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城中可有妓女否?

西凉刺史董卓入京,趁皇室与群臣未归之际,借机整合禁军与西园留守兵力,以雷霆手段掌控洛阳,举世皆骇;

据皇室供奉密报,董卓入京后,既未急于弹压乱党,亦未纵容士兵劫掠,而是逐一拜访留守官员。

对于愿表忠心的,他派兵护其周全;对于犹豫不决的,他也不强求,但那些官员大多在当夜便遭一队“黄巾余孽”灭门。

空缺的官职,则从西凉军文职中挑选人手,填补暂代。

一番运作后,数日之间大量朝廷官员弃职而去,洛阳上下大半都换成了董卓的势力,连当年送南宫婉入宫的洛阳令都未能得免。

众人皆担忧,一旦从文陵返回洛阳,必将为董卓所裹挟,而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大家因此争吵不休,难以平息。

司徒袁槐沉吟片刻,正欲开口,却见太后脸色惨白如纸,少帝更是惶恐不安,口不能言。

袁槐心中暗自叹息,想当年何太后得势之时,是何等的嚣张跋扈,如今却是失魂落魄,半点儿主意也无。

而少帝几乎就是母亲的木偶,更是毫无主见。

这母子二人的德行,又如何能够执掌大汉江山?

此刻,南宫婉之声悠扬传来,温婉动听,宛若清泉潺潺,拂过众人烦忧之心:“诸卿莫要太过忧虑。董仲颖虽势大,名义上却是奉诏行事,若担心其作乱,皇帝大可明诏天下,便言祭拜先帝过后,欲西幸长安,拜谒太祖高皇帝之长陵,昭示自己效仿先祖,安定天下之心;令董兼任洛阳大小事务,就地消灭黄巾余孽即可;他的根基远在雍凉,假以时日军士必有返归之心,届时徐徐图之,便无风险;董卓今年已是五十有七,若其在洛阳功绩卓着,拔擢为三公之职退养,也是一条出路”

太仆袁基一拍大腿,“妙,妙,妙——届时朝廷远在长安,占据大义,只消堵住潼关、函谷两处,西凉军就算有些变乱,也成不了大祸!”

袁槐面色一沉,厉声训斥道:“天子御前,太后太妃皆在尊位,此等场合,岂容你肆意置喙?还不速速退下,休要再添乱子!”

袁基满脸疑惑,不知父亲为何要阻止自己,只是积威之下,不敢反问,只得告罪,心下却是不平。

此时陈留王刘协长身而起,向着南宫婉行了一礼,说道:“母妃容禀,当今天下动乱,社稷不稳,正是凝聚人心之时,岂有天子避让大臣之理?母妃仁慈,不欲起刀兵之乱,然则一旦朝廷退让,天下诸侯必仿而效之,大祸即在不远!此刻朝廷印信俱在,兵甲尚有两千余人,儿愿亲率军士回洛阳与之周旋,安定后再接兄长与母亲太后回銮!”

刘协年仅十二,身量却远超兄长刘辩,颇有英俊灵动之姿;他自幼失去生母王美人,几乎由灵帝亲手鞠育,是以心智早慧,举止沉稳,宛若成人。

及至何后颁旨,将其过继于南宫婉膝下,旨意初至,刘协便已趋步而来,谨依子礼,恭侍母妃。

其循礼蹈矩,聪慧坚毅之姿,令在场守灵之众,无不暗暗称奇,叹其日后必有非凡之器量。

袁槐捻须微笑,陈留王所讲正是他欲上奏之言,不想被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抢了先。

老头子也不着恼,一年欣慰的看着眼前的孩子与太妃争执,刘协面目清秀、身姿俊美,言辞之间条理清楚,颇有担当之意;对面南宫太妃,清雅秀丽,仙姿绰约,宛若天人,眉宇之间,忧虑之色难掩,只是心忧少年莽撞。

恍惚之间,老头儿觉得眼前两位,才是大汉天子和其母后应有的样子……只可惜,南宫氏出身合欢淫女,风流之名闻于天下,实在做不得皇帝正妻,否则哪能轮到何氏乱政……

老头儿正胡思乱想之时,这对母子却已经达成协议,太妃连下三道懿旨:

一则,命黎墨笙并中军校尉袁绍,率八百步骑,打通文陵与京师道路,路遇贼匪立刻诛灭,不可放过一人;如西凉军有人阻碍,黎墨笙立刻以侯爵之身弹压,有敢反抗者三品以下官员罢官夺职,不必请旨。

二则,命陈留王刘协并典军校尉曹操,总领行营宿卫,并筹备返京事宜。食物水源必须严密保护,以防不测。

三则,命廷尉府右监苏沐橙返回洛阳,向西凉军传旨,7日之内平复变乱,迎天子銮驾回宫。

南宫婉掏出一枚录影玉简,让苏沐橙带回京城,用法力悬于洛阳上空,记录街市坊间情形。

并让其告知董卓,若有军士冒充黄巾贼劫掠,必严惩不贷。

南宫婉莲步轻移,来到袁槐面前“还请袁老司空帮忙,写一封私信劝诫董候,做事要适可而止,不要以为天下的便宜能被一个人占尽…”

席间跪坐的袁槐,此刻却是出了一头冷汗,太妃让自己写这封私信,若是日后董卓造反被翻出来,怕不是自己要被误会袁家与董家有私,受其牵连;正欲婉言拒绝,抬眼却闹了个口干舌燥,原来南宫婉正立于眼前,凤尾宫装之下,粉嫩的阴部正对着自己的鼻尖。

南宫婉刚从地宫上来不久,私处被摧残的惨状尚未消退,两片花瓣似的阴唇大张,露出里面粉色的媚肉。

而那阴蒂早已充血肿胀,似一粒熟透的红豆。

整个私处湿滑不堪,流淌着浓稠的爱液,散发出诱人的馨香,如同强力春药,撩动着在场的每一个男性。

袁槐只觉得浑身血液如同燃烧一般,直冲顶门,鬼使神差的咽了口唾沫,随即脑子一懵“坏了!”

“大胆袁槐,殿前失仪,猥亵太妃,当革去职位,交光禄勋查办!”太尉曹嵩立刻开口道,只是语气调侃多过于严肃,颇有看乐子的心态。

袁槐心中暗骂,三公九卿那个没有与太妃有染?

可也知道,夜宿后宫是一回事,当朝猥亵是另一回事,自己脑子一热,却是给了其他人发难的口实,实在不智。

南宫婉却是摆了摆手“先帝荒唐,后妃皆与诸卿共享,本宫不知夫君九泉之下如何向祖宗交代;可众卿既食君禄,又享妃嫔,皇室对诸卿并无亏歉;此危急之刻,还望携手共度,同克时艰”

太妃说罢深施一礼,言语间极是诚恳,众卿皆跪伏于地,口称尊旨。

袁槐、曹嵩两人对视一眼,目光在两宫之间逡巡,同时动了废后另立的心思……

洛阳城内,董卓与李儒同入未央宫探查,殿中龙椅辉煌照,董卓心驰神往,犹疑再三却步迟疑未进。

李儒见状笑,问道:“岳父大人一向英勇果决,为何龙椅就在眼前,反而踟蹰畏惧?”

董卓摇头叹,眉宇间忧虑深:“虎贲西园两军,已入吾彀中,京畿再无对手,一旦天子回銮落入我手,便稳如泰山;然我心有未安,恐朝廷藏后手,若天子西出函谷关,我全军坐困洛阳,怕是进退两难。”

李儒点头赞曰:“如此我等暂勿与朝廷决裂,免生祸端。”又补言:“即便天子未西迁,銮驾归朝我等亦难。朝廷兵力虽不及,却有大义在手,且长乐宫太妃修为强大,更胜于黄巾贼张角,若一心护持天子,我等恐不得动手,然日后清算,遗恨无穷。”

董卓闻此言,眉头紧锁间,连忙问计策:“如何是好?”

李儒思索片刻,转而对董卓问道:“岳丈当年封侯之际,曾在洛阳数日,并与南宫氏有过一夜之欢。那女子究竟何等样人?”

董卓回道:南宫氏确是国色天香,身段玲珑有致,酥胸粉嫩柔润,私处幽香宜人,就连臀心之处亦清香扑鼻。

其于床榻之间温驯异常,任凭我等如何放纵,她都能欣然迎合。

无论是阴穴后庭,吞精口爆,饮尿舔菊,她都能一一照办。

即便先帝曾让她扮作母犬,与上林苑珍禽异兽交合,她也毫不抵触,此等淫妇当真是回味无穷…

李儒听的鸡儿梆硬,却摇头道“小婿是问,南宫氏平素性情如何,手段怎样?此时涉及你我翁婿生死,岳父大人切莫被此女床榻之事的表现蒙了眼睛…”

董卓也是跨间高高隆起,平复了半天才说道:“此女法力通天,出手虽然不多,每次却都是惊天动地,一次是数年前她在洛水斩杀黄巾军一路渠帅,死了三千多人;二次是近日你鼓动黄巾余孽,追杀皇帝车驾,最后两千余人死于她一人之手,这等女子骨子里怎可能是温吞懦弱之辈;莫说是你我,便是先帝也颇为惊惧,我猜先帝其实是以身为笼,困住了这尊淫贱仙子,防止她被其他势力所用。幸亏此女在床榻之外,还算是温和守礼,群臣但凡行事不太出格,她便懒得理会……”

“淫贱却又守礼么……这却有空子可钻,容小婿仔细想想”

李儒看自己翁婿二人,谈南宫婉谈到“性”致勃勃,遂出言道“天色渐晚,岳父请先回府休息,小婿为您安排给个世家女子陪侍。”

“不必了”董卓摇头道“洛阳情形不明,各世家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乱子,此时务必谨慎,不要动世家的人。对了,城中可有妓女?”

李儒一笑“我刚打听到,城中有一座百恋阁,阁主容貌姿色虽略逊于太妃,淫贱下流却犹有过之,小婿这就为您传唤”

“着人传唤就是,多叫几人,另外今夜你也留下,我们翁婿同乐……”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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