也仍旧有差距。
如果说戴着眼镜的女孩子,大概算是那种认真学习类型的班花,无论在学业上还是容姿上都是无可挑剔的优秀的话,那么,那个如同水蛇般用自己那一双妖艳的修长裸腿纠缠着身下丽人的腰际的丽人,则已经超出了【优秀】所能描绘的程度。
那不着寸缕,几乎诠释了“完美”这个概念的娇躯仿佛对待猎物的捕食者那样地磨蹭着怀中同样近乎一丝不挂,仅仅剩下大腿上的制服黑丝的少女,仿佛女王般的丽人俯身低头,啃咬着怀中丽人那带点婴儿肥的脸蛋,而手指则在怀中少女的玉臀上反复磨弄着,每一次手指轻轻扫过怀中丽人那多少有些丰盈的臀瓣与温软腰际,她都会装模作样地扭动着身子试图摆脱,一边用着带点勾引的词句向着路明非出声。
“呼……毕竟,小樱花一直都在陪他的小娇妻,一点也没有时间关心我们嘛……我们这些可怜的后宫佳丽,就只能一边羊车望幸,一边相互亲吻磨弄,度过漫漫长夜了呢……咕啾……”
说着,丽人格外淫荡地伸出舌尖,轻轻舔过自己的芳唇,随即又低下头,轻轻啃咬着怀中少女的鼻尖,然后再向下亲吻她的嘴唇,被灵活的吻技玩弄到两眼迷离的少女顾不上扶正自己的眼镜,本能地伸出香舌,迎接着眼前人的吻。
路明非侧过头瞥了一眼丢在旁边,手工定制的女士西服,和从衣袋里散落出的名片。
苏恩曦这个名字,怎么想也没听过——可是,不可思议地,就像是他的内心里知道眼前的两位少女已经和他定下了到死亡为止的契约一般,他知道无论怎么样对她们上下其手,都不会让她们的好感下降,换句话说,就是他常玩的Galgame里,已攻略完成的角色。
很快他也想起了另外一个名字,不知道这两位美少女是路鸣泽从哪里拐过来的……但他暂且不想再思考了。
所谓的入戏就是这种情形吧?
“麻衣又在欺负良家妇女了。”
他上前,作势要拍麻衣的臀瓣,可刚刚才抬起的手指又僵在了半空,就像是过去那个连碰一下女孩子的手指都会紧张的衰仔明非在阻止着这个将宠幸自己的女孩子们当做理所当然的少爷的动作。
“是呢……我就是在欺负良家妇女哟?那么,小樱花要怎么惩罚我呢?虽然之前小樱花送给我的那些小道具我都很喜欢……可是,还是更喜欢肉棒哦?当然,是您的……”
可是,那拥有惊人柔韧性的丽人,仿佛背后长着眼睛那样,蜷曲起自己的裸背,仿佛雌猫般向后高高翘起那仿佛蜜桃般的美艳翘臀,顺势低下头,轻轻含弄苏恩曦的一侧乳首,让丽人那被亲吻到沾满两人唾液的樱唇因为悲鸣而微微张开,舌尖也无法自抑地向外微微吐出,看起来艳丽而淫荡。
而路明非那仿佛要跳出胸腔的心跳提醒着他,手指上那格外温软的触感,是无可争议的【事实】。
再怎么糟糕的念头都会被眼前的绝丽少女所接受并履行,无论是让她像是调教本里那样戴着口球与自己一同出门也好,还是说充分发挥柔韧性戴满性玩具被塞进柜子里也好,她什么都愿意为自己做。
他吞了口口水。
这些当然都很好,可是,如果说有什么事情是死宅最喜欢脑补的,便是看着两个水灵灵的女孩子搞给自己看,然后自己再加入其中。
“谁说要惩罚你了,麻衣?当然是和你一起侵犯良家妇女呀!”
彻底放飞自我的年轻人,随即便在苏恩曦那艳丽的悲鸣中,将肉棒抵上了她那被小块阴毛覆盖着的娇嫩阴户,在刚刚麻衣那灵活的百合玩弄下,那蜜穴湿润到肉棒只是轻轻抵在其上便被大量的爱液弄到滑开,可龟头蹭到充血阴蒂的一瞬间,苏恩曦还是控制不住地淫哼出声。
“不行……小樱花,还不可以插……马上……小樱花还要和弗拉梅尔家……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随即,她的声音被阳物猛然插入小穴瞬间的快感所压倒,艳丽的悲鸣声中,路明非体验到了一种极端的快感。
——自己和女孩子做了。
而且,并不是自己熟悉的女孩,而是其他人,但这算不上什么,诺诺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他随时可以得到,再也没有为了她而穷心竭力的必要,那么,为什么不随手采摘一朵向着自己盛开的野花呢?
毕竟,这是他应有的【权与力】——
“真不愧是小樱花……薯片妞儿,乖乖被我们两个一起侵犯就好……嗯唔……咕呜!”
带着些许如痴如醉的笑容,麻衣低下头,像是要从丽人的那一对美乳之中啜饮出乳汁一般,用力吸吮着苏恩曦那因为身材丰盈而显得格外圆润饱满的美乳,这让少女的小穴一阵激烈的缩紧,也让年轻人抽动的速度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许多,作为第一次插入小穴的对象,那一对肥嫩温软的娇臀成为了最为合适的缓冲,每一次抽插,丰盈的臀瓣都泛起肉浪,让苏恩曦那那丰满的裸体艳丽地来回扭动着发出一阵阵淫哼声,只不过,男人并没有忘掉他身边还有着另一位更加美丽的女性。
“咕呜……小樱花……今天也太急色了……哈啊……是因为马上要去和客人……用早餐吗……”
他粗暴地并拢食指和中指,然后,强行插入了麻衣的小穴之中。
尽管刚刚一直在进攻,可一直磨蹭着苏恩曦那丰盈娇躯,带来的可不仅仅是些许汗水而已,虽然不像是此刻正被肆意侵犯的眼镜娘那样,每一次抽插都飞溅出爱液,将路明非的股间全部打湿,也已经润滑到了可以被手指插入的地步——而且,就像是早就做好了被男人肆意玩弄的准备,仅仅是两根手指轻轻搅动了数下,麻衣的小穴便已经被爱液浸透。
“噫呀……呀啊……手指的动作……好过分……”
随着指尖的轻轻颤抖,麻衣扭过自己那柔若无骨的纤腰,用赤裸的玉臂环住男人的脖颈,随即便主动吻上了路明非的嘴唇,而那双格外柔软修长的玉手,就像是在邀请路明非抚摸一件珍贵的宝物一般,将年轻人那只空闲的手掌引向了她高高挺起的淫魅豪乳。
不过,又有什么宝物能比这对酥胸更夺人眼球呢?
即便在世界级的T台上也足以碾压一众佳丽,在丰盈饱满的同时维持着完美挺翘的巨乳,在男人的手中灵活地改变着形状,像是在用自己的那份柔软和温暖嘲讽着那些用假体让自己的乳房更加挺翘的女性。
手指上传来的触感与亲吻的感觉一样如梦似幻,随着嘴唇被传递过来的,兼有饱含媚意的熏香气息和甜美的唾液味道,他一边继续激烈抽动着手指,一边用另一只手猛烈地揉捏着麻衣的那一侧香软乳峰,而下身那因为兴奋而加速抽动的男根则猛烈叩击着苏恩曦那温热的子宫口,带给这位天生精于计算的天才少女完全无法计量的快意,已经被麻衣玩弄到湿透的小穴,仅仅是在数分钟的抽插后,便几乎抵达了绝顶。
“小樱花……哈啊……以前明明都是我们……自己动的……今天……噫呀……要……要去了……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苏恩曦的身体一阵阵地痉挛着,梦境中,路明非感到自己就像是当初拿到了路鸣泽给予自己的秘籍时一般,身体强壮到惊人,肉棒则更是坚强如铁,每一次他的性器猛烈撞击丽人的软肉,苏恩曦的娇躯都在那光洁的桌面上摇动一下,而男人的腰际和丽人的股间相互撞击时的水声甚至都有点吵人,在这样激烈的抽插下,甚至没能撑过五分钟,苏恩曦便抵达了第一次的绝顶,可早上刚刚被零榨出来过一次,现在男人完全没有想要射精的欲望,反而因为丽人那过分激烈的反应而越发兴奋——他在苏恩曦迎来高潮的一瞬间将肉棒拔出,随即,忽略了一旁仿佛案板上的鱼一般淫荡地挺起腰际又跌落,在高潮的余韵中仿佛失禁般双腿摊平,喷射出粘腻爱液的眼镜娘,他将麻衣的娇躯翻了个面,让丽人与苏恩曦一样仰躺在办公桌上,随即,那根沾满了苏恩曦的淫液与他的先走汁的雄根一口气插入到旁边那绝色的高挑丽人同样做好了准备的花径之中。
“咕呜……三无妞儿……该不会被小樱花干到爬不起床了吧……哈啊……小樱花的肉棒……动作也太激烈了……噫呀……”
双手紧紧攥住丽人的那对乳房,仿佛要在其上留下永久的印记一般,路明非肆意揉捏起了那一对美乳,每一次乳沟之中溢出些许汗水,都会成为他的双手最为合适的润滑剂。
随着掌心粗暴的磨弄,那两点格外娇嫩美艳的樱色乳首,很快便充血到微微发紫,可路明非的手指就像是毫不在意那样继续上下搓动揉弄着,而肉棒则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一般加速。
“不过……哈啊……想用这种插法……摆平我的话……可不行哦……咕呜……小樱花……”
比起苏恩曦来说要更加紧窄也更加温暖的蜜穴,似乎也有着比苏恩曦多得多的经验,随着麻衣在办公桌上灵巧地放松腰际的同时双腿回勾,路明非感到自己的肉棒仿佛正在被某种蛇的喉咙紧紧夹住一般——而与蛇格外类似的,是麻衣那两条修长而绝美的玲珑玉腿,男人自然不知道麻衣修炼过忍术,可那柔韧之极地回勾,在年轻人的后背上画着优雅的圈子的裸足,就像是在提醒着路明非,眼前的少女可不是对交合一无所知的雏儿一般。
“那么,就试试看……”路明非低声说着,随即向着仰躺在一旁,食指搭在微微张开的唇边,恍惚地喘着气的苏恩曦发布了命令。
“对这个侵害良家妇女的采花贼,我需要你的帮助——”
刚刚还和麻衣精诚合作的年轻人,转眼间便改换了阵营,可是就像已经习惯了小樱花的不靠谱一般,苏恩曦顿时便漏出一个慌乱的笑意,然后撑起了身体。
“嘿嘿……管账丫头当然要帮助小樱花抓贼啦……对吧,麻衣……嘿嘿……这下,麻衣可就跑不掉了……咕啾……”
带着满脸的淫靡笑容,丽人撑着刚刚才绝顶的娇躯转了个向,这一次,她低下头,双眸闪闪发光地看着麻衣那因为承受男人的侵犯而大幅度张开的一双玉腿中间。
被精心修剪成刚好遮住小穴入口的蜷曲阴毛,此刻已经吸饱了爱液,随着男人的肉棒肆意抽动,丽人那堪称名器的小穴软肉被干到微微外翻,而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的阴蒂,也随着肉棒的大幅度抽插而翻开又闭合,充血到极限的阴核在小穴和肉棒结合处的肉缝顶端清晰可见。
而按照路明非的命令,苏恩曦俯下娇躯,将眼镜丢在一边,一双温软玉臂揽住麻衣柔若无骨的纤腰,随即,便闭上一双美眸,用舌尖一口气抵上了那充血到极限的阴核。
“麻衣的……咕啾……淫水……有……小樱花的味道……滋滋……”
仿佛整个身体都被电击,麻衣的娇躯一阵淫荡的扭动,腰际更是整个向上挺去;无论有过多少性事上的经验,在抽插过程中,阴蒂也只会被肉棒触碰,可此刻伴随着肉棒的刺激,苏恩曦那柔软湿润的舌尖也努力伸长,轻轻搔弄着小穴边缘的些许毛发和敏感的蜜肉,再用舌尖裹挟着那些纤细的阴毛与阴蒂亲密接触,带来一阵阵令她近乎疯狂的磨弄与刺激感,随着舌尖与肉棒亲密无间的配合,麻衣仿佛泄愤一般地用双手猛烈搓揉着苏恩曦那被爱液弄湿的丰满臀瓣,可尽管这让敏感的眼镜娘在亲吻的过程中娇哼不已,对让麻衣在如此激烈的淫弄下坚持住却毫无帮助,尽管比苏恩曦要擅长交合许多倍,她还是在一男一女的夹击下很快临近了顶峰。
“不行……不要舔……咕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随即,她的整个身体都在快感中挺起。
仿佛销魂蚀骨般的名器全方位地箍缩着路明非的那根粗壮性器,每一次肉棒前后动作,那遍布皱褶的泥泞甬道都带给他几乎让他眼冒金星的疯狂快意,而随着高潮,这种紧窄包裹带来的快意接近了极限,让他的脑海中也只剩下了“射精”这一个念头。
“我也……要射了……麻衣,给我接好……”
他猛烈地扭动腰际,麻衣的纤纤十指因为高潮的快感而无法自抑的收紧,陷入到苏恩曦那一对温软肥臀之间,随即,几乎不亚于零刚刚的榨精的大量精液喷涌而出,他那在射精后仍旧维持着半勃起的肉棒来回动作着,将小穴中精液混杂着爱液,被打散成泡沫的白浊向外带出,丝毫不嫌弃淫水与浊精混杂带来的腥味,苏恩曦带着接近痴迷的欢欣笑容低下头舔吮着麻衣的蜜壶入口,让美艳的女忍者的娇躯有气无力地娇颤着,看着眼前这淫靡艳丽的风景,路明非感到一种非比寻常的喜悦和征服感。
——反正这是个梦,这只是个梦,无论我在梦里插入女孩子多少次,侵犯她们多少次,梦醒后什么都不会发生!
他这样想着,平复自己的心情,可是,脑海中仍旧有着微弱的声音,就像是在对他此刻的行动发出严厉的叱责。
——这可以不是个梦,小魔鬼告诉你了,这可以成为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