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生气,也不至于真的弄坏了郎君的龙根。事实上,她喜欢他的肉棒还来不及呢。
高斐射完两轮,终于觉得尽兴了,再次传唤宫女入内,给她擦洗干净,两人相拥而眠。
此次二萧淫秽宫闱之事非同小可,因她艳名太盛,就算是被凌辱的一方,宗亲看来好似她勾引在先,亦是有错。
宗室间隐隐已有清除妖女之流言。
高斐为了镇压流言,不得不与宗室长辈交换利益,割让政治权力,以保她平安。
另一方面,他必须让她尽快怀上皇嗣,如若她怀上天家血脉,也就彻底安全了。
然而太医的回禀让他大吃一惊!
早些年她身中淫毒,那毒药经年后自动瓦解,可有人给她下了绝育药,吊着一尾淫毒残留体内,她便无法受孕。
若要彻底清解,则需要半年时间断绝肉欲之欢。
赵毓芳当年的谋算实在精妙,想她这身子如何逃得了男人的肏伐。别说半年了,半个月都别想!
高斐挥退太医后,一个人在殿中想了许久,最终做了决定。
那是一个隆冬日,他入东宫寝殿,将伊人抱在腿上,开始说谎话:“今日国师给爷看相,说爷身上戾气太重,当年逼宫之时杀戮过多,需要去寺庙中清修半年。大约这两日就走了,你就待在东宫,好生等爷回来。”
他只有和她彻底分开,才能忍得住欲望,否则此刻仅仅抱着她,都觉得心痒难耐。
梁冰清抬眼看向他,问道:“郎君是太子殿下,怎能抛下政事去寺庙中修行?这岂不是动摇国本?女皇陛下也不会允许的吧。”
话虽如此,但他决议已定,便道:“此事你不必担心。”
她并不想与他分开,可国师之言不敢不信,一脸坚决道:“既如此,何不让我代郎君修行?我是郎君内人,夫妻一体,我修行与郎君修行别无二致。且我一妇人,居寺庙半载亦无大碍,就怕郎君把我给忘了……”
“胡说什么!”他握着她手,心中阵阵感动。他不过是胡编的借口,她不仅当真了,还要代他修行,真是傻的不行。
这一夜,他只是拥着她入睡。梁冰清想他今日定是因国师之言扰心了,便乖乖地窝在他臂弯里,像只可爱乖觉的小兔子。
她的猜想倒是不无道理,高斐向女帝请辞,果然遭到一口回绝。
高斐搬出国师的话来,女帝回道:“斐儿若要清修,远离红尘之事,将梁氏送入佛寺即可,怎有你身为储君入寺修行的道理?”
扶嘉以为高斐定然舍不得,却不想他沉默着,不再争辩。她自然恨不得分开他二人,便下旨命梁氏入静月庵修行半年。
高斐料到了这个结局,母亲必然舍不得他去修行,他唯有一试,实在无法也只能送清儿去寺庵,他派人严加保护。
皇嗣关系她的安全,当务之急就是尽快解去余毒。
怪只怪她实在太诱人了,他根本不敢想象自己和她身在一座皇城内,还能忍住欲望,这般折磨若有一丝松懈,她碰到了一滴精液,那便前功尽弃了。
梁冰清出宫那日,天下了鹅毛大雪,她裹着厚厚的宫装,小脸用白狐兜帽裹紧了。高斐亲自送她到城门,紧紧抱着她,说半年后会亲自来接她。
“郎君放心吧,我一定诚心诵佛,为郎君祈福。”美人声线娇软。
他的眼眶热了起来,眼睫都湿润了。深呼吸后,他调整出笑容道:“爷已派暗卫看守静月庵,护你周全。放心吧。”
“好!”她笑得灿烂,脸上并无任何不快。
整个队伍已在风雪里滞留许久,该是分离的时候了,她最后依恋地看他,嘟着小嘴道:“要亲亲。”
高斐捧着她的白狐兜帽,弯下身,深深地吻住她。两人唇齿纠缠,气息紊乱,简直要溺毙在浓情中。
他下身很快有了反应,几乎狂躁地撑起一个大包,脑中已是二人不着片缕的纠缠画面。她也是乳尖发胀,花心出水,好想被郎君狠狠贯穿……
良久后,高斐放开她,亲自扶她登上马车,车帘关上后,他才退后几步,让队伍通行。
他口腔里都是她的香甜气息,仿佛一樽石雕望着队伍远去。
就在这时,梁冰清突然打开车窗,朝他回望,大喊道:“郎君,不许忘记我呀!”
高斐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朝她招手道:“不会。”
两人隔了皑皑白雪,隔了严寒风霜,远远地望着彼此,一起哭了。
梁冰清迁入静月庵后带发修行,诚心礼佛,并无半点娇气。
残留的淫毒发作时,她感到自己极度空虚,好想和郎君肉体交缠。可一想到自己是来修行的,便吟佛经压下欲望,渐渐调整自己。
高斐亦是不好过,每日安排诸多事务让自己忙得脚不着地,忙得倒头就睡。
偶尔极度相思之时,他便翻出她的肚兜来,手握肚兜开始自泄,脑中想象无数旖旎画面……
入春后,女帝和太子按祖制前往太行山皇家寺庙祭天。
皇家寺庙在太行山之巅,静月庵所在绫女峰乃是次高之地,从她所在的地方,可以遥遥望见盛大的皇家阵仗。
她想,郎君祭天后一定会来绫女峰看她的吧!
她几乎在静月庵门口枯坐了一天,直到那阵仗缓缓下山,直到万籁俱寂,直到暗卫禀告她,太子不能前来看她。
她才点了点头,僵直地站了起来,木然地回到厢房。
桌上是高斐寄给她的书信,不过两个月时间,已经是高高一叠,她气得全部锁进抽屉里,再也不看了。
郎君实在太心狠了,呜呜,平日里从不看望她,今日都到了太行山了,也不抽空来看她,她生气了!
这日后,高斐再也没有收到她的回信,哪怕他一日一封地寄信,信纸上的字迹都写满了,他心爱的姑娘再也不理他了。
哎,他只能叹气,她那几件常用的肚兜,都已经被他磨出破洞了……
过了段时间,也许是他信中诚恳的言辞打动了她,美人终于肯给他回信了,内容是这样的:“寺中万般皆安,心无牵挂。”意思是:本姑娘一点也不想你!
又或者干脆给他抄一段经文,意思是:本姑娘不想跟你废话!
高斐看完气得吐血。
不过,好歹她肯回信了……
之后的四个月,两人书信来往。太医去静月庵给她请了几次脉,回禀说她不仅解了余毒,身体状况已然大好。
转眼已是炙热的盛夏,他穿着太子常服,率领车队前去绫女峰接她出寺。
梁冰清换上罗裙,扑了粉黛,美得仿若空谷幽兰,让他眼前一震。
高斐下马后,拉着她的手,一同进入马车内。
山路颠簸,车厢一直在震荡,两人倒在改装后的木床上,高斐压着她亲个不停。
天啊,她清心寡欲了半年,真没想到郎君这般急色啊!刚上马车就动手动脚!
“郎君,我们回宫再做好不好……一会儿我发丝散乱怎么出来呀……”她话还没说完,高斐已经拉开她衣襟,抽出她肚兜。
两团绵软大乳弹跳出来,晃得他眼前一片雪白。
高斐一手搓动奶头,不一会儿就将乳头搓得又硬又涨,他笑道:“你身子似乎也饥渴着呢。”
美人小脸绯红,嘤嘤道:“奶头好痒啊。”
高斐低下头,一口含住,利齿狠狠碾磨娇嫩的乳头,引得她轻颤不已,娇声喘息。
他啃完一个,再啃另一个,两只乳头都涨大如红果。
他双手搓着乳肉,生出旖旎心思,突然将她从木床上捞起来,押到窗边,从背后推她往前顶。
如此一来,一对巨乳直接顶出窗外,且正好将车窗堵满了,乳根被窗框夹住。
“呀呀!”她害怕地要往回缩,可刚才推得太猛,她的两只大奶子竟然卡在车窗外了!“呜呜呜,奶子卡住了,郎君快点把我拽回来啊!”
“怕什么,马车上没有皇家标记,别人可不知这大奶女郎竟是尊贵的太子良娣。”高斐笑得邪肆,梁冰清反应过来了,哼声道:“郎君小心眼,我就是不好好回信怎么样!”
“你还敢说!”高斐像是一只炸毛的刺猬,双手掐着她后腰,抬起她圆润的翘臀,撕开罗裙,扒了裤头,阳具从后而入插进她体内。
“嗯嗯!”她难受地呻吟,她花径紧如处子,他竟然只卡进了一个龟头。
“骚货,放松点!”他烦躁地撕去她衣服,在她光裸的屁股上狠狠一拍,留下一个红掌印,这一下打得她花心酥软,分泌的水液润湿了肉棒,他开始缓缓往里推。
马车还在剧烈颠簸,他的肉棒往里戳刺,同时上下震荡,她受不了了已经先泄了一波阴精,花径有规律地咬合起来。
“呵。”他被吸咬得舒服极了,开始奋力抽插,次次命中嫩芯,每次回撤都带出大股蜜津,快感席卷仿若灵魂出窍。
车窗外,一对饱胀的大奶子露出来,随着车辆前行而上下抖动,乳波荡漾,淫靡至极。
山间上的小动物们纷纷跑出来看热闹,更有几只松鼠从树上跳下来,其中一只轻巧地落在她奶上。
“啊啊啊,我的奶被啃了!”她看不到外面,害怕地尖叫道。
宫女在外面回禀道:“禀太子殿下,是一只松鼠落在良娣乳上。”
“哈哈哈,”高斐加大摆动力度,两人耻骨狠狠相撞,发出啪啪声响,“啃得妙。”他可以想象松鼠将奶头当作坚果啃咬的模样。
那年他们在树林中交欢,也曾有只松鼠啃她奶头,将她弄得高潮迭起。那时她即将嫁给自己,他满心期盼着两人的未来。
兜兜转转,有一种冥冥之中回到命运之轨迹的感觉,他迎回了自己的新娘,肉棒狠狠插在她宫房中,散播精华。
梁冰清嘤嘤哭泣着,几乎晕厥过去。高斐一手掐住她的细腰,一手捧着她后脑,亲了亲她的耳朵,温柔道:“清儿终于回来了。”
他的阳具在花房内狂野释放,喷了整整一壶。
梁冰清直接累瘫了,被男人拉扯回来,双乳被夹出一圈红痕,松鼠受惊后跳开了。
她倒在床上,腰下放了软垫,小腹微涨,花穴闭合。
她觉得肚子里全都是郎君的精水,好难受呀……
男人着迷地看着她,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肚皮。
“郎君在干什么……”她娇声道。
“清儿这里很快就有宝宝了。”男人自负道。待她生了皇嗣,便再无人敢非议她。只是正妻之位,恐怕要等到他登基为帝的那天了。
“唔,真的吗?”她眼神中流露出期待。
“嗯。”高斐深情地看着她。
良人成双,此生轻狂再无憾。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