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高天想从林晓身边夺走张蕊时便会提前吩咐张蕊给他下药,林晓只要一服下这个药就能雷打不醒沉沉的睡到第二天。
张蕊曾经非常害怕这种行为,生怕自己心爱的男友会被下毒,不止一次询问了药物的成分,换来的却是一顿拳打脚踢。
后来她冒险自作主张的留下了一点药。服下后这个效果好像确实只有沉睡,于是便抱着侥幸心理。一次又一次帮助高天对自己的男友下药。
她当然不知道这包药粉成分不仅有安眠药,还有她买下存放在高天那的长效避孕药膏贴,为了掩人耳目,高添将他们碾成粉末混合在了一起。
市场上许多流通中的长效避孕药都有较高的雌性激素成分,张蕊买的这瓶也不例外,卑鄙的高天有着一个邪恶的计划,就是通过让林晓长期服用雌性激素,进而导致他男性功能障碍,这样他就能通过性欲这条狗链牢牢的将校花张蕊像母狗一样牢牢拴在自己的胯下。
“宝宝来咯!”
张蕊刚把药溶解在葡萄酒中,猴急的林晓便赤身裸体的冲了出来。
做贼心虚的张蕊既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也不敢对他说出训斥的话,只能像往常一样邀请他喝一杯交杯酒来调情。
无条件信任张蕊的林晓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热,好热,张蕊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张蕊被吓得一哆嗦,怕被看出蛛丝马迹,便强装镇定的说“下药,我给你下什么药,难道本姑娘的魅力拿捏不了你吗?还说我下药,真是可笑。”
“没下药怎么我现在口干舌燥?你这葡萄酒是不是跑过虎鞭鹿茸什么的?渴死我了”
虚惊一场的张蕊转过身去想给男友递上一杯水,可自己却被扛着扔到了床上,她刚刚想要起身,小腹就被林晓的脑袋牢牢的压住了,只见平时不怒自威的京南大学学生会宣传部部长、国家奖学金获得者、京南大学全国大学生数学竞赛校队副队长——林晓,正像一只乖巧的小狗那样趴在她身上,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小豆豆,满脸沉醉。
“不要舔,脏!”
“小蕊,你是我的挚爱,对我来说你身上没有一处地方是脏的”林晓抬起头深情的望着张蕊。
张蕊不再说话了。
不过并不是他被这番话语所感动,而是这番话语激起了她强烈的愧疚感。
“对不起,你所视为珍宝的东西,我没有守住。你现在舔的,是被一个恶心大叔欺负过无数次的小豆豆。”张蕊心里这样想着,身体却变得更加火热,就连流出来的淫水都更多了。
林晓还以为是自己的功劳,舔的更加起劲了。
对于饱经调教的张蕊来说,林晓的这一点点刺激仿佛隔靴搔痒起不了任何作用,可是随着林晓的舔弄,没有多少快感的张蕊反而被激出了尿意。
他揉着男友的脑袋想把他推开。口齿不清的说道,别……别舔了,要……来了。可是像他这样娇弱的少女怎么推得动发情的男生呢?
随着刺激越来越大,她再也控制不住,绝望的看着自己的尿液喷洒在男友脸上。
“快躲开!”
“没事,小蕊,我爱你的一切!”林晓不进反退,张嘴接住了那道喷洒出来的尿柱。
终于,在一阵难堪的颤抖后,张蕊终于排尽了自己体内的最后一滴尿,她神情复杂的嗔怪着自己的男友,没想到从没见过女生高潮的林晓却一脸激动的问她“小蕊,你刚刚是高潮了吗?我是不是很厉害啊?”
见他满脸兴奋的样子,张蕊也不好意思告诉她自己只是被舔尿床了,就假装害羞的点了点头,说道“刚刚……好爽,意识都要飞出去了……”
林晓得意的嘿嘿一笑,用水漱了漱口,便扑在她身上和她拥吻了起来。
“小蕊啊,上次我们电话做爱的时候我就想这样了,我现在觉得之前的做爱太过寡淡了,要是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试试一些刺激的对话,这样大家都能舒服起来。当然了,要是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林晓假装一本正经,眼神中却透露着期待。
张蕊怎么会反对呢?
经过那些残酷的凌辱与强暴,普通的性爱已经不能带给她哪怕一丝一毫的快感了,她无比希望林晓更多,更狠的对待自己的身体,带来比舔天那根令人生畏的黑棍更多的快乐,治好自己因为调教产生的骚病,这样自己也许能够从自己的男友这里获得救赎。
张蕊想到这里,忧伤的眼睛里突然又有了一丝希望的光芒,他对林晓说“我从身体到心灵都属于你。你想怎么样都行。如果可以的话,你就把我当做那个叫做张雅的陌生人狠狠的欺负我吧!”
林晓难以置信自己的耳朵,在接二连三的询问过后,他惊喜的发现自己可以将能够想到的一切粗鲁的词汇用在和女友的颠鸾倒凤中,不禁发出一阵欢呼扑向了自己心爱的女友。
“呜啊啊啊啊!!!主人的,好大!好痛啊,母狗张雅要被干死了!”为了激发林晓的征服欲,张蕊假装快乐的喊着。
男人胯间的肉棒仍然用力冲撞着少女娇小的嫩穴,把这当作耳旁风的林晓仍旧是我行我素地用尽全力试图锻炼爱人的承受能力。
“舒服吗?母狗张雅,我今天就要干死你!”
“啊啊啊,受不了了,主人饶过我吧,要疯了!”心里对男友小兄弟失落的张蕊,配合的说出那些她在高添已说出过无数遍的词。
“啊啊,你这条母狗太骚了,我又憋不住了。”林晓大喊着完成了他的第二次内射
不知道是10分钟两次已经到达了他的极限,还是因为药效的原因,林晓刚拔出肉棒来,身体就和灌了铅似的,一头栽在了枕头上,可怜的林晓连高添“贴心”为他预留的时间都没花完。
在确认男友睡着后,张蕊好像松了一口气似的全身放松了下来,娇俏的脸上自然而然流露出了嫌弃的表情,她并非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深爱着男友是真的,因欲求不满而嫌弃也是真的。
没满足,根本就没满足,这一天还是来了,张蕊绝望的想着。
在被高添一次又一次被送上高潮的时候,张蕊害怕会不会在将来的某一天,自己这被开发过度的肉体真的就如同高添所说,沦为肉欲的奴隶。
在本能的驱动下,自己连毫无意义的的矜持与抵抗都做不到,出于自卫本能的逃避与反抗都沦会为高添淫乐大餐的开胃小菜。
张蕊拿出手机看了看,才10:10多,一想到自己要等的人,还有差不多一个小时才来,张蕊心里便生出了巨大的空虚。
她又尝试着用工具让自己舒服起来,可是都失败了。
张蕊心里在害怕,自己是否真的已经变成了欲求不满的女人?
她穿上睡裙,坐在化妆镜前,想寻觅那个曾经的自己,可当自己完美无瑕的面容出现在镜子中时,她也不得不感叹,老师,同学乃至她的男友说的没错,她确实变得更有韵味了。
最大的变化就是自己已经失去了那少女特有的狡黠,转而代之的是漂亮的眼睛中蕴含的淡淡哀伤,很可惜,给他带来这一变化的并非时间的雕琢,而是高添残酷的凌辱。
她轻启梳妆的盒盖,想要通过化妆来掩盖自己身上散发出的该死的韵味。
涂上眼影来让自己的目光变得深邃?
还是通过鲜艳的口红来喧宾夺主,吸引那些停留在她眼睛上的眼神?
张蕊徒劳的尝试,可是除了让自己变得更加迷人外,没有任何作用。
突然,张蕊想起女为悦己者容的古话,此刻对镜贴花黄的自己仿佛在等夫君前来圆房的新婚小媳妇,她惊恐的拿出卸妆水想要洗去自己所有的铅华,用最为朴素的样子去迎接高添。
就在张蕊要卸妆的时候,门又一次被敲响了,她打开手机一看时间,离说好的时间还有40分钟,门外的会是他吗?
他为什么提前这么久了?
要是林晓没睡着的话,岂不是………张蕊胡思乱想着,走向了房门,本应该恐惧和无助的她,小穴却不合时宜的火热了起来,她自己都没注意,她的脚步非常快。
就在张蕊即将打开房门的同时,门外的人却用备用钥匙提前打开了门,推门进来的果然是既令她恐惧又令她期待的高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