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添淫笑着走进了门,一把把张蕊搂在怀里乱揉。
“母狗,不得不说你穿上这身衣服真好看啊,和公主似的。”事发突然的道法让张蕊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呆若木鸡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操!稍微给你客气点,你就装起高冷来了?你这母狗,平时不都跪在我脚下求着我干你吗?怎么今天我敲门来的这么磨蹭?是不是你的?傻逼绿帽男友吃了老子的药能够满足你了?”
喜怒无常的高添见到张蕊。
敢不答他的话瞬间爆发出了充足的戾气,刚刚还在揉捏张蕊翘臀的咸猪手抓住群角“嘶啦”一声,毫不费力的撕开了张蕊的睡裙,张蕊那象牙般洁白的胴体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前,挺翘的双峰,浑圆的丰臀,修长的美腿组成一具另人炫目的躯体。
“很自觉嘛,没穿内衣内裤,值得表扬”高天一边攻下身子吸吮着乳头一边评价张蕊出于本能的想用双手护住乳房,但是一年多来受调教的经验告诉她,要想减少待会受到的侮辱,她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她后推几步,默默的屈膝,四肢着地的跪下,张嘴脱下高添的臭袜子,又将自己宽松的人字拖给高添换上。
高添得意的看着少女,她湿润的头发紧紧贴在的背上随着她的颤抖而起伏,多年健身习舞练就的蜜桃臀高高翘起成为张蕊全身的制高点,淫水和林晓稀薄的精液顺着丰腴圆润的大腿流到了地板上。
“欢迎主人回家,母狗刚刚把绿毛龟哄睡怠慢了主人,请主人惩罚母狗”
“少tm扯蛋!”高添关上门一巴掌打在张蕊翘臀上,激起一阵臀浪,“老子看的清清楚楚,你的傻逼绿帽男友10分钟前就睡着了,你自己像个要接客的婊子那样打扮了十来分钟,结束了却不告诉我,你这母狗怎么一点主观能动性都没有啊?难道不想接客了?”
“你……你监视我!你说好了不打扰我个人生活的,你无耻!”听到这里,张蕊一下明白了为什么高添最近都能精准的卡点打扰她的生活,张蕊气的想爬起来理论,脑袋却被眼疾手快的高天用臭脚狠狠踩踩住了。
“我说你个傻逼,怎么一点都不长记性?第一次干你的时候我说让我弄一次就井水不犯河水你信了,后来我说去我家让我干个爽就删掉视频放过你,你也信了。再后来我说只要能够满足我,你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校花,你还是信了,你怎么一点记性都不长啊?
高天蹲下身子右手抓住张蕊的头发,强迫张蕊与自己对视:“别忘了你可是一条成为老子母狗以后还能够去勾引油腻死骗子和路边老乞丐的贱母狗,老子不替你那煞笔男友盯着,你早就被多少野种上了!要不你叫醒你的煞笔绿帽男友评评理?”倒果为因、强盗逻辑、荡妇羞辱,气得张蕊说不出话来,豆大的泪珠在眼中打转。
见张蕊不再反抗,高天打开自己背包的包将里面的东西全部抖了出来,有挂着张蕊校牌和狗链的项圈、几个跳蛋和乳夹、还有一堆由铁环连接的皮革,以及一个神秘的木盒。
张蕊乖巧的捡起那些用来猥亵他的道具,将刑具似的拘束衣牢牢的穿在自己的身上,感受着拘束衣的劲道,那种皮革嵌入肌肉中的疼痛感,让她异常兴奋,高天在一旁抱着手冷冷的看着他这条穿什么都好看的母狗,裤裆支起了小帐篷。
被人居高临下,被人任意主导的感觉,没有让少女感到痛苦或恐惧,反而让她的浑身发热,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摩擦了起来。
见她没有干正事,高添警告性的剁了一脚。
张蕊赶紧将跳蛋和乳夹安在自己身上,这次的乳夹下面还挂着铃铛,比以往的都重,疼着她脸都涨得通红。
“要是在平时你早就疼的叫出来了,得亏你男朋友在这,要是待会你能用铃铛叫他叫醒我就放过你们俩,怎么样?”
“母……母狗会努力的”
高添蹲下,打开小木盒,里面是一枚鹅蛋大小的肛塞,高添耐心地用前端一下一下地刮擦着张蕊的雏菊,这种蜻蜓点水式的爱抚十分奏效,持续的玩弄让张蕊菊门微微张开,幽深处点缀着一丝丝诱人的红腻,让人忍不住去想像其内部的滑嫩绵软和紧密,趁着张蕊紧张害怕而浑身颤抖,高添突然加速,顶开了菊蕾周围一圈的褶皱,肛塞前端直接没入了大半。
张蕊从没有用过这么大的肛塞,肉孔被强制撑开的奇妙感觉占据了她的思考空间,将大脑的搅得一团乱麻。
从屁穴内部传来了逆行的错位感和膨胀感,让她下意识地紧绷在原地,微微的发着颤,一动也不能动。
乘胜追击的高添随后旋转着肛塞,进一步地深入进直肠。
肛塞与受到刺激而分泌出的肠液混合在一起,发出咕叽咕叽的挤压声,随着肛栓的没入,精致的小道具紧紧地贴合着张蕊的直肠肉璧。
“好热…我的屁股里面…好涨…哈。又热又痒…”张蕊的喘息声逐渐加重。
“好痒…好奇怪…好想让它快点插进去啊”高添见少女的状态差不多了,用力一压,巨大肛塞完全没入了少女的体内。
“啊啊啊……好难受,母狗要死了……”吃疼的张蕊趴在地上大口喘气,把娇柔的双乳都压的扁扁的,高高翘起的小屄里不断流出淫水,穴口已经闭不上了。
“还没完呢母狗”
高添拉起了烂泥般的少女让她跪在自己的胯前,在男人的示意下,少女用嘴将男人的裤子一层层的拔下,最终露出了那根缠绕着一双丝袜的巨大的肉棒。
硕大无朋的肉棒摇了摇,张蕊识趣的张嘴将其含住套弄起来。
在一口将新鲜的精液吞下,并在龟头上留下一个鲜艳的口红印后,得空的张蕊开始用嘴从高添肉棒上解下缠绕的丝袜。
这丝袜还有一点儿湿,不知道高添从谁家偷来的,除了刚刚粘上的少女口涎还有高添早已干涸的精斑和前列腺液,散发出强烈的雄性激素的味道。
若是别的少女被强迫穿上可能已经恶心的呕吐出来了,但是张蕊反倒习以为常。
高添是个腿控,而且是一个变态腿控。
早在张蕊第一次被他挟持到自己住所时,就被他那数量惊人的收藏品所震惊,这些年来高天利用自己走街串巷,登堂入室修水管的机会,偷了不知道多少条丝袜,过膝袜,渔网袜,把他租来住所的一个房间直接堆成了各类女袜的小仓库,在以前,这些枉费心机偷来的战利品被他当做抹布,毛巾使用。
令人感到天道不公,善恶无报的是,这样的变态腿控居然机缘巧合之下将腿玩年少女张蕊驯服为性奴,从此不仅获得了一个完美的丝袜来源,也让高天那些变态恶心的想法能够一一落实。
在逼迫张蕊进行站立一字马等高难度性交时,少女被要求穿上他们增加情趣;在被迫赤身裸体表演高雅舞蹈时,它们是张蕊唯一的遮羞布;除此之外,在有特殊需求的时候,它们还被用来进行蒙眼、捆绑、堵嘴、擦精液等不同用途。
这些因为各种原因弄脏的袜子唯一的共同点是,它们最后一次被使用都是穿在张蕊的身上。
这一年来张蕊有一个引人注目的变化,就是个人风格更加大胆前卫了,常常穿着两只颜色不一的丝袜甚至一边过膝袜一边吊带袜,不对称穿搭可以同时展示腿型的妩媚、修长、肉感以及优美曲线,引得的京南大学的女生一阵模仿。
可她们不知道的是,这诱人的穿搭也是腿控高天的调教环节之一。
每次从高天处返回,张蕊两腿都会穿着不同的丝袜,同时还拎着一大袋沾满了他们二人体液、有的还写着各种污言秽语的丝袜。
高添每次要求张蕊拍摄自慰视频,都会要求她穿上不同的丝袜,不知是为了情趣还是为了防止张蕊偷懒反复使用用同一个视频来交差。
随着丝袜穿好,张蕊终于“穿戴整齐”,高天便兴奋的摇了摇手里的狗链指挥张蕊向前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