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星期前。

奥蕾莉亚醒来时,发现自己深处一间阴暗的地牢内,墙壁粗糙潮湿,看着像由天然洞穴直接改建而成。

脑后传来一阵针扎般的刺痛,第二公主依稀想起自己在从郊外回城的路上遭遇突袭,奋战抵抗之时脑后突然遭遇重击,再次清醒后便是现在了。

在王都附近作为公主的自己遭遇袭击此事非同小可,而根据战斗的过程甚至自己的近卫中亦有叛徒。

但现在她没有思考那些的精力。

奥蕾莉亚挪动着打量了下身上的状况,绛红色的骑士服破破烂烂,尤其胸前的部分被利刃切开,下身短裙也不见了踪影,唯一万幸的黑丝裤袜还算完好,蕾丝内裤也是干爽的模样,看着没有遭到玷污的痕迹。

奥蕾莉亚不知道该不该觉得这是幸运,既然生在王室那她也早就做好了政治联姻的觉悟,接受了有一天会被不认识的男人拥抱的未来,但那毕竟是以后的事情,婚姻的不合意也不是糜烂生活的理由,第二公主一向对贵族们的私下的“玩乐”不感兴趣,也希望能尽自己可能地保持纯洁。

如今没有被贼匪夺走处子当然是松了口气。

但另一方面,自己既然已经遭到拘禁,那接下来会受到什么待遇也不难想象。

生命都没有危在旦夕的当下思考那些实在有些矫情。

她叹口气,正要用手肘支撑自己坐起,突然听到身后咔嚓一声,厚实的铁镣铐竟然自己掉落到了地上。

(“忘记上锁了?会有可能发生这种事吗?”)

能够悄无声息地伏击王位继承人,却在这里犯了低级错误?

是觉得自己只是温室的花朵,还是一介女性无需提防?

不管怎样这至少让自己的手腕轻松了一点,眼下总归是件好事。

奥蕾莉亚站起身来继续确认自己的状况,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四肢活动也没受影响,只是脚上的高跟鞋丢了一只,大概是被搬运到这边的路上蹭掉了吧。

只剩一只的鞋子除了制造噪音以外起不了什么作用,奥蕾莉亚索性把剩下的一只也丢开,赤足踩在地面上,岩石的冰冷隔着纤薄的丝物直接渗进体内,让生活优渥的公主殿下不由打了个寒蝉。

她努力适应着脚底的触感,把两脚抬起又放下,被细密黑丝包裹的足心还像新生儿一般娇柔,即使在练舞时也需要舞鞋里额外的棉絮保护,如今直面这样的粗糙岩地毋庸置疑是场艰难的考验。

奥蕾莉亚只觉得足下的起伏和碎石穿透丝物反而变成了一种更加难以忍受的酥痒,还在潮湿的地面上不住打滑,她一时犹豫着是否要脱下裤袜,完全的赤脚可能还要更爽利一些,但终究还是觉得多件衣物多让人安心一些。

紫水晶的护符好好地别在胸前,这件饰物来历久远,银边已经有了明显的磨损痕迹,奥蕾莉亚只知道亡母曾嘱咐自己永远不要让它离身,如今既然没有被夺走,也为袭击者不是为钱财而又增加了一份证据。

轻轻一推牢门,铁栅栏应声而开,这就已经不是低级失误的程度了。

奥蕾莉亚向着外面张望一阵,过道里幽暗深邃,些许的火把不足以照亮全部的岩壁,看不见底的隧道宛如巨兽的咽喉。

这怎么看都像是陷阱,但眼下没有别的选择,作为王位继承人,自己的生命不仅属于自己。

甬道没有想象中长,奥蕾莉亚很快就看到了火把在岩壁上的反光。

眼前是一处拐角。

她小心地靠到一侧墙壁上,脚跟贴着冷硬的岩石,湿冷的触感向上一直蔓延到膝盖上,奥蕾莉亚只是集中精神,她看到拐角的另一端传来摇曳的火光,火光里有隐约的人影,没有交谈声音,但传来一声松懈的哈欠。

奥蕾莉亚果断出击,冲出拐角的瞬间两名盗贼打扮的男性落入眼中让她微微一愣,但在骑士学院所受的良好教养立即让她镇定心神。

奥蕾莉亚屈肘砸在一名盗贼的后脑勺上,然后算着距离,在对方摇头晃脑地转过身来时飞起一脚正中面门,盗贼仰头向后昏倒,第二公主顺势上前抽出他腰间的短剑。

谋求骑士称号是贵族间的一种时尚,但奥蕾莉亚不是找几位陪练摆摆架势便能心满意足的类型,她在学院里经历过的实战并不比在街头摸爬打滚的佣兵更少。

武器到手,奥蕾莉亚转个剑花熟悉重量,而后便刺向另一位还措不及防的盗贼,却在关键时刻脚下一滑——公主殿下可没有过只着裤袜在潮湿地面上搏斗的经历。

这份失误让对手缓过神来,同样制式的短剑斜劈过来,奥蕾莉亚横剑一架两边拉开。

她仔细打量对峙的男性,借着扑闪的火光看着他手里的短剑,短剑没有什么特别的装饰,只是锻得平稳扎实,这样的制式并不少见,常常为佣兵和骑士侍从所青睐,但再怎么也不是寻常盗贼能大量获取的,这让她更加确信这是一场谋划好的阴谋。

奥蕾莉亚目光继续往上,想要记住对手的面容,却发现后者正用近乎贪婪的视线打量着自己,深陷的眼窝里好似发着绿光。

奥蕾莉亚应激性地遮挡了身体,一手扯着衣服的下摆努力想要阻止投向自己仅有黑丝包裹的胯间和臀部的视线,“无、无礼之徒!”

“哈,还以为自己是公主殿下吗。”而盗贼丝毫不作掩饰,甚至露骨地舔舔嘴唇,“虽然说是不要动手动脚,但对付逃狱的采取点‘粗暴’手段也是无可奈何呢~”

“……”奥蕾莉亚深吸一口气,“我会让你为这份对所有女性的冒犯后悔。”

奥蕾莉亚踏前一步抢先进攻,这里是敌人的地盘,增援不知何时就会抵达,速战速决是她唯一的选择。

一声铁鸣响彻洞窟,盗贼维持着格挡的架势被击退两步,脸上的惊讶显示着未曾预想到这位公主的战斗力。

奥蕾莉亚继续进攻,空中接连火花迸溅,一时甚至压过了火把的摇光。

在连绵的压制中奥蕾莉亚看到对手露出一丝阴冷的笑容,右脚冷不丁地向自己踩来。

只有丝袜包裹的玉足在粗实的皮靴下显得无比脆弱,盗贼带着狞笑踩下,但奥蕾莉亚已经预判着抽身,在一步远的地方旋身高踢,看似柔软无骨的脚掌如闪电般抽过盗贼的侧脸。

盗贼直接被抽得在空中转了半圈,重重跌在地上,刚要趴起就发现剑锋已经比到了自己脖子上。

第二公主居高临下,一手握剑一手遮掩着胸间不经意露出的雪腻,表情冰冷:“这里是哪?你们是谁?”

其实她更想问自己的护卫和随从的下落,但现在时间有限,王室的责任不容在此有多余的慈悲。

“哼哼,你以为我可能回答吗?”倒在地上的盗贼面对近在咫尺的剑锋毫无惧意。

“我会让你说的。”奥蕾莉亚压低声线。

“真吓人呢,公主殿下。”盗贼嘿嘿笑道,突然将手伸进怀中。

“不准动!”奥蕾莉亚立即就像挥下短剑。

但突然一道电光跃上短剑,刹那间爬上少女的身体,奥蕾莉亚在电光的环绕中当即僵在了原地,右手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

她后退一步丢开短剑,咬着牙齿用左手死死抓住右手的手腕,还是只能看着在自己的麻痹中盗贼悠然自得地爬起身,手上握着一只电光闪烁的短杖。

“……这种魔导具……”不需要魔力便可以释放电击的魔导具,不要说价格,首先就没有听说过哪里可以制作这样的东西。

奥蕾莉亚大腿夹紧身子摇摇晃晃地向后退着,目光狠狠地盯着面前的盗贼,声音因未消退的麻痹感而断断续续,“一般的盗贼不可能有的……到底是谁……”

“所以说不可能回答你啊,公主殿下!”

“咕咿咿咿咿咿——!?!?”

盗贼厉喝着将整根魔杖抵在了少女的小腹,无力躲避的奥蕾莉亚一瞬间瞪大双眼,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

盗贼更加用力地将魔杖压进少女的肚子里,仿佛要直刺入子宫一般,在劈啪作响的电光中奥蕾莉亚还想去拔盗贼腰间的短剑,但随着魔杖的进一步激发终于还是翻着白眼跪倒在地。

在意识变为空白的最后时刻,划过她脑中的不是对于死亡和其他虐待的害怕,而是自己再也没有机会探寻一同遇袭的护卫和侍从的下落,以及与自己一同长大的女仆齐娜今后该何去何从。

然后被盗贼抓着头发抬起脑袋,粗暴地将魔杖怼上少女的酥胸。

“咕啊啊啊啊啊啊——!!!”

“真不错呢公主殿下,这玩意儿我在别的女的身上试的时候才第一下就电到失禁了,这也是皇家教育吗?我还挺想看看人人喜欢的公主殿下放尿的样子呢。”

奥蕾莉亚无法动弹地仰倒在地,盗贼顺势压到她的身上,丢开魔杖,肆意揉弄面前的酥胸。

他自信电击魔杖的效用,而事实上奥蕾莉亚也确实在连续的电击下连发声的力气都不再有,只能咬牙忍耐胸前传来的奇异感触。

盗贼解开扣子,打开束胸,一手揉搓着柔软的乳肉,一手轻拨顶上的草莓,奥蕾莉亚从未经受过这样的对待,挺立的双胸即使贴身女仆也少有触碰的机会,当即脸颊涨得通红,一半是羞耻和愤怒,一半是因为体内升起的某种与麻痹感不同的酥麻。

“真亏能顶着这么两团赘肉舞刀弄枪啊。早点找个男人把这卖个好价钱,今天也不至于落到这种下场。”

“呀啊♡!?”

盗贼突然伸出舌头一舔乳尖,奥蕾莉亚忍不住地身体一颤,还被麻痹感占据的喉咙里控制不出地发出一声娇吟。

于是盗贼立即嘿嘿地笑了起来,“真不错呢这反应,虽然大家都说公主殿下纯洁可人,但没想到竟然真的还是处女,可便宜我了呢。”

“咕……”奥蕾莉亚恨恨地盯着盗贼,梦想着能靠此将他杀死,“这种……对待俘虏的方式是不会被原谅的……!”

“那是对待正常俘虏而非逃狱犯的……哼哼,原本被命令要把公主殿下‘完好’地交上去我还有些不爽,没想到竟然主动送上来。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从牢房里逃出来的,但我可正想要‘调教’的理由呢。”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下探,脸颊磨蹭着平坦小腹的同时大手伸进少女的两腿之间,奥蕾莉亚死命地想要并紧双腿阻止他的进犯,但结果不过是被更加用力地把双腿分开,手掌上的糙皮在细腻的黑丝上摩挲出沙沙的声响,“真是柔软的大腿啊,不知夹着男人的腰时有没有刚才踢人时的力道呢,公主殿下?”

“还想……侮辱我到什么地步……呜♡!?”

男人的手掌深陷进丰实的大腿中,百经锻炼后的肌肉的弹性正与天生的柔软相得益彰,深色的贴身丝物无力隔绝外在的触摸,令人厌恶的温度和力量感都被忠实地传达进奥蕾莉亚的体内,于是后者感觉充斥身体的麻痹感逐渐变质,快感的浪潮在体内翻涌起来,在这浪潮的拍打下四肢不可自制地放松开来,在腰肢脱力的同时下体有令人羞赧的湿意扩散。

盗贼享受着她的反应一般在腿根到膝盖之间来回抚弄,第二公主脸颊通红地把朱唇张开又咬紧。

“我是……罗泽塔王室的第二公主……”终于她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带着隐藏不住的颤抖,“攻击我的行为尚可以给你一个公正的审判……但侮辱我就等于侮辱罗泽塔王室……绝对……”

“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呢公主殿下!?”盗贼用手指熟稔地在顺滑的丝物上勾出一丝皱褶,然后突兀地一把撕开,连带着被包裹在裤袜下的纯白内裤,奥蕾莉亚只听到撕拉一声便觉得下身和内心同时一凉,不待反应粗糙的手指就直接捅进了纯洁无垢的公主蜜穴中,搅出一阵淫糜的水声,“没有昂贵的王冠和衣裳,没有那些拍马屁的护卫和侍从,你也就是个和娼妇没什么两样的女人啊!”

“你——!?等、等等、快拔出去、别碰那里、呀啊♡!?哈嗯♡、咿♡!?”

在作为女性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下奥蕾莉亚扭动起来,拼命之下电击带来的麻痹感似乎都在逐渐消退,但盗贼用身高和体重强硬地压制着躺倒的少女,一边手指灵巧地在蜜穴内四处进攻,连自慰的经历未曾有过的腔膣如何能够忍受这样的刺激,几个呼吸间就开始哗啦哗啦地溢出爱液,然后在纤细腰肢的一阵抽搐中溅落到大腿的黑丝上。

“怎么?这就高潮了?这还不如娼妇呢。老子最看不惯你们这种女人了,又是首席毕业又是最年轻的舞蹈家,拉拢一大批叽叽喳喳的拥趸,搞得世界好像离了你就不转一样,要我说女人什么的专心讨好男人就够了,为了我特意把大腿锻炼的这么漂亮真是辛苦了啊!”

“不、不是……咕呀呀呀呀呀呀——♡♡!!!!”

奥蕾莉亚苦闷地摇着脑袋想要反驳,但盗贼盯准时间地抠动手指,短短几分钟内他便已经把握了第二公主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

十七岁的公主措不及防地仰过身去,媚叫中为国民殷羡的优美双腿无法自禁地蜷缩抬起,然后被盗贼顺势抓着脚腕压到两侧。

蒙上水雾的视野里奥蕾莉亚看到男人解开裤腰,于是再怎么不谙世事她也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认命地闭上眼睛。

[“要夺走‘处女’的话可就是越线了。”]

突然一个陌生的声音回荡在洞窟内,暗哑低沉仿佛锈剑摩擦铁毡,奥蕾莉亚只听到突然一声肉扒拍到墙上一般的声音,身上的重量随之一空,再也感受不到想要侵犯自己的盗贼的气息。

她犹疑着睁开眼睛,昏暗的火光下只见到一只幽蓝色的怪异手臂自自己胸前的紫水晶护符内伸出,在空中漫不经心地挥动着,而盗贼的身影已经再找不见,只能看见墙上平白多了滩褐色的印记。

奥蕾莉亚一时被吓得无法出声,一动不动地看着怪异手臂越来越多的部分从自己胸前的护符里钻出。

首先是生有骨刺的手肘和肌肉虬结的上臂,看着比少女腰还要更粗壮的臂膀不知是如何从小小的护符内钻出;然后是另一只同样的手臂一起从紫水晶里挤出来,两只手臂在虚空处划拉开一道裂隙,伴着四散的电光裂隙张开成门,一只六角四臂蓝肤的恶魔缓缓从中走出。

它大约两米身高,两手抱胸两手平摊,缓缓张开满是獠牙的血口,只是呼吸便带着雷声与电光。

它转过身来,金色的竖瞳落到奥蕾莉亚身上,不见任何动作就让第二公主感觉刚要消退的麻痹感又要卷土重来。

她鼓足十七年来全部的勇气努力发声,“你是……谁……不……是什么东西……?”

[“呵,很久没人敢于问吾名讳了。”]恶魔勾起嘴角,但奥蕾莉亚很难理解对这张血口而言这是否算得上微笑,[“吾名阿刻萨特,依过往的契约到来,询问汝是否要继承‘供物’的身份?”]

“什……什么意思……”第二公主仍然呆滞着,只是凭着本能地收敛了一下身上的装束。

再怎么的英才教育和勤奋好学,短暂的十七年里所获的知识与经验也不可能足以面对眼前的状况,她知道恶魔的模样,但一直以为那不过存在于教会的宣传里;她知道这世上有人力不能及的事物,但没有想过会在这种时候,会从……母亲留下的遗物里这样现身。

——以一场连尸体都找不到的虐杀为开幕。

[“意思是吾可以救汝,从这暗无天日的老鼠洞里,从汝甚至不知晓主使是谁的背叛和谋杀里,甚至从时间的磨耗里。”]恶魔的声线仿佛锈蚀了一般嘶哑,吐出的话语却比蜜汁还要诱人。

“……我的枷锁和牢门,是你打开的……?”

[“然也。”]自称阿刻萨特的恶魔说道,[“吾能让汝登上王座,直至天命尽前都无可忧虑,所需的代偿不过是尽情取悦吾而已,正如这份契约曾经所示的那样。”]

“…………”奥蕾莉亚沉默着向旁偏开视线,恶魔的巨手便肆无忌惮地揽来,几乎要将她抓进怀中。

[“汝怀疑一切都是吾的演戏?吾阿刻萨特把汝这凡人丢来此处,百般羞辱,只是想蒙骗汝继承契约?要给汝一段更长的感受绝望的时日吗?呵,可以哦,虽然吾想在最恰当的季节收成,但强摘的果实毕竟不够香甜……”]

“……不。”奥蕾莉亚声音细如蚊讷,“那个男人对我的仇恨是真的……确实有想要杀了我的人……”

[“既然如此…………哦呀?”]恶魔铁锈般的声音突然一顿,一把短剑正刺穿了它伸出的手掌,[“吾还以为按这个结论汝应当没有其他选择了。”]

“别小看我!”奥蕾莉亚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到剑身上,“我是罗泽塔王室的第二继承人!被人厌恶憎恨什么的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不管做出什么只要是这个国家的子民那就都是我该面对的事情,如今怎么可能为了自己苟且偷生就向恶魔出卖一切!”

她拼尽全力挥剑,压力下精钢打造的短剑竟就这么断在了恶魔的掌中。

奥蕾莉亚弃开剑柄,从地上捞起第二把短剑砍进恶魔的青肤中。

青色的恶魔不闪不避,任少女在自己身上砍出不流血的伤痕,还悠然自得地从手掌中拔出短剑,而后所有的伤口都在眨眼间愈合。

然后它用两根手指夹住第二公主的挥砍。

[“呵呵,人类真是奇特,于魔界向强者卑躬屈膝是理所应当,只要能提供生命的保障无论要出卖什么都大有人在,只有人类会在乎虚无缥缈的尊严和荣耀,但这也正是有趣的地方,才有作为玩具的价值啊。”]

奥蕾莉亚回抽剑柄,但短剑在恶魔漫不经心地夹取中不可撼动,于是她果断弃剑扑向被盗贼丢开的魔导具,但才到半途身体就僵在了半空。

一道电弧自恶魔的指尖放出控住了第二公主的全身,它悠然地摩挲着下巴看着后者的挣扎。

[“想用雷电对付吾也是个难得的笑话。”]

“咕……”奥蕾莉亚四肢不着地地悬浮在半空,周身电光构成一具无形的枷锁,将她像画片一样地固定。

奥蕾莉亚感觉浑身上下只剩下声带能受自己的控制,而那看起来也像恶魔故意的戏谑,“杀了我!”

[“吾为何要做那等无趣之事?话虽如此,向吾报以刀剑一事依然必须得到惩戒。”]阿刻萨特挥动手指,奥蕾莉亚立即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活动起来。

电光渗入体内,无视意志地操弄起四肢,她被放回地上,然后自动地头颅伏地,双膝跪地撅起后庭,一度被撕开的裤袜随着这个动作刺啦刺啦地裂开更大的口子,进而将整个圆润的臀部都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少数几根坚持到底的丝线只是让丰满的白肉平添了几分矫情,被盗贼充分刺激过的小穴一开一合,黏稠的蜜水缓缓垂落。

“——————!?”

[“嚯哦。”]恶魔同时欣赏着第二公主羞耻的表情和下身的光景。

[“外表自不必说,看来内里也确实有作为供物的价值,值得被吾阿刻萨特享用。”]

“咕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的奥蕾莉亚只能感受着热量自后方的接近,然后便是撕开身体一般的疼痛和冲击。

操弄身体的电流恶毒地没去屏蔽少女的感官,于是她必须如实体会破处的整个过程,人类难以比拟的粗壮肉棒缓慢而坚决地挤开至今为止只与高级的丝织品接触过的阴唇,内里纯洁的屏障连一秒都没能支撑便宣告破碎,措不及防的媚肉在入侵下无助地紧缩着,性器交合处现出刺眼的处子之血,马上就被同时漫出的爱液稀释。

“哈啊啊啊啊♡、嗯♡、呜——♡♡”

早先已经充满腔膣的爱液有力地减缓了侵入的痛苦,但这对奥蕾莉亚来说反而是更加悲惨的现实。

她宁愿回到被身份不明的盗贼凌辱的时刻,如果还有选择的机会她兴许不会再做反抗,甚至主动地缠过对方的腰背——这还是不太可能的——无论怎样都好,对自幼努力秉持王室的责任的第二公主而言,第一次的交合和第一次的高潮都是以非人之物,以恶魔为对象完全是想都不愿去想的对象。

至少现在高潮的部分还可以努力。

奥蕾莉亚在最初的高鸣后便咬紧嘴唇,娇嫩欲滴的朱唇几乎要染上鲜血的颜色,但恶魔的肉棒遍布瘤结,每番抽动都刺激着皱褶深处的敏感点,于是任奥蕾莉亚再怎么努力,喉咙深处的娇吟都不可抑制地越来越响。

[“唔,感触不错,可以作为吾救命的回报,而且可以考虑未来的成长潜力。”]

恶魔摩挲下巴,像评价单纯的自慰道具一般品评着身下的公主,然后突然地用力一挺,狰狞的肉棒一口气拓开剩下的半段腔膣,一直抵达子宫的前方,于是高昂的浪叫便再也不管的第二公主的矜持与忍耐与尊严地一口气冲出唇间。

恶魔娴熟地挑弄着初经人事的少女,用肉棒的先端一点一点刺激着子宫的关口,论经验它更比单纯倾泻欲望的盗贼来得丰富,游刃有余的态度仿佛正享用一份难得的大餐,狰狞可怖的外表隐约有了点艺术家的风范,但对奥蕾莉亚来说这只是比什么都更加强烈的侮辱。

[“因子宫受触而产生快感并不寻常,对大多数雌性来说这只是种痛苦而已,虽然有些粗俗之辈会以雌性的号叫为乐,或是用药物与魔法强硬地改造,但对吾而言那不过是不纯物罢了,对,就像用大火和辛香料掩盖不新鲜的羔羊肉那般。公主的头衔比起这份天然感不过是聊胜于无的锦上添花。”]

“哈啊♡、啊♡、闭、闭嘴♡!别再说了!、哈嗯!?♡”

[“嗯,吾很中意,虽然比起魅魔稍显生涩,但这亦是独特的风味。汝有契约的价值。”]

然后奥蕾莉亚就感觉四肢不受控制地活动起来,在地上翻过身体直面恶魔硫磺味的吐息,还在体内的肉棒因此碾过整个腔膣,仅这一下就差点让她失去了意识。

但她的意识存续与否已经无关紧要,恶魔操纵的电流直接假冒大脑的命令,让黑丝包覆的纤美双足缠过恶魔的腰背,足尖紧扣的模样仿佛热恋的情侣,只有小腿不时的抽搐和收紧又放松的趾尖能够传达第二公主的不甘与苦闷。

恶魔毫不在意这微不足道的反抗,只是专心地玩弄着少女的敏感点——又一次被如此轻易地找到弱点几乎让奥蕾莉亚自我怀疑是否真的天性淫乱——然后在后者恍惚失神的瞬间,一道雷光落下,灼开仅剩的完好的上衣,在奥蕾莉亚的小腹上留下一个菱形的烙印。

[“这是防备虫豸们捷足先登的印记。”]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

奥蕾莉亚再一次地发出天鹅般的绝叫,过于强烈的感触一瞬间贯穿大脑,让她甚至分不出这是痛苦还是快感,手指一时奇迹般地挣脱了电流的桎梏抠进泥土,无需涂油天生便是樱粉色的指甲让人心疼地染上黑泥。

而恶魔毫无怜悯地再用手掌抚过双乳,接连两个金环便穿透了少女的乳尖。

[“而这是对吾刀剑相向的惩戒。”]

“————————♡♡♡♡!?!?”

竭力叫喊的奥蕾莉亚突然止住了声音,像被卡住了脖子般地大张着嘴却只剩嘶嘶的气流声,乳房在勃起到最大最敏感的时刻被整个穿刺的刺激让她在有那么几个时刻确实地失去了呼吸,好不容易重新喘息起来,失神的眼瞳迟迟无法恢复,恶魔已经无情地开始了挺腰抽插。

于是在连番冲击下半是昏迷的公主殿下再也无法坚持反抗的决意,迷蒙中甚至误以为这被强制摆出的姿势真的有爱情存在,身体自发地为了追寻快感扭动起来,甚至不再需要电流的强制。

洞窟里淫糜的水声变得愈加黏稠和炽热,夹杂着有节奏的身体碰撞的脆响,涂满恶魔肉棒的已早就是少女发情的淫液。

[“于此,荣幸地接下吾之精液吧。”]

“————!?不要,放、♡、放开我!!!!♡”

体内肉棒的膨胀惊醒了恍惚的奥蕾莉亚,她在最后时刻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情,两手按着恶魔的胸口想要将自己的身体推离,但一切都为时已晚,恶魔同时抓着少女的屁股和小腿将之拉近,而就在这瞬间仿佛岩浆般炽烈黏稠的精液喷发,在第二公主百般抗拒的高潮中填满了子宫的每个角落,还有容纳不下的量沿着腔膣逆流而出。

恶魔松开四手,奥蕾莉亚的身体应声落地,摊开成一个悲惨的姿势,失控的眼泪与涎水与精液一同向外轻缓流淌,仿佛一个被丢弃的布娃娃般,只有偶尔的抽搐才能证明她的生机。

恶魔很是满意地鉴赏着自己的这份作品,打个响指将她送走,随即自己也如登场时一般踏着撕开的裂隙离开此地。

[“那么,期待汝充分品尝绝望后的模样。”]

数小时后,只穿着破损的上衣和裤袜,浑身狼藉的奥蕾莉亚才挣扎着,赶在被女仆发现前在自己房间的浴室里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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