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可以了。”
路明非拽了拽结作花状的红绳,确认它缠的足够紧致,能够束出熟女裸白的身形之美,又不至令人不适后满意一笑。
与其说捆绳,不如说更像红色的丝线。
它像项链那样绑在女人修长的玉颈上,两端分别从左右两个方向经过锁骨,斜斜穿入被那两团傲人熟乳所挤压出的鸿沟,浸上女人温热的乳汗。
由乳沟穿出后,丝线轻柔地压着绵软的腰肌绕向女人身后,滑入比乳沟更为紧致饱满的臀缝,仿佛某种另类开放的情趣衣物。
摩擦敏感娇嫩的菊蕊之际,带着粗糙质感的绳面深深勒过红黑相间的肥美穴口,再出现时,已然贴着凌乱的黑色花园伏在女人小腹前,与另一根走完同样步骤的绳丝缠为一朵完美对称的花儿,宝石似的肚脐眼半掩半现,几滴引人遐想联翩的水珠沿着绳面缓缓滴落。
这还不是结束。
打完第一道结后,两条绳丝沿大腿根部继续向下,勒过丰腴的大腿绕过白皙的小腿,直到像蛇那样将两条散发着无尽魅力的玉白美腿紧紧缚成,才于脚踝下方收止,结作两只将要跃然而上,采花摘蜜的蝶状。
得益于与长腿妖姬无数次SM学到的娴熟技巧,身材成熟如硕果的美艳妇人就这样被两端红绳缠作一件繁杂且精美的天体情趣艺术品,迷人的熟女气质里少了一分凌厉,多了一丝灵动,始终不变的,是那令人无力抗拒的魅惑。
“阿姨,这样可以么?”路明非低头在女人滑腻弥香的肩畔蜻蜓点水般一吻。
尽管他极力避免那方面想,言语内外,却多少还是带着拘谨,不仅是为妇人极致的美貌,还为她那总是绕不开的长辈身份。
“可,可以……”妇人颤抖着拥住少年,语气颤抖,手也颤抖,像是干涩于岸的水鬼终于跌进深渊,沉浸于后辈炽热如钢的年青身躯,也折服于那许久未尝,几乎快要忘却的雄性气息。
若如此也就罢了,偏偏这美熟妇也忘不了自己的身份,总是会在该柔情时拘谨刻板一下,从罗马回到东京的这几天,这抗争总让她心力憔悴,像是无奈之人吃下天经地义的恶果。
——蛇岐八家第七十五任大家长、樱井家家主、日本分部部长、黑道女皇,樱井七海。
此刻她与路明非身心相拥,呼吸相闻,饱满的丰硕美乳横在二人中间,紧紧贴为少年能清晰感知到的惊人柔软。
刚刚出浴,她身上还残留着若有若无的茉莉淡香,与一丝丝好闻的汗香味道,是为女人味。
那朴实的素颜即使不经任何妆彩修饰,也称得上国色天香,仿佛安达佑实在《花宵道中》里饰演的孤女雾里,惹人爱怜。
大概是时间都可怜这未亡人,不忍再将其容颜剥夺去。
“嗯…嗯哼~~”下身传来勒缚造成的奇特瘙痒,樱井七海不免作了声嗔,下意识地摩擦起双腿,肚前红花摇曳。
可这非但没能减缓瘙痒,反倒像导火索一样让快感猛然爆发,让她整个人都打了个颤,醉酒般软绵绵倒向路明非,肥美干涩的穴瓣也随之一抖,喷出好大一片爱液。
大家长湿热的体液悄然淋过近在咫尺已是翘首而盼的阳根,令路明非也不禁一抖,早在缠缚时就已燃起的欲望之火更为盛大,当即搂住瘫若初尝人事的樱井七海,于慷慨馈赠的吻中,一个公主抱抱起她丰腴的酮体走向榻榻米,那里,另一位佳人已等待多时。
黑色及肩短发,戴黑框眼镜,修长纤细的赤裸身躯,知性之中带着冷色调的理性之美,脸蛋儿是清雅的东方韵味……是苏茜。
此刻苏茜踮着葱白的脚丫,这儿提一提,那儿抽一下,总感觉腿上的渔网长袜不够紧。
这种比较暴露的情趣衣物从来不是她的风格,上一次穿还是很多年前泡温泉时被诺诺按着欺负那次——当然她后来不甘示弱也摁着红发小巫女穿了透明内衣——总之,这件渔网袜是为了路明非而穿,她的学弟,队员,特训对象,也是她不太好意思说出口的“炮友”,自然要多“淑女”一些。
苏茜摊了摊手,潜台词是“路明非路明非,这样穿还OK不?”
路明非顺着樱井七海的狂拥烈吻借势倒向软乎乎的榻榻米,与熟女交换口津之际悄悄比了个代表满意的手势,何止OK,苏茜高挑纤长且富有肌肉力量感的身材配上菱形渔网袜,简直完美。
嗯……就是胸脯不太富有。
在法国分部特训的日子里,作为教官的苏茜教他学会了这套执行部为战术交流开发的独特手势,眼下两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没有打断大家长渐入佳境的感情,氛围一片暧昧。
十一月中旬有东京最美的秋景,多云却不阴,雨清沙沙地下,枫树越出黑石官邸高大的院墙,将半边天染作燃烧的金红之色,恰如三人此刻的心境。
“嗯…嗯唔……嗯……唔哼……”樱井七海以一种近乎疯狂的势头索取着少年诱人的口津,小巧的樱唇半含半咬舔舐着少年的嘴,香舌在这禁忌的方寸里婉然进出,全然释放语言所不能表达的欲念。
丰腴的身段却与攻势截然相反地缩成一团,软塌塌趴在路明非健壮的身上,纤白玉指行云流水地解开路明非的衣物,在他结如磐石的胸肌前画着一道又一道圈,手法是羽毛才能比拟的轻柔。
美腿也是有意无意地向内收夹,不断刺激少年的大家伙,直到龟首已涨到极限尺寸顶着自己的阴阜也不罢休。
红绳,勒得更深了,几乎要陷进水淋淋的穴缝里,再也出不来。
好似里番中欲求不满的千年妖狐。
“嗯……好软啊……大家长的奶子……好喜欢……”美人傍身,路明非几乎是本能地找上樱井七海傲然四方的肥美胸乳,一把将柔软抓在手中,本来陷于乳房乳头哪里受得住刺激,立时膨胀成大豆豆顶在路明非掌心。
“呵哼~”樱井七海神色迷离着娇嗔一声,便是香舌掀开少年的唇,渡出一口悠长的甘甜唾液,然后两条舌头又缠在一起,让两人的嘴角、下巴乃至胸膛都沾上湿热的津流。
“也…好大……路明非好喜欢……”路明非抓的更用力了,大家长胸乳之大,当然不可能一手抓完,他只需轻柔地揉来揉去,不时用指头浅浅一戳,感受着原本完美的半球随指尖塌陷下去,或是用两根手指勾住乳头,辅以拇指对准乳点按压摩擦……便可享受最极致的,丝绸似地柔软。
“嗯唔……”
仿佛一把重新被弹奏的陈年老琴,樱井七海的心弦跟着路明非的手法一次又一次颤动。
在此之前,她从来不知道这位家族寄予厚望的后生能有如此老练的性爱技巧,玉手再也按耐不住躁动,电似地窜到少年身下,抚慰起那根朝思暮想的炽热坚硬之物,手和身子都抖的不成样子,乃至口水都溢出不少。
“嗯嗯……哈嗯……唔呃……嗯哼……”
短短须臾,二人已不可分割,沉溺在爱欲的海洋。
几片被雨打湿的枫叶随风飘进屋内,悄然落在樱井七海光滑的背上,她盘起的短发尚未完全擦干,有一滴水珠沿着耳垂滑落,被拉长的那一瞬间仿佛透明的耳坠般美。
苏茜安静地鸭子坐在二人面前,大腿托着路明非的脑袋,心说这哪里是蛇岐八家的大家长啊,分明是腻于新欢的小丫头嘛,看来相比自己曾经的爱而不得,得而失去才是最可怕的事,尤其是对女人而言,那种寂寞和苦涩,是会把人逼疯的。
大概这世上只有一种永葆青春的方法——欲望。
心中默默叹了口气,便不再去想。
苏茜变换体位,张开无数人为之垂涎的双腿,纤细的美足一左一右踩上少年俊美的侧脸,缓缓磨挲起来,她的足弓是比弦月还要优美的弧度,软软的足肉带着淡淡的酸涩与一丢丢丝织物的味道,让路明非仿佛枕在云上,人都要酥掉了。
“呵呼……”
看着少年陶醉的模样,苏茜俏皮地笑了笑,双脚贴得更紧了些。
她有舞蹈的底子,脚丫便以路明非潮红的脸蛋为中心,小腿悄然发力,带起美足如太空步般丝滑轻移,像个大姐姐般温柔地抚弄。
涂有蓝色美甲的脚趾则点着路明非的脸颊灵动地弹落,不时滑进二人唇间,享受一下他们几乎要把脚趾豆含入口中细细品味的亲吻,以及吮吸。
——对此,向来刻板严谨的大家长并没有感到不适,毕竟,她已经与这个年轻姑娘戏弄过尺度更猛烈的玩法。
“唔…~”
水到渠成,樱井七海恋恋不舍地吞下最后一口独属于少年的唾液,来不及擦去齿间嘴角留下的丝线,便起身坐到路明非身上,一前一后摇晃起来,用湿漉漉的蚌肉摩擦路明非粗糙的肉根,连带着浑身泛涌肉浪,巨乳更是大幅度甩晃,带给路明非乃至苏茜惊人的视觉冲击。
这就是巨乳吗?苏茜足弄之余笑吟吟看着,忽然就有些羡慕胸大的女人了呢。
“嗯…嗯哼……嗯……嗯……啊嗯……”
与大尺度的动作截然相反,樱井七海的叫声明显带着经年累月养成的约束,完全只是大点声的哼气,哪怕下身传来惊人的,巨浪般的快感,水一股又一股地流,也还保持着一丝矜持。
没有插入,美穴蹭过肉棒,就像磨刀石磨砺宝剑。
还不到时候,还要更硬些才行,毕竟,尝过更大的尺寸后,对少年的要求就拔高到了天一般的标准。
“嗯呃呃……嘶啊……大……大家长……”路明非嘶呀了一声,果然没有让樱井七海失望,肉棒再无可大,终于到了理想尺寸,让她看起来就像坐在一枚肉炮上摇摆。
“嗯…嗯唔……”樱井七海扶起肉棒,顿了一瞬后,重重一屁股坐下去,脸色潮红着用细若游丝的音量吐出那个本该是禁忌的词,本该是禁忌的话:“好…爽……小路,好……好舒——”
却仿佛触及了什么禁忌般,在“舒服”二字戛然而止,唯有下身还在继续交合。
硬物顶开红绳一贯入穴,棒身剧烈摩擦着阴壁顶出一大滩淫水,几乎是毫无阻滞地顶到花心,引的美熟妇牙关紧咬。
虽然樱井七海多年压制欲望未行房事,但终究是从少妇过来的女人,加上阴道被淫液润滑,因而完美吞掉了路明非的肉棒,这性爱,仿佛天作之合。
“啊呃…呜……嗯呃……”仅仅是这么一屁股,樱井七海都快爽到双眼翻白了,古老且古板的家族教条和长辈身份所维系的矜持在本能的欲望前苦苦挣扎,荆棘丛后,只是一个身为女人的樱井。
“嘶哈……”路明非同样无比享受,从两位姐姐到苏茜,他有过不少艳遇,但真正的美熟妇,还是第一次,下身爽到差点瘫软。
若非被酒德麻衣常年锻练出的持久力,这一下,恐怕也要缴械投降。
“嗯……哼嗯……”快意凌云,阴唇颤跳,樱井七海压着路明非骑乘,小穴贪婪地绞吸着,每一次都溅出大片淫水,每一次都顶到最深的花蕊,几乎是在路明非身上跳深蹲一般,龟头甚至能在她小腹前顶出一道浅浅的凸起。
“嗯嗯……哦呵……嗯……哼啊~”
虽然极力克制,叫床声还是不可避免地一重更比一重高,一点点放荡起来。
短短片刻,美熟妇身上香汗已然淋漓挥洒如雨,任谁见了,恐怕都很难把她和那个在黑白两道都叱咤风云的蛇岐八家大家长联系起来。
“唔呃呃……哈……呼唔……嗯……”
还不够,还不够,连樱井七海都未意识到自己压抑的欲望是如此之深,如此之切,乃至于掰开丰满的臀瓣,在未经任何润滑的情况下让路明非抽插她仅仅沾染了一些淫水的菊蕊,那磅礴的骑乘第一下就让阳物肏裂菊眼,几乎没有卡顿地冲进她温暖的肠道,整根没入——
“嗯呵呃呃呃呃呃呃……!”
樱井七海发出一连串几近破音的呻吟,破菊的疼痛在后庭的满足感面前不过调情。
滔天的快意席卷脑海,她的肌肉开始绷紧,她的眼瞳开始亮起暗金色泽,骑乘更加凶猛,前穴后菊一起滋润,那交合出流淌的已不知是淫水还是肠液,也许二者都有?
寂寞的滋味,幸能偿还。
与此同时,苏茜也专心致志地发动着足交攻势,脚丫带着渔网袜的诱美踩了路明非满脸,上一秒脚趾还夹着路明非的鼻子,给他他渴望的女子足香——那沐浴露的残香夹杂着清淡汗酸的味道——咦,好像有些变态了?
——下一秒又将足跟捣向路明非嘴里,慷慨地让他品含足跟,片刻下来,美脚已被口水浸湿。
“唔唔……啊唔唔唔……好……好好吃唔唔……”
再过片刻,五根脚趾又合得整整齐齐,一并伸进路明非口中,乃是世上最酸爽的雪糕。
对此,路明非呻吟之际,总会忍不住将舌尖钻进脚趾之间,隔着形同虚设的渔网袜采摘趾缝深处的汗津,味蕾欢呼雀跃。
苏茜的趾甲和她下面的毛毛一样有经常修理,因此并不锐利,圆圆润润的,令路明非恍惚间想起真绫姐。
早在第一次见面时,心思细腻的苏茜老师便察觉到这位S级学员特殊的癖好——那尽管已在有力克制,眼神却还是有意无意往自己厚重的作战靴上瞟的癖好。
彼时苏茜风轻云淡,只笑道是闹青春期的小男生没见过世面,此时,已经甘愿包容他的所有。
哪怕她并不真正意义上地爱,也从未爱过这个小帅哥,只是为了曾重叠在路明非身上的,那位心中人的幻影。
上学时,她和诺诺做过不少疯事。
“唔唔唔……哈唔唔唔……”
尽管常年出勤使得苏茜的足跟已形成一些并不美好的茧子,但对一位无可救药的足控来说,仍是美味的珍馐。
路明非含着苏茜的足跟,舌头缭绕逗弄敏感的足心之余,努力挑咬渔网菱形的丝线,直到一口咬破,袜子破开一道缺口。
——女孩子的袜子,可不就是用来咬破的么?
心理上的愉悦,可完全不比生理轻啊。
“唔哈哈哈,路明非,别舔…别舔我脚心啊哈哈哈哈,好痒好痒…啊哈哈…嗯…轻一点,就这样轻一点好……”
苏茜笑骂着,对此百般纵容,即便下体已泛滥成灾,屁股底下湿塌塌一片,仍然温柔地优先照顾少年的感受,不让他正享受并沉溺着的快意少了哪怕分毫。
谁让她就是树洞一样的女孩儿呢。
“啊嗯嗯嗯嗯……呃嗯嗯……嗯呃呃呃……”
再看樱井七海,已是一脸满足,就差把“被玩坏了”几个字写在脸上。
两人身边一圈的榻榻米都湿成了暗色,清爽的秋风也吹不散屋内略带咸腥的气息,预示着美熟妇随时都会来临的高潮。
风魔君与龙马君双双逝去后,她本以为自己的心也跟着那年的樱花死了,空留一具未亡人的空白躯壳,直到遇见小路,她曾寄予厚望的后辈,以一种意外的方式。
“啊啊啊……啊嗯……嗯呵呃呃……”
至少有那么一瞬,美熟妇心中闪过嫁给少年的禁忌念头,性致旺盛下,她不觉得疯狂,只感觉兴奋,是的,至少在此刻,在此间,她愿意抛下一切嫁给他,陪伴他,怀上他的孩子,哪怕这绝无可能,哪怕一秒钟后她就会为这个念头深感后怕和罪过……但至少在那一瞬,真心诚意,上苍可鉴。
“呜啊啊啊啊啊——!!!”
高潮的那一刻樱井七海丰腴的身子绷若弓弦,声吟九天,肥臀重重坐落,滚烫的淫水混着粘稠的精浊像是瀑布般泼了路明非一肚子。
“呼……呼啊……呼……阿姨……好棒……”路明非喘着粗气,胸膛剧烈欺负,绕是他的变态体能,也不由为大家长高超的榨精屈服。
感受着下体久违的,被肉棒和精流所灌满的充实与温暖,樱井七海咬紧樱唇,没有说什么,又于耐人寻味的沉默中不知疲倦地摇晃起来,这一次,幅度轻柔了很多。
仿佛两首曲子的无缝流转,苏茜悄然起身趴到路明非上方,翘臀微抬,便是对准那张俊美的脸轻轻坐了下去。
上半身则伏在路明非结实的小腹上,埋头舔舐他正与美熟妇无声交合的私密地带,顺带将方才溅出二人私处的精点和淫流卷入口中,樱井七海性欲难耐,不由按住苏茜的头往胯下压的更紧了些。
苏茜的黑框眼镜抵在樱井七海丰满的阴阜上,随三人合奏的幅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再看路明非,美穴临面,却并没有急于进攻苏茜淫水泛滥的粉嫩花心,反而搂住那滑嫩嫩的大腿,抚摸并享受这双美腿惊人的细腻之际,偏头吻起那娇嫩敏感的大腿内侧。
“啊哈~路明非,痒死了~”少年温暖的嘴唇撩过腿根时,正含着樱井阴丛吮吸的苏茜怪嗔一声,一线天状的美穴不禁略微舒张,抖出一小股透明的爱流,爱流沿着大腿根四散流淌,最终流入路明非口中,味道之甘美,不亚于仙露琼浆。
“苏茜老师…水好多呢……以后早餐就喝苏茜老师的淫水好不好?”
路明非用淫言荡语打趣道,回味口中余韵之余没有停下亲吻的势头,苏茜腿根的肉和婴儿的肌肤一样软,还有执行部常年高强度训练下,大量出汗所养成的汗液味道,跟牛奶似的,他又怎么可能停下来呢。
“啊~哈啊~就怕小牙签的热狗不经咬……呀~啊…嘶呼…啊哼~~”苏茜舔着正在美熟妇体内不断进出的炽热之物,回敬。
不过那颤颤巍巍,明显被情欲扰乱的声音,让这话听起来很没说服力,不像反击,倒像甜蜜的调情。
如果只是舔逗几下,苏茜还能忍受,可路明非时轻时重,明显是有意为之的喘息,就像羽毛一样侵撩着她的神智。
“嗯~啊呜~~哈呃呃~~~”
就这样,路明非贴着眼镜妹子稚嫩的大腿内侧,时而轻合相含,给予苏茜世上最为热情的柔吻,让她整个人都酥酥的,时而伸出舌头急舔骤撩,惹得苏茜瘙痒不止,爱液止不住地喷淋,双腿不禁收在一起,不知不觉夹住路明非的脸。
这一夹,路明非的舌头便顺势滑到苏茜泛着水亮光泽的小穴上,如同之前一样,他并没有急于舔阴,而是放空自我,让舌尖自由地在苏茜莲花瓣儿一般的阴唇边缘游离,游离,再游离,一边享受着鲍肉的柔软,一边把淫水都吃干抹净。
苏茜的腿夹的更紧了,几乎要箍住少年。
“嗯~~哈啊呜~~呵呃~~唔~~~”
苏茜被弄得欲火焚身,浑身香汗淋漓,淫水滴滴答答打着少年的脸,怎么也淌不完。
要知道当初在海螺沟的温泉里和诺诺妞尝试百合时,她都没有这么湿过,简直成了水做的人儿。
“呼哈~苏茜老师,下面好漂亮……呼~看来有经常保养啊……”相比之下,路明非就游刃有余的多,一边迎合樱井七海的节奏催动下体交合,一边舔阴之余还能分出神挑逗苏茜,龙血澎湃,让三个人的体温都高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至少现在,苏茜和樱井七海总算知道酒德麻衣整天带着路明非的孩子干什么了。
“呃呃呃~~哈呃呃呃~~路……路明非……呃啊呀呀……!”
苏茜语气和身体颤抖的程度在路明非轻轻含住她已然变硬的阴蒂后,来到了一个新的阶段。
路明非像是索取母乳那般吮吸苏茜小巧怜人的阴蒂,不时用舌头将其卷住,再分泌出一些湿热的口水将其浸住,一呼一吸都有丝缕热气往眼镜妞缝儿里的敏感地带擦去,擦的苏茜情迷意乱,小腿不禁内收,连带着那对渔网袜美足也垫在路明非颅后,氛围淫靡。
“唔啊啊啊呀~嘶嗯~哦呃呃~哈啊啊啊~~~”
一来二去,苏茜藕白的身子支撑不住,渐渐软了下来,整个人贴着路明非,随时都会彻底瘫掉。
那幅在热那亚出勤时买的黑框眼镜架在鼻梁上半落不搭,镜面被三人交织的体温弄得雾蒙蒙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如同她越发迷离的眼神,只剩白花花的屁股还倔强地翘着,小穴离少年不过两个指头的距离。
“呵呃~啊哈~呼唔~咦~~”
“嗯……嗯嗯……”
苏茜和樱井七海的绵软呻吟渐渐重叠,仿佛来自天堂般远,又仿佛来自天堂般近,成熟与青雉难得如此和谐,像是仙子的合唱,悦耳至极。
窗外,雨下的更大了,枫树摇曳,池塘上渐渐涌起枫红色的潮,不时有零星枫叶飘进屋内,成为三具赤裸身躯的美丽点缀。
啪~!
突然,路明非猛一拍苏茜挺翘的屁股蛋儿,泛涌的肉浪彻底击垮了苏茜好不容易维系的理智与酥骨,她“啊啊”地悲鸣一声,下体终于坐到路明非脸上,两朵粉嫩的白莲花抖着蜜液轻柔地盖住了路明非的嘴,然后又是一声“哼啊”的呜咽,苏茜骤然放松,哗啦啦喷出一股樱井七海见了也为之羡慕的洪流,仿佛这场口技的注脚。
“啊呜~~~”开朗理智如苏茜,也不免羞涩,脸颊潮红。
“苏茜老师……要开始了哦……”路明非尽量接下丽人每一口宛如陈年佳酿般醉人的淫液,旋即将脸深深埋进苏茜胯下,大口大口品味起来。
没有阴毛的阻碍,苏茜干净的白虎小穴吃起来异常清爽,以至于路明非的舌头探入那糯软温热的幽道之中,水声淋漓地搅动着满洞爱液驻留许久许久,也不舍得抽离。
“呃呃呃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呜~~~”
这销魂至极的浪叫反应到苏茜身上,便是欲仙欲死,双眼一度翻白,眼镜斜斜挂在精灵般美丽的耳朵上,双腿也下意识地箍紧,好让小穴贴的更紧,更紧,再紧,最好永远不分离。
“啊呃呃呃呃……呜呼~~~!”
舔慰的同时,路明非伸手揉搓小穴的动作更是火上浇油,他的性爱技巧和他的血统一样优秀,也许还胜之许多,足够同时给三人带去快乐。
毕竟,那可是连久经床榻的酒德麻衣都能彻底征服的技巧,性生活单薄单纯如苏茜,又怎么可能抵挡住呢?
无法抵挡,只能沉沦。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最终,这场欢纵之爱以二女嘹亮的呻吟徐徐收尾,徐徐收尾。
……
等路明非醒来,已是黄昏时。秋雨停了,叶子还零星落着,自己盖着毯子,好不惬意。
苏茜坐在榻榻米边,擦着眼镜哼着曲,嗓音很好听,是某首吉普赛民谣的旋律。
庭院里,枫潮中,樱井七海是一抹披着大衣的剪影。她在抽烟,抽“柔和七星”。爱人故去后,她很久不抽烟了,最近才拾起来。
每次,都会想起一周前那场意外。
那场并不美丽,名为噩梦的意外。
一周前。
意大利,热那亚。
“话说,那个家伙还好么?”
苏茜坐在阿尔法·罗密欧枫红色的引擎盖上,低头调试被装备部疯子们魔改为古典长伞状的M82A1巴雷特大狙,吹着泡泡糖问。
“楚叔叔?还好啊,前两天夏弥阿姨还挽着他在开学典礼上致辞来着。”
路明非随手弹飞几根薯条,看海鸥掠起,以一个漂亮的甩尾将之逮入腹中。
尽管这段盘山公路里热那亚湾还有一定距离,被游客宠坏的海鸥仍能精准嗅到美食的香气,来这边“整点薯条”。
“嗯哼。”苏茜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留给少年一个专心擦枪的侧影。
欧洲夏秋交错的阳光盛而不燥,潮水般泼下来,随她编束着各色原石、鸟羽与珠串的短发跳动,完美诠释何为流浪吉普赛的不拘。
路明非倚在栏边逗着海鸥,好一会才后知后觉,心说哇噻原来这就是爱啊,我离你一洋三海,我与你多年不见,思念都他妈数十年如一日了,仍能是一句听似轻飘飘的“嗯”……楚叔叔啊楚叔叔,你到底背了多少人的情债呢?
“Emm,抱歉。”路明非又回过味来,当着某失败者的面提起情敌,这好像有一点……
“安啦,小鬼。我喜欢他,和他喜欢我,是两码子事。”失败者本人倒是如贤者般对爱情这件事很看得开,泡泡糖“噗”地一声吹开。
“咦,好咸鱼的想法。”路明非喝着冰可乐,耸肩。
“人不咸鱼旺少年啊,只能尊重顺便祝福那两个家伙啦。”苏茜感叹之余嫣然一笑,泡泡糖吹出完美的圆。
“感觉兰斯洛特大哥就挺不错的,老师真不考虑一下?”路明非又想起那个带他玩遍蒙皮利埃的帅哥,专一的不像个多情的法国人。
“他喜欢我,和我喜欢他,同样是两码子事,再说了,人总要轻拿轻放的。”苏茜语气肯定。
“得,完美闭环,互相折磨了。”路明非不禁长出一气,悲哀地为苏老师的爱情观画上了句号。
“好啦,乖乖喂鸟去,再八卦扣你实习分。”苏茜捋了捋短发。
“好狠的心~”路明非还真就作痛心疾首状,气氛一时好不快活。
这是热那亚阳光明媚的一天。
路上车辆稀疏,来往多是五湖四海的游人,登山客,还有背着小包的年轻情侣。
车载电台放着婉转多情的西语曲子,快餐味道不错,海鸥们被薯条吸引来,围着路明非大呼小叫。
这同样是有龙出没,需要拯救世界于水火的一天。
三天前,刚刚在热那亚参加完年度校董会的蛇岐八家时任大家长樱井七海遭到流亡海外的猛鬼众残党绑架,对此,希尔伯特·让·昂热校长越过罗马分部和日本分部,祭出由苏茜搭档路明非的王牌组合,执行营救任务。
“路明非这孩子呢,和他父亲一样,棒极了,我们只需要对他微笑就好了。”彼时深夜时分,昂热亲自叩开寝室的门,对睡眼惺忪一脸懵逼(刚刚开完趴)的路明非微笑道。
早在大一入学前,作为教官的苏茜就受路明非之托,在法国分部特训过路明非一段日子——开小灶就开小灶吧,谁能拒绝一位父亲的爱呢——总之半个月魔鬼特训下来,两人搭档的很顺利,像是齿轮互相磨合,无愧于王牌组合之名。
追踪下来,现在已大致锁定大家长的位置,只待临门一脚。
诺玛规划的行动时间在下午,倒是给了两人待命之余逗鸽子的短暂闲暇。
至于樱井大家长的安危,暂时也不必担心——猛鬼众以她之名向蛇岐八家开出了天价的谈判筹码,皆在报复数十年来被驱逐清算的耻辱,这很好,有所图谋,便不可能撕票。
为了掩饰身份——当然,也为了美美的打扮一番,苏茜穿着吉普赛风格的宽松上衣,下搭同为雪纺材质的印花长裙,耳边系着银铃,小圆眼镜搁在头顶,波西米亚凉鞋上整齐地趴着一排修长的脚趾豆,宽松的衣物也无力掩盖她灵妙的身段,就像一幅白、褐与绿松石色调出的画,画名《吉普赛女孩》。
路明非则是英伦潮流,米色长风衣配玄色长裤,带一顶调皮的杰克船长同款海盗帽。
这样看来二人完全就是远道东方而来的富家游客,什么“洒爽时尚派姐姐与她稚气未脱的童心弟弟”,而非随时都会拔枪对射的混血暴徒。
“啧嘶,怎么又来……”似乎是伪装成伞把子的枪托出了问题,苏茜收了收左腿,将伞雷特横担在大腿上,咬着多功能刀的刀把埋头检查。
没办法,经由瓦特阿尔海姆的疯子们魔改的装备好用是真的好用,问题也是真的多,这么多年都习惯了。
然而,苏茜老师这再正常不过的举动,却在波西米亚长裙被小腿无意带起后发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
那一刻路明非无意间瞥去,裙摆之下,是一对美到极点的纤纤长腿,深入些看,阿尔法·罗密欧光滑的引擎盖就像镜子般忠实映出苏茜老师最幽秘处朦胧的轮廓,仿佛命运女神在这略显无聊的午后送来一场春梦,不,根本就是命运女神当着面亲自掀开祂的裙摆!
厚!礼!谢!
事后回忆时,路明非承认至少有那么几秒,心里飘过苏茜全裸如玉的画面……连她正在专心擦拭的枪托,都变成了某种奇怪而邪恶的东西,下流,却也真实。
并非裸肤——出于任务需要,盛装之下,苏茜穿着一具黑色的紧身作战服。
极致纤薄的作战服不留瑕疵地贴着每一寸肌肤,完美展现她身为女性的灵柔,富有弹性的面料又带来近乎油性黑丝的饱满,丰富了她身为外勤干员的力量感,如此和谐,给人以连丝裤袜的错觉,心生撕开撕烂的冲动。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吉普赛女孩盈盈不堪一握的脚踝下,好看的脚趾跟着车载电台的节拍轻轻敲晃,连带着波西米亚凉鞋宽厚的鞋底与车盖相拍,作天然的伴奏,些许成熟,些许青雉。
身为学员与后辈,路明非心动之余,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苏老师仪态问题,可这算什么呢?
走光么?
明明没露点也没乍泄春光,就是很正常的作战服而言,贸然提醒的话反倒自爆自己一直在偷窥人家隐私(当然是无意看见的!)。
总不能直接说“苏茜老师,你露点了”吧?
可就此笃定没有走光,又太绝对了——透过车盖的倒影,胖次的轮廓一清二楚(似乎是比较保守的三角式???),甚至阴阜饱满的形状也清晰可见,像小馒头一样,一样的外观应该也是一样的软!
短短一分钟,路明非经历的内心挣扎可能比他短暂的一生都多,真是怎么想都显得邪恶。
短短一分钟,苏茜发现一时半刻搞不定问题,便将两条腿都收了起来,于是裙摆之下,倒影之上,裹在胖次与作战服里的小馒头顺势舒展为引人无尽遐想的“一线天”,呛了血脉偾张的路明非好一口可乐!
作战服在苏茜下体整齐地铺开,不用想都知道她有经常修理毛毛,就像她那圆圆润润的指甲一样。
不仅如此,苏茜裙下,紧身作战服酷似黑丝的光泽还在随她身体晃动的幅度曼妙变化,不同的部位可以同时呈现出两种不同的质感——比如,小腿是哑光的,靠近中间的部分却是和大腿一样的亮面,再比如,阴胯整体显亮,臀缝却黑作了一条深邃的线,想来应是作战服陷了进去,更别提那糖豆一般惹人怜爱的脚趾豆……
好大的邪恶!不对,好白的邪恶!不对,好黑的邪恶?草草草,也不对,更下流了……
要不要提醒呢?要不要提醒呢?
神游丽影之际,苏茜忽然将手伸到路明非面前,似是即兴而起,要乘着热那亚湾清爽的海风共舞一曲——当然也可以解读为发现少年不怀好意的偷窥要戳了他眼睛——那手与她人一样纤细,白皙,手腕上还挽着五彩缤纷的绳结,雪纺编织的流苏袖口随风飘摆,鸟羽一般。
路明非做贼心虚,拿着快被海鸥兄弟嫖完的快餐盒,一时手忙脚乱,放也不是,应也不是。
浪漫的双人舞和正义的惩戒都没有发生。
苏茜捏住硬纸吸管,从他刚刚喝空的可乐杯里抽了出去。
“哇噻,这表情,你参悟天道了?”苏茜挽起肩边披散的黑发,绕了几圈后将吸管插入发丛,挑着眉揶揄。
借根儿吸管而已,不至于这么大反应吧?
路明非这才反应过来巴雷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修好了,静静杵在车灯旁,而苏茜老师这是忘了带发簪,正用吸管凑合呢……
不知是不是错觉,可乐杯上,肯德基爷爷的笑更意味深长了,而且越看越像……昂热校长?
只能打哈哈搪瓷一下。
“倒是随了你老爸的脱线。”扎完头发,苏茜随手一拨,小圆眼镜便轻咔一声滑下来,而后她以一个优雅的抬腿翻身上车,往引擎盖躺去,“我眯一会日光浴,就辛苦路明非你放哨了。”
春光乍泄在即,黄色警报!黄色警报!
“等等,苏茜老师!这欧洲苦寒之地温差变化大容易着凉,”路明非如梦方醒,连忙拉开车门,“还是车里睡比较好!可以开敞篷的!”
刚才那种一念神魔的煎熬,他实在不想来第二次了。
苏老师这身紧身+制服+清新+玉足的穿搭简直是BUFF叠满,样样都给小色狼暴击真伤,受不了哇受不了。
苏茜扫了路明非一圈,眼神古古怪怪,眼中写满“你知道这个说法好牵强吧”,姑奶奶我执行部精锐+A级混血种,还是夏末……真的会因天气问题着凉么?
再者,开敞篷和直接在外边睡,有什么区别?
不过最终,苏茜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应着少年的话翻身躺进副驾驶,顺带用凉帽盖住脸。
“其实,苏老师,你对楚叔叔还是有感情的吧?”过了好半天,路明非还是没忍住问。
“轻拿轻放。”苏茜摆了摆手。碎花凉帽掩着,路明非看不清她的脸。
得——。
路明非不再多问,倒出最后一根薯条,虚晃几下作势要往外扔,等到惹得海鸥四起,才笑着反手送进自己嘴里,享受着海鸥叽叽喳喳急眼的样子。
——直到他发现自己下边儿的小帐篷还胀鼓鼓顶着,甚是显眼,甚是显眼。
任务于日落之时准时开始,与特训时一样,依旧是路泽主人攻,苏茜中近程支援的黄金搭配。
目标是一座钢铁园区,位于热那亚偏离人烟的远郊带。
半个世纪以来,无数类似的钢铁工厂支撑起了热那亚发达的工业,高峰期全国多达三分之二的船舶在此锻造,处女首航,最终出港,孕育出繁华的海运脉络,如此循环往复。
飞雪连天的订单同时也造就了园区的复杂与庞大,群山之中,钢筋与水泥交织,厂房并排相列,猛鬼众显然精于用这片钢铁丛林隐藏自己。
“根据加图索家提供的结构图,结合诺玛的卫星侦查,大家长的位置不会超出D区。从东南方向走,那片野草丛是非常好的掩护,用它穿过卸装台就能进入厂房。吊车边上的两个鬼帮你解决了。”
苏茜趴在最高的烟囱塔顶,以自身为枪架,用狙击镜作眼,语气比打字机还要规整冷静。
某片大概是随手折走的爬山虎叶被她卡在枪管一侧,作这杆巴雷特或者说古典长伞的点缀。
夕阳照耀下她趴卧的身段如此美丽,腿与臀与腰与背的曲线连绵起伏,每一缕肌肉都被暮光毫无保留地勾勒。
以至于有那么几个角度,那黑色的紧身作战服在光潮中隐去了,令她形如裸体,酮体如玉,玉如雕。
偶尔,苏茜身边的暮光会轻微跳动一下,那是巴雷特狙击枪带来的澎湃后坐力,每一次跳动,都代表一只“鬼”被特制的泵动水银穿甲弹爆裂眉心。
斜逆着阳光,一缕光线更是调皮地从苏茜两腿中间极为刁钻的空隙透出来,照亮她小腹下面小小一片倒三角的花园地带……哇。
“收到。”路明非快步走过几乎有一人高的野草丛,默默收回视线,收心定神。
不能再看了,再看要流鼻血的,有时候,鹰般敏锐的视力也是件坏事。
本世纪初,随着意大利政府推行环保改革,加之工业技术升级,这片工业园区开始逐步关停,到了今天已是满地荒废的萧瑟之景,叫的出和叫不出名字的植物沿着生锈的钢架攀附而上,几乎像是葡萄架那般爬满工厂。
正如苏茜所说,这宛如《尼尔·机械纪元》的一幕极大方便了行动,路明非兵不血刃就能接近目标,放在执行部的模拟课里简直是送分题。
不过看样子,猛鬼众倒也没太在意外围布防,大概是明白自身力量有限,将有限的人手集中到厂房内部了。
内部的结构更加错综复杂,只有工作了几十年的老工人才不会迷路,猛鬼众也确实看中了这一点,才选择这里作为临时据点。
路明非对此无所谓,没有复杂的计划,也根本不需要,用纯粹的实力碾压进去就好了,樱井七海大家长的言灵足够撑到他们到来。
废弃的管道里放着肮脏的床垫,地上有血,火堆熄了很久,但愿流浪汉只是遭遇了驱逐。
厂房边出人意料地散落着颜料罐子,宽大的墙上画满骷髅和裸女、荆棘与玫瑰、魔鬼并天使,写着情话、恨话、自言自语……诸如此类。
看来不只猛鬼众,学生和涂鸦党也经常光顾这一带。
路明非粗略扫了几眼,还真瞥见一手署名极为漂亮的“Caesar Gattuso”,配图是一幅精美绝伦的裸女调酒图,看来凯撒叔的年轻岁月比自己脑补的还要叛逆张扬许多。
“喔吼!”路明非不由赞叹。
“喂,注意任务。”苏茜提醒,语气略显无奈。
最后一枪,泵动水银穿甲弹洞穿猛鬼和他刚刚察觉却又未来的及完全释放的“无尘之地”,带着飘逸的血线泼染半面墙壁,钉进钢板时溅起一簇耀眼的火花。
爬山虎叶悄然震飞,悠悠然落向红锈色的大地。
消融的暮色中,苏茜一边装填弹药,一边于如水般静止的心中展开无形的领域,那领域是……磁力。
在路明非看得见看不见的地方,先前,此刻和即将射出的穿甲弹颤动着浮起,旋转,加速,再旋转,再加速,直至在磁导线的牵引下如同F1方程式赛车穿越赛道般,沿着苏茜给出的路径迸射而出,于接近音速的高速中封锁整座厂房。
钢铁是绝佳的导体,废弃的钢厂是绝佳的舞台,特制的金属弹壳赋予子弹绝对的忠诚,装有微型爆炸部的黄铜弹头对混血种和装甲器材同样致命,无愧于其言灵之名。
言灵·剑御。
“飒!”路明非看的直流口水,把子弹换成炼金刀剑就是御剑而行欸!这么拉风又酷炫的能力谁不想要呢?
相较之下,巴雷特的作用很多时候仅仅是为子弹提供高速的初始动能,打空了不要紧,自有“剑御”延伸的强大磁导线KO目标。
此刻,数十枚大口径子弹带着短促的啸叫掠过半空,由外到内高速且高效击杀着先前被苏茜熟记于心的目标,宛如嗜血的游隼般灵动,轻薄的钢板根本无法抵挡,很多鬼还未反应过来就已倒下。
一个鬼的躯干被破开了,子弹旋转着撕裂他的脏器,于胸前带出花一般盛放的血泉,美丽又致命,而后弹头擦过他刚刚掏出的香烟将烟头点燃,又以几乎锐角的转弯射向他的同伙。
生死攸关之际,同伙下意识地发动言灵·青铜御座,他成功了,强化后的肌肉足够硬抗子弹,子弹本身没能洞穿和哪怕是伤到他,可他又失败了,巨大的阻力触发了弹头的爆炸部,悲剧到不亚于脸接榴弹,沉闷的爆炸下他的死相比在场任何人都惨烈,几乎拼不整全尸,而这时香烟才珊珊落地。
爆炸声终于让警戒的鬼发现了异常,她转身大呼小叫着跑向厂房,同时祭出“炽日”,想用高达上万流明的强光提醒队友,同时干扰敌方狙击手的视线,那一瞬间光球照亮D区的徬晚,像是超新星爆发,一度让人以为昼夜逆转。
但她的对手没有眼睛,是数十枚交错的子弹,一声惨叫后,她也倒在黯淡下去的光里。
对手安然无恙,队友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小太阳闪瞎了眼,有人当场失明,无头苍蝇般乱转,有人用“镰鼬”准确判断出了全部子弹乃至苏路二人的位置,但却做不了任何反击,闪避也来不及,只能残忍地听着子弹如鬼魂袭来,在极致的恐惧中死去。
表现最棒的一个鬼虽预判了袭击,提前进入“时间零”的领域,却仍然无济于事——他的眼睛也闪瞎了,慢调的时间不过让他晚死了那么几秒几十秒,否则至少能活下来。
数枚子弹就这样来回收割,碾压,硬生生打出了《银河护卫队》中勇度吹箭哨的视觉享受。
“啧啧啧,猪队友,闪光弹是能在家放的么。”路明非睁开眼,怒其不争地上去补了一刀,想不通负责大家长安保的都是群什么饭桶。
直到三分之一的成员死在血泊中,猛鬼众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小头目之一的玲原泷及时释放出高温言灵,瞬间加热的高温令弹壳中的铁铬合金失去磁性,这才终结苏茜单方面的屠杀。
这时死亡人数已然过半,猛鬼众损失惨重,而他们甚至不知道对手是谁。
叮叮当当,子弹带着血污掉落在地。
不愧是家族的人,手法一如既往地凌厉凶残……玲原泷心有余悸地松了口气,旋即怒上心头,打算将凝固汽油弹般的烈火浇到对方头上,哪怕烧点整座园区也在所不惜,却在挥手之际,猛然发现自己的言灵被取消了!
她的“炽”被取消了!
不,不不,不是取消,不是取消,浮动的火焰还在,她能感受到四周逼人的灼热,却看不见火的形状,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玲原泷突然想到了什么,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扣你几哇~”
伴随着一声深情的问好,一只手从背后捂住了玲原泷的眼睛,一只带着上万摄氏度的手,火焰在这种级别的超高温下完全不可见,仿佛来自地狱的鬼火,完全超出了“炽”能掌控的范畴!
玲原泷死的很轻松,没有痛苦,没有声响——她的神经、皮肉乃至骨骼在那手捂上来的刹那间就结晶化接而彻底汽化了,她又怎么感受痛苦呢?
“私密马赛~”
路明非随手打散玲原泷尚为人形的汽态,微笑着走出白雾。
就在刚刚,他剥夺了玲原泷的火焰,顺便为火焰加了点温。
现在,数团看不见的鬼火围绕着路明非,每一度的变化都随心所控,如果有可爱的灯光师先生打一下紫外线灯,想来会是很拉风的一幕。
可惜没有灯光师,只好委屈猛鬼众的兄弟脸接一下了。
“早就想玩火焰了,可惜每次都要点燃东西才能用,太麻烦,唉。”路明非走进偌大的厂房,随手蒸发掉门口两个埋伏在“冥照”里的鬼,叹了口气。
高温迫近,众鬼看着这个有一头柔软金白色头发,笑容明亮到人畜无害的英俊小子,心中漫开深深的恶寒,玲原泷的死相谁看了都会过目不忘。
那么强的一个人,死的却如此潦草……
“君焰”爆发!
轰——!
同为小头目的阿部真决心先发制人,用“君焰”瞬间爆发的惊人能量中和掉金白发少年的火元素,不求一击击杀对方,至少也能给队友们的饱和攻击打出时间差,这就是鬼,鬼聚在一起,便是猛鬼众,然后阿部真就看到他终身难忘的一幕:
在一微秒内膨胀起来的“君焰”仿佛静止了,每一缕迸发的火舌和光华都明暗分明,清晰可见,然后上千度的高温瞬间暴跌再暴跌,须臾内“君焰”不再,空荡的厂房内,只剩冷风如刀,几片冰花飘过。
“别上来就交大,谁跟你说我只会玩火的?”
路明非叹了口气,寒冷的空气随他手指指点飞速割伤阿部真,转眼间留下一具结满冰霜,连鲜血都完全凝固的僵冻尸体。
呼吸之间,白色的冰霜爬满整座厂房,猛鬼众惊讶地发现他们扣不动扳机了,枪膛里不知何时结生冰晶,连带着他们的手都粘在握柄上甩不掉,凶猛的战争兵器顷刻间就成了一把把无用的废铁。
众鬼惊悸地看着皮卡丘少年,他的能力似乎是……温度!
言灵·绝对零度。
这个取名自同名物理学概念的言灵于1848年被首次发现,属于效果惊人的高阶存在。
其赋予使用者精妙控制温度变化的能力,能够指向释放,也能以领域的方式展开,是极为强大的战斗兼科研型言灵。
对此,其发现者既上一任已知持有者,威廉·汤姆森先生从科学角度给出的解释是:使用者实在控制分子的运动,冰与火的魔法不过表相。
当温度降低到-273.15℃,分子完全停止运动时,空间和时间都失去其意义,甚至能够造成类似“时间停滞”的效果。
“啊,要是只有两朵乌云就好了。”
威廉先生以该言灵的温度下限将之命名,是为“绝对零度”。
他亦凭借对该言灵的运用奠定了现代热力学,荣获“热力学之父”与“开尔文男爵”等殊荣。
千禧年初发掘的《冰海残卷》佐证了开尔文男爵的猜想。
残卷记载,白色的皇帝曾于九天之上空灵吟唱,使流云大地冻结成冰,城市诸野陷入死寂,直至如黑洞般崩塌,仿佛从来不曾存在。
路明非当然做不到白王那“太古权能”般的程度,但威力之极,仍能轻松令众鬼感受到死亡的迫真威胁。
“死ね!!!”
对路明非的恐惧和愤怒终于全面爆发,在“王之侍”的狂化下众鬼扑向路明非,围攻在一瞬间开始,然而,他们的结局却也不过是玲原泷和阿部真的一次又一次重演:
言灵·引雷——无效!
压缩的空气炸弹没有如往常一样炸开,忽冷忽热的温度令这无形的炸弹极其不稳定,反过头来叫那鬼被冲击波震裂了脏腑,扭曲着倒地。
言灵·涡——无效!
引控自工业蓄水池内的化工污水只是刚刚凝聚起来便哗啦崩溃,当水分子太过离散,这种穿透性极强的高压水流便也无法成形,那鬼反而被冰冻的污水囚禁在冰晶里,活活窒息而死。
言灵·雷池——这个言灵能控制电荷,倒是有效,但只有一点点。
头发立起来的瞬间路明非心说要坏事,连忙反手冻结掉那鬼体内的水与血液,得亏反应及时,不然怕是要变成rap风格的爆炸头了。
不过还是立起一簇呆毛。
“你…就是新的……天照命……”身体飞快凝为冰晶,最后一个鬼踉跄着向后倒去,果然他们这些鬼,终究逃不脱飞蛾扑火的宿命么?
“天你个头啊天,我老路家的。”路明非看也不看地踩着他的尸体走向地下室,一脚一咔擦,倒是莫名解压。
“不错不错,这么厉害的言灵也请给我来一打。”苏茜啧啧称奇,鼓起小碎掌。
战斗发生时她刚带着巴雷特抵达屋顶,居高临下地旁观了路明非战斗的全过程,除了校长神出鬼没的“时间零”和影像资料中上衫绘梨衣的“审判”,再没有比这令人印象深刻的。
“请左转商人处用绩点换,亲。”这个“亲”字路明非说的很是肉麻。
“正经一些,我就会考虑给你满分。”苏茜语气认真。
至此,斩鬼结束。可惜光荣的设计师没有看见这一幕,不然《三国》游戏开无双的程度还能再上一层楼。
“谢谢老师!那么,女士优先?”路明非站在通往地下室的厚重钢门前,侧身,比了个邀请的手势,旋即伸手去拉生锈的门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