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端坐于厅堂之内等待,不多时四名美丽的少女被侍卫引入屋中。
她们皆是芳华正茂,貌美如花,体态婀娜多姿,却仅着薄纱蔽体,其颈、腕、踝处各佩金饰,私处配有银环,并用珠链相连,各色宝石夹杂其间,光华耀眼夺目。
四女双膝跪地,叩首于前,双手置于身后,主动扒开私处,做出性奴之姿,同声称呼:“小女子百恋阁性奴,貂蝉、璎珞、琼琚、珠玑,拜见主人。愿主人富贵盈门、万世永康。恳请主人今夜狠狠作贱婢子等人,切莫怜惜!”
随即,四道光华从四女颈间项圈绽放,环绕于董卓身侧。
当其轻触光华时,符文竟在他腕间印刻印记,宣告其拥有四女今夜的所有之权。
他稍加感知,发觉四女举手投足皆受他所控。
只需一念之间,貂蝉便会面泛潮红,气喘吁吁;关注璎珞私处,蜜液则会沿腿淌落。
四女性情温婉从顺,虽被主人挨个撩拨亵玩,却仍轻咬嘴唇一声不吭,只是面带媚色,眼中春意仿佛要将眼前男子化去一般。
董卓久驻西凉荒蛮,所遇女子多未经教化,行为举止粗野,通晓风雅情趣者甚为稀少。
今日见此四女,仪态妩媚,性情温和,玩儿法新奇旖旎,对他而言无疑是极美妙的景色,胯下巨物不由得怒抬而起,一身华服都不能遮掩半分。
“你们老板怎么没来?”李儒微微皱眉,却是奇怪道。
名叫貂蝉的少女微微抬头,张口欲言,却是怯生生看向董卓,似要等主人首肯。
董卓心中对女子的乖巧满意万分,只是微微点头,目光扫过貂蝉的全身,只一瞬间这少女全身绷紧、呼吸散乱,几乎就要达到高潮。
她好不容易强忍着快感,稳住了呼吸,娇媚声音如同仙乐:“蝉儿回禀大人,汐月姐姐犯了阁规,正被处置之时,实在不能赶路,正在被力士抬来,稍后便至。”
董卓奇怪道“楚汐月不是你们家老板么?她自家生意,还有什么事需要受罚的?”
还未细追问,却见貂蝉面颊、脖颈儿皆是潮红,身体微微扭动,满脸都是祈求之色。
董卓一见大乐,目光往少女羞处狠狠一刮,貂蝉瞬间剧烈高潮,脑中一片空白,浑身颤抖不止,大量蜜液喷出湿了一地。
璎珞接话道:“自西凉大军进驻洛阳,阁中的生意火爆万分,楚姐姐每天忙里忙外,自己顾不上接客。结果欲火阴气淤积体内,冲昏了头脑,竟然夜袭曦和姐姐的闺阁,将三名客人蛋中精华,连带曦和姐姐蜜穴花宫中的种子一扫而空;阁中规矩,谁伺候的客人,精液自然归谁,楚姐姐强取人精,自然不可轻恕,否则日后再有人犯规,姐妹间却要如何相处……”
翁婿二人听得津津有味,从未想过妓阁之中还有这等规矩,而且想必淫娃堆里的惩罚,必然也是香艳得狠。
正欲进一步询问到底是何种惩罚,却见近身侍卫张三指挥着两个力士,抬着一物进门,其上覆盖着绒布遮挡,不知其内究竟为何。
张三向董卓行礼,回身便要揭开绒布,却一脚踩在貂蝉身后的滑腻淫汁上,脚下一滑连人带布摔在了地上,露出了里面一道淫秽无比的“美女肉屏风”。
一道精钢打制的屏风框架,楚汐月全身赤裸被悬于其中,诡异的符箓熠熠生辉,无形的力量将其固定在半空中,一动都不得动。
一眼看去,这姑娘目光涣散,全身红潮蔓延,其双手背于脑后,双腿M形扯向两侧;其阴门之中,四个阴环将阴唇扯开,连同阴蒂环和肛塞,形成了完美的六边形。
其内嫩肉翻滚,做蠕动状,如同无形之物正在抽插,可却不见一滴淫汁落下,其情形淫秽而又诡异….
璎珞接着说道:“美女肉屏风是阁中重金打造,仿造宫中之物而成,是处罚阁中淫乱姐妹最厉害的法器之一。屏风中的女子五感皆被屏蔽,如同深处虚无之中,唯有快感可以积累,而情欲却不会消退,被罚上屏风一日夜的女子,怕是连脑子都要被性欲烧坏掉。楚姐姐身为阁主,监守自盗,自是罪加一等。楚姐姐被嵌入屏风之前,曦和姐收集了每位姐妹各一滴淫浆,注入了楚姐姐的血管内。阁中姐妹,皆是身带修行的淫女,体液如同春药一般,楚姐姐只要心脏跳动,淫液便会游走全身,情欲便会积累一份,如今罪遭得可是不轻呢…..”
董卓点点头,他于洛阳封侯之时,灵帝亲手为他展示过皇室造的肉屏风,其中主体女子用得自然是婉贵人。
只不过那次更加奢华淫乱,君臣二人不但同淫了婉贵人的双穴,更是把精液通过阵法注入了南宫婉的脑内,津津有味的看着南宫婉被精虫侵犯大脑的痴态,幸亏婉贵人修为强大,身体在一刻钟便吸收掉了所有精液恢复正常,但凡换一位女子,怕不是早就变成了一团没有意识得媚肉。
“来来,你我翁婿同乐如何?”董卓任由貂蝉解了衣服,招呼着李儒上前。
貂蝉璎珞二女,分别用口舌,为这两人各自舔湿了阳物,来到楚汐月前后,同时进入了她的身体。
楚汐月身体巨震,表情似苦似乐,身体却是被法力束缚,一动都不能动弹。
她整个人目不能视、耳不能闻,连自己的身体都感觉不到,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位金丹境的百恋阁主,此刻整个人的意识如同在虚无中,全靠脑中最后一点清明,全力维持着情欲和理智的平衡。
结果被这对翁婿同奸入体,意识瞬间沉沦不已,如堕深渊,如果运气不好,今日怕不是要骚死在当场了……
“诸位兄弟不必客气,厅中的四个小娘皮,大家各自取用就是….”
董卓一声令下,周遭近卫皆欢呼雀跃,各自抱起一名女子猥亵奸淫。
刚刚摔倒的侍卫张三挣扎着从淫水里里脱身,淫笑着掏出阳具,把貂蝉翻了个面打算奸淫,貂蝉顺从的躺在地上双腿分开,以纤纤玉手扒开小穴,露出嫩肉;侍卫微微一愣。
只见貂蝉私处的两片阴唇粉嫩细腻,中间的阴道入口紧致可爱,半指深处,隐约可见一层白色带孔的薄膜,正是貂蝉的麦齿所在。
张三大惊失色,强忍着插入的冲动,向董卓拜曰:“董公,此女贞操尚在,尚未有人染指,您可亲自为其开苞,再行赐下于属下等人……”
董卓正在楚汐月的阴户之中奋力抽插,闻言却是一愣“不想妓阁娼妇之中,竟还有清白处子留存;看她之前的浪劲儿,还以为已是阅人无数。你且与他人同乐,此女留待与我,日后本候与你补偿……”
说罢抽出汁水淋淋沾满爱液的肉棒,转身来到貂蝉身处。
小姑娘虽未经人事,却在阁中调教良久,自然对这些事儿驾轻就熟。
她先是乖巧的用口舌清理了董卓的肉棒,然后纵身上了一条矮凳。
小姑娘左手伸出食指中指将阴户撑开,右手在下身摸索,找到了小穴入口,在其上涂抹了许多爱液,使其更加润滑。
“请主人狠狠的贯通小女子,让我成为您的女人吧…嘶~啊!”
一声惨叫传来,却是董卓再也等待不得,深深的侵入了貂蝉的身体……
黎墨笙与袁绍二人,奉诏往孟津、洛阳间荡平叛匪,以清天子还都之路。
及至平县之郊,侦骑驰报,言叛匪千余,猝袭乔村,屠戮数十家,且烹人肉为食。
墨笙闻之,怒发冲冠,挥金庚剑,直捣贼巢,二十四剑丸周身缭绕,如凶神天降。
本初亦率军夜袭,斩尽叛匪。
然至寅时,全军执火把清点战场,所见惊人。
叛匪衣衫褴褛,兵刃残缺,成人男子不过百人,其余皆老幼妇孺,羸弱不堪,已在分食人肉之时悉数毙命。
有妇人以肉羹哺婴,忽遭戈矛穿身;有枯叟媪执锄抗争,毙于铁蹄之下;更有弱冠少年,持竹枪竹刃,终丧剑丸之锋。
墨笙睹此,震惊莫名,恍若人间已堕阿鼻地狱,深以自己向老幼挥剑为耻。
墨笙自幼拜南宫婉为师,十余年无忧无虑,视“岁大饥,人相食”为虚妄之言,岂料今已成现实。
心中震撼,难以言表,踉跄至池畔,坐而沉思,心中纷乱如麻。
本初则整肃军纪,将叛匪与村民尸身并置,掘大冢以葬之。
既查水源无恙,方令士卒取食休憩。
然绍遍寻黎候,不见其踪,四顾之际,终见墨笙于池畔默默垂泪。
袁绍遂于黎氏之侧坐下,墨笙出言向绍索酒。
然绍军中禁酒,唯携一壶疗伤之药酒。
墨笙接而饮之,饮毕恸哭曰:“无辜村民罹此惨祸,可贼寇杀人食肉之暴行,亦为求生而为之。吾不知何为正,何为误。此番征战,吾罪孽深重,日后心魔缠绕,生不如死。”绍闻言,夺其酒囊,对其怒声道:“汝巾帼英雄,何故出此丧气之言?正因如此,吾辈岂不更应辅佐天子,平定乱世!”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黎墨笙扑入袁绍怀中大哭,袁绍却乱了阵脚。
黎墨笙碧玉之龄封侯,是这一代人的梦中仙子,自己近日有幸与之联手讨敌,更是钦佩有加,不想此刻却被其偎在怀中,进退两难。
此时袁绍方才想起,临行之时太妃反复嘱咐,切勿让小姑娘喝酒,本以为之是对弟子的爱护,现在方知黎候酒前酒后完全是两幅面貌。
正在踯躅之间,怀中女子又生变化,身子越来越热,脸上也一路绯红连到了耳根。
袁绍鼻尖见汗,心脏猛跳,下身那话儿也渐渐挺立。
方觉出丑欲脱身而出,却被黎墨笙双手紧紧的抱着后腰,寸步难行。
他与黎墨笙袍泽一场,自然知道此女力气之大,如同霸王复生,自己是无论如何也脱不开的。
而且自己对此女心仪已久,如今若说不想一亲芳泽,绝对是自欺欺人。
袁绍把心一横,也将姑娘抱住,身子前倾吻向脸颊,黎墨笙如同小鹿受惊,泪眼朦胧的看着袁绍,身子却是越来越软。
良久,吐出一句“你要在这里做吗?”
这句话如同点燃的蜡烛掉进了火药桶,炸散了袁绍最后一丝理智,姑娘家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自己难不成还能怂蛋不成?
随即吻向黎墨笙的双唇,黎墨笙一边回应,鼻子里却轻哼着,其状极是可爱。
二人口舌交缠,良久方才分离。
女子正欲说话,却见绍长身而起,将自己抱在怀中,如同树上挂了个袋熊,大步流星的走向最近的大院。
袁绍一脚将门踹开,却见院中几个军士刚脱了战甲,打算擦洗睡觉。
这几人都是袁绍亲兵,不是袁家远房就是世仆之子,所以才能跟袁绍同住一院,此时看到自家长官抱了个姑娘进来,几人表情促狭淫猥,甚至有口哨之声,一个胆子大的甚至出声笑道“少爷这是哪里寻来的嫂子呀!”
袁绍大步而过,黎墨笙的面貌一闪而没,众人如遭割喉,只剩一片“额…咳…”的嗓音,刚刚叫嫂子的亲兵,此刻结结巴巴的说道“黎…黎…黎候?”
袁绍回身给了他一脚,笑骂道“好你个狗儿,还不赶紧滚蛋,等着听房么?”
一众亲卫夺门而逃,如同倒了树的猢狲,那被叫狗儿的亲兵边跑边喊,“三少爷,家里的药品放在褡裢里了,顶不住的时候蓝瓶里有金枪不倒丸,只消一颗,今夜就——啊~~~”
最后一声“啊”字高亢悠扬,音调变幻莫测,却是黎墨笙羞恼之下,凌空给了他一指。
这小子瞬间飞出几十米,直直落入塘中,其他几个亲兵手忙脚乱去救….