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铭无奈,只得找来纸笔。写了段话贴在衣柜上。
“君,手下留情。鄙人底裤,只剩三条。再偷我就没的换了。”
恰巧,刚进屋的刘雪莹和秦兰馨看到钟铭一手胶水一手纸张的在那忙活,不由得噗呲一声。
“想不到我们聪明过人的玄鸟师弟,也有这样的时候啊。嘻嘻~”
钟铭倒也不恼,忙完手里的活后,双手掐诀。
偷偷把她们相思豆的敏感度调高了一百倍。
秦兰馨刚想挪开,就因为红豆被裤子摩擦直接送上了高潮。
脱力倒地的她当场表演了一出人体喷泉。
若不是有术式保护意识,恐怕兰馨会当场傻掉。
“师弟,放过妹妹吧。”
“晚啦晚啦,主人有惩罚哦,都高潮喷水水吧~”
话虽如此,但钟铭还是把她们的敏感度调回了正常值,并贴心的为兰馨烤干了裤子。
封京对官员中央的影响很大,但对市井百姓来说,除了不能进出城门外,一切如常。
政府设有专门的中介处,即便是对外贸易,也可由中介代为办理。
封城的日子来到第五天,东西南三路打着吊丧旗号的逼宫军队已经集结城外。
黑压压一片,若不看士兵制服,还以为是京城沦陷在即呢。
自然,这个消息也到了柳国隆耳中。
群臣哗然,朝野议论纷纷。
“许荣军,先下去。听我命令你再出来。”
“是!”
许荣军后退几步,转身离开天光殿。只留下众臣齐声跪地要柳国隆拿个主意。
“传我旨意,开东门!请镇东将军、镇西将军、镇南将军各带副将及其随从亲信入京。”
柳国隆发完命令,又对着李公公道:“去请南宫堂主在东门处为结界开口。”
李公公退下后,朝堂重归平静。
柳国隆差人抬来轿子,备好全套仪仗。
浩浩荡荡移驾皇城东门。
轿子上不封顶,周不拉幕。
四人肩扛,前后短左右长,台子上只一把椅子。
为天子座位。
柳国隆坐在轿子上,一开始还好好的。却不知为何左前的抬轿太监猝然倒地,轿子失稳,柳国隆没坐住只能跳下轿子。
“给我拿下!”
“且慢,人都晕了不像刺客。”
这太监名叫李重明,为他抬了三年轿子。于情于理,都不可能有二心。
好在李重明晕厥不重,掐几下人中就恢复了清醒。
“奴才知罪,唯请陛下惩罚。”李重明翻身下跪,把头磕在了地上:“奴才大不敬,该死该死。请只杀奴才便好,奴才家贫,父母兄长皆是良人。陛下不要牵连他们!”
“你名叫李重明?”柳国隆站在台阶上,颇有些威严道。
“是。”
“抬轿几年了?”
“回陛下,三年。”
“为何摔倒?”
“奴才实在害怕,因惊惧而晕厥。”
柳国隆没有责怪,只让他抬好轿子。到皇城东门即可。
仪仗缓缓前进,柳国隆镇定如常。
“余欣,有的没的,为何找起我了?”
一间酒楼内,余欣开了个雅间,单独请周星彩来坐。
雅间的桌子上只有四道菜,倒是沏了一大壶茶。
余欣精准的夹起一块排骨放入口中,嚼下肉后吐掉了骨头。
周星彩辟谷多年,已经没有食欲,自始至终都没有动筷子。
“大师姐,喝茶。”
周星彩看着盏中的茶水绿过头,便知道沏茶时加了很多的茶叶。这茶水定是苦涩无比。
可同样的浓渡,余欣喝下去确实一点表情都没有。眼罩遮住了她的眼睛,周星彩没法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余欣放下茶盏,这才说道:“这茶水特地加了一倍多的叶子,苦肯定是应该的。不过相比我和师兄的经历,这点苦又算什么呢?”
“大师姐,你知道我为什么会上山吗?”
周星彩抱着佩剑,心想你自己的事,我上哪门子知道?
“两百年前,蓝玉仙子曾在与妖族的战斗中。一剑劈开大高山上的毒瘤,粉碎了妖族的阴谋。十三岁那年,我才知道,当时所传的仙子就是如今的宗主大人。”
“毒瘤破碎,妖族失去了后援,纷纷退出了战场。而大高山境内群山林立,山谷中住着一群被世人遗忘的村民。他们被泄露的毒气污染,世代多灾多难。”
“我出生在那里,小时候被毒气侵害双目失明,若不是修士所救,我怕是要直接死掉。过几年还是因为毒气,父母相继离去。孤苦无依的我为了活命,来到这仙宗做杂役。一步一步到了今天。”
“大师姐是嫡传,嘴里的汤匙都是金的又怎能明白。仙人一息之间便是凡人的生死荣辱,而玄鸟师哥所经历的更甚。他不远离你们是因为他不够心狠。”
“大师姐,不要再靠近他了。”
周星彩瞪大双眼,全身寒气呼之欲出。她直直盯着眼前的人哪怕余欣根本看不见她。
“师妹,不劳烦你费心。我从未缠着他,也从未因私事找过他。”
“你要这么说,那我就当这样了。师兄心底的恨,从来没有熄灭。”余欣拿起一旁的红缨枪就要起身离开。
“gun de ngan, zih giz hra himh ma?”【古人族语】(你的话,自己信吗?)
钟铭站在衣柜前,牙齿都要咬碎半截。就在昨天,自己刚换下的底裤又没了。柜子上的纸张原封不动,只是又贴了个。
“既然还有三条,那就再拿条。两个也能换着穿吧。”
钟铭差些把柜子一拳打碎,火气燃烧半天也只能吼上一句:“欺人太甚!”
这一声好在有隔音法阵拦着,只让刚刚上床嬉戏打闹的刘雪莹和秦兰馨听了去。
“这小贼再光临几回,我准会一条裤子不剩!”
秦兰馨有些调笑的说道:“正好让二姐来,省的主人的大棒子漏在外面。”
“去去去,说正事呢。这毛贼真烦。”
在宗门时,自己也曾丢过裤子。
但也没有像这样把自己库存给偷了个精光的。
看着床上两女一脸玩味的看着他。
钟铭准知道她们大概了解点什么?
“你们两个……”
刘雪莹和秦兰馨听倒钟铭严肃的声音,立马停止嬉闹,齐齐跪在床上听候主人的命令。
“我说你们两个,不会知道这么变态的人是谁吧?”
两女相视,都在尽自己的努力维持脸上的平静。可惜,表情上的细节怎么都藏不住。
“你们果然知道。说,是谁?”
二人为奴后,对自己一直都是百依百顺。可这次两人齐刷刷的摇头,一致回绝。
“不行。我们不能说。”
得到这么个回复的钟铭先是意外,后又有些不可思议。
“你们两个翅膀硬了啊,快说快说!”
“这是我们几个的秘密,说出来会毁了她的。”
秦兰馨态度坚决,偏向偷衣贼的行为让钟铭有些火大。
“好,既然你不愿意说,我就用强了!”
在伏仙印的作用下,奴仙子对主人根本没有任何隐私与秘密。
钟铭操控着秦兰馨的意识,准备让她吐露真言。
可秦兰馨不愿就范,从乾坤袋里取出一粒无声丹吞入腹中,一炷香的时间里,秦兰馨再也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一旁的刘雪莹赶忙护住秦兰馨,威胁道:“我们对你没有秘密,但这是她的秘密。你再这般下去,今晚你就自己去睡吧!”
身为二师姐,除开决策大计和床上时光,她都是可以镇住钟铭的。
这一番凌厉的话语让钟铭的怒火瞬间熄灭一半。
他也意识到想要抓住小毛贼只能自己动手,不可逼问师姐师妹。
“对不起,师姐师……妹!!!”
只见刹那间,二女腹部金光大作,眼睛直瞪着前方,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不过几下,两人跪都跪不住了。
“反噬!挺住!”
奴隶是不能反抗主人的,否则会遭受惩罚。这是所有奴隶印的通用规则。伏仙印沟通天地之力,天地之契。因此反抗的惩罚也是很重的。
如果没有主人的制止,被降下惩罚的女奴会流干经脉里的灵力,折断全身经脉而死。
钟铭把手按在二女的额头上,心里默念着谅解与宽恕的话语。
这才让她们逐渐安静下来。
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女奴即使被宽恕,体内的性欲也会水涨船高。
一段时间内全身敏感数十倍,只知道求操。
在床上承欢淫叫的场景,就当是给主人的补偿了。
房门关上,隔音法阵再添一层。屋内何等靡乱,都与外面的人无干了。
皇城东门。
三位镇边将军沿着青龙巷,终于是来到了皇宫东门,柳国隆站在门前,百官随后。
将军们身着铠甲与配剑,身后一众从人皆是武官与精壮士兵,没有内侍仆从。
三位将军虽在甲胄上挂了不少代替孝服的麻布,却少有千里奔丧的劳顿感。对柳国隆行过礼后。众人移步明德殿。
刚进明德殿的门,镇东将军刘扶远便先一步跪在蒲团上。穿着甲胄行了三跪九叩大礼。镇西将军苏幕与镇南将军方广照相继叩拜。
殿内是正常的奔丧,而在殿外,三位将军的从人皆佩刀剑。
数量又比天光殿的侍卫多很多。
侍卫们攥了攥扶剑的右手,警戒着周遭的一举一动。
好在吊丧仪式顺利完成,从人们也没有发起任何刁难。
就在事情看起来虚惊一场时。
李公公却火急火燎的跑来,手上有一本奏折。
奏折是百官联名,弹劾许荣军。要柳国隆撤销许荣军职务,发往地方的。柳国隆看到白纸黑字,心想着该来的还是来了。
移驾天光殿,朝臣们等待许久方才见到柳国隆从侧门进来。
大部分官员齐声下跪道:“臣等参许荣军,滥用职权袭扰民家。致使城中鸡犬不宁,骚乱不停。请皇上免其职务,平息天下民众怨气!”
尽管就知道有这么一出,但柳国隆看着没跪的官员就像稀疏的野草一样少时,还是被气的面色铁青。
“镇东将军,您有什么看法吗?”
刘扶远脸上故作平静,心里却洋洋得意,他行抱拳礼道:“众臣弹劾,亦是当有罪论处。先帝曾言,众口之言,民心也。许荣军应当撤职处罚,若其居功不从。臣有军队同来吊丧,可以震慑这牛鬼蛇神的二心。”
柳国隆脸上没什么,心里早就骂街了。
他刘扶远把许荣军比作牛鬼蛇神,那他柳国隆不就是头号牛鬼蛇神了?
吊丧吊丧,前脚刚到天光殿,后脚奏折就面圣。
施压的本事还真是一绝。
现在这烫手山芋交给柳国隆,罢免吧……柳国隆的嫡系本就不多,再罢免几个就甭想着改革了。
不罢免吧……群臣悠悠众口,暗中使绊子。
清流勾结一心,舆论压力全在自己这边。
现在有了镇南将军和镇西将军做后盾,城外的二十来万军队围着。
刘扶远这家伙他还真不好解决。
他们千里迢迢来,只是为了吊丧顺带弹劾许荣军?
笑话!
边军将军要做的就是一步步剪除柳国隆的嫡系,让他无力夺回既得利益者分到的蛋糕。
首先是许荣军,后面是北境军,再后是自己的三个弟弟,最后把主意打到剩余的嫡系官员。
柳国隆轻叹一声,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无义了!
柳国隆背过身去,私下示意李公公去叫人。
五分钟后,天光殿外响起盔甲响声。之前一直没影子的许荣军此刻正穿着全套甲胄叩见柳国隆。只是盔甲上满是鲜血。
“陛下!臣奉命搜剿私藏奴隶之人,却发现有些人家藏有私兵。臣战了许久,抓到了那家主事。他供出了其他藏私兵的人家。”
许荣军起身,看着右侧一个大臣恶狠狠的说:“张侍郎家有私兵!”
说罢一剑砍去,张侍郎屁滚尿流的瘫坐在地上,一边大喊饶命,一边后退闪躲。许荣军见砍不到,又道:“李尚书家也有!”
李尚书大喊冤枉,跟猴子一样逃跑,以躲避追杀。
“柳大夫家也有!”
“韩大夫家也有!”
经过许荣军这么一番胡乱指认,朝廷瞬间变得跟刚打开的鸡笼子一样混乱不堪。刘扶远,苏幕和方广照三人刚要决定出手,李公公却先发声了!
“许将军劳累过度,神志不清。快绑了送太医院医治!”
门外冲出几个侍卫,二话不说给许荣军制服捆绑,抬出天光殿外了。
“你们都……都私藏甲胄,按律当斩!”
“好啦许大人,这块就听不见了。”
听闻此语,许荣军便不再叫喊,解开身上的绳子。擦了擦身上的假血。卸下铠甲的他一身轻松。
“许大人演的真像,这一下就给朝堂上的老王八蛋们吓得屁滚尿流,哈哈哈哈——”
众侍卫一边唠嗑,一边打笑。反正他们的活完成了。接下来就看皇上的精彩时刻了。
目光回到天光殿,刚才许荣军这么一闹。
文官们再也不敢抬头,毕竟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谁都害怕下次来的那位,大砍刀就不会收着了。
而弹劾,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柳国隆用一个疯癫的招式保住了许荣军,取得了博弈的第一场胜利。
可柳国隆还不打算到此为止,此时一个信使来报。把信纸交给刘扶远后,让他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早在他们前来逼宫的路上,柳国隆就把废奴的命令飞书到了东境和北境,北境军抽调部队快马夜奔东部。
帮助当地衙门和不良司将当地的奴隶贸易家族连根拔起。
根本没给他们任何机会。
柳国隆运筹帷幄之间,便把东境军的最大灰产给灭了个干净。这让刘扶远恼羞成怒。但优势已失,不敢发作。
“三位将军吊丧完了,可慢些走。南州军已经出了五合山,过云间关,进驻大雁口。还有三个时辰的时间,不急。”
三位将军一听,瞬间不镇定了。
五合山,云间关,大雁口。
这是个即将合拢的包围圈!
怪不得此前南州军一直没有动静,原来是预备着给他们包饺子来着。
再不撤,他们的项上人头恐怕晚上就是皇帝老儿的夜壶。
危机就这么化解了,戏剧而又危险。李重明看着一种逃也似的身影,方才明白皇帝为何不怕了。
京城解除封锁,人们休息如常。
两天后,钟铭坐在桌前,闭目沉思。
他在想一个问题,一个曾经被急切的复仇之心忽略的问题。
师祖父一共收了五个徒弟,师父们对他们中大师兄的称呼是天光。查阅宗谱得知,这位天光就是他的父亲林生明。(天光生明)
他的父亲比四君和四门主是同一代人,是其中最年长的。二十多年前,父亲不辞而别。
父亲虽也是庶传,但剑术在同时代中也是佼佼者。
可那日的竹林之战,父亲却直言自己必死无疑,招式对战亦是勉强。
昔日高天水的明光究竟是遭遇了什么才导致功力大幅下降?
又是因为什么?
才让昔日的同门不遗余力的要杀了他?
那日母亲为什么说自己会被当做掳掠来的孩子?父母明明恩爱,为何身上却有一个束缚仙子的印记?
还有,自己的符箓法是从父母遗留的符书上学的。伏仙印难道和父母的遗物有什么联系?
问题如同被凿开的泉眼一样喷涌而出,层层迷雾笼罩了他的脑海。
然而异常的灵力弥漫打破了他的思考,出门看去,周遭闪烁起异常的红光,随后这红光笼罩在自己身上。
身体随之僵硬,意识也逐渐模糊。
“大师姐和玄鸟师哥中咒了!”
秦兰馨也注意到了异常,冲出门来发现周星彩和钟铭一动不动的站在院子里,双眼涣散且无神。赶忙叫来其他人。
就在众人不知所措时,李君玉站了出来。她指挥着把两人挪到一处,瞧了瞧他们的眼神,感受着气息。这便有了结论。
“是心魔大阵!”
心魔大阵,邪宗妖法。
受此阵法围困之人,会被拖入与心魔有关的迷幻之中不能脱身。
人的心魔无比可怕,古时便有僧云:人间一切执妄,胜过十方阿修罗、菩提萨埵、佛陀。
“听我说。”李君玉道:“心魔大阵能困住大师姐和师哥,说明它们心魔沉重,破解此阵的唯一办法便是以灵识进入意识之海,把他们的意识逐个打捞上来。”
李君玉搭着钟铭的胳膊,身体也闪现出红光。
意识陷入了天旋地转之中,如同从云层坠入深海。
待站定后,李君玉来到了竹林之中,周遭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意识的海洋广阔无边,由此产生的幻境亦是无边无际。李君玉利用幻术,得到了钟铭所在地的指引。
绕过密密麻麻的竹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处林间小屋。
日光照进竹林,袅袅炊烟刚刚散去,里面是一家人有说有笑的吃着午饭。
菜品不算丰盛,但大家都吃的开心。
钟铭舀起一勺豆子,一粒不少的送入五脏庙。
一边吃一边赞叹妈妈的饭菜真香。
这富有烟火气的一幕让李君玉不敢打扰,便静静地看着。钟铭靠着窗户,很早就发现了李君玉的存在。
“爸、妈。我先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你这孩子,早点回来吃饭。”
赵慧嗔怪一声,却也没有阻拦。钟铭缓步走下台阶,就这么站在李君玉面前。
“师兄!快跟我走!”
李君玉喜出望外,快步上前去拉他的手。
可迎接她的不是往常的微笑与宽厚的手掌。
钟铭面露凶狠的一拳过去,将毫无防备的李君玉打的四仰八叉。
李君玉吃痛,目光之中钟铭阴森狠厉,原本的竹林小屋已经不见踪影。
只留下被竹子围成一圈的空地。
“贱人,竟然又出现在我眼前。”
钟铭重踩一脚,将李君玉肺里的空气尽数踩出。
如果不是在意识空间,她恐怕连抢救都没得机会。
可钟铭不打算就此放过她,补上一脚把她踹的老远。
李君玉踉跄着起身,瞳仁之中不住地颤抖。
她觉得眼前的人不是钟铭,因为他阴狠,凶恶,杀气浓厚,和自己找他玩时的阳光温柔毫不沾边。
但他的的确确是钟铭,因为那坚毅与刚强,永远是属于钟铭的内核。
可他为什么会这样?李君玉并不知道。
钟铭语气凶狠的说道:“李玉兰那个贱人,派你个小贱人来杀我?”
“我……师父不是贱人!!!”
在李君玉面前,谁也说不得师父坏话——哪怕出自师兄之口。
“你也是个贱人!”
恶意缠身的钟铭变得更加凶狠,理智已经被心魔驱除。
“当初杀死我父母的四个贱人里,李玉兰就是其中一个。爹娘未曾招惹,她们却不肯放过。如此,不是贱人是什么?你们四个是那四贱人的养女徒弟,说你们一声小贱人,也是活该!”
钟铭毫不留情的一巴掌下去,扇的她七荤八素。若是肉身,她的颌骨恐怕要当场变为两截。
李君玉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无从下口。她不相信母亲和大姨们会做出这样的事。
“不会的,不是这样的。我差点被北风冻死时,是师父收养了我,心地那样善良的人怎么可能会……”
钟铭根本不听他的解释,李君玉得辩解只能让他更加憎恨起自己的仇人。怒火无情焚烧,他的左眼再度变的猩红。
李君玉还在争辩的嘴骤然停下,她双瞳颤动。
自知再也辩驳不动他。
她知道那只眼睛,其名鬼神泣。
唯有蒙受莫大痛苦之人,悲至泣血方才可得。
血亲横死在师父师伯之手,已是不争的事实。
她失神的站着,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行为一开始就是徒劳。
钟铭心怀大愿,其心魔注定非常人所可承受。
她根本做不到为他恢复理智,把他带离意识之海。
钟铭抓住她的衣服,一把扯破了外袍,露出里面红色的肚兜。
李君玉一惊,要护住身体,却被钟铭钳住。
恶狠狠的说:“你这贱人还配躲?装什么清纯高冷?老子总有一天要报了杀父母之仇,在此之前。先用小贱人开荤!”
李君玉扑腾着身体,声泪俱下的说道:“不,不要!师哥……求求你了,这次先放过我……”
男女力量悬殊,李君玉的挣扎,终是没有阻止钟铭撕烂她的衣服,只剩下肚兜与底裤充当最后的防线。
君玉觉得羞耻,央求着他不要继续。
钟铭哪里听得进去,只两下就除去了最后的防御。
人前暴露的耻辱与恐惧让她颤抖不已,但想到眼前的人是师兄,隐隐还有些兴奋。
下体汩汩流出些许蜜水。
钟铭见到这幅光景,照着嫩鲍就是掌掴。
“原来真是个贱人,怎么?想到要被强暴就这么兴奋?”
李君玉拼命摇头不认。
钟铭也不在乎她的态度,用术式驱散自己的衣服后,那根巨大的棍子暴露在君玉眼前,它巨大到君玉瞪大双眼震惊的忘记求饶。
钟铭的阳器本身就大,加上秦兰馨总喜欢用阴水保养,说是无数少妇的梦中情棒也不为过。
钟铭抓住君玉的手臂,棒子对准穴口就送了进去。
龟头粗暴的碾平每一个肉褶,第一下就重重的叩响子宫的门关。
李君玉不再反抗,含着眼泪的承受着钟铭带有仇怨与心火的一击。
那个昔日总是微笑着答应陪她修行,微笑着陪她四处游玩,一有危险便亲自搭救,一有困难便挺身而出的师兄。
此刻正粗暴的在自己身上发泄,自己却不甘又自觉的挺直身体,方便他的抽插。
每一击都不留情面,带着无尽的快感将她送向极乐。
“不对,明明是师兄在强奸我。我怎么可以……不,不行了!”
君玉浪叫一声,再度喷出蜜水。再度润滑自己的蜜道,让自己承受的攻势愈发凶猛。
“李玉兰那贱人的得意弟子,没想到是个放浪的精壶。老子还没爽够就泄,没用!”
钟铭狠拍君玉的屁股,吃痛的她夹紧穴道,迎来了更强烈的感官刺激。反反复复,直到君玉泄身五次后,钟铭才到了顶峰。
“没用的便器,给我接好了!”
钟铭将龟头探入子宫,第一发精华喷涌而出,冲刷着她未经人事的花房。也为她的意识刷上一抹浊白。
李君玉喘着粗气,心想终于可以休息时。钟铭的第二波攻势如约而至。
钟铭下欲望如同他的仇恨一样大,只是一发还灭不了他的火。等待李君玉的将是无穷无尽的折磨。
第二次,“废物便器,我射死你!”
“饶……饶了我吧,师兄。”
第五次,“下贱便器,给我接住!”
“呜呜……呜呜呜,我受不了了。”
第十次,“贱人、便器!你就是一条只配跪地上的母狗!”
“你……你射吧!你快射吧!”
第十三次,“母畜便器,以后就当老子的厕所吧!”
“我……我是母狗,是便器,是主人永远的厕所。操死我都无所谓,美死我了!”
整整十三次,钟铭终于是射干净了自己的弹药。
这里的两人都只是意识,精力要强很多。
君玉比钟铭凄惨很多,身下形成了一个精液与阴水的湖泊。
屁股红彤彤的,满是钟铭的掌印。
“呼……呼……,我,最喜欢师哥了。”
尽管刚刚被粗暴的对待,但李君玉没有怨言。她开心的挽住钟铭的胳膊,似乎刚才的一切从不存在。
如此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起到了意外的效果。
钟铭听后,眼中的混沌消散不少。左眼也从血红色的鬼神泣恢复正常。
“你刚刚说什么?”
“我最喜欢师哥了。”
李君玉下意识的回答,但下一刻便发现钟铭的语气和缓很多了。再一看,钟铭果真恢复如常。
顾不得不着片缕,李君玉赶紧抱住了钟铭。
“真是的,你这丫头这么喜欢被强奸吗?”
“不,不是。”李君玉依偎在钟铭怀里道:“是因为我喜欢师哥,所以师哥无论怎么对待我我都喜欢。别人不能碰君玉一根头发。”
推心置腹的爱与宽容是中和心魔的最好药剂,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李君玉意外的找到了解决心魔懵逼的办法。
“哦?怪不得我的君玉要半夜偷我的底裤。”
“哪有?我都是白天才……”
李君玉反驳中慌不择言,自己被套出话来。羞怒的小拳拳锤向钟铭胸口,不痛不痒。
等到李君玉休息好后,她转为跪坐,绕到钟铭背后。
用自己的奶团子为他按摩。
君玉的乳球和雪莹的一样大小,奶头和乳晕都要大些。
李君玉的奶球按摩的技术很好,丝毫不亚于专业技师。
“舒服……君玉,你这技术哪学的?”
“嗯哼。男人养活家人,身为妻子就应该学会服侍丈夫,在曾经的村子里是共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服侍嘛。身为妻子如此,身为母狗也是……”
“君玉!!”钟铭转身过去,制止它继续往下说。
“没什么呀,我也喜欢当哥哥的母狗。就像二姐和四妹那样。”
“你知道了?”
“之前有看到她们走路时双腿颤抖,刚才被操一顿后就明白了。”
君玉笑着用团子擦去钟铭脸上的汗,随后用它给钟铭的双腿做了按压舒张。
双手揉搓他的筋络,帮助他恢复体力与精神。
李君玉的服务效果立竿见影,方才的疲惫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君玉跪爬到钟铭胯间,看着挺立的大棒,轻轻含入口中。
穿过咽部直入喉管。
李君玉不愧是专门学过侍奉技巧,整根大棒入喉竟然一点会厌反射都没有,丝毫不排斥外来之物。
“君玉快吐出来,我没弹药了!”
“才怪,明明这么挺立。”李君玉不但没有吐出,反而吃的更加卖力。
可李君玉忽略了一个事,男生立大棒,不一定有精,还可能有尿!
“憋不住了!”
尿水从马眼哗哗而出,通过食道灌入胃里。少部分反流入口腔,又被光速咽回胃里。
一分钟后,钟铭终于是排完了自己的尿水。将肉棍从口腔里抽出。李君玉回味了下,表示除了一点点骚味,很像温热的泉水。还挺好喝。
“你这妮子,下次不许这样了。”
说罢便要帮李君玉催吐出肚子里的尿,不过被拒绝了。
“之前哥哥不还说我是个便器嘛,人家真的接了回尿怎么还心疼起来了?”
“能一样吗?以后我说没货就是没货,不会骗你。”
可小丫头脾气倔,甚至还想把自己挂在钟铭房间的墙上,在三穴旁写上“师兄小便专用”,被钟铭一个爆栗打断幻想。
“好了,说回正题。你知道我有了兰馨和雪莹,也知道我已不能对你保证忠诚。你真的愿意喜欢我吗?”
“我们四个姐妹有过约定,无论谁和你在一起,其他姐妹都不能纠缠。你最先和四妹交往,我能得到一份爱就差不多了。又怎么敢奢求全部。”李君玉抱住他,深情的说:“当初你愿意为我们以鲜血和生命为引救死时,我其实就已经有几分心意了。哥哥却是个耿直的傻瓜,要是别人,早趁热打铁把我们一锅拿下了。”
“直觉和经验告诉我,大姐的心魔可能只有你能解。剩下的就交给你了。晚上大四喜,我们等你。”
李君玉发动幻术,二人回到现实。只过一吸时间。
钟铭和李君玉对了对眼神,随即把手搭在周星彩肩上。发动了幻术。
【短的介绍:人妖两族由来已久,语言多有变化。但两族语言是同源分化。古人族语指的是四千年前到一千年前的人族语。更早还有上古人族语。妖族语划代相同。韵尾z是上声,h是去声。也就是现代汉语的三四声。不标就是平声。尽管现在人族不再用,但古语仍被用于修士间的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