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今年刚满十七岁的奥蕾莉亚·罗泽塔公主是罗泽塔王国的第二顺位王位继承人。

深受国民喜爱的她不仅天姿美貌,才华出众,以皇家骑士学院的首席毕业之刻还在年末的大剧院上献上过惊艳四座的舞蹈,更难得的生有善良纯洁的天性,在国王病重辅助查利特王子处理政事的期间,许多积压良久的来自底层民众的麻烦事都在她的主持下一一得到解决。

人们都说,与奥蕾莉亚公主生活在同一个时代是自己的幸运。

人们都说,真是期待又不想见到公主殿下的未来夫君。

人们都说,如果奥蕾莉亚公主能够继承王位那王国便可高枕无忧了。

人们都说…………

今日的宴会上,奥蕾莉亚公主没有穿着传统的带裙撑的大百褶裙,而是一套学院制服改制来的开胸礼服,繁复的金边点缀穿着者的尊贵,紫罗兰色的长发只用发带简单装饰后披散在背,利落的红白上衣配色则为她还有些青稚的五官和并不出众增添了许多英气。

礼服的下半部分只配有一条绛红色的短裙,大胆地展露着少女的双腿,那在大剧场里引得无数观众魂牵梦绕的同时属于战士和舞者的玉足,因些许锻炼过的肌肉而更显精炼的艺术品,被细腻的黑丝包裹勾勒着优雅的曲线,再由名家所制的高跟鞋修饰得格外纤长和挺拔,也让不到一米六的身高丝毫不显得低矮,于是尽管往来的都是贵族名流,尽管在如此正式的场合,依然惹得不少视线瞥向公主殿下的大腿,想象它抚摸起来的触感,想象它更深处的风光。

“啊,不好意思……!”但与旁人热切的注视相对,本该作为宴会主角之一的奥蕾莉亚却显得很有些心不在焉,晃晃悠悠地踱着步时甚至不慎撞到了其他的来客。

“没、没关系公主殿下!那个……您还好吗殿下?”被撞到的是一位年龄相仿的青年,奥蕾莉亚对他没有印象,大概第一次来到这样的社交场,脸上的紧张和局促一眼可见。

他看着奥蕾莉亚状态有些奇怪,担心地碰了下少女的肩膀。

“呀啊♡!?”但奥蕾莉亚却发出了声触电般的惊叫。

“公、公主殿下!?”

“……请不要碰我。”奥蕾莉亚冷淡着声音,看也不看对方地转身,并紧双腿快步离去。

贵族的私生活当然算不上什么清正廉洁,但即使最过分的妄想大概也揣测不到公主殿下此刻的裙内风光。

在保守的黑色裤袜之内,高洁凛然的公主殿下竟是没有内裤的状态,纤薄的黑丝紧贴着光洁的蜜瓣,更有粗大的橡胶阳具直接插入高贵的粉穴之中,一刻不停地开拓着少女仍然生涩的腔膣。

弹性过于良好的裤袜勒着淫具的底座助其长久地侵犯着奥蕾莉亚最敏感的深处,蜜裂里潺潺而下的爱液已经将少女的股间濡得一片黏稠,裙摆稍一扬起就会暴露这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少女的上身也好不到哪去,一对奴隶也望之生畏的金环刺穿着少女粉色的乳首,昭示着这位公主殿下已然在不为人知的时刻成为了他人手里的玩物。

没有胸罩保护的乳首直接摩挲着外层的硬质衣物,任何轻微的触碰都可能让奥蕾莉亚当即身败名裂。

她大气也不敢喘地在谈笑风生的人群中穿行着,浅紫色的眼瞳焦急地左右寻找着任何能让自己稍微轻松一点的地方。

(“呜……胸部,下边,到处都摩擦地,好奇怪……♡”)

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体非但没有习惯身上的淫具,反而因为快感的持续积累愈加敏感,勃起的乳头和阴蒂让她都要万分地小心。

(“呀啊♡……下面的东西……进来的更深了……一下一下地刺着敏感的地方♡……奇怪的液体,马上就要流到裙子外了——”)

胯间的潮湿和热意不断增加,来自蜜裂中的爱液本意是减少媚肉的压力,却适得其反地让润滑后的淫具能够更加深入,裤袜的压力紧紧推着阳具的底座,到此刻奥蕾莉亚已经能感受到它先端一点一点地摩擦自己的子宫口的触感,而这更加催化了淫液的分泌。

两腿间被濡湿的区域越来越大,沾水的丝物紧贴肌肤惹人发痒,而更要命的是在灯光的照耀下远远便可一眼发现。

(“要,休息一下……必须快点找个地方坐下来……处理一下……啊嗯♡——”)

而偏偏就是在这样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句热情的招呼。

“奥蕾莉亚殿下!”

“呜——♡”

于是奥蕾莉亚不自禁地发出一声绝望的闷哼。

周围的杯觥交错掩盖了公主殿下的煽情声音,而搭话者已经毫不顾忌地抱住了少女的腰肢,奥蕾莉亚一瞬间慌乱地夹紧了大腿,只感觉腔膣里的侵入物在冲击下滑出又被推回,仅这一下就让她差点当场泄身。

她努力咽回已经到了嘴边的娇吟,低头看去,抱着自己的是个小巧可人的女孩,竖着齐肩的栗色双马尾,身穿传统的大裙摆礼服,在克制的妆容下像小天使一样可爱,虽然真正的天使此刻不该给自己如此的负担。

奥蕾莉亚心惊胆战地看着女孩的脸颊蹭在自己酥胸下不过寸许的地方,再稍微抬高一点便能发现某些可疑的硬质物,而在学院里时她可没少直接扑入胸中的举动。

“托莉娜,怎、怎么了吗?”奥蕾莉亚问道,感觉额头已经泌出了一层的冷汗。

好在毕竟众目睽睽之下,女孩没有做出进一步的亲昵——对此刻的奥蕾莉亚来说是致命的——举动。

“还说怎么了!”名叫托莉娜的双马尾女孩嘟起了嘴,浑然没察觉奥蕾莉亚的紧张和下面发颤的双腿,“毕业以后您一直都没有回来看我们了不是吗?”

“抱、抱歉,托莉娜,公务繁忙……”奥蕾莉亚只能耐心地哄着她。

“哼~哒,本来奥蕾莉亚殿下就没必要那么早毕业的吧?托莉娜明明还想和殿下当更久的同学的。”

“那是因为父亲大人身体抱恙,我必须……”

“好啦好啦,公务,国家,王室的责任,这些我已经听得耳朵都起茧了。但在那些之前奥蕾莉亚殿下也是和托莉娜一样的女孩子吧?也有自己的青春的吧?”女孩给她回了个白眼,然后皱了皱小鼻子,“算了不说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殿下是不是换新的香水了?好奇特的味道,也给我介绍一下?”

“那、那个是!?”哪有什么新香水,托莉娜闻到的是奥蕾莉亚两腿间浸透了黑丝裤袜的蜜汁的气味。

“托莉娜,不准对殿下无礼。”幸好不远外传来解围的声音,两位青年并肩走来,其中白瘦的那位有着和奥蕾莉亚相似但更深沉的发色和瞳色,正是当今摄政的查利特王子,而旁边身材高壮皮肤带着晒痕的,则是托莉娜的长兄,康瑞拉公爵的嫡子,巴纳德·布雷克韦尔,这场宴会本是为他庆生而办。

“我才没有对殿下无礼呢。”托莉娜不满地说,但还是放开了环抱的手,这让奥蕾莉亚长舒一口气。

她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拉开与两名来客的距离,托莉娜年纪尚小,对性事一无所知在意料之中并且让人欣慰,但面前的两位都是成年男子,虽然以恶意揣测他人不好,但万一闻过相似的味道,又或者在自己身上找到别的端倪了的话……

想到这里,奥蕾莉亚觉得压迫媚肉的淫具变得更让人苦闷了一分,热量在下体一个劲地堆积,原本带来安全感的裤袜成了增添烦恼的帮凶,让奥蕾莉亚即使在朋友和血亲面前也满心脱下它的冲动。

“没想到公务繁忙之际,奥蕾莉亚殿下和查利特殿下竟能特意抽空光临,实在令我荣幸之至……。”巴纳德上来行了一礼,幸运和不幸的事都是这对兄妹对她的苦闷毫无察觉,“……事到如今再说这种寒暄话好像反而是种失礼了呢。不过查利特殿下和我在学院时期便有交情暂且不说,奥蕾莉亚殿下愿意赏光真是让我难以用言语表达的喜悦和荣幸。”

“不……”奥蕾莉亚在多年王室教养的支撑下艰难开口,“即使不谈公爵阁下多年以来对王室的支持,我们兄妹都受您照顾良多,此刻献上祝贺不过是应尽的回礼。”

“哪里的话,家妹才是受殿下照顾了。”巴纳德哈哈一笑,正逢这时悠扬的音乐响起,宴会场中清出一片空地,年轻的男女们跟着旋律踏着舞步跃入其中。

于是他向奥蕾莉亚伸出一只邀请的手,“若是僭越那我提前谢罪,可以容我借今日受祝之身邀请殿下共舞一曲吗?”

若是平时奥蕾莉亚很愿意满足这种诚恳的请求,与已有婚配的巴纳德共舞也不会招引流言蜚语,但是今天,自己这种连走路都挣扎的状况下要跳舞?

奥蕾莉亚无法想象自己做出劈腿和大跳动作时下体淫具的变化,但无论滑出体外还是进得更深一寸于自己而言都是比死亡还痛苦的结果。

于是她冷汗淋漓地后退一步,“抱、抱歉,我今日身体有些不适,可能难以担任舞伴……”

“哦呀?身体管理没做好吗?以王妹你来说还真少见。”旁边的查利特这才开口。

“是的……让兄长大人和巴纳德阁下见笑了……”

“这可不是什么见笑不见笑的问题!”巴纳德立即露出了慌张的神色,“快休息一下,殿下,我立即为您叫医生来!”

“不要!”奥蕾莉亚慌张地止住他,要是现在接受医生的检查的话可就什么都要暴露了!

不,就算没有什么检查,只要再拖点时间自己就没有继续掩饰的信心了,裤袜上的湿痕已经蔓延过了小半截大腿,“我、我休息一下就好、抱歉、我……咿呀♡!?”

偏偏这时一阵电流般的快感蹿遍全身,下体的变化不是错觉,塞在腔膣里的橡胶阳具真的震动了起来。

奥蕾莉亚下意识地用力夹紧想要止住震动,但结果不过是让娇柔的媚肉更受一番蹂躏,让每个隐藏在褶皱里的敏感点都被刺激一遍,于是一声娇吟从玉齿间脱缰而出,短暂脱力的身体差点坐倒在地。

“奥蕾莉亚殿下!?”托莉娜担心地呼唤道,“您没事吧?我扶您去休息一下?”

“没、我没事的……”粗大的阳具像野兽一般在少女腔膣内搅动不停,奥蕾莉亚感觉连自己的子宫都已被顶得颤抖起来,但她仍然强装镇定,“只是之前……前几天,扭了下脚,现在有点发作了而已,所以抱歉……啊嗯♡……让我一个人休息一下就好……♡”

“真的没事吗?您的脸好红啊。”

过量堆积的快感已经快让腰腹以下的位置都失去感觉,奥蕾莉亚咬紧牙关地点点头,不敢再给媚叫任何从喉咙里溜出的机会,缓缓地转身,僵着背脊,在关心的目光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地挪出宴会厅。

她已经再多维持一秒的余裕都没有了。

尚不熟悉快感的公主殿下扶着墙壁艰难地走在公爵府的走廊里,再也不受抑制的淫水沿着双腿一路溜进高跟鞋中,被浸湿后的裤袜呈现一种不反光的哑色,像是吞噬光明的黑暗,在一声又一声的娇吟飞速扩张着占领的范围。

所幸公爵府的仆从们大抵都去宴会厅帮忙了,宽敞的走廊里不见一个人影,奥蕾莉亚随便选了个就近的客房扑身进去——要是里面还有其他人就完蛋了——被淫具折磨到快要崩溃的公主殿下连这个可能性都不愿去想,鞋也不脱地径直扑到床上,迫不及待地解开前胸的扣子,被压抑许久的乳房带着亮闪闪的金环在空中蹦跳几下,然后下体也终于忍耐不住地开闸泄洪。

激烈的潮吹穿透细腻的黑丝在空中散成一蓬朦胧的水雾,在水晶灯的照耀下甚至架出了一道若隐若现的彩虹。

奥蕾莉亚眼神迷蒙地趴在丝绸被褥间大口地喘着粗气,淫具还在她的腔膣内一刻不停地震动着,不给这位有着骑士封号的公主恢复往日英姿的机会。

于是奥蕾莉亚只能稍等绝顶的余韵过去就掀开裙子将黑丝褪到大腿的位置,房门还未锁好,若是有人碰巧此时进来便能尽览公主的雪色翘臀,连带女仆都没见过的小小后庭。

但再到门边来回的短短距离已经是此刻的奥蕾莉亚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少了裤袜束缚的橡胶阳具震荡的愈加激烈,奥蕾莉亚看着它露在外面的半截底座如离水的活鱼一般疯狂摆动,在自己的小穴里搅得水花四溅,她就在这趴伏的姿势下伸手抓住摆动的淫具,用力一抽。

“咿————♡♡!?”

然后便半是痛苦半是欢愉地尖叫出声,从好不容易抽出的一小截里能看到这淫具上竟然遍布软质的倒刺,勾在少女软嫩的媚肉上,稍一牵扯便有让人失神的刺激,如此凶恶的淫具即使在娼馆中也很少用,很难想象到底是谁能将之插进这位连绯闻都未曾有过的纯洁公主的私处。

有那么一瞬间奥蕾莉亚甚至产生了就这么放弃的想法。

别在乎那么多的公主的矜持,王室的责任也放旁边不管,去找齐娜帮忙,去找女仆和医生帮忙,或者干脆就这么忍着这淫具生活下去,只要它不在重要的场合震动起来——

——那种事情才不可能!

奥蕾莉亚狠狠一咬嘴唇,深呼一口气,不顾已经涂到了被褥上的涎水,抓着淫具再抽出一截。

尖锐的软刺狠狠刮过媚肉的皱褶,激出一大股直射到挂在大腿间的裤袜上的激流,年少的公主把脸埋在被褥间止不住地浑身颤抖。

她自懂事起就接受着严厉的礼仪教导,即使步幅稍大些都会受到训诫,想都没想象过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会摆出这种翘着屁股的下流姿势,但在绝顶得意识模糊间也什么都顾不上了。

她把淫具再抽出一截。

“咕啊♡、啊♡、还差最后一点……哈嗯♡——”

到了这里终于变得轻松了点,至少奥蕾莉亚觉得自己的子宫暂时摆脱了被侵犯的威胁。

整只淫具都已被爱液濡得滑不溜秋,奥蕾莉亚休憩片刻,将上半身从床上支起,换用整只手掌反握住它,心想这次就是最后了,再做一次深呼吸后,手上发力——

“哈嗯♡、呼哎……?咿♡!?咕哦哦哦哦哦哦♡♡——!?”

但事与愿违的是掌心一滑,右手用力的结果只抓到了一团空气,重获自由的淫具再次激烈地搅动起来,措不及防的奥蕾莉亚直接被它压到了最敏感的位点,于是又一次痉挛着跌回了床上,第二次的潮吹喷出将身下的被褥浸透半截,而最要命的却是腔膣在绝顶的快乐中极致收缩,竟又把眼看就要拔出来了的淫具吸了回去。

“骗、骗人!这、这种事情……咿呀♡!?”

奥蕾莉亚不会知道大陆更中心的地方的人会怎么称呼她这样的小穴,在绝顶的同时会产生吸允感的名器,这在娼妓中是不可求的天赋,愿意以重金品味的客人能绕着王都的宏伟城墙不止一圈。

涉世尚浅的公主只明白因此自己又要经历一次绝望的旅程。

“呜♡、咕♡、呜呜♡……”

十七岁的公主感觉有湿痕在自己的脸前扩散,涂到被褥上的不只有爱液和涎水,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眼睛里滚落的泪珠。

她已不记得自己上次落泪是什么时候,生在王家的孩子天生便肩负着不同寻常的责任,享有的优渥和尊荣并非理所应当,奥蕾莉亚早就做好了为了父母和国家吃苦受难的觉悟,但做梦也没想过竟然会是这样的形式。

这是普通的事情吗?

其他的公主也经历过类似的事情吗?

还是只有自己,只有自己被命运盯上了?

她没有询问的对象,也不可能拿这样的事情询问他人,眼下除了自暴自弃,能做的事情便只有——

“哈啊♡、哈啊♡、哈啊♡…………哼、咕呀♡、咕呜呜呜呜呜呜呜————♡♡!!!!”

奥蕾莉亚抹开眼泪,伸手捂住口鼻,防止待会过大的尖叫引来他人的注意,尽管她知道因为某些不能说的理由这里每一间客房都做得非常隔音,然后再一次切实地握住还在震动的橡胶阳具的尾端,深呼吸,发力——

“噗啊♡!?!?!?”

粗大得不似人类阴茎的淫具被一口气整个拔出,裹着一层厚厚的黏液落在了房间的角落。

毕竟不是惩罚用的刑具,上面的倒钩虽然狰狞但材质并不坚硬,控制在了不会损伤少女的重要腔膣的程度,只要有勇气承受一口气拔出时的刺激的话,只要有决心承受一口气拔出时产生的快感的话。

少女的身体一瞬间两眼翻白地僵直了片刻,然后立即紧缩成一团,发青的指关节几乎扯破身下的床单,媚肉几乎被整体犁过一遍的强烈触感回荡在她的每一条神经中,被刺激得泛红的粉穴在绝顶中紧紧收缩,然后又因此产生第二轮的快感。

她像窒息了一般地蹬着脚,甚至右脚的高跟鞋因此飞出,如是过了不知多久,终于耗尽了力气的奥蕾莉亚仰躺在一片狼藉的床铺上,坦露的酥胸剧烈起伏着,带着上面仍然闪耀的金环。

下身已是一片剧烈的水沼,整张被褥都在散发着托莉娜所闻到过的奇异香气。

下身还不时传来一阵刺痛,奥蕾莉亚半爬起身,看着自己的小穴逐渐闭合回紧窄的蜜裂,除了红通通的阴唇和还在流淌的爱液外再看不到其他遭受蹂躏的迹象,不知是否应该放心地躺回床上。

她香汗淋漓,精疲力尽,好像刚经历完此生最艰辛的战斗一般,连收拾仪容的余力都没有地闭上眼睛。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能赶得上在庆生宴结束前回去吗?

要怎么解释自己这段时间的消失,以及为何把裤袜脱掉了呢?

……这些事情,之后再说吧。

十七岁的公主现在只想大睡一觉,在梦中忘记今天的一切,以及,想想自己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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