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里在做什么。”
帕罗雅佳尔伯爵穿着华贵的蓝丝绒长袍,浑厚的嗓音回荡在走廊里。
他是个很高的男人,一米九的魁梧身材遗传了祖辈征战沙场的基因。虽然年迈佝偻了许多,却依旧如同雕塑般威严得教人不寒而栗。
在岩城,他就是律法。这座远离皇威的边境城市,由他一人掌控。
“大人,是诺尔多夫阁下与阿卡曼特派员,正在宴会厅与诺尔多夫阁下带来城堡中的蒂亚小姐……商讨。”
“哦。”
伯爵点起烟斗,神情冷漠,高大的身子没有在宴会厅外停顿片刻,便向着自己的卧室走去了。
“叫马利这几天安分一些。”他随口和仆从说着,“王都那边派来特派员,也是在表明态度。所幸来的人是贝鲁德-阿卡曼,如果换成别人,可就危险了。”
“知道了,大人。”
“那个特派员就交给马利应付。然后,叫萨琼和手下的战士多一些打探王都的情况,最近马利过火了,如果内陆有派了特务到岩城,格杀勿论。之后就说怀疑是敌国的人马便是。”
“收到,大人。”
仆从急步离开了,伯爵吐出一口蓝烟。
一对明亮的眸子在门口一闪而过。他迟疑了一下,在房门前站定,最后还是把门推开了。
门后的咕叽被吓了一跳,看到来者后顺从地低下了头,乖巧地站在那里。
他就这样盯着咕叽许久,最后哼了一声,“把她带到我房间。”
两个仆从拉起了咕叽的手,后者有些踉跄地跟在伯爵身后。
到了他宽广华丽的侵蚀后,他挥挥手把下人都赶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他和眼前的小女孩。
“你看上去只有十二三岁。可是,又怎么能断定你这个怪物到底年岁几何。看起来真嫩。”
他喃喃着摸摸她的头发,把其中一只辫子抓在手中玩,“你们摩耶提,听说一百年来样貌都不会变化,阴道也不会变松。神明创造你们,岂不就是用来给我们人类玩的。看起来这么清纯,结果是天生的榨汁机。”
他顺势把她庒向怀中。
咕叽红粉色的外套早已被脱掉,一边的头发已经披散开来,伯爵索性把她另一边的发带也开解,波浪长发在她身后垂下,娇小的少女又像小了几岁。
“马利把你送给我,真是个危险的举措。不过,他是个聪明人。他赌对了。”他蒲扇般的大手一下子掀起她的套头衣,小女孩被衣服紧紧包裹的白雪嫩乳让他的大手挤进牢牢抓住,搓揉,那里的肤皮也因此变成红粉色,蓓蕾坚硬肿胀,像一对青涩的蜜桃。
“我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为什么要在乎呢。呵呵。王都那些人作呕的道德,简直是荒唐。这里是岩城,当然没有人胆敢踏入我的城市……”
“不愧是摩耶提,真是一副小女孩似的却又这么下流的身子。”他把她更向怀里庒去,粗糙沧桑的手滑向她背后,挑开上衣的暗扣。
咕叽只是看着他,眼里噙满泪水。她不能说话,只能从喉咙挤出简单的音调,却表达不出自己的悲哀。
她是马利送给伯爵的礼物,是这座国王不在乎的城市里,没有以人的姿态活着的权利的许多人之一。
伯爵扯掉绑着她的发带,粗鲁地脱了她的衣服,把她的一只手绑在床柱上,用身体把弱小的她庒向床上。
她下意识乱蹬起两条白嫩稚嫩的小短腿,可这只是增加他的服征欲。
他老了,早已无法替国王开疆扩土;卡莱德斯的收复已经了结他的心愿,虽然他哪怕永远失去那座城池也不愿意自己的女儿走向那样的结局。
他的征服欲如今已经只能体现在床上。远方不再有他想要征服的土地,也没有替他征战的战士了。
琴恩啊琴恩,为何你要做出那样愚蠢的决策?为何你要抛下我所疼爱的女儿?
“趴下。”
他的声音苍老又隐隐的悲哀,大手从裙子下摸抚向上,白雪细腻的腿大让他的手指流连忘返。
他用指尖轻挑起少女玲珑的棉内裤,把它一点点向下拉,直到一只手便可以托住的小巧雪臀暴露在他的眼下,便把她微微颤抖的纤细双腿打开,露出阴沉又贪婪的眼神,猛地把头挤入她的双腿间,伸出舌头舔舐起少女娇嫩紧闭的花蕊。
寝室外的卫兵面无表情地站着,耳中传来隐隐约约的娇声。
他们早已习惯,也不再在意。
所有人都知道,玛丽安是伯爵大人最喜欢的玩具。
他本是对还未发育的小女孩没有兴趣的,但在马利的建议下,那一晚过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那看上去便知道紧致又稚嫩的身躯。
粗大的舌头挤进少女的肉穴,咕叽昂这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嘤咛,伴随着舌头刮擦嫩肉的粘稠水声,嫩腿紧紧夹着伯爵的头,双手抓住他的头发,把纤细的腰肢向后退去,最后只能顶着墙,双腿颤抖着露出迷离的眼神,小嘴儿边挂满情欲溢出的晶莹唾液。
等到伯爵抬头,咕叽已经浑身瘫软了,大张着双腿,把泥泞泛光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被舌头挑逗出的淫水满溢出粉嫩一张一合的甬道,身下床单湿了一大片。
“真紧,每次插进去都感觉自己老了,可是后来我发现,只是你太能吸了,该死的,你的小穴每次插进去都会欢迎我,咕叽咕叽地叫哪!”
伯爵脱掉裤子,露出足足小臂粗细的滚烫的肉棒,仿佛年轻时握着自己的佩剑那般,掰开咕叽的腿,壮硕的身躯压上了她小小的身子。
男性的味道涌入她的鼻腔,她还没来得及流泪,就感觉胯下一根炙热的坚硬已经顶在了她的小穴外面,微微颤动着。
这么大,会坏掉的。
她的眼中噙满泪水,但却说不出自己的恐惧。
很快,一股撕裂的感觉传来,她的阴唇被撑得很大,硕大的龟头一点点地刺进肉穴里,紧致的嫩肉死死包裹着肉棒,想要把入侵物挤出去,却只是让伯爵越来越兴奋了。
她的腿儿被伯爵的胸膛压得大开,当他开始在她身上抽插起来,胡乱地把手伸进她的长群里拉扯她酸胀的蓓蕾,房间里只剩下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和少女断断续续的娇喘。
他凶狠地冲撞着粉唇大张的女孩,直到她受不了晕了过去,才停下动作,缓缓把肉棒从咕叽紧的让人发狂的小穴里抽出来。
在他拔出的瞬间,咕叽整个人瘫在了床上,耷拉着脑袋,双腿间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浆,被扩张得娇红滴水的粉肉还没有闭上,轻轻吞吞吐吐地把精液挤出去。
已经要中午了,下午还要和阿卡曼见面,不能再消耗体力了。而且,她也还太嫰,根本受不了无休止的欲望。
伯爵站起身,没有理会身上一片狼藉,歪歪扭扭瘫软在床上的咕叽,穿上浴袍,摇响了女仆铃。
窗外,烈日当头。
……
……
“大人,有急事。”
他洗漱完没多久,刚刚目送女仆把双腿颤抖眼神憔悴长裙凌乱不堪的咕叽带出去后,便被敲响了房门。
来者是管家卡莱。他严肃地站着,没有在乎房间里浓烈的淫荡的气味,走到伯爵耳边轻声道,“宗座的布道人想要见您。”
“布道人?”
伯爵一下子站了起来,大惊失色,随即剧烈咳嗽起来,“布道人……他们来做什么?”
“大人,我也不知道。”
卡莱皱着眉头,“他还带着一个下级骑士——您的骑士——那个名为诺亚的下级骑士。”
“诺亚?那个诺亚?”
他喘着粗气,“出事了,真的出事了。”
“大人,怎么了么?”
“布道人怎么会找上那个废物的。我当初就说要把他想办法处死——他和洛蒂亚有关系,就像随时会引爆的魔法卷轴——现在这个卷轴在我的领地里!布道人找他,显然是和洛蒂亚有关的事情。无论是什么事,都麻烦大了……”
“大人,洛蒂亚他……到底为何会……”
他当然记得那个认真忠实的男孩。
他的死,也是老管家心中的伤痕。
“我们都只是宗座和陛下的棋子罢了。他也是。交易,总是需要足够昂贵的宝物。”
伯爵叹了口气,“无论时为了何事前来……罢了。给我准备礼服。他们现在去何处等待了?”
“大人,我吩咐下人带他们去往宴会厅。贝鲁德阁下也在那里,也许可以分散一些布道人的注意力。”卡莱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