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章 包含毒龙钻等类似内容,但没有黄金(大概不算有),介意的读者请跳过此章 。)
绾云倚靠在石壁边,手中握着一颗孤零零的地芝。
她的身边到处都是猩红的血肉。
如果把这堆血肉攒成一个人,想必这个人一定是那位名为馥莲的活泼少女;至于绾云另一位名为映雪的女儿,已经在一旁的树上吊死了。
哗哗啦啦地声音响起,一个貌美的中年女子撕开灌木丛组成的路障,走到了绾云身旁。
女人长发飘飘,身上穿着轻薄的素色纱衣,白皙的肌肤在薄纱之下若隐若现,饱满的乳肉随着女人的动作一点点地摇晃。
她眼角有一颗泪痣,脸上挂着仁慈的笑容,隐隐散发出一种圣洁慈悲的气息。
绾云看清楚来人之后,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我真是疯了……竟然又看见你了。素儿,你是鬼么?”
素娥摇了摇头,她双手握住了绾云的柔荑,与后者对视。她慢慢地对绾云说:“我想你了。于是向主人请示之后,过来见见你。”
此时的绾云还沉浸在两个女儿死亡的悲伤当中,一时之间忽略了素娥口中的“主人”。
听到夫君的体己话,绾云白日里的温婉假面终于戴不下去了,她扑在了素娥丰满的乳肉上低声哭泣。
素娥的手缓缓抚过绾云的后脑,轻声安抚着她。
“你恨我么,素儿?”
“曾经恨过,但死了这么多年,我早就忘了。你也……挺不容易的,不是么?”
“我只想你恨我,这样我好歹还能好受点……若只有我们两人,我愿意为你而死。可是,可是我真的放不下映雪和馥莲啊!作为一个母亲,怎么能舍得看着自己的女儿死去呢?”
“于是你就杀死了我和淑娴?相伴了万年,我们原来只是路人?”
“原谅我,求你了……我无时无刻不在后悔,我好恨我的自私。我一直想着,若是什么时候地芝只有两颗,我就有理由让映雪和馥莲活下来,自己下去陪你了……”
素娥的手轻轻地放在了地芝上,对怀中的绾云说:“可是这次只有一颗,于是你就将你的两个女儿杀死了?”
感受到素娥的动作,绾云下意识地想要收回了地芝。可随后她又再次陷入了对于自己如此自私的自责当中。
她从怀中掏出两张信纸,将之递给素娥。待素娥看完信中所写后,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嘶哑的男声忽然传入了素娥的耳中:“纸上写的内容是什么?”
素娥悄悄将目光往上撇了一下。只见天上飘着一位赤裸的白皙娇躯,玉石一般的身体在月光的映射下泛起点点璀璨的月华。
像是一位在云中嬉戏的仙子,可惜此时仙子的身体上骑着一个黝黑丑陋的男人,骇人的肉棒在仙子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仙子的红唇张开一个诱人的弧度,玉颈微微颤抖,似是在发出什么声音。
但在隔音结界的作用下,天上二人的声音并未传到地上。
其实那女人并非什么仙子,她只是自己死而复生的女儿;那个正在和仙子做爱的男人则是自己现在的主人。
女儿晶莹的淫水从天上落了下来,掉在素娥的脸上。指尖将那滴圆圆的淫水挑起,如获珍宝地含在嘴中,素娥露出了满足的神情。
素娥将绾云抱在怀里,用自己饱满的乳肉安慰着爱人受伤的内心。
她的手轻轻抚过绾云的发髻,慢慢开口解释道:“三万年前我与绾云继承宓妃大人的夙愿,建立了洛水宫。之后我二人意识到寿元将尽,于是相约到东海终老……意外之下我们来到了蓬莱,发现了能够让人长生的地芝。那时地芝的产量是每百年五颗,于是在子母潭的帮助下,我生下了淑娴,而绾云生下了映雪与馥莲。”
绾云抬起头,询问将自己抱在怀中的夫君:“素儿,此时你说这些做什么?”
没管绾云的抱怨,素娥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我们五个女子一起相伴,如此度过了两万年的时光。几个孩子之间虽然有过争执,但大家本性不坏,渐渐地也能相互包容对方。现在想来,或许那时我们度过的最美好的时光吧……好景不长,地芝的产量变作了三棵。我素来不喜与人相争;淑娴也是好孩子,也想将地芝让给其他姐妹。我母女二人准备一同跳海自尽,谁又能想到中途会被我的爱妻偷袭杀死呢?”
绾云的啜泣声更大了。
她将手中长剑递给素娥,将自己的脖子架在长剑的锋刃之下,对自己死而复生的夫君说:“我只是不想让我的两个女儿早死,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素儿,你若还还恨我,就一剑把我杀了,我也好下去陪我那两个苦命的女儿……这唯一的地芝就留给你了,我会在下面替你照顾好淑娴的。”
素娥摇了摇头,对她说:“不必了,现在我不需要地芝来长生,淑娴也有人照顾了。如今只有一颗地芝,还是你自己收好吧。”
随后她拿起手中的两封信,挑了张被血渍浸满了的枯黄信纸来念:“这是馥莲的遗书,其中写到:母亲,当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自尽了。女儿虽然看上去年幼、说话也总是不着调,但好歹也是活了几万年的人,总归是有自己的想法的。蓬莱的灵气在逐年减少,您和姐姐故意瞒着我,其实我早就发现了。地芝减产,这是可以预见的……如果地芝的产量只有两株,您一定放不下我和姐姐,然后选择自尽。可您要是死了,女儿又怎能苟活于世呢?我从几千年前开始在您的饭里偷偷放入慢性的迷药。如果真的有地芝减产的那天,我将会让您昏死过去。当您再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下去替您赎罪去了。母亲,我爱您。”
叹了口气,素娥拿出另一张信纸。
这张信纸的墨迹未干,信纸平整,看来信纸的主人刚写完没多久。
只是这张纸上的墨迹被主人的泪水荫湿,文字有些模糊不清。
“这封遗书是映雪所写:母亲,对不起。我见妹妹将您毒倒,还以为她是为了独吞地芝而将您杀死,于是恨得将她千刀万剐。看到她的遗书之后我才知道我做了什么傻事情,我竟然如此折磨我的妹妹……不过也好,如今地芝只剩下一颗,您只需要安心地享用这颗地芝就好。女儿先走一步了,我和妹妹会在下面为您祈福的,愿您的一生无风无雨。”
天上的男人听了两封遗书的内容之后感慨万分。
他拍了拍口袋里的薛丹复,对她说:“在你嘴里是为了长生而互相厮杀的母女,如今看来你才是蓬莱岛上最大的反派。”
蓬莱的五个女子都愿意为了自己爱的人而争先自尽,此间故事真是令人唏嘘。
薛丹复闭口不语,不知在想什么。
“呸,她们母女三人倒是情深意切,装的人模狗样,一口一个『赎罪』……只是赎罪就能够让老天爷原谅她们犯下的错误么?嗯~ 主人您再骑的快点,若是您再不给马儿动力,马儿可是要从天上掉下来了哦~ ”
妩媚的女声从胯下传来,将男人的思绪拉回现世。他如今骑在美人身上操着批,让美人用修士的力量浮空飞行,这才能让他不掉下去。
他一边抽送肉棒,一边调戏胯下的女子:“一开始听你的名字是淑娴,还以为你是个温文尔雅的大家闺秀,没想到是这么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如果你真的松了劲,我们两个可要掉在地上成为苦命鸳鸯喽。”
“奴婢原先确实是个恬静的女子,也曾想做个大家闺秀。可是从她们把淑娴杀死的那一刻开始,淑娴就不再是『淑娴』了。现在的淑娴只是被主人复活的玩物,心里只想着让主人开心。主人想让淑娴变成什么样子,淑娴就是什么样子。”
不管天上如何调情,地上的绾云都看不到一点。
听着爱人念出自己两个女儿的遗书,她早已泣不成声,哭成了个泪人:“我好恨啊……如果我当初随着宓妃大人一同堕入洛水,或许就没这么多事了。我好后悔啊!”
素娥叹了口气,继续大声地自言自语:“你将我和淑娴的尸体埋在后山,还在后殿中立了牌位,就是为了祭奠我和淑娴。所幸今日主人路过此地,用精液将我二人复活后炼制为灵器,我这才能抽空再见你一面。”
之前素娥就提到过“主人”,只是当时的绾云没有注意,直到此时才反应过来……可谁又能成为自己夫君的主人呢?
绾云刚想开口询问,猛然感觉四周的气息发生了变化。
一股腥臭恶心的气体在空中蔓延,那味道让素来喜欢干净的绾云反胃。
她抬起头,发现天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两个人影。
一声高吭的女子呻吟声传来,缕缕粘稠的清液像雨点一样落在了绾云的脸上。
那清液的底子带着几丝熟悉的女子体香,可惜现在却被染上了滚滚腥气。绾云赶紧掏出手绢,想要擦干净脸上的脏液,手腕却被素娥抓住了。
“身为一个『美人浴』,我可不能浪费主人的体液啊。”这么说着,素娥的舌头缓缓地在爱人的脸上舔舐着,将女儿和主人的淫液一点点地吞入肚中。
绾云震怒道:“什么主人?什么美人浴?素儿你疯了么?”
素娥没有回她的爱人。
她爬跪在了地上,白色的透明纱衣被泥土和鲜血染成了肮脏的颜色,丰满的乳肉被大地挤成了一团。
作为洛水宗的副宗主,素娥自然也是继承了洛水宗一脉相承的癖洁。
此刻她身处污秽当中,石头硌得她乳首生疼,可依旧保持着跪姿一动不动。
因为她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做。
天上的男子纵深一跃,从女儿的身上跳了下来,然后又落到母亲的背上。
鞋子在女人背上的白色薄纱上留下了两个黑色的脚印之后,男人缓缓地走到地上。
蓬莱的仙子母女变成了男人脚下的台阶,是谁干出这么奢侈的事情?
这个男人自然是王仇。
王仇叹了口气,说道:“原来你们两对母女的纠葛竟然如此复杂,真是让听者潸然泪下啊……没办法,我这人心善,今天就送你们一个团团圆圆的大礼!”
绾云这才反应过来。
她一直以为素娥之前的自说自话是在叙旧,原来是在给天上的男人解释前因后果……把她人经历过的人生当做调味,世间还有这种恶人么?
“原来是你!我白日里就觉得你这人心思淫邪,没想到真让我猜对了!你只是个凡人,之前是如何隐蔽行踪的?”绾云将长剑对准王仇,冷笑一声说道:“不管如何,你居然用手段控制住了我的夫君,我今日就让你好看!”
王仇掏了掏耳朵,若无其事地说:“姐姐,我看你白日里温婉可人,还以为你是个性格随和的中年美妇,却没想到做事竟然如此狠辣,现在说的话也自不量力。呵呵。”
他把玉佩往地上一扔,只见一个高马尾的黑色劲装女侠出现在场上。
她双手抱胸,雨后清爽的微风吹起她额前的刘海,寒霜似的脸上尽是孤傲,一股肃杀之气油然而生。
好一个英姿飒爽的女侠客!
那女侠一脸冷傲地看着绾云,然后把长裤脱开一条缝,露出两团圆润的臀肉。
她的玉指不断地在肛门上的棱柱把手上扣弄,半天之后才勉强握住把手,随后拔出了一根湿漉漉的玄铁肉棒。
女侠随手一甩,那根湿漉漉的假阴茎就化作了她湿漉漉的本命长枪。
黑色的玄铁长枪此时被女侠的肠液包裹,在月光下散发出阵阵杀气。
只是长枪的主人此时夹着双腿、大口地喘着粗气,仅仅是拔出武器就耗费了全身体力一般。
本来是苦大仇深的场面,可当绾云看完这反差感十足的一幕后,忍不住大笑起来:“我看你也是个合体期,怎么行事如此搞笑?”
笑容戛然而止,绾云的脑袋变成了血花。
隐约间她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靠磕药得来的修为,真以为就是自己的了……王仇,能不能把我的武器换个形态,这也太羞人了吧!”
“高冷女侠的寒芒从体内拔出来,随后荡平世间邪祟,这不挺好看的么?”
“你的恶趣味让人不敢恭维。”
……
从昏昏沉沉中清醒过来,耳边是噗呲噗呲的摩擦声。绾云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她看到自己的爱人正在男人的双腿间起起伏伏。
淑娴爬跪在地,一个丑陋的男人就坐在她的背上,粗长的肉棍在男子的胯下挺立着。
棍身覆盖着一层透明的粘液,马眼处还在滴落着点点浓稠的黄色精液,而素娥则伸出粉舌,在肉棍上来回舔弄。
她时而亲吻还在流着精液的龟头、时而侧过身子用舌头将棍身包裹,一副侍奉着什么神圣东西的神情。
看着面前这个一脸慈容的中年美妇却在做着最下作的事情,绾云感觉到莫名的反胃。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脸上湿漉漉的,于是伸出手抹了一下脸蛋,然后就看见手心处有一滩已经凝固成果冻状的腥臭液体。
这液体与男人肉棒中流出来的十分类似,吓得女人将手心往泥土里使劲地磨蹭,试图甩干手中的精液。
绾云想调用体内灵力,可是丹田之中空空如也,如同没有修为的凡人一般。
“别白费力气了。你能复活就已经是主人的仁慈了,现在还想着保留修为么?”素娥一边服侍主人的肉棒,一边对自己的爱妻说话。
绾云皱着眉头想了好半天,喃喃自语道:“我记得我的脑袋让一个淫女洞穿了……现在怎么还活着?素儿,难道我是下了地府么?”
淑娴在男人的屁股底下嗤笑道:“像你这种恶毒女子,若是真下了地府,早就有小鬼来抓了……不过也好,恶人自有恶人磨,日后你恐怕会比死还难受。”
王仇用脚踢了踢身下趴跪着的少女,脚后跟在少女丰满的乳肉上随意地踩踏,十分不满地对她说:“什么叫恶人自有恶人磨?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如此不堪么?”
淑娴吓得赶紧给了自己两个耳光,磕头向男人道歉:“是奴婢说错了话,奴婢掌嘴!还请主人息怒!”
王仇又踹了两脚少女的乳肉,制止了她的行为:“你现在是一把肉凳子,不要有多余的动作,否则太颠簸了。”
少女于是便不再说话。
她安静地继续跪伏在地上,腰肢却微微向上弯曲、脊梁弯起一个动人的弧度,用自己年轻的肉体让主人坐起来更舒服一些。
爱妻在男人的胯下清理阴茎,爱妻的女儿在男人的屁股底下当着肉凳子,眼前的一幕在绾云眼中格外的诡异……绾云扫视四周,发现自己还是在后山地芝诞生之处,远处的树上吊着一个清冷女子,地上是一堆猩红的残肢……
她感觉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了:“我是……死而复生了?究竟是为什么……”
素娥回复她的爱妻说:“是主人将你复活的。主人的精液有生死人肉白骨和让人长生的功效。”
绾云恍然大悟,缓缓地点了点头。随即她又反应了过来:如果这个男人的精液真有这般神奇功效,那岂不是……
面相温婉的美妇疯了似地用手指扣下脸上的残精。
精液已经凝固,变成了土黄色的精痂,绾云只能用指甲将精痂小心扣下来,再慢慢地放到自己的手绢中,生怕浪费了一点。
手绢是美妇的贴身之物,素色的手绢上绣着一朵鲜红的牡丹。
这手绢平日里都是藏在胸衣当中,慢慢地也浸满了美妇身上的体香。
如今这块香气扑鼻的手绢却被干涸的精液染上了腥臭味,土黄色的精痂在漂亮的手绢之上显得格外的扎眼。
绾云快步跑到一旁的血肉附近,将残肢小心地收拢,随后把男人的精痂放到这摊血肉之上。
馥莲虽然平日里像个熊孩子一样整天调皮捣蛋,可是本性并不坏,也愿意为了母亲而牺牲自己的性命。
可惜美人化作白骨,那位活泼可爱却心如兰花的俏丽少女,如今变作了地上这摊恶心的血肉。
绾云双手合十,闭目祈祷。她希望自己的女儿能从这堆血肉中站起来、再喊自己一声妈妈。
她满怀期待地睁开眼睛,迎接她的却依旧是那摊血肉。
“素娥,你骗我!”绾云愤怒地质问自己的夫君,情急之下连夫君的爱称都忘记了。
素娥的翘首如今已将男人腥臭的肉棒完全含进口中,没办法回复绾云。
王仇只能替她说:“素娥并没有骗你。我的精液确实是能让人起死回生,可是仅限于新鲜的精液,如今精液都干涸了,怎么可能还能起到作用呢?”
绾云面露苦色:“那可如何是好!”
王仇满不在乎地说:“多简单的事啊,我再射一发不就好了。”
美妇于是匍匐在地,额头狠狠地磕在了泥土上:“还请大人能救救我的两个女儿!若我的女儿们能够获救,我,我……小女子愿结草衔环、做牛做马,报答大人的恩情!”
王仇耸了耸肩,指了指自己的肉棒:“不好意思,精液今天卖完了,明天赶早吧您内。”
头埋在双臂之间,绾云恨得牙痒痒,她只能继续求情:“我们母女白天对您也是毕恭毕敬,求求大人发发善心吧!”
想着今早映雪那个仿佛在看草履虫一样的表情,王仇可没感觉出来什么“毕恭毕敬”。
不过王仇还是心善,他对绾云说:“男人嘛,刚射了一发总归是要休息休息的……不过若是有一个看上去四十岁面相温婉长发盘成发髻身份是洛水宗宗主的美妇在我面前全裸自慰当做佐料的话,我说不定还能再来一发。”
身下的淑娴笑出了声,连素娥都撒娇似地拍了下王仇的肩膀,娇笑着说:“主人还真是坏心眼。您若是想看绾云自渎,直接点名道姓就是了。”
绾云站起身,虽然脸上已经是羞红一片,可是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歇。
她解开自己的腰带,大红色的宫装缓缓落到了地上,丰腴白嫩的熟妇身体便映入眼帘。
美妇的手指微微颤抖,但在王仇的命令之下,还是慢慢地伸进了自己的肉穴当中。
只是不管如何扣弄,粉嫩的腔道依旧干涩,一点淫水也没渗出来。
绾云未经人事,本来也没什么情欲,更别提现在是在陌生男子面前自慰了,这让她怎么湿的起来?
王仇幽幽地说:“刚刚就是素娥为我手交,这才能让你死而复生……素娥,看来还得再麻烦你一下了。”
素娥白了王仇一眼。
她将妻子拉到男人身前,然后把红粉色的肉套子又套回了男人的肉棒上,之后一边用肉套子在男人的阴茎上下套弄,一边将俏首贴到妻子的玉穴之上。
“素儿,辛苦你了……”
绾云看着在身下雌伏着的夫君,心中升起无限的哀愁。原来之前还得多亏素娥将这恶人的精液榨出,自己才能够在地府里走上一遭。
素娥轻声安慰道:“夫妻之间哪有什么辛苦。再说这是伺候主人的事,也是我的分内之事。”
绾云轻轻闭上了眼睛,感受这条万余年未曾享受过的嫩舌,快乐的往事一一浮现在脑海。
那时她们读书写字、相夫教子,看着孩子一天天地长大,之后再在山林之中一同修行学习,那曾是一段多么美好的时光啊。
“素儿……素儿……”绾云捂住嘴巴,泪珠在眸子里酝酿。
自己的爱人在对着别的男人做着腌臜事,自己也成了别人的玩具,这等痛苦谁人又能感受的到呢?
夫妻二人虽然没有生过孩子,但是好歹也是两个生育过的熟妇,多少也是对食过的。
可惜是如今这份恩爱却变作了男人下饭的佐料,为王仇的欲火填一份干柴。
“唔呜呜呜……”
美妇低沉着叫出了声,情欲逐渐上涌,脑海中美好的回忆化作了肉穴中奔涌而出的淫水,滋了自己夫君一脸。
绾云大口地喘着粗气,心疼地看了一眼素娥之后,对王仇说:“我已经高潮了,你可以救活我的女儿了吧?”
王仇感觉女人的话有些可笑:“我的精液是能让你的女儿复活,可如今我还没射呢,这笔交易可不算完啊。”
绾云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狠狠地质问王仇:“那你还想让我怎么办!”
素娥早就被王仇炼化,自然听懂了王仇的意思。
她握住了绾云的手,将这只小巧的手掌引到了男人的肉棒之上。
肉棒的棍身此时被一个短小的肉套子盖住,粗长的肉棒还露出来很长的一截,上面紫红色的筋脉纵横交错,看上去十分吓人。
四只手掌交织在一起,双双握住。
曾经的恩爱夫妻如今再次携手,情愫在二人的指尖流转。
只是如今这破镜重圆的二人却被一根肉棒阻隔,再也无法前进一步。
肉棒上筋脉跳动的震感在二人的手心心间传递,震碎了绾云心中的最后一分羞耻。
“绾云,你来学我……”素娥轻声说道。
在夫君的引导下,四只巧手握住了红粉色的肉套子,在王仇的肉棒上来回套弄。
腥臭的前列腺液渗在二人的手掌上,随着来回的套弄而被涂抹均匀。
虽然隔绝人世三万年,连男女之间的性差距都快忘了,可绾云还记得这根肉棒是什么。
她知道凡间的人类在交配时会将阴茎插入女子的小穴中,随后就能生下子女,共享天伦。
如今她看着手中的肉棒,逐渐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常识。
绾云夫妻的四只手一同握住这根粗壮的肉棒却依旧把握不住,还能看到一截黝黑的棍身穿过二人白皙的手背……这根东西真的能插进女子的身体里么?
感受到手中肮脏的肉棒在剧烈跳动,绾云下意识地想收回手掌,却马上又反应了过来,这根肉棒是要发射了,而精液正是自己渴求之物!
绾云想用手掌接住,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她的夫君居然亲吻上了那个深红色的马眼、将男人的龟头含入口中。
巨大的龟头将素娥充满慈爱的圣洁脸庞顶地变了形,可是熟妇却一刻也不干松懈。最后随着肉棒的不断跳动,熟妇的口腔也被精液填满。
等到王仇射完了最后一滴精液,素娥将龟头吐出,恭敬地为男人磕了一个响头。
此时的精液还含在素娥的檀口当中,害得女人只能鼓起两腮。她双手抱住绾云的脸蛋,随后红唇交织,夫妻二人亲吻在了一起。
腥臭的精液从爱人的口中流入自己的嘴巴,素来喜爱干净的绾云只觉得反胃,她下意识地想要将精液咳出去。
但一想到这是能让女儿们死而复生的灵药,美妇只能满脸屈辱地接纳着夫君口中的精液,将新鲜的精子含在嘴里,用舌苔仔细品尝着其中的苦涩与骚臭。
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颤巍巍地走向女儿,将口中灵药涂抹在两个女儿的尸体上。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自缢而死的映雪缓缓睁开了眼睛,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对于自己的苏生感到惊讶;地上的血肉也攒在一起,变成了一个活泼灵动的小萝莉。
待绾云将发生的事情告诉两个女儿后,三人喜极而泣,抱在了一起。如今她们都获得了长生,终于可以不用再忍受别离之苦了。
映雪虽然还是厌恶着面前这位丑陋的矮小男子,但还是低声道了句谢。
馥莲也一蹦一跳地来到王仇身边,欣喜地对他说:“谢谢臭臭妹妹让我们母女三人团聚了。不过你身上的味道也太臭了,出了蓬莱以后要经常洗澡哦~ ”
王仇抱怨道:“都说了我是男子,应该叫哥哥才对。”
馥莲嘟喃着嘴,撒娇似地训斥了王仇一句:“我比你年长几万岁,再怎么说也应该叫你臭臭弟弟才对!”
绾云此时已经穿好了衣服。她对王仇拱了拱手:“多谢你能救回我的两个女儿。”
王仇反问她:“之前说好的结草衔环呢?姐姐可是说话不算数了?”
绾云尴尬地说:“那是情急之下说出来的胡话,当不得真的。”
此时五个女人已经死而复生,也获得了梦寐以求的长生。
她们只需要像之前一样在蓬莱之上安稳过日子就行了,谁还管什么“结草衔环”的诺言?
王仇早就对女人的出尔反尔感到习以为常了,但此刻他成竹在胸,有恃无恐。
“你再看看这是哪里?”
母女三人扫视四周,只见林木快速虚化。她们这才反应过来:这既不是后山、也不是地府,她们母女是在王仇的鼎里。
“你们的执念就是一家团聚,如今我做到了……再见。”
王仇的身影渐渐消失,此物已经炼制完毕了。
……
丹炼己一瘸一拐地走向王仇,双手捧着一个半米高的山水摆件。
“你是腿瘸了么?怎么步伐这么古怪。”
“还不是您炼化的太慢了。这次炼化的人又这么多,灵火比往日还旺,人家的屁股都快烧糊了。”
王仇哈哈大笑,大力拍了一下少女的臀肉,害得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两条腿止不住地抽搐着。
秋少白在一旁调笑道:“丹炼己妹妹小心点。若是把这东西摔坏了,主人还不得把你的屁股打开花啊~ ”
“还从未见过炼化的灵器能摔碎呢……”丹炼己不满地嘟囔着。
王仇接过丹炼己手中的玉石摆件,仔细端量了起来。
这个摆件下方是用上好的梨花木做支撑,上面是一块巨大的玉石雕刻。
洁白的玉石被雕成了蓬莱后山的模样,五个女人在水潭嬉戏沐浴、神态各异。
雕刻的场景与王仇初次偷窥三女洗澡的画面类似,只是此刻五女齐聚,再也不会分开了。
翻到背面,只见玉山上刻着一首词。
《谒金门·美人浴》
美人浴,碧沼莲开芬馥。双髻绾云颜似玉,素蛾辉淡绿。
雅态芳姿闲淑,雪映钿装金斛。水溅青丝珠断续,酥融香透肉。
五个女人的名字都包含在一首词里,化作了王仇的掌中玩物。
“这是何物?”
苏听瑜解释说:“这是玉山子,一般是在玉上雕出来园林景观。玉山子本是文人雅士家中的摆件,可在你这个淫邪之人手里就是美人洗澡了。”
王仇气急败坏地说:“一言不合就损我,怎么一众灵器里偏偏出了你这么个刺头?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了,我是在问这个物品有什么用。”
男人的手不经意间盖在了玉山子上,身体被吸入了玉中山水之间。
王仇恍惚间又回到了初遇时的澡潭,他的衣服不知为何消失不见,耳边是一众女子的莺莺燕燕。
素娥在为绾云擦拭后背,映雪冷着脸在远处泡澡。
只有调皮捣蛋的馥莲安静不下来,她用小手挽起一汪潭水,往淑娴的身上泼洒。
淑娴也不惯着小妹,将萝莉按在水里后疯狂地挠着她的痒痒。
三万年前的几人就是如此相处的。如今时过境迁,一路上也经历了不少风风雨雨,她们格外地珍惜着眼前的美好。
如同初见时的一样,王仇意外之下再次发出了声响,五女的眼睛齐刷刷地注视着来人。
当初馥莲率先出手攻击王仇,那时她是为了保护母亲。只是此时的她再也蛮横不起来了,因为众人的身份已经发生了变化。
母女五人站起身子,走出了澡潭,清澈的水珠从她们诱人的娇躯上慢慢滴落。
五个体态各异的美人浑身赤裸地跪在地上,向王仇跪拜之后异口同声地说:“参见主人。”
王仇问她们说:“你们有什么功能?”
五个女子的头颅依旧低沉在地上,还是素娥开口解释道:“美人浴,顾名思义就是让美人为您洗浴……”
王仇感觉十分失望:“就这么简单?”
绾云温婉地说:“其中滋味还是主人体验后再说吧……现在先请主人选择一把肉凳子。”
王仇想了想,感觉之前坐在淑娴背上也挺舒服的,于是就用手指指向淑娴。
后者娇哼一声,似是有什么不满,但还是膝行至王仇身后。
她匍匐在地上,将身子拱成了个板凳的形状。
男人一屁股坐在了美人的背上,黝黑干枯的臀肉与淑娴贴在一起。
所幸王仇的身高不高、体重很轻,淑娴也有修为在身,因此承受起来并不吃力。
就在王仇期待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时候,素娥与绾云已经走到了身前。
她们夫妻二人向男人再度叩首后,一左一右地匍匐在王仇的两脚边,伸出粉嫩的舌头舔舐起王仇的臭脚。
两个美妇的香嫩玉舌在脚趾间穿梭,将指缝里隐藏着的污垢和死皮小心地含入口中,随后如获至宝地吞入腹中。
贝齿轻轻地在男人干柴一样的指甲盖上摩擦,将指甲盖上的脏物依次刮干净之后,她们又用嫩舌依次清理了王仇的脚背和脚踝。
或许是相伴多年形成的默契,夫妻二人即使分别跪伏两边,可她们的动作却出奇的一致。
她们用鼻尖将王仇的脚趾顶起,示意主人抬脚,随后将自己的俏脸伸到王仇的脚下,让主人能把脚掌踩在二人的俏脸上。
一个是温婉贤淑,如同后宫嫔妃一样的女子;一个是仁爱悲悯,如同寺中菩萨一样的女子。
王仇并不老实,他不断地踩踏,用脚掌肆意地蹂躏着脚下的两张脸蛋。
作为回报,两个熟妇用自己保管了几万年的俏脸安心地侍奉着王仇,舔舐着男人脚心上的污秽。
王仇调戏着脚下的两个美妇:“听说你们洛水宗的看门心法是什么《洛水心诀》,炼了之后都会变成洁癖。你们身为开宗之人,却做出这种污秽之事,莫不是没有练那什么心诀么?”
“自然是练过的,我们夫妻二人也已练至大成,甚至比一般弟子还癖洁几分……”
“正因为我们练过《洛水心诀》,才能将主人身上的污秽在舌苔上炼化,用最干净的舌头来侍奉主人……”
“我们母女五人身为主人的美人浴,就是要用舌头舔干净主人身上的污秽,用最干净的金津玉液为主人清理身体……”
“我们已被炼化,主人身体上的污垢就是我们的养料。我们只需要吞咽主人的污垢就能维持生命,并且还能增长修为……”
二人的声音在男人的脚下夫唱妇随、一应一和,交替着替王仇解释道。
王仇明白了过来。怪不得淑娴当肉凳子的时候会不高兴,原来是因为会饿肚子啊。
男人拍了拍淑娴的屁股,安慰自己身下的女子:“主人不会亏待你的,回头给你开个小灶就是了。”
听了王仇的话淑娴羞红了脸颊,却又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此时映雪也已膝行至王仇的胯下。
王仇的肉棒早已勃起,胯下的黑铁长枪露出了狰狞的姿态。
她在王仇的肉棒下面重重地磕了个头,随后起身将冷冰冰的脸蛋贴在王仇的肉棒上,将初吻献给了王仇的龟头。
王仇是个淫邪之人,鸡巴大半时间都闲不下来,因此肉棒也变得十分腥臭。
映雪用舌尖将王仇的包皮撕开,露出了隐藏着的层层包皮垢。
灰白黄腻的包皮垢散发出让人难以忍受的恶臭,映雪却毫不避讳地用舌头将之卷入口中。
咸臭苦骚的味道在味蕾间蔓延,这对映雪这个冰雪一样的女子来说是一种折磨。
她的肠胃不断地痉挛着,酸涩的胃液反到嘴里,却又被她咽了下去。
未将主人的污垢净化就吞入腹中,这是身为一个美人浴的失职。
她只能强忍着心中的嫌恶,再次将一块包皮垢含入口中,用舌苔将之含化后才敢小心翼翼地吞下去。
洛水宗引以为傲的《洛水心诀》在冷面少女的丹田中运转。
刚刚被净化到清香扑鼻的舌头一刻也不能停歇,随后又进入了那个存在于肉棒之上的污秽战场。
此时一个灵动活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主人妹妹,还请您往后边坐一些。”
王仇无奈地说:“你怎么还叫我妹妹?都被炼化了还不老实么?”
嘴上这么说,可是屁股却老实地往后挪了几分。他半坐在淑娴的美背上,将自己污臭的臀瓣悬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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馥莲温暖的吐息打在王仇的肛门上,肛毛遍布的股间场景让少女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
她仅仅只是凑过去嗅了嗅,滚滚的臭气就熏的少女直翻白眼。
男人的股间肛毛杂草丛生,点点棕黄的颗粒如同宝藏一般深埋在肛毛之间。
她感觉脑子都要被熏坏了,但还是把稚嫩的脸庞贴到了王仇的肛门上,将点点棕臭的颗粒含入口中,在舌苔上净化后吞入肚子里。
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馥莲的肚子就开始反抗了起来。
胃液裹着污物疯狂地往上涌来,她只能死死地掐住自己喉管,让平息后的胃液返回原处。
馥莲已有三万年的寿元,却从没有感觉时间像现在这般慢。
俏首如同小鸡啄米,在王仇的后庭起起伏伏。她一边啄干净其中颗粒,一边将肛毛一根根地含入口中,用唾液将之清洗干净后再缓缓吐出。
待每根肛毛都被馥莲的舌头捋顺之后,她叹息了一声,将红唇贴在了王仇的肛门上。
都说一回生二回熟,馥莲却感觉自己怎么也熟不起来,肛门中的恶臭远不是之前能比的。如今她只想再自杀一回。
可是作为“美人浴”的一部分,主人身上的污垢就是少女此时的养料。
并且污垢越脏,对她来说营养就越丰富。
无论馥莲如何不情愿,她只能强行逼着自己继续。
小巧的粉舌在王仇的肠道内探索,将未消化的食物残渣一点点地卷入腹中。
有时会遇到一些隐藏在肠道褶皱处的硬茬子,少女只能用唾液将陈年旧物软化之后,用舌尖将之慢慢抠下来。
等把表面的污物清理完毕之后,她还得将舌头贴在肠肉上,用舌苔细细品味其中滋味后,运转《洛水心诀》将肠道内壁净化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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绾云和素娥的舌头沿着王仇的身体缓缓上移,将男人的皮肤细细地舔舐干净。她们来时是浓郁的汗臭,走时却留下两股截然不同的芬芳。
舌尖最终在男人的喉结处相遇。
夫妻二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几分悲伤与顺从。
随后两根嫩舌告别离开,一根继续向上,另一根则前往了男人的后背。
素娥清亮的眸子映出了王仇的脸颊,她开始舔舐起了王仇的脸蛋。
王仇抱怨着说:“你刚舔完我的脚和身体,立刻就来舔我的脸,这有些不妥吧……”
素娥微微一笑:“在《洛水心诀》的作用下,我们母女五人的身体无论何时都是干净的,还请主人放心……主人需要刷牙么?”
“额,刷牙?还是算了吧……”犹豫了一会,王仇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再怎么说这几个女子也是舔过其他地方的,王仇从心理上就不太适应……想着她们做过的事情,王仇恐怕此生不会与她们接吻吧。
蓬莱仙境本是一尘不染,这几个女子曾经也都是冰清玉洁,如今却被王仇这么个泥做的男人给嫌弃上了,真是可悲。
王仇忽然感觉一条温暖的舌头顶在了自己前列腺上,那条活泼的舌头还在前列腺上来回按摩,不断地刺激着他的下腹。
映雪如今已经清理干净王仇的肉棒,此刻正在不断地嗦弄着这根粗壮的家伙。
冷面少女在王仇的胯下进进出出,脖子时不时被肉棒高高顶起。
前后夹击之下,王仇的精液终于喷涌而出……
随后在母女五人的服侍下穿好衣服,王仇从玉山子中钻了出来。
此时他的身上弥漫着淡淡的芬芳,再不复之前的恶臭了。
他嗅着自己身上的味道,自言自语道:“曲屏痕说君子是芝兰所化。如今我身上芬芳扑鼻,是否有了几番君子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