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气我多久?”高斐分身从她体内拔出,湿密的黏液跟着一同出来,悬空在二人私处之间,好一个藕断丝连。
梁冰清撇过眼,不想理他。
美人儿前一刻还满脸潮红地嘤嘤啼叫,此刻翻脸不认人,高斐有一瞬间感觉自己被白睡了。
空气凝结无声,他朝帘外喊了一声:“打水来。”
外头奴仆进出,端来一大桶热水。
过往他总要抱着她去清洗的,他正要将她揽起来,梁冰清被他拉起的一腿直接踢在他腹上,她脚底就跟踢到铁板似的,吃痛地缩回来,恼怒道:“不洗!”
“踢疼了?”明明被踢的人是他,他却抓着她脚丫子轻轻地揉,“不洗就不洗吧。来人,打盆热水进来。”
数名宫婢入内,齐齐跪在床榻前,举起银盆和澡巾。
高斐拿起澡巾,放在热水里泡湿了再挤干,亲自给她擦拭花心。那处黏糊一片,被热烫的澡巾一捂,她忍不住嘤嘤出声。
男人仔仔细细地给她擦干净了,却见娇花又红又肿地外翻着,他点了点花瓣道:“你这是被肏肿的,还是烫肿的?”
梁冰清侧过脸不理睬他,身体却被他手指玩的动情,不一会儿,春露溢出幽穴,浇湿了肥美的花瓣。
“里头还没擦干净呢。”高斐用手指将她肉穴往两边扯到最大,她刚刚被狠肏过,花径正是弹性绝佳,瞬间竟能拉出一个小拳头的大小,里头春水融融,波光粼粼。
他将澡巾往里一塞……
“烫死了!烫死了,呜呜呜!”梁冰清在床榻上不断抽搐,臀部更是一挺一挺的,可惜花户被高斐牢牢地按压住,“拿开!拿开!”她尖叫地嗓子也哑了。
“怎么了?爷在给你清理阴户呢。这点热度都受不了,还说要当御女?”他好笑地看着她,眼里尽是柔情。
他的眼神太迷惑人了,叫她心头又酥又醉,眼泪又汹涌泛滥,哽声气恼道:“就会……欺负我,呜呜……”这话他听着很舒服,只听她接着道,“你们……没一个好东西,呜呜!”
高斐瞬间笑脸垮下来,怒斥道:“别拿爷和他们比!”
“有什么区别,呜呜……”
“爷从没拿你当过御女!”
“可你做的事就是当我是御女,呜呜,你给萧家兄弟机会欺负我,呜呜!”
“……我错了,好不好。”这可能是高斐一生中最低声下气的一刻。
他出生高贵,从来都是天之骄子,不知道什么叫低头。
此刻却为了这个女人,低下了头颅,恳求她的原谅。
“呜呜……嗝……”她哭得都打嗝了,高斐拿开澡巾,命宫婢们退到帘外。
他将她抱在怀里,轻拍后背给她顺气。
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像在哄孩子。好在这女娃娃总算平息下来,渐渐不哭了。
“我要睡了。”她哭完就推开他的怀抱,准备背对他休息。
高斐拉住她胳膊,迫使她与他对视,质问道:“爷给你擦干净了,爷下面还脏着呢。你不擦谁擦?”
猩红的肉棒上挂满蜜津,腿根处亦是潮湿泛滥,全都是她的体液。
梁冰清看着他那处,小脸一红。
平日里他们欢爱完,一同入浴后会互相擦洗对方私处。
郎君总是抓着她的手,让她在热水里继续搓肉棒,她感觉到那物在自己手心里不断膨胀,搓得她双手都麻了才肯射出来……
“谁爱擦谁擦。”她嘟着小嘴,要掰开他的钳制。
“你这没良心的,爷肏得你高潮连连,你完事后翻脸无情;爷给你清洗下身,你自己干净了就不管我了?”高斐亦是气红了脸。
他生得极好,女人们往往一见到他就心动不已。这会儿气恼地瞪眼的样子,几乎要将她迷晕了,郎君生气起来更好看呢……
她心里都叫他郎君了,其实气也消了大半了。
高斐抓着她的手,包着湿帕搓揉阳具,她就麻木地被他借用小手,一脸不情不愿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大约搓了半柱香时间,那处终于胀大到极限,他亦是粗声喘息起来。
梁冰清心想他终于可以射了,自己也好歇息了。
却不料,她一直嘟着小嘴,高斐看了心痒难捺,沙哑道:“清儿,张嘴让我射。”
“哈?!”梁冰清瞪大眼看他,与男人炙热的目光撞上,他是来真的。
“我不要!我不要!”她剧烈反抗,她还在生气,才不要服侍他!
落地帘外,宫女们毕恭毕敬地跪着。只见帘幔一阵一阵晃动,里头两人就跟打架似的激烈,美人的尖叫声不时破空而出。
“我不要啊!走开!走开!……”
“呜呜,呜呜!咕咕……”美人传出委屈的吞咽声。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呛着了?”男人的声音响起,“爷鲁莽了。”他给她拍背,不一会,咳嗽声止了下来,美人又惊叫道:“怎么还有!呜呜呜……咕咕咕……”
宫女们虽然看不到里面的画面,只听这对话皆已面红耳赤。
帘幔内,梁冰清被他掐着后脑,嘴巴被迫承受他第二轮灌精。他手上力气太大了,她的脸贴在他耻毛堆里,脸上又麻又痒……
“咕咕。”她喝了好多好多精液,口中那物终于渐渐式微,最终成了一团软肉。
可就算他软下来,阳具依然填满了她的口腔,令她难受得很。
她挣扎扭动,高斐却使坏继续箍住她后脑,迫使她继续含着,顽皮笑道:“今日说了这么多胡话,以后可还敢乱说?”
梁冰清用拳头捶他,他身上好硬,捶得自己手疼,于是她停了拳头,气恼地用牙齿夹紧他的阳具,作势要咬他。
“你敢?”男人声音冷凝。
她的两排贝齿夹住他阳具,像磨刀似的来回碾动,似是斟酌咬还是不咬。
高斐笑道:“咬坏了,清儿就再也没人肏了,你可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