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为了魅魔女友,小王女请更加努力地收集精液吧!

瘦削山丘干耸,高高屹立在浓密阴暗的树林之上,与那些抱团取暖紧紧簇拥作一团的树木不同,它缄默地伫立在那里,石壁干秃陡峭,任由着阴寒刺骨的强风吹拂,在丛林中醒目且突兀。

“那是母神岩,”英气俊秀的骑士少女坐在高大灰马之上,手中握紧缰绳,夹杂着冰凉细雪的寒风吹拂在她的脸颊之上,迫使她没法张口太大,低头对坐在身后的小王女说道,“这是一个好消息,我们离下一座城镇不远了,今晚不必在野外过夜了,你也能好好休息一会。”

在那件厚实的熊毛斗篷之下,她穿着那件银白色的女式轻铠,腰间是古德伯格家族家传的名剑,枯萎之树,其深绿色的金属剑鞘上刻着古德伯格家族的麋鹿家纹,即便在鞘中,也能感受到它的锋锐。

听到了纳西娅的声音,小王女从瞌睡中醒了过来,她努力地睁大眼睛,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可困意依然是挥之不去——她们从清晨便开始逃亡,足足一整天都在马背上颠簸赶路,小王女最初还有精力与纳西娅说话聊天,到了下午时她便彻底没了声息,靠在纳西娅身后昏昏沉沉,始终处于半睡半醒之间。

凉风萧索,昏暗树林中很是安静,只有马蹄声与风声,令人忍不住遐想到那些民间的怪异传闻。

“他们——会来小镇上抓我们吗?”她有些不安地说道,手指紧紧抓着纳西娅的上衣,那衣摆被她抓得有些皱皱巴巴。

“不用太担心,”纳西娅安慰她说,语气笃定,“我在下水道那里花了钱,会有一些与我们身高相近的老鼠戴上斗篷,去混淆那些骑士们的视线,他们估计还在审查那些去往边境的商队马车。”

话虽是如此,但她的心中并没有多少底气,她并不知道王城的那些骑士们究竟会用多大的阵势来抓捕她——在那场所谓的蚀之刻之后,王城中近乎有三分之一的人消失了,其中还包括着小王女尤贝尔的父亲,斯莱因·萨莫拉,艾比尼永的现任国王,最后与他共处一室的她与尤贝尔二人,自然成了唯一的弑君凶手。

想到这里,她的心中突然有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抽痛。

那场名为蚀之刻的古怪献祭像是一场光怪陆离的诡谲噩梦,但它的结果却是真实的。

她的哥哥埃兰,她的父亲埃尔佩伦公爵,她在学院中的朋友,贝佛莉与海莲娜,还有那位性格正直的瘦高窃贼,芬恩……他们都彻底地消失在了那场献祭之中。

“不用担心,这正是我擅长的部分——没人能那么快地在下水道中抓住一只老鼠,我会像埃兰一样地等待你,你也要像我一样地来救我啊!”

这是芬恩对她的告别,她答应了,只是没有做到。

但她还有弥补的机会,那就是亲手杀死一切的罪魁祸首——那位不老女巫米莎,在她前十六年的人生中担任了最重要的位置,温柔的母亲与博学的老师,给予了她所需求的鼓励与温暖,教会了她责任与良知,但也只用了一天不到的时间,就彻底摧毁了这一切……也许在寿命漫长的米莎看来,短短十六年,连片刻都算不上,只不过是小小涟漪罢了。

她低下头,看向了无名指上的那枚真实之戒,那只淡粉色的眼眸状宝石紧紧闭合着,在蚀之刻后,它就彻底没了动静,她不再能听见他人的心声。

她曾经尝试过将这枚戒指取下,可无论如何也取不下来,它仿佛与那根无名指融为了一体般牢固,也许只有将整根手指切下才能将它摘下来。

她也尝试过再与那位稚嫩米莎交流,可在见证了蚀之刻后,那稚嫩米莎仿佛是彻底陷入了混乱之中,只是反复说着“这不可能”与“不应该是这样的”等话语,完全没有任何可供交流的机会。

与它们一般的,还有她小腹处的那道淫纹,它黯淡无光,不仔细看甚至看不出来,那被影响的认知也是彻底恢复了正常,在理性与廉耻回归后,那些淫秽不堪的记忆几近令她羞愤欲绝。

至少尤贝尔还活着,纳西娅想,这是此时她唯一庆幸的事情。

——哪怕赌上剩余的一切,也要护得小王女周全,她对自己说道,因为这是她那可耻的骑士生涯中唯一一件还没有被搞砸的事情。

前方,密集树林中突然传来一声凄切的狼嚎声,随后又有几声附和,纳西娅侧耳倾听,那声音源头离她们虽然不近,但也算不上远,听起来像是规模不小的狼群。

她握紧了缰绳,加快了马匹的速度。

小王女同样听见了那狼嚎声,她彻底没了睡意,尾音微颤:“那是——野狼吗?”

纳西娅低声安慰道:“别担心,它们追不上我们的。”

小王女很是懂事地点了点头,将脸埋进了纳西娅的厚厚斗篷之中,她的声音变得有些模糊:“我只在故事中听说过野狼。”

为了缓解她的害怕,纳西娅刻意让话题轻松起来:“我还在学院中时,狩猎课程中有一次的任务就是收集狼皮,要求我们两人一组,只能使用弓箭,因为只有射中野狼的眼睛,才能保证皮毛的完整性,让它们更加值钱——那门课程,我拿到的最终成绩可是A。”

“就算那些野狼们真的追上来了,我也会轻轻松松地打败它们,”她轻笑着说,“没准我们还能靠它们的皮毛赚些路费。”

话虽是如此,但她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些话语只是她说出来安慰小王女的,事实上狩猎离群的单个野狼,和被一大群野狼狩猎完全是两码事。

“狩猎野狼?它们真的像故事里说得一样吓人吗?”小王女果然被她所说的话语吸引走了注意力,好奇追问道,“克蕾雅姐姐和我讲的故事中说,狼残忍又狡猾,能活活吞下一个人,还会穿上人的衣服,装作是人的样子来骗人。”

纳西娅被她的天真逗笑了:“野狼的确狡诈,但也没有聪明到那种地步——它们不会穿衣服,也不会说话,只有传说中的狼人才会那样,但那也只是传说。”

小王女紧紧地搂住了纳西娅的腰,有些害怕道:“我知道狼人,克蕾雅姐姐以前吓唬过我,如果盖被子不盖住脚,狼人会吃掉我的脚的。”

纳西娅安慰道:“如果狼人真的敢来,我会用剑狠狠地敲打他的脑袋,让他再也不敢来找你。”

趟过一条并不算宽的河流后,路途逐渐变得平坦宽敞了起来,纳西娅看见了远处有着一个小小的灰点,那是一座有着零星灯火的小城镇。

“看来我们很快就能到城镇了,”她的语气轻快,“我想想,也许晚饭可以点热腾腾的土豆洋葱浓汤,再配上刚出炉的烤面包……”

她还没说完,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了咕噜作响声,不由得笑出了声。

小王女用力地将脸埋进厚实斗篷之中,像是一只鸵鸟般,低声埋怨道:“纳西娅,不要作弄我……”

纳西娅笑着道歉,这才让涨红了脸颊的小王女从鸵鸟模样中脱离出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狼嚎声逐渐消逝,那座城镇离她们越来越近,它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大,从外表上来看与寻常城镇没什么差别,有着由乱石堆成的矮墙作为简陋城墙,城门口还站着两个卫兵——他们打着哈欠,看起来昏昏欲睡,甚至都懒得检查她们的文件,就那么让她们进入了城中。

入城之后,纳西娅从马上下来,随后伸手,帮助小王女也跳了下来。

因为长时间的骑乘,小王女下地的瞬间险些因为腿软而径直摔倒在地,好在有着纳西娅的搀扶才重新站稳。

“纳西娅,我——感觉地面好软,”小王女声音颇低,很是窘迫,“也许只是我的腿软了。”

“走一走就好了,我们是先去吃饭,还是先去找休息的地方?”纳西娅问,她脱下了闷热的手甲,将其放进了马匹身上的包裹之中,右手牵着灰马的缰绳,另一只手则是握着尤贝尔的手,那只手软得惊人,像是水和棉花的混合体,比她所接触过最柔嫩的布料还要光滑,她轻轻地握着,仿佛是担心将其握折了。

“咕噜噜~”小王女白皙的脸颊涨得通红,她的肚子抢先替她回答了纳西娅,纳西娅忍住笑意,没有戳穿她的王室尊严。

她们来到了一处小酒馆前,纳西娅将灰马拴在了马厩中,她将两枚银币给了那位坐在马厩中脸上有着颇多雀斑的圆脸少年:“劳驾让它好好休息一晚上。”

那少年紧紧地盯着那两枚银币,有些结结巴巴道:“小,小姐,看马的小费并不需要这么多钱,两枚铜币就够了。”

话虽是如此说,但他飞快地接过了那两枚银币,像是生怕纳西娅反悔,小心翼翼地装进了口袋之中,并拍着胸膛保证着会给她们的马准备最柔软的稻草和最好的饲料。

纳西娅并不在意那些乱七八糟的,她只是不希望在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发现这匹好马被人偷走了,她和小王女接下来还指望着它呢。

她们这次的逃亡积蓄虽然并不算拮据,但能省一些不必要的损失自然是最好不过。

走进酒馆中后,她们自然而然地吸引了诸多视线,视线中有好奇有疑惑,也有粗鄙的打量,直到她将斗篷解开后,露出了腰间的佩剑后,才略微劝退了些许不那么友好的视线。

“一间干净一点的房间,过夜,”纳西娅将银币递出,她不是很想触碰那发黑的木质柜台桌面,它看起来像是从来都没有擦洗过,“顺便将两人份的晚餐送进房间里。”

那老板正洗着装啤酒的木杯,他看起来很是忙碌,胡乱地在身上围裙上擦了两把后,接过了那银币:“泽瑞,为她们找个干净些的房间——晚餐很快送到。”

正在端酒的少年送完酒后,一路小跑前来,将托盘放下后,带着她们走上那吱吱呀呀的狭窄楼梯,楼道中不算安静,房间的隔音听起来并不好,其他房间的声音在走廊都能隐约听见,她甚至听到了一个房间中有着相当不妙的声响,木床吱呀作响,女人的呻吟声丝毫不做遮掩,听起来像是刻意在讨男人喜欢,有些虚假做作。

那少年带着她们来到了二楼左侧最后的房间:“这是最好的房间,需要木桶热水沐浴的话,需要去一楼。提醒一句,那里只有一个房间,所有住宿的人都在那里沐浴……如果介意的话,那就没办法了,还有,晚餐很快送到。”

他不是很好意思与纳西娅对视,所以在说话时只是拘谨地盯着木门,声音也不是很有底气,说完之后就飞快地转身离去。

纳西娅点了点头,牵着尤贝尔推门走进了房间之中,房间并不算大,略微有些潮湿,家具老旧,但是床面与被褥姑且算是干净,她将轻铠换下时,顿时感觉身上轻松了一大截。

尤贝尔坐在床边,身为萨莫拉王室中最被宠爱的小王女,她从没想象过这个世界上还有着这般简陋的房间,身下的老旧木床不仅不柔软,当她坐在其上时还会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让她心惊胆战,担心着散架的可能。

“纳西娅——吃完饭之后,你要去沐浴吗?”尤贝尔犹豫地问道,她很是期望能泡个热水澡,缓解一下身体的疲倦。

“等吃完了晚饭之后,时间应该就已经很晚了,其他住宿的人们也该睡下了,那个时候再去洗澡会是好选择,”纳西娅说,她卸下了腰间的长剑,将其放在了木桌之上,“你可以先去洗澡,我会站在门口防止有人进去。”

有一瞬间,尤贝尔有些想哭,但又觉得哭泣这种行为很是任性,担心被反感,所以她只是用力地眨了眨眼睛,不让眼泪流出眼眶,可这显眼的举动还是被纳西娅看出来了,她轻叹了口气,俯身抱住了小王女,轻轻抚摸着那瘦削的肩膀。

尤贝尔终于哭了出来,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像是幼兽的哭泣。

“抱歉,”她一抽一抽地解释着,鼻音很重,“抱歉,我不是挑剔,也不是责怪,我只是——我只是很担心,有点难过,说不出来为什么难过。”

“你已经很坚强了,”纳西娅轻声道,“别太担心,总是会好起来的。”

“纳西娅会觉得带着我一起是很麻烦的事情吗?”她抬起头,泪眼朦胧。

“恰恰相反——正因为有你在,才让我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这是我此时所最需要的感受,”纳西娅认真说道,她并非是安慰小王女,而是真心如此作想,她很难去想象倘若此时只有自己孤身一人会有多么难熬,她将那只柔软的手轻轻放在了额前,像是祈祷般说道,“我是你的骑士啊。”

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想起,少年隔着木门,有些结巴着说道:“晚餐到了。”

纳西娅起身,打开门后,接过了木盘——分量算得上是相当充足,两大碗洋葱浓汤,闻起来香味浓郁,还有着两块个头很大的裸麦面包,有着刚出炉的谷物香味,以及一小盘红白相间的腌制熏肉。

纳西娅道了声谢,这反而让那雀斑少年变得更加窘迫拘谨了起来,他盯着地面,结巴说道:“吃,吃完之后,连着盘子一起放在门口就好,我,我会收拾起来的。”

说完之后,他几乎像是逃离般离开了,令纳西娅很是怀疑自己是否是做错了什么。

她将木盘端到了木桌上,小王女很是好奇地打量着这些食物:“这是什么?”

“洋葱,土豆,黄油……”纳西娅喝了一口那炖汤,浓郁的洋葱香味充斥着她的舌尖,味道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好,虽然也可能只是因为她太饿了,“里面应该还有胡椒,其他的我尝不出来了。”

尤贝尔看着那从未见过的深黄色浓稠炖汤,犹豫着喝下了第一口,很快她的眼睛便是亮了起来,那裸麦面包的口感也同样令只吃过柔软白面包的她感到新奇,熏肉的咸味倒是让她皱起了眉头,但她依然将其吃得一干二净。

纳西娅慢慢吃着,她突然发觉了一件严重的事情。

那道淫纹对她的影响也许要比她想象中深刻得多,她的食欲已经不再仅仅只是对于食物了,即便吃再多东西,那股若有若无的饥饿感也依然挥之不去……她将最后一口面包咽下,感受到的不是饱食后的满足,只有那依然存在的饥饿感,像是什么也没吃一般。

她能感受到食物的香味,但是她并不渴望吃下它们,唯一让她感受到渴望之情的,只有男性的精液。

她甚至完全可以不再进食,只靠男性的精液来获取营养,干粮与饮用水所占据的空间都可以节省下来,她只需要装上一杯精液做补给就足够了,精液甚至能发挥出治愈药剂的作用——对于容貌漂亮的她而言,精液的获取近乎是零成本,甚至还能一举两得,顺便赚取一些路费。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直接去街上接客,在这种小酒馆附近有妓女很正常,没人会注意她的身份……只是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她该如何瞒着小王女单独离开房间?

她不希望单纯的小王女被陌生男人染指,也许等她睡着之后再出门会是个好选择,以着她现如今的身体素质,连续一周不睡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纳西娅?”尤贝尔的声音中有些不解。

“我在思考该怎么获得男人的精液……”她下意识地回答道。

当她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时,已经来不及撤回发言了,小王女的脸颊已经涨红到仿佛快要滴出血来,她略微结巴了一瞬,像是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为,为什么纳西娅要男人的精液?”

“普通的食物没法让我饱腹,只有男人的精液才行,”纳西娅放弃了撒谎的想法,这种事情不可能一直瞒着与她同吃同住的小王女,所以她干脆直接掀起上衣,露出了平坦光洁的小腹,那颗花纹复杂的浅粉爱心微微颤动着,“我现在应该是传闻中的魅魔,一种……怪物。”

小王女努力让自己滚烫的脸颊平复下来,她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那枚淫纹:“只有喝下精液才行吗?”

“可以靠饮用来饱腹,也可以直接与男人交配,靠子宫或是直肠来吸收精液,魅魔是不会怀孕的,所以不用担心被陌生人内射在子宫中。”纳西娅说。

自己还真是越来越不像人类了,就连思维也是如此,她有些悲哀地想到,甚至开始有些怀疑究竟是淫纹所造就出来的改变,还是自己的本性就是如此淫荡。

“……所以纳西娅现在依然很饿吗?”小王女问。

纳西娅点了点头。

她的那块裸麦面包已经被吃了大半了,可依然没有半分进食的感受,说是饥肠辘辘也不为过。

小王女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低声问道:“你是不是打算在我睡着之后再出去……”

她斟酌着言辞,最终很是委婉地说道:“获取男人的精液?”

“是的。”纳西娅说,她感觉自己的精神真的出了些问题,最初讨论这种事情的时候她还会觉得羞耻,现如今她已经完全没感受了,像是在聊吃饭喝水一般平常。

小王女皱了皱眉,她那双细长的眉毛很是漂亮,像是思索着什么,最终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说道:“我要和你一起去。”

纳西娅愣住了,没等她说些什么,小王女又是飞快地补充道:“我不是要和你一起去做那种事情,我只是要看着你,和你待在一起,你如果要和别人做爱,我就在旁边看着,你如果要做爱做一晚上,当我不存在就好了,我在旁边睡觉,我不想一个人留在房间中,明明知道你需要精液,可我没法帮助你……”

“我表达不出来,但是我想你知道我想要说的意思,”她轻声说道,“我没法这样睡着,我知道这听起来很奇怪,但是如果别无选择,请不要背着我,至少让我在旁边,我想握着你的手,那样能让我稍微不那么难受,拜托了。”

壁炉劈里啪啦声作响,房间里很是安静,纳西娅看着她,惊觉那漂亮的碧蓝眼瞳中纯粹干净到令人自惭形秽。

所以她说:“好。”

(——————)

勾搭男人要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简单,纳西娅想。

在和尤贝尔沐浴完之后,她换上了普通的常服,来到楼下点上一杯酒,甚至都不需要主动说些什么,还没喝上一口,就有佣兵主动坐在了她的身旁前来搭话,她随便应付了两句,那男人就彻底晕头转向了,当她提出“要不要去我的房间里继续聊”时,对方就差没直接当场脱衣服,兴奋到一点都不需要她再挑拨了,魅魔对男人这种生物的吸引力要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强。

走上二楼后,她又看见了那位拘谨内向的少年,他有些疑惑地看着纳西娅以及跟在他身后的高壮男人,像是没理解明白发生了什么。

纳西娅抿了抿嘴唇,对他轻声说道:“接下来我的房间可能会有点吵……先说一声抱歉。”

少年愣了几秒后,脸颊才骤然通红起来,他连抬头都不敢再抬头,只是低声说道:“不要吵到隔壁房间就行……”

他几乎以着飞快地速度离开了走廊。

他会来偷听,这个想法就那么出现在了纳西娅的心中,根本不需要真实之戒来提醒她,她无意去阻拦,更应该说是,旁人的偷听会让她感觉更加兴奋。

纳西娅轻轻在心中叹了口气,带着男人推开了房间的木门。

小王女安静地坐在木床的角落,表面看起来很是平静,可纳西娅能看出来她此时的紧张。

“这位是……?”

男人犹豫问道,尤贝尔那稚嫩的外表令他的背德感短暂地超过了情欲,这让纳西娅突然对他有了些许改观:“不必在意,她是我家的小姐,想要看着我和你做爱。”

“为什么?”男人有些茫然。

小王女坐得很直,尾音微颤说道:“因为我们是伴侣。”

男人了然,粗粝的手指伸进了纳西娅的衣领之中,揉捏着那胸前柔软,引得她有些酥软地靠在男人的怀中:“既然你已经有了心仪之人,那你还来勾引我做什么?”

纳西娅轻微喘息着,她知道男人问这句话的目的是为什么,此时的她全然抛却了廉耻心,直接选择了说出最会让他兴奋的话语。

“因为我是没有了精液就活不下去的母狗,”她喘息着,慢慢褪下了上衣,露出了那白皙的小腹,以及那深粉色的淫纹,她的手指在那淫纹之上比出了一个爱心,“我想让你的肉棒插进小姐她没法触碰的这里……让我的百合子宫里灌满你的精液,怀上你的孩子。”

“纳西娅……”尤贝尔声音微颤,她知道此时的纳西娅是在淫纹的影响下才说出的这些话语,可依然感到有些难受,纳西娅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唇……同时伸出了双手,将自己那不着寸缕的湿透私处微微掰开,呈现在了男人的眼前。

那粉嫩唇肉缓缓滴落着晶莹剔透的黏液,红肿阴核因为男人的注视,在水润柔嫩的鲜红肉壁中颤动起伏着,如同有了呼吸一般,随着纳西娅那修长指尖微微探进其中些许,那泛滥的私处立即紧紧地咬住了手指,对肉欲的渴望已然不言而喻。

“真是……淫荡的女孩啊,”男人将手放在了她挺翘的臀部之上,但是并没有将粗壮的肉棒插入进去,只是将硕大的肉冠抵在那湿润蜜穴之前,轻轻磨蹭着,却始终不进去,引得少女左右扭着腰,很是焦急地期待着坚硬的挺进,他只是不急不缓地说道,“你想要这个吗?”

“……请您插进她的子宫里,”没等纳西娅开口,小王女突然说道,这是她曾经学到的,在做爱时说这种话语可以让男人更加兴奋,她伸出手,抚摸着那肉冠的前端,将其引导向了纳西娅早已湿透的蜜穴,“我的她,需要您帮她高潮,请你赐予她肉棒。”

“小姐,如您所愿。”男人说道,然后他挺身,半点不怜香惜玉,一口气插进了紧致蜜穴的最深处。

硕大的肉冠势如破竹地碾过蜜穴边缘的鲜红耻肉,其刚猛力度让那本就敏感的肉壁全然没来得及作出抵抗,就彻底沦陷溃败,其坚硬的肉棒茎秆更是狠狠地捣在了少女敏感的柔嫩肉壁之上,他根本不打算与眼前的这只淫乱母狗做什么循序渐进,只打算一步到位,其效果自然也是拔群,纳西娅那纤细的腰肢骤然如同癫痫一般地用力弓起,曲线优美的纤细脖颈竭力向后仰去,悲鸣声混杂着娇吟,高昂而尖锐。

尤贝尔捧着她的脸颊,不断舔舐着那无意识间流淌而出的生理性泪水。

粗壮的肉棒一路深入,霸道地碾开了少女敏感肉壁上的每一寸细密皱褶,最终撞开了敏娇嫩蜜穴的底部,感受到了那剧烈收缩的子宫颈对他龟头的磨蹭挤压,少女徒劳地收缩着黏热肉壁,想要刺激男人快些射精,可男人只是将肉棒拔出些许,随后再度撞入其中,如此反复来回刺激,他腰部的激烈晃动伴随着少女的娇吟声相应,仿佛每一下都撞击在了她脆弱的灵魂之上,在其上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想要我射进你的子宫里?”男人用力地抽打了她那挺翘柔嫩的臀部一巴掌,一道鲜明的红痕呈现而出,引得了纳西娅的一声痛呼。

“你……温柔一点。”尤贝尔轻轻咬住下唇。

“不必担心,母狗都喜欢这样被粗暴对待。”男人说。

“她不是母狗,她是我的骑士。”尤贝尔认真说道,只是语气不是很有底气。

“你的骑士好像要被肉棒肏干到高潮了,”男人有些遗憾地说道,“至少她现在是母狗。”

尖锐的痛感度过之后,红痕之上余下的便是酥麻的微痒感,痛感与快感的交织之下,少女的思绪几乎被轰击的有些零散,原本就泛滥成灾的阴阜更是在男人刚猛的抽插之下喷射出一股股细微的潮吹,滚烫蜜液溅射在了尤贝尔的身上。

“我肏干得好像有点太狠了,让这母狗尿到你身上了,抱歉抱歉。”男人毫无诚意地道着歉。

“我不是,啊,我不是尿了……唔!我这只是,很正常的潮喷~嗯嗯,很正常的~”纳西娅喘息着与男人争辩,可她脸上显而易见的快感全然没有半分说服力。

“在自己的爱人面前潮喷,你这还不是母狗吗?”男人用力地抽擦,每一下都狠狠地捣在了那柔媚的嫩红花心之上,引得少女更加尖锐的悲鸣声响起。

“尤贝尔,不要看~啊,唔嗯~我现在,好丢人——”

激烈而热情的男女交媾就发生在自己的眼前,淫靡的话语充斥在耳间,雌性发情的气味与雄性浓厚的气味充斥鼻尖,男人每一次的挺身撞击,都会让纳西娅的身体向前被压迫些许,那曾经英姿飒爽的清秀面容,现如今只剩下潮红欢愉。

看着眼前曾经凛然俊秀的少女骑士被陌生男人肏干成下流不堪的母狗模样时,一种奇妙的感受突然从尤贝尔的小腹之上腾然而起,让她全然没了半分力气,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满是燥热。

她抱住了纳西娅的上身,将其向着男人的方向送去,以便于那男人能够更加深入地探进她心仪之人的私处之中。

尤贝尔所不知道的是,她此时的模样根本与她自己所想的冷静不同,而是全然一副发了情的雌兽模样——她期待着自己的心仪之人被男人凌辱地越深越好,最好连同着自己一起,这种背德的羞辱感险些让她就这么凭空高潮。

“原来是两条母狗啊……真是的,亏我最开始还有些罪恶感,”男人手指重重揉捏着身下少女的小巧阴蒂,他这突然的袭击自然是带来了极大的刺激,让少女那纤细腰肢剧烈地抽晃起来,鲜红的柔嫩小舌无意识地吐出,仿佛溺死在了快感之中的纳西娅狼狈不堪地发出了呜咽的悲鸣声,浑圆挺翘的臀瓣抖颤着,不断地潮喷着些许蜜液水流。

有着白金色漂亮长发的少女跪坐在床上,望着眼前的春色一幕,指尖不断地抚摸着自己的湿透私处,微微喘息着,那痴迷与发情全然暴露在了那张精致漂亮的俏脸之上。

“等肏干完你之后,我会让你的小女友也怀孕,”男人在纳西娅的耳旁低声说道,“她也很想要男人的肉棒吧?你们就一起怀孕吧。”

“不,不要,”纳西娅狼狈不堪地乞求道,“小姐,她还小,上我就行了……我还有菊穴,我还可以帮你口,不要对她下手。”

“我一说要让你的小女友也怀孕,你的小穴怎么就突然缩紧了呢?让自己的女友被别人肏干就这么让你这条母狗兴奋吗?”男人愈发用力地抓紧了她纤细的手腕,大力地摆动着腰部,顶撞在那柔嫩的臀瓣之上,每一次抽擦都带有着晶莹的黏液,正是它们让少女那紧致到非人的淫靡肉壁足以容纳哪怕再粗壮的肉棒,让男人可以肆无忌惮地在其中冲撞碾压每一寸媚肉。

纳西娅被拉住双臂,全然失去了任何自己行动的能力,被男人提在空中肏干,每一下都能够深深地撞进肉壁深处那最敏感的花心之中,她能感受到自己此时连母狗都算不上了,只是一个供给男人发泄欲望的工具罢了,鲜红肉壁中也在逐渐发生着变化,它们蠕动着挤压着肉棒,迎合着男人的冲撞,就连敏感脆弱的子宫颈口也不例外,它们诚实地为快感而改变着,被男人肏干成了属于他的模样。

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变成别人的肉便器了啊……尤贝尔殿下,不要看我……好深,唔嗯……不行了,不行了,真的要死了……尤贝尔殿下,不要再自慰了……拜托亲亲我……

也许是听见了她的心声,小王女真的慢慢爬向了他们,只是,她没有吻向纳西娅,而是吞咽了一下口水,俯身凑近了那男女交合之处——她丝毫不在意那些潮喷出来的黏热蜜液,专心致志地伸出柔嫩的小舌,一点一点地舔舐着男人粗壮肉棒的根部,以及那少女那粉嫩阴唇边缘的媚肉。

王女殿下在舔我的小穴……

纳西娅的理性仿佛彻底坠入了子宫之中,被男人的顶撞刺激得昏昏沉沉,也被尤贝尔的温柔舔舐刺激得彻底沉沦,她的子宫颈无意识地抽搐痉挛着,男人反复地顶撞着那里,用其套弄着肉冠的前端,猛烈地撞击之下,她的四肢与躯干解释失去了控制,被雌性的本能所掌控,一点反应也再做不出来。

“你们这对淫乱百合真是……”

在看到了眼前的淫靡绝景之后,男人彻底再难以守住平静,他重重地压在了少女身上,借着最后的冲撞,一举撞开了少女柔弱的子宫颈,浓稠精液统统喷射而出,灌满了整个子宫,滚烫的精液与敏感子宫内壁接触的瞬间,又是让本就高潮的少女再度悲鸣起来。

就连男人自己也想象不出自己能射出来这么大的量,甚至将少女的平坦小腹撑涨到微微鼓胀起来。

他慢慢将粗壮肉棒拔出,混合着蜜液的白浊精液一股脑地从那被扩张开的蜜穴口中流淌溢出,没等它滴落出来,便被稚嫩少女一点一点地舔舐收集,她的舌尖每一次扫过阴蒂,都会令早已沉溺与快感之中的少女再度颤抖几分。

当她将那一片狼藉的下身舔舐干净时,口中已然含着满满当当的精液,唇边也是有着白浊流溢出来。

“纳西阿,”她艰难地仰头说道,“你需要的更唉,我帮你后集吼拉。”

“殿下……”纳西娅艰难地在床上坐起,望着尤贝尔那艰难含着精液的模样,有些泪眼朦胧地吻了上去,粉嫩香舌相互纠缠,交替分享着口中的粘腻精液,仿佛那是什么无比珍贵的事物。

可是就在这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打破了这份美好:

“这么喜欢精液的话,不如将这根肉棒上残留的精液也打扫干净?”

纳西娅和尤贝尔听闻后,转身看向他的身下,那枚依然粗壮的耸立肉棒果不其然,也是腌臜不堪,男人的精液,纳西娅的潮吹蜜液,尤贝尔的口水——它耸立在昏黄灯光之下,犹如婴儿手臂般可怖,丝丝热气升腾而起。

纳西娅与尤贝尔对视一眼,皆是有些羞赧地笑了笑,两人十指相握着,慢慢俯身下来,跪在男人的面前。

只是轻微地呼吸,纳西娅都能感受到那股独属于雄性的雄厚气味摧毁着她的鼻子,此时这股气味要比任何山珍海味都要诱人得多,她与尤贝尔一同专注地舔舐着肉棒上黏附着的浓郁黏液,两人的舌尖偶尔相碰纠缠,房间中只剩下舌尖滑过肉棒的淫靡声响,她们的温软嫩舌缠绕着肉冠,磨蹭着那敏感的前端。

“只是舔舐的话,是不会有新的精液的,”男人笑着说道,“不如试试深喉?”

尤贝尔竭力张开口,将整个肉冠都含在了口中,用着舌根与咽喉服侍着男人,那粗壮的硕大肉冠自然是轻而易举地占据了她那娇柔的咽喉,窒息感让她的咽喉缩紧地更加夸张,浓厚的雄性气味冲击着她的口鼻,没过多久她就彻底难以坚持,将其吐了出来,纳西娅则是更加熟练地替她继续做完深喉,她所能接受的深度则要好了许多,男人用力按住了她的头,在那柔腻的咽喉之中宣泄着浓稠的白浆,她的吞咽速度显然是跟不上精液宣泄的速度,口腔很快也被填满,白浊缓缓顺着唇角流溢而出,她丝毫不浪费,伸出手一一收敛而起,就连肉棒之上的剩余也没放过。

她看向尤贝尔,这才发觉小王女不知不觉间已经累得睡着了,她的睡颜平静,脸上沾着些许白浊,她俯身将那白浊舔舐干净,轻声说道:“做个好梦。”

“——我们这是做完了?”男人也看见了小王女的沉睡,很是小声地问道。

“你还能射吗?”纳西娅擦了擦嘴,轻声问道。

男人有些发懵,结巴道:“你还没满足吗?”

纳西娅被他的问话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拿吃饭做比喻的话,开胃菜结束了……你有没有什么认识的朋友?”

于是,这一夜中,酒馆里那位内向的少年就那么麻木地看着一位又一位的男人兴奋地走进二楼左侧的那个房间之中,最终又都是腿软地从那房间中扶墙走出……对他而言,必然是此生难忘的景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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