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石岳晃了晃他有点方的脑壳,“规则不是这样的。”他颇为痛心疾首,一副我姐没有把事情交代好的样子。他接着说:
“来去自由的意思是:主人的任务,你必须完成。但,如果有某一次,你完不成或者不想完成的话,你就可以放弃我和你的主奴契约。但是你只能放弃一次,因为后面我们就素昧平生了,永不再叙。”
听起来不错啊。但是我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如果你想代替你姐的话,可以。”石岳诚恳地说:“我可以答应在你做我的奴期间,不碰,不操,不虐你姐,不给她布置任务~”
挖槽,这么黄色的事情被他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你真他喵的是个人才。我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你接着说。”
“但是你得坚持得够久才行。否则你才坚持了两天,我第三天又得去找你姐。”石岳更加痛心疾首地说,有点像老板不想在临时工身上投入培训成本。
“你说什么?”我腾地站起来,少看不起人了。“我坚持不了多久?”
“不过,那我也得有条件。”我又坐了下去,规则和我想的不一样啊。要细致看看。
“好。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石岳颇为大方。
“不止一个,很多很多个。”我悠然地翘着二郎腿。
“我作为主人,就一个条件,你做为女奴,何来很多条件?”
“这就是我做你女奴的其中一个条件”其中一个条件是,我有很多条件。我笑眯眯。
“那到底有几个条件?”石岳苦着脸问。
“唔~那~要不~我们一个一个看?”我拿出一张A4纸和笔。
………
“什么?私密场合,见到主人要下跪?不行不行。”我说。
“女奴见到主人要下跪啊,不然怎么体现尊敬主人?”石岳苦着脸。
“不行,本小姐不跪,划掉。”我斩钉截铁。
“那如果你主动想跪呢?”
我主动想跪,我贱啊?“那自然可以。”我转着眼珠。
“第二条,私密场合,或者都是主人的女奴在场,见到石岳必须称呼主人,自称奴儿,或者女奴,或者小母狗…”啊~好羞耻,我看着这条,我说:“这一条也不行,划掉划掉。”
“那还剩几条?”
“唔,这样,我叫你…主人…可以”,我轻轻地吐出这两个字,感觉已经很羞耻,下面似乎就已经湿了,“但我不能自称..呃…这些,我就自称我。”羊肉串上来了,我扯着肉块说。
“那你要是主动愿意…”
“那自然可以…”羊肉串上来了,我扯着肉块说。
就这样,两个脑袋凑在一起,边撸着串,边推敲做小母狗的具体细节。
齐乐乐无聊地往这边撇了几次,他不知道我俩在聊什么,但感觉确实很重要。
“emmm~好了~”我把笔一丢,靠在椅子上,笑盈盈地说:“差不多吧。先按这个来吧。”
石岳似乎也很兴奋。实际上很久,他没这么兴奋过了。
“呃,还有一点…”我突然有点羞赧地说,“我还是处..女…所以…你不能…夺走我的贞操…”
“唔~好吧,”石岳开心地大手一挥,写上:“未经本人同意,主人承诺不插入濮雪漫的阴道,唔,包括主人的大鸡巴,手指和其他异物等等…”
“呃…好吧…就这么个意思”,我突然有点害羞。
然后,我俩各自签名了。他却把唯一的一份给了我。看来确实是不怕我炒他鱿鱼啊。
事办完了,感觉有点轻松。我拿着一个串,倒了一杯啤酒,他倒是喝的可乐。“来,咱俩干一杯…主人…”我想起来补了个称呼。
石岳却笑嘻嘻的说:“不着急,现在你既然是我的小母狗了。就开始做主人的任务吧!”我瞪了一眼,说:“能不能不要说什么…小母狗小母狗的,好难听。换个称呼不行吗?…呃…主人…”
“那你说换啥?女奴?性奴?贱奴?”
我听他说的都很难听,忙说:“打住,那你想叫…小母狗就叫吧…”我突然觉得有点刺激,“你他妈声音小一点。呃~主人~还有人多的时候叫我漫漫~”。
“哈哈,好。”他笑着说,“小母狗?”
“嗯?”我突然意识到他是在唤我,只好轻轻地应了声“嗯~”
好刺激。好羞耻。妈的,感觉下面湿透了。我有点微热。
我抬头看他还不是很满意,想了想,低眉顺目地说:“主人~”
他喜笑颜开。
……
“小母狗?”“嗯~主人~”
“小母狗?”“嗯~主人~”
“小母狗?”“你他妈有完没完?~主人~”
“好吧~奴性还不错”主人似乎很专业地评价,“现在开始第一个任务。用你桌子下面的腿蹭我的腿,挑逗我。”
什么?我秀眉竖起,这么变态的吗?“主人~这才第一天~我们是不是~”我曲意逢迎。
“别废话,开始。”
“妈的~呃~主人~”我忍不住骂了一句。
刚写谈判书都花了好久呢,我不想五分钟就破功被他耻笑。
我今天穿的是银色尖尖头的高跟鞋,还有两排细细的系带在脚背处,蛮性感的。
而我今天穿的袜子,却跟那天洋葱穿的一样,是长筒到膝盖下方的白色竖条纹小腿棉袜,又蛮清纯。
我用鞋轻轻地蹭了两下裤管,了事。
“把鞋脱掉,母狗,用棉袜脚慢慢把我的裤管蹭上去,然后蹭到我的腿上。”
“什么?”我有点错愕,然后瞬间懂了,他让我把脚伸到他裤腿下面,然后把裤腿挑上去,蹭到他的小腿肚子。“…是…主人…”
我现在发现回答“是,主人”对我有很强的催情作用,妈的,岂止是催情,简直是催眠,我情不自禁地按照他说的再弄。
我甚至情不自禁地低下头看,哇他腿好丑,全是腿毛。
但是,我穿着清纯棉袜的小脚,却在这么丑陋的小腿,满是腿毛的中间,羞耻地,死不要脸地蹭着。
啊~好羞耻~
“嗯~”我忍不住的呻吟。
妈的,这哥们是挺会的啊。
他自己都不叫。
我突然很想恶作剧,我慢慢地,不是用脚背,而是用脚踝和小腿去和他的小腿相交,慢慢地磨蹭着。
果然,他低头能看到更多我小腿的美丽弧线,和我白白的被包裹着的完美小脚丫,也“嗯”了一声。
嘻嘻,臭主人,扯平。
然后主人抬起头,对我说:“今天最后一个任务,袜子脱下来给我。”
啊?这又是什么变态的play?我前两天刚买的袜子!
“主人,任务完成了,奴儿就可以走了吗?”我为了避免他出尔反尔,低眉顺目地说,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自称了“奴儿”。
“嗯可以。”
然后我立刻脱下右脚的棉袜,就是刚刚蹭他腿蹭半天的那条,然后把一团白白的袜子拍在桌子上。
起身就往外走,走了两步,我突然想起来,一双少了一只也就没啥用了,又走回他身边,站着当面脱下了左脚的袜子,又是一巴掌拍在桌上,然后用全烧烤店人都听得到的声音,恶狠狠地说了一句:“变态!”然后俯下身,笑吟吟地说了一句:“主人~”
然后我扬长而去。
齐乐乐也跟着跳起来,三步并两步跟在我后面,亦步亦趋,像跟着娘娘的李莲英。
我本来还想和他解释解释,谁知道他说:“啊这个变态,难道他知道上次我拿了你的袜子,所以他也想要一只?可是你给他一只就好了呀,何必给一双?”
我恶狠狠地转过身来,直勾勾地盯着他:“我的袜子,是你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