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斗结束的是如此轻松,像游戏一样,以至于躲藏在门后的漏网之鱼在钢门推开的那一刻发动偷袭时,二人心理松懈,谁都没有反应过来。
“呃唔……!”路明非闷哼一声,踉跄着向门口倒去,步子虚浮如酩酊大醉的醉酒汉。
钢门咣当撞在墙上,震耳欲聋。
埋伏!
电光火石之间,苏茜拔出绑在大腿边的战术匕首掷向那鬼,澎湃的磁导线推着匕首深深穿透那鬼的肩胛,将他整个人钉在墙面上,然后是巴雷特粗壮的枪管捣在柔软的小腹处,神经节痉挛的剧痛只感受了一瞬,一切便在轰鸣的枪声中血腥收尾。
“不不不不不不…不要,别这样,别,路明非,路明非?还好吗?!喂!?”苏茜扔下巴雷特,连忙扶起倒在门边神智涣散的少年,脱下他的衣服检查伤势,语气里除了焦急,还有无尽的懊悔与自责。
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贸然推门,太大意了!
路明非毕竟是新生,没有经过执行部系统性的战术培训,可自己当了近二十年的王牌教官啊!
在这种常识性的东西上是绝对不该出错的,那会害死行动中的所有人!
“路明非?喂?喂?!说句话?!”苏茜大吼,冰白的手在少年身上抖个不停,心中不停祈祷着不是心脏不是心脏,“纱布…纱布,该死!”
但是翻来覆去,衣服都快翻烂了,少年健美的躯干上还是找不到任何伤口,没有血,没有子弹,甚至连外力受击的痕迹都没有,那鬼拿着点50口径的大威力手枪,两米之内不可能不留下痕迹,即便是混血种也不可能。
“呃…我……我没事……呃啊……”
路明非语气微弱,头痛欲裂,世界在眼中天旋地转着化作扭曲的抽象光景,明明躺在苏茜温热有力的大腿上,却总有股失重感,仿佛向着无底深渊坠落。
“该死,是言灵……”
看着少年眼瞳中逐渐显现的晦涩花纹,苏茜心呼不妙,精神污染类的言灵向来是最恶心,最难防范,也最难解脱的,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自己到底会被拖入什么梦魇之中。
换句话说眼下苏茜除了照看路明非,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祈祷那鬼的血统不高,祈祷这孩子有足够的自制力。
她宁愿正面去刚什么“王权”
“凤王之瞳”,也绝不想在脑子走一转马灯,当年日本分部的源稚生强为“皇”者,依然不可避免地死在弟弟源稚女用“梦貘”搭建的精神牢笼里。
刚才,走在前面的路明非吃下了言灵的大部分精神伤害,苏茜自己也被晃了一眼,视角边缘开始出现轻微的扭曲,照这样下去她被拖入梦魇也只是时间问题。
“诺玛?诺玛?!”眼下只有让学院的精神导师处理,苏茜按住耳麦想呼叫支援,但是地下信号太差了,诺玛早就失去了联络。
“路明非,撑住,先睡一会,我马上救大家长出来……”无奈之下苏茜只能抽出镇静剂,让路明非的梦魇不那么刺激,能稍微温和些,可针头却在戳到少年皮肤时咔擦碎掉,大概是他在梦中下意识进入了“龙骨状态”。
糟糕透顶。
海风抚来,白鸥掠过,夏天是“海洋之心”岛一年之中最美的时候。
路明非躺在一双温暖结实的大腿上,阳光透过宽大的椰叶碎洒下来,丽人轻柔地摸着他的脸,面庞虚幻到不真切。
没有时间,没有世界,没有前因,没有后果,也不需要思考,一切的一切就是这小小的岛,一切的一切都在这明媚晴朗的下午,空气里满是好闻的橘子味果啤的味道。
“麻衣……姐?”路明非想要说什么,却被丽人轻轻按住,玉手翻飞间,衣衫解落。
然后丽人温柔地搂着他起身,牵着他的手靠在椰树上,唇瓣相吻,亲昵缠绵,爱淹没一切。
苏茜吃力地扶起路明非,打算想别的办法,却被少年反过来一把抓住手腕,整个人被顶在墙上,他的眼瞳是熔岩般的金色,体温高到苏茜都感觉烫热。
“路泽…不,不是,等等,你干嘛?!什么东西立起来了?!!!”
小腹被一根炙热坚硬的粗壮之物顶着,苏茜愣住了,这这这什么情况?回光返照?色魔大壁咚?还是本性暴露?
少年的回答是一个强而有力却又温柔的吻:
他喘着轻气,像亲密无间的恋人那样抱住苏茜,低头就往她光滑圆润的肩畔吻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久别胜新欢的吮吸——力道大到作战服在唇边绷紧,苏茜都隐隐吃痛的程度,仿佛品尝美味的珍馐。
湿塌塌的口水沿着苏茜温婉的曲线,顷刻间流过她那并不富有却仍具一定规模的胸脯。
“呜~!”有那么一秒钟,苏茜脑海空白一片,整个人都处在宕机的状态。
“想你了……”路明非喃喃着,手不安分地在苏茜身上摸来摸去,左手从那天鹅般优美的脖颈沿着光滑的美背窜下去,直到在柔软如水的腰弯儿打了个转,便狠狠抓住那挺翘的臀瓣,手指捏得臀肉凹陷下去。
手掌一侧也陷进那紧致又温暖的股沟,隔着薄薄的作战服用力磨蹭苏茜娇嫩而羞耻的菊蕊,顷刻间便带上了苏茜先前剧烈运动而生出的热汗,湿湿一片。
“你等等!”苏茜睁大眼,搞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而他的右手比左手还风流百倍——几乎是雄性繁衍的本能驱使着,路明非在壁咚住苏茜之初就找上了她饱满的耻丘,不可名状的粗硬之物使劲前顶,再顶,再顶,若非作战服足够柔韧结实,怕是早就被捅破了进去。
爱欲排山倒海,冲垮理智,路明非右手按住苏茜温热的阴胯摩擦着揉弄着还不满足,中指还要沿着蜜穴馒头般的轮廓滑进缝儿中,再用食指和无名指往中间这么一收,如此夹住两片嫩莲朵。
这羞耻之地竟然同样是湿热的,而且是新鲜流出的湿与热——苏茜一直羞于自己是个敏感体质,平时稍微碰一下下都会起反应,水哗啦啦流不停,被诺诺揶揄为“海后”,哪里能遭得住路明非这么玩弄?
何况路明非还有二位姐姐多年教授的技巧,那些床榻之上的技巧与手法,每一次摸慰的力道,已经娴熟到刻进骨子里,是信手掂来的程度,“不是,路明非,你,你先放开……言灵呜呜……”
不该出现的快感同时在身前身后泛涌开来,苏茜脸色羞红,拳打脚踢,却无济于事,反而像是调情一样激发了少年爱慰的欲望,被扑的更紧了。
“麻衣姐……唔……好想你……”
路明非迷离自语,口齿有些含糊不清。
“什么麻衣姐?等等,酒德麻衣?喂你丫认错人了!”
苏茜这才反应过来路明非被拖入了一场旖旎的梦境,错把自己当作了心中最在意的人,可酒德麻衣是什么鬼?
那风骚的女忍者?
这孩子青春期暗恋的对象?
这哪里梦魇,分明就是丫的春梦!
什么言灵效果这么好?!
蜜臀的饱满加上紧身连体作战服的惊人弹柔,全面点燃了梦魇催生的爱欲,路明非丝毫不顾苏茜感受如何,前后开弓,肆意揉捏,肆意拍打,乃至无比下流地用指头戳弄苏茜的穴缝与股沟……
顷刻间他就从朝气蓬勃的美少年变成了霸王硬上弓的罪汉。
“麻衣姐…今天好香……是铃兰和……雪松的……味道……”嗅着苏茜脖子上的香气,路明非竟然痴痴笑了出来。
每次这么玩,麻衣姐都最喜欢了。
“香你个头!路明非你…你干什么…别弄那里!啊呜…快放开!我不是酒德麻衣!路明非你给我……放开!我是苏茜!苏茜!苏茜!醒一醒!别做梦了!”
羞恼中苏茜拼命挣扎想推开路明非,但她从不以体能着称,何况“龙骨状态”下的路明非金刚不动,只能张手召来刀柄想打晕已为肉欲傀儡的少年,却被性致爆发的后者一把抱起顶在墙上,纤细似藕的手腕不慎一抖,匕首咣当着跌落在地,溅起耀眼的火花。
“嗯唔!”
阴阜被顶痛,苏茜不免发出呻吟,她没有停下反抗,却连用脚借力都做不到——少年顶抱下她整个人被架在半空,双脚离地乱晃,什么都踢不到。
如果是情侣,这个“抱起来操”的体位或许是场不可多得的缠绵享受,是值得铭记的深夜佳话,但此时此景,就成了完完全全的噩梦。
苏茜还想说些什么,少年湿热的唇就贴了或者说压了上来,时而含着她樱软的唇瓣吮吸,时而侵入她温暖的口腔,将她的咒骂,呼唤,呻吟,啜泣……乃至一切的情绪都“唔唔唔”堵在喉咙里。
几点泪珠滑过脸庞,苏茜满身狼狈。尽管生理上的愉悦汹涌不断,内心深处,却无比痛苦,矛盾即煎熬。
撕拉!
或许是嫌作战服太过碍事,路明非捏住苏茜屁股上的衣面使劲一扯,竟将坚韧的作战服撕了块破洞!
“麻衣姐……又要玩……制服诱惑了呃啊……”
雪白的臀肉微微鼓起,手指掠过时是完全不同于之前的细腻柔软,宛如一块上等的羊脂,惹得路明非爱不释手,不禁将手侵入作战服中,抚摸那些被裹住的禁区,手心手背所感受的,除了光滑与弹柔,还多了一些湿热的汗液。
撕拉!
尝到了甜头,路明非又是用力一扯,苏茜屁股蛋儿上的作战服横向裂开一道乒乓球拍大小的圆洞,小半个蜜臀暴露无遗,包括两瓣臀瓣挤压出的沟壑,这次路明非用手指再戳软软的菊蕊,苏茜立刻触电似地颤抖了一下,反抗更激烈了,尽管无济于事。
“制你妹啊唔唔唔…醒一唔唔唔醒…这里唔唔没有酒德麻麻麻衣唔唔唔……”苏茜几近抓狂。
撕拉!
背部的一块作战服也被蛮力扯掉,破洞靠近手臂的位置,路明非轻而易举找上了苏茜身侧的娇嫩乳肉,若说女子的肌肤是美好如羊脂,那这一带就是正在融化的热奶油,路明非留恋许久,拿捏不住轻重的侵犯疼的苏茜直飙眼泪。
撕拉…撕拉…撕拉……
而后又是一阵发泄玩乐般的撕扯,每一把都像是对女性未知地带的探索,“麻衣姐”越发裸露的娇躯是探索的奖赏,呻吟并咒骂并哭泣作动力,引着少年向前去。
“啊!呃唔啊啊啊啊……你…你混蛋……放…放开!啊啊啊…”
胸前一块拳头大小的作战服被扯掉了。少年手指擦过时,苏茜那原本陷在乳房里的乳点受到刺激,刚好擦着破洞的边缘冒出头来。
尽管青春不再,苏茜的胸乳仍然称得上水嫩,粉色的乳晕衬映粉色的乳点,是如年轻女孩儿一样的水嫩,顺着乳肉过去,是她精心打理到光滑一片的美腋。
循着本能,路明非拖着口水吻向苏茜玉般娇美的腋弯,嘴唇轻轻含上去,夹住一点,再吮吸几口,其娇软,胜羊脂百般。
轻轻嗅一下,还有若有若无,醉人心魄的酸涩汗味,趁香汗还温热时,路明非将之一并卷入口中。
酒德麻衣每次跑完步,或是结束了忍者训练,香汗淋漓之际身上就会有这样的味道,一来二去,便阴差阳错养成了少年的奇妙癖好。
他不舍得用力,只温柔地舔吻。女子的腋弯娇嫩而敏感,即便是“麻衣姐”,也经不住多少力道,会疼的。
“哈…啊哈,滚…滚啊你!别嗤哈哈…别…!”
咯吱窝瘙痒连连,苏茜忍不住嗤嗤笑了出去,点点香沫溅落于少年头顶。
她从未像现在这样感到世界之荒诞。
撕扯仍在继续。
苏茜肚子处作战服的破洞最大,破洞从宝石般美丽的肚脐眼一直延伸到阴阜之尽,却又在即将泄露私处的大好春光时戛然而止,只差那么一线距离,引人无尽遐想。
没有黑色的森林,阴阜上有的,只是一片今日尚未来得及打理的小小草苗,并不硬,手摸过去几乎感觉不到。
“路明非!!!”
最唯美的部位并非私密地带,反而是苏茜的胳膊。
大大小小的破洞半遮半掩,让少年就算只用手指,也能清晰窥见“麻衣姐”那虽淡描轻绘,却仍充满力量感的肌肉线条,同时,又不乏曲线柔和的优美。
手腕处,更是骨感分明,触感冰冰凉凉,异常舒服。
一把又一把,坚韧的作战服在少年手里不过是塑料,苏茜狼狈不堪,连反抗都如此无力。
“放开!别…啊啊啊……放开!”
苏茜借墙发力,试图一脚踹开突然发疯的少年,几番挣扎下来却反被路明非以一字马的姿势抬起右腿,纤细合腿的高筒作战靴随之被路明非扯落,露出一只红嫩湿润的美脚。
苏茜的脚型本就修长,白皙,纤细而略带骨感,大量运动令长长的脚趾和绵软脚心都透着诱人的果红色,果红之上是近乎透明的淋漓热汗,仿佛穿了对本子中的透明靴,略显潮热的温度扑面而来,沁人心脾。
如此美足,对无可救药的足控而言是致命的,路明非顾不上抚摸,火急火燎地将嘴凑了上去。
“唔~”三颗湿热的脚趾一并入口,口中立时弥漫开明显的酸涩味道,像是品尝以少女菌群发酵的酸奶,每一粒味蕾都欢呼雀跃,舌头带着扫荡脚汗的意图裹住脚趾豆,而后便是少年用嘴锁住玉足脚尖,深情地吮吸起来。
“咦啊…脚脏脏脏!喂!你松开…脏呀!”苏茜舒痒之余面露震惊,一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足控这种以往只存在于互联网的神奇生物,就这么迫真降临在身边。
怎么会有男生喜欢女生的脚啊!那个地方…大家不都一样吗?
苏茜下意识地抽脚,脚趾头却在蜷缩起来时阴差阳错倒勾住了少年的牙齿,误放出欲拒还迎的情趣,少年见状,舌尖顺势钻进趾缝,脚尖便这样泡在少年贪婪分泌的温热口水中。
“唔…麻衣姐……好好吃……”
路明非用行动告诉苏茜,足控的世界确实不一样。
片刻之间,他的舌头在苏茜脚缝儿深处来回撩卷,双唇嗦住圆圆润润的趾甲盖,已然将带着苏茜汗香的酸涩蜜汁尝了个遍,苏茜甚至能听见他深嗅气味的呼吸声,脑海一片幻灭。
“松开!别舔了!”苏茜又试着放松脚丫,看能否从少年嘴里抽出来,却在脚趾豆舒展之时被少年“啊呜”一口含住近半脚掌,怎么都挣不脱了。
谁让她的脚丫本就小巧,又白嫩诱人,吃起来和吃雪糕一样呢?
“你别…真的脏…放开!路!泽!玄!”
少年不知疲倦地舔着脚心的腻汗,苏茜几乎要咆哮出来,若非她练习过一段时间的忍者柔术,光是这个“180度大开腿一字马下小腿内收脚掌翘起”的动作就够她喝一壶,即便如此,仍有股说不出的别扭。
也难怪路明非会加深她就是“麻衣姐”的幻觉了。
“麻衣姐…不脏的……刚刚好……”路明非就这样亲吻着,舔舐着,探索苏茜的脚掌,脸几乎要完全贴上去,苏茜弦月般曲线优美的足弓如同港湾,让他爱不释口。
酸涩的汗液与潮热的气味刺激着脑海,路明非是如此沉迷,以至于一度含住苏茜软乎乎的脚跟,不为舔弄,也不为挑逗,只为能更好地吸闻。
苏茜刚刚出过任务,满是汗水的小雪糕,不出三分钟便被他用口水洗了个干净。
即便如此,路明非仍不过瘾。
他将苏茜架的再高,更高,直到苏茜被强行分开的修长双腿能架在自己肩上,诱人摘采的私处近在眼前,咸腥的味道扑面而来,性欲攻心下也是天堂无上的芬芳。
而这时,苏茜的两腋已被口水弄得狼狈不堪,在微弱的灯光下,口水泛着糖丝般的光泽,苏茜别扭地晃着胳膊,仍然蹭不掉这股奇怪。
“唔!”
然后路明非埋头扎进苏茜温暖的双腿之间,舌头贪婪地扫过软绵绵的肚子,舌尖在肚脐眼里搅之又搅,从上到下舔过时阴苗被齐刷刷舔向同一方向……
“麻衣姐…好好吃……唔……”
如此享受足了前戏,便急不可耐地伸进作战服湿漉漉的缝隙里,饥渴地品尝着莲花那略带咸腥的甘甜,牙齿甚至在肌肤上咬出浅浅的齿痕来,舌尖撩着穴缝舞蹈,带给苏茜的生理快感不亚于羽毛轻柔慰弄,快意滔天,羞耻同样。
“呜…不对劲,言灵加重了…不好…放…开……别这样……醒一醒……啊呜呜……”
苏茜拼了命拍打着路明非的头,偏偏言灵的效果开始加剧,眼前所见像是加了层梦幻的滤镜,快感也被无数倍放大,惹得苏茜口齿不清,濒临沉沦。
她曾无数次幻想过与某位帅哥共度良宵——虽然一次也没有做过——但绝对不是这样。
所谓“强奸”是个很陌生的词,现在,却要苏茜用耻辱和泪一笔一划写出来,在这阴暗潮湿的地下通道,以一种戏剧性的方式。
更闹剧的是,言灵侵蚀下,她竟也在身体上迎合起路明非来,哪怕只有一瞬。
“不…不要……”眼前开始闪现扭曲的幻境,像是图书馆,又像某座熟悉的教堂,苏茜心凛,紧咬牙关苦苦支撑。
折磨。
隔着作战服吮吸咸液之余,路明非的双手仍然没有停下侵犯,撕扯的乐趣从苏茜大腿根部直抵脚踝,将这双长腿上的衣物撕的七零八落,其修长,展露无遗。
“嘿…嘿……麻衣姐的腿……一直都这……么好看……”
不同于手臂处的唯美,双腿上的破洞看起来更为诱惑,仿佛什么为特殊癖好服务的破洞风情趣服,地下室昏暗的灯光令其看起来又呈现出黑色丝袜的光泽。
苏茜曾和诺诺调侃过“黑丝加暴击白丝加攻速”的黄梗,现在这一句不是玩笑了,切切实实发生着。
少年对女性腿部和足部的喜爱是如此之切,乃至于一度短暂告别苏茜流满淫液与口水的私处,扭头侵犯起苏茜大腿内侧的缝隙,手继续在苏茜腿上撕个不停。
很快,苏茜已是衣物零裂,身上仿佛只剩下两种色彩,黑的是衣服,白的的嫩肤。
透明的,是泪。
“路明非…!别…别逼我这么做!!”苏茜含泪大吼,嘴唇咬破了血,她抽出沙漠之鹰,枪口死死抵住少年的头,再也忍无可忍,纵使这场噩梦并非少年本意。
不能再拖下去了,再拖下去他和她都要出大问题。
弹匣里只有一发子弹——以青铜与火之王“康斯坦丁”骸骨制成,足以燃尽一切的“焚烧之血”,能够秒杀三代种的终极武力,即便是血统优异的超S级新星,也无法抵挡陨落的命运。
路明非充耳不闻,也许根本没有听到,也许毫不在意,也许是当成了“麻衣姐”的挑逗……仍然自顾自地侵犯着。
在他看来,这只不过是和姐姐又一次的亲密,仅此,仅此,仅此而已。
“放开…畜生…禽兽!”
苏茜泣不成声,罕见地爆了粗口,理智是精神漩涡中摇摇欲沉的船。
明明手指轻轻一扳就能结束这一切,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放开…放开…放开!他妈的给我醒过来!!你他妈到底有什么毛病!!!我…我他妈又有什么毛病……呜呜呜……呜呜呜……”
只能用沙漠之鹰沉重的金属枪柄狠狠敲打少年的头颅。
可是枪柄撞过去,却发出沉闷的金属碰撞声响,路明非纹丝不动,反而是苏茜被震得手掌麻木,虎口裂开了血。
剧烈的挣扎中,硬纸吸管无声滑落在地,苏茜扎好的短发如菊瓣散开,发丝凌乱。
“啊!呃……呃呵……”
一下又一下,苏茜的力气越来越微弱,直到筛糠般颤抖的,流满鲜血的手再也握不住枪柄,她大口大口喘气,热汗淋漓,她想借力绞摔少年,可体力异常快地流失,心痛如刀绞。
“C组收…滋…请撤离教……滋滋域……C组收到…滋滋……请撤离……教堂区……域域域……滋滋……”
偏偏此时,幻觉更重了,四周昏暗的钢筋水泥频繁化为图书长架,耳中鸣荡起带有滋滋电流声的无线电通信,是那个夜晚,在那所学院,施耐德教授的声音……言灵正将她的记忆揉碎了再拼起来。
“C组收…撤……教……滋…域……C组收到…请撤……离……教堂区……域……滋……滋滋……”
以她的期待,她的失落,她无数个夜晚窝于床榻上的回忆,甚至妄想。
“不…不要……不要……苏茜…清醒一点……别,不要…求你了,别…呜啊……”繁杂的花纹浮现于眼,苏茜面容扭曲,痛苦地低下头——
耳麦嘈杂,吊灯闪烁,不时有爆炸声重重传来,震碎教堂繁美的百叶花窗。
苏茜猛然抬头,提着巴雷特,面前是忏悔室半开的门。灯光透过碎裂的吊灯碎洒下来,黑色头发的青年透过帘子伸出手,面庞虚幻到不真切。
没有时间,没有世界,没有前因,没有后果,也不需要思考,一切的一切就是这小小的忏悔室,一切的一切都在这绷紧心弦的夜晚,空气里没有火药味,有的,只有他素洗过的衣服的味道。
“子……”苏茜想要说什么,却被青年紧紧握住手腕,他的手白皙、修长、温暖,而且有力。
“别担心,不出意外,过两个小时我们可以一起吃宵夜。”青年说。
“这是一个约定么。”苏茜把手覆在他的手上。
“是。”青年点头。
“可我们都失约了。”苏茜声音颤抖,那一夜变故太多,夜宵没有等来,那一夜后,也并未得到弥补,可能是有事,可能是忘了。
他们自始至终,都是陌路生人。
青年沉默不语,偶尔有爆炸的火光照亮他柔和的睫毛与侧脸。
她再也忍不住,用力扑进他温暖的怀中,唇瓣相吻,爱淹没一切。
苏茜紧紧搂住少年,捧着少年金白色的软发将他重重扑倒在地,缠绵在一滩冰冷的水洼里,吻之热烈之疯狂,要百倍,千倍,万倍于之前。
轻拿轻放么?
拿起来,再也不可能放下。
“唔唔……哼唔……唔嗯……”
她的吻是如此侵略,绵软滑嫩的香舌几乎是撞入少年那还残留着蜜液的嘴唇,带着甘甜的口津抚弄少年的齿关,而后又在少年嘴里搅来搅去,搅得满堂水声,二人唇角流满交织的口水。
“唔…唔嗯……啊唔……爱我……就现在……唔嗯……爱我……”苏茜呢喃着,修长的手指深深没入少年的发丛间,双臂紧紧搂着,像是怕他离开,要把他永远箍在身边。
“真好…真好……唔呵……哈……”偶尔她又破涕为笑,眉毛弯着,柳枝一样,豆大的泪珠滴滴答答打在少年脸上,于是这吻的甜蜜滋味里,又多了一丝咸涩。
《大话西游》里紫霞仙子问孙悟空,你爱我么?
孙悟空说爱,一直都爱,见到你的第一眼就爱上了你。
紫霞又问爱多久?
孙悟空说一万年,如果要给这个爱加上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可是一生所爱,一万年太久了,太久,太久。
就现在,现在就好。
现在就好。
“唔…呵呃……呜呜……我好想你……呜呜呜……”可她更多的,还是哭泣,只言片语混着哭声从紧紧纠缠的热吻里飘出来,是一曲时间谱成的,名为“错过”的哀歌。
苏茜咬着少年的唇,吮吸,舔慰,直到少年的脸都被压的略显变形,方才抽出手,在他炽热而又坚实的胸膛上摸来摸去,尽管摸的毫无章法,没多少挑逗,像是要找什么东西出来。
不同于干练的副会长与雷霆般的执行者形象,在感情方面,苏茜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笨女孩,不懂得争取,不懂得表达,甚至不怎么会调情,最大的努力是在白色情人节那天和他一起烤披萨,再送他一堵写了名字的巧克力蛋糕墙。
这样,就算是白色情人节的礼物了。
她要补回来,要做所谓“地下绯闻女友”该做的事。希望不会太晚。
手摸摸索索着,使劲褪掉裤腰,终于挽住身下那属于少年的坚硬之物,尺寸粗壮到苏茜的小手很难完全握住,总是要留那么一点间隙。
虽然坚硬,但是触感并不粗糙,像握着一根刚刚出炉的,光滑的钢炮。
“唔哼……好硬……嗯姆……啊唔唔唔……”
以一个吻作为短暂的告别后,苏茜的沿着少年的胸膛慢慢舔下去,带给少年异常舒痒的快感,仿佛被一笔沾湿的鸟羽撩着。
少年不禁收了收腿,下意识地夹住丽人春光暴露的酮体。
硬物被她软软的身子这么若有若无蹭着,无形之中又膨胀了几分,对即将到来的盛宴急不可待。
片刻间,狭窄阴暗的通道已是白雾弥漫,两人滚烫到不可思议的体温正飞速蒸发着地上和管道边的水洼,连带着他们自己也被汗水湿透,现实和幻景的界限被无限模糊了。
“哈唔…好……好大……嗯唔……”
苏茜搂住少年的腿根,将头深深埋进少年胯间,舌尖绕着硬物之根深深舔了好几转,柔顺的短发拂过大腿时带来的愉悦丝毫不比热吻弱。
她趴在他身下,修长的双腿明快地晃着,一如她正沉溺的梦,一如她此刻的心。
然后舌尖颤抖着跳上棒身,从根底一次舔慰到龟顶,短暂的停留后,又从冠沟处直直地下来,如此往复,升腾着少年早已克制不住的欲火,一度舔的肉根被压在小腹上。
毕竟是实战中的生手,动作都是A片学来的,有好几次,苏茜都舔过了头,舌头擦着肉根滑向一旁,反教她烫烫的脸蛋儿被肉棒轻轻抽了一下。
苏茜连忙扶正,顺带用一双玉手跟着嘴上的动作撸弄,或是将少年硕大的卵袋捧在手心,感觉像捧着两颗毛果。
“嗯唔……哈……唔姆……”
力道,从最开始的若离若触一次次加重,渐渐爽得少年直抽长气,不知不觉间,二人攻守易转,苏茜牢牢占据了主动权。
“啊~唔!”直到最后一遍舔过,苏茜张大小嘴,将已然湿漉不堪的龟首含入口中,热气迎面吹来,有一瞬间撩的马眼瘙痒无比。
“呀唔……”她显然低估了这根家伙的真实大小,龟首粗壮到含了好几次才完全吃进嘴里,苏茜潮红的脸颊因此微微鼓起,像极了吞咽松果的小仓鼠。
原来男生的这里,是这么大的。以前和诺诺看了无数部A片,竟对大小没什么概念。
因而吞咽最开始也是生涩的,肉棒滑入口腔的速度缓柔且慢,像是探入潮热的津海。
即便心处幻景,苏茜也保留着一丝谨慎,她就用这一丝谨慎,在干柴烈火般的激情中小心控制着吞咽的力道,不想让牙齿弄得他不愉快。
毕竟,男生的那里不像女孩子,只用舌头就可以。
“唔……”
龟首压着口腔和舌头,终于在一腔津液中抵近喉口,那一刻苏茜如饮水的天鹅般向后仰去,肉棒完全离口时带出一嘴的口水。
那一刻少年躺在地上,小腹湿了一大片。
那一刻亦是爆炸的火光透过百叶窗照亮整间忏悔室,向来面无表情的青年终于流露出某种灵动的情绪。
他总是需要自己。
即便不是喜欢,也足够。
“唔——”
苏茜向前压去,整根吞入,这一次动作不再缓慢,变得行云流水,硬物入口离口入口离口,脸蛋和阴胯相撞时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响,苏茜闭上眼,醉心享受这仅有的一刻。
玉指同时也努力慰弄少年敏感的根部,十指交替,美到像是弹奏琴键,令少年的快感更上一重云,久久不曾落下。
“唔~唔呃~唔嗯~~”
渐渐地,味蕾尝到一丝如同石楠花香的味道,味道越来越清晰,仿佛墨在水中晕开。
这对苏茜而言无疑是进攻的号角,她欢欣鼓舞着,加快了嘴上手上的攻势。
“啊唔唔…呼唔……嗯唔……”
石楠花味越来越重,越来越重,满腔唾液里渐渐混入几股小浊流,不过在荷尔蒙的沉溺下这味道非但不刺鼻,反而令苏茜感到一丝奇怪的……安心?
“唔!”
他的泄洪来的毫无征兆,恰在苏茜又一次吞到喉咙口时,磅礴如“本子男主量”的滔滔精泉瞬间流卷苏茜口腔,冲向喉咙深处时甚至让她噎了那么一下,好在只是刹那,苏茜咳嗽着不可避免地吐出肉棒——
“咳咳……咳呜……唔咳……”
精泉依然喷涌,喷了她一脸。
那一刻苏茜脸上满是粘稠的白浊,太多了,她没能全都吃下去。
那一刻少年摸着她的头,手指深深没入短发。
那一刻亦是他直视着她,在吊灯坠落的耀眼碎片中,手掌一如既往温暖有力。
“C…收…滋…离…教……滋滋域……C组收到…滋…请……离…堂区……域…”
“滋滋…滋……不…括…楚…航……重重…不…包括……楚子航……滋滋……”
苏茜捋净白浊。
苏茜扔掉耳麦。
喜极而泣,哀极而欢。
什么复苏的龙王,血脉的宿命,社团的领袖……宏大的和渺小的都不重要了,这一夜,除了他,她都不在乎。
她大胆上前骑在他身上,刚刚浴血奋战的肉根依然坚挺如枪,几乎是刚坐上去就顶住了她小巧的莲池,顶的莲叶外偏,涟漪乱涌,酥酥麻麻的电流软遍全身,几乎要让她瘫下来。
“我一直…一直都记着你啊……会长大人……嗤呵……怎么可能放下……”
苏茜挺直身子,双腿夹住少年的腰,捋了捋乱糟糟的发丝,像是说给心中的他,又像是喃喃自语。
她的体型虽然不是理想中的魔鬼身材,年龄也已不复学生时代,但仍然称得上玲珑有致。
她竭力展示自己的美,想让他看见。
有那么一瞬间,捋顺头发的她看起来仿佛回到了在狮心会的日子,只是少了一架眼镜。
有那么一瞬间,少年的眼中闪现着悸动,只是她未察觉。
亦有那么一瞬间,青年仿佛笑了一下,身上依旧是熟悉的清爽味道。
“一直都想……”或许察觉到太过失态,苏茜摇了摇头,专心迎着硬物的阻力一点点坐下去,双手则捧着胸前的小雪峰揉弄,尽可能多愉悦他一点。
苏茜没有找过男朋友,尽管有用成人用品解决生理问题,但她的桃花源道,也只比未尝床事的处女宽松一点,龟首几乎是顶着四面八方的软肉一点点进入,少年能清晰感受到她体内形状,仿佛一杯融化的热奶油。
好在有爱液和精浊作为润滑,这一步并没有带来不快。
噗……嗤……
彻底坐下去时,硬物也刚好插入体内,二人交合的部位溅起几点爱液。
对他和她而言,是异常完美的充实感,是彼此同步的呼吸与心跳,两具身体就这样贴在一起,如胶似漆。
“呃嗯……啊啊啊……唔呃……啊啊啊哈啊啊啊……”
刚开始,苏茜还会在意一下深度,晃动的幅度不那么剧烈。她看着他,迎合他,跟上他的节奏,他亦如此,便如鸳鸯比翼,琴瑟和鸣。
在幻景中,一切是如此完美。
“呃呃呃嘶啊♡~~嘶嗯♡♡~哈呃呃呃~啊!♡呜唔~唔嗯嗯嗯~♡♡嗯呃呃~~哈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感一遍遍涌上脑海,苏茜眼神迷离,玉乳跳动,身上泛起肉浪,身子再也挺不直了,好几次爽到差点从少年身上栽下来的程度。
好在少年扶着她——或者说慰弄她的酥胸,抚摸,慢揉,挑逗乳点,手心同时传来作战服的柔韧,和女子娇躯的水润。
“呃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呃哼♡~哈啊啊啊啊~~嗯姆♡~唔呃呃呃啊呜♡~呃唔~啊呃呃呃♡♡~~~”
苏茜咬着唇,刚刚捋好的头发顷刻间又散乱了,发丝湿湿地曲贴着,这一次却无心再收拾,她正直上天堂——或许快感到顶点时,天堂也不过如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苏茜的呻吟在某一刻突然戛然而止,她的身子绷紧如弦,双眼几近翻白,身下,绽开一朵,一朵,又一朵白浊之花,就这样足足停滞了数秒,她才无力地倒向他,嘴角带着心满意足的微笑。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少年反手挽着苏茜躺在地上,一只手继续玩弄苏茜软乎乎的坐乳,一只手扶住苏茜的膝弯,将她右边那一条玉腿抬了起来,同时下身向上轻顶,便是以侧入的唯美姿势,又一次进入尚还流着白浊的莲池,两片粉嫩的莲花甚至还在颤动着。
怀中的她卧在细软的沙子上,曲线隐隐与加勒比海柔和的海岸线连在一起,百看不厌。
身侧的他躺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臂怀为港湾,炽热的体温便是沉进这港湾里的太阳。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嗯唔唔哈啊唔唔唔……啊呃呃呃……唔啊啊啊哈啊……嗯唔呃呃呃咦呃呃……哈……哈啊……哈唔……呼呃呃……”
啪,啪,肉棒缓慢却有力地撞击着池水泛滥的莲池,撞的苏茜大腿肉浪连绵,蒂蕾颤动,小穴有意无意地将肉棒嗦的更禁了些,令少年每一次的拔出都越发吃力,相应的,快感也越发醉人。
他抚摸着苏茜优美的大腿,不时要轻轻抓一把,再往这丰满玉白之地拍上一两巴掌。
“唔唔啊哈……啊唔唔唔……嗯呃呃呃哈啊……咦嘶啊啊啊……嗯嗯哦哦……啊呃呃呃……”
苏茜闭着眼,仰面与少年相吻,彼此含着对方的唇瓣,渡送满含爱意的口津。
胸前亦是快意不断,少年总有花样,五指翻飞间,便能揉得娇乳酥爽不已,情不自禁。
冥冥之中,苏茜觉得天堂的门开了,她正要跨过去。
她的身子酥软无比,像一颗泡进热咖啡里又被搅拌再搅拌的方糖块,意识飞速融化,不留思考的余地。
她的身体也不再绷紧,彻彻底底软下来,令这具酮体少了些许力量,换来更加称和少年手心的美妙手感。
“噫噫噫啊啊哈啊啊啊……唔嗯嗯呃呃呃呃啊呃呃……啊呃呃……噫呀……啊啊啊……哈啊啊啊……唔嗯嗯……啊呃呃……”
但与表面的柔若无骨相反,苏茜体内,已然泥泞不堪的小穴是越发紧了起来,软乎乎的嫩肉不断绞紧,咬着肉棒不松口,似乎不将这根大家伙榨成干条誓不罢休。
“麻衣姐…要去了……么……”
少年刚刚咽掉佳人香甜的口津,感到桃源深处的变化,又加快了抽插的力道和频率,用最温柔,同时也最有力的爱慰拖着她虚缈的灵魂直上天堂——
“嗯……”
高潮时的声音并不嘹亮,并不亢奋,平平淡淡,只是一句简短的“嗯”。
是预感到旖梦将要结束的失落,还是已被快感扫荡到再也说不出更多?
无人知晓。包括苏茜自己。
桃源的决堤亦是无声的,白的透明的粘稠稀疏的的……漫山遍野流过她的下体,不出片刻,它们便会冷下来,再风干,成为需要淋浴才能完全洗去的污浊。
“嗯……请不要……离开我……不要……好……吗……”迷离之中,苏茜泪眼朦胧地挽着少年,下巴搭在他坚实的肩畔。
“我好爱…好爱…好爱你……从来都爱……呜呜呜……我真的…真的好爱你……好爱好爱……真的……不骗人……入学第一天见到你就爱上了……”
泪止不住地掉,苏茜口齿不清,手指深深陷进少年的背,但愿此间,此刻,此爱天长地久。
一生所爱,一万年不长,太短。
她将头埋在少年怀里,空荡地抓着他的背,抓出深深的红印,失了神。
“不要拒绝我……别……子航……别……好吗……呜呜呜……说点什么……我好恨自己没有大胆说出来……呜呜……”
下体不再滚烫,渐渐归于温暖。
昏暗的通道内,朦白的水雾中,荡开女人幽幽的啜泣。
遗憾,痛彻心扉。
路明非吞了口唾沫,被苏茜这么挽着抱着,不敢说话,不敢动弹,甚至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狂欢之后,幻景造成的兽欲仿佛随着刚刚那股热流射出去的,清醒和沉沦来的一样突然,令他猝不及防。
天呐!!!!!!
大脑清晰记着方才发生的每个细节,包括苏茜刺痛耳膜的挣扎,自己禽兽不如的侵犯……路明非浑身冷汗直冒,像座雕塑般杵在地上,从未像现在这样惧怕过。
天呐!我这都做了什么?!!
人生中第一次,恐惧,后悔,耻辱和无助包围了这个少年,即便刚才的行为并非他本意,是言灵影响。
抛开耀眼的家室和血统,他只是个刚刚成人的半大孩子。
路明非不动声色地往怀里瞟了一眼,苏茜还蜷缩着,沉浸于美好幻景。
她披头散发,汗如水洗,素颜非常干净,小腹和腿根上满是自己的“杰作”。
看着这令人心动的一幕,不知为何,路明非忽然想起《卧虎藏龙》,片中一袭素衣的玉娇龙在罗小虎的洞穴里醒来时,那小老虎般的模样,也是这种感觉。
另一次,便是《大话西游》里朱茵饰演的紫霞对悟空眨下的经典一眼,总是让人感慨女孩子的美好。
“不…不行…呃啊……不对劲……”少年异样的僵硬,终于令苏茜回归一丝神智,尽管半昏半醒。
“目标…目标……快……”她扶住墙根,挣扎着起身,暂时无暇追究他的过错。
但愿被耽搁的这段时间里,樱井七海没出什么差池。
“对不起!我不……”路明非连忙道歉,声音虚浮,像大病未愈的病人,旋即也跟着她起身,头要命地疼。
言灵的影响依然存在,虽然已无法侵蚀心神,但幻觉一时半刻还消散不了,回忆、愿景和现实在眼前重叠,差点没让他吐出来。
“不…不是现在,快……”苏茜拄着巴雷特,摇摇晃晃走向通道深处,自始至终,没有看路明非一眼。
昏昏欲睡之际,樱井七海第五次被冷水泼醒。
水温很冷,彻骨的冷,夹杂着不少还未来的及完全消融的坚硬冰渣,迎面泼来像是千万把钢针打在肌肤上,虽然不足以杀伤混血种超人的体魄,痛楚却会被同样超人的感知力百倍放大,不亚于经历一场精神上的残酷凌迟。
“噗……”
樱井七海颤巍巍地吐掉打进唇隙的细碎冰渣,湿透的身子剧烈地打着摆子,脸色从未如此煞白,容光不再。
根本没有多少力气可言,她被裸体架在坚硬冰凉的废旧机床上,腰背一片酸痛,几近麻木。
除此之外,还有工业风扇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送冷,强噪音每小时定点放送,头顶是惨白的白炽灯光,是在任何场景下都适用的标准折磨手段,老套,却也足够好用。
白炽灯光刺激得她头痛欲裂,双眼刺痛,眼前所见像盲人般模糊至极,只能靠头顶类似工业管道的线条轮廓,依稀判断这是一座工厂的地下机房。
“蛇岐八家会为你支付多大的代价呢,大家长?”男人放下铁桶,站在樱井七海面前,欣赏曾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大家长沦为阶下囚,被自己玩弄于鼓掌的丑态,语气戏谑。
男人名叫龙马然,是龙马家的后代,A级混血种,也是一名堕落的“鬼”。
借由龙马家在军火方面的关系,龙马然曾官至自卫队高级官员,负责军火贸易,按原本的人生轨迹,本应前途无量。
然而好景不长,与其它所有天降横祸的“鬼”一样,龙马然和弟弟被查出血统方面存在的隐性问题,随时有堕落为鬼的可能。
糟糕的是,蛇岐八家在经历了白王复苏事件的沉重打击后痛定思痛,决心不再怀柔,转为全面清洗的铁血政策。
换句话说,迎接龙马然的不再是以前那种虽被监禁却能苟活的囚徒人生,而是执行局无情的炼金子弹。
死后也没有墓场,高温熔炉是鬼最后的归宿,省得到时候还会异化为死侍从坟里爬出来,干脆一了百了。
更为糟糕的是,失去王将统领的猛鬼众经过多年高压打击后,在日本本土已无立足之地,只剩散兵游勇分散于世界各地。
若非龙马然与弟弟龙马谦信当时正在意大利随使团访问,恐怕已肉身铸了钢铁。
这次对樱井七海的绑架,便是猛鬼众残党对蛇岐八家千载难逢的有力报复。
借助言灵的操纵,龙马然武装起一支小队,于樱井七海返回哥伦布机场的途中成功伏击车队,也成功扇了蛇岐八家一个响亮的耳光。
樱井七海的言灵是“不朽”,强化自身肌肉组织到钛合金级别的强度,足够一拳贯穿坦克装甲。
但眼下她根本没有办法挣脱——当将你捆在手术台上的东西是异常坚韧的牛皮拘束带时,又怎么贯穿呢?
因而樱井七海面无表情,没有回应,保存着仅有的体力,没有多作无谓的挣扎。
她并不怪罪猛鬼众什么,是家族抛弃了他们,纵使迫不得已——不死不休,战争向来如此。
同样的,她相信家族会做出正确的选择,赴死的觉悟,已经做好。
此刻的她,心如止水。
“守了几十年的寡,很寂寞吧?有没有偷偷找男人呢?就像风魔小太郎还活着的时候,你和龙马弘一郎偷腥私会那样?”
龙马然一边揭着樱井七海复杂的过往,一边拿起用以人体彩绘的调色盘,面对她那成熟诱人的酮体思考该从哪里下笔的问题。
作为堕落之鬼,或多或少都有心理方面的疾病,龙马然也不例外,他喜欢玩弄女人——将女人装饰成最美丽的花儿,然后在这美达到极致时用最残忍的手段将其撕碎,撕的粉碎,如此,快意凌云。
暴躁的,嗜虐成性的龙血时刻令他沸腾,欲望需要更刺激的事才能满足。
是的,他的目标从来不是和蛇岐八家谈判,自始至终都是这美熟妇。
所谓谈判,不过是糊弄其它成员的说辞。
恰好这间机房远离地面,隔音效果极佳,还有谦信在外看守……该到释放自我的时候了。
樱井七海充耳不闻,就像之前龙马然逼迫她拍下成百上千张裸体丑照时一样。沉默,是最大的蔑视。
“骚货,我们会知道的。”
龙马然按住樱井七海的头,千分之一秒内,磅礴的幻觉涌入樱井七海的大脑,“呃啊!”她丰满的身子狠狠一抖,玉峰颤跳,肉浪泛遍全身,眼皮快速翻眨。
言灵·婆娑世界。
此刻将她拖入深渊的是——
寒山古寺夜雨钟鸣,群鸦悲鸣。
樱井七海跪在樱花树下,面前青石板上,并排横着两具尸体。不时有湿漉的樱花随雨线落下,落满白色的裹尸袋,也遮住了尸体的铭牌。
她就这么跪着,直到樱妆发,身冷如碑。
来年樱花依旧盛开,不会有她那一朵。
不会有她那一朵。
“呃啊啊啊……”重临爱人之死的残酷,樱井七海于幻景中发出痛苦的悲鸣。
“啧啧。”龙马然随之提笔。
美人情到深处,痛苦无比的模样,向来是不可多得的素材。
虽为浮世绘,但他的画法并不局限于某一流派,美人绘、画鸟绘、物语绘、浮世绘、最出名的春宫绘乃至一点点原创……
繁美的图景一时之间随画笔跃然樱井肤上,线条凌乱,色彩鲜艳,却并不冲突,反而透着异样妖冶的美感,像是恶鬼在堕入黄泉前用色彩宣泄最后的狂欢。
那桶冰水,给了色彩最好的发挥。
两只小雀带来春的讯息,衔着枝叶停在樱井七海对称的锁骨处。
百鸟逐月,百蝶追春,共同绕着樱井七海饱满的乳峰欣欣跃舞,又以乳晕作花蕊,乳头为花心,在蝶鸟身后绽开两朵美艳的花儿来。
花的枝叶连连绵绵,直到一叶荷叶在樱井七海肚儿处巧妙地将两幅图景分化开来。
是池满莲,莲上荷开,游船驻留,三五风韵女子挽着轻纱,与众男子饮酒欢愉嬉闹,神态鲜明如历,酮体娇美。
耻丘之下,又现狐妖惑乱,于是滥交乱交之景便这般绘于樱井七海私密的下体,还超出大腿根一点。
笔刷轻轻重重,蘸着湿冷的颜料划过小穴,樱井七海的颤抖来到了新的高峰,双腿下意识地收紧,挤得三角地带微微鼓起,一股透明的热流从中流出,阴唇颤颤。
毕竟,“婆娑世界”给她的不仅是悲痛回忆,还有对色欲的渴求。身子亦远超平时敏感,一点即湿。
“嗯……不要……”
樱井七海身子扭捏,现实之中禁忌的快感与幻景中滔天的悲痛并袭来,便是龙马然给她的折磨。
身前画完也不是结束,龙马然顺带抓胸揉穴地将樱井七海翻过来,又画起她身后。
“呜呜呜……不……不行……”
身后的画风一转之前温柔,连带着笔触突然凌厉起来,樱井七海羊脂般滑嫩可手的美背上,很快铺满红尘骷髅,枯树败樱,男男女女便在这修罗场中忘情纵欲交合,若说作品是作者的镜子,那这就是龙马然心中渴求的完美映照。
“唔……嘶啊啊……不……呃呃……不……不是……真的……不要……”樱井七海分离抗争,却终究难逃溺入幻景的命运。
极致的妖美在樱井七海诱人的肥美硕臀上展现的淋漓尽致,两片蝶翼于臀瓣处一左一右张开,将股沟之中羞耻的禁忌地带渲染的春色无两,龙马然还分开臀沟,在樱井七海娇嫩的菊蕊上点上三四点,画出瓣残破的流樱来。
最后一笔,七八粉色的樱花点缀于樱井七海诱人的脚踝,片刻间她就从黑道女皇变成了江户时代的风尘艺妓。
但这副浮世人体绘还没有收笔,龙马然捏着樱井七海的奶子走到她面前,俯身,打算细细描绘妆容。
轰——
厚重的钢门应声炸开,龙马然惊诧之际刚刚回头,就被女人一枪放倒。
苏茜吃力地用枪管杵住龙马然,利落补枪,路明非则捂着脑袋摇摇晃晃地上前,查看樱井七海的状况。
然而他们还是犯了第一次的错误——轻敌,濒死之际,龙马然爆发言灵,强大的精神冲击扫荡过在场所有人的灵魂。
“呃嘶…操!”路明非一头栽到樱井七海腿上,刚刚平静下去的肉欲风暴又一次滔天卷起,“不,不不不……靠…别来了…妈的……”
同样的言灵在同样的地点同时出现在两个人身上,开什么玩笑!?
“呃啊……快…带…目标……走……走……”苏茜叫苦不迭,想去扯路明非的胳膊,却是步子不稳,也和他一样栽在樱井七海丰腴的酮体上。
“婆娑世界”,再次将他们拖入幻景——
看着樱井七海阿姨被赤身裸体绑在机床上,满身彩绘,肤泛水润光泽的诱人模样,路明非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性。
理智不再,唯有兽欲,即便是面对长辈。
路明非忍不住抓住樱井七海冰冷的脚踝,将两只脚丫并拢后,便是半跪在机床前,对着脚心忘情舔舐起来。
樱井七海的脚丫和她人儿一样丰腴,抓弄起来肉感十足,虽然没有酒德麻衣那般纤细的骨感,但这种饱满的感觉完全不输上衫真绫,几乎是在入手的刹那就牢牢吸住了少年求知心切的嘴唇——
“唔嗯!”
于天人交战苦苦挣扎的樱井七海而言,甚至都没有弄清身边发生了什么,她吃力地抬头,但是饱受白炽强光折磨的双眼还未恢复,她想出声询问,但是分不清现实和幻景的界限……是家族的人,还是卡塞尔学院的专员?
脚底又是怎么会事?有人在洗自己的脚吗?还是……舔?
樱井七海懵住了,她想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头顶的白炽灯泡正飞速变为十八年前神社夜晚的明月,意识坠落,徒具一副颤巍不止的成熟酮体。
在路明非听来,樱井七海的呻吟却是带上了调情的意味,每年家族召开年终开会时他和上衫真绫坐在首位,说没有对这位华装出席、仪态优雅、历经岁月而风韵不败的大家长心动过,是不可能的。
此刻旖梦成真,自是忘却一切,全身心投入其中。
樱井七海的脚丫和苏茜老师一样是湿的,但却不是汗液,而是先前残留的冷水,贴在脸上异常舒适,也没有热汗的粘腻——考虑到他无可救药的足控属性,后者是个减分项也说不定。
好在最基本的酸涩气味还残留着一丝,比较樱井七海绝美的容颜,这酸涩之味无形之中多了股反差的趣味。
她的脚丫保养得极其完美,某些方面甚至胜过身为身材管理大师的酒德麻衣,拿在手里温润得像一块上好宝玉,四根诱人的小脚趾并排依偎在大脚趾旁,整整齐齐,想来一口就能吃喝大概。
趾甲盖略有些长,也许是常做美甲的缘故,上面涂着红色的油彩,倒是又让路明非想起麻衣姐。
樱井七海的脚趾缝里,同样是干干净净的,没有脏东西,也没有令人不快的死皮,酸涩的味道正是出自此处,路明非不禁多多嗅尝了几下,飘然若仙。
因为不像苏茜那样高强度运动,樱井七海的脚丫没有潮红之色,但仍透有诱人心魄的淡樱粉色,手指摸过去,五根跖骨并不明显,被平滑的脚背掩饰得极好,手感一度令路明非找到初尝真绫姐玉足时的那份动容。
踝骨亦是如此,突起的弧度并不明显,加上那美腿优柔的弧度,樱井七海的身子可谓水润至极,每一缕线条都这么罪恶,引人想入非非。
从路明非的角度透过脚缝看去,甚至能窥见肥美玉臀的肉感,挤压成一个无限美好的“W”。
硬说美中不足的画,大概是足弓的弧度了,樱井七海的足弓委实达不到“弦月之美”的程度,不过从肉感而言,被这对玉足夹住肉棒撸弄的话,也定是番愉悦的享受。
“呼唔~”
路明非捧着樱井七海的脚掌外侧,揉捏玩弄之际,不时呼地吹出几缕热气,既温暖这对极品美足,也挑逗樱井七海的心智,对此时的她而言,无异于雪上加霜。
路明非轻轻含住美熟妇足心处的嫩软,牙齿轻磨,舌头慰揉,在脚心脚背都留下极淡的齿痕,等到樱井七海痒痒地蜷缩起脚趾,便一口上去,将脚趾豆尽数含入口中,连舔带吸,这样下去,怕是要舔皱了皮。
不出片刻,湿热的口水已然涂满熟妇美足,温度也不再冷冰冰的,渐渐热了起来,偶尔舔到的汗液是对少年最好的嘉奖。
与两位姐姐风雨久了,他已是玩足的老手,仅仅是这么几个动作便带给樱井七海异样的感觉,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脚底传遍全身,所有神经都欢呼雀跃。
“嗯……唔啊……好…好痒……啊唔……不……不行……啊啊……不行唔唔唔——”
意识沉沦之际,樱井软软地抵抗出声,却被一对残留着雄性气息的软唇堵住了嘴,想说的话全变为唔唔的咽语……是苏茜,她不知何时凑到樱井七海身前,搂着美熟妇温润的玉颈与之深情相吻。
与少年一样,苏茜的理智,也被言灵锁在了幻景中,仅剩对性的渴求。压抑的天性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甚至令苏茜多了一点疯狂的感觉。
刚开始,樱井七海还能“咿唔…咿唔”着抗议,渐渐地,连这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苏茜含着她糯软小巧的唇瓣,尝起独属于美熟妇的香来,苏茜的吻即温柔又强硬,不会带给樱井七海压迫,却又能从樱井七海唇瓣的小小间隙里索出丝丝口津……
都是和红发小女巫练出来的,这么多年,还好没忘。
“唔嗯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啊唔唔……”
比起苏茜的热吻,更令樱井七海沉沦的,是苏茜嘴角、唇边、乃至脸上残留的雄性气息——也许是先前没有完全擦干净的精浊,也许是路明非更早时候与苏茜的热吻……不论如何,都是多年守寡,未尝男人滋味的樱井七海所无法抵抗的。
“唔唔唔……”
到底是蛇岐八家大家长,理智濒临破碎了,樱井七海还能努力抗拒苏茜的强吻,心中一直有声音告诉她“不可以”。
“唔!”樱井七海的声音忽然亢奋了一瞬,因为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胸前汹涌荡来,硬生生打断她艰难维系的理智。
——吃够美足的路明非爬上机床,半趴在樱井七海丰腴的身子上,揉捏起她富有的双乳,双手所握,遍是美好,他仿佛被柔软包围了,像是……掉进云朵之中?
奇妙。
和脚丫一样,樱井七海的胸乳亦是极品中的极品,仿佛两团硕大的热奶油,离“巨乳”还差点尺寸,就已经让路明非握不住,抓上去,手指立时便陷入其中,又像是水,软的一塌糊涂以至于随时都会从指缝流走。
“唔啊~阿姨的奶子……好软……”
轻轻一捏,美乳就能变化出各种形状,稍微重些,手掌竭力张开,也只能抓住三分之一的乳肉,再得不到更多。
两团美乳,大概是除了额头隐约的皱纹外,樱井七海身上唯一能看出岁月风侵的部位,乳晕和中央的奶头都黑乎乎的,像是深秋密林里熟透了,透到快要烂掉的果实,再不及时采摘,便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啊~唔!”
路明非张嘴卷住樱井七海的乳头,感受着乳头在口中从软乎乎到受到刺激变成一颗硬豆子的全过程,味道是轻微的汗味,但遐想成乳香味也未尝不可。
除此之外,便是刚刚风干的颜料的味道了,不过颜料质量很好,味道不刺鼻,色彩也不易融化,于性爱无伤大雅。
手捧风花,眼看鸟月,确实是独到的享受。
“唔嗯……阿姨……好好吃……唔唔……哈唔唔……”
为了采摘的更顺利,路明非捧住乳团,一点点向手心施力,以便乳丘隆起成高耸的山峰,这样不止奶头,连一部分乳肉也能含在嘴里,简直是双倍的快乐。
就这样,路明非轮流吸食樱井七海敏感娇嫩的奶尖,将两颗奶豆子吸的直立起来,口水从山巅肆意流淌,漫山遍野流向樱井七海渗着香汗的胸膛,淫靡无比。
被口水这么一湿润,浮世人体绘的色彩更加鲜艳了,失了些许真实,多了些许喜眼,以至于向来喜欢沉浸玩乳的路明非这次没有闭眼,炽热的目光流连于繁美的图画和作其画布的熟妇酮体。
他从来都是个对美学无比敏感的孩子,尤其钟爱唯美之物,顺理成章地,也喜欢上了唯美的女人们。
“嗯唔……”
吞掉樱井七海最后一丝口水,苏茜心有灵犀地往下移去,直到唇舌停留在樱井温热光滑的腋弯儿,舔舐起这软乎乎的腋下。
苏茜下意识地回忆着少年之前舔弄自己腋下时的动作,技巧,舌法,再把这无上的愉悦带给樱井七海。
“唔……唔嗯……”
苏茜学的很快,几个来回下来,樱井七海已是爽痒到收起胳膊,这反而绵绵地夹住了苏茜的舌头,给了她更好的发挥空间。
香舌拖着口水在熟妇腋下流连许久,到最后,香汗和口水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不嗯…不嗯要…不可以……嗯嗯……快……呃呃啊啊啊……快…住手……”
快感凌云九霄之上,失去苏茜的强吻,禁不起蹂躏的樱井七海终于得以呢喃出口,只是声音听来,更像是迷离之中“嗯嗯啊啊”的哼唱,尽管她已穷尽最后的理智试图阻止这场闹剧。
似是灵魂回光返照,有那么一瞬间,幻景涣散,樱井七海挣扎着逃出现实,却在看见正趴在自己身上忘情求欢的人,是自己最喜爱,同时也寄予厚望的后辈路明非后,呆住了。
小…小路……怎么会……
某种程度上,樱井七海视路明非视如己出,她看着他长大,教授他古典绘画,给他蛇岐八家的最高礼待,无数次在暗中为他的鲁莽和玩闹买单……诸如种种,数不胜数。
尽管无论是血统还是关系,他的归属都在莫斯科的冰山皇女怀里。
只因从路明非身上,樱井总能看到源稚生和源稚女的影子,他是那么优秀,就像稚女和稚生的结合,怎能不让人喜爱?
任何人都会喜欢他,包括世界。
因而此刻,樱井七海是呆滞的,充满羞耻,迷茫,无助,背德。
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她也不需要明白了,清醒了一瞬的理智如风中烛火般熄灭,幻景,再次将她拖入欲望的无底深渊。
“啊呜~”
伴着美熟妇灵动无比的一声悲鸣,少年饥渴的舌头贪婪找上她那温软的小腹,茂密的耻毛并未用手指分开,因为,舌头已然足矣——
路明非抿住一大撮花草,轻轻往下舔去,直到理到同一方向。
片刻后,或许是觉得这样不太美观,路明非又反方向向上舔去,于是樱井七海诱人的耻毛便整整齐齐地贴在耻丘上,好巧不巧半遮住了淫欲大发的九尾狐妖,像一团黑色的海草,又像一团火温和燃烧……
那火的名字,名为欲望。
“阿姨这里……湿透了啊……”
越过黑暗森林,路明非迫不及待地将舌头伸进樱井七海又肥又嫩的小穴里舔舐,乃至脸贴着樱井七海的阴胯直捣深处滚烫的软肉,那里,已是泥泞不堪,急需开发,一汩汩的淫水是最美味的仙露琼浆。
甚至来不及做些前戏,比如口慰阴唇,含玩蒂蕾什么的。
“啊~啊~啊呃呃呃~~~”
快感席卷脑海,美熟妇被弄得“啊哟”地哼唱不已,小穴不禁收缩,试图夹住少年软软的舌头,这也是第一次,她浪荡地做出迎合的姿势,一切正渐入佳境。
理智丧失后,肉欲,主导一切。
“唔……呼唔……”
苏茜主动接替少年的位置,玩弄起樱井七海的美乳,顺带清理残津。
她并不说话,就是娇喘着,默默地舔弄,欺负美熟妇那两颗大大的,硬到不行的乳豆子。
“啊啊~啊呜~~呜呃呃呃~~”
樱井七海浪叫连连。苏茜这一套可是用来对付某位红发女巫的,她又如何忍受?根本无法忍受。
“呜呜~啊啊啊~~那里~~啊啊啊啊~~水~~噫啊~要…死了啊啊啊啊啊~~~~~~”
随着二人全力以赴的舔弄,美熟妇不断流出浪水。
“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仅凭舔弄抚慰,二人就将美熟妇送上了一次小高潮,爱液喷涌不止,洗了路明非满脸。
“啊~插我……快插进来……小路的家伙……阿姨好痒……唔嗯……”
期盼已久的时刻终于到来,樱井七海努力抬头,想看清少年肉根的形状,她已经不知多久没有尝过这玩意儿的滋味了,现在不用去刻意压制欲望,朝思暮想的渴求暴露无遗。
路明非没有辜负樱井七海的期待,看着粗硬又长的大肉炮一寸寸逼近花口,樱井七海痴痴笑出了声,尘封已久的心狂跳不已。
是人有七情六欲,概莫能外。
“阿姨的下面……好好看……湿透了啊……”
啪~啪~路明非分开樱井七海丰满的双腿,扶着肉棒在她湿漉漉的耻丘乃至小穴上轻轻拍打,打的樱井七海花枝乱颤,淫液四散飞溅,拘束带在身上勒出深深的红印。
“插我……啊!别闹……快进来……好孩子……阿姨…嗯啊~阿姨痒死了……唔啊……”
见路明非迟迟没有进入,樱井七海浑身酥麻,心急如焚,抛却尊严和身份苦苦哀求起来,甚至不顾拘束带的捆绑努力抬起屁股,收缩着蚌扇想在肉炮落下时将之夹住,可是少年的家伙实在太粗了,她怎么也没能如愿以偿。
“别…呜~呜啊啊……快进来……好孩子……呜呼……阿姨…阿姨求你了……呜……要死了呜呃呃……”
樱井七海神色哀婉,哀求一声比一声软,能把人的心都听化了,上位熟妇的模样配上下位荡妇般的呻吟,是爱情动作片永远拍不出的诱人。
苏茜再度吻上樱井七海,亲吻她,爱抚她,她只能“呜呜”地叫着,欲火焚身,这种情况下樱井一度感觉要死了,没有大肉棒的安慰她真的会寂寞而死。
性欲大爆发下,这一次樱井七海不再被动,而是主动回吻起来,两个大美女就这样咬着彼此的唇,把舌头吸得滋哗作响。
“哇喔喔~~!”
梦寐以求的阳根终于珊珊到来,硬物进入的那一刻樱井七海骤然绷紧身子,屁股下意识地高高抬起以迎合少年,力气之盛甚至让坚韧的拘束带啪地崩断!
“啊啊啊啊!!!”
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阻止这场欢愉,樱井七海舒爽之中迫不及待地收拢双腿,玉腿从背后交叉着箍住少年的腰背把他锁在胯前,生怕他跑了一样。
“天……啊啊啊……啊……喔……会死……哎哟……会死啦……弄死我了……喔……喔啊啊啊啊……”
她一度爽的连呼吸都忘记了,淫言荡语断断续续。
“嘶!阿姨…好烫!”
至于路明非,又怎么可能会跑?
他的快感丝毫不比美熟妇差,这张肥美的小穴是没有麻衣那般紧致窄小,不能带给他吸附感,但里面的嫩肉可谓又肥又软,多水多汁,还烫的要命,夹起肉棒来风味绝佳,他哪里舍得抽开?
“喔哦哦哦哦~哈啊~呃啊啊~爽やか~~操我…操死阿姨……喔嗯嗯嗯~~スッキリした!~”
神经之海波涛汹涌,快感仅仅在一个抽插间就达到了高峰,樱井七海欲仙欲死,面色赤红,嘴角止不住地香津,小穴更是疯狂地收缩,吸榨着朝思暮想的阳根,直到花道已经被塞的满满当当一滴水都流不出去了也不罢休!
“嗯…!阿姨……”
路明非抱住美熟妇肥美的屁股,肉棒在滚烫的小穴里横冲直撞,尽可能蹭爽每一颗肉蕾,尽可能插过每一寸敏感地带,鲜红的龟首着重在樱井七海最为敏感的G点光临许久,花蕾节奏犹如呼吸般一张一收的挤压刺激着他,总有一股射出来的冲动。
“操我…操我…操我啊啊啊啊~爽やか~爽やか~~……嗯啊啊啊……再用力嗯嗯……好…好孩子……操死阿姨呜呜呼~~~”
呻吟充满哀婉之意,音量却是越发亢奋,越发嘹亮,樱井七海甚至将手伸到胯间,努力掰开瘙痒难耐的蚌肉,更好迎合少年的抽插。
“阿…阿姨喜…喜不喜欢爸爸的大肉棒?说!呼…呼…快说!”
淫虫上脑,路明非几乎是张口就来地学起爱情动作片中的调教桥段,肉棒也从深入花道的蛮横捣弄改为擦着穴口的轻柔蹭弄,是经典的“九浅一深”之法。
“嗯啊啊啊啊~~啊喜欢喜欢啊啊啊~~お父さん~唔啊啊啊啊~~お父さん!爸爸的肉棒…最棒了啊啊啊啊!!”
樱井七海竟然就真的顺从了少年,应的极其浪荡丝滑。
毕竟,风魔君对她而言不止爱人,亦是父亲一样的角色,麻衣姐和他,也经常玩这种别有趣味的角色扮演……羞耻什么的,自是不存在。
事后二人回想起这一声,多少还是会显得尴尬,但此刻,无异于最棒的情趣,少年猎奇的心理得到满足,肉棒又入一分,龟首整个没入小穴。
“お父さん…请…再用力啊啊啊…哼呜……お父さん最好…最好了呃呃呃呃~~~”
“Неряха!爽不爽…爽不爽!呼!”带着并无恶意,仅仅是冲动的咒骂,路明非加快速度,向美熟妇体内更深处探索去。
“爽哟哟哟哦好爽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樱井七海再度收紧下体,咬着肉棒不想让少年抽离。
“看着我…呼…看着我,阿姨!”路明非抱紧颤抖不已的樱井七海,在她耳边喘着粗气。
美熟妇已是被爱的六神无主,哪里有思考的余地?
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起头,乖乖看着他,眼中满含泪水,少年的吻立刻压了上来,带着他迷人的雄性气息,要让她堕入肉欲的深渊。
“唔嗯嗯嗯嗯~~~~~~”
“阿姨!要来了哦!”吻到四散飞溅的口水中,少年狠狠送出最后一下,最深也是最用力的一下,肉棒喷涌着滚烫黏稠的浓精磅礴撞进樱井七海淫水泛滥的花道,龟首昂扬直顶花心,于中出中肆意内射!
噗嗤~~~~~~
“喔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了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前所未有的浪汤喷在二人紧紧交合的私处,樱井七海,这个苦苦守寡的丰腴美熟妇,终于迎来多年未有的绝顶性高潮。
寒山古寺钟鸣鸦乱,神官挂上祈福的签。
远方,东京是半泡在海里的霓虹碑群。
樱井七海收起两片铭牌上的落樱,拂去裹尸袋上的积水,最后再看一眼爱人之名。
然后她将樱瓣攥在手心,起身离去。
“别担心,这件事结束后,我们可以一起吃宵夜。”
对视许久。
“嗯。”
郑重的应答。
苏茜松开手,青年走回帘子后面,轻轻合上忏悔室的门。
樱花败了。
吊灯随之熄灭。
幻景温存,现实冰凉。
路明非不记得那天是怎么走出教堂的。
回去的路上,樱井七海披着毯子,苏茜坐在副驾驶位,三个人沉默着,谁都没有说话。
只记得车载电台放着卢冠廷的《一生所爱》:
从前 现在 过去了再不来。
红红 落叶 长埋尘土 内。
开始终结总是 没变改。
天边的你飘泊 白云外。
苦海 翻起爱恨。
在世间 难逃避命运。
相亲 竟不可 接近。
或我应该 相信 是缘分。
情人 别后 永远再不来。
消散的情缘。
无言独坐放眼尘世 外。
愿来日再续。
鲜花虽会凋谢。
只愿。
但会再开。
为你。
一生所爱。
隐约守候。
在白云外。
期待。
苦海 翻起爱恨。
在世间 难逃避命运。
相亲 竟不可 接近。
或我应该 相信 是缘分。
苦海 翻起爱恨。
在世间 难逃避命运。
相亲 竟不可 接近。
或我应该 相信 是缘分。
或我应该。
或我应该。
相信是缘分。
护送樱井七海回到日本后,这位大家长没有立即返回蛇岐八家,而是让路明非带她来到黑石官邸。
路明非心怀愧疚,一路上不敢多问,不敢多看,自动脑补为大家长要私下关门问罪,只求黑道家法别太严厉,只求到时候来捞自己的是麻衣姐,千万别让爸妈知道——尤其是向来严厉的零妈妈知道。
一想到零,他就起直冒鸡皮疙瘩。
“进。”
屏风之后传来女人平静的声音,路明非硬着头皮拉开木门。
樱井七海坐在榻榻米上,正喝着清酒。
面对乖乖走到面前,低着头背着手等候发落的少年,樱井七海却没有所谓的惩罚,而是问了个出人意料的问题:
“路明非…你,喜欢阿姨吗?”
“啊?啊,喜…当然喜欢了!”路明非懵了,下意识地点头。
“那就好,”樱井七海放下酒杯,抿唇一笑,旋即起身,踏着木屐走到少年面前,轻柔地按着他坐下。
相跪而坐,让他能看到自己的美。
路明非这才发现今晚樱井七海盛装打扮,面饰彩妆,细挽柔发,发簪上别着珠石与花儿,眼角是绯红之影。
她穿着日式传统,色纹华丽的本振袖服,内搭长襦袢,又着肌襦袢,拖地下摆于身后绵延,恰似华鸟长长的尾羽,衣面之上织有规律如花的艳丽纹样,是为羽绘——在明治维新前阶级森严的封建时代,这种最高格调的衣着与图案,除却青年女孩儿,只有未婚女子才能使用。
于蛇岐八家而言,亦是如此。
原来是这样么?
记忆里,这还是樱井七海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展露自己的美。
原来是这样。
“请……好好的爱我。”
少年明了,携妇人之手卧于榻榻米,唇瓣温柔地贴了上去,与美人儿纠缠而吻,她身上很好闻,有夜来香花的味道,令人神清气爽。
这一幕是如此美好,恰如百年前的某个傍晚,夜游花会的贵族子弟与心爱的艺妓相约,只是后世未能传下他们的艳遇。
美人之邀,盛情难却。
“唔嗯……”
被他这么搂着,被他这么亲着,被他这么搅着口舌,樱井七海嗯哼不已,不过片刻,整个人都在这炽热的雄性气息和体温的怀抱中酥掉了。
不知不觉间,她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了这个后辈,既有床笫之欢的欲望之爱,也有从小看着她长大的类似母爱的情感。
这爱如此复杂,就像一场天降甘霖,令她这朵枯死多年的樱树盛放,也可能是熊熊大火,会把她烧个干净……
不论如何,享受当下。
路明非的拥抱并不死板,双手抚摸樱井七海丰腴的身腰之余,右腿悄然挤入樱井七海并拢的两腿中间,摸索着,将膝盖顶在这美熟妇滚烫的三角地带,再轻轻施出力气向前顶弄。
“嗯啊~~!”
美蚌隔着衣物和内衣受到如此刺激,樱井七海不免剧烈一颤,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令路明非的右膝顶的更深了,惊呼之下她的嘴唇也张的更开了些,路明非不安分的舌头得以游向口腔深处,更好地品味她那诱人的甘甜的口津。
“唔~~哈~~唔嗯~~姆唔~~”
但呻吟之际,樱井七海并不打算被动承受,她的爱同样炽热。
她用嘴唇反而贴住路明非,滑溜溜的香舌亦是错入路明非那已然含满自己口液的口腔,尽己所能去爱抚这个与她结下不解之缘的俊俏后辈。
“嗯…啊唔……哈呃……”
两条舌头就这样纠缠在一起,深情相吻,互渡津液,口水在烛光下是泛着微光的糖丝,悠悠漫过二人嘴角和下巴,打湿了樱井七海襟前一小片衣裳。
分明是秋末时节,屋内却已满堂靡靡春景。
“唔~”
如此,直到长吻相尽。
樱井七海随手挽来一壶小酒,以长袖掩面,仰首优雅地小饮一口,却并不吞下,而是挥手挽住少年绵软的金白色头发,斜着面凑上前,将已被自己口腔温暖过的一口清酒柔柔渡喂与他——
“嗯……”
清酒入口,带着樱井七海的温度和口水,无疑是世上最棒的珍馐。
樱井七海同时伸进来的软舌更是和美味的酒液发生了奇妙反应,便如蝴蝶幼虫之与龙舌兰,令向来酒量不俗的少年竟感到一丝醺嘴,面也如樱井七海一样,泛起醺红。
尽管他努力喝下所有樱井七海亲口渡喂的美酒,仍有一连串小小酒珠漏了出去,在樱井七海饱满的胸乳上跳跃着溅开,令这对美乳也沾上迷人的酒香味道。
“来……”察觉到少年的悸动,樱井七海笑着抓起路明非的手按在胸前,少年心领神会,解开她胸前一小片衣襟,美乳半遮半掩,肌肤白若羊脂。
“呵……”
樱井七海千娇百媚地一笑,高举着酒壶倾下,于是清酒便如流动的玉线般细细流淌下来,漫过她的侧脸,湿了她天鹅般优美的脖子,直至流过锁骨,于翻开的衣襟处泼进胸脯。
包裹着玉峰的衣物顿时由内向外湿了一大片,乳团本就鲜明的弧线更加突出,衣服湿塌塌地沾紧,连带着乳头似乎都凸出不少。
路明非看呆了,呼吸明显变重。
那对锁骨是如此匀称,以至于当樱井七海曼妙的身子向后倾仰时,清酒便在骨弯内汇起两片小巧的水洼。
路明非不禁凑到樱井七海胸前,低头深情地吮吸那诱人的锁骨,骨感的锁骨配上细腻的肌肤,成为美酒最好的盛具,酒液里还带着樱井七海体香的芬芳。
“唔……”下巴压着两团惊人的巨大柔软,美熟妇的胸乳,便是温柔乡,引诱着少年随时有股将脸埋进乳沟的冲动,手也加快了褪去妇人衣衫的速度。
很快,振袖长服堆在樱井七海腿变,繁美的衣衫交叠着,让她像是坐在盛开的花盘中,身上只剩下形如丝绸内衣般的肌襦袢,很快,这最后一层衣裳也被少年脱掉,樱井七海,终于完全展现她水润丰腴的体态之美。
“阿姨…好美……”
路明非攥着一角肌襦袢,手掌磨挲,不舍于衣物的丝滑手感。
“阿姨这里,更软。”樱井七海笑着抓住少年的手,按在自己被清酒打湿的胸乳上,其柔滑嫩软,胜过衣物百倍,是无法言说的愉悦。
更多清冷的酒水倾倒而下,由上到下无声地流过美熟妇的酮体,仿佛泉水在山涧跳跃,乳头受到刺激,在路明非手中迅速变硬起来,更加惹人爱怜。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怎么也洗不掉的人体浮世绘渐渐开始融化,五颜六色混在一起,沿着樱井七海柔和的曲线随清酒奔流,漫山遍野是扭曲的图案,让她的美忽然就多了三分灵妙。
“请,帮阿姨洗掉这些画……”
轻揉慢抚间,酒壶的柄从樱井七海指尖流转到少年手里,与此同时,樱井七海掀开裙摆,将华服堆在双腿两边,双腿亦是缓缓张开,未经衣物遮蔽的绝美下体就这样映入少年眼帘。
桃源泛滥,莲朵外翻,肉洞之中满堂红,蒂蕾之上花满园。
“好,好……”路明非吞着怎么也吞不完的唾沫,一手执酒壶,一手揉肌肤,一点点替美熟妇洗去代表着耻辱的画作。
“啊唔~!”
一时间,樱井七海身上遍是流动的色彩,敏感的胸乳和小腹忍受不住少年温暖有力的抚摸,酥麻之感涟漪般泛开,令她眼半闭着,咬住唇边,千娇百媚呻吟连连。
“对不起,阿姨!”路明非误以为下手太重了。
“没事没事,好孩子,请继续……不愧是小路,弄的阿姨好舒服……”樱井七海摸着少年的耳朵,透过泪水,眼中满是怜爱。
那潮红的面色,怎么看也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哈唔~嗯呃呃~喔……唔呃呃……”
路明非抓着美熟妇的右胸,从乳头处向四周缓缓揉下去,风花鸟月便在乳房荡漾的肉浪和美熟妇动听的叫床中消无。
“呃呀……呼唔……嗯嗯……唔嗯……呵啊……”
手指按着肌肤深深搓过小腹,原本整整齐齐的阴毛被水打湿接而凌乱,九尾妖狐图也就此融化,路明非随手一抹,樱井七海下体便恢复白净可人的水润模样。
“呼唔……小路,想吃阿姨这里么?”
似乎是察觉到少年对自己下体的炽热眼神,樱井七海调整姿势,以正坐的姿势跪着,上半身灵柔地向后背弯曲,便于大腿和下腹部挤出一处风光无良的三角凹处,是为绝对领域。
不等路明非回答,樱井七海又握住路明非的手腕,滴滴答答向自己下体的凹处倒上酒来,清酒很快汇聚起一汪泛着烛光的小泊,阴丛在酒中摇曳的样子,就像裙带菜一样。
正是わかめ酒——裙带菜酒,日本艺妓座敷艺。
是将女性自己的身体作为酒器,倾入美酒供人品尝。
由于酒会从苗条的女性大腿之间的缝隙漏掉,所以对樱井七海这类身体丰腴的女性更为适用。
“想!”
路明非连忙俯身凑到樱井七海腿间,悠悠啜饮这一泊芳香,光是品酒显然还不够情趣,路明非又伸出舌头,搅着淋淋水声挑撩樱井七海的阴丛,有意无意地将酒水涂的美熟妇满腿都是。
“咕唔~”
最后一口吞下,这凹处再无半滴酒,似是喝完了。
路明非却想到了什么,将脸贴在樱井七海湿漉漉的胯间,嘴唇与残留着酒香气的美蚌柔柔相吻。
莲唇闭着没关系,路明非自用舌头撩开,花道打开的那一刻藏在樱井七海体内的酒水哗啦流出,带着私处的咸香,尽入少年之口。
“哈啊~真是坏孩子……阿姨的心思都被看透了……啊呜~好爽……阿姨好爽…!”
樱井七海嫣然一笑,享受着放任路明非在下体舔弄好半天,淫声不断。
“啊唔~~~”
直到一小股爱液无声泌出,樱井七海再也忍不住,嘹亮地喊出了声。
“阿姨好美…好香……脚也好美”沉浸于桃源之际,少年的手情不自禁地摸上樱井七海叉开的腿,流连于这片温存。
不同于苏茜那样充斥着力量感的肌肉线条,樱井七海的腿摸起来是水润的,美腿边缘泛着柔和的光泽,明明是裸腿,却像穿了肉色的丝袜一样,令他爱不释手。
“美…就多看看……从今往后,阿姨的一切,都是你的……”
樱井七海爱怜地调整坐姿,将穿着白袜和木屐的玉足伸到少年面前,同时双腿轻拢,不想喧宾夺主,不想让少年在美腿和小穴之间徘徊不定,犯了选择的难题。
“唔……”少年用嘴解开鞋扣,替美熟妇脱下木屐,木色的纹理上留有她温暖的体温,和白袜被汗水轻轻打湿后,踩出的隐约脚印。
路明非来者不拒,迎着樱井七海炽热的目光舔去木屐上的不净,便是握住她丰腴的脚踝,隔着白袜含住脚尖。
“唔~唔~”棉质的袜子套在这双温润的美脚上,相得益彰,如此完美,口水很快浸湿袜子,带给美熟妇一丝丝愉悦的热意,少年用轻轻吮吸和用舌头撩弄脚缝的动作,更是舒爽,为樱井七海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原来脚丫,也可以这么舒服。
“阿姨的脚……真的有这么好吃么?”樱井七海不好意思地用长袖半掩住面,面色醺红,语气嗔娇。
“嗯…唔……最好吃了!阿姨什么都好!”
路明非报以绝对肯定的语气。
三来二去,他已是咬下白袜,吮吸樱井七海脚趾深处的汗液,可以香汗不多,只有一点点,因此他尝的极为小心,不想一次就全吃了去。
“那就好…呵嗯~”樱井七海将脚丫踩的更深了些。
最终,这场有关玉足的插曲以脚跟离开少年湿漉漉的嘴巴结尾,樱井七海顺势推倒路明非,趴在他炽热的健壮身躯上,轻声细语,眼神暧昧,一举一动皆是挑逗。
酒壶咣当掉落在地,甩着残酒,转出很远。
下体被飞速膨胀而起的粗硬之物顶住,令这位美熟妇心潮澎湃,眼神灵动不已。
“阿姨这里,还有更好吃的哦……”
樱井七海双手捧着软乎乎的大白奶子,在路明非脸上蹦来蹭去,后者只感觉脸上压着两团滚烫的棉花糖,呼吸之间都是奶子的汗香味,舒服极了!
“唔!”
猛然间,樱井七海用奶子夹住少年的脸颊,将他近半张脸都奶子自己深邃的,潮热的乳沟里。
她的乳头和乳晕都比较大,大白奶子水灵灵地润软,又有些微下垂,因而不光触感极佳,视觉上也是一等一的享受。
路明非忍不住舔了几下,满嘴都是好吃的汗香味。可惜樱井七海未曾生孕,不然此刻,吃到的就是乳香味了。
“呵呃~想吃,待会阿姨抱着你吃个够,”樱井七海拖着奶球蹭到少年胯前,一语双关:“一年不见,小路都长这么大了,好让阿姨喜欢……”
“还不是阿姨弄的~”路明非下意识调起情来,也唯有这时,甜言蜜语才不幼稚,是男女灵魂的润滑剂。
“阿姨…还想弄的更大点……”扒下裤腰,看着粗硬的大肉炮从少年裆部直挺挺跳出来的那一刻,樱井七海眼神迷离,满脸陶醉,话都说不稳了。
经过那一次意外,这位未亡人对肉棒的渴望非但没有减轻,反而越发加重,几乎到了朝思暮想的程度。
那一次,虽然禁忌,虽然背德,这个年轻后辈,实在是将她弄的太舒服,忘不了。
那就不要忘,享受当下好了。
“啊~呜~”
迎着少年火辣的目光,樱井七海低头一口含住龟首,同时催着双乳一左一右夹住滚烫的棒身,如此一上一下吞吐,一前一后推弄。
“啊嘶!”
路明非受到刺激,下身一挺,肉棒猛地一跳,又插进樱井七海嘴里半截,除了软度不如,这遍是口水的温暖之处在某种程度上甚至比插弄小穴还舒服,快感就像电似的窜遍四肢百骸,让少年连思考的力气也没有。
傲人的雪白巨乳更是直击少年心灵,肉棒上任何细小的敏感点都被乳肉覆盖,明明被奶子裹着套弄,却总有一股抽插奶油的奇妙感觉,似乎两团美乳随时会化开似的,让他不舍得用力。
少年不舍得用力,樱井七海舍得。
“唔~很舒服呢……小路~从来都这么棒~啊呜~”
樱井七海笑了笑,身子再度向前,让肉棒得以抵住自己潮热的,被汗水湿透的乳沟,吞咽的势头也是一口更比一口深,直到半张脸都埋进自己的乳团,龟首都顶到喉咙深处顶到喉前凸起的程度。
“嘶……啊嘶……好……阿姨好厉害……”
路明非抓住地上的衣摆,声音在快感刺激下扭曲变音,畅通无阻插进美熟妇喉咙那一刻,快感迎来新的高峰,是与肏穴截然不同的感受,多来几十次,身经百战如他也得乖乖缴械投降。
“这么轻易就想射出来……阿姨还没用力哦?”樱井七海自是知分寸,才不会让这场缠绵这么快就结束,如此深喉只吞了三次,又回到小口慢品,巨乳慢玩。
小女孩般浪荡的话语,和成熟诱人的面庞所造就的反差,带给路明非的冲击绝不比乳交要小。
谁能想到大家长还有这一面呢?
“唔~啊唔……小路真是敏感……唔嗯嗯……肉棒……好好吃……阿姨爱死了~”
樱井七海眼色迷离地轻轻咬住冠沟,以舌面慰弄最为敏感的龟首,片刻后似乎觉得这样不过瘾,她又“哇”地吐出已然满是口水的龟首,舌尖找上少年那在接连不断的性刺激下微微张开的马眼,伸进去一点捣弄——
“啊呃呃!”
路明非欲死欲仙的反应是对美熟妇最好的回馈,玩弄马眼之际,樱井七海又抓住大大的黑乳头,若有若无地摩擦起冠沟,乳房也是托着卵袋,在一次次撸交中不停抛弄。
“射出来吧…好孩子……阿姨好渴……”
樱井七海的声音软软的,在少年耳中仿佛从极远处来,从仙境来。
“啊呃!”
噗嗤~~~哗啦~~~
伴着一整剧烈的抖动,汹涌的精流如潮水般泼向妇人,黏稠地打在她雪白的脸蛋儿和胸前。
樱井七海爱极了,抓着肉棒吮吸不断喷吐的精流,吞了一口又一口,直到少年射空还不满足。又转而舔起散落在胸前,少年胯间的白浊。
而后体位变换,短暂的拥抱后,路明非扶着美人水润丰腴的腰儿,肉棒抵着两瓣的肥美的臀瓣轻轻抵入,直至龟首碰到那被热汗湿润的娇嫩菊蕊。
“阿姨,小路要进来了哦!”路明非贴的更近了些,以便更好享用大家长的屁股。
“好呃喔喔喔喔喔哦~!”
樱井七海刚要应答,谁知调皮的少年不奏便斩,狠狠催动下体而入,菊蕊的压力只顶了龟首一瞬,便如花儿般绽开,肉龙长驱直入,爽的樱井七海高亢地叫了出来!
“啊嘶…阿姨的里面好热好舒服!”
路明非不禁大喊,太舒服了,实在是太舒服了,樱井七海的肠道温暖而宽阔,肠壁在肠液的湿润下是最好的润滑剂,他只需要向前顶一下胯就能畅通无阻,唯一的阻力也不过是菊口在樱井七海紧张下下意识的咬!
“啊哈啊啊啊~~好……好啊啊啊啊~~哦哦啊啊~~~”
官邸里,烛光旁,明月清光下,樱井七海跪趴在榻榻米上,羊羔儿一样丰满的白嫩娇躯呈现着无上的视觉享受,白白的大屁股更是随肉棒撞击泛涌涟漪阵阵,连带着未来的及擦去的彩绘也流动起来。
而她将下巴搭在胸乳上,忘情地吸着自己的奶子,已是爽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阿…阿姨,舒不舒服?呼…舒不舒服?”
路明非一边喘着气抽插,一遍抬起手向美熟妇诱人的白嫩肥臀拍去,啪——手在移开,樱井七海屁股上已是留下一道鲜红的手印,很快这手印又在阵阵肉浪的冲击下抚平。
“舒…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好舒服……嗯啊啊啊啊……”
美熟妇的回响淫靡而妖娆,直击少年心灵。
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爽,樱井七海又将肥臀撅的更高了些,给予少年除了直入直出外的第二个角度——令龟首能斜着插入,磅礴撞击热乎乎的肠壁的角度,快感凌云。
“有多…阿姨有多舒服?嗯?”路明非却不依不挠,恋恋不舍这妇人肥臀的曼妙手感,又啪啪地拍了几巴掌,一时间,整间屋子都回荡着樱井七海销魂的浪荡呻吟:
“啊啊啊……你这个坏蛋…呃啊…小坏蛋……把阿姨弄得好舒服啊啊啊……唔嗯嗯嗯……好……好舒服啊啊……”
几近透明的肠液四散飞溅,被肉棒甩的臀沟里到处都是,菊蕊随抽插的幅度一绽一收,顷刻间便被扩张到了可以包容少年的程度。
乃至有不少淫液从与之一面相隔的小穴无声流出,将樱井七海双腿内侧湿了一片,阴丛上也挂满淫露,不时摇摇晃晃地落向堆叠在地上的和服。
“喜不喜欢?喜不喜欢?”预感到美熟妇即将绝顶,路明非骤然加快冲撞的节奏,樱井七海淫荡的和声随之变奏:
“好坏~大坏蛋~~啊啊啊~~~阿姨啊啊~~~阿姨要被被唉唉唉弄的不行了~~~嗯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阿姨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噗嗤~第二发礼炮为之奏响,路明非死死压着妇人的屁股,浓稠的热流磅礴涌入,这一次宽阔的肠道足够灌下所有,对樱井七海而言,只感觉屁股一紧,肚子一热,便是花枝乱颤,在极致的快感中爽翻了过去。
“小路,好孩子,请…再多爱阿姨一点……”
歇息片刻后,迎着美熟妇的哀求与热泪,少年又架起她的腿,不知疲倦地抽插起淫水泛滥的小穴来。
是夜,性之所致,淫声如乐。月光清拢他们米白的身子。
之后的一周,三人就这么待在黑石官邸,过着没羞没躁的情人生活。
对两位女士而言,这段时光可能是近些年鲜有的欢乐了,因而格外珍惜。
路明非亦是感性之人,尽己所能满足所有人。
因为樱井七海不想被打扰,抵达日本前路明非就放所有仆人的假,包括管家木村浩。
樱井七海本人则以养伤之名回绝家族所有事务,毕竟,二十年来有的是破事让自己操忙——以后也是,这点日子,还是清爽的好。
至于苏茜,执行部可能还以为她在法国的某个荒郊野岭带着路明非训练极限生存吧?
雨沙沙地下,秋将去,枫红渐褪,大概是今年最后一场雨。
路明非半泡在温泉里,迎面是雾气袅袅,听雨看线。手里除了酒杯,还折着一枚枫叶。
每每这种时候,最令人享受了。世界的嘈杂都被雨声掩盖,身心于荡漾的温暖中放松,万般悲苦也自有美酒消愁。
何况他无悲也无苦呢。
“在想事情?”苏茜提着一篮果啤走过来,赤身裸体,头发扎束,只披着一件白色长浴巾。
放下对故爱的最后一丝执念后,原来是这么神清气爽。
炮友也不赖嘛!
“在想苏老师的玉足~”路明非一个虎跳上岸,同样的赤裸着,长枪挺立。
“唉,你这孩子真是随时随地都不正经。”苏茜坐在椅子上,徒手开瓶盖之际瞄了眼少年的大家伙,语气无奈。
嗯,尺寸还是一如既往地馋人,都一个星期了,天天玩也玩不软,极其耐用。
谁知道短短两年前他还是个腼腆的大男孩呢?在东京被Cos小姐姐逗一下都会脸红羞涩,不好意思的那种。
“要是苏茜老师把脚踩上来其实还会更大的……”路明非躺在软软的水床上,顺手接过果啤,嗯,味儿不够烈,甜的像果汁,不过苏茜喝不惯伏特加之类的烈酒,那就随美人好咯。
“哼嗯?”苏茜挑着眉将白嫩嫩又红透透的的脚丫搭在少年的大家伙上,后者受到美人如此刺激不免变大三分,要跳立而起,奈何苏茜用脚心死死压着,就是抬不起头来。
“喂!”路明非故作恼怒状,替老二抗议。
“噗哈哈哈哈哈哈……”苏茜乐得不行,居高临下地另一只脚丫也搭了上来,足弓围着肉棒并拢,好用脚丫间的空隙愉悦少年。
一路踩水过来,她的脚丫冰冰凉凉的,像是两片薄荷糖,清爽少年的心绪,触感则是一如既往的柔软,经年累月的训练没有影响其曼妙分毫,是无上的享受。
“呜呼~”少年吹了声响亮的口哨,举瓶致意,二弟亦是欢呼雀跃,膨胀到了极限尺寸。
苏茜躺在椅窝里,就这样一边踩弄,一边陪他听雨。
雨滴滴答答打在透明的棚顶,沙啦啦啦颤过枫叶,最终沉进温泉,一只海鸟便在悦动的叮咚声中掠过官邸。
又有风声微唳,远方鸣起大船进港的汽笛声响,屋内是壁炉柴烧的噼啪声响……在雨中,万物就这么连为一首流动的乐曲。
“大自然,果然是最美的乐器。”
在雨中,路明非闭上眼,手指轻敲酒瓶,心灵静谧而应,融入这场盛大的协奏。
他从小就对音乐极为敏感。
“迈克尔·杰克逊说的?”见状,正轻踩慰弄的苏茜也饶有兴趣地敲起酒瓶,陪着少年弹起这篇雨线写就的乐章。
她的品味,亦然不差。
“嗯,MJ。不过我想,自然即为乐器,也为乐手。”路明非点头。
然后他们心有灵犀地打住这个略带哲学的话题,相视一笑,专心致志地走进雨之林。
瓶中半酒咚咚摇晃,打在桌面、扶手或是水床,高低沉清各不相同,是琴瑟和鸣,高山流水,悦耳动听之曲。
雨声最盛时他们笑而碰杯,乐曲就这样淡入流雨。
“棒!看得出来,你有很多美好的回忆。”
苏茜豪饮一大口果啤,小腿下部夹住棒身反复撸弄,脚丫改而踩揉根部和硕大的卵袋,两颗蛋蛋被葱白的脚趾抛的颠三倒四,肉棒被小腿鱼肉的细腻弄的极其敏感。
“当然,以前经常和姐姐们在这里玩人体肥皂。”路明非灌了口果啤,酥酥爽爽,想起美好的事情。
水床,雨天,美人,玉足……还有什么比这更棒呢?
“人体…肥皂?哈啊?”苏茜不解。
“想象一下,你正面躺在水床上,两位貌美如花的大姐姐全身涂满滑滑的肥皂泡泡,用自己的身体将泡泡涂满你的全身……啧啧。”
下身悠悠荡来快感,路明非啜饮几口,继续道:
“不光如此,两位姐姐还会心有灵犀的将她们沾满泡泡的漂亮脚丫踩住你的那里,足交呀足交,身上是好闻的花香味……”
神仙?
当酒德麻衣坦胸露乳,以一副高冷御姐的凌人姿态趴到胸口,抱着湿滑滑的巨乳悠悠磨蹭上半身,还不时在舌吻之际甩着大白奶子向脸埋过来时,神仙又算的了什么呢?
神仙?
当真绫姐晃着丰腴的酮体关照你的四肢,小腿被这位姐姐半夹在湿热热的屁股缝里,肥美的屁股蛋还伴随着滑滑的泡泡摩擦你的小腿时,神仙也不过如此。
路明非浮想联翩,回味无穷。那种感觉,又岂是三言两语能道尽呢?
“好有画面感,玩的真花欸。”苏茜想了想那个场面,确实很唯美。没有注意到少年走神了那么几秒钟。
她张开脚趾,用大脚趾和二脚趾夹住少年的冠沟,夹紧之后左右搓弄,另一只脚丫则将脚趾蜻蜓点水般点在已有小股白浊流出的马眼上,脚心若有若无地贴着棒身,而后满意地感受着这根大家伙接连不断的跳动。
“嘶~好舒服~不愧是老师,哪天老师有空,我可以把麻衣姐介绍给你哦~”
路明非回过神来,倒是很慷慨——女孩子百合什么的,最美好了。
话说回来,某种意义上,苏茜倒是很像麻衣姐和真绫姐的结合呢,既不乏麻衣姐的英飒,又有真绫姐的体贴,就像树洞一样,什么事都可以说给她听,“不,要。”苏茜却是一字一顿,摇头回绝。
当初一个诺诺就让她受不了,这要是落到风骚的女忍者手里,还不得玩坏了,被灌满泡芙啊?
“唔,好吧,不过老师也不用太伤心,麻衣姐只是身材好一点,腿长一点,脸蛋更好看一点,性格更喜人一点,那方面啊也更舒服一点……”少年坏笑着碎碎念。
“哪有!滚啦你!”苏茜抓狂。
“哈哈哈哈哈哈唔——”路明非的笑声忽然而止,因为苏茜分出一只脚丫踩在了他脸上,作为小小的“惩罚”。
“唔嗯……”脚尖带着沁人心脾的凉意侵入口腔,堵住了少年的话语,味道没有了作战靴带来的酸涩,取而代之的是沐浴露的香味,令少年如坠云中,不禁吮吸起来。
另一只脚丫照旧玩弄着滚烫的肉棒,苏茜略微用力,便将肉棒踩在少年小腹上,方便只脚磨蹭,她的动作连贯而流畅,娇嫩脚心与绵软脚跟交替擦揉,飞快令少年进入状态。
“唔……”
路明非彻底放松身心,躺在温软的水床上,玉足一上一下,大概神仙也不过如此。
“呵~”
苏茜在少年口中晃动着脚趾豆,弹弄他的性欲,也踩的口水啧啧不断,而面对五根甘甜的棒棒糖,路明非选择一根一根嗦过去,嗦吻之际不往用力吮吸,寻找着残留在苏茜脚缝里的汗液。
“嗯嘶……”
右脚则是将脚尖抵在肉棒上,左右快速地甩搓(方向于路明非而言是上下),每每肉棒要弹起来,就会被脚掌压下去,酥麻的快感便在这种奇特的方式中层层迸发,明明喝着低度数的果啤,却让路明非感觉要醉了一样。
“嘶~!”
少年为爱鸣炮之时,苏茜用满是口水的双脚托住肉棒,看精泉喷涌又落下,情趣满满。
而后他们手拉着手走进温泉,水面是无数枚沉浮的枫叶,曲继续弹,雨继续下,沙沙沙沙,落进泉水碎成千万朵花儿,他们就在这透明的,沉浮的花海中拥抱,相吻——
旖梦,从不结束。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分别在小雨淅沥时。
源氏重工,顶楼。
“真的不考虑调来日本分部任职么?我可以安排。”樱井七海裹着大衣,身边是下属掌伞,又恢复了生人勿近的高贵仪态。
那在床上浪荡至极反差的一面,大概也只有少年知道。
“谢谢大家长,不过我有自己的选择。”苏茜婉拒。
“嗯,期待再会之时。小路,放假了请回家族看看。”并非客套,这一句,樱井七海说的极为认真,甚至带着……请求?
“那么,”路明非登上直升机,“再见了,大家长。”
樱井七海点头,目送二人离去。多年以前,她也是这样看着三人组离开,百感交集。
漫天雨线中,她清念:
“待我君衣湿,君衣不可分。愿为山上雨,有幸得逢君。”
“以及,谢谢。”樱井七海深鞠一躬。
然后她转身离去,迎着泼天的雨。
还有好多事要处理。
“那么,拜托你的东西带来了吗?”
苏茜迫不及待地问,又察觉到自己的声音貌似太兴奋了——事实上她此刻眉飞色舞,就差没把“囍”字贴脸上——旋即端正五官,恢复了些许淑女侧的温婉。
“哈啊,好久没见您老这么急了,我想想,上一次好像还是念着某会长大人鸽掉的夜宵,衣服换来换去不知道穿什么好?”
诺诺捻着苏茜绵柔的发丝,一眼戳破这位老友的小九九,笑的不怀好意:“快快如实招来,是哪位世不二出的大帅哥?”
“喂喂,有这么明显么?”苏茜蔫儿了下来。
“嗯,虽说开房车出去散心确实是你的风格,”诺诺贴着苏茜左嗅嗅右嗅嗅,语气意味深长,“但妞,你可从不喷香水啊……”
是女为悦己者容嘛。
“江湖救急,江湖救急……”苏茜只得放任她欺负,就差没双手合十,虔诚相拜。
“得,茜妞拜托的事,那当然是……当当!”红发巫女变戏法儿似的挽出一铁环,各色豪车的车钥匙串在上边儿叮当作响,便如宿管阿姨与她的钥匙环,“随便开,不够还有~”
“嘶,其实也不用这么多……不过,还是谢啦。”苏茜笑笑,给了诺诺一个结实的拥抱。
这依旧是热那亚明媚的一天。
从拉菲尔德·菲拉里公爵府向下望去,是新城与老城的无形分界,拜占庭与巴洛克式结合的古老建筑围绕着费拉里广场,广场中央,白鸽慢踱,游人来往,大理石砌筑的喷泉如花盛放,有那么一瞬间被阳光绽出道小彩虹来。
“所以,究竟是何方神圣,能俘获我家小茜的芳心嘞?”诺诺倚在栏杆旁,歪头看向苏茜,吹着海风八着卦,四叶草银饰坠在耳边悠悠晃荡。
“阁下可曾听闻佚名?”苏茜拖着腮,妄图蒙混过关。
“妞啊,你还记得我会侧写吧。”诺诺叹了口气,即便苏茜不说,凭借侧写,她也能很快描出那个人的影子。
“我猜猜啊,年纪嘛,不大……等等,是不是有些小了?长相…嗯,没得说,又硬朗又卡哇伊,兼具中国人的温润和斯拉夫汉子的硬朗…草,我在说什么胡话,口胡口胡……性格不错,是能让你开心的那种,嘶,等等,不对劲,这货我怎么有点熟呢……”
眼见诺诺作思考者状,苏茜奶凶奶凶扑上来想要杀人灭口,却终究是晚了一步。
“我去,不是吧,妞你…玩这么大……我还以为是兰斯洛特呢……”诺诺看向广场上温泉旁,那正坐在鸽子堆里画速写的英伦风少年,不禁娇躯一震。
“看来得严刑拷打了!快说,怎么个事儿?!”
没有预料的,诺诺突然从身后搂住苏茜,压着闺蜜柔软玲珑的身躯抬手就要往她那小浑圆的屁股蛋儿上拍,苏茜不从,转身想要反击,却只是让自己弯腰靠在栏杆上与诺诺面对面,这下不只翘臀挨了响亮的一巴掌,连胸也遭了殃,被红发巫女酣畅淋漓地爽摸了一把。
“呜!才不是那样!”短发女孩发出无力的悲鸣。
“嗯?那是哪样?哦!哇噻!难不成是炮~~~友~~~”诺诺坏笑着,古怪的语调拖的格外长,红发像瀑布般泻下来,又乘机在苏茜胸上摸了好几下,“想不到我家茜妞也会找炮~~~友~~~”
“去去去,你胸大了不起啊~啊!”苏茜敏感地喘了一声,百灵鸟般悦耳。
“嘻嘻,小马开大车啊开大车~开大车啊开大车~开开开大车啦~”诺诺搂着苏茜,在“大”这个字上格外加重了音量。
仿佛又回到了学生时代,在床铺上下抓着枕头乱甩,又互评胸脯大小的日子。
虽年华渐去,仍不失冰肌玉骨,百合花开,春光无限好。
“先生们,能否把注意力转移到工作上来呢。”凯撒淡淡地道。
“抱歉。”年轻的经纪人从美女相戏的美好光景中回过神来,悔上心头。
这个冲动的举动很可能会吹了加图索家与热那亚市政府的交易——出售包括前航海宫,教堂,证券交易所大厦与卡洛·费利切剧院在内的一系列土地资产,以及他们脚下这座始于加列拉公爵的古典殿府,以及最重要的——他的仕途。
“加图索先生,尊夫人很有意思。”神父笑道,可惜他喜欢小男孩,不然也会为那美好的一幕流下鼻血吧。
“是独一无二。”经纪人恭维着,连忙找补。
“完全同意,她棒极了!”凯撒将笔扔给经纪人,毫不吝啬赞美,“你被炒了。”
这场小打小闹最终以苏茜对诺诺的成功袭胸结束,嗯,手感没得说,红发巫女的酮体一直可以的,从来摸不腻。
诺诺看向少年,少年也发现了她,在白鸽群中微笑着挥帽致意。
“啧啧,还皮卡丘帽,找了个小智啊你。”诺诺比了个抛神奇宝贝球的动作,最终却是摸了摸苏茜的脸,“嗨,不论如何,对自己好点,妞儿。”
“嗯哼,爱你。”苏茜点头,刮了刮诺诺的鼻子,“再搂搂抱抱的,你家凯撒要吃醋了。”
正低头翻阅财务简报的凯撒无奈地摆手。意思大概是说您二位继续,我静静当背景板就好。
“妞,能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么?”临走前,诺诺轻声问。
“知道你要问什么,”苏茜转着车钥匙走下楼梯,语气依然明快,“还是那句话啦,轻拿,轻放。”
“那么,三天的时间,该从哪里开始呢。”
路明非坐在房车的驾驶位上,盯着IPAD咬着触控笔,思索规划旅行路线的问题,景点还是那些景点,再熟悉不过了,身边却换了不一样的人。
“都行。看不出你还会画画,画的真好。”
苏茜翻着少年刚才在费拉里广场的速写,挑了最好看的一张撕下来别到后视镜旁。
画中,是她站在喷泉旁喂着鸽子,吉普赛风格的流苏袖口迎风翻飞,如此美好。
苏茜提笔将那页速写上写错的“SuXi”划掉,换成了她的英文名“Susie”,想了想,又添上几个字母,写作“Sunshine”。
这是他们从日本返回欧洲的第十天,也是新一轮特训即将结束的倒数第三天,特训结束后路明非就要回到卡塞尔学院继续学业,至少到寒假前都不会再见。
苏茜说那就去房车旅行吧,反正你也学的差不多比我这个老师还棒了,翘执行部的课很刺激啊有木有?路明非对此当然是……双手双脚赞成!
因为名义上还在特训,零收紧了对儿子的财务管理,绘梨衣还被警告不准偷偷塞零花钱,严加看管下路明非也就不好动用账户了——特训期间大额花销怎么看都很可疑,只得拜托苏茜来好闺蜜这边救急一下。
“好啊。”路明非松开方向盘,真就把选择权交给智能导航和无人驾驶。
迎着乐曲,乘着惬意,苏茜笑着将脚丫搭在路明非腿上,悠悠晃晃。这次没有碍事的作战服,美腿之纤细骨感,之冰白动心,一览无余。
大饱眼福之际,路明非温柔地为苏茜脱去短靴,鞋筒里不止残留着她的温度,还有一丝酸涩的足香,与一丢丢湿滑的汗津。
面对如此美丽的玉足,除了亲吻,还有什么能表示爱意呢?
路明非俯身,在苏茜可爱的脚丫上深情一吻,而后他咬住白丝及踝的袜腰,在苏茜沁人的体香和咯咯笑声里,一寸寸将之脱去。
房车发动的那一刻阳光迎面浸透白纸,于是速写和扔飞的白色丝袜都得以鲜活起来,被铅灰绽放为永恒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