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丛云风剑·须佐羽八岐大蛇斩!”
相比自己的意识之海,周星彩的意识之海要凌乱狂暴许多。钟铭不得不用佩剑将海洋一分为二。保证自己穿越海面时平安无事。
最终,钟铭极速下落,坠入一片黑暗。
稳定身形后,钟铭来到了一处庭院里。
面前是一扇房门,推门进屋。
里面空无一人,但灯台的灯火却熠熠发光。
这是一处闺房,不大,看形制材料,应当是在汜水宗内。
闺房简介利落,床头镜柜旁的架子上摆着一副嫁衣,红布上有繁多的点缀,更是奢华的以金丝镶边。
衣服架旁边还有一个柜子,里面可以取出一个箱子。
令钟铭震惊的是,里面足足有十几套婚衣,不过都是男人穿的。
相比之下就没有太精细,只有简单的婚衣形制。
没有缀饰与花样。
钟铭鬼使神差的试穿一下,发现不是太大就是太小。
不是过于宽大就是有些短小。
不像是正常男性有的身材。
估计是绣娘不舍得毁掉自己的作品,这才用一个箱子把它们尘封起来。
柜子上还有一个盒子,那个盒子要精美很多。
钟铭打开盒子,里面还是一件男性的婚衣,只不过要精致很多,绣娘下足了功夫,钟铭穿上也觉得无比合身。
上面有和嫁衣同等质量的装饰点缀,同样也用金线缝了边。
虽然只是意识空间,但钟铭还是老老实实的收好婚衣,将它原模原样的放回。
等开门离去时,意识空间发生变化,钟铭再次遁入黑暗。
再度明朗时,场景已经由汜水宗变成乡下农村。
黑夜已变为白天。
村子里人不多,但正是走动频繁的时候,道上来来往往的总有些人。
可他们仿佛没看见自己一样,没人因为他与众不同的衣着而看他一眼。
钟铭尝试拦一个人的路,结果却被穿胸而过,和碰到空气没什么两样。
一处人家传来女孩的哭声,钟铭闻声而至。
石墙徒障不是问题,就当是空气一样穿过。
屋内一个小女孩一边哭着一边说着爹爹对不起。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爹爹原谅。
男人一直在斥责谩骂,其中最多的一句是:
“你个养不熟的,怎么生了个克丁的命!”
那小女孩还没长成,但看骨相必然是周星彩无疑。
‘奇怪,大师姐为什么会被这么说?’钟铭觉着有些奇怪,便试着对男人发动读心术。
随着钟铭放下对着男人的双手,这事情便有了个大概的来龙去脉。
这男人叫穆余任,几年前娶妻生了个女儿取名星彩。
可后来的四年,娶的媳妇便再没有生育。
穆余任花高价请了个自称通天的神棍,那神棍告诉他星彩克男丁,余下的便让他自己看着办。
穆余任是个重男轻女的典型,星彩从出生后就没得到父爱。
他一心一意想要个儿子继承他那几个锅碗瓢盆,星彩对他而言只不过是赌盒子过程中运气不好的一个结果而已。
自打那神棍道士来后,穆余任是想方设法的给星彩“驱邪”,让本就不好过的她处境雪上加霜。
穆余任越说火气越大,到最后起身抓住星彩的衣服拖到院子里,院子里早就追备好了一根立柱,穆余任将星彩捆在柱子上。
用布堵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呼救。
民间叫这逐七业,他们相信阳光可以除去任何不详,包括周星彩的的克丁。
可这日头毒辣,星彩根本撑不住如此之长的煎熬。
母亲于心不忍,可是没有办法。
生不出男丁,女人根本没有话语权。
周星彩没有哭喊,悄悄地挪动身体,慢慢改变自己的角度。
让自己背向太阳,利用柱子的阴影让自己得以喘息。
如此熟练,看来星彩已经有很多次被绑在柱子上的经历了。
柱子的阴影只能保证她不被毒日头晒死,她扛不住毒日头,很快就昏迷了去。
钟铭有心搭救,却什么也碰不到。
泪水从星彩脸上滑下,还没落到地上就已经干涸。
直到日暮,晒脱一层皮的星彩才被母亲救下。父亲却从未看过近乎断气的她哪怕一眼。
许多日子后,星彩妈妈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
穆余任的脾气变得更差,他对星彩的打骂越来越甚。
这日,穆余任拜过送子仙后,突然冲出几个大汉将还跪在地上的星彩抓住。
星彩扑腾着身体哭喊着爸爸妈妈,穆余任却坐视她被带走。
什么都没做。
原来,穆余任觉得星彩身上的不详诅咒怎么也驱散不掉。
便想弄走这个灾星,这最好的法子就是送与别家做童养媳。
可星彩的克男之名早已传遍。
最后只找到村尾住着的老鳏夫。
连个嫁衣都没有,星彩被几人系上一朵红花就算是出嫁了。
她和穆余任也就不再算是一家了。
钟铭看到那老鳏夫正坐在屋子里,星彩被迫三拜成亲。
老鳏夫高兴得很,虽然需要等上十年才能圆房,但不要钱的媳妇不要白不要。
至于盖头里星彩的眼泪,没人关心。
时间来到晚上,本来宁静的夜突然传来响声。
“新娘跑了!”
老鳏夫一句话,惊醒了多数村里人。从老鳏夫口中得知,他晚上准备回屋睡觉时,发现门窗打开,原本坐着的星彩已经无影无踪。
“从这只有山沟的森林一个地方能去,追!”
一个五岁的小孩跑不快,众人沿着遗留的脚印一路追去,直挺挺的钻入树林深处。
而一旁看着的钟铭却有不同的看法,她找到一处较为可疑的地方跳下去,果然在一处暗角看到了藏身的星彩。
村民想不到一个五岁小孩会用足迹误导他们,所以没人注意路边的情况。
她看到搜索的村民走远,毫不犹豫的跳进小河。
她顺水而下。
河水冰凉且刺激心肺,让她好几次都呼吸不畅差些淹死。
好在她福大命大,一番艰险后飘到了足够远的河滩上。
她尽量拧干自己的衣服后继续前进,直到身影一步步消失在远方。
到这里,往昔的记忆播放结束。只剩下流淌的河水,在月色下发出平静的流响。
突然,一道冰刃打在他的后背。
将他整个人击飞,在空中转过几个圈后踉跄。
狼狈起身,发现河岸边出现一个手持天丛云剑的女子,正是大师姐周星彩。
她凶狠的看着钟铭,口中呢喃着。
来来回回只有一个词:“男人”。
钟铭扶住自己的佩剑,他一言不发。
因为刚才的回放已经告诉他周星彩的心魔究竟是什么了。
对男人的恨!
周星彩为人清冷,对男生永远是离得远远。这下看来是当初那段牛马不如的日子让她无比痛恨男人,恨不得将他们剁碎了喂狗的缘故。
他钟铭口才很好,但无奈他是个男的。人家根本不会听。
钟铭看着经久不散的戾气,刚要准备接敌。不料下一秒竟直接被插在了地上。佩剑直挺挺的插入胸膛。扎了个对穿。
一抹意识,死是死不了,但疼是真疼。
客场作战的钟铭会被此地的意识之海影响,反应要慢上许多。
一合之内胜负便定。
可周星彩还不解气,由拿出一根钎子,贯穿了钟铭的左臂。
很快,钟铭就在痛叫中被扎成了刺猬。
“男人!”
周星彩怒吼着把钎子插在钟铭大臂上,衣袖破碎成块,露出昔日的刀痕。周星彩迟疑了一下,眼睛不由得颤动起来。
钟铭强忍着疼,从地上起身。
一根一根的拔掉自己身上的钎子,一边交到周星彩手里。
尽管伤口会愈合,但疼痛却是钻心的。
每拔掉一根,钟铭就会疼的脸抽一下。
“天地因其混沌,便有了万物生灵。天喜欢力量,所以有了雄性。地喜欢传承,所以有了雌性。自此万物生灵有了两性相别,雌雄相生相伴,方能繁衍壮大。”
“世界取来半分天阴,为它刻上阳的眼目。世界取来半分天阳,为它篆上阴的瞳眸。阴阳相生,便有了生机与活力。”
这是《静心铭》的一部分,闻此声者,可平息躁动之心。
声音飘入周星彩耳朵里,她原本疯狂的身体僵在原地。眼神也恢复了些许清明。
“没……没用的,你说服不了我。”周星彩低下头,扔掉了手里的铁钎,沉声道:“未知他人苦,莫劝他人善。那老畜生带给我的苦难,你又拿什么让我遗忘与释怀?”
“天下的男人都一个样,视女人为生育与泄欲的工具。要不然,这世间就不会有青楼这么个东西了。”
钟铭汗颜,感觉自己辩也不是,不辩也不是。
周星彩当他是默认,便接着道:“我不明白,女儿难道就是天带来的灾祸吗?就是路边随意抛弃的破草烂席吗?为了一个儿子,难道就值得这么对待一个女孩吗?”
钟铭无奈的叹口气,他问道:“我呢?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
面对钟铭的发问,周星彩迟疑了几下,方才回复:“不……不是。”
“那你觉得我应该劝你放下仇恨吗?”
“你……应该。因为你是男人。”
钟铭摇摇头道:“可我不会劝你,仇恨就是仇恨,劝人大度我做不到。”
周星彩不可置信,一时间竟忘了说些什么。
“因为我,心魔更甚。”
钟铭开启血目鬼神泣,用天云幻术为她重现了父母殒命时自己的第一视角。
周星彩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个把剑刺入林生明身体里的人,正是她的师父以及养母——宗主周素衣!!!
“不!这不可能!她不可能是这样的人。你在骗我,你在骗我。玄鸟!”
“文王后嗣,于天有言。我语真切,昔我所目及。”
钟铭拉住周星彩的手发下誓词,周星彩也看到了金光大作。证明钟铭所展现的是真实的过往。她的双亲确实是死于师父之手。
“我曾哭泣,也曾悲伤。我的仇恨未泯,我的怨气冲天。可生命不能被仇恨占有,我们还是要面对自己,牵着我的手。一同归家吧。”
幻术结束了,视野混沌。
可再度清明时不是现实,他又来到了汜水宗,街上除开一个正在行走的人外什么都没有,而根据那个人的背影判断——不就是他自己吗?
“他”是钟铭,“我”又是谁?
钟铭拍了拍自己的心脏,却发现胸口软的像皮球。低头一看,胸前两座大山。
“这是……大师姐?”四下打量后,钟铭确定了这具身体的主人是谁?
“这是干什么的?”
此刻的“周星彩”躲在一处拐角后,手里拿着一个量尺。
他伸直胳膊,用尺子对准“钟铭”,尺子上有几条刻线,与“钟铭”的身高,腰线高,肩宽,腿长等几乎对应。
“玄鸟!不要!”
脑海中响起周星彩的声音,先是惊慌,后是害羞。磕磕巴巴想要解释,却还是没说出口。
画面一转,自己却又坐在了周星彩闺房的床上。自己拿着金丝和缝针,为婚衣的装饰缝金边。
“玄鸟,不要看不要看!”
周星彩的阻止没有起到作用,反而让钟铭注意到了桌上利用三角法和量尺换算出来自己的身材数据。而婚衣完全是按照这个做的。
场景再次切换回河滩,钟铭下意识的回头看看有没有人跟踪自己。而对面的周星彩红着脸一言不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师……师姐,我不是……”
钟铭忽略了幻术能把自己的记忆传递出去,也容易让别人的记忆反流进自己脑袋。
“对不起。”
“你都知道了,有什么用。”周星彩娇羞的说:“既然被你发现了,还不如对我负责呢。”
“是是……什么?”
钟铭以为自己耳朵不好听错了。周星彩忍者羞涩,大声道:“是我,我喜欢师弟。你喜不喜欢我?”
这下轮到钟铭犹豫扭捏了。见他这样,周星彩顿时有些恼火。
“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喜欢,可是……”
“可是什么?”
钟铭无奈,只好把实情说了出来。周星彩先是有些震惊,后又开心大笑。
“你笑什么?”
周星彩笑够后才解释,原来当时四姐妹有约定。
钟铭若是只跟一人有关系,其他人便要退步。
可现在是一出雨露均沾,这约定自然就是废纸一张。
解释完,周星彩便紧紧抱住钟铭。鼓起勇气讲起了刚才记忆的来龙去脉。
尽管痛恨男人也恐惧婚姻,但周星彩毕竟是个女孩子。到了青春期时总会想自己穿上嫁衣出嫁的情景,想象久了便起了做嫁衣的想法。
嫁衣做成后,周星彩也为想象中的新郎做了一身婚衣。
新郎的形象随着她的年龄增长一直在变,直到钟铭出现在她的视野里,尤其是清潭之罚后,她想象中的新郎形象与钟铭愈发吻合。
于是她就开始偷偷跟着钟铭量他的身材。
即便是衣服做好后,周星彩还是经常去找他,可对男人感到害怕与厌恶的她始终不敢主动出现,只能默默尾随,看他带着李君玉或秦兰馨游玩而羡慕不已。
“男人都是无情的,可你不一样。你愿意为我们屡屡进入险境,同门除了三个妹妹,也只有你不会畏惧我。或许,这就是我喜欢你的原因。我不奢求什么名分,让我待在你身边就好。”
钟铭温柔的拍了拍师姐的后背。看了看河滩和远处的村子。问道:“对这里,你会有些什么感想?”
周星彩依偎在他怀里,说道:“没什么了,当年师父收留我并改了周姓后,我便潜心剑术。穆余任最后有没有儿子也不知道,这村子里的人很早就搬迁了。具体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十三岁路过时也只剩下残垣断瓦。生母后来受不了他,离婚改嫁给了西山城的人家,生了个儿子。这样看来,纯粹是穆余任能力不行。不过她也搬家了,我找不到她。”
“回去吧,这里我不想待了。”
钟铭应了一声,随后发动幻术将二人带回现实。与上次一样,也只过了一息时间。
见到周星彩苏醒,其他人纷纷围上前去抱住她。人群中的李君玉趁人没注意,朝钟铭眨了眨眼。
夜晚,本是关灯熄火睡觉的时候,钟铭的房间却格外热闹。
钟铭坐在床头柜旁边,正仔细的书写两道符文。
刘雪莹正靠在床头躺坐。
看着秦兰馨嬉闹着对周星彩上下其手。
周星彩娇嗔一声,想反过来抓小妹的奶子,却因为太小而扑了个空。
李君玉则坐在钟铭旁边,看着他一笔笔画符。
这图案不是别的,正是伏仙印。
认识到伏仙印的威力后,钟铭销毁了所有的符文誊录样。
每次使用时,他都是现制符文。
(符文的本质是用图案存储术式,术式只能由符师在刻写符文或母版时倾注,术式不同,即便是图案相同的符咒也有不同效果。如此可以防止敌人了解到图案后直接复制。)每写下一笔,他就注入一部分术式。
直到第二十笔落下,第二枚伏仙印便画完了。
“这就是一会儿印在我身上的符吗?很精美啊。”
这两道符都是钟铭量体裁衣,根据二人的身体情况定制的。这种定制化内容在先前对雪莹兰馨二人的补录时就已经证明安全可靠。
听到符文写好,周星彩和李君玉并排躺下。
女孩们早就寸缕不着,等待将她们变为囚奴的符印落下。
钟铭拿着那两张符纸,说出了今夜的第三遍问询:
“伏仙印落下,奴身既成。余生都会是我的奴隶,你们还要如此吗?”
深知印记威力的钟铭不愿意用伏仙印,但周星彩李君玉却想贴印为奴。不只是为了忠诚,也是为了臣服,更是为了锁住自己对他的爱。
两女没有犹豫的点头。两张符纸贴下,随即在金光中消失。
奴印已刻,奴身已成。两人没有伤心和感慨,反倒是开心的一左一右抱住钟铭。魅惑着对他的耳朵吹了口气。
这下钟铭可来精神了。他麻利的把二女放倒。一边解衣服一边说:“你们两个,谁想先挨操?”
不等周星彩抢答,李君玉先挪开了身子道:“第一次先让给姐姐吧,毕竟在幻境时就有过体验了。”
一旁的刘雪莹和秦兰馨相视,坏笑着躺在周星彩左右,架住她的胳膊不让活动,再锁住她的双腿成标准的M型,露出娇艳欲滴的穴口,隐约能看到处女的贞膜。
钟铭也不犹豫,挺起长枪就是猛刺,将看见巨棍吓得水润的穴道撑得满满当当。
星彩被破了身子,一股钻心的疼痛冲入大脑让她控制不住叫喊一声。
惊的还在给钟铭后背奶搓的李君玉探头查看。
秦兰馨和刘雪莹是过来人,一人一边爱抚起颤抖的星彩。
“大姐没事的,等一会儿就好了。等一会你就能体会到身为女人的美妙了。”秦兰馨安抚道。
事实也如兰馨所言,钟铭再度抽动时星彩的痛叫就变成了愉悦的呻吟。
因为双腿打开,钟铭每次都能撞在她的盆骨上,力道又重又猛,仿佛是对她的征服与践踏。
可偏偏周星彩就喜欢这样,她仰躺着看向钟铭嘴里哼着一些让他加力的话。
就像秦兰馨在床上时那样。
不过秦兰馨是受虐癖,而周星彩则是个不折不扣的痴女。只是隐藏的极好没被发现,刚才脱衣服时,星彩的外袍下居然一见衣服也没有。
“原来汜水宗首席大弟子,竟然是个喜欢真空出街的浪荡女。彩奴,要不要给你的主人道歉?”
周星彩被操的七荤八素,只能一边晃着奶子一边断断续续的回答:“奴家……奴家就是个喜欢跟踪主人的痴……痴女,主人对……对不起。每次……每次在主人面前,奴都是空空的。总是……想着能让主人发现,然后……狠狠地奸干。其他男人……连看我一眼都……都没资格。受不了了!!!”
暴风雨式的狂操加上言语羞辱的双重刺激下,周星彩迎来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人体喷泉。
钟铭笑了笑,下调了一点她在受刺激状态下的敏感度。
同时给他的意识加了一层保护。
钟铭抱起周星彩将她翻了个面,刘雪莹贴心的为她垫起身子。
方便她更好的迎接巨物的插入,钟铭第一击下去,子宫宫门险些失守,龟头重重顶起子宫。
让还在半昏迷状态的星彩像被薅住尾巴根的猫一样硬挺,带着哭腔求饶。
刘雪莹轻轻地擦去姐姐的眼泪,转眼就让主人把频率加的更快些。
看着眼前的塑料姐妹花,钟铭摇摇头,加大了插入的力度。
同时伸出双手,摸到雪莹兰馨的穴口,一手一个大力抠挖。
瞬间,三道响声回荡在屋里,清脆的声音无比悦耳。
一旁侍奉的君玉轻揉一下他的卵袋,随后挺身将左乳送入钟铭口中。
钟铭上嘴就是猛吸。
君玉的奴印预先设下了通奶的术式。
甘甜可口的乳汁被从乳管中吸出,流入钟铭的肚子。
“主人,还好喝吗?”
钟铭点头,仙子的乳汁并不涩口,稍微黏密,入口甘甜回味悠长。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拿来当水喝。
“再尝下这边的。”君玉换到右乳。钟铭试着再吸一口。乳汁入口的瞬间,他的眼睛都瞪大了。
入口香醇,虽不如左边甜,但胜在香,乳水过后,味道久久不散。
“怎么做到的?”
君玉笑笑,回答道:“身为奴,开乳的权利没有,但控制奶水味道还是可以的。”
二人说说笑笑,可就苦了星彩。钟铭喝饱了力气更足。她体内的棍子又大了一圈。
“接好了!要射了!”
终于,在周星彩即将扛不住时,钟铭将身子一挺。浓浓的精液灌入,蜜道喷出蜜水,却全被大棒子堵回宫内。
“主人……要泄啦!”
海量的灵力随着浊白在宫中被吸收。
剩余的阳气则被凝聚在一起,孕育出一颗新的蓝田宝玉。
处女血被钟铭吸收后用于强化经脉,肉棍退出时只带出被碾的粉碎的处女膜。
星彩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穴道还没有完全适应钟铭的大棒,一顿操挨下来早已是红肿不堪,稍微碰一碰都会疼的哇哇乱叫。
“君玉,该你了。”
李君玉乖巧,躺在床上后用双手扒开唇瓣。
好让钟铭把棒子纳入。
现实中的第一次,面对即将到来的破身,君玉有些紧张的闭上双眼。
感受着硕大的龟头顶在自己的处女膜上,一步步的将它撕裂扯碎,终究还是忍不住呼出声来。
那种鼓胀感填满她的小腹,让她有些难挨。
她咬着牙,等待破处的疼痛消散。
过了一会儿,疼痛消失。
李君玉晃了晃屁股,拉着钟铭的手揉揉自己的小肚子,隐约能摸到里面那根巨物的轮廓。
钟铭继续抽动,君玉很快就被快感占领头脑。
之前被连操十三次让她对钟铭没有任何抵抗力,只能拼命地迎合着每一次撞击。
“主人,就是那里。往上一点……对!就是那里,美死了!”
钟铭找到了君玉的弱点,她穴道底部的阴肉十分柔软。
铭感度也是最高的,轻轻一撞便是春水横流。
同时软肉细腻的触感,对龟头来说也是帝王般的享受。
“人家是主人的母狗便器,不用怜悯,大力的撞击那里吧!把奴家活活操死吧!”
在钟铭的连续攻势下,君玉的防线很快便土崩瓦解。
她高声浪叫着,潮水大作,甚至飞到了一旁看戏的秦兰馨脸上。
钟铭越战越勇,半更时间里让李君玉喷了四次。
这才感受到一丝射意。
今晚第二枪正对子宫而出,将内壁狠狠冲刷一遍。
李君玉吸收了其中的灵力与阳气,宫房中同样凝成一颗宝玉。
可高潮过后的君玉没有休息,反而是坐在钟铭身上,开始女上位骑乘。
君玉的侍奉技巧无比出众,她一边上下运动一边有规律的蠕动自己的软肉。
钟铭觉得如同无数小手在老二上揉搓。
伴随着君玉的哼叫,更是增添了一丝淫靡气息。
“我的小玉奴,你可真会伺候人。”
钟铭觉着无比舒爽,就连自己留在尿道里的残精也被挤出来了。他满意的揉了揉君玉的屁股,又恶趣味的拍了两下。
“哼哼,谢谢主人夸奖。奴家要更加卖力喽。”
君玉双手撑在钟铭胸口上,用极具魅惑的姿势摇起屁股。
蜜道里的褶皱如同一张张深渊巨口,向他索要着新一轮的精液灌溉。
这根本不是一个16岁少女该有的熟练度啊。
被伺候的如此爽快,钟铭也乖乖交枪。一股股精华冲入狭小的花房,刺激着李君玉再度高潮。
钟铭喝口奶恢复了体力,一旁忍耐到逼水横流的雪莹和兰馨便齐齐上前。
“你都给大姐和三姐那么多了,该喂饱我们俩了。”
兰馨话音刚落,一旁躺尸的星彩和君玉齐刷刷坐起,生怕再晚点,今晚剩下的操就轮不着他们挨了。
其实大可放心,随着奴仙子的数量增多,主人的弹药量也会水涨船高。总是能满足所有奴仙子吃的饱饱。
钟铭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四姐妹,心中的成就与征服感油然而生。他一把搂住四个女孩道:“别急别急,今晚全都给你们操晕!”
淫靡的狂欢还在继续,如果被宗门其他的男弟子看到这幅景象,估计会恨得牙根痒痒。
钟铭操着秦兰馨的穴,手中把玩着取掉四肢的刘雪莹,享受着周星彩的舔卵,再喝着李君玉的香甜乳汁。
宗门引以为豪的四仙子,无数男修的梦中情人,此刻却甘愿沦为奴身,共同侍奉一个主人。
“这真是帝王般的享受!!”
钟铭满足的长叹一声,随后打开精关,把秦兰馨的肚子撑的溜圆。
秦兰馨满足的亲吻龟头,吸出里面的残留。
随后刘雪莹接替秦兰馨,将大棒纳入身体。
兰馨则躺在一旁,任由钟铭将自己的屁股向皮球一样揉捏拍打,发出啪啪的响声。
就这样,四女不断配合变换。
浪叫着呻吟着榨取钟铭的存粮。
直到钟铭怒吼一声将最后的弹药射入周星彩体内。
这场淫戏才以四女吃了个饱饱告终。
完事后,五人盖起大被躺在一起,回味激战的余韵。
钟铭躺在正中,看着四个女孩心里感慨万千。
星彩原生家庭重男轻女,让她的童年蒙受苦难煎熬。
雪莹的村庄被蛮族余孽屠戮,只剩她被砍去四肢,捡回一条性命。
君玉……她只说过自己差些被冻死在北风中。
钟铭心里好奇,却害怕解开她的陈年伤疤。只好旁敲侧击的试探提问,不过李君玉并不介意,和秦兰馨对视一眼。便说出了她们童年的坎坷。
李君玉和秦兰馨原本都姓赵,是安国南境一个普通村庄赵家庄的农家女儿。
君玉五岁,秦兰馨四岁那年,南境大旱。
当地官员侵吞了赈灾款,兰馨爹娘饿死,君玉母亲撒手人寰。
二人跟随在逃荒的民众里成了流民。
一直逃荒到南明城。
君玉父亲最终累饿死去,二人成了无依无靠的乞丐。
她们苦苦活了一年多,第二年的冬天尤其寒冷。
她们乞食时遭遇风雪。
若不是李玉兰和秦梦柔路过,她们恐怕早就成了街上的亡魂。
“其实也没什么,相比哥哥的遭遇。我们这点,连仇都算不上。”
李君玉和秦兰馨都是生性开朗阳光的人,往日不堪的经历没有留下过任何心理阴影。
“你们呀,什么都往好了想。”
钟铭微笑着戳了戳二女的额头,随后揽过四女道:“我的仇我会报。但错在她们,四门主心地不恶,但功过分开算。至于你们,你们没有错。作为男人,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们。”
四人听完非常感动,依偎的也更紧。
可没等钟铭享受完这被依靠的感觉。膀胱却先告急了。
“怎么了?”
察觉到钟铭猛然起身,李君玉也一并起身询问。钟铭有些尴尬的看着下面道:“小急。”
李君玉一抹笑,扶着钟铭躺下,随后钻入被窝。
不一会儿,龟头处传来柔软的触感。先是嘴唇,然后是喉咙,然后是食道前端。
“快吐出来,别闹。”
“没闹,快点尿出来吧,主人。”君玉将大棒吞咽到底,传音道。
一来一回,最终还是钟铭拗不过。准备在君玉嘴里开闸泄洪。
不过腔内小便与正常情况有些不同,腔道会挤压棒身以及尿道。上次是君玉用真空吸将尿水硬生生抽出。这次需要他自己去找感觉。
好在最后钟铭成功将感觉找到,马眼一松。海量尿水通过食管进入胃袋再进入小肠。在伏仙印的辅助下,这些尿水被很快吸收利用。
尿流结束后,君玉吸出了最后的残液。一副喝饱了的表情重新躺回钟铭身旁。
感受着刚才的舒畅,就连钟铭也犹豫要不要把尿都灌到君玉的腔穴里。
血光教藏身的山洞里,传来了一声狐媚的嘲笑。
林枚气的差点又吐了血,魁有些暴躁的说道:“那小子废物一个,让他干点什么都做不成。”
“不。”林枚缓过气,他还是比较冷静的:“他完成的很好,是那个姓李的丫头太快了,我们来不及窃取他的记忆。想要得到一号符箓的制造方法,我们还要努力。”
紧接着,一位邪修站起来禀告道:“京城解封,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林枚思索良久,说道:“明日的事,照常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