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喉咙有些发干,幸好老子练过,我这童子鸡才没有当场出丑. 我伸手轻轻一触,两片红腻的蜜肉便裹在指尖。
林荔的性器里一片温热,微湿的蜜肉又滑又嫩,柔腻得仿佛快要融化一般。
我太阳穴上的血管呯呯直跳,最后狠狠捣了一把,才稳住心神。
“哎呀!”林荔叫了一声,两条大腿紧紧夹在一起。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扳住林荔的屁股,在她性器里狠狠掏弄起来。
那只肥圆的大白屁股不住掀动,臀下与两条大腿根部雪滑的美肉不时凹陷、弹起,闪动着白腻的肉光。
我五根手指都插在林荔美艳的性器里面,将那只美屄撑得鼓起。
我张开手,五指游鱼般在她阴内穿梭,温腻的蜜肉在我指间滑来滑去,林荔上身还装着整齐的套装,下面却耸着一只光溜溜的白臀。
她趴在桌上用力撅起屁股,那圈红肉在白生生的股间不住变形,她拧着眉头“轻一点……啊……”
我没理睬她的叫疼。
昨天那三头猪拱了她三个小时,下午又被八九条壮汉轮流干了四个小时,我要相信她真痛,脑子就是被狗舔了。
真看不出来,这软溜溜一泡水似的东西,竟然这么耐用……
渐渐的,蜜肉间滴出水来,发出湿腻的响声。那贱货也不再叫了,反而把屁股翘得更高。我摸到蜜肉间那个湿滑的入口,挺起中指朝里面插去。
那个柔腻的肉洞微微一动,便吞没我的手指,穴口收紧,像一张湿热的小嘴噙住指根。
天地良心,我可是第一次接触女人的阴道,那里面的滑腻远远超乎我的想象,细嫩的肉壁在我指尖蠕动着,仿佛在将我的手指拉向肉穴深处。
假如我本来还有点犹豫,是不是要在这个骚货身上去了我的处男头衔,这会儿也不再多想了。
颖颖是个处女,我是个处男,新婚之夜弄个对瞎可够惨的。
就是为着颖颖的幸福,我也该干这骚货,在她身上实弹演练一下。
现在房门已经反锁,百叶窗也拉着,这房间隔音又好,我就是跟她干个天昏地暗,也没人知道。
我解开裤子,掏出硬梆梆的阳具,顶住她的阴道口,“林总,我要进去了。”
林荔低着头,背部微微起伏。
妈的,这婊子昨天又是“对不起”,又是“请用力”的叫得又骚又浪,这会儿给我装死?
我声音一冷,“林总,说两句让我开心的。”
“……请进。”
“……请肏我。”
“请用力肏我的浪屄!”
说着一股淫液从她秘处淌下,滴在腿间的内裤上。
我抱她的腰,挺身狠狠刺入。林荔没想到我的阳具会这么大,“呀”的叫了一声,那只大屁股猛然收紧。
那骚货的阴道就像一个充满弹性的皮囊,我清楚感觉到她的肉穴在我阳具周围拉伸,滑腻的肉壁被拉平、绷紧,紧紧裹住肉棒,阴道尽头一团软肉被龟头顶得后移,在龟头下来回滑动。
我吸了口气,忍住射精的冲动,然后猛虎一样狂干起来。
那只雪球似的大白屁股被我腹部撞得啪啪直响,不多时臀肉就被撞得发红。
林荔两手攀着桌沿,两脚被顶得离地,随着我的捅弄“呀呀”叫个不停。
压在林荔身上,才知道这骚货丰满的肉体多么让人销魂,柔软的大屁股被我压得时扁时圆,纤细的腰身柔若无骨,包着丝袜的大腿丰腴而又光滑,整个人就像一只熟透的浆果,饱含着甜美的汁液。
我让她扒开屁股,一边抽送,一边观赏阳具在她阴内进出的艳态。
那骚货听话地抱住屁股,朝两边扒开,只见一团白花花的雪肉间,那只骚屄圆圆张开,随着肉棒的插弄,一圈红艳腻的淫肉在穴口,飞快地翻进翻出。
我很想说我一口气干了三个小时,打破了人类有史以来所有的纪录。但事实上我很快就射了。
内射的感觉真是好,我压住那只白馥馥的大屁股,阳具插在她体内,在高傲的女上司阴道内剧烈地喷射起来。
而我这位美艳的女上司就乖乖掰着屁股,温顺地挺起下体,让我把精液射在她体内深处。
我直到射出最后一滴精液,才恋恋不舍地从她紧密的阴道里拔出阳具。怪不得那三个家伙宁愿吃伟哥也要再干她一次,这骚货干一次怎么会够?
林荔趴在桌上,吃力地提起内裤,然后回过头,带着令人心跳地微喘说:“亲爱的,你玩得开心吗?”
靠,这婊子!干她一次连亲爱的都喊出来了。我靠在座椅上,懒洋洋说:“张继雄是怎么出事的?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林荔垂下头,半晌才说:“你知道,我是个离了婚的女人,又没有背景。在生意场上过得很不容易。前几年生意做得很苦,后来我认识了张董……”
那段生意不好我还记得,当时公司的老员工差不多走光了,也就是我缺心眼儿,还在死守。
后来公司跟盛世集团合作一次,生意突然就好了,那时我还以为是林总做生意有眼光,原来是拿身体换的。
这女人,确实挺不容易……
“我也不瞒你了,张董眼商贸部的白部长关系密切,私底下做有一些违法的生意。上个月白部长倒台,新上任的陈部长怕他东山再起,就牵连到了张董。”
“张董在官商两界混了这么多年,怎么会轻易被人抓住把柄?”
林荔神情有些不自然地说:“听说是他身边一个女人提供了证据。张董知道在劫难逃,前两天自杀了。”
“听说他还有个女儿?”我回想昨天的情景,七哥似乎是跟他的一帮弟兄在追查她的下落。
“张茹?”林荔立刻说:“听说她去了国外,我一直没有听到她的消息。”
“那这个是怎么回事?”我指了指文件夹。
“这是张董出事前放在我这里的。里面就是些账目。”
“照片呢?”
“我不知道。”
我想了一会儿。
听江大胖跟七哥的对话,这里面的东西应该与新上任的陈部长有关,难道就是这几张照片?
我又看了看那几张模糊的照片,就是两个人在握手,笑呵呵交谈。
“这几个账号呢?”
“那样以有转账用的。现在已经作废了。”
拿着文件夹,我有些心神不定。今天不用怕林荔再拿我当替死鬼了,但这玩意儿就像一颗炸弹,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炸。
我晃了晃文件夹,“林总,你看这事怎么办?”
“你给我,我把它烧掉!”林荔似乎发现自己声音太急切了,她嫣然一笑,露出一丝媚态,“刚才的事……如果你喜欢,今后还可以……”
我把文件夹一抛,顺手接住,“让我再想想吧。”
从林荔的办公室出来,看到沈颖颖,我突然有点儿心虚。正想偷偷离开,却听到一声娇呼,“杨凌!”
“你是不是要出去?”沈颖颖说。
“啊,是啊。”
沈颖颖上下打量着我,“忘了什么吧?”
忘了什么?难道我干完林荔忘了拉裤子?我低头看了看,一切正常,没有皱痕,也没有污迹。
“哼!”沈颖颖把手机抛给我,“一点儿心都不操!”
“贤妹教训的是。”我虚惊一场,连忙走人。
……
诚兴茶园地方不大,二楼用仿古的屏风隔开,临窗的位置非常安静,正适合我捧着发胀的脑袋,理一理思路。
今天仍然八月十一日,星期五。
冥冥中一只无形的手指轻轻一点,时间开始旋转。
而我是唯一知道它在旋转的人。
我不知道这样的旋转会持续多久,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它不会永无休止。
我是一个俗人,不会考虑利用它来拯救世界,我只要能拯救自己就够了。
一个我素不相识的人,在监狱中自杀,留下一份关系到几方势力生死利益的资料,而我身不由己地卷入其中,成为林荔挑选的替死鬼和另一方必须处理的知情者。
我仔细看着那几串数字,林荔说这是作废的账号,明显是欠肏,撒谎我可以容忍,但把谎撒得这么业余,简直是污辱我的智慧。
那几张照片八成是跟姓陈的新部长有关,但如果说凭它就能让姓陈的动用黑道力量,斩神杀佛地硬抢,恐怕不大可能。
那个钥匙,用脚后跟想也该猜出来它是某个保险箱的钥匙。
姓陈的真正想要的证据,应该在这其中一个账号里面。
至于其他几个账号,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张继雄留下的财产。
数额多大我不清楚,但肯定是我一辈子也挣不到的。
盛世集团行贿名单和往来账目我并不关心,只要它能控制林荔就足够了。
林荔说得不错,她的屁股我以后还想再干呢。
我心里暗暗盘算,现在最好的结局,就是利用这些足以让林荔坐监的资料,把她牢牢攥在手心里,想圆就圆想扁就扁。
然后逼她吐露内幕,把这些账户上的财产据为己有——卑鄙吗?
我觉得自己已经很善良了,我又没有伤害谁。
林荔被我一个人肏,总比她像个婊子一样被一群污七八糟的家伙乱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